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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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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尽兴就好。”列霸殷勤献笑。抬脚出了浮桥,进入阁楼底层。

堂官礼貌上前请他们上楼,婉奴看了一眼堂官洁白对襟中衣上,绣着精致雄鹰,与宇文桦逸四名贴身侍从,何氏四兄弟衣服上的雄鹰如出一辙,应是出自同一处。

每上一层,俯瞰的景致迥然不同,一层比一层看得高远,城中街景跃然眼底。

进入顶层雅阁,整个房间布置得雅致温馨,矮几上摆放着各种糕点,窗边设有两套精致桌椅,矮几和桌上各都摆放着鲜花,鲜艳欲滴,空气中飘逸的清淡花香沁人心脾。

一位二十四五岁,魁梧身体的男人从矮几后起身迎了上来,看他面目轮廓冷硬,透出一股凌人之气,一看就不是读书之人,应是江湖人士。

他上前拱手道:“婉奴姑娘,在下风云镖局少堡主,列晨……”

杨琪、刘崎仙仙无趣地走向旁边小桌落坐,一脸的鄙夷。婉奴面色一冷,眼皮陡然下垂也走向旁边小桌,被列霸笑脸拉住。

“婉奴前辈,这是我家主子,认识一下有益无害。”

“别叫我前辈,本姑娘还未满十六岁,再说,我又没有镖要押,不用这么麻烦认识镖局的人。”婉奴甚是不解,上次那个叫楠楷的,也说是龙门镖局少堡主,现在又钻出一个风云镖局少堡主,邪门,宇文桦逸又搞什么名堂?

“婉奴姑娘留步,俗语说得好,朋友多了路好走,如果婉奴姑娘肯陪在下用餐,列某愿送银票五千两。”列晨恭敬地将五千两银票双手奉上。

婉奴转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若有所思地瞅着他,银子?自己看上去很像卖的吗?

“真不愧是生意人,砸钱请美女吃饭?不过,我的第一次……这身价,五千两是不是太少了?”婉奴抬起左脚踩在椅子上,眸光一转不转鄙夷地瞅着他。

“咳咳咳,第一次?”列晨差点被茶水呛着了。

“当然,本姑娘的第一次陪客……吃饭,不该值这个价吧?”

“好,爽快,一万两。”他甩出银票,同时甩出了凌人之气。

“只吃饭,不喝酒,不陪聊,吃完饭分道扬镳?”婉奴知道他葫芦里面有文章只是不知道那里打的是什么草稿。

“这个嘛……我们可以做朋友的,聊聊天……”他抬头瞅着对面那桌人阴阳怪气的冷笑着的两个人,似乎很碍眼。

“列霸,把对面那两小子拎出去。”列晨大手一挥,沉声喝了一句。

“是,晨爷。”列霸走向临桌的杨琪和刘崎,伸手说道:“请吧,二位,这雅阁是我家爷包下的,到旁边房间用餐,账,我们照付。”

二人极不情愿地被他连拖带推请了出去。

“做朋友就免了吧,本姑娘视钱财如粪土,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她拍拍布靴,毫无兴趣地放下椅子上的脚,转身欲去。

“好,有骨气,列某佩服,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打听龙门镖局楠楷与王爷在走镖方面有什么交易?”列晨见她停止离开,揎袍坐了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他生意做得红火的经验总结。

婉奴唇角勾勒,眸染丝丝笑意,原来是两镖局扛上了,“一万两银票打听这个消息?成交。”

她缓缓坐下,慢慢说道:“很简单,桦逸王想与本人退婚,但又退不掉,想让楠楷来勾引本姑娘,只要我嫁给楠楷,王爷西线押镖权就交给龙门镖局手里。”

没想到这过失的消息也能卖钱?社会信息不发达,没办法。

荷香在临桌不解地瞪着他们,怎么婚事又扯到镖局里去了?

