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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法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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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浓一瞧那人,忽而惊道“是你!鬼纸!”


第六十八章 用纸刀的鬼纸

  鬼纸身穿八卦道服已出现他们面前,鬼纸名字虽然吓人,但他长得并不吓人,而且好看极了,在这样的月下姚玉浓在看鬼纸,她只感到面前这人俊朗飘逸,看上去这鬼纸也是身手不凡。

  鬼纸笑了,他这一笑就似寒夜中的春风,鬼纸道“姑娘记性不错,还记得在下”

  姚玉浓也笑了,就似刚盛开的花儿“我们相见还没几个时辰,我当然会记得你,在说你这样的名字,想要忘记这也不容易”

  云甘凡瞥了一动不动的鹿,在看向鬼纸道“这鹿为什么吃不得?”

  鬼纸从怀中淘出巾帕,帕中包着几个大肉包,鬼纸把帕摊开道“如果饿了,我这还有几个包子”

  云姚二人当然不会接,鬼纸知趣把巾帕又放回怀中,才道“还好我及时碰上你们,这鹿肉一吃这可就麻烦了”

  云姚二人对看一眼,云甘凡这才问“如果吃了会怎么样?”

  鬼纸扭头扫了一眼四周,云姚二人也不知道为何也和他一起扫了一眼四周,鬼纸道“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林子里的任何东西,据我所知,这林子中大部分的动物都中了术,一但人吃了动物,那么也会把这术吞进肚子里去”

  姚玉浓眼睁得老大,惴惴不安道“是谁给这些动物下术?又是为了什么?”

  鬼纸失笑道“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夜里来这林中走动”

  鬼纸话刚说完,人就走了三步,他来到鹿旁,只见他潇洒从容,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往他头顶上的虚空用二指一抓,他的指中就已夹着一张黄色道符,云姚二人看得瞪大了眼珠,云甘凡奇道“他怎会凭空一抓,就抓了一张道符”

  这手法是道山秘法,初级弟子当然学不了这招,初级弟子只能把道符藏在怀中已便使用,但中级以上的弟子,就已有能力把道符藏的自己触手可及的虚空中,方便随时使用,因为在战斗的时候,对手是不会给予你任何时间到怀中摸索什么。

  鬼纸抓符在手,口中吐出二字“道法!”

  只见道法二字吐出,道符就已经起了火,鬼纸手一挥就把道符丢向鹿肚,只见道符一触鹿肚就已陷入肚中,片刻后,只见这鹿身忽而散发一股黑气迎风消散“这样的邪术我还是第一次见”

  姚玉浓忽道“难道这鹿也是喝了溪水么?”

  鬼纸一听便反问“什么喝了溪水?”鬼纸这时才想起,夜里闯林的不光是他一个人,姚云二人不也正在他的眼前,鬼纸在问“你们也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

  云甘凡道“有个村庄出现一种怪病,这些病人不愿吃喝,总说肚子里有个婴孩在哭”

  鬼纸听罢,脸上并未异色,他道“附近几个村子,也是这样,但你说喝溪水是什么意思?”

  姚玉浓道“吴川师兄说,也许是水源有问题,村民是喝了水,才变成这样”

  鬼纸一听,恍然大悟!“不错!附近的几个村庄都是共用一条溪流!”

  鬼纸突然大笑。

  云甘凡道“你笑什么?”

  鬼纸双目盯着云甘凡,感叹道“我们佛道二派互有猜忌,已经很多年未曾联手做过什么,如果我们二派能相互释怀,定能造福天下”

  姚玉浓本是女子,并没有造福天下的心思,但她在村庄中却是亲眼所见那些病人,她只想让那些病人快点好起来,她见鬼纸符一丢就把一些黑气逼了出来,她旋即兴奋抢问“你刚刚是解了这邪术了吗?”

