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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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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源点了点头:“我来找点资料。”

谢杨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良久之后才发现袁源还红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谢杨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去找资料吗?怎么坐着不动?”

袁源继续扭捏着,脸越来越红。她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谢杨不禁胡思乱想。片刻之后,袁源挣扎了良久了之后,才开口说:“上次的事、对不起,没和你说一声就走了。其实我没有生气,就是……”

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杨看着她被憋红的脸,怕她过一会儿要急哭。于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就说上次出去那次?(袁源点头)嗨,那多大点事啊,用得着这么郑重地道歉么?说起来当时是我不对,当了一回不解风情的人,你别怪我才是。”

袁源连忙说不会,两个人又客气的相互道歉了几句。心里的不安慢慢落了下去之后,袁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打算走的她看到谢杨桌子上的一大堆书之后,看了其中的一本书名之后微笑地说:“你也对地理感兴趣么?”

谢杨没工夫抬头,眼睛继续在书上扫射:“没有,只是查一点资料?”

袁源好奇地追问:“你查什么?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谢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带着点自信的袁源,现在才想到她是文科状元,想来这方面也有涉猎。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谢杨点了点头:“你知道历史上大理有一个叫‘巩本知’的地方么?”

袁源想了一下之后,不好意思地笑着点了点头。谢杨大喜,口不择言地说:“您实在是我的偶像,快跟我说一下这个地方现在叫什么?”

而后一把将站起来的她拉回了座位上,看了片刻之后发现袁源脸又红了,咬着嘴唇。谢杨正奇怪,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玩弄着,连忙尴尬地笑了几声:“不好意思,失态了。”

袁源待红着的脸恢复正常颜色之后,才开口说:“‘巩本知’并不是一个历史地名,它是纳西人对云南丽江古城的称呼。丽江古城始建于南宋,但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当时是当地人一个交易的集散地。明朝的时候它又称为大研厢、清朝时改为大研里、民国的时候又改为大研镇……它是我国保存最为完好的少数民族城市,是世界文化遗产,可是旅游的大热门呢。丽江古城虽然在教科书中换了很多名字,但是纳西名‘巩本知’这名字却一直存在当地人的口中,没有变过。不知道你所想找的是不是就是丽江古城?”

谢杨站起来猛烈地鼓掌,这时候阅览室虽然空旷,但是周围还是有稀疏的几个人存在,引得旁人愤怒的眼神之后才坐下来,但是还是激动的又再次一把抓住了袁源的手:“说得实在是太棒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来、握一下手……早知道我就不要找这些书,直接去问你就好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袁源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红着脸回答:“其实到过那边旅游大概都会知道,而且我本身之前对地理比较感兴趣,所以会经常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有用吗?”

谢杨笑着快速的点头:“实在是太有用了,偶像,再和我握个手吧。”

袁源这次没让他得逞,站起来走开了:“我去找资料了……”

谢杨道一声谢之后,将手上的一堆书送了回去。以后看到这小女生的时候不能再那么冷淡了,毕竟人家帮过自己忙。谢杨想道。

丽江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是现在。云南虽说是冬暖夏凉,但是丽江所在海拔比较高,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样,而且寒假再怎么说也得回去和家人过个年,前面暑假的时候他没有回去过就已经跟惭愧了,现在要是还没回去的话,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那一去肯定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还是等明年暑假的时候再去算了。谢杨安排好自己的行程。

寒假很快便到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张远秋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再现身过。谢杨这么久也没能再看到他一次,不过去张远伤那里的时候,却被他告之张远秋没有事,他的手下报道了好几次他的行踪,颇为神秘,但是并没有危险。

这样谢杨也就放心了,这段时间许凡也没再次找上门来,那个神秘的家伙也没有再次出现的消息。时间的河流进入了平原,平静而缓慢地流淌。期间最令他烦恼的事倒是唐糖那个小东西,动不动就驱使他姐姐把他拉过去听他讲故事、和他一起玩。谢杨一百个不愿意去,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成什么样子?但是唐清的邀请他无法拒绝,倒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人家毕竟救过他。期间又和唐长林碰了几次面,他没有再提让谢杨加入他们门派的事,但是越是这样谢杨越是心里不安,老实说他现在也没有定计。加入的话,他不习惯受约束,不加入的话,无门无派,他这身本事也太引人注意了,身为灵道的他需要一个身份来掩饰,而且唐清还救过他的性命。

