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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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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离开,剩下的一男一女相互点了点头,然后分头而走,他们显然都是相互不认识。那女人刚想转身走,却突然朝谢杨的方位走了去,待看清楚他的面容之后微微地惊讶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将满脸苍白的谢杨扶起,架在肩膀上向远处遁去。

谢杨的身体内翻江倒海地捣腾着,那些渗到他体内的青气,正在大肆地破坏着他身体的结构。他身体内现在没有一丝的抵抗力,没有介力催动的允耳器只是有一些它最基本的能力而已。良久之后,一股清凉的气息冲进了谢杨的身体之内,驱逐着那些混乱不堪的青气,但是当它们被催动到一些外泻的气门之后,却无法在向外移动哪怕一丝一毫。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谢杨的身体内能量通往外面的通道彻底控制住了,能量只能进,但是却不能出。

唐清皱着眉头加强了力量的输入,但是结果却还是一样,当她再打算将一股力量输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当她试着将力量提取出来的时候,那些停留在谢杨体内的力量却纹丝不动,似乎生根了一样,但是却又能控制。

这点力量只是不多的一股,但是却足够让她惊讶,谢杨的身体似乎就像被一个无形的罩子笼罩着一般,让进去的所有东西都无法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她根本就无法驱除在他体内的青气,现在谢杨的内脏已经如一团乱麻一样,要是还不将这些青气驱逐出去,它们就会冲上他的脑袋,脆弱的大脑肯定会在瞬间被捣弄成一团糨糊。

要是不管的话她就不会救他回来了,思考片刻,唐清将一团清凉的力量运到了谢杨的颈部,虽然这样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作用,但是多少还是能迟缓一段时间,让谢杨能多一点生存的机会。

但是力量才刚刚到达颈部之后,一股庞大的吞噬力量从谢杨体内传了出来,几乎是在瞬间将她运过去的全部力量吸得一滴不剩,而后又开始迅速地扫荡那些在他身体内肆虐的青气。感受到那股吸引力又将目标对准了自己,唐清惊憾无比的迅速地将手抽了回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体实在是太古怪了,她之前明明就感觉到他身体内没有一丝力量的存在,但是为何却会产生这么古怪的力量?阻力、吸力——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谢杨的脸色开始慢慢红润起来,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带着不解,她快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走出了房间。

醒来的时候,谢杨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的布景告诉他这里并不是医院。床边正有一个小男孩正在他的脑袋边扯着他塞着耳朵里的允耳器,玩得正开心,发现他醒来了之后也不害怕,一下子将整个小身体全部坐到了床上,高兴地嚷嚷:“哥哥你醒来啦,你都躺在这里都快有两天了,姐姐还怕你醒不来去叫伯伯去了,哥哥,你醒来了就陪唐糖玩好不好?唐糖怕找不到回来的路,所以不敢出去了。”

谢杨眼睛一鼓,虽然昨天晚上视野有点模糊,但是这身形、这声音肯定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男孩无疑。我躺在这里两天还不是因为你,死小孩没事半夜跑出去干吗?搞得他跟踪唐清身后跑了那么远,最后还遇到了厉害的角色。

唐糖看着眼前那鼓着的眼睛,有点点害怕,小声地问:“哥哥,你是不是不愿意陪唐糖玩?”

我玩,当然玩。

嘿嘿,谢杨在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对准唐糖那粉嫩可爱的脸,说:“哥哥当然愿意和小唐糖玩啦,不过唐糖要让我先捏一下好不好?”

“好!”唐糖兴奋地将脸对准谢杨,后者一阵气闷,他要是躲的话,他非得好好捏捏才行,可是送上门来他可就下不了手了。这死小子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长得这么可爱还没被拐走实在是奇迹,会不会就是唐清拐来的?“唐糖”这么烂的名字肯定不是他父母取的……

谢杨胡思乱想着,应付地在唐糖的脸上碰了一下。唐糖从床上跳了下去,欢呼着伸出稚嫩的双手抱着谢杨的身体往床下拉:“哥哥快来陪唐糖玩。”

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没想到刚一用力,体内立刻传来强烈的酸痛,谢杨闷哼一声又重新摔了回去。唐糖的身体被一带踉跄地被拖到了床边,可能是撞得有点痛了,眼泪汪汪地转过身看着谢杨,发现谢杨脸色不对之后才担心地问:“哥哥你怎么了?你又生病了吗?那唐糖就不要你和我玩了,姐姐说生病要好好睡觉才可以,唐糖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唐糖以前病了,姐姐就天天给我讲……从前有一个小和尚……”

谢杨简直郁闷得要死,看着这个取了一个腻得死人名字的小子在脑袋边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恶心得要死的故事,简直让他有跳楼的冲动,这都什么事啊!

