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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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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千一没有出去找工作,一整天都留在寝室等着迟小雨。
迟小雨刚一进门,陶千一便忍不住冲了上去。但见到迟小雨表情失落低沉,走路姿态似乎也怪怪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团成一团的类似床单一样的东西,陶千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师太,我被拆封了!”迟小雨愣愣走到凳子边坐下,头也不抬地说道。
“……”陶千一抽了抽嘴角。
事实上,她昨晚想了一宿,从愤怒到担心,从愧疚到自责。她也曾做好迟小雨遭遇不幸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当这话亲自从迟小雨嘴里说出来时,她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苦涩。
陶千一伸手环住迟小雨的头,“小雨你听我说,有些事情不用难过……”
“我没有难过,”迟小雨推开陶千一,脸上泛起一阵羞涩的红晕,“其实我老早就梦见过被唐策吃干抹净的场景了,嘿嘿。”说着傻笑一般的摊摊手。
陶千一闻言愣在原地,这傻子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和唐策在一起。
“我只是遗憾,我的第一次没什么能回忆的,因为我喝得实在太多了!”迟小雨单手托腮,一阵感叹,喝酒果然误事。
“……这是什么?”陶千一欲言又止,只能转移话题,指着迟小雨怀里的一团东西道。
“因为没什么回忆的,所以我带回来了这个。哦,里面还裹着个谜团!”迟小雨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扯开床单,里面一个牛皮纸袋“骨碌骨碌”滚落出来。
陶千一望了一眼雪白床单上的斑点血迹,又赶紧捡起纸袋。
当看到里面厚厚的一叠钱时,陶千一感觉事情越发的复杂了。转头看一眼迟小雨,居然还是那一副呆滞的表情。陶千一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晚上,寝室老三去男朋友那里过夜,老二则早早打包好行李回家了。陶千一拉了迟小雨上自己的床,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学会自己面对。
晚饭时,迟小雨就粘着陶千一问她是不是该找唐策好好谈谈,陶千一找各种理由拦着没让她去,就是想等入夜后,慢慢把实情说给她听。
这会儿迟小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老实。
“这大热天的挤一张小床,非得热出痱子来啊!”迟小雨咕哝着。
“……忍着!”陶千一爆喝一声,迟小雨登时闭上了嘴,大眼瞪小眼地瞅着她。
陶千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她也很难张嘴。毕竟对于迟小雨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
无关乎矫情与做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第一次被人吃干抹净之后,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云淡风轻地说一句“都什么年代了”,然后依然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傻面没心地非主流微笑向晚,45度明媚忧伤地继续过自己傻面没心的日子!
而迟小雨尤甚!
“小雨,有件事你一定要知道,但是千万不用难过……”
**
清晨,明耀的阳光洒进室内,晃醒了一宿未睡踏实的陶千一。她转头看了看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的迟小雨,自己轻轻翻身下了床。
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回到寝室之后,发现迟小雨已经醒来,正扒着床侧的栏杆,两眼直直盯着自己。
“醒了?”
“嗯!”
“饿没?”
“嗯!”
“帮你去食堂买点吃的?”
“嗯!”
“想吃什么?”
“豆芽炒芹菜。”
“不能吃点高级的?”
