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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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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笑道:“他可是大夫,大夫设宴,魏许兄小小校尉竟然不去,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流明侯目前还只是二等侯,能够封赏的官爵仍是有限,虽然如此,校尉一职已不算小,比二千石,可掌管一部,在军中地位仅次于各将军,而西门魏许又为城门校尉,乃是重职。
选任西门魏许为校尉,亦是经过刘桑的多番考虑,一方面,西门魏许在年青人中确有才华,jīng修家传武学,有准宗师之境界,另一方面,亦是为了拉拢西门世家。他们要在南原争取民心,却也不能将所有世家大户逼到对立面。
西门魏许道:“驸马已是决定去了?”
刘桑道:“别人一番好意,不去总是不好。”
西门魏许略一点头:“那我便与驸马一同前去。”
***
巡视完城墙,刘桑回到蜻宫,来到羲和殿,见到夏萦尘姐妹二人。
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二女穿的都不太多。夏萦尘穿着一件石青sè褙衣,内里一件浅绯sè抹胸、灰sè的下裳。论起颜sè,几同于侍女丫鬟所穿的青衣,但样式却较为繁琐,抹胸上绣着金sè牡丹,褙衣上盘着一只金凤,额上勒着玉抹额,腰间系着五sè蝴蝶彩绦。
夏召舞却是一件石榴红束胸长裙,外罩宝石蓝对襟半臂,腰间结着十二穗,额上贴了花黄。又将她的彩带挂在臂上。
两人一同坐在那里。喝着清茶,再远处,从抹了红漆的窗格往外看,可以看到鬼圆圆、小婴、夏夏三人在那玩耍。黛玉、宝钗、鸾儿在边上看着。
刘桑上前。就在茶案的短边处坐着。夏萦尘温柔地为他斟了杯茶。
三人中。夏萦尘无疑坐得最雅,夏召舞却只是盘膝坐在那里,左手微撑面颊。右手握着玉杯,看了一阵,忽道:“姐,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夏萦尘道:“是么?”
“唔,”夏召舞看着姐姐,“好像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的,不再是那种冰冰冷冷的,就好像雪化掉一般……”
刘桑道:“你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夏召舞道:“怎么回事?”
刘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夏召舞心中好奇,虽说这样的姐姐也没有什么不好,但跟以前的姐姐实在是差别太大,就好像寒冬化作了chūn天,虽然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但不管是眼神还是容颜,都温柔了许多。别人一下子或许难以注意到,但对她这个妹妹来说,感觉却是分外明显。
她将脸往姐夫凑了过去。
刘桑用一只手遮着,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美少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虽然刘桑说得很小声,但夏萦尘何等人物?自是听得清清楚楚,额上青筋一跳,手一挥,一本书卷直接朝他飞了过去,把他砸翻在地……你居然跟我妹妹说这个?
夏召舞却也是呆了好半晌,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悄悄瞅了姐姐一眼……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原来姐姐已经不是处女了啊……死姐夫,你真的是太坏了,我是你小姨子啊,你竟然跟我说这个?
刘桑翻身而起,见娘子没好气地瞅他一眼,于是挠着头,呵呵地笑着。这个是事实嘛,有什么说不得的?
外头鬼圆圆的声音越来越大,殿中倒是安静下来,然后便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刘桑告诉夏萦尘,晚上要去赴宴的事。夏萦尘方自沉吟,夏召舞已是伸手叫道:“我也去。”
夏萦尘道:“你去做什么?”
