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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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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低声道:“只因为,刘桑根本不在城中……他从公主身边逃了。”
    所有人尽皆错愕。司徒德宣讶道:“逃了?”
    那人亦是苦笑:“公主以假驸马,诱使兕鬼门与亢蛹帮动手,那假驸马乃是人偶,却是能说会笑,从外表看去,与真正的驸马一般无二,让人完全无法区分出来,兕鬼门门主与亢蛹帮帮主,就是在确认驸马不假之后,才敢动手,只以为劫持到驸马,便可要挟公主,谁知他们仍是中计,继而全军覆没。但是公主也未想到,她虽安排驸马从花渠进入蝶江,来到城中,但是驸马却在进入城中后,趁着城内动乱的那一刻,悄悄逃了,此刻,他想必已从西门离开,只是公主不愿让人知道,虽然派人到处寻找,消息却一直保密,还未传出。”
    司徒德宣目光一闪:“你们先前透露出的消息不是说,刘桑那小子功力全失,已是无法与人动手?”
    兜帽长袍之人低声道:“这消息不会有错,此时的驸马根本无法与人交手。”又道:“其实,经过调查,驸马在绝冀洲上杀尤幽虚之后,便也是全身骨折,昏迷大半个月,然后便是一直休养。想来正如传闻,驸马本身只是个无用之人,不过是得了魔神之力,才可以杀死尤幽虚,其后自身也是深受其害。而在羽山时,驸马曾与白起作战,白起的实力可是远在尤幽虚之上,想来,这个时候的驸马,无法与人动手,也很正常。”
    司徒德宣一阵心动!那姓刘的少年,只是一个农家出生的小子,得了魔丹,便能够杀死“东圣”,自己已经修到宗师之极致,若是也能得到魔丹……
    他沉吟半晌:“也就是说,虽然我们今晚,无法按计划进行,但是刘桑那小子……现在不在凝云公主身边?”这个消息,固然不能说好,却也不能说坏……
    钱温故忽的问道:“刘桑出城,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低声说出大致时间。
    钱温故呆了半晌,司徒德宣见他神情有异,道:“出了何事?”
    钱温故苦笑:“我好像,让到手的鸭子……飞走了!!!”
    ……(未完待续。。)

第495章 卜算:原来如彼?
    天色已晚,天空中又聚集了一些乌云,不过看不出下雨的迹象,只是稍为有点闷热。
    夏萦尘坐在清凉的玉椅上,两名医师,分别立于阶上和阶下,阶上的医师为她把脉,过了良久,才道:“公主并未有身孕。”
    夏萦尘道:“为何我最近昏昏欲吐,而且总觉得肚中有胎儿在动?”
    “公主的脉象正常得很,并无病症,”医师道,“公主殿下之所以有怀孕之症状,想来是求子心切,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见,许多妇人渴望得子,有时不免生出臆想,总觉得自己有孕在身,于是身体亦跟着生出反应,但其实……”
    夏萦尘冷冷地道:“你是说……我是神经病?”
    那医师赶紧道:“不不,鄙人是说……”
    轰的一声,脑袋一响。
    紧接着,血花如泼出去的水一般飞出,洒了一地。
    阶下的另一边医师,眼睁睁地看着公主随手一拍,同僚的脑袋便爆了开来,血水洒满阶台,无头的身体晃了一晃,滚了下来,吓得整个脸都是白的。
    夏萦尘道:“哼……说我神经病!”
    虽然只是以劲气拍出,连手都未碰到死去的医师,却仍是顺手取出手帕,抹了一抹,扔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尸体:“……神、经、病!”
    又看着另一名医师:“你、上来。”
    那名医师颤着身子,绕开血水。双手发抖,来到公主身边。
    公主伸出雪白的手:“本公主最近,有时作呕想吐,又觉怀中似有胎儿在动,你帮我看看,本公主是不是怀孕了?”