  鬼纸脸上立即换上愁容“没有,我这法子只对动物有用,我也在其他病人身上试了一试,但没有效果,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施术者“

  突然,从密林深处传来一阵老妪的嚎啕大哭声,其声之悲,似有丧子之痛,引得三人无不循声而望。

  三人一听之下无人不惊,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撞见鬼了。

  但这三人本就不是寻常之人,初时虽惊,但此时目光交对,就已寻声而去,他们三人寻声奔了一阵,只见距离他们十余丈处的一块大石块上,一个身着白衣的老妪坐于石上,坐定不动,掩袖而泣,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面目。

  他们三人奔及近处,鬼纸走在三人前头,踏前几步,拱手相问“老人家,你何以一人在此哭泣,莫非是碰上什么伤心事?”

  那老妪并不抬头,边哭边道“我儿子想要杀我,所以我哭”

  云甘凡奇道“你儿子要杀你!”

  那老妪依旧在哭哭啼啼“我儿子不知道为何,就像失心疯般,说听见我肚子里有婴孩哭啼,想破肚取婴”

  她此话一出,众人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老妪见鬼纸已走近她,她此时忽而抬起头来,着实把云甘凡三人吓得大跳,因为这老妪已经没有眼珠,只剩空洞洞的眼眶,这老妪此时呵呵鬼笑“我也听见你肚里有婴孩哭啼!让我破开看看”

  只见这老妪手上不知道那来的菜刀,刀一举就往位于前头的鬼纸当头劈下,云甘凡登时大惊,因为这老妪出手太快,而鬼纸离得太近,鬼纸已经不可能避开,除非他拥有吴川的速度,但他没有。

  此时只见鬼纸已经被菜刀,从头往下破开两半。

  云姚二人并非是胆小之人,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大阵仗,但此时鬼纸在瞬间被破了两半,这可比看见玉帝下凡还要吃惊。

  但就在突然间,鬼纸的声音又已响起,只听鬼纸喝道“我还道你是一个本分人家,这才好心相问,想不到你居然是个邪祟!”

  那老妪猛然用空洞眼眶在看鬼纸,那空洞的眼眶中似乎藏着眼睛,只见那老妪一脸骇然道!“你居然没死!”这老妪蓦然身子一动,就立马跳去想逃,只见鬼纸从云甘凡身后猛的向这老妪冲去道!“道法!断纸馀墨!”

  只见鬼纸手上拿着一把白乎乎的纸刀,纸刀看上去轻绵绵的,但当这纸刀往这老妪腰际砍过去时,这老妪身段已断为二截。

  云甘凡在看向先前被破开两半倒地的鬼纸方向时,只见那里躺在地上的,并不是鬼纸,而是被破为两半的白纸张。

  云甘凡惊道!“好厉害的道法,居然能用纸化人,怪不得他敢大言不惭挑战盟主之位!” 

第六十九章 方家帮

  鬼纸显露的这一手,让云甘凡感到相当震撼。

  同时姚玉浓也是有相似的感觉,姚玉浓定定盯着鬼纸,此刻的鬼纸似乎有一种摄人魂魄的独特气质,也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和害怕。

  鬼纸已给云甘凡和姚玉浓心里,蒙上一层神秘光环。

  鬼纸俨然站立他们二人面前,他心思并不在云姚二人身上,因为他在盯着断为二截的老妪,鬼纸道“看来施术者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分开二路搜寻,施术者定在不远处!”

  鬼纸没有理会云姚二人是否答应,他身子腾空就自个搜寻去了。

  云甘凡面色凝重,但他见鬼纸往右边追去,他向姚玉浓道“师姐,我们搜寻左边!”

  姚玉浓惊诧道“好。”

  云甘凡利用五色仙眼搜寻半柱香的时间,但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林子又大在半柱香内没有发现踪迹,就算继续坚持搜寻,那也是没有任何结果。

  云姚二人回到先前老妪处,老妪的尸体还在,但鬼纸没有回来。

  云姚二人等了片刻,姚玉浓道“看来他不会回来了?”