“婉奴姑娘愿意嫁给楠楷?”列晨握杯的手明显紧了几分。

“楠楷英俊潇洒,又尚未娶妻,还愿意把赢利分一层给未来夫人做私房钱,没有拒绝的理由啊,你说是不是?”原来做生意回扣是这样拿的。

“好,只要婉奴姑娘不嫁给楠楷,我可以再给你两万两银子。”

婉奴回头,望着荷香温柔地微笑,“我已经拿了楠公子五万两银票了。”她并没有说慌,那次剥光他,自己从他身上搜刮抢来的近五万两银票,并让他吃了哑巴亏。

“好,一口价,五万两。”列晨知道她在抬价,咬咬牙果断扔出银票,伸手端起茶盏深深地吸了一口。

婉奴瞅着他,笑得很淡定,“只要答应不嫁给楠楷就行?”

“对,只要你不嫁给他,这银票就是你的。”列晨面色有一股盛气凌人的威势,有钱真的是底气十足,看本姑娘不宰你宰谁去?

“哈哈哈……”这是她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发自内心的笑,天底下有钱的笨蛋不会都被她碰上了吧?想想也是,跑镖的大多是粗人,“只是,五万两太少了,如果列公子能出十万两,我可以考虑。”

“什么?十万?”列晨倏地站起,他豪爽掷出五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废柴渣女还会漫天抬价?手下从赌场得回的消息说她能为五两文银而折腰,这都是些什么狗屁消息……真是一群无用废物。

“是,你没有听错。”婉奴瞧也不瞧桌上的银票一眼,眉梢高挑。

“婉奴姑娘,五万两已经不少了,一般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再说,我们跑镖能从西线赚回十万两,是需要花费几年辛苦的时间,若不是龙门镖局欺人太甚……”列晨面露凶光。

“好,那八万,不讲价,不行我就走了。”婉奴笑得甜美,不怯地望着他。

列晨眯着眼瞅着她,没想到她还是个人物,如果楠楷得了她还真是如虎添翼,“好,八万就八万,一言为定。立个字据吧。”

婉奴仍然淡定地瞅着他,“立个屁字据,我说不嫁就不嫁,如果我嫁了他你可以拿刀把我卸了。”婉奴端起茶盏翘起二郎腿饮茶。

“好,我信你,看你说话干脆利落,并不似传闻一样无主见。”他从怀里掏出银票,递了过来,“八万两不多不少,婉奴姑娘你数数吧。”

“不用数,风云镖局少堡主列晨,是做大事的材料,你信我,我也信你,。”婉奴倾城一笑将银票儿狼刮进囊中。

“好,爽快,我马上吩咐上菜,婉奴姑娘自便。”列晨拉响墙边的铃铛,示意上菜。

婉奴走到窗边,居高临下欣赏美景。荷香上前胆怯地唤了一句,“小姐……”,似乎有些不放心。

“没事,一会儿多吃点。”婉奴安慰了她一句。

列霸揎帘进来,俯在列晨耳边轻声说道:“爷,何四爷在外面,说桦逸王在长明楼等爷喝茶,让您马上过去。”

“嗯。”列晨点了点头,转身对婉奴抱歉说道:“婉奴姑娘,不好意思,列某有要事让行一步,账我先付上,你慢用。”

“好,你请便。”婉奴红唇一咧,她才不想与这土豪同桌共饮,走了更好。

“列某告辞。”列晨拱手离开房间,列霸哈了哈腰,快步跟了出去。

须臾,何四爷挑起珠帘,宇文桦逸潇洒的身影迈了进来,南宫婉奴闻声回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光,眸色沉静无波无澜,玉白暗花锦袍衬得他更加白皙矜贵。

荷香见桦逸王进门久久无语,便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他怎么来了?难不成他本在店中,早看见她来了这里?

桦逸王扫视了一眼满屋的鲜花,唇角漾起丝丝笑意,“好雅兴,鲜花,美食,是不是就等风姿卓越风华绝代的宇文桦逸的到来?”桦逸王自恋地说着走到她旁边,并不看她,望向她刚望过的窗外,瞧着列晨主仆二人从浮桥上离去。

南宫婉奴白了他一眼,直径走到矮几后条椅上坐下,“真是阴魂不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让我好好吃顿饭可好?”