在烦恼之中,谢杨和张老还有张远伤他们道了一个别之后,打着包裹回到了家。

家乡一切依然,只是父母似乎看上去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苍老了,额间已有白色,让他心痛不已。姐姐已经和同城的一个她暗恋好久的帅哥订婚了,明年就要摆酒席。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好都在。姐姐埋怨他这么久不回家看看父母的时候,谢杨在此同时不忘敲诈和他相熟不是一两天的姐夫。

小城不大,大学生却并不少,但是能和谢杨一样读名牌大学的人就不多了。所以在这一片地界内,谢杨一直就是所有人的骄傲。当天收到消息的亲朋好友,纷纷来到家里看这个大学生,以前高中的几个死党,直接就要拉着他去外面喝酒。第一天回家怎么能马上和外面人去疯?回绝了之后,就开始了与这些亲人们的聊天,一直到深夜才算结束。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谢杨准备去打一盆水泡泡脚的时候,年过五十的妈妈,却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杨杨,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累了吧,妈给你烧了点水泡泡脚,去去晦气。要妈妈帮你洗么?”

谢杨的眼泪猛地就窜了出来,摘掉的允耳器将妈妈那简单但又沉重的爱反射到了他的耳朵里,天下哪儿有妈妈帮儿子洗脚的道理?谢杨慌乱的从妈妈手中将盆夺了过来,抽泣着说:“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忙了一天,歇着吧。”

谢杨妈被水沾湿的手在衣服擦了擦,呵呵地笑着:“没事,妈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洗了就快睡,要是不累的话,就陪妈妈说说话好么?”

谢杨连忙点头,将允耳器塞进耳朵,倾听着以前令他烦躁不已的唠叨,不停点着头,介力冲进了允耳器之内,将每一句话都劳劳地记了下来,刻在脑海的深处。

短暂的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家乡新年的鞭炮声还在耳朵边回响,父母那不舍地教导声却已经响起。在开学前的第三天,谢杨告别了家人重新回到校园,等待着新的开始。他依稀记得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门外的那棵桃树已经长出了花苞,只等一阵春风拂过,便盎然绽放。

第二卷:纷纷扰扰

第一章:天大的误会(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谢杨自问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她,但是对于从小娇生惯养从来只有骑在别人脑袋上的钟小爱来说,谢杨上次的戏弄同等于在她粉碎了她那经不起敲打的尊严。谢杨回学校整理好行装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张老家去拜个晚年,没想到这次去竟然意外的碰上了钟小爱。

带着一大包从家里带来的特产的谢杨,站在门外按下门铃,门开的时候就看到钟小爱那双冒着火焰的眼睛,谢杨一愣,然后连连干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现在是在张老的家里,不好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这时候张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谢杨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笑呵呵的冲了进去,撇开了站在门边正怒目相视的钟小爱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老身边,躬身说:“张老,我来给您老拜年来了。没什么好东西,就是回家过年带了点特产来……奶奶呢?”

张老连忙站起来,将手上的遥控器丢在沙发上:“来就来,还带东西干什么?显得生分了不是,老婆子,小杨给咱们拜年来了,多煮点饭,把二妹他们带来的东西都下锅了,老放在冰箱里也不成……小爱,过来过来,这位是你的同学,你们应该认识吧?”

钟小爱让谢杨浑身发麻的假笑了几声,扬声说:“认识,当然认识……谢杨同学在学校可威风了,你说是吧?”

