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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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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不论她身在何处,都必须与这个男子待在一起,包括睡觉洗澡上厕所,都不许她脱离这个男子的视线。
  这第三点要求明显就是监视了,傻子都能想的到,她又如何不知?
  而这个蒙面男子似乎对她比较宽容,在李若兰离去之后,既没有要她上床也没有看她洗澡如厕,甚至在刚才与韩世忠说心里话的时候他也回避了。
  因此她对这个蒙面男子很是感激,同时又有些为他感到可惜,因为这个男子明显是李若兰的裙下之臣。
  就在李若兰带他进入怡春园的那一晚,李若兰洗澡的时候都不回避这个男人,甚至还让这个男人帮她搓背,若不是当晚李若兰洗过了澡就匆匆离开了,她相信这个男人定然会与李若兰同寝同眠。
  李若兰临走的时候说过,什么时候你肯跟这个男人上床了,生死符的解药就可以交给你来掌管。
  她当然不肯随随便便就把处子之身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原本极是担忧这个男人依仗李若兰的命令来强行索取,但是事实却很出乎她的意料,这男人似乎并没有对她染指的表示。
  因此她觉得这个男人挺好,就试图求恳他施舍解药给韩世忠,然而这次却不出所料的大失所望,男人的好是有底线的,他不敢违背李若兰的命令。
  她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一句大哥卖不通男人对李若兰的背叛。心情随即恢复了黯然,匆匆走到墙边,跳出这座没有门的院落,回到自己的寝居,一头扑在床上痛哭不已。
  这一哭哭了好久,直到肚子饿了才想起该给韩世忠送饭吃了,为了不使韩世忠自杀,她点了韩世忠的穴道,但总归不能就此饿死了他。
  起身时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夜晚已经来临。
  蒙面男人就在屋子里,坐在书桌之前看着一本春秋,很是专注的样子。
  她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要如此装模作样,天都黑了,你又隔着一道黑色的面纱,能看见书卷上的字才怪。
  但是即便是装模作样总好过跑到她身边来滋扰,对这个男人的敬重就更多了几分,主动招呼道:“大哥,该吃晚饭了,咱们一起吃饭吧?”
  自打三天前李若兰带了这个男人来到怡春园至今,梁红玉的每顿饭都是跟这个男人一起吃的,洗澡和上厕所不能在一起,总不能吃饭也躲着他,那样就等于是直接背叛李若兰了。
  “哦?该吃饭了吗?我还不怎么饿,要不你先吃吧,我再看会儿书。”
  男人的话把梁红玉逗乐了,一时竟放下了对情郎的牵挂,心说还看呢,说得跟真的似的,抿嘴笑道:“也好,那我就先把咱们的饭菜叫过来,你什么时候饿了再吃。”
  正要出门时,青楼的老鸨匆匆走入了院中,一进来就嚷道:“红玉你去哪了?我来找你三趟都找不到你,快,跟我一起去经略府,老种相公让咱们都去吃大席。”
  种师道今晚大排宴席款待大宋武林群雄,考虑到最近城内青楼的姑娘对伤兵照看颇多,应在被请之列,就着人来请,这叫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不差多几双筷子。
  梁红玉知道此事推脱不得,更何况李若兰也要求她参加城内抗战军民的一切活动,就说道:“哎呀,还有这事?那我可得准备准备,妈妈你先去,红玉稍稍打扮一下就来。”
  老鸨自去,梁红玉急忙忙要了一份酒菜给后院地窖里的韩世忠端了去,不一会儿就悻悻而出,显然又被韩世忠给骂了一顿,生死符发作之时何等痛楚难捱?要能吃饭才怪了。
  韩世忠拒不吃饭,她索性就没给他把穴道解开,出门看见蒙面男子正在门外负手而立,就说道:“大哥,你跟我一起去吧。”
  蒙面男子点了点头,与梁红玉一同出门。
  经略府的酒宴并未设在经略府,而是摆在了城内教军场中。
  时值仲夏,延安府气候宜人,延州城的教军场内灯火通明,人语喧哗,气氛很是热闹,加上主要菜品是西北的特色烤羊,宛如后世的露天烧烤城。
  梁红玉带着一个蒙面男子进入教军场,顿时引来了群豪的瞩目,那些从外地赶来的武林大豪江湖侠士多半不认识梁红玉,就纷纷打听。
  “这女子是谁啊?生得这般俊俏,好像还有武功在身呢”
  有本地负责陪酒的武将就负责解说,“这位就是延州城所有青楼的第一花魁梁红玉,文武全才,色艺双绝”
  “既是如此佳人,为何甘愿自堕风尘,难道就没人为她赎身脱籍么?”听过介绍,就有人感到很是不平,言下大有若是没人给她赎身那就我来试试之意。
  这人说出了大多数武林豪客的心声,但凡正常些的男人都会不忍让这样一个绝色佳人沉沦在声色场所,男人固然好色,但同时男人也知道怜香惜玉,而好色和怜香惜玉有时候是一码事,有时候却是两码事。
  只不过又有人兜头给这位泼了一盆冷水,抢白道:“老郝你就省省心成不?没看见人家身边有一个男子陪伴么?还轮的着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那人嘲讽老郝的话语刚落,负责迎客的上官剑南就说道:“各位就不要操这份心了,也不要乱点鸳鸯谱,人家红玉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
  其实即使这些武林豪客不针对梁红玉发表言论,上官剑南也是不高兴,他对梁红玉的作派很是不满,我兄弟刚刚失踪,你就带着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的,这是什么意思?


