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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德真仙(云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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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两章更新啊,云枫在很努力的码字,求支持,求推荐票!

晚上更新两章

今天云枫起来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胸口发闷,打算去检查一下,所以今天的更新便延迟到晚上吧!

不过各位放心,今天照样会两章的,望各位书友多多谅解!

第九十五章怒而招妖

就在准提道人相“邀”云中子一起论道之时,帝辛也已经进香完毕。

不过准提道人好似并不知晓,一直和云中子天南地北的大谈特谈。

数个时辰之后,准提道人突然道,“今天与道友相谈甚欢,不过如若我二人继续这般论道下去,恐怕通天教主要拿着诛仙剑阵与我斗上一场了,哈哈,贫道去也!”

话音一落,准提道人便身形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中子望着准提道人消失的地方,脸上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眸中,斗转星移,仿佛在演练着天地初开的场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即望了一眼金鳌岛的方向,微微躬身,然后往朝歌城而去。

而此时,金鳌岛,碧游宫内,通天教主一双眼睛仿佛能看穿时空,注视着准提道人与云中子二人相继离去,随后便闭目打坐,体悟大道去了。

云中子身形施展开来,全力飞向朝歌城,想要尽快了解帝辛进香的具体事情。

不长时间后,云中子回到了朝歌城,与杨蛟,袁洪二人相汇。

刚一见二人,云中子便神色肃然的说道,“将那帝辛在女娲宫进香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为为师讲来。”

杨蛟与袁洪二人对视一眼,随后由杨蛟将帝辛进香之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云中子听。

云中子听后陷入沉思之中,他知晓此事绝不简单,定是圣人出手,他早就猜测到可能是准提道人出手,可是他没想到最后自己被准提道人“请”走了,而且准提道人就在离朝歌城数百万里外与自己品茗论道。

云中子清楚的感应到准提道人没有丝毫出手的迹象,可是他也明白,圣人的神通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准圣就能知晓的。

更何况帝辛仅仅是一个凡人,而一个圣人想要控制一个凡人,绝对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情。

“唉,封神还是不可避免啊,如今只能期望在封神大劫中救下部分弟子了。”

云中子心中感叹,没能阻止帝辛进香时所发生的事情,让云中子心中遗憾,同时也是懊恼不已。

可是他如今也只能摇头叹息,原本他打算在帝辛进香时,阻其写下淫诗,哪想居然被准提道人摄走了,而杨蛟与袁洪二人又被他再三告诫不要相阻,这一切的一切,让帝辛进香题淫诗得以顺利进行。

“师尊,到底是谁控制帝辛做出那等荒唐的事情来?”

袁洪乃是先天神猴,心中有事也是藏不住,直接向云中子就问了出来。

杨蛟一惊,向袁洪使了使眼神,这背后出手的人显然是圣人,或许云中子能够谈论圣人,可是他们两个小辈如何能够随意谈论。

云中子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此事你们二人不必多问,将来自会知晓,另外绝不可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即便是你三位师叔也不行。”

杨蛟心中惊骇,从自己师尊此话中,就可证实自己二人的猜想是正确的,果然是圣人出手。

而袁洪虽然惊讶,不过眼珠子依旧骨碌碌的转动,盯着云中子,却又不敢多问。

云中子哪还不明白袁洪的小心思,道,“此事还不是你们二人能够接触的,好了,你们二人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记住,多加小心,去吧!”

杨蛟二人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既然自己的师傅都这般说了,他们也不敢多问些什么,都乖乖的离开了朝歌城。

“唉,只有杨蛟二人亲眼所见那帝辛的异状,其他人亦是不知,即便连我,也只能暗自猜测罢了,恐怕那准提道人不是不怕事后东窗事发,而是其他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猜测。”

“可是那准提道人为何会当着杨蛟二人如此做呢?他能如此将我摄走,对于摄走杨蛟二人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才对,可是他却没有这般做,一方面,他不想让我亲眼看见帝辛进香时所发生的事,可另一方面他又让我的两个徒弟亲眼看见,如此这般到底是为何?”

