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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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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再赔你。”他把雪果吃尽,将胡扔进茶几上的篓中。余光睨见伏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正瞪着眼虎视眈眈地瞅着他……

他眼里笑意涌现,唇角抿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傲笑之意……

南宫槿榕送杨琪到杨府后回到南宫府,见大门外异常冷清,想必桦逸王的马车已经离去,远远地向奴院注视片刻,缓步回到自己的榕院。

窗外隐隐约约飘来悲戚的乐声,宇文桦逸眸色一凝,迅速放开婉奴,起身关好门窗。

“你干吗?”婉奴像懒蛇一般顺势伏在茶桌上,瞧着他怪异的举动,甚是不解。

“夜深起风了,深更露重,以后晚上关好窗户再睡觉,听到没有?”宇文桦逸确定声音隐去,才放心回到她身边坐下。

“哦,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浑身无力想睡觉。”她伏在几桌上,凤眼惺忪迷离,似乎他是两个人影向她飘来。

“又没人劝你喝,自个儿把自已喝得不能自理,让我侍候你睡着后再回吧。”宇文桦逸弯下腰,轻轻抱起她无骨一样的躯体。

“你干什么?放下我,我有丫头侍候。”无力的手捶在他胸膛上,宛如隔靴搔痒。

“小姐,小姐……”荷香在门外叩门,轻轻地唤着。

“什么事?”宇文桦逸不高兴地冷喝一句。

“回王爷,荷香已将旁边的房间收拾妥当,夜深了,如果王爷不方便回府,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吧。”荷香听到桦逸王不高兴的嗓音,自己只是丫头,哪敢露心思撵他走,孤男寡女,她们家小姐还未出阁,也不能失了清誉,只得将旁边房间打扫出来,如果王爷自重,理解她们的良苦用意,自会离去。

“好,我知道了,你们各自休息吧。”桦逸王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是。”荷香应声离去。

宇文桦逸坐在床沿,一手将她揽于臂下,一手帮她脱靴。他的气息轻轻巧巧隐隐约约从她脸庞拂过,一股男人身上特有香气缭绕鼻端,她眸染异色,不经意地闭上眼,不知是羞涩不敢看他的眼还是怕如此近的对视后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此时亦很困倦,浑身无力,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宇文桦逸拉过被褥盖在身上,垂眸凝视着臂上娇嫩的容颜,伸手轻轻抚顺她额边的秀发,温热修长的手指徘徊在面颊久久不愿离去。

须臾,听见她轻轻浅浅的气息声,若有若无地从他颈项边扫过。他温润的薄唇轻轻勾勒,叩上幽黑的凤眸。

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南宫婉奴意识渐渐清明,一股温热清香的气息扫拂在她的脸庞,她倏地睁开眼,缓缓抬起头,见到一张光滑俊朗的脸近在咫毫,长长的睫子修出一弯漂亮的剪影,肉红的薄唇轻抿着,美艳绝伦,是他?桦逸王,她躺在他怀里?

温暖的被窝让人流连,青涩的容颜泛起一抹烟霞,她多么希望他多睡一会儿,别那么早醒来,让自己认真欣赏欣赏他。

只是,他怎么到了她的床上的?她努力回想,昨天在巅峰阁与他一起用晚餐,喝了不少果酒,头脑晕乎乎的。后来哥哥来接她,桦逸王从楼上飘逸而下拉住她的手,然后送她回家,他居然没有回去?

她拉开被褥瞧了瞧,身上的亵衣穿得整齐完好,由于自己侧卧着,一条腿加大半个身子搁在他身上,动作甚似暧昧,她撇嘴鄙夷着自己,轻轻抬起腿离开他的身体。

偷偷抬起头来,对上他含笑的幽瞳,她吓得‘啊’地叫了出来,一拳掴在他胸膛上。

“哎哟,”他用手按着胸脯,很受伤的样子,“你干吗打我?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你吓死人了,你为什么这时候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刚才窘透了,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居然玩味地看笑话。

“我醒了就睁开眼睛,难道婉奴想让桦逸装睡,想在桦逸怀里多赖一会儿?”宇文桦逸凤眸浅弯,笑得甚是惬意。

婉奴瞧着他欠扁的笑,怒道:“滚起来,恬不知耻躺在人家床上做什么?”