    那医师不敢直接去碰公主的玉手,取出一幅干净手帕,覆在公主手腕上,再去按脉。
    公主道:“你的手,抖得厉害。可不要把错了!”
    背上满是汗水。那医师强行镇定下来,按了一阵,虽然判断出了脉象,内心却是人天交战。
    公主道:“怎样?”
    那医师退了一步。拱手道:“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公主有、有了……”
    夏萦尘道:“真的?”
    那医师道:“真、真的。”阶下,说公主未孕的同僚尸体还在那里,假的也得说成真的。
    夏萦尘怒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敢骗我……”
    骗你也是死,不骗你也是死!那医师眼泪都要流出来。他赶紧道:“公主只管放心,公主确实已经有了,下官岂敢欺骗公主?只因公主方孕未久,脉象不显,再过十来日,胎儿成形,便能看出……”
    “是么?”夏萦尘道,“嗯……你下去吧,赏你十两黄金,自己到库房领去。”
    那医师松一口气,赶紧道:“多谢公主。”躬身而退,退至阶下,看着同僚的尸体,心想:“这倒霉催的,公主这么想要孩子,你顺她的意就是,何必跟她作对?”
    就在这时,阶上传来公主轻描淡写的声音:“过上十来日,若是发现我真是未孕……我把你全家杀了。”
    那医师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以头抢地:“公主、公主殿、殿殿殿……”
    夏萦尘怒道:“来人,把他拉下去,给他十两金子,把他全家关起来,十日后问斩。”
    两名女兵奔上殿来,把那医师拖了下去。那医师杀猪般叫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夏萦尘坐在玉椅上,冷哼道:“一个说我是疯子,一个把我当傻瓜……哼!”
    阶下,一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娘亲何必把火发在这些人身上?”
    夏萦尘眼睛瞄去,看向阶下一旁跪着的女孩。
    那女孩却是忧忧。
    忧忧跪坐在地上,安安静静,仿若一朵无人关注的野花。
    夏萦尘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同情心起来,关心这些人的死活?”
    忧忧淡淡道:“女儿没空关心他们死活,女儿只是要让娘知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夏萦尘阴森森地道,“我按你教的法子做,却到现在也不曾怀孕,我用你设下的计谋,除掉了兕鬼门和亢蛹帮,却让夫君给逃了……”
    忧忧睁着空空洞洞的眼睛,却凝神对着前方,仿佛在看花一般:“娘亲何时真正相信过女儿?女儿教的法子,娘亲自己肯定也是研究过,甚至是找了幽幽素素等人仔细参详,确保女儿不曾骗你,才用在爹爹身上的。至于爹爹逃走所用的手法,娘亲这些日子整日里看着爹爹,又搜走了他的所有灵砂,娘亲都不知道爹爹是怎么逃的,女儿又如何知晓?”
    夏萦尘冷眼看她:“莫非……是你暗中助他?”
    忧忧叹气:“女儿要真的帮了爹爹,现在早就跟在爹爹身边,和他一起逃了,何必在这对着你这死……对着娘亲?”紧接着,却也是睁着灰灰暗暗的大眼睛,失魂落魄:“爹爹逃走了,却既不让我事先知晓,也没有来找我,爹爹他……早就已经知道我出卖了他……他怕是再也不会信我了……”屁股一歪,坐在地上。
    夏萦尘冷哼一声,又道:“你刚才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指的是什么?”
    女孩右手撑地,坐稳身子,道:“娘亲今天犯了个大错。”
    夏萦尘冷笑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信你。”
    忧忧不管她,自说自话:“娘亲在得知爹爹逃走后,不该马上派人去找,当时虽非早朝,但为了迎娘亲和爹爹回城,宫内外有许多文臣武将等着。”她低声道:“娘亲应该先把周围听到消息的人,全都杀了。包括宫门守门的兵将,周围侍候的侍女,但凡有可能走漏消息的,全都杀了。”
    她道:“虽然两位月使警告了大家,不可将消息散出去,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夏萦尘流波一转,道:“嗯……当时满脑子都是该死的夫君,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又道:“现在杀,可还来得及?”
