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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春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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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果说大部分人依然看得懵逼,那么当音乐随着出世,那就犹如一场风暴刮起,整个灵州与京畿都震了三震。
  就像一部优秀的影视,其中主题曲插曲更能增色,与剧情相互辉映,诱人沉迷。可以说没有了优秀的主题曲,剧都未必有那么红。时至今日人们已经忘了上海滩是什么剧情,但没人能忘记那一曲浪奔浪流。
  音乐的共鸣性与流传性可想而知。
  有人只听梦岚的纯音乐,沉醉不起。有人日夜循环罗千雪的歌喉,茶饭不思。
  大街小巷尽是红楼之风,吹遍了中原。
  专辑的铺设比报纸还快,以灵州为中心辐射天下,旬日之间,天下尽红楼。
  连带着原先觉得小说看不下去的人,都重新再找报纸回头看过,配着歌曲看剧情,越看越有滋味,慢慢的就陷进去了,发现了一些伏笔铺陈之后,对作者的妙笔更加五体投地。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书……”
  “此前有眼无珠,今日方知旷世奇文也。”
  “奇文,神曲,交相辉映,光耀万古,再无人能比肩。”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得睹此文,当今故事尽成废纸。”
  “薛牧的玲珑心,萧轻芜的细腻笔,梦岚的琴,千雪的音,演尽这场风月之鉴。当真只应天上有,这根本不该是人世间的东西。”
  就连如火如荼的团体赛都受了影响。最奇葩的是有个选手蹲在野区,明明本来打算埋伏偷袭的,可等着等着似乎无聊起来,居然摸出一张报纸看得津津有味。
  黎晓瑞的解说是这样的:“呃,让我们看看这位选手看的是哪一回……哦,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嘻嘻……”
  观众席笑成一团,于是有人摸出报纸自己也开始看,左右到处凑热闹,比武赛场居然变成了另类读书会。
  当然,在比赛时看书的那位死得凄惨无比,不但被敌人给反杀了一波,回去后要捡多少肥皂就无人得知了。
  民间气氛如此,在其他层面可想而知。
  皇宫。
  姬无忧坐在御书房里,摆着连续几天的日报慢慢地看,越看越是露出一丝笑意:“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朕昔日悠游园林,是不是也有人这么说朕?”
  身边太监忙道:“自然没有的。”
  “呵呵,有的,义王他们当然是这么看的……”
  “那是他们一介俗物,不知陛下潜龙之志。”
  姬无忧没再说这个,目光继续落在报纸上,低声自语:“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太监闭嘴,不敢搭腔。
  “以后每期红楼,以最快速度递给朕。”
  “是。”
  姬无忧不再多言,打开罗千雪专辑,靠在龙椅上幽幽地听。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薛牧,这是你要告诉朕的吗?焉知那说的不是你自己!”