第569章 落座
  上官剑南是种师道手下的亲随将领,众豪客均知他的身份不低,见他色作不愉,就猜想这位梁红玉或许与他上官剑南有什么关系,便都闭了嘴。
  这些人有的是急公好义来抵御西夏的,另有一些却是喜好热闹,哪里热闹往哪钻的,但不论是哪一种人,来到延州城都不是砸种师道的场子的,没有谁会傻到跟上官剑南过不去。
  上官剑南说完了这句,就冲着梁红玉迎了上去,这就更加印证了众人对他和梁红玉关系的猜测,看见没有?这位梁姑娘到场,上官剑南都是亲自相迎!
  虽说上官剑南是负责迎宾的,但是负责迎宾与迎宾还是不同的。
  迎宾的人都站在教军场的门口,对手执武林帖的客人笑脸相迎,询问来人名号,遇有重量级的人物到来,还要迅速禀告上官剑南甚至是种师道本人,让领导决定是否需要亲自来门口迎接。
  负责迎宾的上官剑南,最多安排一下坐席的次序,德高望重者武功高强者坐主席,二流好手坐次席,而剩下那谢名没号的就跟这些有名望的高手带来的随从一起,被分配在边缘地带落座。
  人们有目共睹,从今晚宴席未开直到现在,上官剑南总共也没亲自接待几个来宾,只在卢俊义和丐帮的长老吴长风入场时,他跟在种师道的身边一起接了两次。
  但是现在上官剑南竟然要亲自迎接梁红玉,足见来者身份背景非同寻常。
  众人瞩目中,上官剑南来到了梁红玉身前站住了脚,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迎宾的笑容,直接指着蒙面男子询问道:“红玉姑娘,这位是?”
  梁红玉就觉得无法回答,总不能说这是西夏一品堂的上级领导吧?实话当然不能说,可是这撒谎又该如何撒?
  在青楼上混的女人不论是否清白,都有一个共同的本领那就是撒谎,不管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意的欺骗,总之都是张嘴就来,但是如何介绍这个蒙面男子却让梁红玉大费脑筋。
  因为她也不知道这男人姓甚名谁。
  名字无法介绍,身份也无法介绍。若是不做介绍或者是介绍得不够郑重,就显得自己有意利用大宋的主场来打压远来的领导,万一领导不高兴了,那就不是韩世忠得不到解药的问题了,自己的报仇大计都有可能变成泡影。
  见梁红玉语塞,上官剑南就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心说你果然是移情别恋了,就说道:“红玉姑娘,这位想来是你的保镖吧?”
