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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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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也看着岑西,溢出的声音带了一丝的颤抖,“你是……他们的儿子”。
岑西一直看着他的脸,突然脸一凛,抬手就往那个男人脸上揍去,男人没有躲闪,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拳,脚步也因此往后踉跄了几步,可见,岑西刚才的力道有多大。
季安寻连忙跑了过来,看了看那个男人,对着岑西说,“弟弟,你怎么好好的动手打人了呢”。
岑西没有理她,眼睛狠狠的看着那个男人,紧磨牙齿,“你来干什么,滚”。
“我……我来看看他们!”男人的脸上满是忏悔。
“你凭什么来看我父母,你以为你这样过来看他们,你的罪孽就会减轻了,永远不可能,你撞死了我父母,只是坐了几年的牢就出来了,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岑西声撕力竭。
站在一旁的季安寻听言,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难道眼前这个男的就是撞死岑叔叔和何阿姨的人,天呐!他怎么会出狱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对不起,当年给你们家造成的伤害和痛苦,哪怕是拿我的命去偿还也是不够的,这九年来,我一直在牢里忏悔……对不起孩子,真的对不起!”男人手里拿着一束白菊花,但是有两三根却已经断的歪了头,几片白色花瓣落在了杂草丛中,异常的显目。
岑西耳边听着那男人充满悔意的说词,却缓解不了他脸上一分的冰冷,他伸手擒住那个男人衣领,既然他的身高不及男人,但是却气势汹汹,满眼怒火,“你以为几句的道歉就能摆脱你九年前的事嘛,那是两条人命,两条!,岑西声音变的撕吼,眼眶已经变的通红,“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死,你应该也死在那场车祸里,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正文 第75章 她已是我唯一的阳光
岑西耳边听着那男人充满悔意的说词,却缓解不了他脸上一分的冰冷,他伸手擒住那个男人衣领,既使他的身高不及男人,但是却气势汹汹,满眼怒火,“你以为几句的道歉就能摆脱你九年前的事嘛,那是两条人命,两条!,岑西声音变的撕吼,眼眶已经变的通红,“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死,你应该也死在那场车祸里,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垂下了头,任凭着岑西发泄,嘴里一直低喃不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人一遍遍的说着道歉。
岑西终于放开了他,当视线扫过男人手里那白的刺眼的菊花时,瞳眸一缩,他猛的一把夺过,然后像发了疯似的随处的砸,不一会儿,这周围遍布都是残落的花瓣,被冷风吹起,荡漾几秒又落下,他手里剩下的只有残留下几片花瓣的枝干,楚楚可怜。
季安寻跑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弟弟,冷静一点,不要这样”。
她抱着他,还能感觉到他胸膛在此起彼伏,身体是僵硬的,垂落的手臂在发着颤,他在生气,在咆哮,却也有隐忍,可是满腔的愤恨却压制不住怒火,在他心口迟迟难平。
她用力的抱着他,抱的很紧,“弟弟,不要这样,姐姐看了好心疼……”,她的声音带了一些咽哽,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掩埋其中,过了一会,她的肩膀一抽一颤的,但是却没有哭的声音,她在忍着,同时心也为他痛着,岑立阳与何双萍的死,这将会是岑西一辈子的阴影,也是一辈子的痛,可能也是一辈子愈合不了的伤口,而现在,这个害的他父母双亡的男人就这样站在他面前,顿时勾起了他六岁年冰冷又无助的那一夜,深藏在角落里的记忆被残忍的揭开,鲜血淋林。
仇人就在眼前,除了在这男人身上发泄了恨,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怨,他愤,可是男人依旧还是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
九年前的一幕幕就像影片倒带一样,在他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何其残忍,可是那回忆就像无孔不入,满满的充斥着他全身的血管,神经隐隐发着疼,他永远也忘记不了父母满身是血的被盖上白布,有时晚上都会梦到,就像一个死死纠缠他不放的梦魇。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耳边不在听到风声,久到被她紧抱的少年身体不再僵硬,久到他发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姐,叫他走”,他恢复了平静,淡然的,却也透着一丝的无力。
“好……”,季安寻松开了他,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她哭了,宛如他倔强不肯落下的眼泪,她为他流了。
她慢慢的走到那一直呆怔在那,垂着头的男人,面目清冷,“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不想看到你!”