夏召舞道:“都搬到南原来了,很多地方都没去过,一个个的都不认识,自然要熟悉一下。”她本就是好动的xìng子,蜻宫虽大,但人不多,自是有点冷清,既然有热闹,她肯定是要凑的。
夏萦尘看了刘桑一眼。刘桑知道她问什么,笑道:“娘子放心好了,楚坚刻意结交,虽有图谋,但是时机没到,他也绝不敢做出什么。”
夏萦尘自然知道,以妹妹现在的本事,再加上夫君的智谋,楚坚就算想做什么,那也只是自取其辱。
不过她看夫君的这一眼,其实不是担心妹妹到了外头,别人会对她做些什么,而是担心夫君会对她做些什么……在这一方面,夫君还真是一点都不可靠。
说话间,小凰来到这里,福身道:“爷,青影妃子来到,正在外头等爷。”
见萦尘、召舞姐妹两人一下子看了过来,刘桑干咳一声,赶紧解释:“城西的韶华画廊有些新到的画,我只是跟她约好,一同去看看,讨论画道,讨论画道。”
夏萦尘慢悠悠地喝着茶。
夏召舞却是哼了一声。
两个人都不说话。
刘桑汗了一下,小声道:“我……去去就回。”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呵笑着去了。
刘桑走后,萦尘、召舞姐妹两人相对而坐。
夏召舞嘀咕道:“他到底要勾引多少女人?”
夏萦尘轻轻地看她一眼,心念微动,忖道:“以召舞的xìng子,夫君在她耳边,都已说出‘处女’二字,近乎调戏,她竟未生气,莫非她已经知道夫君其实就是她所喜欢的‘森大哥’?”
夏召舞却也是喝着茶。悄悄看了姐姐一眼,想着:“姐姐到底知不知道姐夫就是‘暗魔’?姐夫难道连姐姐也一直瞒着?”
姐妹俩人都在想着对方到底知道多少……
***
刘桑先回住处,换了套最普通的衣衫。
到了正门,青影秋郁香已是等在那里。
见到刘桑,青影秋郁香施了一礼。刘桑道:“让郁香姑娘久等了。”
青影秋郁香道:“明知道刘公子还有许多正事要做,郁香仍来打扰公子,应当由郁香道歉才是。”
刘桑笑道:“没事,我一向都不怕美人打扰。”
青影秋郁香脸儿略略一红。
刘桑叫了一辆马车,也未让近卫跟着,只是先绕了一圈。然后再往城东驶去。
一路上。两人讨论画技画道,自是不亦乐乎。
马车驶过一条长街,青影秋郁香揭开窗帘,看向外头。忽的轻叹一声。
刘桑道:“郁香姑娘叹息什么?”
青影秋郁香道:“不瞒公子。我这一次来有翼城。本以为必是乱象四起,和洲局势原本就极是混乱,公子与夏姐姐初得有翼城。只怕四处救火,忙都忙不过来,而南原必定也是灾民遍地,暴乱连连。却未想到到了这里,一切却是这般有条不紊,与我所想极是不同,也不知公子与夏姐姐是怎么做到的?”
刘桑道:“郁香姑娘可会下围棋?”
青影秋郁香道:“略懂一些。”
刘桑道:“‘略懂’到何种地步?”
青影秋郁香道:“中兖洲上,大约无人是郁香敌手。”
刘桑汗了一下……你这个叫“略懂”吗?
青影秋郁香道:“公子莫非想与郁香下棋?”
“不、不是,”刘桑呵笑道,“我只是想说,治国有时就跟下棋一般,最重要的是‘势’,水能载舟,亦能覆船,而现在的和洲,老百姓便是截舟覆舟的‘水’,谁给老百姓予希望,老百姓便也愿意给谁予机会。如果还有希望,穷苦百姓又有几个愿意揭竿起义,流血流泪?”
青影秋郁香惊讶地看向刘桑:“刘公子对穷苦百姓,似乎颇多同情,只看公子竟用‘起义’二字,自古以来,但凡上位者,一提到揭竿的百姓,不是‘暴民’便是‘乱民’,有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百姓犯事,不论有何缘故,首先便是失了君臣大义……”
刘桑淡淡道:“何为大义?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王公列侯争权夺利,却让老百姓受尽压迫,这凭的什么?”