  见梁红玉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不给梁红玉介绍的时间了,又道:“你来赴宴还带着保镖干什么?在这教军场里任何人都不敢胡作非为,这样吧,让你的保镖去南边大棚吃些酒菜,你是世忠的红颜知己,是贵客,理应坐在主席上。”
  他之所以如此安排,只为了分开梁红玉和这个蒙面男子,同时试探一下梁红玉的反应。
  你若是还认韩世忠是你的未婚夫,你就应该与这个男人分开就坐,否则,就说明你已经不承认与韩世忠的关系了。
  梁红玉一听这话立即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一介风尘女子如何能坐主席?我就去南侧大棚坐一坐就好了,你们这里有需要帮忙的活计没有?我可以给你们帮忙。”
  她在进入教军场以后,目光四顾,已经看见了许多青楼的姑娘正在帮忙送酒添菜,所以有此一说,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想与蒙面男子分开,那样就等于是与李若兰彻底决裂了。
  上官剑南心中暗暗冷笑,心说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想躲开我的视线,我偏要把你放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倒要看看你跟这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如何相处。
  想到这里,就不容拒绝地说道:“不坐主席是绝对不行的,帮忙的事情也不敢劳你大驾,否则回头我没法跟我世忠哥哥交待,那就一并去主席坐吧”
  说罢伸手延客,挡住了梁红玉前行的其他方向,只留下通往东侧主席的空当给她走。
  梁红玉无奈,看了看蒙面男子,却看不出后者有什么反应,心想他大概是想要坐主席的,以便探听更多的情报,不然就会给我拒绝的暗示了,于是又谦逊了几句,就在上官剑南的引领下走向了主席。
  所谓主席又分两种。第一种就是场东一座高台上的四桌酒席,桌子是单人单桌。
  高台是以坚木搭建,高七尺,名为演武台,是教师或教头示范武功,带领兵士一起操练的地方。与后世中学操场里体育老师领做广播体操的台子大小差不多,只是高度高了一倍。
  这演武台上的四桌酒席眼下只有三人落座,分别是种师道、卢俊义和吴长风。另有一张桌子虚席以待,不知是有人该来没来,还是故意留下这样一张富余的桌子,以备有意外的客人来到。
  而上官剑南带领梁红玉进入的主席却是另外一种,是围绕在演武台四周的大半圈酒桌,这圈桌子同样是单人单桌,总计三六一十八张桌子分处于演武台的南西北三侧,桌上坐的都是西军的将官和贵客。
  韩世忠和上官剑南的位置就在这大半圈桌子之中,当然,韩世忠的桌子是空着的。
  按照梁红玉的意思,上官剑南让她和蒙面男子坐在了他席位右侧的两张桌子。
  他本想让这一男一女分处于他的左右,但是梁红玉死活不肯,当着台上种师道的面与台下众多的一流高手,他也不好与一个女人僵持,因为其中的缘故无法摆上台面。
  他看着梁红玉坐下了,就冲着蒙面男子笑了笑,似是殷勤地,伸手在男子的座椅上拂拭了一下,道:“阁下真是好运气,跟着梁姑娘水涨船高,居然能坐到这等位置,嗯,这里的风沙还是很多的。”
  他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手上已经暗运铁掌神功,将座椅的震的将碎未碎,只待这蒙面男子一屁股坐下,这座椅必然粉碎,人就会摔一个仰八叉。
  没名没号的也敢来坐主席?自己什么斤两自己不知道么?要让你知道这主席不是那么好坐的!


第570章 蒙面的白胜
  上官剑南拂拭了椅子之后就退到了一旁,也不返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站在不远处静等蒙面男子出丑。
  而蒙面男子全无察觉,真的就大喇喇地往下一坐,这一坐不打紧,坐下了之后才令上官剑南瞠目结舌,心说难道这张椅子的木质与众不同?又或是我刚才运功未臻佳境?这椅子怎么没散架呢?
  椅子果真没散架,非但没散架,而且看上去结实的很,那蒙面人坐在上面还正了正身子,椅子却是我纹丝未动。
  上官剑南就郁闷了,回到自己的桌子旁边坐了,却不再忙于跟其他客人攀谈,低头喝起了闷酒,一心只是琢磨这其中的缘故,时不时再往身边看一眼,不是看那蒙面人有何作为,而是看那椅子还会不会碎。
  然而椅子很不给力,始终没碎。
  此时众人在短暂地议论过梁红玉之后,话题已经转到了即将开始的宋夏比武上面,此刻坐在教军场吃烧烤的,除了青楼工作人员之外都是武者,只要是武者就对比武感兴趣,没有例外。
  演武台上,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也在说着这个话题,“种相公请放宽心,卢某保证让他西夏既没面子也没里子,攻城他攻不下,比武他也得输!”