男人抬眸看着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立的岑西,良久,他说,“对不起……”。
季安寻别过了头……
男人终于走了,渐渐的消失在了眼前,留下了一地的白色花瓣证明了刚才岑西的愤怒咆哮与男人的低声忏悔,男人走后,掠起了风,声音拂过耳畔像鬼魅,温度凉了,也变得更冷了。
季安寻重新走到岑西面前,看着那失神双眼空洞的他,她心疼的抚摸上他的脸,“弟弟……”,她声音很轻,很柔,即使伴过风声,他也能听见她的一声叫唤。
岑西有些愣愣的看着她,削薄的嘴唇紧抿到已发白,看到她的时候,那眼珠才有点反应的动了动,倏然,他把她猛的抱入怀里,紧紧的……紧到她胸口都感觉闷疼,但是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
“姐,别离开我,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岑西那吵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疼的紧了她的心。
季安寻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收紧了几分力道,“姐姐不离开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姐姐答应过的”。
岑西把头深埋在了她的劲项间,感受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那是一种温暖的味道,他身体里的冰冷只有她能融化,怀里的柔软让他的手臂一紧再紧,贪婪的想要更多。
两人原路返回的途中,季安寻都牵着他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岑西一路无言,面容深沉,转首的视线却一直盯着她看,迟迟没有移开,季安寻被他看的心乱如麻,只好浅笑轻问,“你这么看着姐姐干嘛?”
对于她的问话,他没有一丝惊慌,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
季安寻虽是疑惑,但也没有再问……
岑西的眼眸微敛,眉头微皱,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脑海里回想了之前在汽车站吃面时,季母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岑西,我听你季爸说那个人在半年前就已经假释出狱了,在清明节的时候,你姐还奇怪说为什么坟头都没有草,感觉像是被人清理过了一样,其实季妈没有告诉你,在我们当时上山时,有一个男的经过我们身边,那个就是九年前撞了你父母的人,我以前在你季爸的档案袋里看到过那个人的相片……你如果碰到他,千万不要跟他起冲突,我担心他会伤害到你”。
他想起清明时,确实是在上山时碰到了一个男人,当时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在意,以为也只是扫墓而返回的路人,然而当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才回想了季母说的话,男人与半年前已模糊的路人相重叠时,他认出了他!
季母最后还说,“岑西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个人也得到了惩罚,不好的事,难过的事就把它封存了吧,人记一辈子的伤愁,恨一辈子的仇恨是人生中最苦的事,你现在还小,或许还不太能明白季妈说的话,你以后长大了自然就会懂了,人要活的开心不是嘛”。
他懂,人的一生痛苦的,难过的,哀愁的事情太多,仅剩下的开心却是微乎其微,伤心占据了太多的快乐,来的时候也只是短暂的停留。
他看着季安寻,刚才积压在心里的愤恨才稍稍有所缓解,他紧了紧手里的柔软,心中沉定,“我人生中仅有的快乐只剩是她,未来会的幸福也会是她,我一定会牢牢抓紧,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在我身边离开,她已是我唯一的阳光”。
可是谁曾想过,自己对她太过偏执,太过疯狂的爱一遍遍的想让她逃离,然后再去回想,才发现自己口口声声说的爱却变成了一次次对她的伤害!
季安寻牵着他的手,重新走过了石板桥,原先的上坡石阶也轻松的成了下坡,再次经过竹林,又听到了风吹起传来的沙沙声,十几分钟后,再次回到了街头,看着逐渐变的熙攘的行人,依旧保持着热闹和欢笑,即使心里的一抹孤凉在这人群中都显得恒河一沙。
他们就这样站在干净的街边,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季安寻本想问岑西接下来是否有什么安排,或是直接先回旅店,当她转头看着岑西时,却发现他仍在看着自己,她的心更乱了,那个眼神太过专注,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她轻咬着嘴唇,沉思了半晌,对上那双眼眸,尽量让自己镇定的微笑,“弟弟,你一路都看着姐姐,为什么啊?”
