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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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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龙藉火焰渐弱的火光,定神打量这乾坤八魔之一的魔笛飞仙。看年纪,肌肤晶莹,白里透红,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穿的是玉色道袍,衣领上插了一柄佛尘。手中的金色笛子幻化着奇异的金芒,映着火光极为刺目。
道姑淡淡一笑,笑意很动人,狠狠的打量着徐飞龙。金笛隐在肘后,用威严的口吻道:“退出去,听吩咐行事,如敢故意违背,休怪贫道出手太重。魔笛飞仙含笑杀人,心狠手辣,你大概会有所耳闻,因此不要妄动什么逃走的念头,你是逃不掉的。”
徐飞龙不敢不遵,徐徐向外退,扭头打量那两位老人,心中暗凛。
两人穿的是宽大的灰布袍,一般高矮,一样的穿着打扮,斑白的头发挽一个道土髻佩了剑,身材高瘦,灰发垂胸,背手而立飘飘如仙。
两人穿着打扮与身材全同,唯一可分辨的是脸型,苍老的脸容留下了太多的岁月刻痕,只有一双老眼依然明亮,焕发阴森森令人不安的利光。左面那人是长脸,右面那个是三角脸,有一只难看的鹰钩鼻。
到了棚外,三角脸老人阴明一笑道:“这小辈真没有出息,掳来一个大闺女,竟将这处荒山野岭作为阳台,大概是被欲火逼急了。”
徐飞龙哼了一声,大声说道:“老伯,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活了偌大年纪,怎么说话如此难听?岂有此理!”
“咦!你还敢顶嘴?”魔笛飞仙错愕地,颇感意外的问。
“我为何不敢?”徐飞龙强硬的反问道。
“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
“我不管是谁,这是非与否,可必须分明。”
鹰笛飞仙噗嗤一笑,向西老说道:“长江后浪催前浪,世上旧人换新人,眼下江湖上是青年人的天下,老一辈的人都过时啦!宇内三剑眼下已经不受世人重视,你们两位氤氲二老,连一个小辈娃娃,也没将你两老放在眼睛啦!”
氤氲二老,老大姓包名元亨,老二姓曹,名云深,是与宇内三剑同时其的人物,也是魔的顶尖儿的高手。这两老的辈份,比乾坤八魔还高一辈,但年岁却并不比八魔大多少。
这两个老魔的武功比起小一辈的八魔也不见得厉害,但他们的氤氲毒烟无色无味,随身施放委实可怕,数十米之内无人敢近,嗅入一丝便头晕目眩,恶心反胃,手脚发麻失去活动能力,如同中暑。因此,死在氤氲毒烟下的枉死鬼甚多,有些功力超过他们几倍的人,也束手被杀,毫无机会,在江湖上可说是神憎鬼厌,被人恨之刺骨,却又无可奈何。江湖上一有人提起氤氲二老,莫不闻名色变,望风远避。
至于这位魔笛飞仙,则是八魔之一,平时喜穿五色道装,其实她并不是女道姑。
乾坤八魔都不是什么好人,毕竟好人的不会称魔。这女人爱好金珠宝玩,但最感兴趣的却是英俊雄壮的青年人,手下网罗了不少年青貌美的女弟子,游戏风尘不在乎世人眼光,我行我素,自得其乐。
传说她的轻功超尘拔俗,号称天下第一。她手中的金笛是令人费解的神物,以内力御使时,所发的神奇魔音,可今对方麻痹,威力可覆盖数十米左右,远了便伤不了人。即使不发魔音,与对方交手时,可利用阳光的折射,令对方的双目暂时失明,十分霸道。因此,获得了魔笛飞仙的绰号。
她酷爱英伟的男人,但从没有一个所谓的“面首”能活着离开她,这些男人的命运,不问可知。
徐飞龙一听这两个老人的来历,不由心中叫苦不迭,今晚恐怕凶多吉少。
包元亨对魔笛飞仙的话毫不介意,笑道:“当然,人怎么能不服老?如果不用经验不用技巧,我包元亨就不敢硬碰硬与那些年青人比试。”
徐飞龙被逼到三人的中间站住了,心中不住盘算如何脱身。
曹云深淡淡一笑,说道:“假仙姑,废话不说,何不先看看这小子在此地干的好事,那女子是否可以自行回家?”