第六百二十六章 再听已是曲中人
  世间事往往存在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如果一个无名小卒提出一套与主流不符的武学理论,只能被人嗤之以鼻,埋没人间不为人知。可一旦当这套理论被洞虚者们吹捧一番,人们立刻就会认为那是很了不起的东西,是自己修行不够,没能领会其中高妙之处。
  一副字画的价格,往往就是这样炒起来的,买家未必知道这副字画好在哪里,只知道名人们都说好,那就是好。无论那副字画究竟真是佳品还是随手涂鸦,事实并不重要,附庸风雅无外如是。
  红楼梦在初始并不为世人接受,冷场得很。可当无数达官显贵趋之若鹜,连最讨厌薛牧的姬无忧都在“追更”的消息不知被谁传出来之后,民间风向很快就变成了“三好薛生之作果然了不起,是我们不知文雅”。
  一本原先可能只是小众流传的作品,在薛牧的名望带动下就此变成了圣典,看不懂是你水平差。
  而在真正看进去的人眼里,薛牧就此封神。
  “小说之道的合道者”,几乎是普遍的共识。
  薛牧并不在乎自己的个人虚名,他早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每当人们追捧他的“作品”时,他欣慰的从来都是中华文化的瑰宝得到了这种武力世界的承认,而不是自己有多飘然。
  而这一回更重要的是萧轻芜也登上神坛。
  原本写这个未必要带上萧轻芜,薛牧如今灵魂之力开发得越深,记忆力越强大,红楼梦里的大量诗词都能记得住,还原出原文早就不难。可他还是让萧轻芜执笔,为的就是捧她一把。
  本意是为了萧轻芜将来想要用文字传达自己的思想打下基础,有了文名写的东西才有人去剖析你的深意,没名气就是看个乐子,谁管你写什么鬼,连薛牧自己都要用小黄文吸引人气起家呢。
  薛牧事先未曾预料的是,萧轻芜在此事上的呕心沥血,在薛牧想要敷衍过去的时候坚持完成原设,感觉就是自己临时离开一下,结果徒弟误操作炼出了道境鲲……
  她的付出确实值得这份荣耀。
  尤其是她还是个美少女,这种化学反应就别提了,一时间吹薛牧的人都没多少,放眼都是追捧萧轻芜的声音。连她的“粉丝团”都自发成立了,早就滞销的绝色谱海报被人翻了出来,医仙子那份被放大,几天之内卖了几万份还多。
  但此时在外人气爆炸的萧轻芜,却又躲在小屋子里,几天都不见人影。
  “轻芜最近哪去了?也不见来请安。”薛牧奇怪地问卓青青:“你们见到她了吗?”
  “没有,可能是最近名气太大,不好意思见人了。”
  “那货都多久没有不好意思见人的表现了。”薛牧有点担忧:“我去看看她。”
  萧轻芜住在城主府的客院里,僻静清幽。在薛牧之外,她还是性子喜静,不爱交往,幽居独处不是写文就是炼药。所以城主府中的妹子们也很少跑来找她玩,几天不见人也没人觉得有什么稀奇。
  她本就是那种悄悄死去都没人知道的人,只是遇上了薛牧,才绽放出了炫目的光彩。
  到了她的院外,院子里开辟了一方小小药圃,有些草药已经长出了花蕊。薛牧看着才想起,这小徒弟住这儿挺久的了,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也没来看过她,都是等她去请安。
  恍惚间想起了初见那一天,她站在药圃边上,萧索得仿佛一吹就倒。见他进来后,那微退半步的惊慌,像是受惊了的含羞草。
  薛牧越发有点不祥的感觉,加快了脚步走过院子,直接推门而入。
  萧轻芜正在澡桶里呆呆出神,其实这几天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心思还沉浸在红楼里没脱开,有些忧郁感,加上到处都是红楼音乐,导致她走到哪里都出不了戏,索性在屋里安静几天。
  慢慢搓洗着如脂的身躯,她心中不自觉地就浮起了薛牧的面庞。
  曾经海岛之上,他说过,要解自己的心结,可以用文。他没有胡吹大气,时至今日萧轻芜很清楚,以今日之名,只要自己接下去写一篇呼吁和平止戈的文章,一定会有很多人应和。也许改变不了大风气,但这就是引子,持之以恒长久下去,早晚有一天能让多少伤亡随之消失。医一人何如医万人,她能做到。
  薛牧一步一步地帮着她做到,从来没对她提过任何要求。
  萧轻芜可以断定,换了在其他任何宗门这样住着,只会变成一个炼药机器,而住在这里,薛牧连个回气散都没找她要过。
  除了那点小调戏……那算什么呢,他不调戏自己,自己也要去调戏他的。
  看他憋红了脸的样子多有趣。
  可这些天,不知是不是受了未曾出戏的文青状态影响,她真有些忧郁。心情总会莫名其妙地变得很低落,就像是林黛玉看见了花落。
  他是师父诶,能永远调戏下去么?