  卢俊义确有说这话的资格,身为周侗的开山大弟子,他得到了周侗的全部真传,而且一身功力也已直追师父,只是在境界上还稍差几分。
  除了顿悟之外,境界的提升通常只能靠岁月的积累,活得年头多的境界当然就深。
  但境界高不等于绝对实力也高,境界不是包治百病的万能良药,例如白胜用红拳之无相境界就杀不死狂暴的完颜闍母,而改使轩辕剑法却能一举奏功。
  卢俊义并不是小觑天下英雄,实在是因为他自从出徒之后至今未尝一败,拳棒天下无双无对是公认的,若是实在要说他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是不行。因为除了周侗以外,谁也找不到一个能打败他的人。
  而且就算是周侗与他相较,也未必一定能赢,拳怕少壮嘛,周侗毕竟老迈年高,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如何斗得过正值壮年的卢员外?武林中有不少人都抱有这一观点。
  只不过师徒之间这场比武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的,所以人们只能各执一词保留见解罢了。
  台下的众高手也对卢俊义此言深信不疑,什么西夏一品堂的松巴上人?没听说过!想来也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番僧罢了,番邦蛮夷之地的和尚能有什么本事?岂能敌得过玉麒麟的华夏正宗武学?
  有卢俊义坐镇,咱们大宋跟谁比武都输不了!台下群豪都是抱着这个信念,只盼比武之日速速到来,也好一睹大宋武林健儿扬威异域的风采。
  众人憧憬着这场波澜壮阔的比武,聊得投机,聊得敞亮,酒就下的快,气氛就更加热烈起来,一时间教军场里人声鼎沸,酒气冲天。
  与众不同的是梁红玉、蒙面人和上官剑南这三桌。
  梁红玉一颗心都挂念在韩世忠身上,总想尽可能地伺候好蒙面男子,说不定这蒙面男子一高兴就把解药给了她,所以她根本不跟别人谈论比武之事,而是离开了自己的坐席,半蹲半跪在蒙面人的桌前,与蒙面人隔桌相对,帮他斟酒布菜。
  由于食客众多,所以饭菜都是粗加工的,色泽金黄油亮的烤全羊来不及经过任何片削工序,就被传菜人端送上来,食客们都用随身必备的牛角解腕尖刀先切割后食用,那些来自中原的武者有一谢有佩戴这种尖刀的习惯,也都早早在延州城里买了一柄。
  但是蒙面人这一桌却不同,这一桌是梁红玉在操刀,她用了一柄更加小巧精致的餐刀,亲手将托盘上的全羊削成一片片大小适中的肉片,再用刀尖插了送到蒙面人胸前的食碟之中。
  话说什么样的女人最会伺候人?答案就是妓女。这个没得辩,因为人家的专业就是伺候人,而且是专门伺候男人。
  梁红玉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伺候男人的专业一点也不比那效人骑万人跨的同行们差,不仅不差,而且更加细腻入微,周到备至。
  她觉得既然自己不能以身体来交换利益,那就只能施展这种无微不至的侍奉技巧来取悦这个男人,抱着这个信念,她益发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工作中。
  烤羊香气四溢,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绵软鲜嫩,本已美味之极,再加上如此艳丽的花魁一番操作,就吸引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眼球。
  这蒙面男人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福分!这享受,给个神仙也不换啊!——这是场中绝大多数男人的想法。
  就是上官剑南都看呆了,以前他也曾与韩世忠一起跟梁红玉吃过饭,喝过酒,却从来没见梁红玉如此体贴过韩世忠,心中更觉不平,很想找个茬再教训一下这个蒙面男人,却因种师道高踞台上,自己不便任性非为。
  令众人不解的是,这男人似乎对梁红玉摆在他面前的羊肉全无兴趣,根本一筷子没动,就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这是什么缘故?
  有人就不禁会想,嗯,这男人是等着女人喂到他嘴边才吃呢。
  又有人在想,如此美色当前,只怕下面那话儿的欲望压过了食欲,再好吃的东西也不想吃了,嗯,如果换做是我,我吃不吃?
  蒙面人或许是因为蒙面的缘故,不知道旁边有多少眼球在看着他,喝了几杯酒之后,开始跟梁红玉低语起来,由于场间极其喧哗嘈杂,人们都听不清他跟梁红玉说的是什么。
  而梁红玉却听见了,蒙面人说的是:“你还是自己照顾自己吧,我不习惯接受别人妻子的伺候,如果你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那瓶镇痒药嗯,我可以给你。”
  被蒙面人看穿了目的,梁红玉起初还想说两句话来掩饰她的尴尬,但是当她听到最后一句话时,顿时呆在了当场。
  我没听错吧?
  她很是怀疑自己的耳朵,犹豫着又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
  男人一字一字地回道:“是真的,你感动了我,我也只好放弃我的原则。”
  其实男人早就感动了,不是感动于梁红玉的殷勤,而是感动于韩世忠的坚强。若是白钦能有韩世忠一半的坚强,自己兄弟之间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没错,这个蒙面男子就是白胜,李若兰让白钦扮成他的样子去横山永乐城捣乱,堂而皇之地带走了丐帮帮主马志敏,还安插了众多奸细,还让白钦淫乱他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
  鉴于李若兰做出的这些事情,杀了她都谈不上报仇,必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不是要毁掉我的全家么?那好,我就毁掉你的西夏!