“我可不管她是否可以自行回家,反正天快亮了,附近没有猛兽,她死不了。”魔笛飞仙信口答,目光只在徐飞龙身上转,像在欣赏一件心爱的宝物。
“哦!这小伙子……”
“我带走。”
三角脸的包元亨杰杰怪笑,说道:“还有一个,干脆你也一并带走好了。”
“我才不要这小女人呢。”
徐飞龙胸膛一挺,大声道:“魔笛飞仙,让我送这位姑娘回家,我跟你走。”
“嘻嘻,你这人似乎是有良心呢。”
“这与良心无关。”
“价是诱拐她来的呢,抑或是强抓来的?”
“你想得太歪楼了,我是救她来的。”
“救她来的?你说得真好听。也要有人信啊!”
徐飞龙干脆将今晚的经过说了,最后说道:“她的家就在北面的潇湘镇,我伯她又碰上那些人,所以请仙姑宽限我两个小时。”
魔笛飞仙不住摇头,笑道:“原来是一个傻瓜,大概你这人还以英雄自命哩!你几岁了?”
“二十三。”
“哦,嫩得很啊。”
第五百五十五章 苦命鸳鸯
“你说的那些人是天南双剑的羽翼,不成气候,本仙姑的船停在江边,那些人不敢超越南面的那座栗木林,已经乖乖溜回老巢了。此地潇湘镇只有四里左右,那位小姑娘该能自己回去,不用你担心。”魔笛飞仙笑着道。
“这不好吧?”
“你少打歪主意。”
徐飞龙知道目前不是逞强的时候,向棚内叫道:“倚玉姑娘,你知道回家的路么?”
“我……我知道,但……”姑娘畏缩的叫。
“知道你还不走?”魔笛飞仙冷喊道。
“你快走吧。”徐飞龙硬着头皮叫道。
“徐哥哥,但你……”
“不必管我,我跟他们走,他们并不是坏人。”
魔笛飞仙大袖一挥,说道:“不必多情了,走吧。”
“且慢!还有一个呢。”包元亨叫道。
“还有一个?”魔笛飞仙不解的问。
包元亨扭头向左方的数座大石叫道:“阁下还不出来,要老夫请你么?”
大石后白影徐现,出现一白衣人。这时火光早熄,天色黑暗,只看到身影,不知是什么人,相距在二十多米外,看不真切。
白影冉冉而至,甜美的嗓音悦耳动听:“今晚诸位不会杀人,确是异数。”
徐飞龙心中一跳,心中暗叫道:“是她!那位白衣的小姑娘。”
“蓬”的一声响,氤氲老大包元亨打出了第二颗火弹。
氤氲老二曹云深一怔,说道:“这小女娃胆大包天,狂的不像话,难道氤氲二老真如此不中用了?哼!”
哼声一落,人如狂风,大袖一挥,冲上去就是一袖扔出。
白衣女郎也是快捷绝伦,玉手一动剑已经出鞘,剑虹一闪,“嗤”的一声锐啸,剑刺中大袖,划开了一条大缝,然后就是是袖风厉鸣,风雷殷殷,草石纷飞。
白衣小姑娘被袖风震退了两步,脸色一变。氤氲老二则侧飘八尺,咦了一声,举起大袖,盯着裂缝发楞,似乎仍在怀疑所见的事实。
氤氲老大也哼了一声,说道:“假仙姑说得不错,这一代的年青人确实少年可畏,果真是年青人的天下啦!老二,时光不早,走吧!”’