  萧轻芜不敢想,越想就越是心慌。也许他们魔门不在意,可她不是魔门,她是在意的。自幼的三观根深蒂固,徒弟可以和师父那个的么……
  如果能一直以徒弟身份跟在他身边也挺好的,可他说了,“出师”……
  那一刻萧轻芜心脏都差点拧了一下。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远处的歌声悠悠传来,萧轻芜的眼神痴痴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早前看着薛牧写这一章回的时候,萧轻芜绝对没想过把这往自己身上套,可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像说自己。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所以最爱《枉凝眉》。
  萧轻芜幽幽地轻叹一声,回过神来才惊觉水都凉了。
  她撑着桶沿站了起来,迈腿想要跨出去。
  “咯吱”一声门响,薛牧推门而入。
  空气凝固了一秒,薛牧默不作声地倒退回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萧轻芜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迈着腿跨桶的模样,芳草萋萋还滴着水呢……
  “就算你是师父,也不能不敲门就进徒弟的门!”
  面对重新穿得小白花一样的徒弟,薛牧尴尬地垂着脑袋:“知道了。”
  看着他尴尬的模样,萧轻芜发现自己一点气愤之意都没有,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她不自觉地微微挑起了嘴角,语气还是故作冰冷:“跑来干嘛?”
  “见你几天不露面,怕你出事。”
  “在你老巢里,我能出什么事?要出事也是被色狼师父犯了禽兽之事!”
  “我怕你写这种文,心思未能出戏,会忧郁……你的心病有底子,我着实不放心。”
  萧轻芜怔了怔,排除被看光了的乌龙之外,他的担忧竟是丝丝入扣,仿佛看在她的心里一样。
  她的语气更柔了几分:“你是不放心,特意来看我?”
  “是啦……见你没事就行,那个,我先走了。”
  “不许走。”萧轻芜道:“本来不忧郁,被你看忧郁了,你赔我。”
  薛牧小心翼翼道:“那我也给你看回来?咦,不对,那天打牌我也已经被你看得差不多了都没说什么呢,看你一眼怎么啦?”
  萧轻芜惊为天人:“师父,你真不要脸。”
  薛牧开始脱衣服:“看不看?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了。”
  “砰!”整个城主府抬头看着薛牧从天上飞过,炮弹一样精准地栽回了主堂。
  萧轻芜气喘吁吁地举着一截门栓,看似咬牙切齿。旁边叶孤影抱肩站在阴影里,没好气地看着这丫头眼中明明在笑。不但在笑,还有了那么一丝……妩媚。
  媚得连她身为女人都忍不住心动神摇。


第六百二十七章 即将结束的悠闲时光
  “师父,还疼吗?”
  “疼。”
  “哪里疼?”
  “这里这里,对,再下去一点……”
  “我确信我没打到那里!”
  “掉下来的时候撞的。”
  萧轻芜为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一挥门栓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薛牧仗着“师父”权威,非要让她来治伤。
  治的什么伤啊,萧轻芜自己是医道圣手,一眼就看出薛牧浑身上下健康得跟牛一样,黑蛟王体不是说笑的,别说伤了,连个青紫都没有好不好……
  可师父非说有伤,非要让她用“摸摸疗法”治伤,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也很乐意啊。
  薛牧光明正大裸着上身趴在那里,萧轻芜的纤手就在他腰上轻按,她的医道真气柔柔的,沁入肌肤血脉,超级舒服。薛牧有时候总觉得自己记忆是不是只有三秒,明明早前被她渡过真气的时候还想过这个好舒服,要经常让徒弟按摩一下,可事一过就忘了,蠢得猪一样。
  “不能再往下了,只能是腰……”萧轻芜红着脸道:“没你这么调戏徒弟的。”
  “哎,这是为医道奉献的精神,怎么能在患者面前讲究这个呢?”
