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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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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萦尘与夏召舞姐妹两人,一同躺在床上。
    夏召舞往姐姐身上蹭了蹭:“姐,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夏萦尘笑了一笑,半搂着妹妹。
    小时候。妹妹总是睡在她的身边。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直到妹妹拜灵巫山月夫人为师,她们在一起的rì子,才慢慢少了下来。
    夏召舞低声道:“要是娘还在就好了。”
    夏萦尘轻叹一声。妹妹只以为她们的母亲。在她们小的时候便已病死。自然会把母亲想象得美好一些,却不知道母亲其实是死在她的手中。当然,这件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妹妹。只是低声道:“嗯。”
    又道:“在灵巫山的时候,有没有想姐姐?”
    夏召舞嘻嘻道:“当然有啰。”
    夏萦尘漫不经心地道:“还有想谁?”
    夏召舞僵了一僵:“姐,你、你想问什么?”
    夏萦尘好笑道:“我只是在问你有没有想爹,你以为我在问什么?”
    夏召舞道:“啊?当、当然有啰……”
    夏萦尘道:“那有没想你姐夫?”
    夏召舞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脑袋埋在姐姐的肋下,额头顶着姐姐的侧rǔ:“那、那个坏蛋……”
    夏萦尘道:“虽然是个坏蛋……结果也还是很想他的吧?”
    夏召舞含羞草般蜷着身子:“姐姐……”
    “傻瓜,”夏萦尘摸了摸她的头,“姐姐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喜欢谁,不喜欢谁,我难道还会看不出来?”
    夏召舞道:“姐……你会怪我么?”
    “怪你什么?”夏萦尘道,“你可是我妹妹啊。”又笑了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也大了,总是要嫁人的,把你嫁到别的地方去,不放在自己身边,我也不放心。”
    夏召舞心想,姐姐这话,是要我跟她一起嫁给姐夫吗?她低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看到姐夫,都觉得他坏坏的,很讨厌,很想揍他,但是又很安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管怎样的耍xìng子,心里总是知道你们会宠着我,保护我,姐……我是不是真的长不大啊?”
    夏萦尘笑了一笑,道:“就算长不大,也没有关系,我们总是会在你身边。”
    夏召舞孩子一般,搂着姐姐:“嗯……”
    ***
    刘桑醒了过来,回想着刚才忧忧跟他说的那些话。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青影秋郁香真的是从那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否则,她没有理由会完整抄出杜甫的诗句。
    她是欺骗了他,故意装出前世记忆都已忘却的样子,别有目的地骗他,试探他,还是在魂穿的时候,出了什么意料,导致她记忆消失?
    仔细回想一下,青影秋郁香确实也有许多可疑之处,但要说她有什么险恶用心,却也实在看不出来。就算她真的是一个穿越者,他们往rì无冤,近rì无仇,她难道还会千里迢迢跑来害他?
    只是想一想,那个时候,小王子岂非也是无缘无故的,就想要杀他害他?
    也许有些人,天生就容不得这世上出现另外一个穿越者。
    外头,小凰、小珠的呼吸轻缓地传来。
    翻来覆去的,刘桑一下子无法睡着,干脆穿衣而起,飘了出去。
    方一来到殿外,却见一个娇小身影坐在阶上,甚至差点将他绊倒。他错愕道:“小婴?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婴原本就不是血肉之躯,心跳不强,呼吸极弱,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多少存在感,三更半夜,她一个小女孩坐在这里,刘桑都差点被她吓了一跳。
    小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这孩子也会耍小xìng子了?
    刘桑好笑地坐她身边,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女孩小小声的问:“爹爹,你喜欢我吗?”
    刘桑笑道:“当然是喜欢的。”
    女孩扭过头来,高兴地看着爹爹,闭上眼睛,嘟起嘴儿,眼眉弯弯,樱唇红嫩。
    刘桑汗了一下……她这是在做什么?
    他小声问:“小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见到你妹妹了?”还是说,你其实就是黑暗天女?
    女孩委屈地低下头去……爹爹果然不喜欢我。
    看着她这副小媳妇儿被人遗弃的模样,刘桑无法。把她搂了过来。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心想这样可以了吧?却见她还是一副委委曲曲,要哭出来的样子,于是问:“到底怎么了?”
    女孩抽泣道:“爹爹你不喜欢我。你只去亲别人的嘴儿。摸别人的nǎi子。”
    我倒!!!