“本王早就想起来了,无奈你不但压着我的胳膊,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本王身上,我被你钳制在身下,你不起来我怎么起得来。”桦逸王懒懒地靠着,笑意依然地瞅着她。

“你无耻,你为什么昨晚不回去?你就是一只黄鼠狼,你没安好心,趁人家喝醉酒就想揩人家的油儿。”婉奴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啧啧地叫骂,好像只要声音高就有理似的。

“姑娘,说话慎重,昨晚好象是你揩我的油儿才对,我整个人躺在你身下不能动弹,你毫无形象地在本王身上翻来覆去,唇角不但荡着那种那种……笑,嘴里还吐出那些什么暧昧……的词儿,哎,我听着都难为情死了。”他坐起身子,像模像样的活动着胳膊,还不忘肆意挑衅。

“你胡说什么?你别乱说,我什么笑?我吐了什么暧昧词儿?你说,你说出来听听。”婉奴说话没了底气,想必自己做艳梦时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还是饶了我吧。”宇文桦逸下床穿上靴子,用求饶的口吻说着。

要不是何三爷让他要循序渐进,昨晚他哪里会忍得如此难受,想着她喝多了酒,昨晚在他身上乱动,主动趴在他身上亲吻他,嘴里喃喃地叫着‘要,要,要’,把他惹火折腾半夜,她温柔地趴在他身上无礼要求,他都忍了,她能在不清醒时嘴里叫着王爷,他心里莫大的满足。

“那你最好闭嘴,永远不要说出口。”她嘟啷着小嘴,瞪着他。

“嗯,看情况吧。”他走到铜镜前,理着发冠,他凤眸微微一眯,从镜里瞧着她着急的小俏脸。

“你……你就是坏人一个,你快离开我这里,我不想让别人瞧见你在我奴院里过夜。”婉奴拉开窗子,向他下逐客令。

他俊容微沉,凤眸轻敛,她怕南宫府里的人知道本王与她在一起?他伸手在身上哗啦一抚,有些皱褶的锦袍顷刻平整,脚步沉稳地走过来,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肚子有些饿了,我们下去吃早餐。”

“没有你的早饭,你自己回去吃吧。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噘着嘴瞪着他,跟在他后面被狼狈地拖下去,什么人呢?居然喧宾夺主,好像这是他家似的。

奶娘与荷香都诧异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两人表情各种不安,“王爷吉祥,小姐早安,奴婢去传早膳。”荷香借故匆匆出门向厨房跑去。

奶娘是过来人,面色随即镇定下来,三分恭敬地说着,“老奴马上传洗潄水,王爷,小姐稍候。”

桦逸王嗯了一声,拉着婉奴在条椅软垫上落坐,婉奴挣脱出手,揉了几个,嗔道:“鲁莽的家伙。”

他们洗漱之后,坐在桌上用早膳,南宫槿榕无声无息地踏进奴院,只听荷香道了声:“大少爷早安。”

南宫槿榕嗯了一声,向正厅走来。宇文桦逸唇角勾起浅浅笑意。

当南宫槿榕迈进正厅,眸光停留在宇文桦逸身上,面色陡然一肃,嗔道:“桦逸王,你怎么还在这里?”

“槿榕,用过早膳了吗?一起吧。”宇文桦逸指了指下首的位置,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053 哥哥查房

“我问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南宫槿榕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眸光责备地扫了一眼旁边的婉奴。

“因为本王昨晚根本就没有离开。”宇文桦逸撩起眼眸直视他那张寒冷的脸。

“难道你……”南宫槿榕咬牙切齿地说着,手指迅速攥紧捏成拳头。

“是的,你没有猜错,本王昨晚就睡在楼上正房的床上。”宇文桦逸喝着粥,轻描淡写地说着。

奶娘感到有些窘迫,昨晚桦逸王确实没有离开奴院,也没有下楼,没想到他承认得理直气壮,要是外人知道了以后小姐就落人口实了?奶娘怕少爷质问她,便怯生生地退了出去。

“你……你卑鄙,你小人,”南宫槿榕怒吼着,“她昨晚是你灌的酒对吧,你趁她喝醉酒,你……,你无耻。她才多大,还未满十六岁,还未及笄,你趁人之危,你下流。”