岑西这才微敛了下眼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有姐一直在身边,真好!”
季安寻起先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但笑的却有些不自然,“原……原来是这样啊”,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一直鄙视着自己那不该有的乱想。
“那接下来我们是先回旅馆嘛?”她问。
岑西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放回了口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吧”。
听他这样么一说,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好哇,我们去吃什么?”
“边走边看吧,看到什么我们再决定好了”。
“嗯,好”,季安寻看他俊脸终于不再低沉,心里也微微舒了口气。
两个人于是边走边闲逛起街来,看到一条街极为的热闹,望眼而去,一片火红,人也是多到拥挤,这条算是商街,摊位上都是一些在过年时会用的东西,例如红灯笼,对联,鞭炮,烟花筒……可以说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小孩玩的拨浪鼓。
季安寻拉着岑西想往那条街看看,岑西却停住不动,“姐,我们现在是要找地方吃饭,人那么多,不觉得拥挤嘛”。
“不会啊,你看这里的人还没到过年,就已经有过年的气氛了,不像在城市里,即使到了过年那天,也感受不到过年的味道,哪里有这里来的真实纯粹呢”。
“姐,你是不是扯远了”,岑西有点无奈。
季安寻吐了吐舌头,再指着一个被大人牵着手从里走出来的小孩,手里还摇着拨浪鼓,玩的不亦乐乎,“弟弟,姐姐想要那个……”,说着急忙自我摇头,“不是,姐姐给你买那个,很好玩”。
“我才不要!,是你自己想玩,干嘛赖我身上啊”,岑西撇了撇嘴。
“哎呀,那个真的很好看啊,我们就当做买回去给别人当礼物嘛,肯定会喜欢的”。
“你要送给谁啊?”他问。
“嗯……梦楠喽,还有妈,她们肯定喜欢的”。
“哪有人送过年礼物送拨浪鼓的啊”。
“有啊,那个人就是你姐我啊,再说了,这个东西在城市可是没有的,买回去她们肯定会喜欢”,季安寻说的一脸信誓旦旦。
岑西叹气,“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你自己想要”。
正文 第76章 日落的浪漫
岑西叹气,“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你自己想要”。
季安寻双手叉腰,脸色故作微肃,清了清嗓子,说,“是我想要了,怎样”。
“我还能怎样……”,岑西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走吧”,季安寻牵着他的想往那条街走去时,岑西未动脚步,把她拉了回来,她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嘛?”
“姐,你还是站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帮你买”。
季安寻眉心微蹙,“为什么啊?”
“因为……那里人太多了,怕撞到你”,他淡然的说。
她抬眼看了看收回,“没关系了,我也一起去”。
“不行!”岑西语气里透着一抹坚决。
季安寻看着他,心里更加的疑惑了,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哦,好吧,那我在这里等你”。
岑西独自一人往那人潮拥挤的街道走去,而他的私心则是这里太多的人,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碰到她,这种执念在最近越来越迅猛的在他心里滋长,他极力的想控制,可是每当看到她跟其他人有所接触时,他胸口就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可是他能做的只有忍。
如果说这种感觉确切是从什么时候起,应该是那个周末,陈奥头顶撑着外套,季安寻躲在他的衣服底下,两人从雨中跑过来的时候,而让他感到心慌的就是季安寻在陈奥面前那一脸娇羞的模样,他站在窗口,手臂因为他极力的忍耐而青筋暴起,另一方面痛恨着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
再后来就是圣诞节那天,陈奥送给季安寻礼物,从而想提出交往的话,当时幸好及时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否则……他们是不是就会交往了,毕竟陈奥对她有意,季安寻对他有情。
