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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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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吃得一回暗亏,怎会再吃二次,这便将落宝金钱祭起,一道金光闪耀,正把那玉石收入其中。
“这……这……罢了,罢了!”南极仙翁见猴子厉害,便连玉如意也顾不得要,连忙呼唤了鹤灵,直冲南天门而去。
“哈哈哈……”孙悟空看得大笑,却也不去追他,其下青帝缓过神来,一口吐出血水,呼唤五帝君一齐杀将上来!
“五方阵法!”青帝一声大喝,白帝、赤帝、黑帝、黄帝分立天地四边,青帝落位于中,正将阵法催将过来。
孙悟空不管他如何阵法,起身便往阵中而去,方入其中,便得飞沙走石,漫天石吼,四面青、白、赤、黑、黄五旗冗立,白光闪耀,结成道道光剑,直得射将出来,孙悟空身化虚空,忙得躲闪旁处。
黄光再起,飞沙走石并冲而来,孙悟空棍挑飞沙,只得一声爆呵,张开大口便将那飞沙走石尽数吞入腹中。
五帝君哪想猴子如此,那飞沙走石一无,四面风景尽皆看得清楚,孙悟空大笑:“尔等便是如此把戏?”
话音方落,阴风起,涌出滚滚黑烟,孙悟空在黑烟之中,自然难辨东西,便在此时,猛得一声马嘶,黑烟中凭空得冲出一披甲骑士,手中大刀正耀寒光,直的劈砍而下。
孙悟空忙得躲闪开来,却不想臂膀上已出一道血口,那间风未停息,黑云更盛,马嘶阵阵,四面八方本来尽是黑风骑士!
孙悟空不知得如何,此时身形竟似凝滞,便连一招一式都难以躲将过去,不得几合而下,身上已是数道血口,血染淋淋。
怎得如此,孙悟空皱眉,闭目而思,脑海中移星换斗之法忽生,便得一声大喝,周围黑云尽消,自己正立阵中,根本无有丝毫损伤。
五方阵法,本有凶、杀、幻、固、迷五法,孙悟空顷刻之间,已破其三,五方帝君见此如何不惊,孙悟空便得大笑,就使五行遁法便得出阵而来。
“小心,猴子在你身后!”五方帝君尽是如此言语,这便忙的回头去看,正见得猴子一声爆呵,芒桑棍正得冲将而下!
“嘭!”
一声嗡鸣顿起,五方帝君皆得眼前一黑,落下云去。
孙悟空大笑:“雪儿,你看俺老孙今日可有光彩?”
白钦雪眼中含泪,此时已不知是喜是忧:“孙……你是孙悟空,还是猴子?”
孙悟空道:“你说俺老孙是孙悟空,俺老孙便是孙悟空,你说俺老孙是猴子,俺老孙便是猴子。”
“不管你是猴子还是孙悟空,我今日定要灭了你!”孙悟空话音方落,便见天幕忽明,正得金光耀眼,恍若太阳临世,直得轰将下来!
昊天印!孙悟空心中一慌,忙把翠光两仪灯祭起,可得昊天印一落,那灯顿时消弭了色彩,猛得一声轰鸣,击起万丈尘埃!
滚滚轰鸣,宛若万马齐奔,轰隆震耳直向八方翻滚,便将那瑶池金莲、池中池水一同蒸发出去,顷刻消弭无痕。
昊天面色如霜,看得滚滚罡风滚去:“该死的猴子,你欺我昊天太甚!”
昊天印,乃是鸿钧老祖所炼,集天道威势之力,可说至宝之下第二珍宝!至于第一珍宝,那便是元始天尊集不周山阙所炼番天印。
此印一落,便是金仙之境,也需得魂飞魄散,无有再救可能!
烟云滚滚,朝天边翻涌而去,正见得云淡散处,显露出方龟甲,只是这龟甲上满是血迹,似是奄奄一息之状。
澜沧甲!昊天心头一紧,正见得玄武光幕之下,孙悟空一身血污,正将白钦雪护在身下,七窍之中尽是鲜血,嘀嗒而落,正砸在九龙璧上:“雪……雪儿,雪儿?”