“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别乱说。”婉奴慌忙起身拉住她的哥哥槿榕,想伸手捂住他的嘴,他说得也太难听了,让她无地自容。

“婉奴,坐下吃饭,什么不是这样?你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样?”宇文桦逸不怒不恼语气平淡地说着。

“宇文桦逸……你是故意的。”南宫婉奴被宇文桦逸淡定的表情激怒,回头指着他叫着。

“我有说错吗?那我闭嘴,你给你哥哥解释吧。”宇文桦逸一副无辜的样子,挑了挑眉继续吃早饭。

南宫婉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

南宫槿榕寒冽的眸子扫过他们,一脚踢开凳子‘噔噔噔’走上楼去,婉奴提着裙摆跟了上去,不停地在他后面解释着:“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没什么事发生,你别担心。”

南宫槿榕来到楼上,走进正房,床上被褥凌乱,条椅的软垫错落不齐。显然丫头还未来得及整理。他走到床边拉开被褥看了一下床单。

“哥哥,你看什么?”婉奴有些纳闷,不解地问着。

“没什么。”他似乎面色有些潮红,调过头去,不再言语,走出房间。

来到隔壁房中,床上被褥一样凌乱。婉奴眼珠随即睁大,宇文桦逸什么时候把这屋子的被褥也弄得如此乱了?

她哪里知道,这房间,昨晚宇文桦逸的贴身侍卫在这里蹲过。这点南宫槿榕当然明白,他面色仍然冷冽,回头看着她问道:“他昨晚睡在这里?”

“那个……是吧。我睡着了,不太知道。”婉奴挠着头吞吞吐吐地回着,他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弄乱的?

婉奴不明白,平时他俩人就是死党,不知为何这两天扛上了。再说,她本来名声不好,她哥哥为何今天如此在乎她的名节,如果自己真的嫁给桦逸王他不是应该高兴吗?难道他也是假关心,他的目的还是想让他同母同父的亲妹妹南宫诗琦嫁给桦逸王?

“没事最好,以后别再随便喝酒。”他面色稍稍缓和,走下楼去。

“哦。”她应着,跟下楼来。

桌上已经摆上南宫槿榕的早餐,他毫不客气地坐下便吃,不再说一句话。

这两人就是怪胎,开始在她这儿蹭吃蹭喝,不就是上次多收了他们的钱吗?小气。南宫婉奴轮流扫视他们,腹诽着。

南宫婉奴看了一眼旁边的奶娘和荷香,贺妈妈在厨房忙碌,突然想起少了个人,她走出厅房来到旁边恒乙的屋子,见恒乙正趴在床上,看着书,看她进来似乎想挣扎起来。

“躺着吧,不用起来。”

“是,小姐。”恒乙应了一声。

“吃过早饭了吗?”婉奴在他床边坐下,关切地问了一句。

“嗯,吃过了。”。

婉奴从怀中取出银票扔在床上,恒乙诧异地捻起来数着,“八万?这么多,桦逸王给你的?”

“谁要他的臭钱,用账本记上吧,以后你就是奴院的管账先生。”不知为何一提到桦逸王她就突然来气。

“那这些钱从何而来?我用什么名头记?”恒乙甚是惊奇,她们出门一天就弄回这么多银两。

“镖局,上次龙门镖局的少堡主楠楷主动找上我们,你是知道的。这次风云镖局的少堡主列晨也是主动找我,给了我八万银票,目的只是让我不要答应嫁给楠楷。只是他算盘打错了,我不嫁给楠楷他一样会失押镖权。”南宫婉奴得意地笑了,这些事就让宇文桦逸去解决吧。

“同是镖局?这两大镖局都是大炎最有实力的镖局,都给桦逸王有生意往来,他们两家扛上了,争夺押镖权让我们受宜了。”恒乙慢慢地说着,能给宇文桦逸找些事做,心里有股莫名的快意。