云中子心中也满是疑惑,感觉头疼,不由揉揉太阳穴,准提道人如此做,的确让其想不明白。

……

女娲娘娘降诞当日,前往火云洞朝贺伏羲三圣,不久即回。

下得青鸾,坐於宝殿,玉女金童朝礼毕。

突然,女娲娘娘心中有感,猛的一抬头,看见那粉壁上,帝辛所题诗句,顿时大怒,容颜上满是愤怒之色,骂道,“殷寿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我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馀年,气数己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我的灵感。”

随即单手一挥,一道流光闪过,那墙壁之上的诗词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后唤来碧霞童子,驾起青云往朝歌而去。

话说纣王生有二子,乃长子殷郊、次子殷洪,今来参谒父王。

那殷郊後来是封神榜上值年太岁,殷洪是五谷神,皆是有名将神。

两人此时正向帝辛行礼,其顶上突然出现两道红光,冲天而去,此红光甚为怪异,凡人不可见,仙人才可感应,让人称奇。

而女娲娘娘此时正飞至朝歌城上方,突然被此两道红光挡住云路,心中惊诧,因而望下一看,方才发现殷商的帝王——帝辛,尚有二十八年气运,不可造次,只得忍住心中的愤怒,一声冷哼,回宫而去。

而此时尚未离去的云中子也感应到那两道红光,心中甚为惊疑,掐指一算,却是不明,可见他与圣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女娲娘娘身为女性,如何能够容忍那帝辛的如此亵渎,心中满是怒气。

可是帝辛却是还有二十八年的气运,她也不能不顾天道,只得忍住,但是女娲娘娘也不会让帝辛如此好过。

随即唤来彩云童儿,让其把後宫中的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随后揭起葫芦盖,用手一指。

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椽,高四五丈有馀,白光之上,悬出一面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

这自然就是妖族赫赫有名的招妖幡,当年在帝俊之手时,曾号令天下妖族。

女娲娘娘虽然身为圣人,但是在妖族却还没有帝俊的威望大,因此只能招来一些小妖罢了,那妖师鲲鹏、妖圣白泽等俱是不理会。

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迷迷,陰云四合,风过数阵,无数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

娘娘吩咐彩云,着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候。

三妖进宫参谒,口称,“娘娘圣寿无疆。”

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

娘娘曰:“叁妖听吾密旨!成汤气运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岐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待武王伐纣以助成功,切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

娘娘吩咐已毕,叁妖叩头谢恩,化清风而去。

……

话说那帝辛自从见过女娲美貌之后,便朝思暮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

每见到三宫六院中那些人间美人,却感觉如土饭尘羹,不堪入目,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郁郁不乐。

自从闻太师前去征讨北海之后,帝辛便宠信两个佞臣,乃是费仲、尤浑是也。

此二人无真材实料,但却会察言观色,经常进谏谗言,朝朝蛊惑圣聪,谗言献媚,是以帝辛很是宠信此二人。

二人多聪明,已然知道纣王终日闷闷不乐的原因,便言道,“陛下乃是万乘至尊,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不若发招,让四大诸侯各自选美女百名进宫,陛下何愁无美女侍寝。”

帝辛听后大喜,道,“爱卿之言甚合孤意。”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帝辛将此事提起,不过无人赞同,百官同时劝诫。

但是帝辛一意孤行,百官也无可奈何,同时所有群臣都知晓,这定是帝辛女娲宫进香时,见过女娲娘娘的美貌后所产生的心思。

待得下朝,武成王黄飞虎对首相商容言,“陛下自从到女娲宫进香归来,性情大变,与之前英明的圣上相差甚大,根本不听百官劝诫。”

此言一出,商容立刻面现愁容,愧声道,“都怪我,提议陛下前去进香,若不是那一回事,想必陛下也不会变成这样。”

黄飞虎一听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大人不必自责,本王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想陛下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可是从这段时间帝辛的状态来看,根本就不是一时糊涂,而是真正的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位圣主。

群臣都明白这点,全都在心中唉声叹气,可是同时心中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因为女娲宫进香已经过去很长时间,可殷商并未发生什么大变化,显然女娲娘娘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中。