  云甘凡点头“应该是,我们走吧”

  …

  当他二人回到杂丛处的时候,就已看见方延在杂丛中来回焦急的渡着步,云姚二人来到近处,云甘凡趋前一步问“你怎么在这里”

  方延见他二人回来忙上前应声“哎哟,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快进去吧,村长出事了”

  方延脚步极快的,领着他们来到村长屋前,云甘凡瞅着青石砌成的村长屋子,屋子不大,外观很朴素,门是开着的,他已见到吴川在屋内和村长疗伤“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方延亦是心焦瞅看屋内一眼,才轻声答,他怕惊扰到疗伤的村长“村长之前布置好阵法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晕了过去”

  云甘凡不在询问,云姚方三人进屋,村长坐于一凳上,凳子位于屋子中央,吴川正在村长后背处站立,帮村长推宫过血,当云甘凡进屋后,吴川已推宫过血完毕,这村长舒畅呼出口气,缓缓从凳子起身道谢“多谢侠士出手相救,让此残躯得已苟延,方某感激不禁”

  红鼻子见村长脸色有了血色,亦在感激道谢“幸亏有你在此,如你不在这该如何是好”

  吴川面色略有疲惫,看上去推宫过血非了不少佛力,吴川震了震精神,嘴角疲惫一笑“不必多礼,这是布阵之时用功过度,才会导致昏厥,此时已无碍,但在半年之内,村长不可在用术法摆阵,已免伤势加深,每日要调息行气,半年之后自会痊愈”

  吴川话虽说完,但他目光却直勾勾停留在村长身上,这样很没礼貌,连云甘凡这样的人都看出了,村长自然也是感受到吴川的目光,村子面色沉重来到一张太师椅边坐下,他这一坐下,就已见到姚玉浓,见到姚玉浓他的目光自然被腰际的鞭子吸引。

  村长显得十分惊讶,但他清咳一声向吴川道“你已看出我是谁了么?”

  吴川收回目光,吴川并不否认,道“是”

  村长叹道“我已经老了,希望你能为我保密,这村子已创建百年,经历了不知多少风雨,但村子的生命力很顽强;我们生存了下来,我不期望村子能发展壮大,只要能看见村子中人平平安安我便足矣”

  吴川感叹道“我从未想过方家帮,居然还有后人”

  村长亦在磋叹“从前的方家帮,在江湖上是谁也不敢小觑的力量,这正是先辈共同努力的结果,方家帮创建开始,只不过是一些流离百姓聚合而成,但谁也没想过人会越积越多,从而变成了一个大帮让朝廷觊觎“

  “方家帮走到如今,委实十分艰难,百年前人仙妖共同相处,虽未艰难,但也总能活得下去,但到了我这一辈,抗妖大战来临”

  “我们原本可以不用响应朝廷号召,但方大帮主心怀天下,便和朝廷共事,但谁曾想到朝廷让我们当了替死鬼冲锋在前,经过那一战,方家帮死了八成的人,当时我已看出败势已定,我为了能够让其他人能活下去”

  “便把人带到了这里,那时候我们的生存环境十分恶劣,但好在樊城第一任城主,樊谷,同情帮助我们,我们才能活得下去,我们在此和樊城共存,同求发展,这是一个很好的愿望,但谁能想到,世道不堪”

  “朝廷把战败的根本原因推给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不战先逃,他们也不会节节败退,但我们已经死了八成的人,难道要我们死伤殆尽才成么,樊谷城主虽然有心,但也是有心无力,朝廷对我们的打压,山贼草寇也不断冒起,这已经动摇到了我们生存的根本,我们只想活下去,所以我们不得不,布起阵眼隐藏在此”

  吴川知道方家帮只是流离百姓聚成,普通百姓怎么懂得如何使用这样的晕龙阵法,这样的阵法一定是有高人相授,吴川问道“这样的阵法,是谁教你们布置的?”

  村长目光猛的扫向姚玉浓!他也不隐瞒!直截了当说出三字!“姚可儿!”

  姚玉浓登时一惊!“我娘!”