“呵,那意思是说,我与桦逸王有婚约真是好事,有人争相巴结给我们送银子,只是原来不知道利用这资源真是太遗憾了。”南宫婉奴凤眼微眯,笑得甚是惬意。

恒乙淡漠地注视着她,看婉奴心情愉悦,这么些年对桦逸王的惦念总算没有白费。他刚才已经听到外面的吵闹,也知道了桦逸王昨天在小姐寝楼留宿过夜。

“哦,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还疼不疼?如果疼我可以去找京都最好的大夫来瞧。”婉奴关心地看着恒乙。

“谢谢小姐的关心,其实昨天桦逸王已经为恒乙请了杨氏旗下的药善堂里最好的华大夫,他用的药应该很名贵,敷上后不但不疼,而且不紧绷,感觉舒适湿润,大夫说湿润可以不让嫩肉结疤,治愈后不会留下任何疤痕。桦逸王对小姐的下人还是很不错的。”恒乙刚才见小姐提起王爷气呼呼的,便为桦逸王说起好话来。

“真的,那太好了,不结疤痕最重要,桦逸王帮你请大夫那是他赎罪那是他应该做的,你被挨打本来就是他造成的,他还有点自知之明,我可以原谅他那天把你留在平乐庄的过错了,只是让你受苦了。”婉奴有些愧疚,建议他伤好后到街上新买的铺子去住,那里可以脱离南宫府这帮讨厌人的刁难,但被恒乙拒绝了,他说不想离开她们。

午后,南宫婉奴挽着七分秀发圆椎抛髻,三分清丝自然飘逸,一支简单灵动云雀银步摇斜插云髻,玉白麻裙坠性洒脱,清纯简朴。她大大咧咧地走着,书童打扮的荷香细碎莲步跑在旁边,看上去既和谐又怪异。

荷香踩着小碎步小跑地在旁边跟着,脸上憋得通红终于问出了口:“小姐,昨晚桦逸王真的睡在你的床上?”

“嗯,不过别想歪了,我们都是合衣睡的,我喝多了,他说我压着他胳膊他想离开又不想弄醒我,就这么简单。”婉奴口气淡然地说着。

“哦。”荷香半信半疑地应着,桦逸王功力深厚会抽不出一支胳膊?荷香默默低头走路,婉奴左右顾盼欣赏街景。

☆、054 拦路耍横

她们走在街道之上,人迹稀疏,偶有几个和她们一样上学去的学生。她们走过飞檐翘角整齐俨然的街道,流经民街广场,广场正中,站着一堆年青人,衣冠楚楚,郎才女貌,不怀好意的眸光邪视着她们,一看就是在等着他们。

“小姐小姐,是大小姐。”荷香惊慌地叫着,见对方啧啧的眸光自怯三分。想来荷香是被南宫诗琦吓怕了。

南宫婉奴的脚步慢了下来,她们碰上了南宫诗琦与一帮人正要去光武堂上武学。

而自己上的民办重生堂与他们的官方光武堂之间,每年有竞技比赛武学竞争,时有相较偶有摩擦纯属自然。

再加上前几天南宫诗琦的母亲西门碧因为对付自己,而被她爹爹南宫浦为给桦逸王一个交待而罚去家庙祠堂吃斋念佛闭门思过三个月。

又者宇文桦逸突然改喜好喜欢不学无术邪痞嗜好众多的废柴南宫婉奴,这让南宫诗琦对婉奴的憎恨升级,从鄙夷不屑升华到了愤慨敌对。

南宫诗琦身旁站着绍辉王府的夏候凌薇和其它贵族子弟。夏候凌薇与皇长子宇文宗泽走得近,目标也是太子妃储位即未来的皇后之位。

光武堂学员人多势众眸光挑衅,南宫婉奴毫不怯懦地迎上他们的目光。

南宫诗琦脸上笑得阴鸷缓步向她走来,她的侍女彩云在身边暗暗提醒,“小姐,听说她已成功晋级为重生堂二级学员。”

“哼,区区二级算个鸟,我们不是四级都快毕业了吗?”南宫诗琦鄙夷着,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轻蔑道:“婉奴妹妹,听说你成功晋级二级,姐姐想领教你们重生堂的武学。”她把二级咬得特别重,身后跟随的学员一阵哄笑声,二级学员一般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大家都明白这笑声就是耻辱。