    忧忧摇头道:“迟了,该知道的。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再说了,当时知情者都在附近,直接杀了,以有人行刺的名义关闭宫门。事后推说那些人都是被刺客杀的。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那些人散在各处,此时再到处抓人来杀,反而弄得满城风雨。最后闹得人尽皆知。”
    夏萦尘淡淡道:“难道真有人,敢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忧忧道:“宫内外都是会保守秘密的人,不管娘亲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又道:“爹爹现在精气全无,一旦外人知道他逃出了有翼城,不在娘亲身边,那才是真正的危险。”
    夏萦尘面无表情:“死了活该!”顿了一顿,道:“哼!!!”
    忧忧道:“娘亲何必说气话?”
    “死了活该,”夏萦尘怒道,“本公主对他哪点不好?他为什么非走不可?”
    忧忧道:“他是为了娘亲才走的……我虽然不知道爹爹为什么非走不可,但我看得出,爹爹是因为喜欢娘亲,才非走不可的……”
    “看得出?”夏萦尘冷笑道,“你这个瞎子,也能看么?”
    忧忧道:“娘亲你现在很生气,你气的是什么?”
    夏萦尘道:“你想说什么?”
    忧忧道:“娘亲气得是‘爹爹离开了’,而不是气爹爹,因为娘亲也知道,爹爹是为了娘亲才离开的,他离开,不是因为他讨厌娘亲,不愿陪在娘亲身边,而是因为他喜欢娘亲,他有极其重要的事要做,但那些事,是为了娘亲做的。”
    夏萦尘滞了一滞,以肘支椅,撑着绝色的面颊:“嗯……这个……不用你说……”又喃喃地道:“确实也有些奇怪,自从他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好像变得更加的坚定。刚与我成亲时的夫君,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波逐流,没有什么大志向,虽然聪明,虽然博学多才,但却是别人推一步,他走一步,直到上次他整垮曹安帮,回来后,受了一些刺激,这才开始主动起来,想要救千千万万的人,想要给和洲带来太平,那个时候的夫君,就已极有魅力,但是这一次回来,虽然他失去了魔丹,虽然他一直被我关着,什么事也做不了,但眼神却是更加的坚定,有的时候,他抱着我,就像是一个,想要照顾孩子一生的父亲一样,我感觉得到他的决心,他想要承担更多更多的责任,他仍然喜欢我,但他不想倚靠我,他想成为我的倚靠……”
    女孩轻叹一声:“或许,这就是男人……”
    夏萦尘伏在椅柄上:“不,这就是夫君……”
    女孩道:“爹爹也是男人。”
    夏萦尘道:“夫君是男人,但除了夫君,其他人都不是。”
    女孩道:“这么说,有点过了。”
    夏萦尘抚上自己的左脸,冷笑道:“你爹爹敢摔我耳光,你让其他男人来试试?”