第571章 人无信不立
  要毁掉西夏,就不是杀了李若兰一个人那么简单,甚至攻占了西夏绝大部分城池也算不上灭亡西夏,因为白胜和李若兰一样清楚,西夏的有生力量还在,二十万大军还在延州城。
  要毁掉西夏,歼灭这二十万大军才是根本!
  但是二十万大军是一个人能够杀的过来的么?当然不是。不说他白胜一个人杀不了,就算他带上他手下的几千精锐,再连同那两万归降过来的田虎手下的散兵游勇也是不行。
  而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能干么?他不能干,他的人不能损耗在这样的一场复仇战争中。人,要让大宋的军队去杀。
  李若兰有计划,白胜也有计划,他的计划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冒充白钦,将西夏二十万大军彻底覆灭!
  你不是让白钦时刻都学我白胜的说话和举止么?你不是让白钦练得连萧凤和方金芝都认不出来他是白钦么?那么好,我反过来冒充白钦,你李若兰如何分得出来?
  所以他挎着冷月宝刀,带着白手套回到了李若兰的身边,告诉李若兰说横山大局已定,只等你大功告成之后,带领大军随时都可以通过横山返回兴庆府。
  为了证明他搞定了横山,他还把萧凤的巨阙剑拿了过来,“献”给了李若兰,看见没有?这就是我搞定了萧凤的证明。
  在延州城外的西夏军营中,李若兰在见到他之初不无责怪地训斥了他一顿,说你不好好的待在横山,跑到延州来干什么?
  白胜知道白钦已是李若兰的入幕之宾,就谎称我想你了。这个理由是李若兰最愿意相信也最愿意听的,经历过她身体的男人,没有不上瘾的,白钦也不例外。
  白胜反过来冒充白钦,只存在两个难点。
  第一个是白钦其实是可以吃荤的,他原本与方金芝一样信奉方腊的说法——只要你打算今后服用天魔丹,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能吃荤。
  但是在天山上李若兰给白钦服用了第二代天魔丹之后就告诉了他,说以后你该怎么吃荤就怎么吃荤,这第二代天魔丹没有不能吃荤的副作用。
  而后白钦就荤腥不忌了。这对白胜来说是个难点,但是难度并不大,因为他现在也可以少吃一些荤腥了,发生这个转变的具体原因他不是很清楚,估计跟在绝谷里昏迷时被洪云喂食蛇胆有关。
  蛇胆岂能不算荤腥?那当真是生冷油腻,又荤又腥。
  他能吃是能吃,但是对荤食的兴趣还是不大,是一种不到万不得已就还是不吃的状态,所以在跟李若兰一起吃饭时,他荤素不忌,而在与梁红玉一起吃饭时,他就基本不动荤菜了。
  与李若兰相处的第二个难点就是上床。
  白胜打心眼里不愿意跟这个女人上床,幸好他跟李若兰这次会晤之后没有时间行云布雨,李若兰忙得不可开交,一方面要争取攻克延州城,另一方面,她把目标锁定在了京兆府。
  李若兰太忙,所以没有来得及再次享用假扮白钦的白胜,而白胜也乐得如此,若是真到了那种时刻,他还真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避免与李若兰发生关系。
  事实上在延州城大排英雄宴的这个时候,京兆府(今西安)已经被攻占了半个多月了。
  攻占京兆府,洗劫京兆府的粮草转而运往延州城下,这就是西夏大军一度想要撤离,但后来却不慌不忙地打起了持久战的真正原因。
  只不过京兆府的官员们认为既然京兆府都被西夏人攻占了,延州城还能完好么?那铁定是延州先被攻克了才会有这种结果。
  既然延州一线的大宋守军都完蛋了,还能对京兆府施以救援么?所以京兆府的求救文书与战报都是发往汴京城的,他们认为只有皇帝才有办法派出援兵来收复失地。
  所以种师道才会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西夏大军的粮草是从哪里来的。
  白胜的计划是,摸清李若兰的所有部署,在关键环节上施以反向诱导及破坏,最终实现毁灭西夏可战之兵的根本目的。
  他这个计划只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不能暴露,一旦李若兰知道了他是白胜而不是白钦,那么他就再也无法实现他的目标,真若是那样,他就只有杀掉李若兰泄愤了。
  而在梁红玉求恳他施舍解药这件事上,他真的有些为难。要给韩世忠解药,就需要冒着被李若兰察觉的风险。
  虽然此刻李若兰正在督师进攻潼关,但是谁敢确定她在延州城里只留下他“白钦”和梁红玉两个间谍首领?