    该死的向大哥。把我纯洁的小婴还给我。
    他赶紧道:“小婴,你弄错了,你是我女儿啊。做爹的是不能随便亲女儿的,更不能乱摸女儿。”
    小婴不相信:“可我上次在街上就看到有人使劲亲他女儿,还帮他女儿洗澡呢。”
    不可能吧?居然有这样的变态?对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世道混乱,人伦颠倒,不行不行,这样的禽兽无论如何都要关进监狱里,让他的菊花变成向rì葵……唔,等一下。
    刘桑问:“他女儿有多大?”
    小婴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
    喂喂,那还是婴儿吧?
    刘桑头疼……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她解释。
    虽然真要算起来,小婴起码三百岁了,但女儿就是女儿,即便是那般主动的忧忧,刘桑对她也做不出那种事来,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们看起来实在太小了点,完全就是个准罗丽,刘桑或许是个罗丽控,像小眉、小凰,她们这个岁数在他的上一世里,最多只是个中学生,但在这个世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嫁人也是常事。
    但忧忧和小婴实在太小,让他下不了手,忧忧还好一些,抛开星界里的黑暗天女,尘世中的她总是会长大的,而且那丫头太黄太暴力,真要下了手,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小婴却实在太纯洁了,像白纸一般,刘桑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只好辛辛苦苦的向她解释,为什么可以亲别的女人的嘴儿,摸她们的nǎi子,但是不能对自己的女儿这样做。对小婴解释这样的事,自然是很费劲的,好在小罗丽终究还是明白了过来,轻声道:“也就是说,我不做爹爹的女儿,嫁给爹爹,或者做爹爹的小情人,那样的话,爹爹想对我做什么就都可以了,是这样的吗?爹爹?”
    我倒……果然跟忧忧是同一个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吉祥天女,一个是黑暗天女,虽然看上去很不一样,但思想回路还是一样的……不把你们爹爹的下限打破不甘心啊!!!
    实在是拿她没什么办法,最后只好哄了一阵,把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陪她睡觉……
    ***
    第二天上午,朝会上,各官先向流明侯禀报各郡事务。
    丘丹阳禀道:“由于开仓放粮和减租减税的双重作用,百姓大体上已经稳住,只是越来越多的流民涌入南原,虽已紧急调派粮草,仍有些难以兼顾。”
    一名官员道:“我南原粮食亦是有限,许多乱民被原属地方的官商克扣剥削,却跑到我南原来寻求救济,我南原当地许多百姓亦有不满,为何不将那些流民直接挡在外头,免去粮草的空耗?”
    刘桑道:“那些流民原本就是逃到西海镇,又被西海镇世家豪门驱赶而来,我们若是再将他们往回赶,只怕大半都要饿死路上。”
    丘丹阳道:“南原当前资源亦是有限,而要救济这些流民,势必要影响本地百姓的生活。百姓并非铁板一块,流民中也并非全是好人,到时治安不稳,本地百姓亦会有怨言,且调运物资容易受到天气与各种不可控的因素影响,一旦救济无法跟上。再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起哄,容易引起暴乱。”
    刘桑道:“怎可看着那些百姓去死?”
    丘丹阳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南原的局势,争取本地百姓的民心向背,只要过了这个夏天,到了收成季节,各地混乱,唯独南原安定。民心自会向着南原。接济外地流民。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但消耗了有限的粮草,花费更大的财力,且容易引起南原各地百姓的不满。而这些流民初来南原。无地可种。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反是祸乱之源,且南原有太多的事要做。我们也无法调出那么多的人手。”
    刘桑道:“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与墨门合作,由我们提供粮食,由墨门分发派送,墨家在百姓间颇有威望,有他们出面引导,那些流民亦不至于闹事。”
    丘丹阳道:“如此做,空自壮大了墨门,对我们仍无好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自曹安帮覆灭之后,墨门在南原发展太快,也到了该压制压制的时候了……”
    刘桑道:“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好与坏的问题,而是数万百姓的死活,这些人被一路驱赶到这里,眼见酷暑将至,若连我们都不去救济他们,他们将只能成为路上的饿殍。”
    丘丹阳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们现在能管好南原,让南原上百万百姓安安稳稳的过rì子已不容易,还做不到兼济天下。而且,接收了这一批,将会有更多的难民涌入,我们又该如何处置?”