同时商荣也是在心中大呼侥幸,他只以为他将那诗词已经抹除干净,所以并未被女娲看见,因此殷商才躲过一劫。

可惜这仅仅是他们所想罢了,事实却是超乎他们的想象。

……

今天的第二章估计会很晚,应该会在十一点左右去了,大家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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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苏护反商

话说天子下诏,命四大诸侯统领天下诸侯来都觐见。

因为闻太师不在朝歌,因而此等礼仪均由费仲、尤浑二人掌管,天下诸侯皆知二人心贪,个个备送豪礼。

但是却有一人没有送礼,那就是冀州候苏护,苏护刚直,不屑与小人为伍,故而没有带礼进都。

上朝之时,那费仲与尤浑二人在一群大臣恼恨的眼神中,将帝辛的旨意——各诸侯分别选送美女百名之事讲出。

群臣愤懑,对费仲与尤浑二人不满,可也不敢大声吵闹,毕竟帝辛还端坐在龙椅之上,容不得他们如此喧哗。

一番商议,四大诸侯哪敢不从,纷纷称是。

费仲二人见四大诸侯尽皆同意,心中欢喜,因为此事一成,定然会博得帝辛的重用,不仅会得到赏赐,整个朝廷也无人敢招惹他二人。

可是两人各自回去后,却发现其他诸侯都有礼物送来,唯独苏护没有送礼,本就是两个心胸狭窄之辈,苏护此等举措,无疑让两人怀恨在心。

因此费仲二人再次上朝,告诉圣上苏护有一绝世容颜的女儿,借以引起纣王的心思。

果然,帝辛禁不住诱惑,召苏护再次进宫,对其道,“朕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侍後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乃听左右谄谀之言,陷陛下於不义。况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帝辛大笑道,“卿言甚不谙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女为门楣?况女为后妃,贵敌天下,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於此?卿毋迷惑,当自裁审!”

苏护早已大怒,本来朝上之事就惹得其心里不痛快,有武成王压制才没有爆发,现在帝辛又出此言,苏护不禁出言呵斥帝辛。

“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荒淫酒色,而今陛下效仿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且君为臣之表率,若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馀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

苏护是谁?那可是炎帝神农氏嫡系后裔,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正不阿,朝上之事可谓选妃,而这选妃本来就是身为帝王的权力,所以他虽然百般不愿,却也只能应承下来。

可如今帝辛居然打起了自己女儿的主意,苏护对于自己的女儿那是百般疼爱,他认为,自己女儿的幸福,自然要由自己的女儿去选择,不仅如此,以他女儿的性格,怎么可能愿意成为帝王的妃子?

因此,苏护一听帝辛要让自己的女儿进都为妃,心中恼怒不已,此时却是再也忍之不住,直接出言呵斥。

帝辛当即大怒,这世间又谁敢如此当面辱骂于他?帝辛欲要将苏护治罪,可是心中却是响起了一道声音,“此苏护性格刚烈,爱民护子,且为我商不可多得的将才,如今因爱女而辱骂于我,却也情有可原!”

原来帝辛这段时间一直被迷惑,因而才性情大变,而此刻却是难得的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可是仅仅片刻间就又被迷惑住。

与此同时,费仲,尤浑二人也是大惊,本来他二人只希望帝辛能够教训一下苏护,并未想过要让帝辛治罪苏护,如果真因这事而让苏护被帝辛治罪,一旦闻仲回朝,他二人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闻仲此人在朝中威信甚大,别说他费仲,尤浑二人惧之,即便是帝辛本人,也是害怕。

所以眼看事情即将闹大,两人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得出言劝阻,但是那帝辛却仿佛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坚持要苏护送女进京才可。

苏护虽然得费仲二人求情,但是并不感激二人,不仅大骂二人惑君误国,更是大骂帝辛乃是无道昏君。

帝辛惊怒,想要下令治罪苏护,可是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道声音在阻止他,一会儿想要治罪,一会儿又认为苏护无罪,帝辛犹如两个人般,如此纠缠不断。

