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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镇诸天-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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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把其他感官运用到这个道理上,一样是说的通的。
当然了,很可能有人会说,鼻子和耳朵也没废掉啊,它们听人说话,闻嗅气味,也都用着呢。
这是的确,但别忘了,貌似眼睛能够做到的事情,好像更多。但这并不是因为眼睛的能力最强,而是因为人们没有将耳朵和鼻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玄修耳听八方,闭着眼睛也能根据周围的细微声响确定方圆里许,甚至几里外的风吹草动。
不过能把鼻子作用发挥到最大的的确不多,但也不是没有,通过分辨空气中的细微气味,便能做到和耳听眼看一样的程度,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还要远胜于听和看。
另外,也不说眼睛的作用就没那么大了,而是说只有将三者结合,才是最完美的感官,它们彼此依赖却又能独立,一旦完美结合起来,将会是十分无敌的效果。
目前九州大陆是没有这种人了,楚寻的眼力、耳功,神识,都很强大,但他的鼻子不是很灵,倒是不说鼻子灵听起来像骂人他就没练习,而是没有相应的方法,否则他真的很想练习一下。
别看鼻子听起来貌似在眼耳鼻中能够起到的作用最小,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如果他的鼻子足够强大,便能不需要任何手段,将那人的身份,归属于哪个势力,分辨的一清二楚。
阴火活死人乃是行尸走肉,他们的气味和人类肯定有所不同,但这不同正常人肯定是闻不出来的。妖族作为妖,那就更不用说了,但还是那个道理,正常人一样闻不出来,哪怕是玄修也不可能闻嗅出来。
而如果专门练过嗅功,且做到他现在的眼力和耳功一样的程度,不就能够完成分辨了么。
还哪用废那么多的劲儿,又是套话又是威胁的,直接动动鼻子,一切就都会在心理有个概念了,届时在辅以其他手段,轻而易举就能将此人的身份搞的水落石出。
但很显然,他不行,他也没有一个有效的方法,所以只能用笨法子慢慢下套了。
530、智商下限
“你给我回来,我允许你走那么远了吗?”此时天上正有一群大雁飞过,楚寻抬头看着大雁,便知道那人都在做些什么,这就是说神识的功劳。 。。
那人已经一只脚迈到坍塌的墙院外面去了,听得楚寻言语,立刻蹑手蹑脚的挪了回来,因为发现楚寻的视线并没有集中在他的身上。
“你这人也是真蠢,我既然那么说了,就证明我对你的举动一清二楚,还蹑手蹑脚的做什么,以为偷偷挪回来,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楚寻看向了他,眼神里带着笑谑。
笑谑是一种比轻蔑还令人不爽的表达方式,那人显然是很生气的,再怂的人也有自尊心,但他的自尊心貌似还没强大到将恐惧给压下去。
“嘿嘿,这不是回来了嘛。”那人讪笑几声,双腿却有点慑慑发抖,便跟他的笑声一样,都带着颤音。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楚寻走到院子中间的石桌旁,石桌周围有几只石凳,坐上去挺凉,他又站了起来。
“张惠,弓长张,实惠的惠。”
“你还挺贫嘴,我就问你叫什么,又没问你名字咋写。”楚寻都被逗笑了,这人还解释一下他是哪个惠,他就是叫女人比较常用的那个“彗”,甚至晦气的晦,楚寻也不关心啊,他只是想要个称呼,这样喊起来比较方便而已。至于怎么写,便是写出花儿来,从嘴里吐出来,不也是一个音节么。
“是是是。”张惠一叠声的应着,那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楚寻便又笑了,他就搞不懂,一个这么怕死的人,都不说他是怎么被派来的,就刚才那股子和楚寻对峙的硬气,究竟从何而来,他都搞不明白。
“我来问你,你刚才为什么敢跟我叫喊,现在咋又怂了?”楚寻很是好奇的问道。
听得此言,张惠明显是有些尴尬的,他那双很是厚重的大嘴唇张合了几下,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赶紧点儿,我时间紧。”楚寻开始催促。
“好好好,那个什么,我是从南地来的。”
“果然是来自南地啊,跟谁混的,哀尘?”楚寻冷笑问道,从南地来基本就是哀尘的人无疑了,当然也可能是辰王的手下,但估计以辰王的心机城府,养不出这么白费的门客下属。
“哀尘?谁是哀尘?”这人竟然反问了一句。
“你这是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还是不想活了?”楚寻的前半句是笑呵呵说的,到后半句完了,语气开始变调了,生冷刺骨,让人背后发凉。
“不敢不敢不敢,小人怎么敢跟公子装糊涂啊,我是真不是哀尘是谁。”张惠脸上的委屈倒不像是装的。
他似乎很喜欢将一个字或者一个词连说三遍,以此来表达自己心内的惶恐,这是典型的底层人物的表达方式,楚寻就纳闷了,莫非他真的不知道哀尘是谁?