  “再啰嗦我就出去给别的患者试试。”
  “你敢!”
  萧轻芜撅撅小嘴不说话了,小手轻轻地抹过他的背,一阵清凉。
  薛牧舒服得差点哼出来:“你这涂了什么药王谷特制好油?”
  “哦,就床头柜的那个合欢宗鸡尾龟油。”
  “……以你的医道眼光难道看不出那是什么药效吗?那是用来擦背的?”
  “你用得着那种东西吗?”萧轻芜面无表情道:“这东西挺贵的,别过期浪费了,擦个背刚刚好。”
  背上从清凉舒缓慢慢变得热辣辣的,肌肉绷得跟铁一样。
  薛牧又快哭了,明知道这徒弟肚子剖开都是黑的,怎么又忘了这茬呢……
  “你这么搞,会付出代价的……”
  “难不成你还想再看一次?”
  “是啊是啊。”
  “去死吧你。念在你也是关心我,无意误闯看了也就算了,休想得寸进尺。”
  薛牧侧头趴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萧轻芜咬着下唇,这话无意中就暴露了压根不介怀被看的事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圆,只能故作嗔怒:“看什么看?”
  “我不是故意看的,因为摔伤了脖子只能这么歪着,要轻芜亲一下才能复原。”
  萧轻芜忍不住笑出声,又很快憋了回去:“我才是医者,怎么治我说了算。”
  “我不管,不亲亲我就不起来。”薛牧开始打滚。
  萧轻芜无奈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是师徒?”
  “啊?徒弟不能给师父一个关爱的亲亲吗?这什么宗门的规矩?”
  萧轻芜想了一想好像确实没那规矩,她做贼似的左右看看,不自禁地慢慢俯身。
  还没触到薛牧的面颊,她的脸就烧红了起来,只是最后那么一两寸,却怎么也亲不下去了。
  能够感受到她凌乱的呼吸,热度拂在脸颊上,麻麻痒痒。绛唇就在面前,晶莹欲滴,芬芳袭人。
  她的眼神迷离且慌乱,略微触到薛牧的目光,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挪开。
  然后闭目咬牙,飞速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想要赶紧离开,却发现一只大手箍住了腰肢,一时坐不直身躯。
  “别……”萧轻芜伸出双手抵住,哀求道:“亲都亲了,该治好了……起来了啦,今天是团体赛决赛,你不去看我还想看呢。”
  薛牧倒也不坚持,从善如流地翻身而起:“走,看比赛去。”
  所谓的背部被油抹得僵硬火辣,早就被他毒功运转,全部吸了个一干二净,一点影响都没有。
  叶孤影撇了撇嘴,什么看比赛,好一个台阶。其实是薛牧自己也不想破坏这种师徒情调吧……这么经得起撩的小丫头,吃了哪有现在这样子好玩?
  不过叶孤影也看得出来薛牧有点憋不住了。
  萧轻芜太漂亮了,刚才洗澡那惊鸿一瞥,看似娇小纤弱的身躯有料得很,玲珑有致曲线动人,就像最完美的白玉雕成,让人看得几欲窒息。叶孤影承认自己单论姿色是真比这丫头略逊一些的,无愧于江山绝色谱第一期之选,夏侯荻的眼光从来都是这么又准又狠。
  从口头调戏到开始动手动脚玩亲亲,这几乎是必然的……就不知道这两人默契的师徒调调什么时候会被彻底玩坏。
  ……
  这些时日魔门整合、交通运行、红楼出世,各项事宜有条不紊,团体赛并未受到这些事件的影响,依然同步进行。持续了近月的比赛,时至今日也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今天就是最后的冠亚军争夺战,决胜队伍是灵州章家等家族组织的灵州世家队,以及来自京师的几个家族组成的京师世家队。
  是的都是世家。
  在顶级宗门出局之后,这些传世数百上千年的家族就绽放出了可怕的底蕴,实非普通武者可比。而且他们入局早,从赛场建设开始就在排练战术磨合队伍,确确实实比远道而来的参赛者们有优势得多。
  当然这种优势在下一届就会显著消减,大家都是一个起点。
  值得一提的是,普通武者也不是全无收获,前八强里一半都是普通武者,甚至其中有一支灵州底层的宗门武馆组成的团队,表现亮眼无比。
  薛牧一行到了主席台,一眼就看见安四方手头拎着一叠彩票,紧张兮兮地盯着赛场看。
  薛牧忍不住笑:“你也赌这么大?”