“依你。”氤氲老二亮声叫,一声长笑,再次冲上,仍然用破袖向前一抖,袖风乍起,劲气顿如山涌。
白衣女子太过自信,不退反进,一声娇喊道,疾冲相迎,剑光涌现千朵百莲,迎着大袖攻去。
岂知大袖疾攻,氤氲二老突然飞退,袖底青烟乍起。
剑虹疾进,如影附形。姑娘根本不理会青烟,似已经有所准备。
其实,这青烟只是氤氲二老的诱人上当手段,烟本身并没有毒,而是一种触及肌肤五官,便会刺激对方打喷嚏的药物,喷嚏之后,人岂能不吸气?屏住呼吸是不可能的,一吸气,便吸入另一种无色无味的氤氲毒烟,顿时就会着了道儿。
氤氲老二再飞退丈外,大笑道:“假仙姑,人交给你了。走了!”
二老在大笑声中,隐没在怪石丛一闪不见。
白衣女子一招追击失效,猛地止住冲势,连打三个喷嚏,然后丢掉剑倒在地上,开始恶心呕吐,站不起来了。
魔笛飞仙一声轻笑,说道:“妙啊!好美的小妮子,我要定你啦!”声落,举步向白衣女子走去。
徐飞龙这下认为机会来了,猛地奋身急扑而上。徐飞龙对那根魔笛深怀戒心,不过眼下笛子已经归入囊中,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魔笛飞仙原来面对着站在徐飞龙身前两米左右,这时要从徐飞龙身侧走过,正是大好良机,真是好极了,这种机会岂可错过?
人防虎,虎防人。徐飞龙到差了些经验。徐飞龙左手抱住了魔笛飞仙,右手叉住了对方的咽喉。可是,废笛飞仙经验丰富,根本就不理会徐飞龙的双手,仅用右手贴胸点出,纤纤玉指点中了他的左脸一处穴道。
两人都倒下了,徐飞龙将对方压在下面,可是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
魔笛飞仙将他推翻,在徐飞龙颊上拧了一把,含笑站起,盯着徐飞龙格格笑道:“你这人不老实,像个急色儿,野性太大,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你。你与那小妮子是一路的?”
魔笛飞仙的点穴术十分厉害,点在脸上,但徐飞龙却是浑身发软,但仍可说话,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
先前有灯光发出处,其实是江边停泊着的一艘客船发出来的。上游两三里,也有一艘客船,那是白衣女子的座舟,船上只有几名侍女,白衣女子的师父老尼慧净并不在船上,师徒俩听到喊声,已经上岸察看,船上由一名仆人主持,她们在等候主人返船。
可是,天将破晓,只有老尼姑返回船上,却不见女主人的踪迹。
老尼姑并不知爱徒为何至今仍末返回,师徒俩分头侦查,各走一路,彼此并没有连络。老尼姑已经查出对方的主脑是谁,甚为放心,认为爱徒足以应付自如,不至被这些小贼人所困。
那艘有灯光发出的船,船上布置得颇为华丽,前舱住的全是貌美如花的女人。后舱却相反,全是英俊魁伟的年青人,有些扮成船夫,有些则扮成保镖。这是一艘神秘万分的诡秘之舟。
天色破晓。舱内银灯照耀。铺投了绒毯的舱板行走无声。上首位置席地坐着魔笛飞仙。身后两侧坐着一位年轻魁梧的青年,与一名干娇百媚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妇,这少妇浑身火红,丰满而曲线玲珑的喷火娇躯极为诱人。
下首,并肩坐着徐飞龙与白衣女子。两人神色委顿,显然已经被点了穴道。
魔笛飞仙的面前,搁了一个朱红托盘,上面放了一只银制精雕的名贵小碟,碟中放两颗淡紫色的丹丸。她脸上笑容明媚,不住打量两人,嫣然一笑,向徐飞龙问:“徐郎中,你真是个郎中?”
“我不是郎中,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徐飞龙颇为顽强地答。
“那么,说说你前来永州的用意何在?”