“我说你能不能不赶一鞭子走一步,我问你是不是哀尘的人,你若不是,就直接说你是跟谁混的就行,哪那么多废话。”楚寻教育道。
“好好好,小的是跟……小的也没根谁混啊……”张惠习惯性的应答,但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楚寻的问题。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楚寻无奈了就,这货刚才还喊他为公子,这说明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既然知道,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的平民,背后要是没有跟楚寻同级别身份的人吩咐,他就算再怎么市井八卦,也不可能认出来楚寻啊。
“小人真的没有啊,公子是冤枉小人了啊。”张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都瘪了起来,楚寻怀疑再不松口,他都被哭出来。
“行了,没有就没有,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客栈公子?”楚寻又问。
客栈公子?这年轻的小玄修是开客栈的?开客栈的脾气这么暴躁,那生意能好吗……
也不知道他家的客栈开在哪块儿,要是今天能活着离开,以后绝对给打听出来,偷偷往他们客栈的井里投泻药,让他名声扫地。
这么暴躁的性格,想必他家的客栈应该很容易打听吧?
张惠一股脑在心里想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他压根不知道客栈是个什么性质。
哦,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知道客栈,但只知道住人的那个客栈,对于神剑峰,脑子里估计都没有这个概念。
“你在那胡思乱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楚寻瞧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有小九九了,于是将其打断。
张惠被楚寻的喝问惊醒,连忙摆了摆手,道:“小人啥也没想啊,公子您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我他娘问你,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客栈公子?”楚寻只喜欢损白人,轻易是不会口吐脏字的,然而这一次他被征服了,不得不用脏字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抓狂。
怎么就遇到这号玩意儿,他究竟是得罪了谁啊,竟然派这样的人才来惩罚他。
或者,说是羞辱也行。
“小人不知道啊,小人真的不知道,是您说了我才知道的。”张惠以为楚寻已经神到了能够猜中他心中所想,故而又开始喊冤。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的是……”楚寻都被他饶蒙圈了,说到这卡住,好好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再度出言问道:“我这么说吧,你为何管我叫公子。”
“大爷!”张惠反应倒是挺快,立刻改口说道。
楚寻脸色黑了,这傻子是以为他对公子的称呼不满意。
“爷!”张惠又改口了,大爷生分,还是爷亲近。
“你还有什么称呼,都说出来我听听。”楚寻又被气的笑了,爷都喊上了,待会还不得升级成祖宗?