后面一句是对谢杨说的。谢杨不知怎么回答,干脆不去理他,只是对张老点了点头:“认识,我们还是一个系的。”

张老说:“一个系的好,在学习方面多可以交流嘛,好事好事。小爱,小杨人不错,不嫌弃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经常到这里来坐坐,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多聊聊,我去给老婆子帮帮忙。”

谢杨连忙站起来,热切无比的对张老说:“张老,我也给奶奶帮忙去。”

张老一把将谢杨压回到了沙发上:“哎、你是客人,怎么能去厨房,像什么样?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就在这多聊聊,等一会儿就开饭。”

说完之后跑厨房去了。谢杨正襟危坐,眼睛平视前方,最后实在忍不住钟小爱的注视,对看了过去,咧嘴:“呵呵,钟小爱同学你好,没想到你在这能遇到你,实在是有缘。”

钟小爱没咧嘴,眼睛直直地看着,眨都不眨。等谢杨额头上汗都快出来的时候,才冷笑一声小声地说:“怎么,你不是挺嚣张的,还给那些被我玩弄的土包子伸张正义吗?怎么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你怕我?”

这话挺碜人的,谢杨本想打几个马虎眼把这段时间给糊弄过去,听她这么一说可就有点不乐意了。我好心装孙子,要不是张老是你外公,要打便打,我男女平等,该揍那里就揍那里。谢杨脸色恢复了过来,自然的笑了一下:“我没那么多的正义感,只不过自己不想被人耍而已……不过我有点好奇,玩弄别人的感情真的就有那么好玩吗?我一直以为那些游戏只是一些智商接近零,且极端无聊的人才会做得出来。”

钟小爱哪里肯受这等侮辱,眼睛一鼓,叫了一声:“你!”然后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谢杨耳疾手快一把将挥过来的手抓在手里,大大的给了一个微笑:“要打的话,你不叫人可打不过我。”

钟小爱见他那嚣张的神情,更是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抽了几下却没抽出来。张老刚刚从厨房端一盘菜出来,见这番情景顿时快速的退了回去,笑眯眯的对老伴说:“老婆子,你看外面那两小家伙的样子……是不是相互有点意思?”

张奶奶也悄悄地走到外面看了一眼,然后退了回去,轻声说:“哪个晓得他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不过都牵手了,我想应该有那么点事吧……要不要等今天晚上二妹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一下?”

张老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我看小杨这小伙子就不错,不过年轻人的事我们就不要瞎参和了,待会儿出去我们就装什么都没看见过。你看他们年纪也都大了,过几年也能结婚了,晚上跟二妹说一声,让她心里也有个底。小杨来我们这里陪我们两老头子这么久,我们也得帮他说说不是……就这么办吧。”

谢杨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耳力敏锐异常,厨房二老说得话他岂能听不到?连忙一把将钟小爱的手甩开,看来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有必要跟二老解释一下,不然到时候真的弄到钟小爱父母那里,那误会可就大了,他和钟小爱互看不顺眼,什么时候竟然成……有点意思了?

饭菜上齐,张老和她老伴就显得对谢杨非常的热情,拼命地往他碗里夹菜,比对钟小爱还亲热。谢杨一看像二老,这两老家伙就暧昧的呵呵笑起来,还顺便瞟一眼他们的外孙女,谢杨那个郁闷啊——不过钟小爱比他还郁闷。

她没谢杨的耳朵,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谢杨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再不跟二老解释,只怕他们今天晚上就要留他跟钟小爱睡一间房了。他放下筷子,清了清喉咙,认真地对张老还有张奶奶说:“张老、张奶奶,其实我和钟小爱同学……”

张老哈哈大笑,不长的胡子在快速的抖着:“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放心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两个老家伙不会管的,呵呵。”

张奶奶:“怎么还叫同学?多生分。”

钟小爱对谢杨怒目而视:“你把我们的事和外公外婆说了?”

谢杨连忙摇头,两个老家伙相视大笑。你们笑就笑吧,干嘛还笑得那么变态?钟小爱一看到之后立刻气愤地哼了一声,丢下筷子跑了出去。谢杨立刻就愣了,两个老家伙还在暧昧的笑,见他张大着嘴没有动作,笑够了之后,张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还不快去追?小爱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脸皮还这么薄……你快去,我们两个老家慢慢吃就好了。”

谢杨站起来看了一眼钟小爱跑去的方向,必需得去解释一下,不然到时候误会越来越深。二老这里也得解释,但是现在明显就是解释不通,谢杨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结巴的对张老吐出几个单词:“其实我和钟小爱……其实……哎……这怎么说……”

张老理解的摆了摆手:“呵呵,我们都明白,你快去追小爱……老婆子,我们吃饭。”

那我日死他外公!