而且这小子还说完一个又一个,一个比一个难听,一阻止他马上就拿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嘴扁着:“哥哥不喜欢唐糖的故事?”眼看就要嗷嚎大哭,谢杨最后只得拿出看家法宝,将刚刚恢复了一点的介力注入允耳器之内,将所有声音全部堵截在耳外,让他在那说。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唐清终于回来了,唐糖终于停止了他的故事,欢呼着扑进了那个漂亮女生的怀里。谢杨连忙小心地将介力撤了回去,躺在床上微笑地对唐清还有她身后那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男人点了点头。

唐清见谢杨醒来了微微地吃了一惊,上前像中医一样将两个手指探在了他的手腕上,皱着眉头感受着他动脉的跳动。谢杨装傻充愣地对唐清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中医高手,对了,我怎么在这儿?”

唐糖马上跳了出来,高声说:“是姐姐早上背你回来的,当时你睡着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和唐糖一样在外面迷路找不到路了,所以就在路上睡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罗嗦?像女生一样,实在是……唐清没有马上回答他,她摸了一把唐糖的脑袋,柔声说:“唐糖,你先出去一个人玩好不好?我和伯伯还有这个哥哥有些话要说,小孩子不能听,你去你自己的房间玩好不好?”

唐糖乖乖地点了点头,跳着离开了房间。唐清等她弟弟一退出去之后,立刻注视着谢杨,张嘴说:“今天临晨的时候,你怎么会出现在郊区?为什么还会被人打成这样子?”

谢杨快速地编排着一个谎话:“我昨天晚上本来去那边是打算见网友的,但是在那里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他来,早上刚要离开,就突然听一声爆炸,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完还拿纯洁的眼神看着唐清,后者将信将疑地反看着,谢杨身体内的古怪让她怀疑多过了相信。半夜去见网友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搞网恋的人大多饥渴。但是那周围谁都没有被那种力量伤到,偏偏是你,最偏偏还就是他身体内有古怪。唐清看起来并不怎么善于言辞,没有再发表疑问,而是看向了身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恭敬地让他坐下。

第二十八章:柳叶唐家(下)

那男人在谢杨身边坐下,一只手探在了谢杨的丹田处,本来谢杨以为他又会像唐清那些人一样将力量输入他身体内,但是他只是闭着眼睛摸了一会儿就将手缩了回去,要不是他看上去蛮有气质,谢杨简直以为他是在占便宜。那男人微笑地看着谢杨,自我介绍道:“鄙人唐长林,是小清的伯伯,听说你是她同学?”

谢杨连忙回说道:“你好,我叫谢杨,这次多亏了唐清同学救了我。对了,我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

说完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等着唐长林的答案,这家伙看上去还有几分道行,要是真的看出了自己的虚实的话,不知道他欲待如何?唐长林思考了一番,然后点着脑袋说:“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体内被阴邪之力侵入,吃一些生阳之物,如蛋、辛辣之类的东西很快便能好。只不过前面小清跟我说了你身体内的一些情况,她之前帮你观察身体的时候,雏凤劲一到你体内便无法离开,最后甚至连同里面的阴邪之气都一同在你体内被吸食不见,你可修炼过什么修行术法之类?”

谢杨连忙摇头否认,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昏迷的时候只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冲进了身体,在里面搅和了一通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唐长林皱着眉头:“这可就奇了……对了,你可否将你耳朵上所挂的东西借我一看?”

