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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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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潆婼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心立即狠狠地揪痛起来。
  只见拓拔咏然正亲亲热热地挽着贺兰隐的胳膊蹦跳着走进来,贺兰隐依旧是满脸冷漠的样子,却没有阻止拓拔咏然挽着自己,琉璃外灿烂的阳光映照进来,衬得他们宛若一对璧人。
  祁潆婼捂住心口倒退两步,却被贺兰归及时地一把拉住。
  祁潆婼慌忙挣脱他,匆匆低下头去谁也不敢看,只觉得四周天旋地转,几乎没有自己的存在之地。
  那边拓拔咏然已经走到了和庆公主身边,娇笑着说:“庆母妃,你看,这就是隐哥哥,怎么样,我就说,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吧。”
  贺兰隐突然扯落拓拔咏然挽住自己的手,朝和庆公主微微弯了弯唇角。
  和庆公主也为眼前少年的俊美所震慑,她愣怔地点点头说:“确实是一副好相貌。”
  拓拔咏然难得露出些小女孩儿的羞涩低头道:“我的眼光怎么可能会错,连父皇都对他赞赏有加呢。”
  拓拔尧不由得打趣说:“乐平妹妹这是打算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订下来了啊。”
  拓拔咏然刚羞涩地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作答,突然一声惊呼扰乱了此时和乐融融的氛围。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甘草跪到地上,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第42章 (捉虫)
  祁潆婼静静地躺倒在地上,神情看起来安娴平静,像是睡着了一般。
  甘草惊慌地触了触祁潆婼冰凉的指尖,顿时吓得大声哭嚎起来,可还没等她哭两声,她就被人用力推向了一边。一道修长的身影蹲下来抄过祁潆婼的腿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巧巧地将她抱了起来,入手的重量让他心头猛地一惊。
  “太医,快传太医!”贺兰隐也摸到了她冰冷的小手,皱着眉头吼了起来。
  拓拔咏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走过去僵硬地扯了扯贺兰隐的衣袖:“隐哥哥,你别着急,这位姐姐肯定不会有事的。”
  贺兰隐却轻巧地避开她的触碰,看了一眼殿内面面相觑的众人的脸,突然狠狠地撞了朝这走来的贺兰归一下,跨着大步就朝外走去。
  。。。。。。
  祁潆婼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昏沉得厉害,她敲敲脑壳打算坐起来,却发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动。”
  一道冰寒的熟悉嗓音瞬间灌入了她耳朵,她浑身一震,立即偏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他皱着眉坐在床边,眼神冰冷地朝她望去。
  她突然就想起了他乐平公主的亲热场景,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褥就要走。
  他也猛然站起来,强硬地把她按下来,语气中显然满是怒气:“我说让你别动你没听到吗!”
  “你管我做什么,”她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管好你的公主去吧!”
  他却笑了出来,引诱似地摸着她的脸颊说:“你吃醋了?”
  她躲开他的触碰:“我才不管你,你爱与谁好便与谁好,你也别管我。”
  他缩回手,对着她指了指案上的白玉碗:“把药喝了。”
  她四下瞧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是哪?”
  “坤宁宫,”他冷冷地答道,“你在坤宁宫晕倒了,还指望着我抱着你到处乱走么?”
  “你。。。。。。”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你抱我了?”
  他却一勾唇角,染起浓厚的邪气:“你以为我愿意抱你?终究是一场露水情缘,看你死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看着他没有一丝暖意的眸子,不由得害怕起来:“我没事,你让我走吧。”
  他又指指桌上的药碗:“喝了就让你走。”
  祁潆婼却急了起来,愈发地不敢和他待下去:“我真没事,我回去会自己熬药喝的。”
  说着也不敢去瞧他的眼睛,挪到床边就要穿鞋。
  他沉着眸子也不说话,却在她刚拿起鞋子时就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勾了过来,她娇小的身子猛然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上,让她刚刚回过神来的脑袋又是一晕。
  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黑云涌动的双眸里满是怒意:“祁潆婼,你这样作践自己给谁看呢?”
