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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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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那次,我亲眼看见了!我看见你和他……”
    说到这,她突然止住话头。
    苏乔心微微一沉。
    魏芸菁已经推开车门,默默下车。
    苏乔皱着眉头,也下车,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
    在走廊上,魏芸菁再次拦住她:“我房间里有酒,我们就喝一杯,怎么样?”
    虽然今天她当着面地诬陷过自己,但苏乔此刻瞧着她,着实觉得可怜。
    便点点头,一起进去魏芸菁的房。
    魏芸菁这人,嘴里就没几句能当真。
    哪里只一杯,一而再再而三地,苏乔被她软磨硬泡的灌得感觉五脏六腑里都是酒。
    好不容易等她又去取酒,苏乔摇摇晃晃起身,努力撑起意识,回自己房去。
    看着她出了门,魏芸菁从酒柜那里走回来。
    在沙发上坐下,闲适地倚靠到沙发背上,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笑盈盈地说:“你们的特别项目有多特别?我要三个,十分钟之内到四季酒店!”
    得到肯定回答。
    魏芸菁微微一笑,挂了电话,扔到茶几上。
    重新端起一杯还剩下一半的红酒,慢条斯理地浅酌慢饮。
    好不容易摸回自己房间,苏乔一下子头重脚轻地坠到地上。
    眼前所有东西直打转。
    身体里渐渐升腾起一股陌生的异样感觉。
    很热,很热。
    像在身体某处点燃了一束火焰,这火焰渐渐地越烧越旺,越烧越旺。
    跟野草重生时的劲头一样。
    仅存的意识里,她感觉这次酒醉有些奇怪。
    以前喝醉的时候也没像今天这样,全身越来越热,热得教人难以忍受。
    三名人高马大的男人同时赶过来后,魏芸菁因为和苏乔一起进来的,所以以她的名义在前台拿到了房间的备用门卡。
    她特地等在走廊,将门卡交给他们。
    指着苏乔的房间门,笑得一脸暧昧:“进去吧,有上好的***等着你们。”
    三个男人里,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笑得猥琐:“要真是个***,价钱更好商量。”
    “只要把视频完完整整交到我手上,价格只多不少。”
    “您放心!”
    魏芸菁回房,嘴角浮起一抹阴厉的冷笑。
    “不是很会勾男人吗?这次,我让你过足男人瘾!”
    那三人鱼贯而入时,苏乔已经不知不觉将自己上衣的扣子解到一半。
    露出一大片雪白泛着粉红的肌肤。
    清丽的小脸上,眸色朦胧,看得那三人一个比一个激情澎湃。

  ☆、第094:瞧着恶心

第094:瞧着恶心
    “她可真漂亮!”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应是刚入此行不久。
    拨开苏乔脸上的长发,看着这张粉红色的清丽脸庞,由衷地赞叹。
    “喜欢?行,先把她弄到床上去,等扒光了让你看个够!”年龄最大的男子嘿嘿地笑道。
    他伸手就去拽苏乔的手臂。
    只觉这女人仿佛没有骨头似的,浑身柔软得很。
    苏乔被他一拉,人就向着他倒了过去。
    年轻女人的体香混杂着浓愈的酒气。
    他呸了两口:“这酒味儿,真倒人胃口!大陆的娘们下手就是狠,灌成这幅德性,一点挑战都不给哥儿几个留!”
    男人强壮,一把将她抱起,往纯白的席梦思床大步走去。
    另外两个迅速跑上。
    那个年轻的更是主动,伸手就帮着抱住苏乔两只玉白的小腿。
    嘭地一声,将苏乔扔在大床中央。
    男人们从各个角落上去。
    苏乔正是花儿怒放的美好年华,又生得瓷肌玉肤,自然是令这三个如虎似狼的男人蠢蠢欲动。
    六只手,或粗砺或细滑,往她的肌肤上贪婪爬去。
    白色的上衣,衣料是纯棉,此刻显得尤为脆弱无力。
    几下就被其中的一只大手扯了个精光。
    房间里冷气开足。
    衣服一落,接触到凉空气的皮肤倏地一寒,激得苏乔微微睁开昏迷的双眸。
    她只觉眼前人影绰绰,瞳仁却没办法聚起焦来看个清楚。
    手游上肌肤,让她觉得分外舒服。
    凉凉的,能让她滚烫的身体减少些难受。
    她刚想再靠紧,再靠紧些。
    那些凉凉的东西却倏地消失。
    她情不自禁曲起身子爬上前,想把那一抹清凉抓牢,拥进怀里。
    突然身子腾空而起,还被裹上一层更是让她热上加热的东西。
    她在被单里不耐烦地蛹蛹而动,因为失了力气,声音都成了呢喃:“不要!我不要这个!热,好热……”
    很快,身上热腾腾的被单揭开了。
    她贪婪地往最冰凉的地方爬去,抚上,口唇并用地恬着。
    莲蓬头被拧开,冷水嘭地自她头下淋下来。
    她躲着,却怎么也躲不开。
    混沌的意识里,听到一道磁哑隐怒的嗓音:“淋清醒了再出来!”