这种令他越来越无法掌控的局面也令他越发失控与不安,他厌恶着自己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岑西边走,手从衣袋中拿出了一个极小的透明四方盒,打开,里面则是一棵小小的白色药粒,他的眸子从而闪过了一丝的犹豫与复杂,最后又合上盖子,重新放回口袋里,对于要不要用,他一直在纠结,这次单独只叫她来,大多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可是他怕到时,她不会原谅他,可是……如果就这样回去,他怕已经不能控制的局面会越来越偏移。
他在心里万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却又好想要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今天是最后一晚,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他……还在纠结。
岑西在买波浪鼓的摊位随便拿了三个,“总共多少钱。
“一个五块钱,三个十五块钱”,卖波浪鼓的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伯,头发已见白,手也跟树皮一样的褶皱,还能看到老年斑,声音虽然沧桑,但是却精神有力,他说,“这个小鼓上可是我自己画的,颜色即使过了十年都不会退色”。
岑西原本只是想买了就走人,也没多太注意,经那才老伯说了,他才低头看了一下波浪鼓上的图案,是由红色的颜料画上去的,都是动物的图案,他手上的分别是,龙,猴,还有猪……再看摊位上的还有鸡,蛇,羊,兔……原来这鼓面上画的是十二生肖,“很好看……”,他说,其实细看,能看到这个老伯在画的时候有多用心,每一笔都极为的细腻,特别是眼睛很传神,这一个只有五块钱,真的太亏。
听到赞赏,老伯自然是高兴的,“每年快到年底的这几天,总有很多的小孩来我这里买呢”。
岑西拿出了一百给了那老伯,自己再重新蹲下,拼凑齐了另外的生肖。
老伯见了连忙拿了一个袋子递给他,“你索性把十二生肖都买了,哈哈……”。
“很有艺术”,他说的言简意赅。
老伯找了四十块钱拿给他,岑西没有接,“不用找了,应该的”,说完对老伯轻微点头,就转身往回走了。
老伯看着岑西那走去的背影,却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家儿也像那孩子这么懂事,我将来要是走了,也走的安心啊,哎……”。
季安寻看到岑西回来,迎了上去,当看到他手中的袋子时,并不由惊呼,“弟弟,你怎么……买这么多啊”。
“你不是喜欢嘛?”岑西再是两三步走到了她面前停住。
“可是再怎么样,这也太多了吧”。
岑西把袋子递给了她,“我看这鼓子上画着十二生肖,我也就买了十二个”。
季安寻闻言接过,打开袋子,美丽的眸子顿时发着精光,拿出其中一个瞧了瞧图案,“哇,好可爱哦”,图上的猪肚子圆滚滚的,露出的尾巴也是卷了又卷。
他看着她,笑而不语。
随后,她又一脸惆怅,“你这买的十二个波浪鼓,到时送出去就不齐了,怎么办”。
“那就不送了,谁过年送这个啊”,岑西忍不住的吐槽。
季安寻撇了撇嘴,下一秒却笑了,“哈哈,也对”。
“姐,走吧,我肚子有些饿了”。
“嗯,好”,季安寻收起了波浪鼓,跟岑西续继续边闲逛着。
中途,季安寻看到一家店并说,“我们吃这个吧”。
岑西摇头,“不行,这个太臭了”。
“臭豆腐当然臭了……”。
“这个不健康”,他坚持。
即使他这样说,季安寻还是买来吃了,“嗯,好香啊”,她用竹签插了一块伸到他面前,“弟弟,来,吃一块,很好吃的”。
岑西的头不禁往后仰去,“不要!”
又经过一家店,季安寻的眼睛又亮了,“哇,是关东煮!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这次不再问他的意见,直接走进了店面,拿起一个塑料杯就对一串串的往杯中放,岑西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这店里还有一个跟岑西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很瘦,皮肤泛黄,五官普通,扎着光溜溜的马尾,可能是放暑假的原因,所以在店里帮着爸爸妈妈的忙,但是看到岑西时,眼睛就忍不住的偷瞄,买好,付了钱,继续往前走,季安寻边吃边调戏说,“弟弟,你是楚留香嘛,刚才那个小女孩的心似乎已经被你偷走了”。
岑西沉默的没有接话。
季安寻又递了一串墨鱼丸给他,他依旧拒绝,季安寻也不再勉强。
沿路,她又买了里面夹着酸菜的煎饼,还吃了小碗的瘦肉丸,结果一路就这么吃饱了,最后剩下的岑西只能随便的找了家店,吃了一碗盖浇饭。
从店里出来,季安寻问,“弟弟,接下来我们去哪玩啊?”
