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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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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这样,让她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慕容寒这个人,更加能够忘记,寒哥哥娶了别人。

她在这个幽深的山谷呆了三个月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穿越了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北国,国姓北堂。北国拥有丰富的矿物质与珍惜的名贵草药而闻名,是其中四大国中最富有的国家,尤其是他的兵力也不容小觑的。其中还有三国分别是南国,国姓南宫。西国,国姓西门,东国,国姓东方。

剩下遍布四国周围的都是一些小的国家,不足挂齿。

白清风与玉莲静已经收养她做他们的义女了,虽然她从未喊过他们一声爹,娘。但是他们并没有少疼自己一分,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里,他们是她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动力,还有支柱。

她福大命大,死而后生,许是老天对自己是最公平,在二十一世纪她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视她如命根的爷爷,而在这里,老天又给了她一对珍爱自己的义父母,所以即使心爱的人不爱自己,她也应该是幸福的。

不知二十一世纪的亲人没有了她,是否会崩溃?想到这里,她就很后悔,做为他们孩子的时候,没有好好听话。

“相公,今天就到这里吧!”玉莲静心疼的出来阻止,一块洁白的手帕已经在擦拭冬儿额头上小小的汗珠,看的白清风好大的醋味儿。

“娘子,你只疼冬儿,都不疼我了。”那块手帕以往是擦拭他的额头的。他无耻的将头探了过去,期盼娘子也能够为自己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谁知她根本不理自己,完全忽略了他,甚至非常体贴的为女儿倒了一杯茶水。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依然保持自己从容的笑脸,“娘子,为夫的也渴了。”

玉莲静白了自家相公一人,“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倒杯水都不会,真是没用,你没有看见我和冬儿在聊天吗?”

白清风气的直跺脚,恨不得大声嘶吼着一件事实,他们的女儿好像并不会说话,他们聊什么天啊!还不如和他多聊聊呢?这些日子,他的确被忽略的很彻底,他们温馨甜蜜的小世界顿时变成了三口之家,这跨越太大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适应。

冷冬儿挑眉,眼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玉莲静不理会相公的小脾气,拉过冬儿的手,“冬儿,娘今天给你做了糖醋排骨,冬瓜盅,喜欢吗?”她热切的看着女儿的小脸,冬儿闪着大大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玉莲静笑了,冬儿的存在让她有一种身为母亲的骄傲。

虽然冬儿并不会说话,可是某些时候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足以让她开心到晚上睡不着觉了。

还记得前几日她娟秀的字体印在纸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她却已知晓那是她的名字,也是她接受自己的象征。

“娘子,等等为夫。”白清风迅速的收拾齐自己的武器,吃醋的跺跺脚,恨那!为什么他的娘子对女儿越来越上心了,他被忽略了,他严重的不满。看着刚刚那个小鬼瞥过的一眼,他就知道自己被那个小鬼有嘲笑了,可是娘子根本不相信他受了委屈。

居然还说他越老越不懂事了,可恨,他才不老呢?

不过有了那个孩子的存在,他们夫妻隐居在这个山谷的生活,好像变得多姿多彩了。

☆、006 性格怪异

时光穿梭,转眼已经十载。

垂挂的柳絮被温柔的微风拂过,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还有着漫天的柳絮飘荡在空中,树下一张石桌,桌上零散的摆放几碟糕点,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三个石椅无一人而坐,转眼间,一名白色衣衫的女子手持着一本书,迈着平稳的步伐而来,静静的坐下。

随意翻开一页,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几缕被微风吹过的发丝也在空中飘扬,有时会挡住了女子的眼睛,但这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情绪,看着书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一下。

再仔细的一瞧,女子虽然没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却有着一张十分耐看的脸,浑身散发着阵阵的淡雅,还有那几许看不见却清楚的能感觉到的霸气,本是一张毫不起眼的脸,却在她与生俱来的气质衬托下,显得光彩夺目。

清澈的眸子转了转,眼神中虽有着莫名的疏离,可是却透彻的像水晶一般。

一种画龙点睛的比拟彰显无遗。

玉莲静一脸的不安,拉了拉相公的衣袖,“相公,这样真的好吗?”看着远处的女儿,她一脸欣慰,她样样优秀,样样出色,有的时候完美的不像一个人,谷里就她和相公两个人,有的时候两人会互相夸奖冬儿,美的他们心灵这个甜啊!

