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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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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吃饱了,先回房休息了,江总你也早点休息吧。”迟小雨躲避江铤的问题,放下筷子便要起身离开。
“坐这。”江铤脸上冷了冷。“把碗里的吃完。”
迟小雨一顿,头也不敢抬,埋头把碗里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再抬头却不见江铤坐在对面,转头一寻,竟是站在了自己的身侧。
江铤弯下腰依然一个公主抱,把迟小雨抱了起来。转身便走。
“唉……唉……唉……”迟小雨扭动着身子,“我自己能走,能走,江总……”
江铤充耳不闻,把她一路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边,自己则坐在了床尾上,又探身向前拂开她浴袍下摆,握住她纤白的大腿内侧。
“不要。”迟小雨抵抗,坐起身子,伸手按住江铤的手。
“别动。”江铤声音透着冷更透着些许疼惜。退开床尾凳,分开她的两腿,自己半跪在他两腿间,“躺好了,快点。”
江铤话里透着不容置疑,迟小雨羞涩于这样分着腿被他一览无余,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后仰躺靠在床靠背上。
江铤拿出之前向服务生要来的擦伤药,轻轻挤出些许乳白色半透明状乳膏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缓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外涂抹,那一条红色擦伤被乳膏敷上,不再那么触目惊心,江铤仔细地揉散乳膏让它们均匀融入皮肤之内,手上轻柔,仿若手下便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乳膏丝丝微凉沁入皮肤,一扫之前火辣的疼痛。
迟小雨被惊散的勇气,此刻似乎在江铤温柔的动作下被慢慢聚回。
江铤将两条擦伤依次涂抹好药膏,抬头望一眼正羞赧红透的迟小雨之后竟是俯□子,用柔软的唇轻轻吻在了这淤痕之上。
迟小雨猛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又一次开始强而有力的跳跃。
江铤原本只想点到为止,之前的无所顾忌已经让迟小雨受到苦楚,此刻他并不想再打扰让她,然而这个吻延展了江铤无限的情。潮,似乎粘连着心底的渴望。
“不要……”迟小雨羞涩的拒绝。
此刻她是清醒的,他也是清醒的,如果之前还能以为那些事的发生是他酒后乱性,纵然她也甘之如饴了,然而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发展下去。
因为她没有了可以自我催眠的借口。
“江总,你,你喜欢我么?”迟小雨终是鼓起了勇气,坐起身子,伸手抵在了江铤的脸颊两侧。
她需要清楚直到答案。
江铤缓缓抬起下巴,灼灼的目光对上迟小雨羞愧但也决绝的目光。
他喜欢她么?
这个问题让他如何回答?
如果这个问题在来印度之前还算是一个问题的话,那么,此刻便根本不算问题。
他以为来到印度是为了让她死心塌地,然而沦陷的又何止她一个?
只是如今他要如何给出她答案?
江铤突然想到了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个短信。
她能接受回国之后的事情么?她能应对下个月8号不可改变的事实么?她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不论是家庭还是对手的可怕阻滞么?
江铤顿了顿,声音有些暗哑,“有些事情不要轻易相信你看到的或者你听到的,只要相信你自己的感觉。记住我这句话,无论是现在…”江铤顿了顿,眼神里有一丝无力划过。“还是以后。”
迟小雨皱紧了眉头,她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要她自己去感受去思考么?
她又要如何感受如何思考呢?
其实她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简单的答案而已。这个答案只需要两个字或者三个字。
迟小雨浅白的大脑又开始纠结在这个她以为应该很简单的问题上,而江铤却是深深的低下头去,埋首在她被单薄蕾丝掩映的密丛之间。
隔着蕾丝布料,江铤伸出舌头抵弄她的核心。
“啊!”迟小雨尖叫一声,不知道江铤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要,不要……”迟小雨慌忙拱起身子,伸手胡乱抓着江铤的头发。
江铤略略抬起头,伸手隔开她的手,也顺势将单薄的底裤一把抽掉。
继而又缓缓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细细密密的吻,洒落在她细嫩的大腿上。灵活的舌轻轻撩拨着略肿的花瓣,描摹着它美好的形状。
她总是敏感的,在江铤轻微的逗弄下便蜜液翻涌。
江铤唇瓣抵在花核,用牙齿轻轻磕咬拉扯,又伸出舌头深深抵进她的内里,蜜液搅动津液均被他悉数吞下。
下咽的“汩汩”声在迟小雨听来是那样清晰而又羞耻。
江铤撑高手臂,埋在两腿间的头缓缓抬起,嘴角粘连一线淫。靡的银丝,眼里一片迷离地看着迟小雨。
“感受到了么?”