孙悟空虽不知自己修为至于何种境界,也得得金仙上阶有余,白钦雪不过区区化神修为,便有澜沧甲、九龙璧、翠光两仪灯也是难以护她周全,就是那露出罡风,也能将她灰飞烟灭。
若非孙悟空以命护持,怕是白钦雪连得尸体,也难以留下。
孙悟空看着已化作原形九尾狐,眼中那泪水,便如瀑布一般,直涌而下:“雪儿!雪儿你说要陪我归隐山林!你说要等我驾着七色的云彩前来迎你!你怎就失约了?你怎就失信了!”
一阵风过,吹拂四面散开云烟,孙悟空言语,却是无人回应。
孙悟空望着九尾狐:“小妖,你醒醒啊,俺老孙不表演武斗了!俺老孙这便与你成亲!你醒醒,你醒醒啊!”
一声嘶吼,宛若开天辟地,直起得一声惊雷,五雷轰然而起,漫天黑云直滚,孙悟空眼中直斗射两道金光,直上苍穹之上:“昊天!纳命来!”
昊天不想孙悟空受得如此重击,还能爆发出如此力量,这便慌忙将昊天剑拿在手中,孙悟空直得扑将上来,便芒桑棍也顾不得使,拳脚并用直往昊天身上扑!
修道之人,无论地仙、玄仙,皆有武斗风范,便使毒计,也得施法凝神,哪里会像猴子这般,不要命得直得扑将过来。
昊天便有玄仙修为,也未见过如此场景,昊天剑还未来得及刺下,便被孙悟空一拳砸至脑袋上!
“嗡”得一声,那金冠直落下来,孙悟空便趴在昊天背上,张开大口直得噬咬而下,这一口来得凶狠,至将昊天龙袍咬透,从中直露出涌出血水!
“啊!”昊天吃痛,一拳便砸猴子背上,孙悟空哪管得了许多,目中口中皆是血泪,嘴上用力便往外拉扯,猛听得“嗤啦”一声,竟是连同昊天衣物并血肉一同咬下一块!
“疯了!疯了,你这猴子疯了!”昊天大惊,一手拿起昊天印便砸,可还未砸下,孙悟空便被又扑将下来,口咬他臂膀之上,双手直嵌入昊天血肉之中!
如此疼痛,如何能忍,昊天便顾不得那昊天印,飞起便是一脚,直把孙悟空踹飞出去!
“疯了,疯了!”昊天见是如此,更是不敢来战,这便顾不得衣衫褴褛,起身便往外走。
孙悟空心中大恨,哪里肯昊天离去,双掌权作脚使,直从地上爬起,分作万千分身,齐将蜂拥下来,昊天忙把昊天镜祭起,正耀得无数金光,把猴子尽数驱散。
昊天见猴子退去,也顾不得去看猴子死活,连滚带爬便往外走,孙悟空便在此时,直落在昊天背部上,双全合一抡起便砸,这一拳落下,便砸得昊天眼冒金星,腹中血气翻涌!
第二拳落下,便得喉中一甜,直把一口心血吐出!
第三拳下,更得脑中嗡鸣,差将三昧神火都砸将出来!
怕了!此时昊天的确怕了!他修炼数万年,经历无数劫难,都未曾怕过,如今见得这猴子厉害,却是怕了!
走!快点走!昊天心中,此时只有一个信念,这便猛得回身,用昊天镜直朝孙悟空脑门上便是一击。
孙悟空吃痛,身子也得无力,只是仰面朝天,大口喘着粗气,口中喃喃道:“雪儿,雪儿……”
昊天此时更是蓬头垢面,哪里还有一丝往昔影子,见是甩开了猴子,便得仰天大笑:“猴子……你终是松口了猴子,哈哈,哈哈哈……”
“好一个玉帝昊天,好一个齐天大圣孙悟空!啧啧啧……果真都是天下的奇才,哈哈哈……哈哈哈……”
便在此时,天幕中忽得一阵黑云闪动,正见得时幽冥显出身来:“昊天,这天庭如何光景,若是给你,岂不可惜,不若给我吧?”