看向窗外:“老百姓最好愚弄,却也最难愚弄,其实有的时候,真的不需要做得多好,除非真到无路可走的绝路,老百姓实在是迫不得己,才会奋起反抗,到那时,这股力量将汇聚成洪流,谁也无法挡住。但是在那之前,百姓总是会先渴望救星,渴望着有一个青天大老爷,若是能够利用老百姓的这种渴望和期待,那就是得了‘民心’,民心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却也是最难得到的东西,老百姓想要一个青天大老爷,于是我们现在开始扮演这个青天大老爷,如此而已,至于那些依旧将民心视作粪土,连扮都不肯去扮的人,纵然被打翻在地,也怨不得别人。”
青影秋郁香叹道:“只听这话,难怪刘公子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内安抚住民心,‘借势而行’四字,说来简单,但要认清什么是势,如何借势,却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桑道:“郁香姑娘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在叹息什么?”青影秋郁香道:“郁香只是觉得,以公子之画道,若专于此技,必定能够成为绝世之画师,但公子既已涉足国事,rì后怕是再无心研究画道,让郁香有些遗憾。”
刘桑自也知道,一旦参与了政事,除非天下大定,确实很难再找出空来,而天下大定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开玩笑地道:“若是郁香肯陪着我来,说不定我真的可以扔下一切外事,整rì里与郁香一起画山画水。”
青影秋郁香定睛看他:“虽知公子是在说笑,但公子若是真有这般打算,郁香倒是愿意天天陪着公子,或者说……我真的希望是这个样子。”
刘桑一个错愕,讶道:“若是一般人听到这话,必定会以为郁香姑娘是在表露心中情爱,但我却知道郁香真的只是想要与我画山画水,而与情爱无关。”
青影秋郁香黯然看向窗外:“或许只是因为chūn天便要过去了,心中感触也就多了,又或许……郁香真的只是寂寞了。”
刘桑看着她,只见她那俏丽的容颜,有若秋风一般忧愁,虽然知道她原本就容易伤chūn悲秋,此刻不知怎的,却也有一种奇妙的心动,竟真的很想扔下一切,带着她去游山玩水,为她开解心事。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不是为了情,也不是为了yù,而是一种忽如其来的怜爱。
车内一片安静,马车却已缓缓停了下来。
探chūn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爷,画廊到了。”
紧接着却是惜chūn的声音:“爷……忧忧小姐在这里。”
刘桑怔了一怔,揭帘而出,只见街边是一座古朴的木制大屋,屋上漆牌龙飞凤舞地写着“韶华画廊”四字。
一个盲眼的女孩,握着竹竿,静静地站在那里……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402章 中兖洲的太子妃
() 没有想到忧忧竟然会在这里;刘桑下了马车。
青影秋郁香也莲步而出:“这个孩子是……”
刘桑道:“她是我的养女;唤作忧忧。”
青影秋郁香暗自诧异;她知道刘桑原本就有一个养女;也就是小婴;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两个养女;且都是十一二岁左右的女童。
而这个女孩拿着竹竿;眼中尽是白翳;分明就是个瞎子。一个眼睛根本看不见的女孩子;刘桑却不将她带在身边;这岂不是残忍得很?
她向女孩伸出手:“忧忧……”
女孩却是悄悄一移;避了开来。
她怔了一下;心想莫非这个孩子看得到?只是看她的眼睛;灰灰暗暗的;毫无光彩;显然又并非如此。看来这孩子只是有着过人的听力和感知力。
刘桑牵起女孩:“忧忧;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露出笑容:“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爹爹;我只是来跟爹爹说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青影秋郁香觉得她的笑容有些神秘;有些扭曲;yīnyīn冷冷的样子。
甚至是让人有些害怕。
刘桑摸了摸她的头;牵着她;进入画楼。
画楼内有好几条回廊;每条回廊通往一间画室;有翼城本是名城;亦是南原经济与文化的中心;这韶华画廊在有翼城里亦颇有名气;确实是挂了许多佳作;当然;大多都是摹本;真正的名作不可能就这样挂出。
刘桑牵着忧忧;一边走着;一边与青影秋郁香讨论这协作。忧忧眼睛无法看到;就算是通过“星眼”;实际上也无法分辩真正的sè彩;对画自然是并不了解;只是安静的。任由爹爹牵着;跟在他的身边。
就这般逛了一阵;又到外头茶楼;吃了一些东西。
准备回去时;刘桑看向忧忧:“你要跟我回去么?”