这是江铤第一次埋首在一个女人的腿间,这是他甘愿做的,只求她能懂他无法出口的承诺。
迟小雨迷失在这一片柔情中,化作一潭深水。只能微闭着双眸起伏地喘息着,迷乱地点着头。
**
江铤没有要迟小雨,只是轻拦她在怀里,看着她安稳的睡颜和略有一丝上扬的嘴角,心里却是有一丝的歉愧。
迟小雨的出现,打乱了他从张惠奇那里一步步过度“主权”的计划,揉了揉额角,或许他过去隐忍以求得到的要通过更强烈的抗争去得到了,只是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他不得而知。
“——铃”手机响了一声,江铤轻轻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是花拓发来的一条短信。
【明天出院,立刻复工】
江铤心里有一丝安慰,花拓总算是不用耗在医院里了。
伸手点上回复,江铤刚打算调侃几句,迟小雨却在江铤怀里翻了个身,蹭了几下,继续睡着。
江铤一顿,看了看迟小雨,猛得内心抽搐了一下。
短信被退出,点开了通话键。
“喂,大忙人,居然给我回电话?!”
“不要出院!”
☆、攻陷
江铤一顿,看了看迟小雨,猛得内心抽搐了一下。
短信被退出,点开了通话键。
“喂,大忙人,居然给我回电话?!”花拓接了电话先张嘴调侃道。
“不要出院!”江铤缓缓抽出被迟小雨压在颈下的手,翻身下床,轻声走出房间。
“嗯?”花拓不解。
“……我有不好的预感,总之,你先不要出院,回去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江铤紧皱眉头收了电话,他隐隐觉得他不在的日子,倪夏彤一定有所动作,而花拓或许会在最坏的时候有所用处。
只是,这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江铤还无法预估到。
**
清晨的阳光再次洒进房间,蒸腾起些微细小的尘埃。
迟小雨缓缓睁了眼睛,微挑的眼角和微翘的嘴角都证明了她这一宿做了个非常不错的梦。
江铤没有出现在她的房间,这让她心里轻松很多。
昨夜入睡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在迟小雨看来,至今觉得仍像是个梦。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扯开嘴角。
想到自己就这么傻傻的笑出声来,迟小雨双手握拳敲了敲自己脑袋。
迟小雨,你不能过分得意!
她在心里默默警戒自己。
噗——还是没有忍住。
“当,当,当。”门外一阵敲门声。
“等等。”迟小雨慌忙跳下床去找衣服。
“醒了就快点洗漱,今天带你去瓦拉纳西。”江铤在门外提示一声。并没有要进门的意思。
迟小雨大声“哦”了一声,转身又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
瓦拉纳西是印度教的圣地,庙宇不计其数。
江铤带着迟小雨穿梭在这古老而神圣的城市,眼见着她虔诚祷告,他似乎有些嫉妒那个被她一直记挂在心中的哥哥。
游走恒河边,无数人怀着虔诚的心情,走进恒河,痛痛快快洗个澡,以求用圣水冲刷掉自己身上的污浊或罪孽,达到人生超脱凡尘、死后到天国永生的愿望。
江铤带着迟小雨在瓦拉纳西逗留了2天,然后从瓦拉纳西飞回北京。
回到北京的当天已是周五下午,江铤送迟小雨回到家,让她周末好好休息,周一再去公司上班。
迟小雨欢快地点了点头,临下车前纠结地绞着手指,最后战胜一切地在江铤的侧脸上轻轻烙下一吻,然后撒丫子跑下车去。
江铤坐在车里,愣愣望着迟小雨的背影,有一瞬难以言明的感觉。
手肘支在方向盘上,江铤把头垂得略低的。或许他该回江宅跟张惠奇再一次好好谈谈。
一脚油门轰出去,江铤直奔江宅。
**
江铤走进江宅,几个佣人过来接了他身上的外套,并有人到楼上书房通知张惠奇。
张惠奇下楼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眼熟的人,江铤眯了眯眼,竟是倪夏彤跟在她身侧。
“倒是会赶时间,正好,吃饭吧。”张惠奇说着走向餐厅。又转身对上倪夏彤,“真被你说中了,他回来果然会先到这儿来。”