    坐于左上角的夏萦尘抬起头来,惊讶地看了夫君与丘丹阳一眼。这两个人,自对付曹安帮起,彼此合作,又里应外合,助徐东军攻下有翼城,彼此惺惺相惜,出谋划策,无不合拍。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生出争执,而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阶下两人显然也意识到,他们一个身为军师,一个身为南原最主要的谋士,当着众将的面争吵,并非好事,于是也都闭口不言。
    流明侯看向女儿,夏萦尘略一摇头。流明侯便先抛开这个话题,道:“此事暂且放下,不知还有何它事?”
    主客员外郎上前禀道:“朝廷的诰书已经进入南原,朝廷使臣正由吴副将护送,还有三rì便可来到有翼城,这是臣等研究出的礼节……”
    ***
    朝会结束,流明侯、夏萦尘、刘桑、丘丹阳、西门常等重要官员在甘渊殿后方小殿聚集。
    夏萦尘看向刘桑:“关于接济流民之事,我觉得,丘先生所言更有道理。”刘桑本是她夫君,两个最重要的谋臣意见上第一次出现分岐,她自不能一下子就站在刘桑这边。更何况,以她的聪慧,自也知道,丘丹阳的建言更符合实际一些。
    流明侯却道:“这个……将那些流民赶回去,似乎也有些残忍。”
    “既然如此,这一批不妨接收下来,”丘丹阳道,“此外,也不能平白救济,可挑选jīng壮加入军队,又或是安排城防、沟渠等事供他们劳作,让流民有事可做,也不至于整rì聚齐。这一批安定下来,后面再有流民,也只能挡在外头,不可再接收了。”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道:“这般便好。”夏萦尘点了点头,知道他们两人都不想再为此事争下去,于是达成默契,取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散会后,刘桑方一来到外头,便见探chūn迎了过来,福身道:“爷,楚大人说他近来得了一幅先秦仓吴子的画作,却不知真假,想请爷前去帮他看一看。”
    仓吴子的画作?刘桑亦是惊讶,又与丘丹阳对望一眼,俱知道朝廷的封诰马上就到,楚坚和暗处图谋的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
    到了傍晚,刘桑方才夹着一幅画,醉醺醺地从侧门回到蜻宫。
    走在园中,忍不住又将画作打了开来,欣赏一番,嘿笑两声。楚坚为了巴结讨好他,还真是下了血本,竟然真的找到了近千年前仓吴子的画作,又非要赠送给他,他却之不恭,也就只好受之有愧,陪着楚坚称兄道弟,大喝特喝了一番。
    前方有两名少女走来,他摇摇晃晃地定睛一看,来的居然是夏召舞和鬼圆圆,夏召舞本就是青chūn无敌的美少女,鬼圆圆自那次变成人鱼,又变回人身后,竟也长得娇美可爱,夏召舞襦衣襦裙,鬼圆圆却是将半臂当成背心穿,再穿上一件短裙,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头。
    两个少女在花丛中,沿着夕阳的光线而来,各有姿sè。
    她们也看到刘桑,夏召舞见姐夫摇摇晃晃的,满身酒味,怀疑他又是要骗她帮他“尿尿”,小脚一抬。刘桑下意识地护住腹下要害。
    鬼圆圆却嘻嘻地向他扑来:“夫君!”
    夏召舞一把将鬼圆圆拉住,拖了她就走。
    鬼圆圆大叫:“不要拉我,不要拉我……”可惜架不住师姐比她厉害,直接把她拉走了。
    刘桑汗了一下。
    回到殿中,看到银月玄玄正在指点夏夏yīn阳术法,于是在边上看了一阵,小凰见爷一身酒味,贴心地为爷端上醒酒汤,又与小珠一同服侍爷洗了个澡。
    刘桑虽然喝多了些,却也没醉得那般离谱,很快也就清醒过来,休息一阵,便找夏萦尘去了……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404章 好大的树!画你妹啊!
    ()    楚府深处,秘室之中。
    楚坚与三人密谋完毕,那三人趁着夜sè,以纵提之术,匆匆离去。
    等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楚坚往自己住处走去,还未进门,却听一声低唤:“坚弟?!”
    楚坚回过身来,见大姐披着一件貂皮大衣,独自一人立在那里。
    四周虫鸣不断,楚乐颖缓缓向他走近,低声问:“坚弟,你刚才去了哪里?”
    楚坚道:“我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
    楚乐颖沉声道:“刚才离开的那三个人是谁?”
    楚坚不满道:“大姐你跟踪我?”