“干炒芹菜,不要豆芽。”
“……”
陶千一走后,迟小雨坐起身来。拿起放在床头的那个牛皮纸袋,想到昨晚陶千一跟她说的
事情,心里忍不住又一阵失落。
唐策没有就算了,第一次没有就算了,但迟小雨无法忍受的是,原本是自己受屈辱的一件
事,好像变成了愿打愿挨的金钱交易一般。
迟小雨晃了晃脑袋,不能再想这些了。陶千一昨晚就厉声命令过她,放肆地哭吧,天明就忘掉一切。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起床洗漱,忘掉一切。
迟小雨拎着脸盆去向盥洗室,走廊上几个学妹大声讨论着最近爆出性丑闻的明星,据说是性爱影像被其前男友明码标价卖给了某知名娱乐杂志。
迟小雨听得头皮发麻,全身一阵瑟缩,逃一般地冲进盥洗室。
陶千一回来时,迟小雨也失刚好魂落魄地走进寝室。
俩人坐在陶千一的书桌上吃起“高级”的大餐。
“你不是最喜欢吃饭的时候上网么?前两天看到一个搞笑视频,刚好给你看看。”陶千一说着打开笔记本。
电脑刚开启,便弹出一个新闻框,迟小雨登时两眼发直。
【少女售初夜,只为奢侈品。】
……
吃过饭,迟小雨又一头栽回了床上。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昼夜不分。除了上厕所,迟小雨已经连续三天没下过床了。
这天周六,陶千一再也看不下去了,生生拉了迟小雨起床,要带她去晒晒太阳。
起初,迟小雨死活也不要出门。但陶千一告诉她,今晚是她最后一次在“彼岸”酒吧驻唱,迟小雨一顿,点了点头。
陶千一在“彼岸”驻唱是从大一就开始的,但姐妹们却是在临近大三的时候才知道的,迟小雨一边惊讶陶千一怎么能保密的这么好,要是自己,老早宣扬的全世界皆知了;一边和寝室里其他几个姐妹商量着如何大宰她一笔。
陶千一倒是大方,请着姐妹们去彼岸休闲了一把。不过“彼岸”相对普通的夜店,算是相当高雅静谧具有格调,去到那里的人也都是颇有些身份。
不过相传“彼岸”的老板是个年过三十的同志怪蜀黍,迟小雨好奇地跑去向陶千一求证,陶千一给出的答案竟是她从未见过大老板真身。
“那你先帮我去食堂买俩包子,一上午没吃饭了。”迟小雨仍旧坐在床上,借此要挟。
“别得寸进尺啊~!”陶千一冷面。这几天她跟丫鬟似的天天绕着床边伺候迟小雨。
“哦。”迟小雨“咚”的一声又倒回床上。
陶千一气得两眼冒火,却还是转身走出寝室了。
“要肉的!”迟小雨冲着陶千一的背影补充了一句。
陶千一离开寝室后,寝室内又回归一片安静,迟小雨愣愣坐起,两眼无焦距,虚虚地盯着前方。
这几天她一直在琢磨牛皮纸袋的问题,这个问题似乎让她这一根筋的脑袋打了死结。想到陶千一说的要带她去“彼岸”,她突然有了个惊人的想法,或者怎么来的怎么花掉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法呢。
迟小雨边想着边爷们地自我鼓励一般地放声大唱道:
“给我一个汉子要威武雄壮~~~不管多少钱我都慷慨大方~~~给我一个汉子我骑一个晚上~~~手拿小皮鞭请喊我女王~~~”
一曲唱罢,她又跌回床上,放肆地大哭一通。
迟小雨就是这么一个没智商却又爱纠结的傻子。
**
下午时分,陶千一带着迟小雨一起到了“彼岸”。
怕她一个人胡乱点些喝的,便替她要了杯加冰激凌的百利甜酒,又叮嘱了几句后便自己去后台准备了。
迟小雨坐在吧台,百无聊赖地间或喝上一口这所谓的“酒”,口感偏甜,让迟小雨觉得没什么意思。
不过她原本也不是来喝酒的,趁陶千一不在,她需要快速选定目标。
此时酒吧里人不多,没什么可供迟小雨挑选来完成大计的。
她转身吐了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关了灯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样貌不是主要,花钱才是王道。
迟小雨决定要一杯最烈的酒,眼一花,男人就帅了。
“来杯TOMORROW。”
“嗯?你确定?”酒保双眼圆睁。
“不然呢?”迟小雨脖子一歪,理所当然的架势。
“刚才千一交代过,你不能喝太多酒。”
“她说的是不能喝太多酒,而不是糖水。至少,至少给我换一个,这个不好。”迟小雨指了指杯子。
“谁说这酒不好,我教你个喝法。”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明明是来找迟小雨搭讪的,可声音却有些偏冷。
迟小雨转头看了看来人,又猛地眨眨眼。她开始恍惚,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才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帅,还是他真得很帅。
“你认识我?”江铤被迟小雨这样紧盯着,有一瞬觉得迟小雨是记得他的。
迟小雨诚实地摇了摇头,江铤只能哼笑一声。
他也觉得按照迟小雨那天醉酒的程度,该是压根不知道是谁吃了她。而他却是在进“彼岸”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
事实上,当第二天江铤再见到高扬的时候,一切事情自然真相大白。高扬还一度埋怨江铤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害人家女孩等了一个晚上。
江铤听后,有一瞬的呆愣,但也是转瞬即逝,他没在高扬面前表现出什么,但他却在心里有了个疑问。
他误上了哪个女生?!