  所以他纵使被韩世忠的坚强所打动,却依然犹豫着不肯给梁红玉镇痒药,若不是为了长期潜伏的大计,他根本用不着解药,直接用天山六阳掌把韩世忠的生死符拔除了就完事了。
  李若兰给韩世忠种下的生死符是冰质生死符,并非九转熊蛇丸。
  但是在他看见梁红玉为了情郎如此投入的服侍他时,他是真的被感动了。
  他知道梁红玉是为了杀高俅才投靠李若兰的,梁红玉和韩世忠在地窖里那并不低调的悄悄话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就算是为了杀高俅都不肯舍弃贞洁的梁红玉,为了解除韩世忠的痛苦而这样伺候他白胜,这个女人已经做到了她所能做的极致。
  所以他一下没忍住,脱口就承诺了出来。
  男人说话就要算话,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再反悔,这叫信!
  人无信不立!
  在汴京城给狄烈拜年的时候,狄烈就曾经讲过这个信字。而在地窖上面他又听到了韩世忠的决绝之词,韩世忠宁可死也不愿意假投降,不也是为了一个信字的操守么?
  虽然韩世忠的信显得有些迂,但是他大义凛然的气节令他白胜无比敬佩。
  所以在梁红玉怀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之后,他不止是坚定地告诉她解药可以给,而且是当场就掏出了铱,递到了梁红玉的手里。
  梁红玉拿到了铱,也不管身边有多少眼睛看着,立即改半跪为双膝跪倒,给白胜磕了一个头。


第572章 有意收徒
  看见梁红玉隔着桌子给自己磕头,白胜连忙站了起来,转过桌子把梁红玉搀了起来,道:“举手之劳的事情,何至于行如此大礼?这下我欠你一个叩首,却是没法还给你了。”
  他说的是实话,是韩世忠梁红玉这未来的两口子合起来感动了他,他才会冒着被李若兰察觉的风险给出解药,实在是义之所至,再难袖手。
  若是论及尊重,他觉得反而是自己更加尊重韩世忠夫妇,岂有被尊重之人给尊重之人磕头的道理?
  梁红玉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很想说今生来生为你当牛做马衔草结环,但问题是她已经心有所属了,这句话说出来就等于是撒谎。
  附近的主人和宾客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这是演的哪一出?怎么这吃着烤羊就磕起头来了呢?关键是磕头的是个绝色美女,这就令人惊诧莫名了。
  上官剑南也傻眼了,就算你梁红玉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也不用这样对待这个男人吧?难道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
  台上种师道自然注意到了这一情景,当即一皱眉,说道:“剑南,你上来一下。”
  他本来没太在意这个蒙面的黑衣人,但是现在这个情景他不能不在意了,因为这事儿是在反常,事物反常必为妖,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个黑衣人的来历。
  上官剑南见事情瞒不住了,就上台在种师道的耳边低语了一番,种师道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末了说了一句:“竟有这等事情?”
  上官剑南将实情禀告完毕之后就等待种师道决断,种师道考虑了片刻,终于摇了摇头道:“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咱们就不管了吧,回头你查一查这个蒙面人是何来路。”
  种师道对爱徒被甩也是气愤,但这种事毕竟是韩世忠和梁红玉两个人之间的事,他既不是韩世忠的父母,又身为西军将帅,这种男女之间的纠纷还是不管为妙。
  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他种师道自问断案的本事远远比不上当初的包龙图,更兼此时大敌当前,他哪里顾得上别的事情。
  上官剑南眼见领导表示不管,就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席位,而这边白胜则让梁红玉回归她的桌子,又把那盘削好了的羊肉递给了她,“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梁红玉只觉鼻子一酸,又流了眼泪下来,哽咽道:“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白胜没有回答这个话题,若是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有目的不纯的嫌疑了,所以他换了一个话题,低声说道:“其实你应该考虑换一个方法去报父仇的,即便一定要学武功亲手复仇,也未必只有一个李若兰才能教你。”
  梁红玉听到这里眼睛瞬间一亮,但紧接着又黯然下来,这世上除了李若兰谁还能教自己武功?周侗么?还是童贯?甚或是方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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