“本王会让你食欲大增。”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像似热恋中的恋人,甚是亲密,“本王刚才正好奇顶楼雅阁里究竟是什么客人,不但点了鲜花美食,还点了美酒,本想进来招乎认识一下,没想到是婉奴,谢谢你为桦逸着想,还为我们拉揽生意。”

她无语望天,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温泉般的眼眸无意扫过,伸手端起刚换上的新茶盏,他知道她对他有陈建,他继续说道:“似乎婉奴是故意想引起本王的注意,知道本王在巅峰阁就故意到这里用餐。”

他低垂着长长的睫子,像似无比的回味。

“引起你的注意?好像也是啊,我原来各种装扮你都不喜欢,结果成功一脱,什么也不装扮,你倒惦记上了。”她说得很婉转,羞涩中带着露骨的表达。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的外表有改变过吗?我的退婚激起了婉奴的反抗和捍卫,激发我从新认识你的*。没想到婉奴各方面都很出色,婉奴也长大了,本王当然会在意。”婉奴正要张嘴说话,他送了一颗红葡萄在她口中,被侍者送菜进来看见,那动作暧昧亲昵,让侍者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摆上菜肴,福身退了出去。

由于葡萄太甜,她细细品尝,忘记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葡萄不错吧,我从西凤国带回来的,那里日照强,温差大,葡萄比中原的甜。来,再吃一个。”他把葡萄盘放在自己膝间,又剥了一个递上来。

“要你喂?我自己不知道……”她瞪着眼,他的动作太快,她话没说完,葡萄又进了嘴里。

“今天,蓝雅阁里的客人大手笔,花了不少血本,我们巅峰阁尽地主之益,理应服务周到,你就让我喂你吃吧,哪能让这么珍贵的客人亲自动手?”婉奴回头瞧着他,他分明就是吃醋,他手里拿着剥好的葡萄,酸酸地瞅着她,似乎在等她张嘴。

“想不到你们还提供这样的服务……”她话没说完葡萄又递到嘴边,只好温驯地张嘴接住,受不了他快速的动作,冷不防把人吓一跳。

他瞧着她顺从的模样,唇角漾起浅浅笑意。

“你对大手笔的女客人都这么侍候么?你还提供什么服务?”她侧过身子对着他,顺从地张嘴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个个葡萄,眸色兴味浓郁。

宇文桦逸手一滞,笑意敛起,垂下眼睫,轻柔地问道:“你想要什么服务?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南宫婉奴瞅着他,眼里全是笑意。

“你笑什么?怕本王不敢么?”他将最后一个葡萄塞进自己嘴里。

“我笑,原来桦逸王是这样随便的一个人,不过如此而已。”婉奴收起笑,轻蔑地看着他。

☆、050 醉意朦胧

他面色陡然肃了一瞬,凤眸微微眯起,她对他的奚落又不是第一次,随即他俊眸迷人地瞅着她道,“只是,能让本王亲自出马的客人迄今为止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在这儿,婉奴应该感觉幸福才对。”

“幸福?没感觉到。菜上得差不多了,我吃饭了,你请便。”她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玉白象牙筷纠结起来,她紧皱眉头喝道:“来人。”

一名白衣侍者揎帘走了进来,婉奴没等他发话就喝道:“换竹筷。”

侍者侧目看着桦逸王,宇文桦逸点了下头,侍者恭敬应声退去。

宇文桦逸走到她下首坐下,没有伸手去拿象牙筷,看着她噘着的小嘴儿问道:“婉奴不喜欢这筷子么?”

“不喜欢,我胆子小,不想用活生生被人捕杀大象后拔下的牙齿,惟恐上面粘有大象口水,再说,我竹筷用习惯了,拿着顺手,吃饭也香。”那个野生动物超级多的世界,不可能与他谈什么保护动物之类,人们不会理解,只会把你当神经病处理。

侍者送上两双崭新的竹筷,恭敬退了出去。这是他们后厨自己私用的竹筷,进店儿的达官贵人们都是讲面子好排场的,没想到今天桦逸王在意的客人居然要用他们平常人用的竹筷,匪夷所思。

南宫婉奴看着宇文桦逸拿过竹筷,很有主人翁的风范儿,不请自便,怒道:“有你什么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是我们珍贵的客人,今儿让本王侍候你用餐,请先尝一碗掘地鼠汤,味很地道,鲜美无比。”他盛了一碗搁到婉奴位前。