帝辛毕竟是人间帝王,身具真龙之气,此时真龙之气突然爆发,堪堪压过圣人的迷惑之术,方才没有治罪苏护,不过因苏护一而再的辱骂于他,因此帝辛也是愤怒,一甩绣袍,直接离去。

那费仲与尤浑二人见此,脸色发白,他们二人也没料到苏护居然如此胆大,敢当着帝辛的面直接辱骂帝辛。

二人冷汗直流,最后见帝辛并未治苏护的罪,心中虽然微松一口气,却也为之惊愕,因为这与帝辛最近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太符合。

苏护怒气冲冲的回到驿站,诸将见其脸色难看,纷纷问及缘由。

苏护此事怒发冲冠,没有多想,便将朝上之事全盘说出。

诸将闻之,纷纷大怒,齐道,“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圣上昏庸,不如反了自立一国,此上保宗庙,下报身家之策。”

苏护此时虽然正在盛怒之下,却也不鲁莽,本想呵斥诸将,可不知为何,下觉性起,竟不细想,直接同意,命左右取文房四宝,在墙上题出一首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此诗虽然没有帝辛在女娲宫所题的那首诗有韵味,但是却多了一股凌厉之气,苏护借此,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苏护题诗完毕,而后便是双眼一醒,一阵冷汗直流,激灵灵打个冷颤,心中懊恼,悔恨,以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

可是此时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即便他将此诗抹去,此事迟早也是会传入帝辛的耳中。

“唉!”

苏护仰天长叹一声,而后带领着众将士,奔本国而去。

苏护离走之时并未抹去那诗词,他本就是说一不二之人,既然写出,又何必抹去?而且即便抹去也会传入帝辛的耳中,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帝辛听得此事,待看到苏护所留之诗,大为愤怒,本欲御驾亲征,奈何众臣一齐劝议,最后帝辛决定派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各自率军前往征伐。

朝中大臣闻言,一时大惊,那苏护坐镇冀州也只是一路诸侯罢了,怎敌两大诸侯联手进攻?

姬昌领命之后却是想到,“哼,那帝辛重用奴隶已经可令他殷商覆灭,如今更是这般嗜色,不仅题诗亵渎圣人,如今更是仅为一女子便要灭一诸侯,如此看来,我西周登顶天下,已然不远矣!”

同时又想到,“此次帝辛让我与那崇黑虎去征讨苏护,这冀州苏护乃是一大将才,如此死去却是可惜,如若能让其将女儿送进朝歌,一来可让那帝辛继续沉迷女色,不理朝纲,不时殷商便会失去民心,天下诸侯也便会起兵反商;二来还可保住苏护这能良将;”

“而如若他不愿将女儿送往朝歌,冀州苏氏一族定会被灭族,苏护也会死去,失去此等良将,也可让殷商实力锐减,不论如何,这对我西周而言,都是有利无害!”

“当然,如此将才,正是我西周所需要的,定要将其保住,为我西周效力,如若能够得到苏护,我西周实力必然大增,唉,尽力而为吧!”

……

苏护等人刚一回到国中,崇黑虎的大军便杀至。

在得知是崇黑虎来讨伐自己时,苏护道,“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之后两军交战,那苏护之子——苏全忠,勇猛无常,大战数场皆是获胜。

不得已,崇黑虎只得回营。

当夜,苏护准备劫营,而那崇黑虎却是没有料到苏护此举,因而不曾防备,苏护兵马以十敌一,杀得崇黑虎大败。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

崇黑虎见苏护兵马如此,自己势弱,只得且战且走,与长子应彪杀出一条血路,逃离而去,惶惶如丧家之犬。

苏护带领兵马追杀崇黑虎的残队,直杀二十余里,杀得整个崇黑虎的部队几乎被灭杀殆尽,方才鸣金收兵。

苏护大胜,传入冀州城中,举城欢庆,可一些聪明之辈却是暗自担忧。

苏护虽然胜了,心中却也忧虑,他知道,苦战还在后面,而且自己必定是那败亡的一方,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除了一战,还有选择吗?

……

今天的第二章有些晚了,拱手,作揖:诸位莫怪,敬请谅解!