  “关你什么事。”她在他手下挣扎着,秋水般的双眸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
  “太医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你不是欢天喜地地要嫁给他了吗,怎么,后悔了?”他嘴角燃起一丝讥笑,“若是后悔,我可以让你来给我做个小妾,每天给我端茶送水,如何?”
  她止住挣扎,倔强地盯着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他白皙的俊脸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红印。
  他看着她,难得的没发怒,反而低低一笑扣住她的肩膀将她逼到了角落里:“生气了?现在这么生气,那时候为什么还兴致勃勃地同我做那种事?”
  她再也听不得他嘴里的这些难听话,在他手底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眸色一深,突然使劲将她按在墙角,端起那碗药就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祁潆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后脑勺逼了过来,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苦涩的药汁顺着她的喉咙艰涩地滑了下去,两人的唇齿间尽是涩苦的味道,她来不及准备被狠狠呛到,推开他不住咳嗽,将眼泪都咳了出来。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一丝情绪都没有,暗暗沉沉的双眸安静地欣赏着她的无措。
  她咳得小脸通红,下巴也被黑黑的药汁弄得满是污迹,她狠狠擦了一下下巴,瞪向他说:“这下你满意了?”
  他却唇角一弯,突然连带着锦被搂过她又朝她的芳唇咬去,她想躲开他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她在他的气息包裹下无处遁逃,只能被迫接受着他汹涌的气息。他似乎是报复似地狠狠啃咬着她的嘴唇,直到她气息渐渐微弱下来才停了下来,盯着她就如盯着一只玩物一般轻佻随意:“不满意,这样才满意。”
  祁潆婼再次抬起手想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慢地看着她邪气地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几次三番地这样打我?”
  祁潆婼看着他无情的神情,心底的寒意越发地深重起来。
  正在两人僵持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妹,我可以进来吗?”
  祁潆婼大惊,刚想阻止,却被贺兰隐猛地捂住了嘴。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动静,推开门便自己走了进来。
  可他刚进了门,就看到了一副靡乱香艳的场景。床上的两人衣衫散乱,娇小羸弱的女子苍白着一张小脸被裹在厚厚的锦被里,男子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着她,此时正挑衅似的看向刚进来的贺兰归。
  贺兰归深吸一口气,终究是维持住了脸上的微笑:“你没事了吧?”
  祁潆婼摇摇头,低声说:“没事。”
  “晚宴快要开始了,既然没事,师妹和六弟就收拾收拾过去吧。”
  祁潆婼刚想作答,却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探进了自己的衣衫,准确地捉到了她胸口的一点敏感樱红轻轻一拨。
  祁潆婼立即抖了一下,贺兰归见了还以为她不舒服,忙关切地问道:“师妹你怎么了?”
  祁潆婼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强自镇定地回答他说:“我没事,我这便过去,王爷不必为我担心。”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覆住她的丰盈,见她又与贺兰归说话很不满意地一捏,祁潆婼又是轻轻一抖。
  贺兰归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可眼前的场景让他也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他又强忍着看了他们俩一眼:“那你们快点。”
  说罢便关门退了出去。
  祁潆婼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贺兰隐说:“你有完没完了!”
  贺兰隐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你知道吗,方才他进来的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
  她知道他又变回了那个心狠阴厉的少年,她知道这都是她造成的。她看着他,心头的无力感越来越重。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轻佻的语音细细撩拨着她的神经。
  “可我舍不得手里的东西。”
  她受不了他这种羞辱,浑身颤抖地说:“去找你的公主啊,既然讨厌我,何必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轻慢我。”
  他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笑得越发地妖异:“是比你的大。”
  她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彻底崩溃了过去,她这些天所有的隐忍坚持,似乎都在他这句轻佻的话面前土崩瓦解,她颤抖着双眸看向他,嗓音也是止不住地颤动:“你们做那种事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暗潮汹涌:“不是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的么?”
  她看着他,浑身颤抖地笑了出来:“是,我让你去的,那你接着去吧,在这里做什么,滚啊,滚!”