  安四方切齿道:“管它呢,赢了合欢青楼,输了合欢青楼!”
  萧轻芜奇道:“这不是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安四方斜睨道:“当然不一样,赢了是去玩的,输了是去卖的……”
  薛牧差点笑喷:“就你这身材,去合欢青楼卖,人家都不要你。”
  安四方哼唧两声,咕哝道:“章老四这伙人敢输,今后小鞋几百双,有他们穿的!”
  话音未落,场上爆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夹杂着黎晓瑞大声的喊叫:“我们的两支英雄队伍已经入场了!到底是京师武者技高一筹,还是灵州武者逆袭天都,让我们拭目以待!”
  薛牧心中一动,转头四顾,发现山呼海啸的观众席上居然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种色彩的服饰,黄色代表京师队的支持者,红色代表灵州队的支持者,互相叫喊,气氛炽热无匹。
  怪不得安四方会下大注在灵州队身上,这是气氛带起来的,这种地域倾向使得连观众都有了集体荣誉的热情,这种胜负的影响力将会超越比赛本身。
  他想了想,让人喊来了黎晓瑞,低声道:“等会解说的时候,不要刻意挑拨两地之争。赛后做一份专访,不管谁赢,都让胜者对败者多加一些惺惺相惜的吹捧,消弭尖锐的对立感。不要被有心人煽动民心,否则对我们接下去的行事不利。”
  黎晓瑞听得心领神会:“明白了公子!”
  薛牧又对主席台上的影翼安四方等一群人交代:“京师与灵州之战,很容易被有心人煽动场面,引发观众动乱,一旦出现乱局,这赛事便是功亏一篑。诸位打醒精神,务必杜绝任何苗头。”
  影翼道:“这确实会是虚净那货有可能折腾的事情。”
  薛牧咧嘴一笑:“据反馈,他们吃了这一个月,撑得已经快吐了……也差不多轮到我给他们搞点事的时候了。”
  萧轻芜看了他一眼,忽然有点小小的后悔。从薛牧的话里差不多可以听出潜台词,他的休闲时光即将结束,说不定很快又是出门不知多久才回来……早知道刚才更亲热点就好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闭幕
  哪怕黎晓瑞在解说时有意控制了节奏,观众席上还是随着比赛的白热化而越来越激动。双方观众隔空对骂,火药味越来越浓。有人试图翻越护栏,眼见即将爆发冲突。
  阴影漫过,最激动的带头者被隔空摄向了主席台。
  火爆的气氛如同兜头泼下一瓢冷水,所有人傻愣愣地看着台上,影翼面无表情地掐着两个人的脖子掼在地上。
  薛牧悠悠传音:“本侯组织一场盛会不易,前后足足筹划半年,投入人力财力不计其数,总算不负众望,看得出大家很喜欢,本侯心下也满足。”
  人们都齐声相应:“侯爷功莫大焉。”
  薛牧又道:“前有暗谋生于赛场,后有煽动起于外席,幸得一一化解,没真闹出事来。看得出大家都是真心喜爱这项竞赛的,还请冷静,莫被别有用心者煽动了。”
  有人大声问道:“又是净天教?”