    裕室的门被带上,莲蓬头的冷水哗哗洒下,将衣不遮体的她淋个通透。
    酒店房间。
    霍燕庭用手帕拭了拭长指骨节上的些许血渍,在沙发正中间斯斯然落坐。
    浓密整齐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打斗有些凌乱,几根垂在太阳穴里,显得他深刻的脸庞颇有些颓意的英气。
    白色衬衣的袖子被挽到臂弯处,他将腕上打歪的手表重新扶正,眸色不抬地慵懒开口:“谁让你们来的?”
    三个脸上无不挂彩的壮实男人齐刷刷跪在沙发前地毯外的地板上,因为心间生寒而在微微发颤。
    年轻轻的禁不住吓,抢着老实交待:“是一位小姐让我们来的,那小姐很漂亮,戴着墨镜看上去仍然很面熟悉,对了,她现在就在隔壁房间,我可以马上带您去找她……”
    霍燕庭打了个电话,很快几名黑衣人赶进来。
    “霍先生!”他们在门口,恭谨而齐齐的弯腰,遂又立得笔直,等待命令。
    其中一名,将手中一只医药箱摆放在茶几上,利落地打开盖,对霍燕庭示意:“霍先生,准备好了。”
    霍燕庭缓缓起身,从药箱随意拿起一把刀。
    柳叶形,是医生上手术台时剥骨割肉的锋利手术刀。
    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寒光。
    那三人瞧着,生生地就吓破了胆,面无人色。
    “不要……求您……”
    年纪大的男子最先恍过神来,忙地连连磕头讨饶。
    谁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那三人的嚎叫,响彻云宵。
    却被一早准备好的黑衣男子齐齐睹住嘴,惨叫被封在口。
    三人在地上滚作一团,被黑衣男子们牢牢制住,刚才拿药箱的男人,双手利落灵活地给他们上药包扎。
    动作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茶几边,落着三只鲜血横流的手掌。
    霍燕庭像从未动过。
    身形如松,脸色淡漠似冰。
    血过无痕的手术刀被他精准地扔回医药箱的内格里。
    看也不看那三人,冷厉的声音能冻地三尺:“让他们消失,瞧着我会恶心!”
    “是,霍先生!”
    包扎完毕的三人,被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瞬间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霍燕庭接听。
    是霍西景:“到底是什么事惹着你啦?听说还血溅我酒店的房间了?香港正大深夜的,你上演午夜惊魂啊?……”
    霍燕庭沉默地听着,等他把全部问题问尽,慢条斯理地挂断手机。
    霍西景那头大汪大叫的话全全没在漆黯的夜色里。
    四季酒店对外公开的最大股东正是霍西景。
    这么多黑衣人夜闯,作为大老板,这个消息当然第一时间传达。
    得知祸主是他霍燕庭,天大的事儿,也成了不了了之。
    房间恢复整齐,连地上的血迹都最后一个黑衣人清理得无影无踪。
    而后,他悄悄出去。
    偌大的空间里恢复寂静。
    霍燕庭大步流星走向浴室。
    门打开。
    被聚拢的水雾迅速散开。
    扬洒的水雾下,苏乔瘫软在洁白的地板砖上,淡透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除了几点地方,其他地方都暴露在眼前。
    整张脸被强劲的药物烧成了极其诱惑人的水蜜桃色,让人瞧着就想咬下一口。
    生生一幅活色生香图。
    霍燕庭稳步进去,将水阀关了,将她从地上搂起来,柔声低问:“好些了吗?”
    苏乔意识涣散。
    一接触到他冰冷的大手,整张脸就跟着紧贴了上来。
    像个孩子似地低喃:“别拿走我的冰!我难受,好难受,让我再冰一会儿……”
    “这样不行!你会着凉!”