    忧忧:“呃……”这个标准……有点高。
    面对着基本上是天下无敌,连虚无道人都未必敢前来挑衅的夏萦尘,谁敢去摔她耳光?真要摔下去,还没碰到她脸,怕是自己就成了肉饼。
    夏萦尘却又面容一肃,冷然道:“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怀孕?”如果她怀了孕,夫君就没有办法抛下有了身孕的她不管。
    女孩低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按我说的那法子,本是有十成把握。”她本是想给爹爹下药,然后自己怀孕,让爹爹离不开她的。她道:“或许真如刚才那医者所说,娘亲已有了身孕,只是刚刚开始怀上,脉象不显。”
    夏萦尘抚着肚子,舒一口气:“希望如此,这样我也就不用杀那人全家,作孽啊。”
    忧忧道:“娘亲你已经杀了很多人全家了。”
    夏萦尘道:“少杀一家也是好的,我要学你爹爹。做个好人。”
    说话间,一名将领入殿禀报:“公主,朝阳街有几人,醉酒中辱及女娲娘娘,已被擒获,如何处置,请公主示下。”
    公主一拍,怒道:“蠢货,这种事还用问?把他们杀全家。”
    ***
    蜻宫深处。
    天色已黑,小凰在阁中燃起烛火。
    终于回到了家中。屋内却是空空旷旷。爷连宫门都没有进就走了,小姐也没有回到这里。
    放好罗帐,整好床被,茫茫然地坐在那里。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自从重午。羽山差点崩裂。小姐回来后,感觉许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小姐的脾气变得古古怪怪,视人命如草芥。令得人人畏惧。好不容易找回了爷,小姐似乎也慢慢变了回来,又变成了以前那个优雅而高贵的公主,但是现在,爷逃走了,小姐一下子就又变了回去,刚才把给她诊脉的两个医师,杀了一个,关了一个,听说还派人去,把几个在酒楼里喝多了,对女娲娘娘说了几句风言风语的醉汉,全家都给杀了。
    小凰心中黯然……如果爷在小姐身边,小姐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爷为什么要走?
    明明大家可以好好的过着日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坐在凳上,她发了好一阵的呆,直至听到有人唤她。
    她回过头来,却是鸾儿走了进来。
    小凰与鸾儿,从小一个跟着大小姐,一个跟着二小姐,两人亦是情同姐妹。鸾儿的年纪,要比小凰大上一些,亦是从小在侯府长大,初始时,本是她随在夏萦尘身边,后来夏萦尘让她去服侍二小姐。
    这些日子,小凰随着公主离开南原,亦是今日才回来。鸾儿过来看她,见她坐在那里发呆,知道她是在替驸马担心,亦是无奈。
    小凰见她进来,站了起来,道:“鸾儿姐!”
    鸾儿安慰了她一阵,又拉着她的手,问:“你在外头的这些日子,可有听到二小姐的消息?”
    小凰摇了摇头。
    鸾儿不由得也惆怅起来。
    自从端午的前几日,二小姐被她的曾祖母掳走,到现在也未回来。鸾儿心中虽然极不放心,却也不知道该上哪找她。只是从大小姐偶尔透出的风声中,得知小姐应该还活着,毕竟大小姐对她的妹妹,亦极是关爱,小姐真要是出了事,大小姐不可能如此镇定。
    但是小姐到底去了哪里?她又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在羽山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
    鸾儿心中极是担忧。
    两人聊了一阵,心中都有忧心之事,慢慢的也就沉默下来,坐在那里,各自叹气。
    小凰伤心地道:“爷为什么要走?”
    鸾儿无奈地道:“小姐为什么不回来?”
    原本只是自说自话,只是,这两句几乎是同时说出,紧接着便对望一眼,脑中仿佛都有电光闪过,一下子就活络过来。
    小凰道:“二小姐一直不回来,爷又一直想走,难道说……”
    鸾儿道:“其实是……一回事?”
    小凰低声道:“二小姐喜欢驸马爷,这个傻瓜都看得出来……”
    鸾儿道:“莫非,驸马爷是要去找小姐?莫非他们之间,已是有了、有了那种……莫非小姐一直不回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大小姐?莫非驸马爷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是想找回二小姐,给她一个交待?”一连串的几个“莫非”,眼睛却是越来越亮,显然是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真相。
    小凰道:“这些日子,大小姐一直想着要怀孕,难道说……”
    鸾儿道:“难道说、难道说……其实是我家小姐怀孕了,她怀的是驸马的孩子,所以大小姐也想着要有身孕,好挽回驸马的心?”