  她的尾音骤然拉长,这么竭力的大叫让她又忍不住眼前一晕。
  他托住她软倒的身子,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她全身无力,只能虚虚抬手制止住他,有些急促地说:“别在这里。”
  他低低一笑,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搂住她细细的腰肢就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只轻轻一扯就把她本来挣扎得松垮的衣衫成片扯落。
  她的气力在他面前好像根本不值一提,他扳开她修长的玉腿,没有一点前奏地就挺身、而入。
  她痛哼一声,难受得想避开身子,却只引得他动作愈加深入,她也不敢太过出声,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低低喘息着,如同饥渴已久的兽一般,对着她百般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满意地将她单薄的身子搂进怀中,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摩挲。
  “我们这么久没出去,贺兰归定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玩弄着她的柔软,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侧低语。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听到他的话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故意的。”
  他恶意地咬了一下她娇小的耳垂:“对啊,就是故意的,我就想看贺兰归满脑门发绿的样子。”
  她听了这话,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转过身子就是一巴掌朝他甩了过去,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巴掌狠狠甩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当我是那窑儿姐吗,你想睡便睡,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好好和你的公主恩爱去吧。”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便胡乱往身上套,一头青丝如海藻般胡乱散在肩头,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穿上外衫便想离开。
  可没想到她才刚着了地,腿间的那股酸痛就清晰剧烈地袭来,让她浑身禁不住一软,就要朝地下倒去。
  一双大手及时地扶住了她,想拎小鸡一样又把她拎了上来。
  “还能下地,看来是我刚才还不够卖力。”他像是看不到她的窘迫一般,恶意地一遍遍削着她的脸面。
  “你就是个疯子。”她恨恨地说。
  “对,我就是疯了,”他猛地扳过她的肩膀,眼睛赤红地看着她,“我恨不得让你永远都下不得床,这样你就不用想着离开我了。”
  她全身一震,忍不住眼泪又涌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去找你的公主啊,她什么都比我好,你们就算天天做那种脏事也没人管,为什么还要逼我。。。。。。”
  “我逼你了?你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细白的脖颈,黑色的瞳孔里此时看起来万分妖异。
  她憋得满脸通红,突然发狠一推他吼道:“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却被她用另一只手又狠狠地甩到脸上。
  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两侧脸颊上鲜红的手掌印,自己也不由得愣怔了。
  他却有些疲惫地垂下脸,松开她的手说:“打吧,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只觉得自己手掌生疼,看着他泛红的俊脸,突然颤颤心疼了起来。
  可她却愈发地觉得委屈了起来,一想到他和那北羌公主也做他们刚才做过的那种事情,她就心里难过得想死。她哭着推搡他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静默片刻,突然一言不吭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真的推门走了出去。
  她听见他推门的声音,顿时哭得更凶了。
  他真不喜欢她了,不然怎么会走的这么决然。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哭背气过去。
  这段时间的委屈突然都涌上她的心头,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最好她哭得把所有人都引来,看贺兰归看到她这副丢人的样子,还敢不敢娶她了。
  却突然有一件东西轻轻罩在她身上,祁潆婼红肿着一双眼抬头,看见贺兰隐正含义未明地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别哭了。”
  她低下头去生气地不看他,他却坐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哭什么,几天没吃东西了怎么还有力气哭。”
  “你别碰我,要碰就去碰你的公主!”她躲开他的触碰,心里还在耿耿于怀地难受。
  “哪有什么公主,”他似乎有些无奈地一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第43章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下,而后又愤愤地想起来:“你刚才还说她的比我的。。。。。。”
  她羞于说出那句话,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我又不瞎,这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吧,”他眼光往她那里一转说,“本来还有点肉,现在瘦得一点都没有了。”
  她心里发恨,却又不知拿他怎么办,心下焦急间就拿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那你那么饥不择食地和我。。。。。。那你为什么不去和拓拔咏然。。。。。。。”
  他皱了一下眉,似乎是有些疑惑地问:“拓拔咏然?是谁?”