昊天哪曾想时幽冥忽然至此,这便忙得站起身来,恢复自己先前形貌:“时幽冥!你来此作甚?”
“啧啧啧……方才惨象,你真道众人看不得么?”时幽冥笑道,挥手一摆,正见得天幕中开,那太白金星、雷震子、武曲星君、阿那律、佛教八部众皆在云中,“我这部下,可是比你天庭之人好上不少,怎样,将这天庭给我如何?”
“你……你!噗!”昊天怒火攻心,直将那一口心血吐出,“你……你莫要以为得了这些草芥,便可窃据玉帝之位,做这三界之主!”
时幽冥听得一笑:“可惜啊,昊天,可惜,黑莲已在天庭生根,黑莲过处,皆我幽冥之地,我要你这天作甚,我不过要将此地换成我幽冥府而已!”
“噗!”昊天气得眼中直将冒火,直得眼前一晕,便得倒将下来。
“呵呵呵……呵呵呵……”孙悟空望时幽冥一眼,不由得笑将起来,“俺老孙本道自己为自己搏命,不想……不想反为你做了嫁衣……好一个时幽冥,好一个时幽冥啊……”
第二二四章 九尾阻幽冥,众神斗魔王
“哎,道友怎得妄自菲薄,若非是你,昊天怎惹这红尘之劫?”时幽冥笑道,眼眉中尽是戏谑,“你知道吗猴子?这长生界少去一人,不知得多少利好,可惜啊,可惜,你却是看不到了……”
孙悟空本就未想成圣,如今见白钦雪去了,心中亦是了无牵挂:“今日如何也管不得了,俺老孙只求你一件事情,将俺老孙与雪儿埋葬一起。??? ≠”
“雪儿?谁是你的雪儿?”时幽冥听得大笑,“你说那九尾白狐?既然你心将得死,本尊也不瞒你,你可还记得阴灵九婴?”
当初唐隆政变,孙悟空确实曾在长安外擒妖,此言听时幽冥一言,虽已是无力言语,却还是眼睛直勾勾盯着时幽冥。
时幽冥道:“你这猴子,终究知晓事情太少,那地藏王菩萨有十大阎罗,本尊便无十大灵魔?九婴、傲狠、诸怀、虚耗、旱魃、钩蛇、狰狞、凿齿、混沌,此九类之名,你可听说?”
这九类兽名,皆是上古大凶,孙悟空也只得听闻,却是未曾见过。
时幽冥一脸得意:“是不是少一人?猴子你说是不是?”
孙悟空脑中已是迷蒙,只得听时幽冥询问,却是张口不得,时幽冥道:“剩下一人,便是你那雪儿啊。”
“那九尾灵狐乃是太阴一脉,可承载大劫之力,当初本尊被地藏王逼得无有办法,只能将九灵魔命脉截断,全部归于这狐狸身上,本尊在将心魂寄托再她身上,只等地府生乱,便有重出机会。”
“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我有多心急你知道吗!”时幽冥说着,眼眸中便露出异样神色,“我等啊,我直等得数千年久,才碰到你这猴子!你闹地府闹得好啊!改生死薄改得好啊!”
“若非是你动了天机,怎会幽冥人界之人开得一条缝隙?本尊又如何将九尾灵狐送出,又怎会有得今日?”时幽冥大笑,“天命,一切都是天命啊!果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道法修炼,皆信缘起于何,便落于何之说,孙悟空此时却不是不信,心下只得一个念想,管他缘分如何,俺老孙只看小妖一人……
“罢了,罢了!本尊也懒得与你这将死之人,言语这多。”时幽冥道,手腕一抖便凝出一朵黑莲,“你也算有恩于我,本尊就麻烦一些,亲自收你神魂!”
时幽冥刚把黑莲祭出,却不想阴风忽起,漫天的黑云凝结成漏斗状,宛若龙卷一般呼啸而来!
时幽冥拂袖,顷刻便将龙卷消弭,可却曾料想,一风散去,一风又生,一化三,三化九,顷刻间又席卷过来!