    两个丫鬟神探开始叽哩呱啦的,终于成功的把所有线索整合起来,拼出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伦理苦情剧。
    然后尽皆喃喃:“原来是这个样子!!!”
    鸾儿泣道:“我要去找小姐,如果小姐真的怀了身孕,身边又没人照顾……”
    小凰道:“我、我也要去找爷,我不放心……”
    鸾儿叹气:“可是,该上哪去找他们?”两个丫鬟尽皆头疼。
    紧接着,小凰却是眼睛一亮:“有一个办法,也许能成。”鸾儿抬头看她:“什么办法?”
    小凰抓着她,一把跳去:“走……我们去找夏夏!”
    小凰拉着鸾儿去找夏夏,同一时间,金天美、金天天天、夏夏这“小屁孩三人组”,却也跟她们一般,化身成“神探三人组”,在宫内湖边讨论着“案情”。
    小美道:“小虾,你说姐夫为什么,刚回来就要跑了?”她与小天虽然都是夏萦尘的弟子,但按家中的辈分,却又是夏萦尘的表妹与表弟,故而将刘桑唤作姐夫。
    夏夏怯生生地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小美道:“他是你师父啊。”
    小天双手抱胸,道:“你问小虾,跟没问一样。”
    小美道:“总有一个原因吧?唔,难道是姐夫在外……嘻嘻嘻嘻……有、女、人?”
    夏夏叫道:“不会的,师父不是那种人。”
    小美嘻嘻笑:“真的不是么?”
    夏夏不是很有信心:“应、应该不是……”
    ……(未完待续。。)

第496章 神用:天庭?!
    (本月最后一天,谁还有月票没投?不要浪费了。^_^)
    小美道:“肯定是这个样子!”
    小天道:“别逗了,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天下,谁会为了一个女人离家出走啊?就算是表姐夫也不会,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看表姐夫肯定是不想被人说他吃软饭,表姐太厉害了,身为有志气的男子汉,当然不想依靠她。表姐夫想要一个人到外头闯一番大事业,女人嘛,怎么都好,还是事业更为要紧,唔,表姐夫为了事业抛妻而去,果然是天下男人的榜样……”
    小美和夏夏拿眼睛斜他……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孩子。
    夏夏在小美耳边问:“他怎么了?以前他不是总喜欢装帅,还说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宁可什么都不要也要保护好女孩子的么?”
    小美也探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回答:“吴小鸡现在天天缠着他来,整天说长大后要嫁给他,他现在看到女孩子就烦透了。”
    夏夏道:“但我们两个也是女孩子啊?”
    小美道:“对啊,上次小鸡也是这样问他,结果他说我们两个是兄弟,不是女人……”
    夏夏指着湖水:“我们要不要把他踢下去?”
    小美道:“踢下去做什么?下次我们逢人就说小天是我们的姐妹,这样就可以了。”
    夏夏使劲点头 :“嗯,好。”
    小天:“……”你们两个……真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唤:“夏夏小姐。”
    三个孩子扭头一看,却是小凰和鸾儿奔了过来。
    夏夏应道:“小凰姐?”
    小凰奔到她身边,道:“夏夏小姐,你能不能用易学算一卦,看看爷现在大概在哪里?”