果然,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张惠那里便传来一声响亮的祖宗。
“快滚吧,跟你说几句话都得少活十年。”楚寻随意说道。
“诶,得嘞爷,小人不碍着您眼了。”张惠如蒙大赦,转身便跑。
楚寻懵住了,他就是随意那么一说,就是一句调侃,这家伙还当真了。现在楚寻已经开始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分析错了,这家伙不是一个真的怂货,而是一个心机极其深重,演技完美到让自己都看不穿且能被迷惑到信以为真的程度的厉害人物。
“回来,你倒是听话,让你走你就走。”
张惠身形一顿,显然是大失所望,那一刻他绝对在后悔,活了这么多年,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好好练练腿脚,跑的越快越好,一眨眼就能跑出西方之地才好,然后刚才的机会,便不会被浪费掉了
“爷,您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张惠点头哈腰,一脸的奴隶相。
“直起身板说话,最烦你们这种类型。”楚寻都不想试探他了,爱咋咋地吧,反正这人没有玄修能力在身,心机再怎么厉害,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也一文不值。
张惠便直起了身子。
“我问你,不,我先警告你,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你的答案不能然我满意,你今天就得死在这。”楚寻正色说道。
张惠抹了一把冷汗,连连点头应是。
“好,现在我来问你,你究竟是被谁派来的,为什么知道我是客栈公子,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就这三个问题,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想,想明白了再回答,因为没有改口的机会。”楚寻说完便又走到那石桌旁边坐下了,这次他先用玄气将石凳轰热,这才坐下,然后以手拄着石桌,开始假寐小憩。
“这这这……”张惠又开始习惯性的结巴,这这半天也没能想出来该怎么回答。
他倒不是在想如果应付楚寻,而是真的不知道咋回答,第一个问题,谁派他来的,谁也没派他来,有个蒙面人硬塞给他黄金五百两和一封信,信里面有交代他需要做的事儿,在他看来这不是委派的关系,而是一个交易的关系,有本质上的区别。可不能乱说,说错了脑袋就保不住了。
第二个问题,他自己觉得,他是真不知道这年轻玄修是开客栈的公子啊,那都是公子哥自己说的,非要往他头上赖,这不明摆着不给他活路的机会么。
第三个问题,来这目的,这倒是可以解答,就是把信上话都说了,信上的事儿都做了,他就完成任务了,目的是啥,他是真不知道。
三个问题就是这样,他心中的最佳答案。
然而他却知道,这种答案根本不能让那说那剑戳人就敢戳人的公子哥满意,按照信上说的,这人应该没啥能耐啊,就算有能耐,也不敢对穿着官袍的他动手,更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形容这公子哥其实就是个瓜怂,然而事实貌似并不是这样,拿给他信和黄金的人才是瓜怂。
明摆着让他往枪口上撞么,别说黄金五百两了,就是一千两也没用啊。
有钱没命花,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他虽然穷苦,但好歹也知道有了命钱财才有意义。
“咳咳,爷,我想好了,我也不回答你的三个问题了,我就把我三天前的经历跟你原原本本的说上一遍,你看成么?”张惠终于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533、来龙去脉
倒是也行,之所以问他,为的就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别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他能说明白就成。 。 。
“说罢,好好说,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丁点企图蒙混过关的意思,我手中的这把剑,可就要见血了。”楚寻掂了掂寒啸剑,冷笑说道。
“肯定的,小的哪敢欺骗公子,但凡有所隐瞒,必招天打五雷轰。”张惠当即立下毒誓,不过瞅那他个熊样,应该是典型的经常立下毒誓的那一类,根本不在乎这些事儿。
但无所谓,楚寻的寒啸剑比天打五雷轰更好用。
“快点,别磨磨唧唧净说些没用的。”楚寻呵斥道。
张惠见楚寻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便赶紧整了整嗓子,经过回思过后,开口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他本就是南地的一个跑堂小二,在龙骨城里面最大的酒楼,日子过得挺憋屈,因为他为人奸猾,爱耍小聪明,喜欢占小便宜,很是不受人待见。
这样的人基本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白日做梦,梦的还是无端便会飞来一笔横财砸在他的面前,让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女环侍,下人成群的大好日子。
通常来讲,这种事儿简直就是扯淡,根本不可能发生。
但偏偏他张惠走了狗屎运,还真就给遇到了。
就在大约半个月前,具体日子他记不住清了。那天是刚下过一场雨,秋雨寒凉,空气很是凌冽,但同样新鲜,他趁着掌柜的不注意便跑到外面透风,正低头瞧着蚂蚁搬家呢,一双金丝纹绣的纹龙靴便出现在了眼前。
张惠抬头一看,是个面相儒雅的中年人。
“这位爷,打尖儿还是住店?”张惠很是殷勤的问道,实际上他是想骂人的,你他娘的,老子看蚂蚁看的正高兴,你这一脚不知道踩死了多少。
蚂蚁死就死了,但老子的兴致却被你破坏掉。有银子了不起啊,金丝儿纹路的鞋子穿着就不臭脚啦?