白清风探头看看窗外,笑得一脸奸诈,“那个家伙,我们也白养了十年,该是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玉莲静经不住又探头看了看窗外,怎么看都觉得相公是在报复。不知是盯着冬儿的目光太过灼热,还是她的不安感染到了四周,已经使柳树下的冷冬儿抬头望向两人了。

白清风大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架势,忙别过头去,不敢看冷冬儿那双能测透人心的眸子。玉莲静一见此,“相公,我认为你是在报复。”她有点气愤的大声指责。

白清风被爱妻吼的恼羞成怒,“谁,谁说的?我才没有?”

玉莲静眯着一双美眸,一一猜测,“难道你不是生气,冬儿明明会说话,却在我们收养了她四年之后才开口对你说第一句话?”

说到最后,就连白清风本人也眯起了眼睛,还记得那时,总是看着小小的冬儿每天坚持学武功,而他也看在她很有天分的份上,才那么精心尽力去教授的。每每一看到她努力而累倒在地上,他总是忍不住心疼的去轻轻摸摸她的头,也就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终于知道了,冷冬儿不是哑巴,而是懒得不想说话。

“清风老头,把你的脏手拿开。”就从那一句话开始,他白清风就对天发誓,他与她的梁子结大了。他可以不去计较那个家伙总是瓜分爱妻做的美食,可以不去计较爱妻关心女儿比关心他还要多,可以不计较她总是用眼神来嘲笑他这个义父,可以不去计较她的武功已经比他还要高了。

说到这个他就更加有气,并且气得非常不轻,自己修炼了三十年的功力,却远远不如一个才修炼十年的小屁孩。一思及至此,他就恨得每夜都睡不好觉。记得有好几晚,他还偷偷的跑出来练武,隔段时间就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比武,每每总是灰头土脸的败兴而归。

一点也不知道讨好人,哪怕是让一让,就连想法也没有。每次想到她的罪证,十年间,他可以分别写一本她的罪证,还有一本就是自己的灾难史了。

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计较的,唯一不能忽视的就是,她叫自己老头?他痛恨‘老头’这二字。“我是真的为她好,”白清风有模有样的清清嗓子,“你看看她那副天塌了不在意的样子,娘子,冬儿已经是十六岁的人了。如果再在这样不问世事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变成怪物的。”他说的慷慨激昂。

玉莲静狐疑的瞅了瞅相公一副大有此事的样子,心里也经不住开始打晃了。毕竟冬儿的性子也算不上冷,更不是薄情,就是身边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好似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性子带着别扭,还有着矛盾,但是相公说变成怪物就有些夸张了。

冬儿在谷里生活了十年,从未出谷,除了见过他们两个人之外,就再未见过任何人,是该让她出谷见识见识了。甚至在一起十年,他们也就听到她开口说了五句话,其中三句就是‘清风老头,拿开你的脏手。人在一起都是有感情了,要走了,毕竟还是舍不得。“相公,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我怕冬儿……”

白清风不耐的摆摆手,“人心险恶?她不伤人就不错了。”

“相公!”玉莲静轻斥,这个不正经的臭老头。

“娘子,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白清风陪着笑脸,就怕爱妻真的生气了,那他就惨了,既睡不了暖烘烘的被窝,又吃不了好吃的饭菜了。

“可是,冬儿连出手都懒得出。”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白清风也察觉了这个问题,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开始漫长的思考之中。

冷冬儿迈着袅袅的步伐走到了白清风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对面,而白清风还在空中请坐的手势也算是晚了一步,看的白清风牙龈生疼。这个怪异的家伙果然不能留下,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她活生生的气死的。

冷冬儿挑眉,好似在说,既然叫了我来,为什么不说话。

白清风经不住嘴角的抽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出来,抚了抚下巴的胡须,眼神飘渺,有些回忆过去的向往。“还记得当年为父一人对决天下江湖七大门派之时,那场面恢宏壮观,前往观看的江湖人士比比皆是。义父英勇善战,威武不屈。”正当讲到激情昂扬之时,冬儿不耐烦的敲敲石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医术来看。

这一个场面着实的气的清风老头漂亮的胡须都要歪了,这个家伙如果他还送不走,就他走,这日子再这么过下去,他一定会被活生生的气死的。他气吁吁的喘着粗气,并未发现冬儿微垂的眼神转动着几许的顽皮。

远处的玉莲静叹气的摇摇头,果然相公是斗不过宝贝女儿的。

------题外话------

筱萋看见亲们的点击,顿时涌起撞墙的冲动,为啥没有人看呢?