倪夏彤跟在她身后,轻轻点了点头。错身经过江铤时绽开一抹了然的笑。俨然在江家出现,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江铤微皱了皱眉,走向餐厅。
……
为什么倪夏彤会出现在江家,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回国后会先江宅,她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饭桌上江铤一直思考着这些问题。
“这次的生意谈的如何?”张惠奇夹一口菜,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与往常一样。”江铤淡淡回答,头也不抬。
“嗯。”张惠奇点点头,语气如常道:“虽然是合作多年的老客户,但是这样临时变动也会让人家觉得我们‘康洁’自视过高。”
“……”江铤手上一顿,抬眼对上对面的倪夏彤。冷哼一声,转脸看向张惠奇,“某种程度上,‘康洁’有这个资本!”
“……OK。”张惠奇玩味地点点头,嘴角若有似无地笑了笑,“生意场上的事,我也该多放放手了。”
江铤心里有一丝异样,垂了垂眼皮,继续吃饭。
张惠奇竟然不避讳在她面前谈些她原本只会和他两个人时才谈的事情。
**
晚饭过后,三人在客厅坐着。
江铤原本是回来江宅找张惠奇彻谈的,此时碍着倪夏彤在,不好也不能说什么。开了电视一遍遍地翻转着频道。
“这几天劳烦倪小姐了,每天来这陪我这个孤寡老人家。”
“看您说的,倒是怕您嫌我烦呢?!”倪夏彤笑得温婉。
“前几天你说等江铤回来了有事要说,这会正好他在,说来听听吧。”此时佣人上了茶水,张惠奇正好端了一杯,靠上沙发后背,似乎静等倪夏彤开口。
江铤闻言眉头一紧,但僵硬的表情转瞬即逝。敢情她这几日竟是都在江家。
江铤这才隐隐觉察出张惠奇的变化,几日前的江宅家庭日,张惠奇还对着倪夏彤挂上刻意热情的面具,而此时竟是俨然一对极为和谐,相敬如宾的婆媳。
难道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江铤用它来攻陷了迟小雨,而倪夏彤则用它来攻陷了张惠奇?!
只是于张惠奇这女人而言,这看似“和谐”的婆媳关系,未尝不是她另一种面具罢了。
关了手上的遥控器,江铤转头看向倪夏彤。倒是要看看她守在江家这几日,想出了怎样的花招。
倪夏彤看了一眼江铤,对他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继而转向张惠奇,“上次我们说过的,关于下个月8号我和江铤订婚的事情,我想要改掉日期。”
“哦?”张惠奇放了手里的茶杯,微微探身向前,“你想改在什么时候?”
“30号。”
“……也好。”张惠奇正了身子,“虽然我相信以我们江家的能力,完全可以在8号之前把订婚仪式筹办的很好,但总归还是时间充裕些才能做的更完备。”
“不,”倪夏彤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下个月30号,而是……这个月30号。”
“咣。”一声响亮的破碎声伴着倪夏彤的最后一个字一同炸响在耳际。
竟是江铤狠狠摔了手里的茶杯。
江铤猛得站起身,眼迸寒光地盯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倪夏彤,咬碎牙齿挤出几个字,“不要太得寸进尺。”
倪夏彤仰头冲着江铤笑了笑,又转脸对上张惠奇,“您放心,有关婚礼的一切事宜,全部有我来完成,完全不需要劳烦你们江家一星半点。当然,如果其中有必须要你们配合的,还请务必配合一下。比如……”倪夏彤略顿了顿,又昂起头对上怒火正盛的江铤,灿烂一笑,“拍婚纱照。”
倪夏彤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张惠奇身边,略蹲了蹲身子,笑着道别:“今天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您。”
张惠奇挥手让下人送倪夏彤出门。自己则冷着脸对上江铤,“跟我上楼。”
江铤压抑着怒火跟着张惠奇到了她的书房,“你为什么听她的?时间说变就变!”