这都搅和成什么跟什么了?谢杨懒得跟两个老家伙解释,朝钟小爱的方向追了去。得先弄好,不然到时候真的得成生死之仇不可。

钟小爱毕竟是女生,再怎么愤怒也只有那么点速度,谢杨下楼没几下就追上了。刚刚拽住她的手,就被她一个转身给猛的甩掉了,对谢杨大声吼道:“姓谢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谢杨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没这个必要吧,小姐你先把事情搞清楚好不好?前提是我根本就没有跟张老他们说过任何事情,而是他们在胡乱猜测,难道在上面的时候你不一直都在旁边么?你见过我说过什么不当的话么?”

第一章:天大的误会(下)

盛怒之中的钟小爱根本就不听的解释,继而大声叫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外公他们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不要当我是聋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转身跑走了,谢杨在后面叫了几声,不见她回头之后,无奈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天啊!这都什么事?

给张远伤挂了个电话,现在这边能和他说一些隐秘的话的就只有他了,而且还没有见到张远秋,顺便问一下有没有他的情况。寒假的这段时间,张远伤凭借他的手段,收容了许德常的所有地盘,一些小帮派见风驶舵,纷纷依附到了他名下,现在他彻底的掌握了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虽然这些事上不得台面,但是权利不可谓不大。

再次在茶楼见面的时候,张远伤满脸红光,跟谢杨客气了几声之后,依旧在上次那个包厢落坐。谢杨现在还思考着钟小爱的事,瞬间又记起了上次和钟小爱几个混在一起的,有个叫刘志君的家伙,看样子家里应该还有点本钱,现在虽然他不怕他们来找什么麻烦,但是了解一下他们的背景还是需要的。于是试着对张远伤问:“远伤,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刘志君的?”

张远伤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怎么?你和他有过节?”

谢杨苦笑了一下:“和他算不上,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两天之内应该会来找我麻烦。”

张远伤:“他们?”

谢杨实在是无奈,这些话说出来只怕是给人当作笑料,于是简单的说:“学校的一些烂事,麻烦倒是不大,不过我想起码对他们的主事人应该有个了解。”

张远伤摇了摇头:“要是刘志君非得找上你的话,那就怕不是小麻烦了。他老子是当大官的,在这里已经经营了好多年,上上下下都和他有点关系。平常黑面白面上看在他老子脸上都会给他几分面子,就是我也不例外。不过只要不是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我倒是可以当个和事佬,把你们间的矛盾解决一下,毕竟我现在要闹起来,也不是小风小浪,你老子都得给我几分面子,何况是他。”

他老子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人老成精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动干戈。但是刘志君就不一样了,他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做事只凭一时冲动,只怕到时候谁的面子都不会给。而且那小子应该对钟小爱有几分意思,搞不好都已经有一腿了,到时候只要钟小爱找上门去,他没有理由不来找自己麻烦,而且上次他还有老张和他们对峙的事,只到现在还没有个下文呢。谢杨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必要,只是想对他们有个了解,到时候下手也好有个分寸,他要是找上门来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把他揍一顿,揍冷静之后和他谈一谈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实在没办法把他扔到河里去喂鱼,这世界上也少个祸害。”

张远伤装作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哇塞,谢老大,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谢杨笑骂了一句,你都黑社会老大了,这些事还少干过么?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少了,关系一次比一次融洽,其实张远伤和他陌生的时候,看上去会有种冷冰冰、高高在上,但是实际上只要能和他走近,就能感觉到他的火热,谢杨也不避讳和他开玩笑。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谢杨顺口问:“远伤,这段时间有没有老张的消息,我打他电话,他老是给我关机,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一说到弟弟,张远伤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消息倒是有,过年之前一直在这个城市和一些神秘人混在一起,过年的时候我打算找他一起回老家看看,但是他却突然消失了。我派人到处找,几乎都要以为他失踪的时候,前几天他又突然回来了,混在那些人中间,看上去变化挺大的——我感觉到那些人身上都有力量的气息,所以一直没有直接去找过他。”