☆、007 当年由来

瞧见女儿此等忽视自己的举动,白清风啪的一声,手掌运力拍在了桌子上,留下清晰无比的手印,这样的动静够大了吧!总该能吸引她的注意了。

果不其然,冬儿懒洋洋的抬头,悠然自若的收起了书,注视着义父一副有话未讲完的表情。她清澈的眸光闪动着,好似在询问义父,你到底还要不要讲?右手握着书本的手已经有些不耐的轻轻敲打石桌,放佛她再多等一刻,大有再次忽视自己的意思。

这一回,白清风再也不敢忆当年的骁勇善战了,直接奔入主题。“当年我们两败俱伤,想趁机杀害我的还大有人在,我在逃亡的途中,被一个白色衣衫的小男孩所救。”他顿了一下,抬头瞥了一眼冬儿的神色,果然,从她的眼中看到几许鄙视,还有着浓厚的嘲讽。白清风气的两撇胡子都快要翘到了天上,恨不得冒出闪闪的火光。

他几乎又要拍案而起了,随后静下心来。不要急,不要急,他就是为了让她出谷的,如果这点都忍不了,那么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所以,为了永远的幸福,这一点小小的鄙视与挫折又能算得了什么?

“所以,我当年把我的传家之宝瞬间转移赠与了他,那孩子虽小,但是却很有志气,死活就是不要。无奈之下,我只好告之,总有一天我终会取回,而我取回之日就是我的报恩之时,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我也忘了许久了。”他又自然的摸着胡须回忆着。

冷冬儿冷眼扫过,既然已经忘了,为什么不忘的更彻底一点呢?

白清风被冷冬儿看的心虚不已,最后连老脸都不要了,冲动的握住冬儿的手,老泪纵横。“冬儿,看在义父这么多年教你武功的份上。”冬儿白皙的手缩了一下,那是她自己领悟的好。

“看在义父总是把你义母做的好吃的菜肴让给你的份上。”冬儿经不住嘴角抽搐了,他哪里有让,每次都是他抢得最多,她要不是从小练就了一身的本领,想必现在已经饿得皮包骨头了。

“看在义父也养了你这么大的份上。”眼角都开始了无法停止的抽搐,是义母把她养大,不该义父的事情。

“看在义父疼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义父。”他哭得越来越生动了,越来越入神了。只是冬儿避开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点艰难,“义父是欠了人家的,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冬儿禁不住的翻翻白眼,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全是假的。是谁每天晚上精神抖擞,精力百倍,每日每夜欲求不满的,那也是年纪大的表现。每每总是能传来义母难为情的吟哦声,听得她是夜夜脸红。

“义父今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除了你,还有谁能帮义父报恩呢?”拉着冬儿的手是摇晃的眼花缭乱了,“帮帮义父吧!那个孩子现在有难了,如果你不帮她的话,他一定会死于非命的。我今生一定会收到良心上谴责,我会一生不安的。”说罢还嚎啕大哭,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你除了要嫁给他,帮他度过难关。没有别的法子,他们家族势力庞大,如果不是亲近之人,是无法去帮他的。”话落,拉着冬儿手的白清风也自觉的一顿,他看见冷冬儿眼中一丝沉痛,还有着数不尽的悲伤。

嫁人,她想到的人只有寒哥哥,她这辈子只会嫁给寒哥哥的理想,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已经不复存在了。难道是真的注定与寒哥哥无缘吗?真的是因为她太过嚣张跋扈,阻挡了寒哥哥的幸福,所以老天才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吗?

可是来到这里她才知道,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不会再胡闹了,她会远远的看着寒哥哥拥有幸福。可是现在,已经什么都晚了。

白清风有些不安的遥遥手,在冬儿无焦距的眼前晃晃,“冬,冬儿?”