“我没有听她的。”张惠奇无所谓的一摊手。“只是在我看来,下个月8号和这个月30号没有任何区别,反而还省了不少力气倒是。”
“我不同意。”江铤出离愤怒。
“别幼稚。”张惠奇倒是一脸平静,甚至隐隐有些看笑话的意思。自己这儿子许久没有这么不懂得隐忍了,今天竟是接连发脾气。
“总之,这女人我不娶。”
“那么,你、想、娶、谁?”
“……”江铤愣住。他想娶谁?
“行了。”张惠奇不耐烦地一挥手,语气里竟是丝丝威胁,“你别忘了,江家不止你一个孩子,纵然你大姐你二姐都无心商场,至少还有你那一直虎视眈眈的大姐夫,如果你总是这样幼稚发昏,我不保证不会因为他对我言听计从而一时脑热,把江家的事业易主。”
江铤闻言,猛得抬起头,对上自己母亲的竟是难掩的凶光。
“做了一天飞机,还是早早休息吧,我想你是不愿意睡在这里的。不过订婚之后,还是要回来住上一段时间的吧?!”张惠奇一改之前的厉色,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
江铤却是难掩怒火,转身摔门而出。
**
江铤把车一路飙至山顶。
放下车窗,无奈点起一只香烟。
任这红红一点,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本月30日不就是下周六么?!
江铤怀疑倪夏彤在得知他放她鸽子以后,就开始预谋了改变婚期这件事情。
他给她一个哑巴亏,她就给他一个下马威。
这女人,果真厉害。
或许这也是张惠奇选择她的一个原因——这女人确有她当年的影子。
只是仅仅还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要怎样去向单纯的迟小雨解释这件复杂的事情。
纵然解释,也是既成事实,她会接受么?
江铤一阵心绪烦躁。
或许天明,他该先去花拓那里看看,能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意见也未可知。
**
周六一大早,迟小雨跟着迟妈到蛋糕店帮忙。
原本迟妈是打算让迟小雨在家多多休息,毕竟她上星期打电话回来说公司突然让她加班飞印度,整整一个星期时间,迟妈也以为她会累得爬不起床来。
谁知道从昨天下午一回到家开始,迟小雨就莫名兴奋,不仅面无疲惫之色,更是史无前例地帮迟妈把一堆收整蛋糕的塑料盒子里外刷了个干净,而且扬言从明天开始要跟迟爸学做蛋糕,说是有一天要为爱的人做一回爱心蛋糕。
迟妈伸手摸了迟小雨的脑门,生怕她在印度热糊涂了,要知道以前求着她学做蛋糕,她也是不要的。
到了店里,迟妈让迟小雨现在前面看一下店面,昨天因为她回来,迟妈有些账目还没来得及算清,就急急关店回家了。
迟小雨驾轻就熟,晃荡在一排蛋糕前,不时拿起一块,整口吞下。
偷偷回望一眼厨房,嘿嘿,迟爸没有发现。
……
思唯特门口徘徊了一个墨镜女子,个子不高,身材微胖,手里一直翻动着手机。
点开手机里的一个邮件,里面是一张照片,墨镜女子看了看照片,又抬眼透过玻璃窗向店内望去,正好对上放空的迟小雨。
墨镜女微微扯了扯嘴角,推开了“思唯特”的大门。
☆、蛋糕
思唯特门口徘徊了一个墨镜女子,个子不高,身材微胖,手里一直翻动着手机。
点开手机里的一个邮件,里面是一张照片,墨镜女子看了看照片,又抬眼透过玻璃窗向店内望去,正好对上放空的迟小雨。
墨镜女微微扯了扯嘴角,推开了“思唯特”的大门。
“欢迎光临。”迟小雨微笑着看向来人。
“请问本店能提供婚礼上使用的多层蛋糕么?”墨镜女径直走到迟小雨面前,问道。
“呃…”迟小雨有点犹豫,她不确定迟爸能否做得来多层蛋糕。
“能做,当然能做。”迟爸在后厨听见,赶忙走出来揽下这单生意。“虽然没有样品展示出来,但是婚礼蛋糕没问题的,我们这有样片,你可以挑选一下。”迟爸说着带墨镜女到一旁的电脑上选蛋糕样式。
迟小雨颠颠跟在身后,探头看着。
嚯,这许多精美的样式,敢情迟爸都会做?!