忧忧清丽的脸蛋露出笑容:“我只是来见见爹爹。”又道:“晚上爹爹会去看我么?我好几天没有看到爹爹了。”
刘桑知道她说的是星界里的另一个“她”。于是点了点头。青影秋郁香却是听着奇怪。心想他们两人现在不是见了面么?为何这个孩子又要刘桑晚上去见她;还说他们好几天不曾见到?
刘桑又摸了摸忧忧的脑袋;然后才上了马车;将青影秋郁香送往使馆。
忧忧静静地立在那里。听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轱辘声;嘴角溢着冷笑。
青影秋郁香……中兖洲的青影妃子……
刘桑将青影秋郁香送回住处;傍晚时;便带着小姨子一同赴宴。
宴上倒是请了不少宾客;楚坚毕竟是大夫。又是以为刘桑洗尘的名义举办此宴;就算是看在刘桑的面子上;许多人也不能不来。
宴中;楚坚大改作风;对刘桑巴结讨好;对夏召舞献足殷勤。以往虽是公子哥儿;但刻意做起这种事来;却也彬彬有礼;给人予好感。一场宴席下来。连夏召舞都觉得这人不错。
刘桑心想;若非如此;当年文露也不会被他追求到手。
宴中;又有许多人向刘桑轮番敬酒;刘桑却也是来者不拒。直喝得醉醺醺的。
散宴时;刘桑与楚坚勾肩搭背;仿佛已经是结交多年的好兄弟;好哥们。
楚坚笑道:“驸马若是无事。不如找个地方再喝;我知道一座楼里。这几rì来了漂亮姑娘……”
“嘘!”刘桑打个饱嗝;朝身后指了指;“我家小姨子看得紧……看得紧……”
楚坚一回头;见集羽郡主有若雌虎一般;盯着刘桑来;于是笑道:“那改rì;改rì。”
刘桑大力拍着他的肩:“没事;我把她打发回去;你说的是哪座楼?我现在就去;现在就……”
“姐夫!!!”夏召舞跑过来;拖了他衣领便走。
等他们去得远了;楚坚这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马车;缓缓地往蜻宫驶去。
车上;夏召舞看着枕在她的双腿上;醉倒在那里的姐夫;气得想要敲他头。
这死姐夫;还好自己跟来;平rì里看他自制力蛮好的;从来不喝醉;却原来都是在自己面前装出来的?
居然还想要跟着别人上青楼;他要真的敢去;看我不揍死他。
到了蜻宫侧门;夏召舞下了马车;见姐夫走个路都是歪歪的;嘀咕道:“醉成这个样子。”转过身来:“我背你。”
刘桑居然也不客气;就这般趴她背上。
守门的玄羽女兵见大宫主醒得不省人事;还要娇小玲珑的三宫主来背他;尽皆好笑。
夏召舞却也不管她们;就这般背着姐夫;进入宫中。
蜻宫虽然极大;但此刻住的人并不太多;极是空旷。
月亮升起;星光隐现;已经到了chūn末;天气转暖;虫鸣不断。
经过一片花园;园内湖泊在月sè下摇动着粼粼的波纹;这片湖泊乃是经由地底;从蝶江引水而来;鱼虾嬉戏;荷花曳舞。
沿着大小一致的鹅卵石铺成的湖边小道;往前走去。
颈上一紧;姐姐热乎乎的气息传到她的脸上;紧接着便是醉醺醺的声音:“召舞……我要尿尿……”夏召舞立时僵在那里;好半晌;赶紧将姐夫放下;有些羞涩地转过身;背对他:“你、你快点。”
姐夫却扶着她;喘息道:“我、我站不住;你帮我……嗝!”