冷冬儿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澈,有了焦距。蓦然的站起了身子,发着淡冷有些轻柔的嗓音,说了这十年间的第六句话,足以气死清风老头。

“清风老头,我不记得你是一个会报恩的人。”

果然,白清风鬼哭狼嚎的大叫,气得他直跳脚。玉莲静在书房临摹着一副大师的画作,轻轻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她嘴角勾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冬儿这个孩子面冷心热,表面上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懒得关心。可是一遇到重要的人,就全然变了。

“请进。”

冷冬儿轻轻的推开了门,找了地方坐下。等待义母画好画,她也不急,丝毫看不出她才是那个有事请求帮助的人。

玉莲静边临摹边问,“冬儿,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

冬儿随意的倒了一杯茶水,轻呷一口,淡然的笑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来。那个小药瓶分明就是那天义父拿出来忆当年的证物,她好笑的把玩在手中。

玉莲静瞄了一眼,“那个药瓶子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为你义父上药时所留下的,他一直保留到现在。”

冷冬儿诧异的挑眉,义父绝对不是那种感恩戴德的人,只是为什么会留下这个药瓶子呢?她把在手中看了看,始终是没有发现出任何有特点的地方,只是很平常的梅花点缀啊!她很自然的转了又转,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眼睛。

小瓶上的梅花虽不起眼,却带着一份独一无二的傲气,那种混天然而成的傲,带着孤立的芬芳,甚至只是简单的藏蓝色,却让好像看见了冬天之中梅的淡白,还有梅隐约不可闻的清香,几乎画活了这个梅的特性。

煞那间,她简直爱极了这个画梅人的笔法。只是,还是不明白,义父到底留这个小瓶子做什么?

玉莲静见义女猜不透的表情,笑了。冬儿是真的很了解相公啊!就连这个都猜得出来。“没错,你义父根本就不是为了留做纪念的,而是那个时候,他一直吵着要学画梅花,而总觉的自己花的梅花没有任何的感觉,少了一份傲气。这个小药瓶上的梅花却是栩栩如生。”

☆、008 出谷报恩

“没错,你义父根本就不是为了留做纪念的,而是那个时候,他一直吵着要学画梅花,而总觉的自己花的梅花没有任何的感觉,少了一份傲气。这个小药瓶上的梅花却是栩栩如生。”说到这里,玉莲静顿了顿,口气颇为无可奈何,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宠溺。“你也知道,你义父是一个痴狂的人,喜欢上某样东西有着某种毅力,不是占为己有便是学到手。那一手画着栩栩如生的梅花完全吸引了你的义父。”

冷冬儿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义父绝对不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你义父为了得知到底是谁画的,装着病情严重,在那个小男孩的家里白吃白喝了两个多月。”

冬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事情,义父干的出来。

玉莲静好笑的看着女儿赞同的表情,真的很为相公感到悲哀,他的人品在女儿的心中已经不成样子了。“最后他终于画了一手好梅,离开了段家。”

她握着小瓶子的手突然收紧了,抬起脸诧异的惊呼,“画梅花的人是那个小男孩!”

玉莲静诧异,美眸圆睁,女儿居然,居然为了外人的事情,开口说话了?这是今年第一句话,不知相公知道了,会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叫嚷着女儿再多说几句呢?对于那个孩子,这算不算是好事情呢?她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冷冬儿握着药瓶的手又收紧了,这个花梅花的人看来是个淡薄的性子,也是一个孤独的人,要不然怎么只画了两个枝干,也只画了两朵梅花。看似是成双成对,却是孤独的凄凉,他的画笔中透着无可耐何的寂寞,他对梅花倾注了太多私人的感情,这心境却是凄楚的。

突然,对这个画梅的人有了一丝兴趣,想见见是何样的人?

玉莲静见状,捂嘴偷笑,看来女儿有了兴趣。

轻咳一声,接着继续说道。“虽说,你义父不是个什么感恩图报的人,但是我们听说那个孩子最近有了危险,是曾经有恩过的人,虽做不到知恩图报,但是你义父也绝对做不出见死不救。”

瞧了瞧女儿无动于衷的神色,看来这件事情有戏,没意见就是不反对。通常女儿不说话便是想继续了解下去,“这几年,你义父的个性也在转变,天下之事,他也不想再插手了。所以才总是在你面前说腿脚不利索了,是希望你可以帮他,并且去救那个孩子。”

冬儿眨了眨眼睛,义父想到她,果然没有什么好事情。

听闻义母的叹息,冬儿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的神色。

“至于他希望你嫁给那个孩子,有一半也是他真的承诺过别人,以后把女儿嫁给他。那时他以为我们以后至少也会生个一男半女的,可是……”说罢,玉莲静默默地落泪了,这是她这一生都欠相公的债。