第九十七章往来相战

那崇侯虎父子二人带领败兵,迤逦望前正走,只见黄元济、孙子羽二人此时方才带着後军赶来。

崇侯虎见到後军,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行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想到此次的大败,心中便是恼怒,在马上对众将叹道,“我自带兵以来,未尝大败,如今却被苏护那逆贼暗劫军营,黑夜交兵,未曾防备,致使损兵折将,此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

随即又咬牙切齿道,“还有那西伯候姬昌,自在安然,按兵不动,坐观成败,哼,如此连逆旨意,着实可恨!”

崇侯虎的长子应彪闻言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然后遣一兵前去催西伯侯姬昌起兵,前来接应,再作打算。”

众人闻言尽皆赞同,崇侯虎点点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议。”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传出,紧接着便是喊杀连天,只听得前方传来喊叫之声,“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崇侯虎父子以及众将大惊失色,急急勒马停兵,慌忙向前看去。

只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此时正厉声大骂,“崇侯虎!我奉父亲之命,在此候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崇侯虎大惊,此人正是胜他多场的苏全忠,崇侯虎知道此一战在所难免,因此直接大骂道,“奸臣贼子!你父子谋反,忤逆朝廷。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寸磔汝尸,倘不足以赎其辜。偶尔夤夜,中贼奸计,辄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日天兵一到,汝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谁与我拿此反贼?”

“末将愿往!”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提戟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括地寒风声飒飒,滚滚征尘飞紫云,拨拨马蹄鸣,叮叮咚咚袍甲结。

齐心刀砍锦征袍,举意刺连环甲;只杀得摇旗小校手连颠,擂鼓儿郎乱匝。

两人棋逢对手,不分胜负,战得正酣,只见那孙子羽纵马舞叉,与黄元济双战苏全忠。

苏全忠勇猛如虎,不仅不慌,气势更盛,一声大喝,趁孙子羽一个不备,将其刺於马下。

苏全忠越战越勇,那黄元济此时却被吓住,完全不是对手,慌了手脚,苏全忠见此,长戟横扫而出。

黄元济慌忙抵挡,岂料那黄元济此一戟势大力沉,“嘭”的一声,一戟便将黄元济手中的长刀击碎。

不仅如此,一股巨力传出,黄元济更是直接被这股巨力从马上扫落,滚落一旁。

苏全忠一声冷哼,并未再补上一戟,而是提马向崇侯虎父子二人战去。

见得那苏全忠如此威势,崇侯虎父子二人为之大惊,难怪敢独自一人前来劫杀。

崇侯虎父子二人,齐齐大喝,上前同战苏全忠。

而这时,一旁的黄元济也再次上马杀来。

苏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大战良久,两方却是打了个平手,突然,苏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了半边。

崇侯虎大惊失色,将马一夹,脱离战圈,催马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心中一慌,手中动作顿时大乱。

苏全忠抓住机会,当心一戟刺去,崇应彪虽然急忙闪躲,可依然被刺中左臂,鲜血直流,血染袍甲,几乎摔落下马。

黄元济等数人急忙上前架住,救下崇应彪,数人见苏全忠如此威猛,竟不敢恋战,齐齐催马而逃。

苏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遭遇偷袭,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放弃,策马奔城而去。

天色渐明,却不见苏全忠回来,苏护心急,在大殿之中往来急走,脸上全是愁容,心中则是暗怪自己意气用事,置家人以及将士于水火之中。

就在这时,城中士兵来报,苏全忠安然而归。

苏护大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忙招来长子至殿前,担忧道,“可否受伤?”

苏全忠躬身回道,“托父亲之福,并无损伤!”

苏护点头,“如此甚好,可曾拿下崇侯虎那贼子?”