    “坚弟,”楚乐颖看着他,“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赶紧收手,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 。
    楚坚冷笑道:“夏萦尘不是神仙,刘桑更只是个乡巴佬,难道他们就不会犯错?”
    “他们或许会犯错,”楚乐颖轻叹一声,“但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对付得了的。”
    楚坚哼了一声:“姐你不过是怕我出事,连累到你。”
    楚乐颖责备道:“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要么去揭发我,要么就不要管我,”楚坚甩袖,从楚乐颖身边走过,“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个靠得住。”就这般进入屋中。
    楚乐颖黯然……
    ……
    ***
    刘桑进入羲和殿内室,见夏萦尘身穿一件桃花深衣,慵慵懒懒地斜卧在榻上。屋内檀沉散着清香。窗外轻纱蒙着月sè。她身上的衣裳,乃是用最jīng美的鲛纱制成,在烛光下光彩流萤,而那充满诱惑的**,亦随着鲛纱的轻搭,呈现出完美的曲线。
    夏萦尘看到他,亦未多话,只是露出一个笑颜。
    刘桑来到榻边,慢慢的压在她的身上。
    ……
    ***
    临川街位于蝶江南侧,乃是有翼城有名的夜市。
    远处江上。一艘艘花船来来去去。歌女轻唱,欢笑不断。
    近处,灯笼高挂,小摊成排。
    夏召舞与鬼圆圆就在这临川街上。到处逛着。由于已是chūn末。这几rì天气也变得炎热起来。太早的话,难以入睡,街上行人颇多。极为热闹,而这里也并非花街,没有多少yín秽之事,自也有一些姑娘结伴游玩。
    夏召舞与鬼圆圆,都不怎么闲得住,有翼城又是名城,原本就有许多可玩之处,夏召舞以前并不曾来过有翼城,而迁入蜻宫后,也没有多少事可做,两人便悄悄溜了出来。
    看了一会杂耍,正要找个地方去吃夜宵,身后忽的传来女子声音:“三宫主怎跑到这里来?”
    夏召舞蓦一回头,于是便看到了炫雨梅花。
    她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炫雨梅花并没有住进蜻宫,夏召舞跟着姐夫来到有翼城后,一直不曾见到她,没想到却会在这里撞见。
    炫雨梅花道:“本是在深山中修行,这几rì修行中遇到一些瓶颈,想要转换一下心情,于是入了城,随便逛逛。”
    夏召舞道:“山中修行?修行哪个地方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跑到深山里去?”
    炫雨梅花轻叹一声:“三宫主真是爱说笑话。”
    夏召舞嘀咕道:“我就是问一下,怎的便是笑话了?”
    三人离开杂耍圈,随便地在夜市间走着。炫雨梅花道:“三宫主出身侯门,从小便可以接触到许多上乘功法,小时有令姐带着,长大后拜月夫人为师,更有双月王妃赠送天宝灵月,自身亦是天分过人,哪里会知道其他人修行之艰苦?这世间,有多少人虽有过人天分,却出身卑微,连一本寻常武学都接触不到,徒然虚耗一生,又有多少人虽习有上乘功法,却是天分不够,只能耗尽心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寻求一丝半点的突破。”
    夏召舞道:“但你原本就是yīn阳家的,不存在接触不到上乘功法的问题……”
    炫雨梅花道:“三宫主以为入了蟾宫,便能轻易学到上乘功法?你本非yīn阳家的人,方至蟾宫,一下子就成为宫主,自不知底下弟子的艰苦。蟾宫弟子数百人,以前辉煌之时,更有上千人之多,竞争极是激烈,若不能成为彩衣,马上便会被打成青衣,一辈子无望接触上等术法。我从小进入蟾宫,资质只是一般,若非靠着刻苦用功,比别人花费了成倍的jīng力与心血,此刻只怕也就是宫中一扫地种花之奴仆。”
    又道:“三宫主生而为县主,宫中女弟子,却大多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进入蟾宫多少还有些机会,否则的话,一生更是毫无希望。”
    鬼圆圆道:“所以说,还是我们小说家最好,没有那么多麻烦,想怎样就怎样。”
    夏召舞哂道:“你一会儿是道家,一会儿是小说家,由你换的么?”
    炫雨梅花道:“这位小妹妹是……”
    鬼圆圆道:“我是鬼圆圆,你忘了么?我们在凝云城见过面的。”
    炫雨梅花错愕……就是那个又丑又小的女孩子?