“什么汤?掘地鼠?你开黑店的吧,哪样不值钱你就高价卖哪样?管工商物价的都不管吗?这么恶心的东西也上餐桌,拿开,我怕有鼠疫。”南宫婉奴瞅着几个小肉胳膊腿没敢动筷,她有生最怕老鼠和蛇。

“这个掘地鼠是沙漠地带的旱鼠,不是本地的鼠类,本地鼠我也是最讨厌的,这汤很好喝,来,先尝尝。”桦逸王说着端起她的碗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喂过来。

“这碗赐给你喝吧,我现在觉得我们常常吃的鹿肉还是很不错的东西。”她瞧着一大桌子菜,被象牙老鼠一惊吓,没了胃口。

“好,那你吃点别的吧,这个*松脆秃鹫翼不错,你尝尝?”桦逸王给她夹来鸟翅,再夹了素菜放在她碗中。

“好,这个看起来不错。”婉奴这才开始动筷吃起来。

桦逸王打开一瓶酒,一股浓郁的甜香味飘来,有点象葡萄果酒的味道,以前的酒没现在的浓烈,婉奴没在意,接过桦逸王递过来的酒,当饮料一样喝起来,很解渴的感觉。

“又是从西凤国带回来的葡萄果酒吧?”婉奴瞧着果酒红红朗朗的颜色,又喝了一杯,自己曾经喝葡萄酒还是能喝上一瓶,只是婉奴这身体好象没有喝酒的记忆。

“是,什么都满不过婉奴。”桦逸王瞧着她红朴朴的俏脸,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地喝起来。

这时,侍者端上最后一道菜,放到桌心,然后揭开盖子……

“啊……”婉奴被猛一吓,一个激灵大叫起来,迅速撒开腿跑到桦逸王背后躲起来不停叫嚷,“拿走,拿走,快拿走……”

“端下去。”桦逸王沉声喝退后。起身拉过她,将她拥进怀里,小身体全身颤栗,眼睛里噙着泪花,这哪里是平时那个带刺的小刺猬?

婉奴用手捶着他的胸膛,眼泪止不住地流啊流,嘴里不停地埋怨,“你诚心的吧,你,你今天是故意的,诚心气我,你这个没爱心的家伙,杀人犯。”

她真的是吓坏了,想想就哆嗦,曾经家乡的峨眉山,那里风景秀丽,猴子众多,猴子是很灵性的动物,会思考能交流,与人类交朋友……可是,刚才上的那道菜是猴脑,一颗活灵活现的猴头搁在大盘里,眼珠子瞪得豁亮,头盖骨被揭开,滚油浇在猴脑里,脑花正在勃勃跳动……残忍啊。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先前没注意有这道菜,我甘愿受罚。”桦逸王从怀里抽出手帕帮她擦拭眼泪。

“你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黄鼠狼,你为了赚钱什么没良心的事都敢做,我以后不想见到你。”她头脑里浮现出那可怕的猴头,语无伦次地数落着。

“我错了,我给你保证,以后这道菜,不会再出现在杨氏旗下任何一家餐桌之上。”桦逸王怜惜地看着她,洁白的手帕帮她擦拭泪痕,硬汉的心被她的泪水化作一滩春水,这是她第一次在他怀里流泪,她的示弱让他的心更加想靠近几分。

“我不吃了,给我选几样菜打包,我带回去吃。”她噘着嘴,负气地抓过他手里的绢帕,窜回到茶几后,飘飘然好不容易才走到自己想坐的那个位置。

人怎么不听使唤了?重心上移了?嗯?是不是吓得走路也没有了根基?她有些纳闷。

“好。”桦逸王吩咐下去,然后坐回到她身边。刚才列晨全点的价格昂贵的菜,有些菜不单价格昂贵,吃的时候也是需要胆量的。

宇文桦逸瞅着她红朴朴的小脸,笑道:“刚才见你喝酒时到挺爽快的,没想到就这点能耐?把自己喝飘了。”

“你笑什么笑?你以为我喝醉了?才没有,不信你再叫一罐来,我们再喝,你去叫啊,快去叫,再来一壶。”她一手摇着他的腿,一手招展着手帕,不服气地嚷着,那模样甚是娇憨可爱。