“访友。”
“我不信。”
“江湖浪人,四海为家,除了谋生活,便是增长见识。我除了谋生活之外,便是访友,访友当然也是为了谋生活。”
“你有点油嘴滑舌啊。”魔笛飞仙笑道。
“但愿我真的是油嘴滑舌。”
“你如不说实话,可知道后果么?”
“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你不信,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瞧着办好了。”
“你的生死全操纵在我手中,知道么?”
“我知道。”
“你不想为自己的生死打算?”
徐飞龙淡淡一笑,说道:“在你未曾杀掉我之前,我的生死谁知道呢?但愿我能知道就好了。”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本来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魔笛飞仙转向白衣女子,问道:“小丫头,你姓甚名谁?”
白衣女子扫了对方一眼,拒绝回答。
魔笛飞仙淡淡一笑,举手一挥。
青年人徐徐站起,面露喜色地举步上前。
徐飞龙出口劝道:“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你不回答她们,吃亏的必定是你自己。”
白衣女子点点头,说道:“我叫白凤。”
“回来。”魔笛飞仙叫道。
青年人应喏一声,退回原处坐下。
魔笛飞仙笑意重现,说道:“徐郎中,你才是真能活下去的人。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至少你已经承认了形势不利的事实。当然,你也可以做宁死不辱的英雄。”
徐飞龙呵呵一笑,说道:“好说,好说,当然我不是英雄豪杰,识时势者为骏杰。被仙姑杀了,岂不死得太冤,死得太莫名其妙?”
白衣女子却是冷冷一笑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你如果坚持己见而死,虽不配说重如泰山,至少也是死得光明正大。”
“哈哈哈哈?”徐飞龙大笑,笑完说道:“相反的是,我觉得这才是死得轻如鸿毛。以眼下的形势论,坚持不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死了不是白死了么?”
魔笛飞仙接口道:“小丫头的意思,是要你做一个威武不屈的大丈夫呢。”
“威武不能屈那是秀才们的事,相反的是,武林中人应该是能忍他人所不能忍的气,除非对方要你的命,不然挨顿骂受一顿拳脚无关紧要的,不是么?”徐飞龙信口分辩道。
“强辩。”白衣女子悻悻的说。
魔笛飞仙哼了一声,冷笑道:“小丫头,你如果不打算活,机会多的是。刚才你就是差半步便入枉死城了。你如果不说姓名,我身边这位男子便会立即将你剥光。至于剥光了之后又如何,你自己去想好了。我魔笛飞仙虽不是嗜杀成性的人,但要告诉你的是,我决不许可有人违抗我的话,不信你可以试试,但最好别试。”
白凤姑娘脸色发白,心中暗暗叫苦。
徐飞龙呵呵一笑,接口道:“仙姑倒是名符其实呢。”
“不许笑,你还没脱离险境呢。”
“我听仙姑的吩咐。”
“看到托盘中的两颗丹丸么?”
“不错,看到了,这是什么丹丸?”
“这是赤心丹。”
“名字怪好听的,有何用处?”
“本仙姑要收你们两人在身边为我做事,为表示你们的赤诚,不生贰心,必须吞下一颗赤心丹以表心意。”
“大概是一种慢性毒药了。”
“不错,十天给一次解药,不然有死无生,世间绝无第二种解药。”
“哦!仙姑这一手很绝啊!”
“给你们一个小时权衡利害,是否吞下我决不勉强。”
“吞了之后,但不知有什么好处?”
“替本仙姑做事,好处多的是,看不开的人,当然不认为是好处,见仁见智,各有不同。”
“那应该是随心所欲罗?”
“大概是吧。但这只指在本仙姑的规矩下随心所欲,当然由不得你自己作主。”
“不会死吧?”
“不违命行事,自然不会死。”
徐飞龙呵呵一笑,说道:“一个小时,不是太长了么?”
“并不长,生死大事岂可遽然决定?”
“如果不吞赤心丹呢?”
“这本仙姑就不过问了,那是我那些仆役们的事。”
“他们要做什么?”