冷冬儿见状不禁动容,如水的面容有着一丝丝的波动,她看着义母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而玉莲静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冬儿,我们没有孩子,把你当作亲生孩子一样宠着,疼着,爱着你,绝对不会害你的。至于那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早一步都查清楚了,是个人品正直,性格温和,样貌俊美的孩子。”

冷冬儿不语,再一次看看手中的小瓶子,这算什么?她终于清楚,更潜在的一层意思。这就是定情信物,她做什么那么快的接过这种东西?好像当时是义父硬塞的,如果她能果断一点,兴许……

玉莲静轻叹口气,看来嫁给那个孩子的事情也算是作罢了。只是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和冬儿如此相配了。虽然冬儿没有倾国倾城之姿,却是一个淡雅,个性不狂妄的女子,看的时间久了,会有一种中了毒的感觉,想一步一步靠近,直至死亡。

因为冬儿的性子极为的淡薄,很多事情并不上心。所以,靠近冬儿的人,如果得不到她的回应,真的有可能会死掉的。“冬儿,义母不为难你,毕竟婚姻是人生大事,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我相信你的义父也不会为难你,毕竟我们都希望你可以幸福。”虽然不是自己和相公的亲生孩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一起生活,点点滴滴美好的记忆早已经融入他们的人生,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冷冬儿也并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点点头。“名字。”

玉莲静微楞,冬儿今天为了不曾谋面的孩子多说了好多句话,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感兴趣了呢?这孩子总是面冷心热。嘴更快的吐出了三个字,“段别离!”

冬儿嘴里无声的呢喃,段别离,段别离。

路过一段荒凉之地,又是劫匪常常出没的地带,只身一人迈着前进的步伐,被人打劫是定律。所以冷冬儿看着眼前的一丘之貉也是一片淡然之色,毫无意外,好像早已预料到了。

“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喊着一成不变的话语。

冷冬儿冷眼一瞥,转过头回走,看的一群劫匪不解一二,只当是吓坏了,想要逃跑似的。一个伸手挡住冷冬儿的路,看似没有碰触到她的身子,实际上是快速的闪过他的碰触。本应是转移之中的步伐,却被她使用的极为自然。

大汉细看冬儿的脸,毕竟荒野之地本就没有什么女人,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女人都是极为罕见的,免不了动了色心,一只手已经快要贴近脸颊了,冷冬儿还是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原位,甚至眉头都未动过一下。

说是迟,那是快。一缕红色的暗器以迅雷不及之速越过她的身子,狠狠的穿透了大汉的手,一声狼嚎,林子里的鸟儿被惊吓的四处飞起。霎时间,冬儿眼中的杀气回归于自然,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一群人见势不妙,大有鱼死网破的地步,集体冲了上来,冷冬儿只是很自然的转过身子,向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陡然,身后出现七个赤、橙、黄、绿、青、蓝、紫色衣衫的男男女女,只见紫色衣衫没有几下的功夫就把一群人打倒在了地上。而其他人正站在一旁闲闲的观看,毕竟出一个紫就已经够大材小用了。

☆、009 七彩阁主

一条艳丽的紫色在人群中间窜梭,犹如闪电划过,唰唰的声音在作响,痛哭流涕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烈,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连哀嚎的声音都没有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起来。

旁边的冬儿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被分解的尸体,没有一丝的不耐与惊悚。只是很平常,平常到了这是一件天天都能看到的一场戏。

她唯一的动作就是泰然自若的后退了几小步,避开他们飞溅的鲜血。天知道,她其实也会怕,虽然表面上是无所畏惧,可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被人肆无忌惮的分尸,她还是会心有余悸。

“赤叩见阁主。”一身火红衣衫的邪魅的男子对冬儿只是淡淡的点头。

“橙叩见阁主。”橙色衣裙清丽女子作揖。

“绿叩见阁主。”绿色衣衫的男子有着活泼开朗的笑容。

“青叩见阁主。”青色一体的淡雅女子有着不大乐意的语气。

“紫叩见阁主。”说罢,还向冬儿眨着漂亮的丹凤眼,话中的语调也带着高超的挑逗的意味。

橙轻轻拉了拉妩媚的黄与高傲的蓝,虽然俩人衣衫的颜色就能判断是谁,但是两人也没啥好气,随便做了一个揖,看不见丝毫的诚意。

冷冬儿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她自然知道眼前这出众的七个人就是义父的徒弟,是七彩阁分堂的堂主,对于自己这个从未出现过的阁主自然不会有什么敬意。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义父为什么会收自己为义女?为什么又把庞大的七彩阁交给她。

难道他当真不怕自己心情大好,解散了他多年来的成果?放走一群打打杀杀的人回家种田吗?