    小美与小天对望一眼,夏夏有些不安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准不准!”小凰道:“爷以前说过,夏夏小姐的周易,没有多少人可以比得,错不到哪去的。”
    夏夏精于易学,不过忧忧与夏夏并没有多少接触。更何况对于忧忧来说。她接触的已经是大人的世界,虽然知道夏夏是爹爹的弟子,算是她的师妹,但并不如何关心。而夏萦尘虽然知道夏夏跟着夫君学习易理。但夫君以前并没怎么使用过卦术。对他自己的卦术也完全没有信心。在她想来,夫君的卦术并不怎样,那跟着夫君学易理的夏夏。自是比夫君更差。
    也正因此,两人虽然都急于找到刘桑,却根本未曾想到夏夏这一块。
    但是小凰那些日子,跟在刘桑身边,却更要知道一些,小虾虽然是爷的弟子,而且在武学这一块上,完全没有天分,但在易学上,爷曾说过,小虾的天分比他更高了不知多少,而更重要的,还不只是她的天分,爷曾说过,小虾的易学和“望气”,与其说是天分,倒不如说是“异能”了。
    也正是因此,在这种毫无头绪的处境下,小凰一下子想到了夏夏。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因为,不像拥有大量资源可用的公主和忧忧,对于小凰来说,她没有任何可用的人,也就只好依靠夏夏这样的小孩子。
    虽然师父以前经常夸过自己,但夏夏对自己的卦术其实也没有多少信心,不过小凰姐既然已经找上来了,无奈之下,她也只好焚香起课,算了一卦……
    ***
    半夜时分,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夜晚异样的闷热。
    夏萦尘独自一人坐在殿内,手中拿着一柄木剑。
    她将木剑盯了一阵,把其放在桌上,走了几步,蓦一回首,朝木剑一指弹去。
    木剑完好无损,只是内部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一道青翠色的光影从剑内疾飞而出,往窗外窜去。
    绝色的公主一声冷笑:“想逃?”
    将手一挥,五色的剑光一闪而过,刹那间将绿影逼住。
    绿影左突右闯,无法从剑光中逃脱。
    公主双手一旋,绿影被她硬生生的扯了过来,揉捏成圆形,内中传来凄厉的女子声音。
    公主阴阴地道:“落在我的手中,你还以为你逃得了么?”
    那绿影发出怨毒的声音:“娲皇、娲皇……”
    绝色的公主清清冷冷地道:“我不是娲皇……我是夏萦尘。”
    绿影桀桀地怪笑着:“娲皇……娲皇……”
    黛玉与宝钗在殿外守着,听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女子笑声,对望一眼,也不敢进去。
    ……
    ***
    第二日一早。
    夏萦尘坐于殿上,听着阶下的各份报告。
    夫君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虽不知他是如何藏的,但如果是他的话,倒也并不如何意外。
    阶下,丘丹阳禀道:“率天府已经修缮完成,它本是以前楚阀,于蜻宫之外最大的豪宅,大王子殿下不日便可迁入。”
    夏萦尘淡淡道:“我未将蜻宫让出,无伤殿下可有怨言?”
    丘丹阳道:“若无公主迎殿下入南原,替殿下主持公道,殿下也无今日之声势,自然不敢有怨言。不过,响应大王子之名号,进入南原的文武百官,其中自有一些人,颇有怨言。毕竟,名义上,大王子乃我等主上,便连侯爷与公主也屈居其下,但现在,侯爷与公主住在蜻宫,大殿下另辟新府,若按法理说不过去……”
    夏萦尘往下看他一眼,道:“当日,你与驸马各有一策,驸马之策便是迎殿下入南原,立作新君,我等挟王上以令诸侯。而丘大人你,却是要杀殿下,嫁祸敖家。趁诸侯大乱,我等徐徐图之……”
    丘丹阳道:“下官愚钝,不及驸马看得深、虑得远……”
    “先生不必自谦,”夏萦尘道,“本公主不擅谋略,却也明白,若按当日形势,先生之计才最是稳妥,至于南原现在的大好形势,却是纯属意外。”
    丘丹阳略一躬身。
    此时。在大势上。确实是按着刘桑当日所设计好的路线走,迎大王子入南原后,以大王子之名义,会盟诸侯。降服敖家。如今王子无伤已为事实上的储君。只要择取良辰吉日,立大王子为新君,他们便可以新王之名义号令和洲。
    但之所以会有这种大好形势。与其说是刘桑设计得好,不如说是因为夏萦尘实力的强大。
    千军之中杀金践,万马之中取曾傲,声名大起,威震天下。强大的个人实力,结合正确的战略方针,自然是如水推舟,轻易的便形成了有利于南原的大好局面,若不是夏萦尘突然耍了点小性子,会盟之后,未趁势攻下羽城,一抓回驸马,对天下便兴趣大减,带着夫君回南原,可以说,此刻和洲至少已有大半落在他们手中。
    在与刘桑就战略路线生出分岐之前,丘丹阳自然不会想到,公主往羽山走了一趟,一回来,便拥有如此恐怖的个人力量。从这一点来说,虽然如今的局面是按着刘桑当初的设计发展,却也很难说他当初的想法便是错的。
    夏萦尘道:“忧忧告诉我说,无伤殿下最近结交了许多江湖人物,其中颇多高手……”
    丘丹阳道:“这也是正常的事,无伤殿下亦是人杰,却擅长于隐忍,如今他要借公主的势,自然不敢得罪公主,处处顺着公主心意。但他也会怕公主事后,过河拆桥,殿下想要做新君,却不想做傀儡,现在与我们利益相同,彼此合作,但暗地里,他不可能不做好防备。”
    夏萦尘道:“他能做什么?”