作者有话要说:
☆、修鞋
“我教你怎么喝百利甜酒。”江铤冲着有些呆愣的迟小雨微微扯了扯嘴角,接着绕进吧台。
“你,你怎么能进去,你是老板?”
“常来而已。”
江铤说着取出一只最小号的白酒酒杯配上5/6的百利甜酒,再倒上1/6伏特加。此时百利甜酒沉到杯底,而江铤则掏出打火机点燃上面的伏特加,幽幽蓝火铺开杯口,接着将一只吸管插进杯里,然后将酒杯推至迟小雨面前。“用最快的速度喝下百利甜酒。”
“哦,哦。”迟小雨望着江铤帅气的动作愣愣出神,慌忙答应一句,张嘴就吸。酒噎在嗓子里,让她干咳好几声。
这时舞台上响起陶千一淡淡的悠扬声音,吧台位置在舞台斜侧面,只看得干净的舞台上一人一凳一麦,陶千一单脚支在高脚凳上,率性,洒脱又看似随意地唱着。
“你会调酒么?”迟小雨看了看陶千一,转身对上江铤。刚才酒保不让她喝,现在这人应该没受过师太的委托吧。
“想喝什么?”江铤已经拿起了调酒器皿。
“你会很多么?都来一遍吧。”迟小雨显然没把对面的人放在眼里。
江铤哼笑了一声,放下调酒器,双手抱臂缓缓支在吧台上,放低身姿,两眼紧盯着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小丫头。
“不会很浪费么?”江铤嘴角有个挑衅的弧度。
“钱我有的是。”迟小雨愣了一下,可嘴上还是不甘示弱。
江铤一顿,眼睛里放出一丝厉色。原本对这女生的一丝莫名的愧疚,却是在她的这句话之后全部打消了。
“我指的是酒。”
“我全都喝掉!”
“好!”
江铤猛地直起身,拿起吧台内的调酒器皿和各色的酒相混搭,上下翻飞的调制起来,动作娴熟,技巧炫目,看得迟小雨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吧台上便平直码了七只鸡尾酒杯,并按彩虹的颜色一次排序。迟小雨垂头,把下巴垫在吧台上,看着这近乎艺术品的酒不忍心喝掉。
江铤挑眉,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迟小雨呆愣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第一杯红色的鸡尾酒……
。。。。。。
陶千一悠扬地唱着,不时转头望一眼迟小雨处,看她在那边坐得尚算老实,陶千一心里也稍感安慰。至少她不能每天再躺在床上不愿见人。
许是有人知道陶千一今天是最后一天驻唱,竟送来了数只大的花篮,陶千一颇感动,抱着鲜花寻望了一周,却不见送花者出现。
然而再望向吧台时,连迟小雨也不见了人影。
**
迟小雨脚下已经乱码,半边身子重量都挂在了江铤身上,近乎是被他拖着进酒店房间的。
刚一进门,江铤便反身将迟小雨抵在门上,唇重重印了下来。
迟小雨那混合了果香与酒香的津液让江铤不能自制,用舌头大力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席卷品尝。
纵然心里对这丫头的深浅捉摸不定,可身体上却是清楚分明地发出要她的信号。
江铤灵活柔软的舌头在迟小雨的嘴里肆意搅动,也搅得迟小雨胃里一阵翻涌。迟小雨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迷迷糊糊一把推开江铤,竟让他一个踉跄撞像旁边的衣柜。
迟小雨上前一步,将江铤抵在身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老娘今天是攻,总攻,花,花,花钱的总攻……”
江铤皱眉,听不明白迟小雨咕哝些什么。却见迟小雨眯着眼睛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嘴里似发出赞赏一般的啧啧声。接着翘脚撅嘴,贴近自己……
“蹲下。”迟小雨够了半天,最后竟是一拳捣在江铤肚子上,嘴里大喊道。
江铤眼射寒光,怒视着迟小雨。
“快点。”迟小雨不耐烦,又是一巴掌扇在他手臂上。
江铤咬牙,胸腔燃起熊熊怒火,却鬼使神差地曲起双膝,让迟小雨能够吻到自己的脸。
迟小雨从额头,眉心,鼻尖一路向下,每一处都是大大的湿吻,留在江铤脸上不少黏腻的口水。
江铤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猛摔倒床上,然后放肆蹂。躏一番。