“九尾狐!你莫要忘了你的主人!”时幽冥怒道,便把黑莲往空中一甩,四面龙卷皆定,滚卷风中出得一狐狸面孔,正显出白钦雪身形。
只是此时白钦雪,却非往常一副装扮,一声黑甲竖起,显出妖娆身姿,白如瀑,直披散开来落至腰部,眼眉如刀,一双红眸惊艳,面白如雪,三对红须俏后。
孙悟空一见白钦雪,哪管她形貌如何,哪管她气质如何,只得心中一松,暗道她还活着,顿将晕了过去。
白钦雪道:“从你杀了我那九位兄弟,我便与你恩断义绝。”
时幽冥听得大笑:“你不过一神魂而已,能得坚持几时?”
“能对你倒也够了。”白钦雪呵斥一声,手卷了长鞭便甩出去,时幽冥见得鞭来,挥手之间便把长鞭撤去。
白钦雪接鞭而下,只得一甩,便开一道黑光,时幽冥身退而开,黑光落地却将地面砸出一道沟壑。
一鞭未及,白钦雪又落一鞭,便听得“啪啪”破空声响,见得无数鞭影随落,时幽冥站立旁处,却是根本无甚损伤:“便你那微末本事,也想与我动作?”
起鞭尽数落空,白钦雪却是面无异色,只得祭一道黑令,直打出去,时幽冥长袍一挥,便将那黑令拿捏在手,只得一震黑令顿散,化作万千飞片冲将会去。
白钦雪忙在身前凝出一道光屏阻挡,时幽冥脚踏虚空,顷刻间已冲至前头,一掌砸下,正落白钦雪肩上!
“噗!”白钦雪身形一颤,直得从天上落将下来。
时幽冥冷哼道:“奴才终究是奴才!”
白钦雪落地,顷刻间升腾起黑烟,不过眨眼之间,凭空得竟是显现出九道一模一样身影,时幽冥拂袖便冲下去,手指一点,正落一处分身之上,那间正出得一点精血,直落入地面而去。
“如此障眼之法,也想难住本尊?”时幽冥不屑道,手腕抖出一穿黑珠,内黑珠一散,便抖出数道精光,把各处分身尽皆散去,“九尾狐,你莫要忘了,你这本事是谁教你的。”
“是么?”白钦雪此时从下显出身来,“你可听说过九命归一之法?”
九命归一之法,乃是以血为祭之法,时幽冥这才想起,方才落血分身:“九尾狐!为那猴子,你去了八条性命,真就值得?”
“命何足惜?”
白钦雪话音一落,便见地面忽得红光四起,方才落下鞭印,顷刻凝成红光交织而上,时幽冥忙要驾云而出,却不想那红光凝结得甚快,正将他困在其中。
时幽冥掌砸血幕之上,却只见红光大颤,根本破之不得:“来人!来人与我擒住这厮,莫要让那猴子跑了!”
众将得令,太白金星、雷震子、阿那律一同冲将下来,白钦雪只将长袖一摆,黑烟滚滚而起,正将众人视线遮了,这便忙卷了孙悟空身体,直下南天门而去!
可那黑烟能撑得一时,如何能撑得许久,白钦雪方出南天门口,便听得背后杀喊之声震天,正见得黑压压不下十万阴兵阴将追杀而来!
雷震子风雷翼展,手持紫电锤便将直锤而下,白钦雪此时**已无,方才与时幽冥大战,又折损了不少十之有九神魂,如此再受得这一击,当下口吐鲜血,至得落将下来。
“狐妖!还不纳命来!”雷震子手掌黄金棍便砸而下。
白钦雪知晓此时已无得脱可能,只望得孙悟空一眼:“若有来生,你我再续前缘!”
言罢,白钦雪直迎上去,黄金棍落,只听得一声嗡鸣,漫天炸响,一道罡风直往四面散去,便将众阴兵冲了一个趔趄,混乱之中,只得一颗泪结水晶,落在孙悟空胸前。
雷震子受时幽冥控制,早已无了心智,这便伸手去擒孙悟空,却不想得猛得一道罡风袭来,正见得九齿钉耙凌空而下,直透雷震子后背而过:“何人伤俺猴哥!”