谢杨一惊,介力已经涌了出来,只要他意念一动,便会尽数涌进允耳器内,布置攻击阵势。谢杨看了唐清林那淡然的神态与唐清的神情,一咬牙将介力全数压了回去,将挂在耳朵上这么久都没有拿下过的允耳器取了下来,从一边抽了出来,递给唐长林:“这是一个老人家送给我的,我觉着挺舒服的就一直戴着。”

唐长林伸手将允耳器拿了过去,细细地观察着。谢杨这时候却在紧张中惊讶了起来,他拿下允耳器之后,女人心便在他耳里展露无疑,但是此时站在他不远处的唐清却让他一点什么也感觉不出来,那是一片纯净到古井无波境界的心灵。谢杨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听不到的可能有两种:一是唐清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个人妖!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她修行的东西隔绝了灵道的感应方法。

想了片刻之后,谢杨突然对唐清“喂”了一声,在引起她注意之后一个大大地媚眼抛了过去,其中电力无限。唐清一愣,想开口但是看了一眼正在对着允耳器上下观察的伯伯之后,将话憋在了心里,不过一个词却清晰地出现在了谢杨的耳朵里:恶心!

谢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这是个女人,而且她所修行的力量也无法隔绝聪耳地感应,那么将来至少在对上这方面的女魔头的时候不会束手无策。甚至是将来修至老启所说的真正的“闻心”的阶段的时候,那样男女通吃,自己可以探便男女心里的想法,还不是无敌么?

灵道为什么会被旁道集合起来绞杀的答案又清晰了一点,但是随即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灵道五修这其中大概都有类似于闻心这种预知人内心的能力,绞杀发生的时候,应该是灵道全盛的时间段,那时候灵道中人肯定不在少数,而且有灵池地洗伐……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在这场保卫战中失败?光是这点能力,就能在与人争斗中占据绝对的上风。但是实际上灵道却是几近消失了,残留到现今的不知还有几人,直接从那场战争中生存下来并将之传承的可能屈指可数。

谢杨正在思考着,唐长林将允耳器送回到了谢杨的手里,说:“这物什倒是有些年代,而且颇为古怪,但是我却看不出它的妙处在哪里。你说这东西是一个老人送你的?他可还尚在?你知他在哪处?”

这一连串问题直问得谢杨直犯迷糊,稍微理了一下之后,谢杨点了点头:“这个老人现在还在,不过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我想他不喜欢你们去打扰他。”

唐长林点了点头,谢杨的意思他明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谢杨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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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林:“感觉?”

点了点头之后谢杨接着说:“我和他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一直就在大学教书,现在退休了住在那里养老,都有好几十年了。”

唐长林笑了起来,摸了一把自己那寸长的头发:“你这么说是我们都不正常咯?”

谢杨苦笑了一声,这家伙看起来正经无比,现在却抓起了他的漏子。不过却微微惊讶他在自己眼前毫不避讳的和自己说一些平常人在电视和小说中才能见到的名词,不怕自己认为他是神经……谢杨心脏猛地一跳,唐长林刚才所说的那个“我们”明显就是有所指,而且综合自己毫无惊诧地表现,他张大了嘴看着眼前正微笑的这只老狐狸,顿时哑然。

现在想表现什么明显就已经晚了,唐长林那副模样已经认定了他有问题,并且很可能把他当成了一类人。不过灵道的事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谢杨干脆不解释了,不然到时候还显得他在掩饰什么东西。

唐长林让谢杨恨极地笑了片刻之后,问:“小兄弟可有师承?”

谢杨摇了摇头:“没有。”

唐长林笑意更弄,呵呵笑着:“那可愿意入我柳叶门?”

谢杨没料到还有这出,看了唐长林良久,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才说:“我并不想加入什么门派,总感觉有黑社会的感觉。不过我会考虑。”

唐清拿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看着他,全是愤怒,要不是他伯伯在场,要表现出一个少女的矜持,估计就要以侮辱她的门派为由,给谢杨几记粉拳头。唐长林到是不在意,又说了几句之后,招呼唐清出去,说是让谢杨好好的休息。

一走到门边,唐清就带着满眼疑惑看着他伯伯。唐长林释然地笑了笑,开口解释道:“这小子虽然年岁已大,过了修行起步的最佳年龄,但是经过我刚才的观察,他并不是毫无底子。而且他身灵神明,看上去像是经过高手或者什么宝物替他洗伐过,修行起来必定事半功倍,几年之后未必会输于你。而且你所说的他身体内的古怪,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对他将来的路还会有帮助,所以我才会问他愿不愿意入我门,现在的好苗子难得,所收的弟子一个差一个,只怕是不用多久,整个修行世界的实力都会大大下降。”