“要怎样处死你们,本仙姑不加过问。”
“能不死么?”
“恐怕不行。”
徐飞龙徐徐将手伸出,笑道:“那么,我不必等了。”
“你要现在就吃?”
“我要立即吞下赤心丹。”
“你决定了?”
“其实生死已经决定,何必再等?”
“你确实是个明白人。红绡,把赤心丹给他吞下。”
浑身火红衣裙的女郎上前,取了一颗赤心丹靠近,脸上涌起令人心荡的媚奖。
徐飞龙伸手去接丹,红绡却拨开徐飞龙的手说道:“手不许沾,一口吞下。”
徐飞龙的笑容僵住了,但立即又回复正常,张口等候。
红绡将丹纳入徐飞龙口中说道:“吞!”
徐飞龙突然毗牙裂嘴,皱着眉头,咬着丹丸含着叫道:“这……这时甚……什么味道?”
“甜甜的嘛!”红绡答。
“啊!不好,卡住了,水水,拜托拜托,水。”
徐飞龙那愁眉苦脸咬着丹丸的苦像,令红绡感到可怜亦复可笑,立即转身取过水递向徐飞龙的嘴前。
徐飞龙半闭着眼睛,一把夺过水杯,急急往口里送。咕噜噜一阵水响.徐飞龙喝干了水杯的水。
递给红绍苦笑道:“还好,还好,谢谢。”
魔笛飞仙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问:“小丫头,你是否决定了?”
白凤断然地摇头,说道:“你可以杀我,我不吞你的药。”
“你不吞?”
“不吞。”
魔笛飞仙冷冷一笑,徐徐站起。
徐飞龙不住地插嘴,说道:“仙姑不是说有一个小时的考虑么?”
“她已经决定不吞了。”
“仙姑何必为此小事而食言?一个小时并不长。”
魔笛飞仙盯视着徐飞龙,笑道:“你很关心她呢,要说你不认识她,委实令人难以置信,你这种态度,完全可以用护花使者自居了。”
“不认识当然是不对,但说认识未免太牵强。”
“这我倒是有点兴趣了,此话怎讲?”
第五百五十六章 逃出
徐飞龙将在码头,与店伙计冲突的经过说了,但并未说出白凤另有同伴,只说白凤曾经站在一艘船的舱面。最后说道:“我只瞥了白姑娘一眼,惊鸿一瞥,如此而已,谈不上认识不认识。”
“晤!原来如此,你认为这丫头美不美?”
徐飞龙心中一跳,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却不易问答,按事实,白凤自然是美的,不仅美,而且美的不沾人间烟火味,美的清秀绝伦。
但徐飞龙心中有所顾忌,不知是否该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看法。女人善妒的名声是人都知道,对美丽的同性,具有与生俱来的妒念,说得不好,便会触怒这位主宰自己生死大权的女魔头。照实说嘛,不行,不用实说,又说不定弄巧反拙。
徐飞龙心中作难,迟疑的问:“仙姑是指那方面的美?”
“废话!我只问你她美不美。”
“这……不错,她很美。”徐飞龙硬着头皮说。
“好,她是你的了。”魔笛飞仙一字一吐的说。
“这……?”
“我相信你今后将会对我忠心耿耿,心无贰心。我说过追随我将有好处,这就是好处之一。把她给你享受,今后她交给你管束。”
青年人满脸不满的说道:“主人,这丫头该赐给我享受的。”
“不许多说。”
“是!”
魔笛飞仙转向红绢说道:“我去赴约,两个小时之内就会返回,给他们两人服下一颗春露丹,以免这徐郎中元阳有损。”
“奴婢遵命。”红绡恭敬的说。
“服下丹,就替徐郎中解去穴道。徐郎中,那颗赤心丹,就由你负责给这丫头服下。”
“这,她要是不吃怎么办?”