张惠在心里一直腹诽着,也得说他有点绝活,即便心里都把人家祖上八代骂个遍了,脸上却还不保持着亲爹来了一样的笑容。
“你是这儿的跑堂活计?”儒雅中年人开口了,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且字正腔圆,有点像唱戏似的。
“是啊,这位爷怎么着,打尖儿还是住店?”张惠又问了一遍,但这次的语气明显没之前那么殷勤了,因为他发现这人貌似并不是来吃住的客人,否则没必要管他是干嘛的,有钱直接往里进就成了。
足量的银子往桌儿上一拍,你便是要皇宫里的丫鬟过来伺候,估计掌柜的也得去皇宫里请一个过来。
当然了,这只是夸张而已,说的是那个道理。无论是吃饭还是过夜,包里有银子,直接往里走就成,犯不着问他是干嘛的。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儒雅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你他娘管我叫啥。
张惠心中越发不满,他觉得这个人就是路过打听消息的,这年头消息哪有白往外送的,消息就是银子,不见那亮铮铮或者黄橙橙,他怎么可能跟儒雅中年男子透漏半个字出来。
同理,只要这哥们儿银子给的足够,甭管是隔壁寡妇哪个时辰偷汉,或者自己掌柜的漂亮闺女啥时候洗澡,他都是一清二楚。
“我就叫小二,您是有啥事儿吗?”张惠并未透漏真实姓名,他也不傻,没事儿把这告诉一个陌生人干嘛,不过语气倒还算客气,毕竟等着往出贩卖消息呢。
“的确是有事相求。”儒雅中年男子说话时脸上一直挂着笑,那笑风轻云淡,很有种意境,张惠描绘不出来,而且当时他也没觉得咋样,因为那时候的他还没有上升到能读懂那种笑容的地步。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人家的笑就跟他观察蚂蚁搬家时候的笑是一样的,看着不相干的生命忙忙碌碌,却无比脆弱,他抬脚就可碾死,他如果想帮一把,也是举手之劳的事儿。
这些是后面的事儿,暂且不提。
且说张惠闻言一怔,不知道他一个跑堂的活计,能给这穿金靴子的人物帮上什么忙。
要说是买卖消息,他倒是行,但这么貌似没那个意思,张惠虽说没读过什么书,但好歹也知道有事相求和有事相询的差别。
他是来求自己帮忙办事儿的,不是来买卖消息的。
不过无所谓,帮办事儿和卖消息没啥区别,只要银子到位,一切都好说。
当然了,不能杀人越货,不能干有生命危险的事儿,不能留下后患,虽然他没有妻女高堂,但他自己这条烂命他也挺珍惜的,现在才三十来岁,还想再活个百八十年呢。
张惠就是这么贫,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啥事儿您说,小的力所能及必会出手相助。”
话当然得说好听了,对方只要不是傻子,接下来肯定就是一句不能让你白忙活之类的说辞,然后便是掏出金银,这都是肯定的。
然而结果不是这样。
儒雅中年人并没有按照张惠的想法来,反倒是直接开口了。
“帮我去一趟通往西方之地的边陲。”儒雅中年男子依旧在笑,仿佛说这话一点都不寒碜,凭啥帮他,貌似并不在他思考范围当中。
“呃……爷是说晴明关是吧,貌似有点远啊。”张惠开始用言语点拨那儒雅中年人。
“没错,是很远。但我有快马,能保证你一月之内回返。”儒雅中年男子笑道。
“不信,从这儿到晴明关至少万八千里,再好的马,就算没日没夜的跑,也不可能跑那么远。”张惠是真不信,不过后面还有跟带着的阴晦的意思:“要是跑死了马,算谁的?”
“马不会死。”儒雅中年人又笑,笑声比刚才笑的稍微高了那么一点。
张惠的本意是诱导那人说马儿死了和你无关,你只需要帮忙就行,然后他就可以以马死了为名义,将那好马给拉出去卖了。
这年月一匹好马比人都贵,看这人穿着金丝靴子,想必他所谓的好马,绝对是真正的好马,得值个千八百两银子。
而那么多银子,张惠完全可以把马卖掉之后就不再回来,找个远离龙骨城的小乡镇,置办百亩良田,说上十几房小妾,再雇上几十个小人,后半辈子完全就是美到没边儿的好生活了。
可是,人家直接说马儿不会死,说的那叫一个笃定啊,直接把张惠后面的话都给噎回去了。
他便有些不高兴,你还想让人家帮忙,还不想给点好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你怎么不坐在家里等着心想事成了。
心里不高兴,嘴上就不留德,张惠本来就是个地痞,但打架的时候老往后缩,慢慢的就混不下去,所以才咬牙做了跑堂活计,此刻痞气上来,说话相当难听。
“你的马为啥不会死,你的马是龙操的啊?”