他清澈的眸子如夏夜星辰般温清地看着她,笑道:“还是不喝了,喝个浅醉很可爱,要是喝得洪醉本王还得扛你回去,累人,我才不自讨没趣。”

“哼,我今天可是巅峰阁最珍贵的客人,你们不能收完钱就甩人,我就是要让你们送佛送到西,你今天必须扛我回家,不然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你能奈我何?黄,鼠,狼?”她叉着腰叫嚣着,头脑还有一丝儿清醒,记得先前来的时候是坐列霸的马车来的,现在天已黑尽,列霸也已离开,难不成走路回去?她才不傻呢。

桦逸王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笑眼,“想不到,婉奴真会敲诈,那本王就增加一条服务,将我们最珍贵的客人送回闺房。”

“头抬起来,你以为做贼心虚光送我回家就够了?你还得赔偿精神损失费,惊吓费。”婉奴伸手挑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

桦逸王愣了一瞬,她的小手温热柔软,抬着他下巴的手没有随即离开,他声音变得轻哑,“婉奴,只要你想要,要多少我都赔。”

“无趣,谁要你的臭钱,本姑娘视钱财如粪土。”

“那婉奴想让本王怎么赔?”他眸底有了一抹趣味,她的手没有离开他下巴的意思,一直抬着他的脸,醉意朦胧地瞅着他。

婉奴凤眸迷醉一笑,大拇指在他俊脸上轻轻抚动,曾经那个花痴婉奴似乎又回来了,邪痞之气挂在唇角,望着他讪讪地笑着,“王爷,我想……我想非礼你。”

她鼻息喷出淡淡酒香吹拂在他脸上,他随即一噎,面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婉奴……只要你愿意,本王也陪。”

婉奴瞅着他迷离的双眸,听着他暗哑温柔的声音,似乎清醒了许多,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想抚摸一下那曾经遥不可及漂亮俊美的脸蛋而已,他说他愿意陪……

“你的想法真龌蹉,你这精神损失费先给我记着,我还没有想好让你怎么赔偿。”婉奴挑动眉梢,小手并没有收回来,在他俊俏的脸上揉捏着,此时不揩油,还待什么时候?

桦逸王捕捉到她讪讪的笑,一把抓过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敢调戏本王?“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久了本王是会忘记的,你还是尽快做决定的好。”说罢,他含住了她的唇,轻轻的,细细的品着,很甘甜的味道……

“不行,你还是赔钱吧。”南宫婉奴见他动了情,奋力推开他,坐直的身子。

“赔钱?刚才婉奴说不要我的臭钱。别挣扎,本王履行承诺,我送你回去。”他拉着她的手站起来。

这时,南宫槿榕悄无声息地跨了进来,清冷的眸光定格在他们紧握着的双手上,本是冷若冰霜的脸更加冷冽了几分。

“哥哥,你怎么来了?”婉奴抽出手,歪歪斜斜晃上前去。

“姑娘家喝什么酒?”南宫槿榕责备了一句,瞪了宇文桦逸一眼,伸手扶住她,“哥哥见你天黑了还没有回家,所以出来找你。”

“槿榕!”桦逸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声音深沉冷冽,“她和我在一起你担心什么?你先回吧,我会送她回南宫府。”

“我不知道她和你在一起,既然我已经来了,就顺便接她回去。”南宫槿榕深深凝望她一瞬,握住她的手,转身牵着她离去。

“站住,婉奴已经答应本王,让我送她回家,我既然答应了她,就会安全送她回家。”宇文桦逸回头望着他们的背影,嗓音深沉强硬。

南宫槿榕脚步停住片刻,没有回答,然后继续拉着婉奴向楼下走去。

☆、051 争风吃醋

“哥哥,他好象生气了,让他送送也无防,反正他回桦王府也顺路,我刚才确实是答应了他。”南宫婉奴伸出另一只手挽着槿榕的胳膊,侧过脸向后看去,见宇文桦逸面色陡然冷俊,眸光森然,修长的手指缓缓收紧。

“别管他,先前那是哥哥没来,他应该送你。还有,以后没有哥哥在身边不许在外面吃酒,知道吗?”南宫槿榕面色愠肃,声音关切,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红朴朴的脸蛋,她皱着秀眉轻轻点头应着,见她温驯的模样,倔唇轻轻一抽,有了丝儿笑意。