    霍燕庭强健的双臂将她柔弱无骨般的滑溜身子稳稳抱起来。
    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直接用床单将湿透的她擦干。
    苏乔挣扎着,一双藕臂从被单里不安分地伸出来,柔柔顺顺地就爬上他的脖子。
    “听话,别闹,让我先帮你擦干身子!”霍燕庭又将她的手臂塞回去,将肩窝处也用床单一角捻干。
    苏乔不肯,整个人在床单里扭着向前,巴着就往他身上贴。
    霍燕庭将擦过她身子的床单随手扔到地上,又将她身上湿掉的累衣扯掉。
    柔软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燃烧起他的每一寸细胞。
    他怔眸间,她柔软微凉的双唇,就那么吻上了他的喉节。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都冲上了脑子,那种酥麻的兴奋令他身体忽地难耐起来。
    他将她推开,正准备用被单盖住她泛着红晕的同体。
    一双小手又从他臂下扎进来,竟然从他衬衣扣子间的间隙里就钻了进去。
    像两条滑腻的小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生涩地游移。
    他一把捉出她两只小手。
    将她赤果的身子撑起在自己眼前。
    双眸充血,直直注视着她迷朦的神情,冷声问:“我是谁?”
    苏乔因为久攻不下,一直触不到那抹冰,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一个劲地挠,挠得她想发疯。
    听到他的低吼,她努力睁开眼,想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那双漆冷如墨的眸子,熟悉如斯。
    她娇糯地喃声:“是霍……”
    他怒声:“霍什么?”
    “霍……霍燕庭……”她下意识叫出他的全名,脑子却依然是模糊的。
    他俊颜转戾,抬高冰冷的声调,恶狠狠地问:“既然知道是我,你还敢贴上来?”
    苏乔皱了小脸,忍不住出声相求:“求你!给我!好难受……”
    霍燕庭深眸沉若黑夜,一双大手只是紧紧地撑着她。
    他暗暗地说:“我不需要你在这种情况下求我,而是苏乔头脑清醒时,清清楚楚告诉我,你要的男人就是我,霍燕庭!”
    苏乔两只小手软弱无力地攀上他的臂,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求你!”
    他深深看着她,一张因欲色而涨得脸色越来越红。
    双臂忽地就松了劲,她软倒下去。
    很快又重新爬过来,柔软的小手环上他精瘦的腰。

  ☆、第095:跟自己较着劲!

第095:跟自己较着劲!
    大手握住她两侧滚烫的小脸,他嗓音哑到无音:“苏乔,你会后悔的。”
    苏乔被药得脑子完全不在状态,唯有身体如熊熊火焰般在燃烧。
    她甚至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凶前放。
    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瓦解,
    一个覆身压向了她。
    像是两头期待对方已久的兽,开始纠缠着开始嘶咬对方。
    粗喘着,他捏起她精致的下腭,逼她与自己对视。
    冷声命令:“叫我的名字!”
    苏乔扭动着,呢唔不清。
    “叫!”
    “……霍……燕庭……霍燕庭……霍燕庭……”
    失控的她躬起身子死命地想迎合他,在他的逼迫下,不断地吼叫他的名字。
    他眸色一层比一层深郁,掐着她的腰肢,往死里动作。
    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令他兴奋,令他因这太过美妙的感觉而如狼般低啸出声。
    许久后,他被浓烈的满足感深深淹没。
    整个人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苏乔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混沌的脑子里变得空空的,浑身轻若羽毛似地飞了起来。
    他依然压着她,不肯退出。
    没过一会儿,苏乔又翘进螓首,红润的双唇凑向他。
    他迎着她的唇,再次狠狠地吻向她。
    唇齿一点点地往下,在她颈间刻下深深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诱惑地低语:“叫我的名字!”
    像着了魔般,从她樱桃小嘴里叫出的三个字,竟比天籁更动听,轻易就能撩到他坚硬的心尖深处。
    她情玉难耐,朦朦胧胧地睨着他深刻的五官,轻语:“霍燕庭……”
    “继续!”
    “霍燕庭……”
    “不许停!”
    他加重动作。
    她在死去活来的玉海里呜咽着他的名字。
    “霍燕庭……霍燕庭……霍……”
    从深夜到凌晨,一直不间断。
    直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
    浓烈强劲的药性总算得以缓解。
    倚在床头,霍燕庭点燃烟支。
    星火明灭间,他伸出空置的手,缓缓抚过她疲倦至极的清丽小脸。
    这一夜,他狠狠地、疯狂地爱过她,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甘心情愿的不停叫他的名字。
    声声迫切,字字缠绵。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他却有一种更加迷茫的感觉。
    心间关于她的那个大洞,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扩越大,越陷越深。
    ******
    “你们是什么人?”