这下不仅是他,连谢杨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和老张混在一起的人身上都有力量气息,那代表什么?老张是否也混到这个世界了?先是许凡,现在轮到他了么?他一直就避免让自己的身边的人进入到这个世界之内,这里面远比现实的世界要充满更多的危机和杀戮,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还有身边的人——张远伤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也是他之前对自己身上的事对熟悉的人都没有提起过的原因,有时候这一切还真的与《围城》是那么的类似。

各“道”纠结的世界并不复杂,因为它的恩怨情仇都已经表面化了,什么都是在用刀剑诉说。它的历史一直就血淋淋的,每一笔挥下都是浓重的腥气,它很简单——但是这简单实在是太残忍了。

老张要是真的踏入这个世界的话,那就永远无法脱身了。一想到这里,谢杨有点急了起来:“那你有没有看到老张本人,他……是不是已经拥有了力量?”

张远伤点了点头:“我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只是从侧面见过他几次,但是我想他大概已经和我们是一类人了。而且最害怕的是,我并不知道那些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属于哪一类的,要是那些自命不凡、除魔剃妖的卫道士的话,怕是有一天远秋终会与我兵戎相见。”

这段话带着浓重的悲哀与孤独,张远伤所处的位置及为微妙,一方面,狱炎山的人还和他纠缠不清,而且这种纠缠还是带着强制性的,杀死他可能不会,但是麻烦却是少不了的。另一方面,他所修的确实又是狱炎山所修的功法,所属魔道。那些卫道士自然不会因为他暂时不肯回狱炎山而放过他。再加上现在老张又生出了这码子事,他心里是什么情况是可想而知的。谢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你放心吧,虽然老张平时对你冷漠,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你这个哥哥的,他见到你的时候对你的称呼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远伤没有说话,眉头皱得很紧,心里烦杂不已。谢杨见如此拆解了几句,之后迅速拉开问题问:“对了,你对柳叶门有什么了解?”

张远伤摇了摇头:“我在这方面了解的比你多不了多少,怎么?”

谢杨说:“只是问一下,我有一个同学是这个门内的,她的长辈有拉拢我的心思,但是我对他们并不了解,所以就想问一下。”

张远伤笑了起来:“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上次用的是什么力量,无质无形,但是却比我强大了很多,应该是至高的法门吧?”

谢杨苦笑一声:“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用的人少一点,所以来得稀罕一点,出其不意而已。其实我比你差——这是实话,你不用反驳。”

张远伤虽然没有反驳,但是却认定了谢杨比他强,揶揄的笑了半天之后,才正色说:“不过你要是无师承之处的话,只要那些门派不是那种严格到变态、隐修山中的话,加入进去也不错,至少也算是有个靠山,对谈经论道、钻研修行也有不少的好处,你好好地考虑一下。不过我只是个人意见,一切还得看你自己怎么想。”

谢杨点了点头,思考起来。张远伤电话响了起来,接完之后,不好意思的对他说:“有点事,要先去处理一下。我已经和这里的人说好了,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收你钱,你把这吃破产都没关系,我先走了。”

说完笑了一下离开了,谢杨没有一个人喝茶养神的境界,张远伤走了没多久之后,也起身离开。

时间已是到了傍晚,才走出茶楼没多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张远秋,身边还有一男一女。立刻冲上去,才刚到一条转向,一个身影张开手拦在了他的前面,冷笑道:“想跑么?没那么容易。”

第二章:张远秋的心思(上)

谢杨一手将眼前的钟小爱挡开,他现在没心思和她这里瞎胡闹。但是才再次上前几步,猛的被一个人拉住了,卒不急防之下,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谢杨恼怒的回头看着身后那个正努力在眼睛里逼着杀气的黄头发——正是上次那个被他压在下面直到哭鼻子的那个。再扫了身前身后的一大群的人一眼,不快的问:“你们想干什么?”