转出底楼,跨向露台,一片暗影从天而降袭来,她迅速抬头,一袭月白潇洒的身影飘逸而下,身姿卓越,薄袍片片飘散,犹如祥龙在天,飘摇而下,深邃的幽瞳一转不转地凝视着她。

美,婉奴张大嘴,宛如呼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大惊大愕地瞅着他,俨然被他的风姿吸引。

婉奴感觉哥哥南宫槿榕握着她的手更加紧了几分,声音更加温柔,“妹妹,我们走,他这轻功哥哥也会,没什么了不起。”

“哥哥教我轻功……”婉奴回头期待地望着南宫槿榕,由于吃了酒的原因,声音柔软近乎撒娇。

“我教你。”宇文桦逸落在他们身前,抽唇轻笑着,抢过了南宫槿榕要出口的话。

“桦逸王,天晚了,槿榕顺便接妹妹回家,你就不用送了,改日再见,告辞。”南宫槿榕面含雪意,语意恭敬,拉着婉奴侧身而过。

南宫婉奴拖在后面的手紧紧被宇文桦逸握住,她喝得醉意迷离,宇文桦逸真不放心南宫槿榕那个样子拉她走。南宫槿榕以前与他无话不说,坦率直爽,可这几天明显变得深沉忧伤,看婉奴的眼神痛楚而视无旁人。

“槿榕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你太好了。”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美可爱的姑娘从旁边阁楼跑来,拉着南宫槿榕的衣角快乐地说着。

婉奴见她漂亮可爱,有些面熟,想不起是谁。南宫槿榕挣掉被她拉着的衣袂,不想答理她。

“槿榕哥,你怎么不理杨琪了,你说过杨琪长大了你会娶琪琪的,槿榕哥……”杨琪撒娇地噘着嘴。

婉奴终于想起她就是杨琪,穿回女儿装的她更加美丽可爱。婉奴脸上有了笑意,难道她就是哥哥思念的人儿?她挣脱掉哥哥槿榕的手。

“妹妹?”南宫槿榕回头负气地盯着她,气息加重,语气严肃。

“哥哥,我没事,既然你有朋友,你就陪陪朋友吧。”南宫婉奴满面笑意,向哥哥放心地摆摆手。

就在他们放手这档口,何大爷与何四爷两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插进他们之间来,站在婉奴身后,将她与南宫槿榕隔离。

宇文桦逸迅速牵着婉奴向浮桥走去,南宫槿榕愤然磨牙面色森冷走在何大爷与何四爷的身后,目光如炬。杨琪叽叽喳喳不厌其烦不停地唠叨着,似乎并不需要他回答,他也无心回答。

杨琪何许人也,宇文桦逸舅舅的女儿,宇文桦逸外公杨宇帆的孙女,杨宇帆在京都的老式传统产业现在由杨琪父亲在经营,而宇文桦逸旗下的杨氏产业,皆是他自创的新新产业,只是因为他外公杨宇帆的缘故都打着外公的杨氏商号。细微的区别在于桦逸王的杨氏产业,绣着一个雄鹰商标。

他们穿过树林,桦逸王牵着婉奴上了马车,何二爷与何三爷已经先一步上了车头,何大爷何四爷随即跃上马车,呼啸而去。

“你上我的马车做什么?”南宫槿榕瞪着笑盈盈爬上来的杨琪,没好脸色地嘀咕。

“槿榕哥哥,送我回杨府,我没有马车,你就顺搭上我吧。”杨琪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谁见了谁都会怜惜三分。

“刚才你桦逸哥哥的马车你不上?”槿榕坐上马车,靠在软垫上,轻轻阖上眼,负气地不再说话。

“你知道我哥哥不让我坐他的车,再说坐也只是坐那俩辆拉侍卫的坐骑,没趣。槿榕哥哥最好了,曾经有人欺负琪琪,槿榕哥总是帮着我的,今天见到琪琪怎么不开心了?槿榕哥。”杨琪见南宫槿榕闭上眼,似乎有些疲倦,也不再出声打扰他。

今天上午,桦逸哥哥叫她与婉奴姐姐做朋友,说与她做了朋友就能见到槿榕哥,还真是没错。只是上午在学堂等了一上午没有等到婉奴,下午在重生堂才见到了她。

婉奴在桦逸王的马车里,里面有些暗黑,隐约能见到他的身影,她掰过宇文桦逸的胳膊,好奇地询问,“王爷,杨琪是谁?她很喜欢我哥哥是吗?”