岑西本想回旅馆休息,见她意犹未尽,轻声反问,“那姐想去哪里玩”,虽说这座小镇城不常来,但是每年来的时候,都会边逛着边玩,所以对这里也并不陌生。
季安寻沉默了半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并泛起笑意,“弟弟,我们去海边吧,我想去看日落”。
“可是现在是冬天,去海边会冷,容易吹感冒”。
“弟弟一点也不会浪漫”,她呶嘴低喃。
岑西见她微耸下脸,心就不忍,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中午十二点多,一般日落时间都在六点,我们先回旅馆休息两三个小时,到时再去看吧”。
闻言,季安寻认同的点头,“嗯好……听你说起旅馆,我有点想睡觉了,早上起的有点早,现在有些困了”。
岑西看着她,抿唇微上扬。
在走上旅馆的路上,季母打来了电话,“安寻,你跟岑西中午吃了嘛?”
“刚吃完不久”,季安寻手里边摇着波浪鼓,边淡声答道。
“不要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季母在电话那边叮嘱着。
季安寻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早上……没发生什么吧”,季母的声音刻意放低了些。
季安寻抬眼不禁看了看岑西后收回,转看向了前方,“妈,回去再说吧”。
季母听后,有所会意,“嗯……”,电话一边沉默一会,又问,“对了,你们明天回来吧”。
“明天下午就回来……还有妈,我到时要买一些零食回去,有妈喜欢吃的果丹皮,还有江米条”。
“好,在那边小心一点,照顾好岑西知道嘛”。
“会的”。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季母又快速的嘱咐了几句,“好了,先这样,你爸刚才回来了,我锅里烧着东西,先不说了,过年边的,要注意安全。”
“妈,我知道了”,挂完电话,他们挂完电话,也正好走到了旅店门口,季安寻把手里的波浪鼓放回袋子里,这才走了进去。
两人走上了二楼,打开了所在的房间,季安寻并直奔向床,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同时还微微弹动了几下,“嗯,好累啊”。
岑西关上了门,上了锁,踱步绕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床上那清秀的面容,嘴边带笑,“刚才是谁说要去海边等日落的”。
“那叫浪漫,等弟弟长大后交了女朋友就知道了,两个人并肩依靠,坐在岩石上,等待着日落慢慢的消失在海面,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啊”,她一脸憧憬。
正文 第77章 你不会有恋姐情结吧
“那叫浪漫,等弟弟长大后交了女朋友就知道了,两个人并肩依靠,坐在岩石上,等待着日落慢慢的消失在海面,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啊”,她一脸憧憬。
岑西低头凝视她一会,没有言语,只是继续脱掉外套,放置了一边,掀开被子的一角,上了床,靠坐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翻动。
见他迟迟没有回声,季安寻则躺改成趴的姿势,一手支撑着下巴看着他,一时半会难以入睡,于是闲聊了起来,“弟弟,你觉得最浪漫的是什么啊?”
岑西设置好了手机闹钟,这才转眸看向她,对于她的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后,说,“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季安寻瞳眸一怔,他回答的好简单,却又好认真,细想,跟自己爱的人每天在一起,确实是一辈子都浪漫的事,半晌,她认同的点头,“嗯!”
过了一会,岑西见她咬着嘴唇,时不时的偷瞄自己,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沉声并问,“姐,你想说什么”。
季安寻的牙齿松开了上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但问的有点小心翼翼,“弟弟,上次听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啊”。
“为什么问起这个?”岑西一瞬不瞬的睇着她。
季安寻被他这样一直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眼睛随意的转向了别处,“有些好奇嘛”。
岑西俊容淡定,“其实也没什么好奇的,跟……姐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是跟我很像嘛?”季安寻一脸惊讶,这个回答远远出乎了她的意料。
“是的,我就按照姐的样子去喜欢的”,他说的一片坦然。
“为……为什么啊?”她持续吃惊。
“因为我之前就跟姐说过,我喜欢姐这个类型的啊……如果你不是我姐,我可能喜欢的人是姐你说不定”,说完,岑西一直观察她的表情,幸好没有害怕或是厌恶,只是震惊而已。
季安寻从床上坐了起来,两腿交叉,身子微微倾斜,向他凑近,“所以……你是按照我的样子去喜欢的?”