墨镜女随意看了两眼,指了其中一款紫色的多层蛋糕。
“就这款好了。”说着回身对上迟小雨,“对了,你们这儿负责外送么?”
“一般情况下,订好的蛋糕都是顾客自己来拿的。”迟小雨老实回答道。
“婚礼蛋糕当然是我们送啊,这么多层,客人自己也不好拿不是?!”迟爸瞪一眼迟小雨,回身笑着对上墨镜女。
“恩,好的,我就订这一款了,下周六婚礼上要用,希望你们能送到这个地址。”说着把一张写着酒店地址的纸条递给迟小雨。
**
江铤把手机在手里翻转了再翻转,通讯录停在迟小雨的名字上来来回回地滑动,却始终无法点击拨打出去。
江铤烦躁地长出一口气,索性关了手机,拿了车钥匙直奔中心医院。
……
“你终于来了,说说为什么让我继续住院吧?!”江铤到医院的时候,花拓已经行动自如,虽然腿上还略略有些跛,但是石膏已经拆除。
江铤看了看花拓身边的孙妍菲,没有说话。
“哦,那个,我去问一下医生关于我妈妈的事,你们先聊。”孙妍菲立刻明白,轻轻转身,把门带上。
“真懂事。”江铤轻轻哼了一声。这玩笑开得很无力,脸上表情似乎有些羡慕又有些无奈。
“怎么了?”花拓靠坐在病床边,看着江铤一脸不寻常的样子。
“我要订婚了。”江铤淡淡开口,脸上甚至有自嘲的笑。
“?”花拓眼睛瞪得略圆,嘴角忍不住咧开,玩笑道:“谁这么不幸?”
“……”江铤没有说话,只是眼里有一丝寒光掠过,但转瞬即逝。
花拓敏感地抓住这一瞬的不寻常,收了打趣他的心思,略顿了顿,疑惑地探问,“倪夏彤?”
“嗯。”江铤回答的声音极为轻,轻到让花拓有一瞬误以为是他在叹息。
……
“你…喜欢小雨,是么?”花拓对上江铤的眼睛。
“现在…应该是了吧。”江铤被花拓问的一愣,转了眼神看向窗外。
“呦~难得不是那一句‘你即将开启的是一个极度无聊的话题’。”花拓忍不住又打趣了一句。
江铤却是转过脸来,苦笑地看了他一眼。
“不会伤害到小雨吧?”花拓被江铤这一眼看得有些心里发紧。倪夏彤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他或许还不知晓,但张惠奇是什么人物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江铤不说话,花拓轻轻起身,走到沙发处,“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不知道。”江铤诚实地摇摇头,“事实上你出院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被小雨打上‘同伙’的标签,而你在这,或许有一天会是一个契机……”江铤说得有些模棱两可。听得花拓有些迷糊,可既然他这么说了,他也只有照办就好了。
**
迟小雨利用周日一整天的时间跟着迟爸学做蛋糕,周一一大早便爬起来跑到蛋糕店说要现做一份打包带走。
迟爸要帮忙,迟小雨推了所有人出厨房,自己一个人在后厨忙活。
迟爸在玻璃窗外头焦急地看着,生怕这丫头一个折腾,把后厨烧了。
忙了一早上,成品终于出炉。看着蛋糕,迟小雨有点懊恼,口感不佳卖相也不好。
不管了,至少心意在。
迟小雨给自己打气,把蛋糕仔细码成一个好看的图案,摆在餐盒里,带着它们一路直奔公司。
……
上班时间,迟小雨一直心不在焉,不时拿出小餐盒打开来一遍遍看,又仔细摆好,生怕因为一时晃动,把原本码好的形状碰散掉。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目送着同事一个个都出去吃饭了,迟小雨这才拿了餐盒小心翼翼地溜出办公室。临走时还不忘顺便捎上桌子边上的一个文件夹。
迟小雨假装若无其事地飘到18层,前台秘书居然还不去吃饭,兢兢业业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迟小雨庆幸自己想得周到,把餐盒藏在身后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夹。
“咳,我有文件给江总。”
“他不在。”
“呃…哦。”迟小雨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回到办公室。
哎呀,我为什么不先给他打给电话呢,笨!