  村长目光看向姚玉浓的鞭子,他的眼中透出一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村长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这根鞭子,在二十多年前,她就带着鞭子来到村里,她说她可以教我们布置阵眼,让我们与世隔绝,但有个要求就是让她在此逗留三年”

  姚玉浓心怦怦大跳!“我娘为什么要在这里住三年!”

  村长连想都不想就答道!“不知道,她当时就用这根鞭子擒下圣泉里的大蟒为我们布置阵法”

  吴川此时才恍悟明白,红鼻子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心道“原来是圣泉里的大蟒,感应到曾经降服过它的鞭子灵气,它害怕了才会暴躁想逃”

  村长继续在道“但在三年后,村里又来了一个男人”

  吴川接口就问“是谁?”

  村长这时想了想才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会用毒!”

  姚玉浓已不做他想!“是我爹!”

  村长看罢姚玉浓,在道“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你爹,姚恩人来我们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怀孕,我只知道,这男的来了之后,他们就大吵一架”

  红鼻子此刻接口道“不错!二十年前我也有十余岁,我听见他们当时就是为了这个鞭子争吵”

  姚玉浓摸着鞭子追问“为什么!”

  红鼻子摇头道“不知道,我当时没敢靠得太近,但我却很清楚的听见一句话,就是你娘所说,她说我死也不会放弃女娲娘娘的鳞片!”

  姚玉浓浑身激动在问“之后呢?”

  村长道“没有之后了,他们吵了一架后,两人就走了,也没有在回来过”

  姚玉浓颤抖的紧紧握着鞭子,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第七十章 还是樊城

  小桥流水人家,桥虽然是桥,但并不是这句话中的桥,但姚玉浓脚底下这座桥也不差,因为她爹娘就在这座桥上吵过架,岁月混沌如同一个难解的谜题,从来没有人能预知到自己在未来的岁月里会遇上什么,姚玉浓同样也是无法预测。

  她也从未想过她能在这样的一个村落中,听见她爹娘这样的一个故事,姚玉浓站在桥上,耳听桥底潺潺流过的溪水。

  如同遇见亲人般的喜悦,但念在一转,她也不得不为了她母亲的过去感到好奇,也同时感到困惑。

  姚玉浓听着溪水,望着重山“原来我娘在这里住过三年”

  姚玉浓听溪望山,她身畔的云甘凡却在看她“你该不会也想在这里住上三年?”

  姚云浓心中原本被什么堵着,很不舒服,但她一听云甘凡所说,她却笑了,嫣然一笑“那样只会闷死我”

  云甘凡仿佛有点感触“这村子和通天梯并不远,你说你爹娘和我爹娘有没有见过面?”

  姚玉浓一呆“这可能吗?”

  云甘凡不说话了,但凛凉的风来,风犹如情人的吻,不管吹过的人是喜是悲,它都照吹不误。

  情人的吻很甜,但此时的风非但不甜,反而携带一丝腥味,姚玉浓捂住鼻子道“好臭的溪水”

  吴川身形一现,他已蹲在桥栏杆上,吴川道“我和本元已经确定了,是水有问题,我和本元现在不能离开村子,村长的伤势还不稳定,需要我留下来预防万一,我刚要本云试了一试,发现用冰块敷住病人的肚子,这能让病人减轻症状,我已经请樊城主帮忙引见袋算人,你们两人现在就回去樊城,樊城主会告诉你们去哪里见他”

  云姚二人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名号,这袋算人是什么意思?

  但吴川交代完毕,人一转就不见了,云姚二人也不在耽搁,便离开村子。

  …

  樊城还是那座城,前天的激斗,就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连茶馆中的吃客,在酒桌上已不在谈论这场激斗,也无兴趣在提及这样的激斗,十三王和若儿的爱情,也在这茫茫天地中如烟尘般消散。