  她狠狠摔开他的手:“你装什么傻!你刚才还在夸她的。。。。。。大。”
  她满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突然明白过来,蛮横地将她整个抱进自己怀里,硬朗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声说:“可我就喜欢小的。”
  说着还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她怎么想还是怎么觉得不对,她突然扭头瞪向他说:“你肯定还有过别的女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娴熟。”
  他低低笑起来,宠溺地摸着她细嫩的小脸:“我是男人啊。”
  “那也不可能无师自通!你刚回来的时候还不懂这些呢!”她怨念地说,那时候他还单纯得紧,还说自己胖了,哪像今天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
  他抬起她的小脸,笑着说:“那我为了让你舒服,好好去钻研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总行了吧。”
  她的脸更红了:“你真不要脸!”
  她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抽抽鼻子委屈地说:“刚才你。。。由着她挽住你。”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生气,就没有拒绝她,”他笑着说,“没想到你直接晕倒了,其实我心底还是很高兴的。”
  这个变态!
  她哼哼两声,实在不愿意再理他。
  他突然讨好地蹭蹭她的头顶,小声说:“贺兰归都那么老了,还是我好,别嫁给他了,嫁给我好不好,嗯?”
  她刚才还溢着甜蜜的心瞬间寒如冰窟。
  她狠心推开他,艰涩地说:“不行。”
  他却紧搂着她不松手,像小孩子怕失去心爱的玩具一般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不行,你都同我这般了,还怎么嫁给别人。你知道吗,贺兰归刚才出去就把附近所有的守卫全都调走了,他定是看出来了什么不想自己遭人非议才这样做的,就算他娶了你也不可能心无芥蒂,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同别人欢好?”
  “我。。。。。。”她实在不忍心再伤害他,满心满肺都溢着钝钝的疼痛。
  就在这时,他突然神色一紧,扬手将她护在身后:“谁!”
  门轻轻地被推开,一人银发白衣,宛如从天界刚走下来的一般,站在门口神情平静地瞧着他们。
  祁潆婼看见那人,仿若所有的委屈突然找到了堤口:“师父!”
  扶叶真人走进来,看着贺兰隐的一脸戒备轻轻叹了口气。
  “殿下请先出去吧,我有话想同婼儿说。”
  贺兰隐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并不想走。
  祁潆婼被师父看到了她这副和贺兰隐衣衫不整的样子正觉得丢人,听到师父的话立马低着头推贺兰隐:“你快走,我也有话想对师父说。”
  他终于站起来,看了她一眼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走出去,走到门口还不放心地看了他们一眼才关上门。
  扶叶真人有些无奈地一笑:“这孩子长大了,都会用这种眼神瞧我了。”
  祁潆婼有些愧疚地说:“他就是不懂事,师父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扶叶真人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摇摇头说:“他只是除了你,谁都不在意而已,就算我对他倾囊相授这么多年,他也终究没把我当作他师父,更别说。。。当作他舅舅了。”
  祁潆婼慌忙说:“师父别怪他,他因为幼年时的经历,心里难免。。。隔了一层。”
  “对啊,所以我不怪他,”扶叶真人在她身侧坐了下来,“那你呢,明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祁潆婼顿时哑口无言:“我。。。。。。他还会有别人,我这样的身子,本来就配不上他,离开了他也算放过他了。”
  扶叶真人摇摇头:“不会再有了,再也不会有了,如果你真的不在了,他是敢把这天下都毁掉的,他本来就是什么都敢做的人。这些你想过没有?”
  祁潆婼身子一颤:“你怎么知道的?”
  扶叶真人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傻。”
  祁潆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猛地扑进扶叶真人怀里哭道:“师父,贺兰归他威胁我,我,我不能不顾我们全家那么多人的性命,可我也没打算真的嫁给他,我不能对不起弈琛不能对不起云姐姐。我在新婚之夜一刀了结了自己,也算完成与他的交易了。”
  扶叶真人怜惜地拍着她哭得一耸一耸的肩膀:“你怎么这么傻,归儿到底拿什么威胁的你?”