原是孙悟空出水帘洞去,猪八戒、蛟魔王、狮驼王便遇到时幽冥阴兵结界,三人冲杀多时,方才趁时幽冥被困时候,才得冲将过来。
众阴兵呼啸而下,狮驼王见孙悟空眩晕,也不得如何,便得一声大喝,化出百丈高虬狮原型,张开血盆大口,直化得比南天门宽,便将来兵尽皆吞入腹中!
众人见是如此,如何还敢来战,便连那鼓旗也顾不上取,直若潮水一般推将而去。
蛟魔王便把孙悟空往背上一背,直得驾云返回花果山去,猪八戒心中火起,大喝一声便要去追,狮驼王忙将他拉扯:“穷寇莫追,还不下界去!”
猪八戒此时哪里肯听:“那厮伤俺猴哥如此,俺老猪岂能容他!”
猪手推开狮驼王,便进南天门而去,此时蛟魔王已返下天去,狮驼王两下为难,只得一跺脚,架起翠柄银刀亦得跟随上去。
时幽冥破开血阵,一想被白钦雪困住之事,更是恼羞成怒,一把将瑶池轰碎,刚得转身往瑶池外出,便见得一道精光冲下,正在他面上划开三道血口!
“啊!”时幽冥大怒,一掌甩将下去,正把猪八戒轰飞出去,“好你个猪头,也敢来找我的忌讳!”
猪八戒恼火起来,便是牛魔王也是敌对,此番见孙悟空受伤,更是怒火冲天而起,当下一把抹了嘴上鲜血,扬起九齿钉耙便打!
九齿钉耙乃是太上老君亲手炼制,可说上等后天灵宝,猪八戒不可怕,这耙子却是厉害,时幽冥不敢大意,一掌将九齿钉耙推开,手中抹出一杆禅杖,便砸下来。
猪八戒架起耙子来挡,但听一声嗡鸣,脚下顿得一软,便得跪拜在地,时幽冥咬牙:“猪头,念你与圣人关系,我不想杀你,还不快滚!”
“我滚你大爷!”猪八戒大骂,抡起耙子又打,时幽冥抬起一脚,便将猪八戒踹飞出去。
“猪头,莫要与那狐狸一般,给脸不要脸!”时幽冥大怒,手要抬起又将落下,“若非为长生界,今日我必杀你!”
猪八戒哪里管他长生界不长生界,挣扎着站起身来:“还我猴哥命来!”
猪八戒又冲上去,时幽冥拂袖一甩,便将他屏退,当下挥掌而下,却不想斜刺里忽得冲出一柄长刀,刀口翻转便劈下来。
时幽冥身形急退,狮驼王忙催刀追赶,刀砍快及时幽冥身上,却不想他身上黑光忽起,猛得多出一道屏障,正见他脚下生九品黑莲,把刀锋格挡在外。
“你等都疯了不成!”时幽冥一手扯过禅杖,便将狮驼王连人带刀一并砸飞出去,“蝼蚁一般的人物,也敢来对本尊!”
狮驼王止住身形,手中捻法双脚便得一沉,便听炸响连连,一道飞溅石线直冲时幽冥而去,时幽冥只把禅杖一摆,便将来那法止住。
狮驼王大怒,脚踏虚空尽起八卦纹样,时幽冥只把禅杖一甩,至得祭上半空而去,一道阴风卷下,猛得出一黑面骷髅,狮驼王还未来及反正,便被掀翻出去。
“渣滓!”时幽冥冷哼一声,便把黑莲往外一祭,正将猪八戒、狮驼王二人罩在其中,这边还未施法,忽得听一声鸣呖,正见一道金光急掠而过,将两人援救出出去。
那金光来得甚快,待时幽冥回神过来,金光早已无了踪影。
“你二人去寻他的忌讳,不要命了不成?”不过眨眼之间,直出得十万八千余里,猪八戒、狮驼王两人方才听到人声。
两人这便抬头去看,正见鹏魔王站在两人面前:“三界到底出了何事,那时幽冥如何又反上天去了?”
猪八戒知晓鹏魔王与孙悟空关系,只得叹息一口,将此番事情说出,鹏魔王下山而来,本想找孙悟空算计往昔之仇,可听猪八戒与狮驼王讲来,便得大笑起来:“那猴子如此厉害,本王定与他大战三天三夜方才痛快!”