帮……帮他……
双臂一紧;姐夫竟然搂住她来:“我憋不住了;你……帮我一下……”整个人都是要倒不倒的样子。
夏召舞也是一阵慌张;“哦”了一声;转过身来;帮姐夫朝向花丛;却又看着他的下袍;想要帮他掀袍脱裤;却又羞到了极点;她什么时候帮男人做过这种事情?
姐夫居然还在催着:“快点;快点……”
无奈之下;帮姐夫掀起下袍。隔着裤头;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又要去帮姐夫解裤头;心头忽有一丝疑惑;蓦一抬头;发现姐夫低头偷看她的脸。见她看来。那好笑的眼神一闪而过;又装出醉醺醺的样子:“我不行了;快点;快……唉呀!”
美少女蓦一抬腿。膝关节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等他捂腹一退;立时飞起一脚;直接把姐夫踹下湖去。刘桑在湖里全身湿透;捂着要害部位直冒冷汗:“喂喂……”
“死姐夫。”美少女在岸上双手插腰;“不捉弄人你会死啊?”
刘桑泪目……就算我捉弄你;你也别踹人这种地方好不好?踹出问题;我以后怎么给你姐姐幸福啊?赶紧在水中陪笑:“开开玩笑;就是开开玩笑……再说了;这种事我不是也帮过你么?你就当是报答我。”
他、他也帮过我……
美少女的脸一下子就憋得通红……你、你居然还敢说出来?
“姐夫;你去死!!!”美少女一声大吼;吼得整个蜻宫都震了一震;双手一举一砸。万千彩蝶飞出;轰入湖中;只听锵锵声连起;寒气四溢;湖水结冰。
然后她便气冲冲的走了。把冰冻在湖里的姐夫;一个人扔在那里。
……
刘桑浑身发冷;狼狈地往自己的房间掠去。
还未到达殿门;一个有若午夜兰花般的倩影转了出来。冰雪晶莹;美若皎月。正是夏萦尘。看着身上全身湿漉;冒出阵阵寒气的夫君;夏萦尘淡淡道:“夫君……这天有这么冷么?”
刘桑呵呵的道:“娘子……这天真的好冷。”
夏萦尘“哦”了一声;又道:“既然冷;那就多穿些衣服。”
刘桑道:“我知道了;娘子。”
夏萦尘点了点头;鬼魅一般飘走。
刘桑汗了一下……娘子是来做什么的?
回到殿中;让兴、小珠、探chūn、惜chūn为他准备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
夏萦尘来到妹妹所居楼阁。
蜻宫之内;玉宇琼楼;自有许多jīng致建筑;夏召舞自己挑选的;乃是位于花林之间的景珠阁;景珠阁乃是以较为罕见的翠空竹编成;分作五层;檐有八角;周围有经过jīng细修剪的翠竹;呈圆形一排排的散开。
夏萦尘来到最底层;正好见到鸾儿捧着一盘泡澡用的玫瑰花瓣;鸾儿看到她;慌忙施礼;夏萦尘点了点头;从她手中接过花瓣;挥一挥手;让她退下;自己飘了上去。
楼上;夏召舞正泡在桶中;鼓着腮子。
夏萦尘来到她的身后;将玫瑰花瓣撒入水中;花香随着水气而起;溢满楼阁。
夏召舞道:“鸾儿;帮我搓下背。”
夏萦尘无奈摇头;妹妹这般大的人了;实在是一点jǐng觉xìng都没有。于是伸出手来;用丝巾帮她轻搓香背。搓着搓着;却见妹妹单手撑着桶沿;轻叹一声。
夏萦尘轻轻问道:“怎的了?”
夏召舞撑着脸颊:“没怎的;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去跟姐姐说、说……姐?”蓦一回头;瞠目结舌。
夏萦尘没好气的道:“好歹也是修过玄;习过武的人;一点jǐng觉xìng都没有;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夏召舞嘀咕道:“这是在家里;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心里却想着;家里好像也不能太放心;鸾儿那丫头一点都靠不住;害我两次洗澡;都被姐夫看个通透。
夏萦尘继续帮她搓着背;随口问道:“你想要跟我说什么?”