钟小爱重新走到了他的面前,扬声说着:“想干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说过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路人见事有不好,纷纷绕路远离,但是还不忘回头看几眼。刘志君从那群人中走了出来,冷着那张脸,嚣张的对他说:“今天我看还有谁罩得了你,跪下给小爱认错,我欣许心情一好,放过你也说不定。”

谢杨简直就想放声大笑,这话谁对谁说还不一定。不过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老张,眼睛往那边扫了扫之后,他冷声对围在周围的人说:“我现在要走,没时间陪你们玩。要打的话这里不是地方,你另约个时间,单条还是群搞我随时奉陪。”

钟小爱冷笑:“想跑还找那么多理由。”

刘志君往后退了一步:“还找什么时间,现在不是很好么?不过我可不想和你这种垃圾单条,这简直就是侮辱我的身份,给我上!往死里打,留一口气就可以了。”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谢杨对这群扑上来的人抱以不屑的笑,经过调配的身体已经不是以前那般脆弱,不用介力对付这群毫无章法的菜鸟也不是什么难事。一拳将迎面冲来的一个人打翻在地之后,谢杨身体微微向下一倒,躲过了同时到达的两只拳头,脚一个横扫将三四个人扫到了地上。

剩下原本准备扑上来的人见同伴瞬间被放倒了大半,开始不再那么热血沸腾,脚步慢了下来,甚至开始退却,准备围在周围打游击战。

快刀斩乱麻,谢杨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狠狠的踹在一个人的胸口,直将其一脚踹飞了好远的距离,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刘志君一见情况不好,转身就想跑,但是脚步还没提起来,谢杨就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微笑着对他说:“我早说过,今天我没空陪你。别以为有个当官的老子就有多了不起,至少你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

刘志君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粗重的踹着气,谢杨重重的推了他一把,还没来得及欣赏他踉跄的步伐,身后突然传来一丝微弱的破空声。他一侧身,快速的转了回去,一把小水果刀从眼睛的余光里显现。

谢杨的脸瞬间变得冰寒,一把抓住那只握着水果刀、不停颤抖的手腕。钟小爱看着眼前男人眼里冒出来的森寒的杀气,没由来的心里一阵恐惧。谢杨将那把水果刀从掌握之中的手里取了出来,细细地观察着,然后轻声地说:“好锋利的刀,你不知道这么一刀下去别人会痛、会流血、甚至会失去生命么?你难道不知道生命可贵么?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生死。”

谢杨面无表情的将水果刀握着在与她脸上仅隔一厘米不到的地方滑动着:“不要乱动,不然它很可能在你脸上割出一个大大的伤口,让血液从里面喷而出,然后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钟小爱恐惧到了极点,从水果刀上传到皮肤上的金属寒芒,让她心里不住的颤抖,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地抽泣,泪水滂沱而下。刘志君在后面大喊:“你快点放开她!不然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谢杨冷笑:“要我死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你有本事的话,我这条命我随时为你留着。”

说完之后将水果刀从钟小爱的脸上拿下,随手丢在了地上,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拍了拍:“手感不错,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是你的心却和你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活着,但是这样拉帮结派,仗着这张脸蛋和对你感兴趣的男人,实在不能让我将你做一个人来看待。别以为在学校真的有人会怕你,他们只是怕我身后的这个垃圾的父亲而已,你除了这张脸蛋什么都没有,我想如果有这么一天,你一个人走到校园的时候,会被无数矿泉水瓶、臭鸡蛋砸,对你有兴趣的男生会把你脱到角落里扯掉你的衣服狠狠的发泄之后将你扔到河里。因为你除了这张脸蛋之外,没有一样值钱的地方。今天我看在张老的分上放过你,但是不会有下一次,如果你还妄图在背后拿这一把刀捅进我的身体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在乎将你彻底的毁掉。”

钟小爱一屁股坐到地上嗷嚎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江河一般。刘志君嚎叫着从背后冲了过来,谢杨头也不回的一脚回踹,在他的一声惨叫中,潇洒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张远秋离开的那个方向走去。

刘志君倒在地上朝谢杨怒吼着:“谢杨!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远秋离开已经有好远的一段距离了,刚才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但是幸好谢杨早就记下了张远秋身体的波动。在这么大的城市内整个搜索是不可能的,但是凭借着方向已经刚刚还残留着的波动,要找到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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