迟小雨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伸手掏出手机犹豫着打给江铤。
嘟……嘟……嘟……
长长的提示音过后竟是无人接听。迟小雨抬头望天,估计是江铤有事在忙。
为了不浪费粮食,迟小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开始大嚼大咽起她亲自下厨做的蛋糕。
不时吐吐舌头,真还有够难吃的。
**
江铤被倪夏彤找来尽义务——拍婚纱照。
从头至尾露不出一星半点的笑模样。
摄影师不时冲着他大喊“新郎笑一笑”,“新郎太严肃了”,“新郎不要一直板着脸”,最后摄影师起急,摘了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指着江铤骂道:“谁跟你有仇是么?!”
“你!”江铤憋了一天的怒火,到底爆发在一个字之下。摔了手上的捧花,转身走人。
倪夏彤先是上前安抚了一下摄影师。这可是国际知名的大师,跟倪夏彤有些私人交情才肯放下架子来为他们拍摄婚纱的。
倪夏彤赔笑了一句,“别生气啦,今晚请你吃饭。”说着转身去到化妆间。临走前还不忘转身冲着摄影师娇嗔一笑,“明天继续哦。”
摄影师哼笑着摇摇头,似乎拿她也没办法。
江铤在化妆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发现手机里有迟小雨打来的未接来电,令他心头一颤,却还是收了电话放回口袋里。
这时倪夏彤走进化妆间,并排坐在江铤身侧。
“本来一天可以完成的事情,非要拖延,真是没办法。”倪夏彤也不看江铤,只是自顾自对着化妆间的镜子摆弄一下睫毛间或轻轻梳整一下刘海。话里话外都透着假惺惺的惋惜。
“哼。”江铤冷哼一声,起身便走。
倪夏彤也不拦着,甚至连看也没看江铤,一边冲着镜子补一下妆一边淡淡开口,“明天上午十点,继续。”
“我觉得你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比较好,做人没必要这、么、高、调。”江铤停了脚步,转身看向倪夏彤,一字一顿道。
“错。”倪夏彤轻轻摆手,回身望向江铤,脸上露出明了的笑意,“做人不必高调,但,做艺人,一定要高调。”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铤回敬她个不屑的笑容,转身离开。
“明天十点哦~”倪夏彤冲着他的背影笑着提醒。
江铤没回家也没去公司,开车去了中心医院。
在花拓的病房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接连两天,江铤都没有去公司。
事实上第二天江铤确依倪夏彤所说,去到了摄影地点,虽然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倪夏彤也不过多深究。拍摄就算是“顺利”的告一段落。
……
周三一早,迟小雨在公司大楼一层大堂发现了江铤的身影,远远望见便知道那人是他。
迟小雨有如离弦之箭,撒丫子便往电梯方向冲去,可惜还有半步之遥,电梯门终是缓缓闭合,留给迟小雨最后一眼的,是江铤一直微垂的眼神。
迟小雨没赶上和江铤同一班电梯,站在电梯前撅着嘴,心里有一丝遗憾。
不过瞬间她便鸡血打满,伸手打了个响亮的响指。
迟小雨极为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事不过三”这个成语,而放弃在周三一大早爬起来做蛋糕这件事。
尽管她也觉得江铤最近似乎很忙,到公司的可能性略小,可她依然坚持了这个好“习惯”。
回到办公室,迟小雨总是忍不住窃喜,把装蛋糕的小盒子一遍遍翻看。又怕被别人发现什么,只好偷偷看一眼再仔细藏好。
苦熬到临近中午,迟小雨打通江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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