“姐姐过奖了,婉奴用重生堂的二级挑战光武堂的四级,是不是我们太托大了?姐姐赢了也不会光彩,我们还是回家再玩吧。”婉奴嫣笑依然,语意却有退意。

“妹妹见外了,我们只是随便玩玩,输赢不重要。”南宫诗琦面笑眼不笑,语言看似温和,却直戳人心,那意思无疑是告诉她们她不会输。

让荷香担心得在旁边不停地碎碎念,“小姐,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跑吧。”

“算了诗琦,你妹妹都那副德性,人见人厌,欺负她没意思。”夏候凌薇轻蔑地瞟了一眼南宫婉奴,今天倒穿得干净,撇嘴调开了眸光,不屑多瞧一眼。

“姐姐,如果你不用内力,婉奴可以和你玩玩。”婉奴本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众人的不屑激起了她的斗志。要是以前的婉奴借坡下驴,迅速就遁了,可现在不一样,即便是输,也不能输了阵势。

“我们现在是上学途中,身上没有武器,如果不用内力比划,难不成握手拥抱?”南宫诗琦的话惹来一阵哄笑。

“姐姐真幽默,你知道妹妹就一级内力,你如果想教训妹妹那就放马过来吧。”婉奴想来她说的也是,就用自己的技巧与她周旋,看看有没有优势互补的地方。

“小姐,不行,你才一层的内力,她都过四层了,一个低级一个中级,这分明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会吃亏的,小姐,我们逃吧。”荷香甚是担心,反正她们又不是第一次逃跑。

“哈哈哈,好,我会手下留情的。”南宫诗琦点步上前,小拳一抱,一个漂亮的亮相。

南宫婉奴揎起裙摆往束腰上一掖,盖住玉佩,横跨一步,亵裤外泄,所有人的眸子大睁,像见外星人一样瞪着她。“太无耻了,哈哈哈……比我还无耻,哈哈哈……”南宫诗琦身后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破口大笑,随即引来一阵讥笑声。

婉奴诧异的低头瞧了一眼,里面不是有裤子么?这么好笑,对面笑得最夸张的那位不就是礼部尚书的公子秦超么?前不久才见过,婉奴见他笑得如此可爱,笑看了他一眼,喝道:“喂,帅哥,没见过裤子?”

“哈哈哈……见过,只是在大街上没见过女人的亵裤,你真的很无耻,问得更无耻,哈哈哈……笑死我了。”他的笑点真底,抚着肚子笑得喘不上气来。

荷香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脸红,搓手,各种不安。她碎碎念叨半天她家小姐也不理会她。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想看女人亵裤我也揎给你们看。”南宫婉奴诧异回头,瞧见杨琪和她的侍女小桐跟上来,她也学着婉奴的样撩起裙摆,掖在束腰上。

“小姐,你疯了。”小桐慌忙上前,拉下杨琪的裙子。

“桦逸哥哥不是说,我和婉奴姐姐很对路么?他欣赏的自然没错。”杨琪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着。

“那个杨琪同学,你能不能不要学我,自己想个新招?”婉奴喝了她一句,又是一个头脑简单的。

“哈哈哈……重生堂的奇货真多,诗琦,你不觉得我们光武堂和她们玩儿有*份么?有被戏耍的感觉。”秦超轻蔑地瞧着对方主仆四人。

“我心里堵得慌,不宣泄不痛快。”南宫诗琦说罢,心胸顿生怒气,虚空晃步欺上前来,婉奴左右闪避……

“诗琦,什么事?我帮你出气。”秦超殷勤热切。

“难道你没听说么?昨晚上桦逸王在最豪华的巅峰阁顶层雅阁为南宫婉奴准备花房约会,还亲手剥葡萄喂她吃,桦逸王能为一个女人如此高调放下身架真是闻所未闻,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引起桦逸王注意了?”夏候凌薇眸光灼灼盯着场上灵活游动的南宫婉奴,南宫诗琦并未占到上风,精锐的眸子露出一丝惊异。

“哦,我当什么事,他们在河翼就好上了。再说,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比他差了?你们总是视而不见,真是没眼光,别人说好就跟着趋炎附势,唉。”秦超傲慢一负手,恨不得南宫婉奴与桦逸王早日成事完婚。