就在江铤伸手捏上迟小雨手臂的一刻,迟小雨柔软的唇已经来到了他的唇边,这主动送上的柔软甜美让他有一瞬的心惊,箍紧的手臂竟缓缓松开,闭上眼睛,他决定先品尝美食。
迟小雨略一触碰,便张大嘴巴将江铤的唇瓣全部裹紧吞咽了一下,又叼起下唇瓣,猛劲吸吮,如同嚼雪丽糍一般既无章法可寻又无情趣可言。
松开微肿的唇瓣,她伸手扯开江铤的衬衫,屈身含住他胸前的凸起,手也不老实地在他精健的身体上来回搜寻。
柔若无骨的细嫩手臂每掠过一处,江铤便忍不住加重喘息。这行径分明是个没有经验的丫头,可每次的触碰却让他真切地感受着许久未曾出现的悸动。江铤讨厌不受控的局面,却又不忍心就这样打断她。又或者说,他在期待迟小雨下一刻就懂得如何取悦他,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折磨他。
然而江铤显然高估了迟小雨,就在她身体下滑,半蹲到江铤身前,胡乱解开江铤的裤子时,便被一下子跳脱出来的**弹中了下巴,随即这**便抵在她嘴边,这让迟小雨胃里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她伸手重重拍开嘴边的“异物”,踉跄着趴起身,径直往床边走去。边走边嘴里不停地吐着口水,似乎为刚才有东西蹭到她嘴巴而发出强烈的不满。
这,这就齐活儿了是么?
江铤空白了足有五秒,也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气的。转脸看见迟小雨踉跄的背影,才爆发出一阵怒火。上前两步,将迟小雨一把拎起来,大力摔在了床上,自己则欺身压在她身上。
迟小雨拼命争扎,江铤则跨坐在她身上,用膝盖归拢她胡乱摆动的双手,三两下除光她身上的衣服。柔嫩微粉的肌肤即刻显露无遗,江铤俯下身子,含住一侧蓓蕾,大手抚上另一侧的,让两点殷红在他的抚弄下绽放挺立。
迟小雨却被这一直承受的重量压得难受,一阵干呕。江铤皱眉,微微撑高手臂,迟小雨翻身便吐,干呕了几声,倒也不见有什么吐出来。却让她又清醒了一些似的,得空撑开手臂,将愣神的江铤推倒到一侧,自己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
未着寸缕的迟小雨骑在江铤精瘦的六块腹肌上,嘴里发出一种酒后发疯般不可遏制的笑容,一只手高高举起,似在挥舞什么,屁股一上一下的颠腾,真真把江铤当成马来骑了。
只是这不停晃动的屁股,时不时擦着江铤的昂扬,更有几次,竟是生生压了下去。
江铤几次欲反扑,都被迟小雨穿透天际的惊叫声阻止了。
江铤突然觉得想要折磨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其实可以给他配一个无*经验的伴侣,而且是一个喝醉酒的无*经验的伴侣,而且是一个喝醉酒后力气特别大的无*经验的伴侣,而且是一个喝醉酒后力气特别大嗓门特别高喜欢骑在男人身上却又压根找不到“契合点”的无*经验的伴侣。
江铤无奈地想着,却又突然斜扯一下嘴角,露出个值得玩味的笑容。
或者适合自己的床。伴,需要亲手调。教。
江铤伸手抚上迟小雨的肩头,力道适中,不会让迟小雨感到疼痛,也不会让她再有机会胡乱摇摆。然后一只手缓缓游移到她的背部,由上至下轻柔抚摸。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脸颊,指尖轻触她细小的耳垂,不时轻扯一下。
迟小雨逐渐在高手的调。教下变得乖巧安分,不时一个无意识的呻。吟,真真比那些刻意叫喊出来的声音更能取悦他。
江铤的手沿着她的脸颊下滑,一路抚触脖颈,锁骨,直至小巧挺拔的玲珑,然后伸出食指绕着嫣红的蓓蕾轻轻地画着圈圈,指尖所到之处激起层层**浪花,迟小雨忍不住有“嗯啊”声溢出嘴角。
江铤加重手下力道,将契合他掌心的小巧玲珑揉捏出各种形状,迟小雨敏感地摇晃起来,似在挣扎,又似在更紧密地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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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小雨早已没有了思考能力,尽管她清醒的时候也没什么思考能力。此时倒是在江铤的引领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美好。