七彩阁江湖上亦正亦邪的组织,义父是二十八代阁主之时,帮助老百姓抗洪过,围剿过山贼,打过边界的小国的蛮子,却不知道后来怎么会做出了逼宫的行为。最后还是义父选择了放弃,要不然此时的北堂王朝该姓白,而不姓北堂。

再后来,义父隐居在迷谷之中不问世事,而七彩阁始终是朝廷的一块心病,直至今日,还是未能灭了七彩阁,更是朝廷大臣眼中一块加官进爵的肥肉。

“橙,你看她哪一点配做我们的阁主?刚刚都不敢出手教训欺负自己的人渣。”首先不满的就是妩媚的黄,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黄认为天下间,也就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拥有七彩阁,刚开始始终以为七彩阁的阁主会是他们几个分堂堂主其中一个来担任,却没有想到,师父竟然会另选他人,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看了就有气。

橙瞪了黄一眼,警告的意味较为浓重。刚刚阁主的招式,她虽未看的真切,却也尤为震惊她武功的招式,看似反锁的步法,在她的运用下变得极为简单,却猜不出是何招式?如果不是她从小一直练习,她真的就看不出那是瞬间转移了,师父的传家之宝,这也是师父不偏心的地方,阁主练的武功,她们也在练,只是靠自己领悟的要多了。

赤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两封信,道,“这是师母让我交给你的。”

冬儿打开其中一封给自己的,心中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若遇见亲生父母,请把另一封转交给他们,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他把另一封信小心的收好,向其他七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了。

紫爱现,温柔道,“阁主不需要属下为你效劳吗?”

冬儿眨眨眼,这个男人很像现代的英国绅士,甩手丢下一张纸,众人心中猛烈跳动了几下,那张纸好似一块硬物,有了重力,一下子就被丢到紫的手里。但是赤却清楚的看见,那是她的掌风。一时之间,他竟看不出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似是冷淡,却带着点点的高傲,却又有些残酷。她的性格尤为矛盾!

那张纸上字体娟秀清晰,却又带着隐约不见的霸气,一份孤傲油然而生。赫然的写着三个字:段别离。

要想知道一个大户人家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那么最好的地方还是一些小酒馆,探讨大户人家生活的琐碎之事也是平常人的一向乐趣。

冷冬儿轻呷一口淡如水的茶水,没有任何的不满,在这种狭小的地方,能喝到茶水就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那是昨日紫送来的,只有短短的两个时辰的时间,没有想到,从出生到现在居然全部都调查清楚了。

段别离,江南首富之长子,出生没多久,他的娘却因为爹另娶他人,而吊死在了二房的新房之中,只留下了给儿子取好的名字,别离。

段别离,段别离,该是怎样的一份离别之心,满含着绝望离开了人事,这是对负心男人的报复,却也是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为段夫人还有一个未能生育的妹妹,怕姐姐去了以后无人照顾襁褓之中的外甥,自愿嫁给了姐夫,照顾年幼的别离。因为段家大部分的遗产都是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也因为段家的老爷子自认为愧对亡妻,所以小姨子嫁来也还是正房,倒是气煞了二夫人。

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听闻当今燕王的郡主都对他倾心不已,若不是病秧子,恐怕早已是皇亲国戚了。因为久病卧床,如不是还有段家夫人顶着,恐怕这段家早已被其他子嗣瓜分的一文不剩了。

而且段别离身子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因为是家中的长子,又是段家老爷愧对的儿子,所以段家老爷也是格外的疼爱,当然这难免会遭到嫉妒的。

吵闹的酒馆之中,坐着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买菜老伯,江湖人士,聚在一起,围坐一团,最无可避免的事情就是讨论一些最近的趣闻。

传闻现在段家耗用千金请了当年的神医出山,只为救治生命奄奄一息的段别离。看来段家老爷是下了决心,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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