南宫诗琦见自己抓不着打不着她,功势比守势更加累人,她索性站定,驱动内力向婉奴发难……

“小姐……”荷香焦急地叫着,杨琪不知道婉奴功力到底多深厚,正为她刚才占去上风沾沾自喜中。

婉奴环顾四周见无处躲避,但四下空旷,大不了被她揎到几十米外,她心一宽,凛然就义的姿态,毫不退缩。

南宫诗琦嫉火攻心,劲道十足,眸光犀利嗜血,唇角勾起森森冷笑。

掌风呼呼逼近,婉奴诧异低头,自己浑然不觉有威迫压力感,掌力在自己身前向四方分流,犹如前方有一堵无形的玻璃墙,所有人都诧异她功力之深厚,南宫诗琦面色大惊,感觉内力丝丝外泄。

随后,婉奴感觉腰间有丝丝灼热的力道向身上游走,似乎有一股力量进入她的体内。

☆、055 喜欢她是错

婉奴更感惊异,她将手缓缓伸到腰间摸向桦逸王送她的玉佩,“啊……”婉奴手背震得疼痛,尖叫一声踉跄数步。她刚才将手伸到玉佩前方被南宫诗琦的掌力打中。

“怎么了?”荷香与杨琪关切地上前扶住她询问。“小姐,你的手淤青了,怎么办?”荷香心疼地捧着她的手,轻轻地吹着。

“不碍事。”南宫婉奴淡然一笑,想不到桦逸王这个玉佩还真是宝贝,能为自己阻挡部分掌力。此时她感觉浑身是劲,说话也中气十足。

在婉奴后退数步之时,南宫诗琦也踉跄两步,她发觉自己内力有外流迹象,发出的内力无法收回,她莫名恼怒,瞪着怪异的婉奴。

“哦哦哦,光武堂胜出,重生堂垃圾,重生堂的小厮们,低首让道,恭敬地让我们神勇的光武堂弟子过去吧。”秦超与几名公子哥附声高唱,气焰嚣张。

一刹那,声音嘎然而止,南宫婉奴撩起眸子,对面那群人的身后站着她哥哥南宫槿榕,正幽幽地瞅着她。她随着对面光武堂子弟的眸光回头,宇文桦逸正站在她身后,眸光扫了一眼她淤青的手背,精光一凛,逼视南宫诗琦。

南宫诗琦被心仪的桦逸王凶光蛰痛,怯懦后退数步,撞在哥哥南宫槿榕身上,她怯意回头,宽慰地叫着,“哥哥,你要给我们光武堂撑起门面,打败他们……”

“为何要伤她?”南宫槿榕声音低沉无温,目光寒冷,誓要揎起无数冰渣。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诗琦只是想看妹妹武功进步了多少。”南宫诗琦畏惧桦逸王的眸光,给哥哥南宫槿榕求情,隐匿在他的身后。

“以后再对付她,就别再叫我哥哥。”他缓步上前,挑衅的眸光移向宇文桦逸,似乎早上的怒气还未宣泄。

刚才重生堂溜边的学员,此时见宇文桦逸上前为重生堂助阵撑腰,心里便有了底气,都围上来,呐喊助威,“重生堂威武,重生堂不败,桦逸王神勇……”

而对面光武堂的子弟听后哪能闲着,声音更加响亮,“光武堂雄风,光武堂无敌,南宫槿争霸……”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早已经从重生堂和光武堂毕业,他们并不想坏了规矩私自带着在校学员在外恶斗,每学年两武馆都有组织进行比武比赛竞技,胜者扬名,为武馆争光,败者就等来年再战。

二人都抽唇浅笑,眸光碰击,火光四溅。

对视片刻,他们都不约而同回头谴散学员,“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快去武馆上课,我们不会坏了武馆规矩,私自结党恶斗。”

“耶……”学员们都扫兴而去,重生堂学员看着宇文桦逸不能给他们出气,也无比惋惜。

桦逸王是重生堂的骄傲,桦逸时代,辉煌无比,两武馆比武竞技,每次桂冠被重生堂的宇文桦逸夺取。

而二三四五名次,几乎被光武堂包揽,南宫槿榕、皇长子宇文宗泽、丞相之子西门傲雪、皇后母家绍辉王府少爷夏候绝,这四人出类拔萃,光武堂内决出一名与宇文桦逸决战,没有一次胜出。他们自认为他们在的那个时代就是光武堂的耻辱,被重生堂的宇文桦逸压了一头。

而现在两武馆竞技,似乎光武堂胜出的机率要大得多,因为官家之子大多进光武堂,有钱有势贵族为攀附权贵也愿进光武堂,这样一来,光武堂资金雄厚,设施齐备,师资力强,硬件更胜一筹。

广场学员基本散去,就剩南宫槿榕、宇文桦逸、婉奴、杨琪和他们的侍从。

杨琪望了一眼桦逸王,怯生生地向对面南宫槿榕挪去,“站住,你上哪去?”