    她疑惑地看向夏召舞,夏召舞轻巧地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炫雨梅花正想再问问,却听夏召舞“呀”的一声,炫雨梅花与鬼圆圆看去,只见她瞪大眼睛,额生冷汗,整个人都滞在那里。炫雨梅花心知夏召舞师出灵巫山月夫人,本领已是不小,无缘无故,绝不会惊成这个样子,立时暗提玄气,紧张戒备,然而,不管如何jǐng戒,都未看到任何异常,周围依旧是人来人往,灯火如龙。
    鬼圆圆道:“师姐,你怎么了?”
    夏召舞的头越抬越高:“树……好大的树!!!”
    好大的树?鬼圆圆在那发怔……
    ***
    刘桑趴在娘子身上。恩爱缠绵,又换了许多姿势,最后,夏萦尘伏于榻上,后臀上翘,任由夫君从后头扶臀而入,一番冲刺之后,在她体内爆出热浪。
    让夏萦尘这般冷艳动人的女子采用这般姿势,刘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恩爱完后,两人相拥而卧。喁喁细语。外头忽有一些吵闹,夏萦尘朝外问道:“出了什么事?”声音悠悠扬扬地传了出去。
    不一会儿,宝钗便飘了进来,见大宫主与公主在床上**相拥。自是猜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红着脸儿。低头道:“郡主被梅花花主送了回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夏萦尘与刘桑错愕对望,慌忙起身。掠了出去。
    来到外头,只见夏召舞坐在凳上,有些虚弱的样子,炫雨梅花与鬼圆圆、黛玉守在她的身边,远处,鸾儿也赶了过来。
    夏萦尘掠上前,道:“出了何事?”
    炫雨梅花道:“我在夜集上遇到三宫主,原本只是在说话聊天,不知为何,三宫主突然受了惊吓,像是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此时,银月玄玄也带了几名玄彩飘了过来,为夏召舞把脉,检查一番,亦未发现什么异常。夏萦尘蹲在妹妹身边,低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夏召舞喃喃道:“树……好大好大的树,树上还吊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死女人。”
    夏萦尘蹙眉:“哪个死女人?”
    夏召舞道:“就是去年端午,在三尸山被我杀掉的那个。”
    夏萦尘与刘桑惊讶地对望一眼……金天玉蟾?
    银月玄玄道:“以三宫主的情形来看,若不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多半便是中了魇法,三宫主当时并未练功,且有月夫人指点,以往修的无不是上乘术法,走火入魔的可能xìng极小。”
    炫雨梅花道:“若说当时有人暗中施术,我不可能全无所觉。更何况以三宫主现在的本事,至少在和洲之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够轻易的突破她的护身劲气,种术下魇。”
    几人讨论了一阵,都未查出什么,几名玄彩为三宫主施用了安神的术法,夏萦尘见妹妹依旧有些恍惚的样子,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便让其他人休息去,背起妹妹进入羲和殿中,将她放在榻上。刘桑跟了进来,见小姨子极是安静,根本不像是平rì的她,自也有些担心,又想起那rì鬼圆圆变成人鱼,闻了闻那片艾草,便恢复人身,虽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那片艾草的功效,但还是将它取出,放在美少女鼻息间。
    美少女打了个喷嚏,忽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姐姐?姐夫?”
    夏萦尘道:“你怎样了?”
    美少女搂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低声道:“或许是yīn阳家里宗弄的鬼,他们既已对小婴和我出过手,召舞是蟾宫的三宫主,他们很可能也会想要抓她。”
    夏召舞道:“里宗?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里宗,夏萦尘与刘桑也没有太多了解,只能简单地解释一番。
    夏萦尘道:“你今晚便睡我这吧。”
    夏召舞、刘桑道:“好啊。”静了一下,夏召舞叫道:“你好什么好?”
    刘桑笑道:“我和你姐姐才是夫妻,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插你妹啊!”夏召舞抓起枕头往他扔去。
    夏萦尘随手抓住枕头,放回床上,道:“别闹了。”让妹妹睡进去些,自己上了榻,道:“夫君,你也睡上来吧……”
    夏召舞一下子抓住她:“姐,你、你还真的让他上来?”