    丘丹阳道:“公主莫要小看了他,殿下当前,毕竟是诸侯之主,自进入南原以来,许多人千里来投,这些人都是誓死追随王室的忠臣猛将。而公主名义上亦是臣子,无法明目张胆的限制他……”
    夏萦尘冷笑道:“我若一剑将他杀了,却又如何?”
    丘丹阳低声道:“名不正,则言不顺,公主杀了储君,便是乱臣贼子,接下来便是和洲大乱,天下纷起反抗公主,哪怕是公主,十几二十年内也无法镇压下来。我知公主不在乎这些,但这般做,徒让亲者痛,仇者快。”他虽曾提议过刺杀王子无伤,但现在王子无伤已在南原,乃是他们手中的宝,自然要好好的供起来。
    夏萦尘道:“哼。”
    丘丹阳道:“只是,杀虽不能杀,防却也一定要防。最近来投大殿下的那些江湖人士中,至少有三个门派,颇为蹊跷。”
    夏萦尘道:“哪三个门派?”
    丘丹阳道:“原本只在曹北镇、精通各种奇毒秘术的五味门,数月之前,还暗中勾结稚羽公,如今弃稚羽公,投向大王子的机轴派,更有一股流寇,以前只在外海烧杀抢掠,现在突然投向大王子,自称弃暗投明,大王子将他们重组为‘忠义团’……”
    夏萦尘目光闪动:“五味门、机轴派、忠义团?大王子建忠义团之事,我倒也知晓,只是不知其中成员来自何方,而这五味门、机轴派……”她冷笑道:“他们不是……混天盟里的么?”
    丘丹阳低声道:“正是。”又道:“混天盟有盟主虚无道人、副盟主苏老这两位大宗师,又连横八大洲上,诸多邪门外道,可以说是墨门之外的最大组织,而墨者侠义当头,所做之事,都是有迹可行,各种门规对其墨者约束极大,行事束手束脚,实质威胁不大。但这混天盟,却是谁也无法知道,他们能够做出什么,比墨门难缠得多。”
    夏萦尘冷然道:“我还没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就先冲我来了?”
    丘丹阳道:“丘某有一猜想……”
    正要说下去,黛玉立于殿门外,道:“公主……”
    丘丹阳闭口不语。夏萦尘道:“何事?”
    黛玉道:“小眉姑娘等在宫外,欲求见公主!”
    夏萦尘嘴角溢过一丝嘲弄的冷笑。道:“将天规剑送至门外,告诉她,我给她两个选择。第一个,天规剑就在那里,她可以直接拿去,但以后再也不许见驸马。第二个,她不用管天规剑,只管进宫里来,我依旧将她认作妹妹,她也可以留在驸马身边。”
    黛玉应声而去。直过了大半刻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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