“桦逸哥,槿榕哥一个人,为公平起见,我去为他加油助威。”杨琪怯伶伶地回着。

“回武馆去,你们两都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宇文桦逸声音威严,不容拒绝。

“走就走,谁稀罕看你们。”南宫婉奴拉着杨琪就走。

“不是,婉奴姐姐,他们眸子里有杀气,我怕槿榕哥打不过桦逸哥吃亏。”杨琪不忍离去,回头瞅着南宫槿榕。

“他们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杀气是装出来吓别人的,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打起来,那也是切磋。”婉奴不屑向前面走去。

“哦,这样啊,婉奴姐姐好象说的是这么回事,他们一直很要好。”她回头再瞧了瞧他们的眼神。

“等一下。”桦逸王语气放缓,走上前来,托起婉奴的手,取下她腰间的玉佩,握在掌手趋热,然后帮她熨伤,疗去淤青。

“我自己会,不用你假情假意。”她示意抽手,于事无补。

“别动,你想这淤青永远留在手上?到时候看谁还要你。”宇文桦逸认真地熨着,淤伤较深,除去缓慢。

“没人要更好,自由最重要。”婉奴噘嘴叫嚣。

杨琪在一旁捂着嘴‘噗噗’地笑着。

淤青渐愈,宇文桦逸将玉佩拴回婉奴腰带上,婉奴谢也不道一声,转身便离去。

南宫槿榕没有上前,远远地注视着,杨琪对着他笑得春光潋滟,“槿榕哥哥再见,桦逸哥哥再见。”南宫槿榕收回眸光回到桦逸王身上,宇文桦逸‘嗯’了一声迎上南宫槿榕挑战的眸光。

“槿榕,你有什么不服的?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如果想挑战那也只能是多失败一次。”宇文桦逸清华一瞟,傲慢扬眉。

“桦逸,别骄傲,那只是以前,现在谁高谁低,还未可知,接招吧。”只听‘铮’的一声响,南宫婉奴迅速拉过杨琪躲在墙后回头窥探。

南宫槿榕潇洒一探手从侍从秦孟腰中吸出宝剑,一个漂亮横划,剑尖直指右空,眸光森冷迫向桦逸王。

“好好好,好帅,好帅,槿榕哥好帅。”杨琪忍不住跳着拍掌道好。

“你想死啊,叫这么大声。”婉奴白了她一眼,她慌忙躲了起来,连呼对不起。

宇文桦逸纹丝不动站在原地,浅唇勾勒,冷冷地瞅着他,“如果你败在本王手下,就端正自己的感情,找个合适的人订亲。”

“你胡说什么?欠揍。”南宫槿榕提剑闪到跟前,剑影杀意浮现。

宇文桦逸纵身一跃,鱼贯上行,在空中潇洒转身,锦袍随风飘散,一手负于身后,一指轻轻一弹,‘铛’地一声一条黄线划过,南宫槿榕握剑的手有些麻木,剑身反射着红日光辉,犹如碎玉雪花,四方飘散。

婉奴与杨琪张着嘴瞪着眼,眼珠随他身形移动而转动,真龙游刃的身段,帅气逼眼,惊愕不已。

“如果我胡说,那这些天是怎么回事?为何干扰我和她来往?”宇文桦逸缓缓落地,伸手一吸,将胖哥何二爷腰中的三截棍吸在手中。

“在你未正式娶她进门之前,我这个哥哥必须保护她的完好。看剑,你再乱说一句,我和你没完。”‘嗖’地一声,南宫槿榕冲刺拦截剑尖直指他颈项,宇文桦逸随手一扔,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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