鹏魔王好战,这心一起便是按耐不住:“那猴子现在何处?怎得方才并没见他?”
猪八戒被鹏魔王如此一问,方才缓过神来:“俺老猪怎就这么愚钝,快……快回花果山去!”
却说乌巢之中,江流儿将那经书卷了展开,展开再卷上,总觉心神不宁,心下道莫非那猴子出了如何事情?
乌巢禅师在上,自看出江流儿变化,这便暗下掐指道:“江流儿,你来我门下几时了?”
江流儿道:“这……我每日观太阳东升西落,想来已有三百多次。”
“那太阳每升落一次,便是一年,想来已是三百余年了。”乌巢禅师道,“在我门下,你且学得如何东西?”
江流儿道:“你这老怪净吹牛皮,太阳生落不过一日而已,哪里有三百多年!我在你门下,出了吃斋念经,除了一脑袋浆糊,还能学到什么?”
乌巢禅师听得这话,却是不怒反笑:“你在树下,偷吃我九个金蝉,此事可有?”
“这……”江流儿面上一红,“修……修道之人,只能说借,不能说偷。”
乌巢禅师听得一笑:“罢了,罢了,反正终究要你去吃,旁人怕是也吃它不得,你在树上这些时日,想来也是闷坏了吧?”
江流儿一听这话,自然慌忙点头:“那是!那是!你非得在树下划了一个什么圈,可是把本小爷我困死了!”
乌巢禅师道:“那你可想往世间走上一遭?”
江流儿大喜,慌忙点头道:“好啊,好啊,小爷早就盼着下去了!”8
第二二五章 下乌巢,江流儿赚六耳
乌巢禅师道:“既是如此,明日你便下山去吧。”
“哪用得着明日,本小爷现在就去!”江流儿言罢,起身便跳下乌巢而去。
乌巢禅师摇头:“此乃命也,罢了,罢了……”
江流儿被困在乌巢之中许久,初时出来,便至乌斯藏国,看得一切都甚是喜欢,这边抓个玩意,那里看个杂耍,自是玩耍的不亦乐乎。
玩耍得多时,便听肚子咕鸣,江流儿才发觉饿了,抬眼去看,正见一酒楼收拾得宽阔气派,硕大门匾之上,还挂着数道彩锦,在前招呼的小二,也是殷勤的要紧,只要你路过,管你何人,都往楼中拉扯。
正巧此时,吹起一道清风,夹杂着酒楼中菜品香气,直得吹拂过来,江流儿本好酒肉,在乌巢禅师哪里,自然是吃不到的,此番一闻到问道,胃中的瘾虫翻涌上来,不觉得便已生出口水。
“哎,哎,你这和尚来此作甚!”江流儿急匆匆往门中去,却被店小二拉扯下来。
江流儿上下打量着小二:“小爷来吃饭啊!你拦我作甚!”
“吃饭?还有上这里来吃饭的?”小二望江流儿一眼,“去,去,去,我们这里不化缘!”
“去你的化缘!小爷我有个是钱!”江流儿一把便将金叶子砸在那小二脸上,大踏步便往楼中而去。
这金叶子乃是乌巢之上所生,一开始江流儿见得,还很是欢喜,将那金叶子、金丸子,一并收入囊中,可得时间一长,也只把这东西当做玩物一般,不甚在意。
这小二可是凡间之人,看得金叶子,心中自然欢喜,哪里还顾得上江流儿,一面收拾金叶子,一面心里嘀咕,这世道真是奇了,猴子来青楼也便罢了,和尚竟然也来了!
江流儿步入楼内,正见得披红挂彩、锦绣飘荡,那红的、粉的连做一片,紫的、黄的拧成一团,正有得一红衣美人,站立大鼓之上,反弹琵琶尽情舞蹈。
坐下围观之人,自是不少,一声声叫好,直把琵琶声都遮掩了,江流儿心说,怨不得这酒楼这么火,原来还有免费的歌舞,那老鸨早见得江流儿方才挥金如土,这便慌忙迎上前来:“小爷,此处可是有相……”
老鸨话说到一半,却又止住了言语,这么小的和尚,如何会有相好?怕是哪家公子爷,寻不到父亲,往这里来寻了。
“相……相你妹啊相!”江流儿吼道,“就没个雅间么,乱死了!”