“差不多吧”,他淡然的说。
季安寻又向他凑了凑,“弟弟,你不会有……恋姐情结吧”。
“没有”,他回答的丝毫没有犹豫,“如果有恋姐情结,我想我会直接喜欢姐你啊,而且上次……”,他停顿,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继续道,“上次我不是试着亲吻过姐嘛,我没有感觉”,他耸了耸肩。
“那……那为什么又要按照我的样子去喜欢别人啊”,她疑惑不解。
“这不冲突啊,有些人因为自己母亲的温柔贤惠,找的女朋友或是娶的老婆多少就有一点母亲的是影子,这很正常吧,再说了,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快十年了,多少也有点影响”。
“这……正常嘛?”季安寻微歪着头,蹙眉。
“那姐的意思是想让我喜欢你嘛”,他灼灼的看着她,对于她的表情和反应他一一收纳眼底。
“怎……怎么可能啊,我们可是姐弟!”她立马正色微肃。
“但是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出声试探,眉毛轻挑,故作戏弄。
“不……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姐了,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有些累了,要睡了”,说完,她掀开被子的一边躺了进去,身子背过了他,瞬及闭上了眼。
岑西转头看着床的另一侧,那乌黑散乱的一袭长发,幽黑的眸眼闪过一抹复杂。
季安寻像是感觉到岑西一直在看着自己似的,抓过被子盖过了头顶,躲在被子里,手慢慢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她的那颗心又跟昨晚一样乱跳了,她偷偷的吸气又吐气,秀眉一皱,“怎么……会这样”,随后又摇摇头,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低声反驳,“不可能,不可能的……”。
岑西无奈,过了一会,他也躺下闭眼浅歇了,早上的事确实让他感到有些累了。
房内的光亮被窗帘掩没了一半,中间的缝隙处还分开了一小些,外面的天色到了下午时分,退了阳光,不再金灿,陡留一片的阴凉还带了一抹的冰冷,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还能听到其他房里传来的小动静,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的休息,旅店下面的街道比起早上的朝气勃勃,稍稍少了闹,或许没有了对面包子店的吆喝声,还有早上来往匆匆的脚步声。
时间悄然流走,外面天气依旧阴暗,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有所变化,床头一侧,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紧接着是铃声响起,一向浅眠的岑西很快的被这记铃声吵醒,他随手拿过了手机,眼眸微睁,手对着屏幕一滑,铃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他把手机又放于了一侧,下意识的就转头看向了季安寻,在她睡觉时,原本背过他的身子已转过向了他,未施粉黛的脸清秀又素净,皮肤透亮白皙,衬的那嘴唇红艳欲滴,浅浅呼出的呼吸声还能闻到她的一丝清甜,她睡的如此安稳,没有因为刚才清脆的铃声而醒来,而他也有些不忍把她叫醒了。
岑西一怔不怔的看着她的脸,眼里一片灼热与迷恋,他好想就这样一辈子的睡在她旁边,然后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然后等她自然醒来,她会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而他给她一个热烈的吻,这种场景他在脑海里反复幻想了无数遍。
他伸手把她脸侧的发丝撩到了耳边,然后手指慢慢的,一点点的从她脸颊滑过,从光洁的额头,柳叶般的眉毛,小巧的琼鼻,直到她那粉嫩的嘴唇,他稍做停下,指腹留在她的下唇片,轻轻的按压,触到的柔软让他的眸底泌入了暗,他滚了滚喉咙,手指赶忙的移开,他怕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心里的那股渴望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他想要她,极烈的想要她,想要的快发疯发狂,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想拥有她,让她只为他一个人所有,他真的好想!
他移开了身,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那个小小四方形的盒子,盒子材质是半透明塑料,隐约透过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药粒贴在了一角,他眉头深锁,似做思考,也在犹豫,想要得到她,这是最直接的方法,可是他又怕她会怨他,不可原谅他,毕竟上次他拿命去赌时,她可是下了决心的不再理自己。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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