“这世界青灵之气在下降,但是污秽阴邪之气却在不停的提升,只怕总会有一天黑白会颠倒过来。这次来这边你要小心一点,估计这边的情况比下面所汇报上来的还要恶劣,你爷爷也预感到这边有事会发生,昨天晚上就是例子。你父亲交代我要看好你,你可千万别因为一时冲动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要不你和唐糖搬到我那边和我一起住吧,反正那么大的房子也空着,相互也有个照应。”

唐清等他说完之后,点了点头:“谢谢伯伯的关心,我还在这边读书,住在这里方便一点。要不你先把唐糖领过去住吧。”

唐长林叹了一口气:“你啊,这么大了脾气还是没变,和你妈妈一样……你留在这里唐糖怎么会跟我走?你还是考虑一下吧,现在交通方便,要上课的话我派车送你就是了,你要自己开也可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就当是为了唐糖——我先走了,有事就马上联系我。”

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偷偷地钻了进来,神秘地走到床边,看着正在闭目思考的谢杨,将之摇醒之后,神秘地将藏在背后的一只手拿了出来:“哥哥、哥哥,姐姐不准我吃糖,说吃糖牙齿要长虫,但是唐糖就是喜欢吃……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哥哥你要不要吃。”

谢杨对一脸“快乐与尔分享”的唐糖摇了摇头:“小祖宗你怎么又来了?我正在想问题,你别打扰我OK不OK?……我不吃糖!”

唐糖一点也不气馁,给自己剥了一颗放进嘴里之后,张开小嘴又说:“姐姐说不吃糖是好孩子……好吃……那唐糖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一个小和尚……”

谢杨简直就像跳起来一拳将这小东西砸扁然后从窗户上扔出去了事!

第二十九章:留声小阵

“你看着唐糖,我去上课。”

唐清抛下这话,拿着手上的书转身就欲离开。谢杨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好吃好喝,还有美女伺候,身上那点问题早就已无大碍。毕竟吃人家嘴软,再躺在这里到时候她伯伯一来问他是否愿意加入柳叶门,还就真不好拒绝了。谢杨看了满眼兴奋,又准备拉着他讲一天故事的唐糖,连忙说:“我没什么事了,也这么久没去上课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唐清怀疑地看着他:“那你的课本怎么办?还有唐糖,我不放心他一个在这里。”

谢杨无所谓地说:“和你就着用吧,到时候你笔记给我拿回去抄一下就可以了,躺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唐糖……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好不好?我回来给你带玩具。”

后面这句是对唐糖说的,玩具对他看来没什么诱惑,他立刻大声宣布:“唐糖不要玩具,唐糖要和姐姐还有谢哥哥一起去上课,学好多知识。”

一男一女哭笑不得,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唐清害怕这小东西在她出去了之后又一个人耐不住寂寞跑出去玩,找不到回家的路,被拐了可就麻烦了。不过带孩子去课堂上上课……唐清蹲下来整理正唐糖的衣服:“跟姐姐去可以,但是唐糖要答应姐姐要听话,不准吵好不好?”

唐糖立刻用力地点头,生怕姐姐后悔。

两大一小一进校园之后立刻引来一片侧目,两人都还年轻,但是唐糖却已经有五六岁了,看上去实在是罪恶。进到教室之后更是引得一片哗然,一片片冒着火焰的眼睛狠狠地朝谢杨盯着,他倒是悠然自得,但是唐清的脸却给弄得一片绯红,不过却并没有解释,省得让人认为是在掩饰。

谢杨朝嘴巴张得老大的欧华眨了眨眼睛在座位上坐下。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男生们纷纷喃喃低语: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啊!

到那种程度了吗?

谢杨懒得去管,男生对于这种眼光还是比较享受的。唐糖看到周围那么多大哥哥、大姐姐,而且好多人看着他,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他兴奋地在唐清的耳朵边说:“姐姐,我以后天天都跟你来好不好?”