江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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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脸上表现出来的自然的媚态,竟可以让从来都是直奔主题的江铤,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前戏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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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小雨早已累得昏睡过去,江铤则起身下床,将迟小雨黏腻的周身,擦拭干净。
……
这一觉,江铤睡得颇安稳,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转眼看去,身边已是人去床空。抚了抚额,江铤竟是一阵不明缘由的烦躁心绪。掀开薄毯,裸身下床,这才发现床头柜上一只眼熟的牛皮纸袋。
打开纸袋,内里装的厚厚的现金,与先前的,分毫未差。
作者有话要说:
☆、狭路相逢
迟小雨在寝室里打包着行李,陶千一一个大力冲开了房门。
“迟小雨,你现在越来越出息了是么?”
“呵呵,不是,不是。”迟小雨冲着陶千一干干地扯扯嘴角。这笑容在陶千一看来,很僵很难看。
“昨晚去哪了,电话也不开?!”
“没事,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迟小雨愣愣张嘴,却也不敢直面陶千一追问的眼神,忙转回身继续打包着行李。
“……真的没事?”
“嗯!”迟小雨手上一顿,犹豫一下又重重点了点头。
陶千一望了望迟小雨,没再多问。
她觉得,或许不论迟小雨选择了用怎样的方式来结束这件事,至少,它都不会在她的生命中再有阻滞。
陶千一静静望着迟小雨,但愿如此!
**
陶千一早已找好工作,并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迟小雨却觉得自己最近一直霉运当头,投出的无数简历均石沉大海。害怕回家会被父母数落,迟小雨央求要到陶千一的住所暂避几天,等到找好工作了再抬头挺胸地回家。陶千一点头答应,不过她只能睡沙发。
陶千一白天去上班,迟小雨就忙活着各大招聘会场的奔波,一天连奔几处,回到公寓又忙不迭上网投递简历,真真下足功夫。
她如此卖力,一来是为了找份好工作以堵住父母们喋喋不休的嘴;二来是因为陶千一的沙发真的太硬了。昨天晚上睡得落枕,为了不耽误面试,今早还是歪着脖子就跑到招聘会现场了。
看中“康洁公司”的行政助理职位还不错,打算多聊一会儿,结果被面试官当众批评不懂礼貌。说是现在的毕业新生连最起码的与人说话时要真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一点都不懂,甚至还夹枪带棒地批判起现如今的年轻人自大自负自以为是。
这不明缘由劈头盖脸地乱开火,气得迟小雨把手里一摞准备投递出去的简历猛地往桌上一摔,转头与她怒视对峙。
结果脖颈“嘎巴”一声再一次扭到,竟是不敢再转动半分。面试人员也吓得够呛,忙把迟小雨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幸好没什么大碍,只是落枕加上扭伤,医生让她带了颈托,休息个三五日的便可以了。
面试官见如此也不好说什么了,面沉似水地盯了迟小雨看会儿,冷冷甩下一句“一个星期后来公司上班”,便转身走人。
迟小雨坐在医院走廊的蓝色塑料长椅上,呆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放声大笑!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雨扭脖找到工作!