  薛牧微微一笑:“未可知。”
  人们都沉默下去。
  这种牵动天下人心的重要赛事,几万座位可不算多,往往有钱也未必进得了场。可以说几乎所有观众都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不是江湖莽汉。之前气氛火爆脑子发热,这会儿被薛牧一说也都暗自惭愧。差点被人当了枪,又闹一场大家都不愿见的事来。
  而薛牧的“未可知”,有点意味深长。本来只要他确认一句净天教,都能让这个新兴教派平添一大批敌人,至少是反感。可他却不说,似乎另有所指。
  能指谁?
  皇帝呗……
  无论心中对皇帝怎么看,不少人这会儿也着实对薛牧很是佩服。这场盛会,可以说换个人来搞都不可能搞得成,能被人钻空子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像天下论武那样,是在无咎寺宗门之内,没有乱七八糟的看客,即使如此,往年还经常被魔门搞破坏,这次这种面向大众的观赏性大型赛事,敢说正道八宗没有一个敢承办。
  可在薛牧这儿就真被他无惊无险地办得圆圆满满,他自己思维周详明察秋毫,这倒也罢了,手头洞虚强者还随便捞,换了哪个势力办得到?
  皇帝也办不到的。
  正在此时,一声钟响。
  赛场之中决出了胜负,灵州队以三比二的信物比,艰险击败京师队。
  本该非常愤怒痛苦的京师观众这会儿却没什么气了,反倒兴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灵州反压京师,好像预兆了一些什么。
  就像灵州天街之上的立碑,绝胜烟柳满皇都。
  谁才是皇都?
  薛牧开始为前几名的队伍颁奖,除了理所当然的功法资源金钱等奖品之外,他还额外设定了奖杯。
  冠亚季军分别是金银铜杯,杯垫上似有数只大手上伸,紧紧握在一起抱成拳,象征着团体的团结之意。不是一个,是团队里每个人都有,包括替补成员,都一视同仁。
  这也是此世首创的东西,属于一种永恒铭刻的纪念,以往任何赛事都不会有这样的心裁。
  章家的少年捧着奖杯,单膝跪倒,所有团队成员紧紧抱在一起,激动得痛哭失声。在这一刻少年们的眼里,这份奖杯竟似比所有功法资源都重要,重要无数倍,值得夸耀一生。
  除了冠军是薛牧亲手颁奖,其他奖杯是颁奖嘉宾上台,星月宗的妹子们盛装站了一列,个个手里捧杯,由嘉宾们转交到参赛者手里。
  颁奖嘉宾的阵容也很有趣,除了正在闭关的秦无夜以及不知道去哪了的薛清秋,魔门六道其他首脑作为嘉宾,在万众之下为优胜者颁奖。
  嘉宾档次是很高,夏文轩影翼个个洞虚什么的,天可怜见,其实对于这帮人来说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苍冥站在台上,转头四顾数万看客,心中的感觉也非常怪异。他低声对影翼道:“可曾想过我们会在万众瞩目之中,堂堂正正的以嘉宾大人物的身份给别人颁发鼓励?这他娘千年来都是正道各宗的保留节目。”
  影翼沉默片刻,淡淡道:“跟着盟主,以后这会是常例。”
  热闹的颁奖之中,薛牧面对观众,正在做最后的致辞:“将来天下各地都会如火如荼地兴办联赛,这种新兴赛事的兴起,需要所有人齐心协力去维护。只要人人有此心,那无论是净天教还是谁,都只不过是螳臂当车,必将被历史的浪潮碾得粉碎。”
  又是各种双关和影射,稍有敏感性的人都隐隐感觉得到,薛牧恐怕是准备和皇帝撕破脸了。
  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势。
  ……
  如火如荼的团体赛顺利闭幕,而春秋新城却不见冷清。
  人们都还没走,在赌坊酒肆里肆意宣泄着未尽的热情。与此同时,有其他的个人擂台比武赛也已经在纵横道等组织之下在春秋城内各处擂台点兴办,整座城市笼罩在沸腾的灯火之中,仿佛永不停息。
  “师、师父……”萧轻芜红着脸找上了门:“白天的治疗没完成,还要继续么?”