    打开房间门,门口一溜站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
    魏芸菁神色微颤,冷静问道。
    “奉霍先生的命,送魏小姐回莞城。”
    他们鱼贯而入,带头的一个漠然地回答。
    “他呢?”魏芸菁又往门外探身去看,并没看到那道轩昂的身影。
    “霍先生的行踪,魏小姐无权过问。”那人回答,依然淡漠。
    他人开始收拾她的行李。
    动作利索干脆,不几秒,衣柜里的衣鞋统统被塞进她的行李箱。
    一个提着,走到带头那人面前:“可以了。”
    带头人就看向魏芸菁,以手示意着门口道:“请吧,魏小姐。”
    魏芸菁心头掠过一丝丝不安,她警觉地问:“庭现在人在哪里?在别墅吗?我要见他!”
    “魏小姐最好别浪费时间了,您的航班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魏芸菁厉了声:“我说了,我要见他!”
    “霍先生说了,不会再见你。”
    “不见我就不走!”
    “由不得你,得罪了,魏小姐!”带头人说着,脸色一变,另外等待着的黑衣人就动作犀利地将她架了,大肆地往电梯走去。
    走廊偶有其他房客经过,却没一个人敢多管闲事。
    魏芸菁一路尖叫挣扎着,最后还是被他们硬塞进酒店门口的车里,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后座中间。
    动弹不得,更别提逃开了。
    飞机真正起飞后,她才不得不接受眼前被逐的现实。
    她想到酒店另一间房里的苏乔。
    精心所策的视频还没有拿到,她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败了。
    ******
    苏乔缓缓醒来,房间里已是大亮,身体带着严重透支后的无力酸软。
    她微微一动,眸尾触及身旁的男人,瞬间一怔。
    霍燕庭大半边赤果的身子倚在床头,一手支着头,双眉紧锁,眼睛闭着。
    另一只手摊在床外边,手下,是一摊冷凉的烟灰。
    一只手这样虚浮在半空竟不自知,想是睡得挺沉。
    一夜的索求无尽便如电影镜头一般,清晰掠过苏乔的脑海。
    他黑亮的深邃眼眸,他邪肆的嗓音,他命令她喊他名字时的强势……
    瞬间,她浑身都烧红了。
    小心翼翼地撩起被单一看,顿时脸色更是如熟透的虾子。
    两人都是同样的寸缕未着。
    她想下床去穿衣离开,手臂刚刚一动。
    身旁的男人就低低地叹了一声,吓了她一跳,抬起头,看到他英挺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瞧着,一时竟忍不下心来吵醒他。
    重新缩回在被单里,一动不敢动。
    落在他五官上的双眼,鬼使神差地竟然舍不得离开。
    这张脸,天生就是来蛊惑女人的。
    她的视线从他紧锁的眉间往下。
    他紧闭的双眼收敛了平时所有的冷和冰,邪和戾。
    深邃眸子下面长长的眼纹此刻显得尤为柔和。
    一个男人,竟生着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眼睫毛。
    浓密,漆黑,长至卷翘。
    他鼻梁笔直高挺,之前他用这里磨过她好几次,那上面的力度此刻想起都让她心颤。
    再往下,是一张迷惑无数女人的菲薄双唇,颜色湿润,纹理清晰。
    这样抿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迷人。
    而一旦他清醒,这张嘴里吐出的,却是句句杀人的刀。
    苏乔微微抬手,忍不住想去掐掐这双可恶的薄唇。
    男人突然身子往下一滑,人就整个地睡下来了。
    苏乔早吓得缩回被单里,紧紧闭上眸。
    未曾想,这样一装,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
    她以为,这一觉就到了夜晚。
    待看清楚,发现是有人将房间的几层窗帘都紧紧地拉合上了,把外面的光线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动,身子依然疼痛泛酸得难受。
    下意识地往旁边看,身旁早已冷凉。
    那人应是离开已久。
    无来由的,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这感觉,陌生得令她心惊。
    她怎么能对他?……
    紧紧闭上眼睛,她缩成一团,紧紧抓住床单一角,指尖扎痛自己。
    深深的无奈和酸楚齐齐涌上心头,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难受得近乎空洞无望。
    被单里依然存在着重重欢爱过后的强烈气息,全是他和她的味道。
    她不想承认,可又逃不过。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蓦地用被单蒙住头,不让痛苦不解的神色暴露出来。
    紧接着,是窗帘被层层拉开的声音。
    隔着薄薄被单,她的眼前倏然开朗。
    霍燕庭看到被她掐起的被单皱折,知她已醒,在床边沿上坐了,平和地说:“起来吃点东西。”
    苏乔不动,根本不想看到他。
    他伸手,拉被单:“出来!”