“嗯,她是我舅舅的女儿,槿榕到我家玩儿从小就认识她。”宇文桦逸靠在软垫上温和地瞧着她。

“怪不得她姓杨,今天还主动接近我,原来是冲我哥哥来的。她性格爽直,很不错,我喜欢她,她要是做我嫂子就好了。”她眯着眼儿憧憬着。

“婉奴这样想就好了,你哥哥也挺不错的,只是……”桦逸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直说就是了。”婉奴靠近了些,想看清他的表情。

“只是要多给他们创造机会,槿榕似乎对琪琪不冷不热。”宇文桦逸瞅着她,语序很慢,她口里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宛如一缕春风吹进他心里。

“哦,知道了,谢谢你啊。”婉奴想着哥哥痛楚的眼眸,不由得心疼起哥哥谢谢起桦逸王来。

宇文桦逸听着她的谢谢,唇角漾起丝丝笑意,她今晚比任何时候都温驯可爱,让人疼惜。

“何二,走偏门。”宇文桦逸不想惊动南宫府里的其他人,吩咐何二爷走离奴院较近的西侧门。

“是,王爷。”何二爷的声音清晰地飘了进来,晚上马车驾速不快,马儿的踢踏声很有节奏地响起,犹如和谐的四步舞曲,在静谧的夜幕下奏响。

鞭声缓缓的扫动,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宇文桦逸随婉奴下了车,随意地站在门旁。荷香从后面马车跳下来,跟了上来。

“王爷,你回吧,我自己进去就好。”婉奴说罢用小枝挑开门闩,走了进去,她前脚一进,桦逸王后脚就跟了进来。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有荷香呢。”婉奴刚说完,宇文桦逸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里去。

“你跟进去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婉奴被他大步拉着,小跑步跟着他跑,活像家长拉着自家小娃儿。

“有些事你忘了本王可没忘,你说要本王赔偿你的,我不会赖账。”宇文桦逸拉着她直径走进奴院,在贺妈妈和奶娘惊奇的眸光中走进南宫婉奴的小楼,径直向楼上走去。

“什么赔偿?让我想想,我都糊涂了。”婉奴皱着眉想着,头脑有些不清醒,今天晚上的事好象乱七八糟的。

“不怕,本王会让你想起来的,慢慢想。”宇文桦逸进入她的闺阁,坐到矮几后的条椅上。

☆、052 酒后百态

贺妈妈与奶娘从惊愕中苏醒,慌忙忙碌起来,荷香上楼添了烛火,送上热茶,提上打包的食物。曾经宇文桦逸瞧都不瞧他们家小姐一眼,南宫府的人自然更加瞧不起奴院里的人,自从他们家小姐到河翼二叔家回来后,王爷对婉奴眷顾有佳,不止一次亲自登门直入闺楼,她们比他家小姐还开心。

宇文桦逸轻蹙娥眉瞅着条几上的风花雪果,眼前浮现出在森林与南宫槿榕抢摘圣果的情景。

他的眸光从雪果移到了婉奴微红的俏脸上,“这雪果是槿榕送来的?”

“嗯?”婉奴将眸子移向雪果,伸手抓了起来,脆生生咬了一口,“管他谁送来的,我正口渴,先解渴再说。”

宇文桦逸瞧着她有滋有味地啃着,几下就啃去一大半,一点没有闺阁女子的矜持。他伸手夺过雪果,也毫无形象地吃起来,就当是槿榕这个未来大舅子成全他俩。

“喂,你干吗?这是我的。”她扑上前夺取,跌入他的怀中,“给我,你又不是没钱买,干吗和穷人抢食,你赔我。”

“好,以后再赔你。”他把雪果吃尽,将胡扔进茶几上的篓中。余光睨见伏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正瞪着眼虎视眈眈地瞅着他……

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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