  但还有人在怀念他们,这人便是云甘凡,因为云甘凡看见,一家酒楼中的小二在泼出一盆脏水,脏水很脏,水鬼也很脏,但云甘凡此时却是怀念起脏兮兮,湿漉漉的水鬼。

  水鬼不会在来,十三王也不会在来,若儿也不会在来,但一道洪亮的声音却来了。

  这道声音从酒楼中传了出来。

  “前些日子,我在乡下路过一人家,那家院子里一家四人在吵架,一时好奇我就停在篱笆外看,那院里住这一白发老妇,她养着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都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正在吵闹分家单过,这样的家务事我当然不能插手”

  “但我很好奇这白发妇人会怎么解决,我就耐着性子瞧了下去,谁知道那白发老妇什么也没说,就让三个儿子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挑水把院中的大缸填满,谁能在半柱香时间内,把大缸装满水,就听谁的”

  “那三个儿子当然争先恐后往缸中装水,但没有人能在半柱香内装满水缸,这时候这白发妇人才开口道,分开单干,各顾各的,是无法把这水缸装满,这点你们心里早就知道,但你们还是这样心存侥幸去做了,假如你们兄弟齐心协力,我看连半柱香的都不到,你们就可装满水缸”

  这说话的人正是鬼纸,云姚二人听及这声音很耳熟,就已寻声进去酒楼中,他二人在离鬼纸几桌之外的偏桌就坐,姚玉浓看向鬼纸那处,只见鬼纸在一张大桌旁和一大桌侠士对坐,姚玉浓看向那些侠士个个颧骨突起,姚玉浓心道“一个个看上去都好厉害”

  此刻只见鬼纸微微一笑在道“各位都是见识广博之人,其中的道理,我想不用在说你们都可明白”

  众人听罢鬼纸所说,这才明白鬼纸的用意,一时间桌旁议论纷纷。

  桌旁有一穿蓝衣的独眼大汉道“贵派有意组抗妖联盟,这是好事,也确是天下一大盛典”鬼纸对这独眼大汉的奉承,并不感到惊讶,因为鬼纸明白,这独眼人还有后续。

  果然,这独眼大汉冷笑道“但你把贵派比喻成老妇,而天下英雄却成了你嘴中不懂事的儿子!你这是想当一家之主的意思么!”

  鬼纸刚要张口,但却被他那白琼师妹枪先,白琼身后背一大刀,看来脾气不小,只见白琼啪的一声,猛拍桌子,大发雷霆“你为什么要曲解我师兄说的话!你是在存心刁难,故意作梗!”

  这独眼大汉顿时怒道“小女娃!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白琼比他还横!白琼“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手已摸到刀柄!“你这是想动手么!”

  这独眼大汉勃然大怒道!“你敢如此藐视我平门郡的人!来呀!”他大手一挥,百余名手下就从酒楼外压了进来,云姚二人一见也是着实吓了一条,他们先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外边有这么多人。

  鬼纸回头扫了一眼涌进来的打手,他眼波异常平静,但他看见了云甘凡,他忽而眼波一动,对着云甘凡点点头,这才转过身去,鬼纸见百余手下将他们团团围住,气氛肃然,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鬼纸也绝非是泛泛之辈,他能被韩道主点名派到樊城来,其本身实力就很能説明问题。

  鬼纸镇定自若道“平门郡虽小,但我知道里面个个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师妹快和平爷道歉”

  白琼一向听鬼纸的话,她虽然不乐意,但她还是歪着脖子道歉“对不起了!”

  独眼大汉自鼻子回应“哼”了一声,手一挥百余人又退了出去。

  鬼纸缓缓道“我这师妹为人处事较为稚嫩,得罪的地方望各位英雄见谅,其实该说的先前已经说完,恳请各位英雄下月初五前往道山,共商大事!”

  这独眼大汉当然是第一个愤愤不快的起身离去,桌边其余人也是陆续散去。

  白琼见人都走得差不了,就向鬼纸抱怨“师兄,我们为什么非要请这些烦人的家伙吃饭!”

  鬼纸微微一笑“他们人虽烦,但身份可不烦人,好在这是最后一拨人了”

  白琼此时笑嘻嘻道“那我们事已做完,师兄就带我好好玩玩”

  鬼纸起身道“好”

七十一章 袋算人

  鬼纸好字一落,人非但没出酒楼,反而来到云姚二人桌前站定,来二人桌前站定也就罢,他反而郑重问云甘凡一个问题“你会赌骰子么?”