    苏乔将他拉的地方更是紧紧抓住,不肯松动半分。
    他有些不耐烦了,冷喝:“你聋了,我叫你听不见?”
    她较着劲。
    既是想跟他过不去,更多的,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
    跟那个承欢在他身下,声声唤着他名字的那个自己过不去。
    终于她将他惹怒。
    大手狠狠一扯,她就着薄薄的床单就被摔落到地。
    此刻的苏乔一丝反抗挣扎的力气都不可能有,骨头缝里似乎都是痛的。
    赤着的身子,没有任何衣料。
    满身的吻记淤痕,青紫相加,散布于她全身。
    瞧着叫人揪心。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纠缠着她要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096:你走在里面,定是比现在好看

第096:你走在里面,定是比现在好看
    明知她是药物所控,他还毫不节制自己,她此刻的样子,是令人心疼的。
    无端端他的怒气更盛。
    昨晚若不是他过来,她只会被弄得更惨,这会儿还能不能出气还得别当别论。
    那三个男人,哪一个都不是善男,面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她,会对她客气?
    从衣柜里随便扯了套衣服扔在她头上,他语气冰冷:“起来!”
    苏乔这才捡了衣服,身体在发着颤,她努力了几次,上衣都没能套上头。
    他看不下去,一把扯过衣服,几下帮她套了上去,又把长发给她撩出来。
    力道粗鲁,扯得她秀眉紧紧皱起。
    他又拉她的手,想将她弄回床上。
    床上柔软,至少比地上坐着要舒服。
    苏乔却拂开他的手。
    她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即使骨头痛,她也咬牙忍着。
    他隐忍了大怒,指着床头柜上的粥和点心:“赶紧洗好了过来吃东西。”
    苏乔站直了身,一手指向门口,清冷地开口:“请你出去。”
    嗓音因着昨夜的过度吼叫,哑得没有声音。
    霍燕庭狂怒,强行拽过她的手,将她拖到眼前。
    她听到自己手腕骨头咯嘣的响声。
    他那张五官深刻的英俊邃容迸出阴冷的笑意,阴霾得吓人,冷哼:“昨夜可是你死缠着我一直不停的做!才爽完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裸的言语更是如刀扎在她心尖上,她浑身一颤。
    羞愤至极地大吼:“滚!我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
    嘶哑的嗓音,变形的小脸,她是来真的。
    他眸色戾到了能杀人的程度,一下将她扯到床上,沉重的身子随即压上来,大手掐住她下腭,长指按压在她唇上。
    阴冷至极地笑:“再敢说一句惹我生气的话,我现在就在这张床上弄死你!”
    苏乔眼眶涩得发疼,她紧紧闭牢,不让眼泪掉出一滴来。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霍先生。”
    霍燕庭放开她,将床单扔在她身上,将她团团遮严。
    即使穿了衣服,她脖颈和手臂上的吻痕却遮不住。
    他不想她身上这些专属于他的痕迹暴露给不相干的人瞧。
    开门,两名黑衣杵立在外。
    一名其中提着霍燕庭的简便行李箱和手提电脑。
    “霍先生,黎特助已经国际机场联系好停机位,您可以出发了。”黑衣人如实汇报。
    霍燕庭回头,冷凝向床上被床单团团裹住的那小小的一团。
    她身子可真小,这样缩在里面,不过一个孩子般大小。
    他沉声道:“再缓缓。”
    黑衣人沉默了一瞬,才道:“好的。黎特助交待过,停机位的停待时间是三个钟。”
    “时间不够让他再续啊,机场没空位的话先开回去行不?”霍燕庭心头烦躁,大吼。
    黑衣人脸色微颤。
    霍燕庭挥挥手,缓和了颜色:“行了行了,你们都回去,跟黎越回一声,飞机先回去,缓几天我再通知他过来。”
    “这个?”提着行李箱和手提的黑衣人不敢作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放这。”
    “好,再见,霍先生!”两名黑衣人转身,大步离去。
    将门关上,霍燕庭缓步踱到床边。
    沉声问道:“为什么和她喝酒?”