    纵连刘桑也没有想到,娘子竟然真的让他跟她们一起睡,嘿笑一声,脱履上榻,隔着娘子饱满的酥胸,朝小姨子嘿笑。三个人并肩躺在一起,刘桑在娘子胸脯上摸啊摸,又往她腹下滑去。夏召舞一下子将他的禄山之爪抓住,气道:“我在这里,不要乱摸。”
    “又不是摸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又yín笑道,“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夏召舞往姐姐瞅了一眼,见姐姐的脸也有些红了,而且从手感来看,姐姐的深衣里,分明就是一丝不挂,如何还猜不到他们刚才所做的事?羞得缩在姐姐手臂下,嘀咕:“姐。你也不管着他来?”
    夏萦尘道:“昨晚。你不是还跟我说你喜欢姐夫吗?”
    夏召舞小小声道:“我、我哪有说啊?”又想着,难道姐姐真的想让我跟她一起嫁给姐夫?
    刘桑嘿笑道:“还有这样的事?”
    夏召舞埋着头:“说了没有啦。”夏萦尘没好气地斜他一眼:“把你给得意的。”
    刘桑倒是大体上能够猜到娘子的心思,召舞小姨子修过玄,习过武。又是月夫人的弟子。双月华明珠的徒孙。原本也就不是个多安分的主,整rì里也向往着要去闯荡江湖。现在有月夫人和娘子轮流看着,自然不会闯什么祸。等她再大一些,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其实以召舞小姨子的本事,就算出去闯荡江湖,也是颇有实力的,寻常的宗师级高手,她都有一战之力,打不过,一般来讲总是逃得了,而更高层次的敌人,也不是说遇到就能遇到。但就像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千不放心万不放心,娘子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一般心理,总想放在身边保护着来。
    但是小姨子再大一些,总是要嫁人的,而以她这骄傲的xìng子,一般人她看不上,她看上的,又未必管得住她,夏萦尘自是怎么想都不放心。
    原本,夏萦尘只知道妹妹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森大哥”,由于不知道那“森大哥”到底是谁,心中自是多有忧虑,现在知道其实妹妹喜欢的“森大哥”就是夫君,而现在看来,妹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点,她左思右想,自是觉得,若是效仿娥皇女英,将妹妹也嫁给夫君,既不用斩断妹妹的少女情怀,自己也可以一辈子照顾到她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当然,虽然知道娘子大致上的想法,而姐妹双收,确实也是一件浪漫的事,但这个时候也不能显得太过得意猖狂,毕竟还没到手嘛,万一娘子觉得他太不正经太不可靠,煮熟的鸭子,也是有可能飞掉的。
    不好直接去向小姨子下手,于是先将娘子摸啊摸……
    ***
    第二天一早,刘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下悬崖,于是惊醒过来,发现娘子早已不在,小姨子还在榻上,却是睡无睡相,手抱枕头,小脚踩在他的腰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梦,一边踢一边嚷着“死姐夫、死姐夫”,差点把他踢下榻去。
    难怪自己会做梦掉悬崖。
    刘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架到自己腿上,左看右看,娘子不在,于是悄悄的挤了过去,将小姨子搂在怀中,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襟,露出艳红的肚兜,又将手伸到她的背部,将肚兜也解了开来,露出一对美丽的玉兔。
    玉兔滑嫩而饱满,轻轻的拔一下,立时有若不倒翁般摇动起来。
    他将睡梦中的小姨子小心移好,让她平躺在那里,嘿笑一声,翻过身,从巫袋里找出毛笔和丹青,轻轻的跨坐在小姨子腹上,用毛笔沾上颜料,在她的胸口画啊画,把她的一对玉房画成两个大眼睛,玉房上的一对樱桃就是它们的眼珠儿,又从双房之间往下勾去,画了一个大鼻子,再在肚脐周围画嘴巴。
    仔细一看,意犹未尽,没有小胡子的大脸真是无趣,于是开始解她裤头,准备找个地方画胡子,忽一抬头,却见美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与肚皮,又像是还没睡醒一般,看向正在脱她袄裤的姐夫。
    刘桑心道糟糕糟糕,这下要挨揍了,却见美少女搓搓眼睛,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么奇怪的梦?”脑袋往下一枕,又开始睡去。
    刘桑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只是低头一看,小姨子的袄裤已经脱了一截,倒三角般白嫩的小腹已经显露出来,再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
    正要继续往下拉,美少女突然一下坐起,一声大叫:“你做什么?”紧抓裤头,双腿往他直踹,硬生生将他踹下榻去,又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大脸”,气得大叫:“死姐夫。”
    刘桑跳了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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