“等会儿她将迷失本性,便可让她吞服了。”
“好吧。”
魔笛飞仙举步走向舱门,青年人立即超前拉开舱门,她扭头说道:“红绢,好好小心照料。”
“是的,奴婢不敢大意。”红绡欠身回答。
天色已然大亮,但舱门关上之后,舱内依然显得有些幽暗。
红绡从一个小盒中,取出两颗绯色的丹丸,向青年人说道:“志超,快去分派警哨,不可大意。”
“是。”青年人悻悻的说,死死的瞪了白凤一眼,方干咽口水依依不舍的出舱而去。
红绡将一颗丹九纳入徐飞龙的口中,替他解了穴,笑道:“你艳福不浅呢,说真的,白凤姑娘确实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今后你要好好待她,不像我那志超小冤家。恨不得爱尽天下的女人,像头馋猫般无情无意。”
徐飞龙仍用牙齿咬着春露丹,正想用手去拈。红绡却拦开徐飞龙的手笑喊道道:“不许沾手,这是规矩,这种丹丸可保住元阳,是人间难得的至宝。”
不容徐飞龙有所举动,红绡伸手一捏徐飞龙的牙关,丹丸便滚入咽喉,几乎把徐飞龙呛住了。
红绡转而对付白凤,丹丸尚未举起,白凤已经用尽吃奶的力量,吃力地一掌拍向丹丸。
她一手扣住了白凤的手,笑道:“你这头野猫,日后在我面前,你得放乖些,不然你将有大苦头吃”。
白凤无力反抗,被捏着鼻子吞下了丹丸。
红绡嘻嘻笑,拉开舱门说道:“两个小时内,主人便会回来,是否有事,眼下难料。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利用这两个小时吧。之后,你们将死心的跟着主人了,赶都赶不走你们了。”
舱门关上了,灯火摇摇中。
徐飞龙在活动手脚,用手指猛挖咽喉,但这完全是白费劲,根本无法将丹丸呕出来。
拉开窗帘,结实的木窗闭得紧紧地,没有丝毫缝线。徐飞龙悄悄拉开窗门,拉开一条细缝向外瞧。
朝霞已经散去,阳光满天。窗外的舷板上不见有人,但不知船头与舱顶是否有警哨。
“该走了,是时候了。”徐飞龙心想。
正想拉开窗往外跳,猛想起还有一位令自己心动的白凤姑娘。
徐飞龙急退而回,转身想:“首先得替她解开穴道。”
但当徐飞龙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的刹那间,突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瞬即通过全身,浑身起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震颤,心跳急速加剧,气血开始翻腾。
徐飞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猛的迈进一步。
白凤的师父是佛门弟子,这时正运功希望排除杂念,坐在那神态庄严,专注的凝聚内劲收敛心神。但是,穴道被制,而且由于药力的搅乱心神,连聚集内劲的能力也逐渐消失了。
她当然知道这只是徒劳,即使能办到也是枉然,内劲不可能冲破被点的穴道,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门的静定功夫排除杂念而已。
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道诱使她抬头注视。这一动顿时糟了,聚集内劲时定下的心神顿时飞散,神意飞驰,那曾经的陌生青年人,正用奇异的眼神注视着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乱。
徐飞龙徐徐接近,徐飞龙心中是疯狂的想要清灵下来,但浑身热流激荡如潮。徐飞龙看到了白风那火热与期待的眼神,嗅到了那女子幽香。
“原来在茅棚中所嗅到的香味,是她身上所发。”徐飞龙想,接着心神一动,急走两步到了她身旁。
白凤热情的注视着她,鼻中隐隐可闻,口中喃喃的,急切的叫道:“不,我……我不能……”
终于,拒绝的意识开始消逝。
徐飞龙在她身旁坐下了,抱住她了。
“嗯……”她意乱神迷的轻叫一声,倒入徐飞龙怀中。
罗衫徐落,首先褪下出现的是晶莹温润的粉肩,再往下滑。
舱门倏开,浑身喷火的红绡进入舱中,一声浪笑,丢下两套男女衣衫,说道:“徐飞龙,还不先将赤心丹给她吞服?”