儒雅中年男子并没有发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都把张惠笑的认为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了,他才停下来。
“倒是并非龙生,不过和龙也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吹牛比去吧,谁不会啊,我还说我和龙有关系呢。”张惠如此想着,但骂马稍微骂一下可以,让他骂这人,他是绝对不敢的。故而只是嗤嗤冷笑,并未说话。
“你是觉得我在胡说?”儒雅中年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有,我觉得你身份太不寻常了,不是我这种人能搭理的起的,屋里还忙,恕小的不伺候了。”张惠说完便欲离开,本想着呆在这儿偷会懒,却不曾想遇到这个人,这人说话声音不高,但也不低,掌柜的若是听到,肯定出来把自己揪回去,所以得赶紧找个新地方藏起来,继续偷懒儿。
“算了,像你这般的市井小民,说了你也不懂。”儒雅中年男子突然没了兴致,声音变得很生冷,道:“马就在城北外三里,去了那里,自然有人跟你交接,到时候你骑着我的马去晴明关,半个月之内必须到达,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行,去了之后具体做什么,城北的人会告诉你。”
这话说的不容置疑,张惠便愣住了,凭什么啊,我凭什么就得听你指挥。
“别问凭什么。”此时那人已经转身离开,但他脑后就跟长了一双能够看穿人心的眼睛一样,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张惠本来还想叫嚣一下找找面子,听得此言,当时就愣住了。
“爷,好歹说明白一点啊,我这还得跑堂呢。”张惠知道他是遇到了得罪不起的人,但酬劳该讨还是得讨啊,不能白忙活不是,那晴明关据此足有万里之遥,路上是否有凶险暂且不提,光是长途跋涉,也够人受得了。
“这话你就多余问。”又一道声音响起,张惠转头去看,却是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位全身黑衣劲装,头戴大斗笠的挺拔男子。
此人浑身气机强劲,即便张惠不是玄修甚至不懂武学,都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气场。
那气场若是爆发,足以瞬间灭杀于他。
但好在气场没爆发,且不但没有爆发,还甩手给了他一袋沉甸甸的事物……
534、不义横财
那袋子说实话不是很大,半人多高吧,黑衣劲装的家伙到底是从哪掏出来张惠也没看清,总之袋子砸过来,他下意识的便躲了一下。 。。
很厉害,躲开了。
咔擦咔擦的脆响也在他躲开那一刻传来,显然是从袋子里发出的。
“干嘛?”张惠没敢叫嚣,实际上他想说的是干你娘啊,偷袭老子。
然而黑衣劲装的家伙很是嚣张,对着他蔑视一笑,直接消失在人群当中。
此人走了之后,张惠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刚才他绝对是盯着那个人开的口,然而即便如此,他却都没能看清那人究竟是咋消失的。
就好像前一刻还看着那人嘴角泛起一丝笑谑,后一刻眼前就突然变成一片空气了,人没了,不知道哪去了……
大街上没什么行人的,毕竟刚下完雨不久,空气湿冷,谁也不愿在这时候出门,更何况还是快傍晚了。
就那么淅淅零零的几个行人,绝对是没有黑衣人身影的,另外他们酒馆的位置相当开阔,对面是一条很宽很宽的石板路,中间没有任何能够藏身的地方。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哦不对,是说消失就消失了,着实把张惠吓的够呛。
在张惠说道这里的时候楚寻忍不住笑了,他一个连武道都不通的平凡人,怎么可能看清玄修的来去。
那黑衣人的实力上限楚寻不敢确定,但下限却很低,只要能达到固玄境,便可做到在普通人面前来去如风,不留一点身影。
当然了,这并非是说黑衣人就是个固玄弱鸡,人家也可能是神海大能,都没准儿,纠结起来也没必要。
“你继续。”楚寻笑了笑,示意张惠继续回顾当天发生的事情。
他吸了口气,用一种很是难以置信的语气道:“公子可知那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无外乎金银财宝。”楚寻笑道。
见得被人猜中,张惠的兴致登时跌落一半儿,似乎觉得楚寻应该惊讶才对,他便有补充道:“可不是一般的金银财宝,那都是……”
当时的张惠惊魂未定,他不傻,知道自己个儿今天是遇到不该遇的人了,弄不好都卷入到什么巨大的阴谋当中,他几次想不理会直接回去,但一个是不太敢,另一个是对袋子里的东西十分好奇。
最终,在长达数十息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打开了袋子。
打开一看,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里面的情况太令人震惊了,金银在这些东西面前根本不算啥,袋子里的任何一件事物,都绝对比黄金万两还要贵重!