唐清苦笑着扫了一眼周围怪异无比、让她脸红的眼神:“唐糖乖,不要弄,坐在旁边和姐姐一起上课。”

欧华快速地朝这边冲过来了,打了招呼后手伸过去爱怜地摸着唐糖的脑袋:“哇,好可爱啊。”

谢杨白了他一眼:“可爱你和副班长生一个不就是了,到时候烦死你。”

欧华鄙视地看了谢杨一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可没你那么多精力,又要读书还要照顾孩子。高中的时候就有了吧?可怜的孩子,这些年来藏着掩着肯定受了不少的苦……来,叫叔叔,一会儿下课叔叔就给你买糖吃……老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孩子都这么大……”

话说到这儿嘎然而止,一道愤怒的眼光直射到他的身上,让他不寒而栗。欧华对着唐清干笑了几声,然后缩回了在唐糖脑袋上不停摸着的手。何珊珊冲到谢杨身边,比男生们更为愤怒看着谢杨,后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事?”

何珊珊猛地大叫道:“谢杨你不是人!你这样作对得起袁源么?”

谢杨脸色顿时变得有点不好看,你对我吼什么?我和袁源有什么关系么?就算我和她有关系需要你在这吼么?欧华见气氛不怎么好,顿时一把将何珊珊拉到身后:“老杨不好意思,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才乱说话。”

何珊珊一把将身前的欧华拨开,上前一步继续大叫大嚷道:“什么乱说话?本来就是!我好心把袁源介绍给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你了!”

谢杨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对何珊珊说:“大姐,你搞清楚好不好?我跟你老乡到现在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还有这里,唐清和我才多大,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吗?哦、我们坐在一起就代表突破了友情关系是吧?我拜托你用脑袋想想问题好不好?”

何珊珊本也不是那种喜欢胡闹的人,只是一时关心则乱而已。被谢杨一呼明白过来之后,苍白着脸坐了回去,的确,她太冲动了。欧华一边招呼着何珊珊一先向谢杨道歉退却了,整个教室经他们这一嚷,顿时鸦雀无声。唐清脸色也并不怎么好,唐糖不明所以的睁大了眼睛四处乱转着,谢杨站起来对唐清弯了弯腰:“对不起,我还是坐开吧,省得再被人误会。”

说完之后,另找了一个隔得老远的位置坐下。唐糖迷茫地摇着姐姐的胳膊,问:“谢哥哥怎么了?他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位姐姐吵架?”

唐清摇了摇了头,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谢杨的位置:“没事,唐糖上课了不要吵好不好?”

本来想拿唐清让人羡慕一下赚点虚荣,没想到搞得郁闷不已,谢杨一下课之后就回到了宿舍,没多久之后欧华就冲了进来,坐在一边安慰着说:“老杨,你不会还在生气吧?珊珊只是一时激动,你不要怪他。”

谢杨笑了笑:“我岂是那种小气的人,只是一时郁闷而已,没事的。你还是回去安慰你老婆去吧,我想她比我更郁闷……对了,顺便替我跟她道个歉,刚才我语气重了点。”

欧华见谢杨大度,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宿舍。

张远秋的床铺一看去就知道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人睡了,不过听欧华说昨天在外面逛街的时候还看到过他,谢杨也就放心了。

心里有些惆怅,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超出了他的意料,似乎这世界上平凡的一切都在与自己慢慢地远离,而新的画面却又是朦胧得让人看不出一点未来的样子。

不知觉中谢杨又拿起了那副被藏在柜子中有一段时间、造成他目前的景象的罪魁祸首——《附耳图》。上面那位道骨仙风的老者还在,和之前看的时候并没有异常。但是谢杨的耳朵经过这段时间介力的洗伐早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

将这副图展开的时候,似乎一道模糊的嘈杂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但是细听之后却又不存在了。谢杨不解的用手在图上抚摩着,细细地感受着。片刻之后,那位老者脑袋侧面的地方有几处明显凸起来的线条——不是他上次握出来的褶皱。

但是这些线条却极其繁杂,而且没有章法,偏偏又看不见。谢杨手摸在上面左思又想,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刚想放弃,但是却突然灵机一动。快速地操纵着介力侵入到那些线条之中。

模糊的光亮从那些密集的线条上亮了起来,上面的空气开始慢慢的波动,与下面的线条一模一样的布置着,一个声音在片刻扩散到了空气中。但是却极其模糊,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东西。谢杨等线条上面的光芒散开之后,再次将更多的介力输了进去,因为怕不够,几乎比上次多了数十倍。

那些线条猛地一亮,一个巨大的声音在房间中炸了开来:“大理界内、有镇巩本知、西一百三十余里有一山、山高五百余尺、多寒木、阴有洞涧……不可忘兴我道。”