  这事倒奇了,一个道士邀问一个佛僧是否会赌骰子。

  这骰子云甘凡自然很熟,他在佛城舍间枕下就长年放着一对,这回鬼纸算是问对人了,云甘凡一听骰子二字,眼睛就闪了光,笑道“我不光会骰子,鱼虾蟹,猜大小,牌九,。。赌坊里的玩意,就没有我不会的”

  鬼纸慢条斯理一笑“看来我没问错人”

  姚玉浓勾勾的瞄着鬼纸,因为昨夜他们双方不告而别,姚玉浓插嘴道询问“昨晚你去哪了?你知道我们等你多久了么!”

  白琼心中怔道“这两人不是那天师兄邀请参加抗妖联盟的那些人么,但还有两个人去哪里了”白琼见鬼纸的态度似乎那天过后还见过他们,白琼不得不问鬼纸一句“师兄,你昨晚和他们在一起?”

  鬼纸对白琼点头,向姚玉浓抱歉道“昨晚我追得有些远了,我虽然每追上那个人,但好在没白费功夫,我昨晚捡到从他身上掉落的一颗金骰子”

  云甘凡睁大了眼睛,极感兴趣的追问“金骰子?”

  鬼纸掏出金骰子放到云甘凡面前桌上,云甘凡瞧见这骰子黄澄澄的,一看就很沉,云甘凡拿在手中掂了掂,很有分量,云甘凡惊讶“看来是用金子做的”

  鬼纸点头压低嗓子道“所以我认为,这人一定和赌场有关,或者是一个赌鬼”

  云甘凡在手上把玩骰子,片刻后才问“你是说那个施术者喜欢赌钱?”

  鬼纸点头淡笑“每个人总会有点毛病”

  云甘凡把金骰子放在桌上推给鬼纸,骰子刚好推到鬼纸跟前,却见一只纤手率先把金骰子抢了去,只见这纤手的主人,凶巴巴道“我爹叫我到东门去等你们,你们倒好来酒楼享受,让我白等半天”

  云姚二人往说话之人看去,原来来人是樊子玲。

  姚玉浓喜道“是你子玲”

  白琼看向樊子玲,只觉樊子玲有股灵山静水的气质,她亦是不禁问“你是谁”

  鬼纸似乎已未卜先知,他微微一笑“原来是樊小姐”

  樊子玲瞅了鬼纸一眼,见鬼纸眉清目秀,心道“好俊朗的道士”

  但樊子玲并无大惊小怪,她是城主之女认识她的本就不少,她眼中不禁暗泛起欣赏之色,她和气问“你是谁?”

  鬼纸轻笑道“在下鬼纸”

  樊子玲一鄂!心道“鬼纸!好吓人的名字”但她也是惊觉自己的失态,为了掩饰,又复装出笑容,正想开口之际。

  云甘凡此刻恰巧询问“是你爹叫你来的?”

  樊子玲连忙接口,道“当然啦,我爹还有事忙,那个袋算人我知道他在哪里,这袋算人能回答天底下任何问题”

  鬼纸闻言一鄂“袋算人?”

  那方家村虽然不是姚玉浓本村,但总的来说总算和她娘亲有一些瓜葛,姚玉浓也想让方家村尽快恢复以往的安宁,姚玉浓蓦然问“那袋算人在哪里?”

  樊子玲答了三字“在大三元”

  …

  大三元是间赌坊,也就是上次他们未曾进入的赌坊,但好在他们这一次要进去了,他们站在赌坊外边,但已能听见赌坊里传出的吆喝声,云甘凡讶异道“这袋算人,在一间赌坊里?”