架着“正直”的脑袋,迟小雨先回了陶千一的公寓。
晚上陶千一下班后迟小雨请她回学校附近的一家鄂菜馆吃了一顿所谓的“大餐”。并告知陶千一自己传奇的应聘经历,并决定当天晚上就回家住,留在她公寓里的行李等过几日再来拿走。
**
迟小雨回家时,迟爸迟妈都被脖子上的项圈吓了一跳,迟小雨只好将来龙去脉又讲述一遍,才算打消了二老的担心。
“那既然没事,明天就去蛋糕店先帮两天忙吧!”迟妈见小雨果然没有大碍,立刻转变态度,无情地撂下一句,转身回屋。
“娘欸~!”迟小雨放声大呼,伸手虚空地抓着迟妈远去的背影。
迟家曾经也算是小有资产,迟爸三代单传,老爷子曾经留了一笔遗产给他。无奈迟小雨小的时候一场大病,让迟家几乎倾尽所有为她治病。
后来迟家开了个小小的蛋糕店维持生计,迟爸是蛋糕师,迟妈店员兼管账,但由于位置颇偏,生意总是寡淡的很。但这蛋糕的味道,那是好得没话说。
大学以后,学校规定必须住校,迟小雨便没什么时间帮家里忙。而店里生意小有起色,至少一些固定的熟客是有了,但为了节省开支,迟妈坚持不增加人手。
再后来迟小雨带着陶千一去了自己家的蛋糕店吃了那么一两回,陶千一彻底爱上了迟爸的手艺,于是在美食网上发了帖子,大赞“思唯特”的蛋糕无与伦比,并配上精致图片,一时间扫街的吃货纷至沓来。
或许对于某一些以吃货来说,真正的美食总是藏在犄角旮旯里的。虽然位置偏,索性周围环境不错,于是不少小资情怀的人倒是经常上门。
于是,迟家的这家“思唯特”蛋糕店开始门庭若市,迟妈终于缴械了,请了一位店员。
迟家请来的店员,名叫孙妍菲。人如其名,长相颇为甜美,比迟小雨大两岁。学的是专科护士,但是家里条件较差,又没什么的背景,一般的医院很难进入,只能找了工作先糊口再说。
由于孙妍菲第一天来店里的时候穿了一身糖果色蛋糕裙,加之笑容甜美,迟小雨当下觉得她就是一块甜滋滋的蛋糕,自此唤她“滋滋姐”。孙妍菲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逆来顺受地认为还不错,至少没说她是块“甜不拉几”的蛋糕而唤她“垃圾姐姐”。当时迟小雨立即就认定了这是个“好女孩”,懂自嘲的女孩都是好女孩!
**
迟小雨还带着颈托,做什么都不是太方便。不过有她的滋滋姐在,也不用她做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只是站在柜台里面偶尔闲聊几句。
中午时分孙妍菲和迟妈开了家里的一辆小面包车出去送货。回来以后,迟小雨大为不解,什么时候自家蛋糕店还有送外卖这一说了。
孙妍菲简单解释了一句,说是有一家公司的后勤主管是“思唯特”的死忠,并跟公司建议将他们公司茶水间下午提供的餐点更换口味,并提议我们店的蛋糕,试吃过几次之后,我们就开始给他们送货了。每周两次。
迟小雨点点头,看来自家生意是要越做越大了,难保哪天自己就升级变成个富二代,白富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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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忙下来,倒也没怎么累着迟小雨,只是顶着这个项圈极为不舒服。
晚饭过后迟妈走到迟小雨身边坐下,“多久没去你娘那了?”
“多久没回家,就多久没去娘那边。”迟小雨嘴里啃着西瓜,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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