“哎呀,小爷还是常客啊!”老鸨听得大喜,慌忙把江流儿往楼上引,“客观今日要品些什么?”
江流儿心道吃个饭还这般麻烦,又掏出一把金叶子:“什么好上什么,小爷我吃饱喝足了,另外有赏!”
“好嘞,我的爷!”老鸨大喜,面上似要开花一般,摇晃着百十斤的身子,便往楼下走。
江流儿猛得回过神来:“对了!不要素的,就要荤的!记住哈,只要荤的,只要荤的!”
“哎,好嘞,好嘞!”老鸨忙得应承,心道这和尚倒是人小鬼大,还只要素的不要荤的。
江流儿进入房内,正见一张方桌,其内有一内堂,还摆了一张梨木大床,江流儿还未去看那床,便听敲门声响:“大爷,您的荤菜来了!”
这么快!江流儿也不管得如何,三步并作两步走,便去开门,这门刚开,便得一阵胭脂气直扑而来:“小爷!你好生英俊,让奴家来服侍你!”
“小爷,我为你斟酒!”
“小爷,小爷……”
那些人进来,便要把江流儿往怀中揽,一个个见他,好似见到宝一样,江流儿大急,爆呵一声,一道气浪翻滚出去,正将众人连同房门,一同掀翻出去:“小爷来吃饭的!送这些女的来作甚!”
这里一声爆响,正惊了楼下众人,鸦雀无声便是那正拉扯着一众女子上楼,也愣在楼梯之上。
众人盯着江流儿,江流儿也看着众人,双方都把对方当做异类,老鸨见气氛凝结,干咳两声便要言语,却不想此时又起一声轰鸣,对面阁楼也得破将开来:“你们这些女子好生厌烦!打扰俺老孙吃饭作甚!”
“悟空?”江流儿一见那猴子,也是一愣。
那猴子一见江流儿也得一愣:“金蝉子?”
“妖……妖怪,妖怪啊!”不知谁忽然一声,整个酒楼顿时乱将起来,众人直把酒楼门都挤断了,方才挤将出去。
老鸨还未得反应,便被众人推搡,直似肉球一般,滚将下去,口中呜咽,不知说些什么,却是无人能听真切。
江流儿一见“悟空”神情不对,心中顿得一沉,那便顾不得许多,慌忙驾云便走。
六耳猕猴大骂:“你这秃驴,给我站住!”
在乌巢时候,乌巢禅师已把江流儿记忆全部恢复,此番见是六耳猕猴,忙把九蝉衣拿走,反手一转张开弹弓便打!
那金丸子直飞出去,六耳猕猴一手便将那金丸子接住,却不想那金丸子腾得一声火起,直烧他哀嚎一声,忙将丸子松手。
“可恶!秃驴,你给你俺老孙站住!”六耳猕猴大急,把金箍棒抽出,便甩出去。
江流儿忙得低头这便躲将过去,这便打个这番,直往乌巢奔去,自己在灵山时候,曾与六耳猕猴争斗,此番记忆虽是恢复,可这一身法力,恢复却是无从谈起。
金蝉之道,乃为破得后立,每次重生虽有记忆,那一身修为却是无从叹息,若非如此,也断然不会有转成唐僧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此番危险,怕是只有乌巢禅师能救自己,好在乌斯藏国距离乌巢并不太远,江流儿驾云也是顷刻便至,可得来了,却发现此处景象已出翻天覆地变化,那乌巢不见踪影,却见得一汪湖水碧波荡漾!
“乌巢!乌巢!”江流儿大叫,却是无人来应。
六耳猕猴急追而至:“金蝉子,你要往何处去啊?当初你使唤我,不是使唤的挺起劲么?”
“这……哪有,哪有!”江流儿也得慌了,忙摆出一副委屈表情,“前……前些时候我也不知道不是……况……况且,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又追我作甚?”
“啊!”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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