  鬼纸瞥眼云甘凡,他亦是感到讶异,他掐指一算“正东,震卯,看来我们今日有贵人相助“

  姚玉浓抖地一怔,愕然问“居然如此凑巧,袋算人在赌坊中,金骰子也指向赌坊”

  白琼似乎对赌坊有些反感,她道“师兄,你答应带我去玩的,我可不想进赌坊”

  鬼纸歉疚道“师妹,去玩这事要拖一拖了,那时候你也是见到那些病人,如不把他们治好,我心难安”

  姚玉浓对鬼纸刮目相看,他名字虽然吓人,但心地却不坏。

  樊子玲听不明白他们在讲些什么,她问“什么病人呀?”

  云甘凡语气沉重道“在樊城外有不少村落,出了怪病,有线索指出,那个施术者与赌坊有关系”

  樊子玲嫉恶如仇,一听有人危害百姓,便恨恨道“我最讨厌那些伤害百姓的人,我们这就进去”

  鬼纸一笑徐徐张口道“听闻赌坊是个惊心动魄,又是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地方,我们进去瞧瞧吧”

  …

  赌坊中的赌客,个个面红耳赤,即像是个刚灌了三壶酒的醉汉,也像是初上花轿的新郎,鬼纸刚进赌场,立刻把心神定若磐石,不起半点波动,内心充盈激荡,渗入虚空,掌握着赌场中的每一个奇异的变化,他这是在感应施术者的气息,这样的人和普通百姓气息相比起来定有差别,用诡术者气息定会阴鹫,但鬼纸此时并未感到异常气息。

  而云甘凡和鬼纸不同,他脚刚踏进赌坊,身体里的赌虫,似乎瞬间都活了过来,云甘凡搓了搓掌,就想跃跃欲试。

  他们五人刚进门,就堵在门外站立不动,眼睛四处观望赌场中人。

  只见有个留有八字胡的精瘦男子,往他们走来,这人看上去是个管事的,这管事盛气凌人道“喂,你们几个,这是赌场不是花楼,要看人去花楼,要赌上几把就坐下,你们这样堵住门口,这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白琼冷冷瞥这管事一眼“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这人是谁呀”

  这管事走来近处一看,却怔住了,他目光中显得大是惊奇,他惊奇的不是有道佛二派的人进来赌场,有些俗家弟子进来的也不在少数,但如此友好的道佛二派的弟子站在一起,这就显得惊奇了,这管事在赌场中混,这双眼自然是练得火眼金睛,但他更奇的是,他已认出云甘凡,这云甘凡护城有功,像他这样的不会不知道。

  他在不明白是由之前,已换了口气,笑脸迎奉道“哟,这不是云少侠么,怎么云少侠也想来二把”

  云甘凡还未张口,樊子玲却抢先道“我们是来找袋算人”

  这管事一听就已明白,心道“原来是问事的”

  这管事笑脸迎人在道“你们可知道袋算人的规矩?”

  姚玉浓纳罕问道“什么规矩?”

  管事涎着脸嘿嘿一笑在道“不管你们想问什么,都要赌上二把,赌赢了你们才可问问题”

  云甘凡听罢一怔,这规矩可新鲜,樊子玲皱眉似乎很讨厌管事涎着脸的样子,她鄙夷瞥了一眼管事在道“费什么话,带我们去见他!”

  管事还是站着不动,咧嘴笑道“这袋算人,还有个规矩”

  樊子玲不耐烦瞪他一眼道“有什么规矩都通通说出来!别一会一个的”

  管事摆了摆手道“规矩就剩一条,那就是每赌一把最低百两纹银”

  鬼纸倒吸口气“一条消息一百两,而且还需要赌赢才能问!看上去你们可真是财源滚滚”

  管事依旧笑道“所以,你们要把问题想好了才问”

  樊子玲掏出鼓鼓的钱袋,在管事面前晃了晃道“还不走!〃

  这管事一听钱袋里银子碰撞声就顿时有了精神,他一指内堂门口道“各位请吧” 

第七十二章 情报竹

  内堂中有桌有椅,桌是长桌,椅是长椅,椅上没人,但长桌上却侧睡一人。

  这人身后背着一个比他后背,还要大的白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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