夏召舞的脸一下子就憋得红了起来;好半会;才扭过脑袋;背对着姐姐;低着头道:“没什么。”
夏萦尘微微一笑;道:“是么?”用旁边的木勺勺着水;从妹妹圆嫩的肩膀;轻轻的浇了下去……
刘桑躺在床上;取出群星图;念出心星神咒。
只一会儿;他的神识便进入了群星图;看到了黑暗天女。
黑暗天女依旧是那般**而又玲珑;长长的黑发披在脑后;掩左挺的翘臀;一对椒rǔ有若水嫩的桃子。分外诱人。
“爹爹!”黑暗天女用双手搂住他。虽然只是巫灵之气具现而成的身体;刘桑却能体会到自己男xìng的部位轻轻摩擦她的胸脯与肌肤的感觉。
以体内的魔神之力带动身周的巫灵之气;构建出一座美丽的园林;他牵着黑暗天女;在园林中漫步。黑暗天女极是欣喜。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片孤独与寂寞的天地;却也是一片幸福的天地;因为这里有她和爹爹;而且只有他们两人。再不会有别人来打扰。
两人聊了一会天;黑暗天女道:“爹爹;我已派人去调查里宗的事;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查出什么。”
自从yīn阳家里宗的九戟掾吏出现后;刘桑与忧忧对这个来历不明的“里宗”。都极是防备;他们既然已经出现过一次;那就必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刘桑这个yīn阳家蟾宫宫主和小婴;无疑都是他们的目标。
刘桑冷哼一声:“不管他们要做什么;都不可能一直躲藏下去;我们早晚会把他们查个一清二楚。”
“嗯;”黑暗天女松开他的手。飘退半步;“还有一件事;我说了后;爹爹可不要生气。”
刘桑疑惑地道:“什么事?”
黑暗天女道:“女儿不只是在调查里宗;还派人到中兖洲去。调查了青影秋郁香。”
刘桑错愕:“调查她做什么?”
黑暗天女低着脑袋;嘀咕:“谁让她千里迢迢的跑去找爹爹?女儿以后是要嫁给爹爹的;自然要把爹爹身边的女人都查个清楚?”
刘桑小声道:“只是想查个清楚?不是要杀个干净?”
黑暗天女扭过头去;小小声道:“能做到就好了……”
刘桑头疼。他叹一口气:“好吧。你查出了什么?”
黑暗天女眨着眼睛:“爹爹是否知道;她为什么会被称作‘妃子’?”
刘桑道:“为什么?”
黑暗天女道:“因为她。原本是中兖洲前朝的太子妃。”
刘桑错愕:“太子妃?”
黑暗天女道:“在她小的时候;曾许配给前朝的太子;前朝兵变;改朝换代;当时十岁都不到的太子无端端病死;其实谁都知道他是中毒身亡。中兖洲这一次的改朝换代;主要是权臣夺位;名义上是‘禅让’;青影秋郁香的家族正好是权臣要笼络的一方;权臣害死太子;虽然人人都知道太子必定是被他害死;他却仍在做场子;在太子坟前当场痛哭;后来又为太子配了冥婚;所以她连太子的面都未见着;却成了太子妃。”
刘桑道:“原来是这样。”
又道:“不过她好像可以四处乱走的样子……”
“她是前朝的太子妃;又不是当朝的太子妃;自然无人去巴结她;甚至没有多少人敢靠近她;”黑暗天女道;“权臣受禅为帝;她的家族已投靠当朝;这样的一个太子妃;当朝既不能杀她;又不愿意养着她;自然就放着她不管。不过这女人也很聪明;为自己博得一个才女的名头;引得天下关注;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紧接着冷笑道:“不过这女人也很奇怪;小时候似乎生过一场大病;当时谁都以为她死了;甚至都已经开始准备丧事;她却又无端端的活了过来;活过来后;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神叼起来。那差不多是她五岁的时候;然后;六岁能画;七岁能诗;小小年纪就成了才女。”
刘桑道:“是么?”