都是一些市面上有钱难求的名贵物品,可以说任何一件,不不不,哪怕任何一件当中的指甲盖儿那么丁点的碎片,都够他完成先前的梦想了。
而且,还是有足够的富余,让他子孙三代坐吃山空,都败不完!
就是这么一袋子宝贝,方才竟然因为他的闪躲而摔碎了好些,张惠连死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又恨那黑衣劲装的男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扔呢,也太暴殄天物了!
如此作想的同时,他又突然觉得不安,人家随手一扔说明什么,说明根本就不拿这些东西当好玩意,就跟他们酒馆的泔水似的,在叫花子眼里那是宝贝,但他们倒了也不觉得可惜。
同理,他现在就是那些个叫花子的位置,而黑衣劲装的男人,则是倒泔水的他们。
而那泔水,便是他手中提着的,袋子里面的无价之宝。
张惠是有眼力见的,很显然那黑衣劲装的男子是之前那个金靴子哥们儿的手下,一个手下尚且如此,那么金靴子到底是谁啊。
将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他最怀疑的就是辰王,因为金靴子吗,皇室成员不都喜欢这种打扮么。
但辰王曾将有过一次巡游,他隔着老远的见过啊,并不儒气,且长得也貌似不是这样。
那会是谁,是辰王独子朱诚吗,好像也不是啊,他不能那么老,而且朱诚这个败类已经很久没在龙骨城里面露过面了。
听到这楚寻忍不住笑了,张惠的原话就是说朱诚是个败类,也不知道朱诚究竟怎么得罪到他了。按理说朱诚能干的坏事儿也就是宠幸民女呗,欺行霸市那种事他以前还是辰王子的时候会做,但现在已经是皇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欺行霸市还有什么意思。
而这张惠,自己也说了,他是个光棍儿,能恨到朱诚什么地方呢……
楚寻稍微一想有些明白了,他恨的不是朱诚这个人,而是朱诚的命运。年纪轻轻,身边美女环绕,上街一走,相中哪个,随便找家客栈拉进去就开始,这种生活,张惠实在是太向往。
当然了,从他后面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他是不知道朱诚已经被绑架了,估计整个龙骨城对此也是一无所知,这很正常,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他们的辰皇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住,谁还敢相信他能保护自己的百姓呢。
“你不用羡慕朱诚,他的人生没你好,享福倒是享了不少,奈何活的时间短。”楚寻笑道。
张惠闻言皱眉瞅着楚寻,他可不心楚寻说的话,这年轻人虽然很厉害,但看他的外表委实没啥惊人的地方。虽然张惠也知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但知道归知道,那种感觉还是不可避免的。
这主要是因为他并不了解玄修手段,如果他也是此道中人,他便会认为楚寻至少高出那黑衣劲装的家伙好几个档次。从气场上来讲,他能够给感受到黑衣劲装的人的强劲的凌厉之气,却感受不到楚寻这里有什么气场。
然而这并不是楚寻没有气场,而是他的气场已经强大到一定程度,别说是这废物张惠了,便是固玄境一下的玄修,若楚寻不主动示威,他们也不可能察觉出来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就比如晴明关守门的那个兵卒,他就是没把楚寻太放在眼里,所以才落得那个下场。
“你别不信,我比你了解朱诚,我俩可是正经有过一段交集呢。”楚寻笑道。
“我没说不信,我哪敢不信啊,我就是好奇,爷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张惠问道。
“你真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喊我客栈公子?”楚寻也有点懵了,因为他听了张惠的讲述,觉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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