苏全忠面现惭愧之色,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败兵方至,孩儿奋勇刺死孙子羽,挑崇侯虎护心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被众将救逃。奈黑夜不敢造次追赶,故此回兵。”

苏护并未责怪,道,“无妨,暂且饶过那贼子,我儿先去歇息。”

……

另一边,崇侯虎大败而逃,带着残兵仓忙疾走,心中恐惧,不敢歇息分毫,可众将俱是带伤,其中黄元济与崇应彪更是身受重伤,奔行如此长久,不得不歇息片刻。

可刚停下片刻,地面便隆隆而响,似有大军而来。

崇侯虎一行人直吓得魂不附体,全都急急上马,就要奔逃而去。

就在此时,众人之前出现一人一兽:

那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

此人正是崇侯虎的亲弟崇黑虎。

见是崇黑虎,崇侯虎整个人顿时一松,同时自嘲一声,如今的自己居然成了惊弓之鸟。

“大哥,小弟前来相助!”

两路人马相汇,崇侯虎心中有了底气,特别是想到崇黑虎的神通,心中更是对此战有了把握。

略作休息,再次行军至冀州城外,按兵扎营。

翌日一早,崇黑虎便出营呐喊叫战。

苏护得知崇黑虎已来援助崇侯虎,整个人顿时沉默下来,心中默默计较,“这崇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不可轻视,唉!”

见自己的父亲愁眉苦脸,苏全忠满脸不屑之色,请求出战,苏护不允,奈何那苏全忠性急如火,独自一人出得城去。

崇黑虎与苏护有些交情,原本打算让苏护出城,自己与其相谈,哪料是苏全忠出战,不仅如此,那苏全忠更是恶语相向。

崇黑虎大怒,直接与苏全忠战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之下,崇黑虎却是对苏全忠奈之不何,同时对其武艺也是颇为佩服。

不过崇黑虎可是学有异术,见久战不下,便故意败走,待得苏全忠追赶,崇黑虎立即将背后红葫芦取出其顶,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

苏全忠虽得苏护提醒,可性如烈火的他如何肯听,此时一个不慎,身下铁骑被那神鹰啄瞎了双眼,而他自己也是被崇黑虎捉了。

崇侯虎对那苏全忠可谓大恨,想要立刻将之斩首。

可崇黑虎与苏护相交甚久,因此立即劝诫道,“长兄暂息雷霆,苏全忠被擒,虽则该斩,奈他父子皆系朝廷犯官,前闻旨意拿解朝歌,以上国法。况护有女妲己,姿貌甚美,倘天子终有怜恤之意,一朝赦其不臣之罪;那时或归罪於我等,是有功而反无功也。且姬伯未至,我兄弟何可任其咎?不若且将全忠囚禁後营,破了冀州,擒护满门,解人朝歌,请旨定夺,方为上策。”

崇侯虎闻言后只得作罢。

话说苏护听闻长子被擒,心中大悲,仰天长叹,苦道,“想我苏氏一门安分守己,何曾想会出现如此大劫?不日我冀州城便会被破,到时我那妻女定会被抓,送进朝歌,受那昏君凌辱,如此这般,不若忍痛先杀妻女,而后自刎……”

正苦想间,忽闻崇黑虎叫战,苏护心中烦躁,且军中并无良将,只得紧闭城门,并不应战。

此后数日,崇侯虎命众将士攻城,苏护全都应接下来,可是眉宇间却是越发凝重,愁眉不展。

话说苏护的催粮将名为郑伦,此人颇为不凡,曾经拜得仙师,习得道法,鼻窍中有二气,可吸人魂魄。

刚刚催粮而至的郑伦听闻最近发生的事情,主动请战。

苏护自然不允,在其眼里,一个小小的催粮将如何能战那崇黑虎。

郑伦也不言语,骑了自己的坐骑便出城而去。

郑伦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出得城来,立即叫战。

崇黑虎哈哈一笑,也不在乎,同样出战,不过当见得郑伦如此稀奇装束时,心中立即谨慎起来。

两人各自报得姓名,便战在一起,此两人可谓大能将才,两人交战,只杀得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作家,来往有二十四五回合却是旗鼓相当。

郑伦早已从苏护那里得知崇黑虎懂得异术,此时将崇黑虎背上的红葫芦,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常言道‘打人不如先下手’我先擒了他再说。。”

郑伦将手中降魔杵在空中微微一晃,後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

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但他不知其故,并未在意,可就在这时,只听得郑伦窍中传出一声,响如钟声,震耳轰鸣,窍中两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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