黑暗天女瞅他一眼:“爹爹似乎并不是很想知道这些?”
刘桑叹一口气:“这都是她的事;我又不是非知道不可。”
黑暗天女抿着嘴儿;感觉自己在做坏人的样子……虽然她本来就是坏人。
刘桑笑了一笑;青影秋郁香只是跑来找他谈画;他们又不是真的到了非得知根知底的地步;况且忧忧调查的这些;反而印证了青影秋郁香并没有骗他;她真的很可能是从哪个地方“魂穿”过来的。
他道:“这些事你不需要跟我说的。”
“原本就是随便说说;”黑暗天女很不甘心的样子;“反正;不只是她对爹爹很感兴趣;为了见爹爹;居然还追到和洲来;爹爹对她肯定也很有兴趣;长得漂亮;又是才女;爹爹以前还抄过她的诗。”
刘桑错愕:“抄过她的诗?我什么时候抄过她的诗?”虽然是个穿越者;但他就没怎么抄过诗;就算要抄;上一世里背下来的那些诗都抄不完;怎么也不会抄到青影秋郁香头上去。
黑暗天女咬了咬嘴唇:“以前爹爹在羽城;跟谢斜那些人去逛青楼;大家一起作艳诗;爹爹不是作了一首;却被他人取笑么?”
刘桑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事?”
“因为是爹爹的事嘛;女儿当然是要关心的;”黑暗天女捧着脸儿摇来摇去;却又冷哼一声;“那些人竟然还敢出卖爹爹;我早晚不会放过他们。”
刘桑并没怎么逛青楼;那是他第一次上青楼;大家非要作艳诗;于是他念了一首“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两句虽然是他上一世里背下的“名句”;但显然不是艳诗;被取笑也是当然的。
黑暗天女轻哼一声:“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海万里船。”
刘桑蓦的一震;失声道:“后面两句你怎么会?”虽然“东吴”被换成了“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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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门泊东海万里船?
() 黑暗天女先是奇怪的瞅他一眼,然后像是一下子觉得有趣起来:“这首,可是青影秋郁香十三四岁时所作的诗句,只是因为她身份特殊,中兖洲和和洲又相隔较远,在和洲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爹爹既然抄了她的,难道那个时候却不知道是她写的?”
刘桑在那发怔……他确实是抄袭。
但是青影秋郁香也在抄袭。
这首诗是杜甫的名句。
但是当rì在有翼城城墙上,他念出杜甫的另外两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时,青影秋郁香却说她从来没有听过。
那次在羽城青楼,他只念了半首,而且是当作艳诗念出,自然不会传开,但就是这半首,却让小王子发现了他“穿越者”的身份。而按忧忧所说,青影秋郁香十三四岁时就将它“作”了出来,时间上显然更早,难怪忧忧会以为自己是抄她的。至于把“东吴”改成“东海”,显然是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东吴。。。
青影秋郁香是穿越者?
而且是从跟自己同一个地方穿过来的?
她千里迢迢来找他,是因为她早已知道,自己也是一个穿越者?
“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骗了爹爹?”发现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女孩的嘴角,扭曲出yīn毒的笑容,“爹爹可以把她交给我,不管她瞒了爹爹什么,女儿都会让她招出来……”
“不,不用了……”刘桑汗了一下。
把青影秋郁香交给她。估计确实是什么都能问出来。
不过招完之后,青影秋郁香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断手断脚还是少了层皮,那真的就不好说了,说不定连她爹娘都认不出她来。
虽然如此,刘桑却也真的很想知道,青影秋郁香……到底瞒了他什么?
*****
夏萦尘与夏召舞姐妹两人,一同躺在床上。
夏召舞往姐姐身上蹭了蹭:“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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