舱中窄小,伸手可及,徐飞龙手急限快,猛地跃起将她抱住摔倒在绒毯上。
“嗤”的一声裂帛响,红绡的红裳被撕裂。
红绡吃吃的笑着,猛的将他掀开,爬起浪笑道:“我有事,别缠着我,来日方长。”
话未完,一闪出门,门砰然关上了。她十分放心,春露丹药力行开,她的责任已了,用不着担心这对男女凭自制力打什么主意脱逃啦!
徐飞龙被解开了穴道有内力支撑自然比白凤更能坚持,他急忙跑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喝下数口凉水,
“走!”徐飞龙含糊的叫,一把挟起白凤,跑到了舱窗。白凤像一条蛇般缠住了他,徐飞龙几乎就要崩溃。
总算白凤的定力还不错,她吃力的叫出两个字:“师父……”
徐飞龙知道白凤的师父是净慧老尼,一个佛门弟子,像是醒酗灌顶,脑门一震,神智一清,赶忙伸手沉着的拉开窗门,伸头看船边无人,船首有一名假扮船夫的,正举目向岸上眺望。
徐飞龙顾不了许多,抱着白凤滑过舷板,悄悄的侧身滑入水中,向白凤低叫道:“屏住呼吸。”
水清凉澈骨,徐飞龙顿时神智一清。
徐飞龙的水性不差,认准方向立即下潜。这一带江面还算宽,徐飞龙一口气潜出六七十米,终于强提内劲潜过对岸,一头钻入岸旁的芦苇丛中,浮出水面,徐飞龙已经有些吃不消,而白凤已经喝足了水,像是昏厥过去了。
徐飞龙将白凤拖上岸来,徐飞龙先将白凤腹中的水压出,做了人工呼吸,不久,白凤终于清醒了。
用狼狈两字来形容他们两人,最恰当不过。尤其是白凤,白裙杉最是见不得水、见水就像是透明的蝉纱,里面的内衣隐约可见,根本不能见人。
白凤虽仍然颈红如火,但已经可以稍微控制自己,羞得缩成一团,惶然问:“你……你……我……”
“我们逃出船了,但危机还在。”徐飞龙背向着她说,声音压抑。不住向对船上窥伺。
“你救了我?”
“你几乎被淹死了。”
“谢谢你。”
“你能走么?”
“我……我这样能……能走么?”
“我已经解了你被制的穴道。”
“但……但我的衣……衣裙……”
“等他们发觉我们逃不掉了,很快他们便会四处搜索,这样不安全,必须走远些。”
“但我……”
徐飞龙冷咳一声,说道:“当然,你这种狼狈像见不得人。但生死关头,事急从权,也没有办法不是?”
“我……”白凤还是有些迟疑。
“哼!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我认为活下去最重要,天生我就怕死得很。你不走,就躲在此地好了,等衣裙干了再走。”
说完,徐飞龙悄然向内陆退去。
白凤焦急的说道:“等我一下。”
“要走就跟来,别叫。”
“你为何要冒险救……救我?”
“我救你是为了我自己。”
“但你不需救我。”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顺便而已,并不因为你很美,所以想做护花使者,不必多说了,说多你又说我强辩啦!”
徐飞龙一面说,一面向前拔草而行。白凤在后面紧跟,这时她不再是艺高胆大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了。
就在这时徐飞龙回身猛的将白凤拖倒伏下低声道:“前面有人。”
是两个樵夫,从他们伏身处的右侧不远处经过。”
两人湿淋淋的,极力打眼。徐飞龙等樵夫去远,方低声叮咛道:“不管任何人,咱们都得回避,以防被查出行踪。樵夫挑了柴担从右面走,左面不远定然有村落,不能去,咱们往左走。”
白凤依偎在徐飞龙身侧,用手掩面问:“你怎么能走?你吞服了那魔女的赤心丹,走了只能活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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