    苏乔缩在被里,一动不动。
    他坐下去,大手用力,将她身上的被单扯开。
    长发凌乱如丝,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身上的白色纯棉T恤被弄得皱皱巴巴。
    一双清亮的眸子失神地盯着一个地方。
    “说话!”
    苏乔简短地回答:“喝了。”
    “酒里下了药你不知道?”
    她转过脸,直直看向他,几秒才答:“不知道。”
    怒意再度狂袭上来,他咬牙:“你是白痴吗?身子不舒服不知道找人求救?别告诉我你不记得我的号码!你是手断了还是真的白痴到极点,难受到不行也不知道给我来个电话!”
    昨夜看到她那幅被三个男人围着的样子,他整个人都炸了。
    此刻,他心里的难受更是比她这个当事人不会少一分。
    “为什么和她喝酒?你俩什么时候好到这程度了?”他恶狠狠地质问,“她对你的敌意你不知道?那种圈子里出来的人,是你可怜得起的?你居然跟她去喝酒,还喝成这个死样,你可真有胆识!要换成我是她,手段还不够毒辣,当场将你杀了犹觉不够!”
    他一连的厉声:“你是哑巴啊?说话!”
    她依旧沉默。
    眼眸依然失神。
    “我问你为什么这种时候不找我?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电话?我要是没来,你想过后果吗?像个荡付季女一样,心甘情愿等着让人玩死!”俊容上戾气横生。
    苏乔神色这才微动了一下,双眸低垂下来,有泪水滑落。
    她迅速擦净,冷冷地说:“我没让你救我,就是死了,也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霍燕庭猛地向前,一手扣起她下腭。
    力道大得吓人,她皱紧了眉忍着痛意。
    他眸底阴戾狂涌,一个字一个字地放话:“我说过,从你在结婚证上按下指纹那一刻起,你苏乔就是我的人,从那天起,生死不由你!”
    说完,他粗鲁地将她一甩,苏乔人摔在床上,额角撞上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也不看,大肆起身,暴躁地拉开衣柜门,取出她的行李箱,把衣服连衣架一起取下,一股脑儿往她行李箱里塞。
    许久后,都收拾干净。
    他凌厉的神情稍减,沉冷地命令:“起来洗漱一下,跟我回别墅!”
    苏乔倚在床头,冷冷地瞪着他。
    他将行李箱往大床上一扔,语气又变得恶劣:“速度点,别惹我烦!”
    咬唇,她缓缓起身下床,幽灵一般轻步进洗漱间。
    他在床边坐下,点燃一支烟,烦躁地抽着,等她。
    苏乔对镜,用皮筋将长发束在脑后,将巴掌大的一张脸全全露出来。
    镜里的脸,苍白无血色,眼神空洞。
    依然清冷,却再也没了往日的傲气。
    霍燕庭亲自驾车,苏乔坐在副驾座。
    她静静地倚在皮椅背上,静静地望着窗外。
    长发遮住她的半边脸,他偶尔看她,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将她这边的车窗放下。
    已是红日西沉的时分,远远能看见宁静的海滩。
    遥遥的有海浪拍岸的声音传来,像一曲古老悠久的乐章,听着令人惆怅。
    是她来过的别墅。
    他在香港的落脚处,偶尔一次来香港,瞧中这块地方的海景,便买下了,住的次数少之又少,连门牌号他都没记。
    别墅前的花园区不大,紫荆树整齐,不是独门独栋,因此花园与别家的都是相连。
    苏乔默默跟在腿长步阔的霍燕庭身后,走着走着就落下一大段。
    他在门口,扭头就看到还远在半道上的她。
    便定了步子,转过身,耐心地等。
    她穿梭在紫荆树丛里,长发,白T,深蓝色仔裤,清修的身形,景色很美。
    他笑着,颊边的酒窝微现:“你不赶巧,今年紫荆的花期已过,等明年春暖花开时节,我再带你来这儿,满园怒放的紫荆花,你走在里面,定是比现在还好看。”
    苏乔听音抬头。
    双眸就看到台阶上拎着她箱子的英俊男人,和她一样的纯棉短袖T恤,浅灰色,黑色休闲长裤,简单的衣着穿在如模特般的他身上,显得格外清朗卓绝。
    心里竟然没出息地微微一悸。
    垂下头,长发顺势掩住了她的双眼,没让迎面的男人瞧见她此刻的心动。
    等到她上了台阶,他才转身,闲庭慢步地与她并肩进屋。
    她在大厅站住。
    他蹙了眉,将箱子递给她:“把箱子送到卧室去,我去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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