  薛牧此刻正在灯下看一份资料,闻言饶有兴致地抬头看了徒弟一眼:“师父肩膀酸,来捏捏?”
  “哦……”萧轻芜挪着小碎步,站在薛牧身后,偷眼一看,果然密密麻麻的情报,一眼就看见了其中的净天教字样。
  说是喜欢休闲享受,分明就是个闲不住的男人。
  “师父你是不是要出去啦?”
  “呃,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萧轻芜按摩的小手顿了一顿,心情有些低落。
  “诶,师父安排你个任务好不好?”
  萧轻芜怔了怔:“什么任务?”
  “我在沂州有个附属宗门猛虎门,门主辛格泰算是我的首批直属部属。我一直在暗中支持他们发展,现在算是沂州鼎足三分的势力。也正因势力纷杂,他们日常战火比我们这里凶残得多,天天有伤患,辛格泰向我求一批靠谱的医者,你去带个队怎样?”
  听到大量伤患,萧轻芜倒是从小女儿心态里抽离出来,认真道:“若是如此,是轻芜该做的。”
  薛牧笑道:“我让苍冥影翼暗中护你,你先行一步,我去京师转一圈,很快也去找你。”
  萧轻芜惊喜道:“师父也是去那里?”
  薛牧转手捏捏她的鼻子:“师父还没调戏够你,才舍不得放手。”
  “呸,不给你捏肩了。”萧轻芜转身就跑,可眉梢眼角分明尽是喜意。
  她刚刚出门,岳小婵就擦肩而入,奇怪地转头看着她的表情,又问薛牧道:“喂,你吃了她?”
  “胡说什么呢。”
  “没吃她怎么一脸狐媚子气息?”
  “你属狗的吗?”
  “哼……”岳小婵也不较真,问道:“师父去哪了?今天这么重要的闭幕,不见她的影子……”
  “她昨天就游历去了。”
  “游历?”
  “大事已定,清秋终究是要奔着合道而去的,岂能缩在区区一地做管家妇?”薛牧低声道:“蔺无涯也出关了,他们又开始赛跑了。”
  岳小婵磨了磨牙。
  “她去的是西方,和我们方向一致的。”薛牧笑道:“说不定江湖路遇,能道一声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我们也去?那家里……”
  “这次夏文轩影翼他们都会各自出行,我留夤夜和无夜坐镇,也是有意让她们姐妹多处处。青青处事稳重,我也留她协助夤夜。”
  岳小婵立刻意识到好像没有狐狸精跟随,真的是他俩独行,最多跟着个隐身暗护的叶孤影。她一下就雀跃起来:“果然说话算话,沂州蜜月来啦!”
  “呃,我想先进京。净天教的根子终究在京师。”
  “进京啊……”岳小婵小手把玩着衣角,莫名其妙地就红了脸颊,呐呐道:“好、好吧。”


第六百二十九章 城门
  薛牧每次进京,都会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倒不是京师变化大,事实上京师除了郊外多了交通站之外,在硬件上没什么变化,起码和日新月异的灵州相比,仿佛静止一样。
  但他就是觉得每次都有新体验。
  第一次跟着薛清秋岳小婵进京,没人问没人管,京师就像一座最开放最包容的城市,也凸显了当初姬青原身为帝王的自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虽然也许事实并没有那么好,可外在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帝都的胸襟。
  二次入京,姬青原已经躺下了,京师风声鹤唳,城门有了盘查。见到他来,有人飞一样地奔去通传,或许是通传夏侯荻,也或许是姬无忧。不管怎样,就有了那种山雨欲来的飘摇感,肃穆且紧张。
  去七玄谷之前路过京师那次不算,这次算是第三次正式入京。
  这一次的城门口有了正规的城卫,也不是连制服都没配备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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