谢杨被吓了一跳,而且这声音说得奇快,无法他只得再听了好几遍,才将这段话完全抄了下来。谢杨对着纸上的这段话沉思着,大理——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段话应该是宋朝的时候被刻在上面的,大理差不多就是现在的云南,但是“巩本知”是哪儿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云南境内好像并没有这么一个地方,思考良久没想到后,谢杨无法只得寻思着一会儿去图书馆查资料。

此时他对《附耳图》上面的那些能发出声音的线条来了兴趣,要是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类似与阵势的东西,而动力就是耳介。要知道这个东西可是存在了好几百年了,但是却能如此清晰的将宋朝时候的声音留下来,不能不说它的神奇。

谢杨仔细地观察着那些线条,这并不是自然的隆起,似乎是有某些材料在上面点画的,这些线条的构成的总体模样也是有些奇怪,并不是电视小说中看到的类似于八卦、方位之类的东西,就是一些简单的弧形线条,但是布置得极为密集,似乎就向是一根被绷直的线来回上下波动留下的残影一样。

谢杨突然站了起来,张开嘴对着空气无意义的轻叫了一声,敏锐的耳朵立刻从空气从肺部喷出、穿过气管、带动声带、在从口中到空气中的传播全部死死的记了下来。空气震动声带的时候,就开始波动,在空气中制造出能让人通过耳膜反应出来的声音。谢杨惊喜地看向那些线条,他果然猜得没错,这些线条模拟的是一种波动,然后再通过一种材料点画在这上面,当介力附着到里面去的时候,通过与这种材料的反应,直接在空气中模拟出这段波动所代表的声音。

伟大、精巧、睿智……谢杨不知道拿什么来表达对制造出这个阵势的人的敬佩,要知道那可是在宋朝啊。这个阵势完全取代了声带的作用,而且如果保存得好,根本不用担心它会腐朽,这样一个人的声音哪怕是想留几千年也不是不可能。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留声机啊,简直就是太神奇了。

或许他之前所听到的,不是直接发出来的声音,而是自己的耳朵扫过那个地方,在脑中模拟出来的假象。像他们这种程度的灵敏度,造成这么一段假象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这其中的细致却也让人汗颜,如此细密的线条,即使是错了一个地方,也许就会什么也不是了,整个声音也许都会混乱。谢杨用耳朵默默地记下周围凹凸的空气凹槽,以达到代替眼睛记忆的效果,完整的在脑中将这个阵势记了下来,他现在还不能用,但是多累积总是没错的。

谢杨又反反复复地听了好几遍,在图上仔细地摸了好几次,也没再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因为担心还会遗漏什么东西,他彻底地用介力将这张图洗涤了一遍,结果才重新小心的卷起来,放回柜子内。

大理、那个叫“巩本知”的地方到底隐藏了灵道什么样的秘密?

谢杨简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是前提是要先弄清楚那个地方现在在哪里?不一定就是会在云南之内,那时候大理的具体疆界和现在并不一样,它包括了广西、贵州的一些地方,甚至延伸到了东南亚,那么大的地方就直接精简到了“巩本知”,要是找不到资料的话,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第三十章:有待花开

下午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更多了一份接近冬日的寒冷。图书馆还有一段距离,谢杨加了一件厚实的衣服,带着雨伞赶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图书馆空旷得很,完全没有晚上那种抢座位的盛况,谢杨乐得清净。从地理栏中找到了《宋书·州郡志》、《元史·地理志》,甚至还有《徐霞客游记》以及一些现代西南地方一些风土人情介绍的书籍。希望能从这些书中找到一些答案,要是“巩知本”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地方的话,那在这些书内应该找得到答案。

才翻看了没几页,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看到谢杨之后忧郁了一下朝这边走了过来,轻声地问:“我可以坐么?”

谢杨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尴尬无比,站在眼前的正是可爱加漂亮的袁源,上午的时候才刚刚说关于她的话,虽然不是什么恶毒的言语,但是要给她听到的话,难保她不会有什么想法。不过现在看样子,目前她还不知道。

保佑她永远不知道才好。

谢杨暗暗地祈祷,挤出一个笑容点头让她坐下,找了个话题问:“你今天下午没课?”

袁源点了点头:“我来找点资料。”

谢杨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良久之后才发现袁源还红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谢杨莫名其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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