  祁潆婼哭得一抽一抽的,把事情的经过对扶叶真人说了一遍。
  扶叶真人神色一深,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样不对,外祖父也是无辜的,可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我不能。。。。。。”祁潆婼低下头去,喃喃说,“我已经是弈琛的人了,就算以后死了也是。”
  扶叶真人抬起她的手腕,静静诊了一番说:“你这般折磨你自己,就算到时候不自尽也活不久了。”
  祁潆婼低下头:“我对不起师父,师父这般尽心尽力地传我医术,却由得我这般轻贱自己的性命。”
  “什么也别想,这件事交给我。”扶叶真人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好好照料好自己的身子,要不然到时候怎么有力气同弈琛成婚。”
  祁潆婼震惊地抬起头,下一瞬眸子又黯淡了下去:“不可能的,就算你是贺兰归的师父,他也不会听得,他这次是铁了心地。。。。。。”
  “你还不相信师父我吗,”扶叶真人又拍拍她的肩说,“我自有办法说服他,你只要别这样折磨自己,再帮我照顾好弈琛就好了。”
  祁潆婼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如小鹿一般小心翼翼:“真的吗?”
  “真的,”扶叶真人忍不住笑起来,“我就算把这条老命赔了,也会让贺兰归妥协的。”
  祁潆婼嘀咕说:“师父才不老。”
  “婼儿,弈琛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挂念了,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让他幸福,”扶叶真人突然正色起来,“你就放心好了,如果真想感激我,就好好爱护你自己,一直陪着他。他真的。。。太孤独了。”
  祁潆婼小声说:“师父这么关心弈琛啊,那那时候还表现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
  扶叶真人苦涩地弯弯唇角:“我。。。。。。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他。”
  祁潆婼有些奇怪,可也不便多问。
  “我们走吧,弈琛还在等你。”扶叶真人显然也不想多谈,站起来说道。
  祁潆婼点点头,一站起来腿间的酸痛又弥满开来,她不敢让扶叶真人看出来,低着头满脸通红。
  突然有一件东西从她肩头滑落了下来,她偏头一看,竟然是她的白底绿萼梅披风,原来他刚才出去是找艾叶拿这个去了。
  这么说艾叶和甘草就在外面候着,那她们岂不是又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了。。。。。。
  祁潆婼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脚步艰难地跟着扶叶真人出了门,刚出门就瞧见贺兰隐正站在对面冷着一张脸盯着这边。见她出来面色一变,就大踏步走过来责备说:“你不是不能下床吗?”
  祁潆婼脸色通红,瞪了他一眼暗骂道:“闭嘴!”
  扶叶真人轻咳两声:“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贺兰归谈谈。”
  贺兰隐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又满脸阴云。
  祁潆婼怕他又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拉着他哄劝道:“我们回去吧。”
  他却冷笑道:“那我和师父一起去,我正好也有些话想同皇兄说。”
  祁潆婼吓了一跳,只好装作虚弱的样子赖在他身上,满脸红潮地小声说:“弈琛,我们走吧,我快站不住了,师父会处理好的。”
  他犹豫了一下,弯腰打横抱起她,看着扶叶真人开口道:“那就有劳师父了。”
  扶叶真人拍拍他的肩膀:“照顾好她。”
  说罢便扬长而去。
  祁潆婼生怕别人瞧见他们这个样子,一个劲催促他说:“快走快走。”
  他拢紧她身上的衣裳,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大家都去参加晚宴了,谁会注意我们。”
  他掂了掂她轻若无物的身子,面色突然难看起来,边走边说:“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她耷拉下来一张小脸缩进他怀里:“没胃口。”
  “没胃口?那我喂你有没有胃口?”
  明明是极其暧昧的话,配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说出来,竟让祁潆婼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抱起她把她塞进马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祁潆婼突然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自家的马车:“你要带我去哪!”
  他理所当然地说:“回家啊。”
  “不行,候府那边没法交代的!”她急得想下车去,却被他一把按了回来。
  “就说和庆公主很喜欢你,想留你住几天。”他很自然地说。
  她急得都快哭了:“你怎么什么都敢编!”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看看你把自己折腾的,”他不满地掐掐她瘦削惨白的脸,“就算用争的,用抢的,用逼的,就算和贺兰归作对,和父皇作对,和全天下作对,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你不怪我背叛你吗?”她终于觉得在他面前她反抗也没什么用,便老老实实地歇进他怀里。
  “怪,”他抬起她尖尖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的黑色瞳孔显得愈发妖异,“所以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背叛我。我说过我只有你,如果你离开我就一无所有了,你觉得,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她打了个寒颤,心里越发地疼起来:“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的生命原本就一片黑暗,是你给了我一束光,”他轻轻摩挲着她的甘唇眼神幽转不停,“你现在要把它拿走,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她抖着嘴唇,觉得自己刚被他糟蹋过又刚哭过的样子像只鬼,也不明白他怎么有那么大的兴趣,对自己一个病病歪歪的人穷追不放。
  “全天下现在有一半的姑娘都喜欢你,你找她们去温暖你,她们肯定很乐意。”祁潆婼撇着嘴说。
  他突然捏住她瘦削的脸颊,骤然的疼痛让她疼得呲牙咧嘴,他的眼眸幽深含怒,牢牢地把她罩在眼底:“你再说这种让我去找别人的鬼话,我就把你锁在家里天天要你,让你再也下不了床。”
  “你!”她觉得和他这种人根本没法交流,匆匆低下头满脸羞红地说,“你怎么这般下流?”
  “别怪我,”他将她搂进怀里,有些疲惫地将头靠在她的头顶,“占有你,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哪知道你宁愿给贺兰归戴绿帽子都要走,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
  她两眼发涩,脑子里却又涌进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那如果我真走了,你会不会天天去找别的女人做那种事,看你成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气恼地猛地一咬她的耳垂,痛得她一声惊呼。
  “我方才说过什么你又忘了,是不是真的想知道欲求不满是什么样的?”
  她怂了,小声讨好他说:“我错了,再也不说这种浑话了。”
  他似乎很满意她认错的态度,一边玩着她散乱满肩的秀发一边说:“别的女人在我看来都是死物,只有你才活色生香,叫我欲罢不能。”
  她决心不跟他这种厚脸皮的人一般见识,突然一股冷意袭来,让她不由得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她蹭着他的胸口突然撒娇说:“弈琛,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抱住她,眉头又轻轻拧了起来:“你这身子是越来越差了,这都春天了,还这般虚弱。”
  “我们是要去哪儿了?”她小声问道。
  “去我住的地方啊。”他似乎是理所应当地说。
  她似乎是想起来他为了躲避拓拔咏然搬出了皇宫,忍不住酸他说:“公主不好惹啊,美人恩难消受。”
  他感同身受地点点头:“那个什么然实在是太惹人厌了,怎么会有这般死皮赖脸的女子,连我去沐浴她都要在一旁蹲守着,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女的,我早就提着扔回北羌去了。”
  她缩缩身子,突然想起了他以前将美人扔出去的光辉事迹,他这种人,以后不会家暴吧???


第44章 
  他的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若有一日你也能这般缠着我就好了。”
  “别动手动脚的!”她红着脸打掉他的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慌张地朝他摸去,“你说拓拔咏然偷看你沐浴,你,你没叫她看着什么吧?”
  他捉住她紧张乱摸的小手,低笑着说:“你猜猜。”
  她微怒,瞪着他说:“你,你都被别的女人看过了,我不要你了!”
  “好了好了,皇家守卫森严,岂是她想看就能看到的,”他环紧她将她冰凉的小手握进手心,语气暧昧,“看光我的,只有你而已。”
  她放弃挣扎,死鱼一般任他揉捏:“我的丫鬟呢?”
  他似乎很不乐意她在他面前提起别人,语气全是不满:“我派人去通知她们了,那个什么叶还可以,那个草就算了,毛毛躁躁的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来照顾你。”
  “你尊重别人一下好不好,什么叶什么草啊,你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吗?”祁潆婼戳戳他的胸口恨恨道,“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
  “你再说一遍!”他脸色又阴郁起来,“你才头脑简单,我向来过目不忘的好不好,只是我为什么要去记那些没有意义的名字?”
  她白了他一眼,想起来他好像确实还挺聪明的,以前坐在她身边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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