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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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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彦满脸黑线。
丫头,你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
“你不是不起眼的小鱼,更不是我的臣民,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天使。”他望着她的眼睛,一脸严肃地纠正。
额?!
小木鱼目瞪口呆。
话说,话说,这,这,这是他会说的话吗?这句浪漫感人的爱情宣言,真的真的,出自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口中吗?
可是,可是,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地说,真的很开心……
“疯丫头,也不照照镜子。”他却不容她再继续得瑟,不满地抚了抚她乱糟糟的长发,“快去,先把自己洗洗干净,你老公的脸都快给你丢尽了。”
%¥#@#¥%&*……
小木鱼头重脚轻。
大坏蛋,说一句好听的会死啊!我怎么就丢你人了?我苏卿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好不好!
卿荷坐着迷。“你才疯丫头!”小木鱼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破小子,小孩!”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头顶,太子殿下严重内伤中……。
苏卿荷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样子,再想起某人的话,一秒钟前还得瑟个不行的小木鱼垂头丧气中,像只膨胀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个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快地瘪了下去。
因为某人的嫌弃,她忽然前所未有地嫌弃自己,也前所未有地嫌弃起自己的头发来。对着镜子梳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乱,越梳越乱,越梳越烦,终于控制不住,砰一声把梳子丢到了地上。
他不知道,她不喜欢照镜子,她几乎从来不敢认真地照镜子。现在,他竟强迫她照镜子。
忽然莫名地委屈,莫名地伤感,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越看越陌生,越看越陌生,终于忍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张脸,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她也根本不认识!
一百二十五、很好,很勇敢
忽然听到歇斯底里的哭声,慕君彦迅速从外间冲过来,就看到瘫在在地上捂脸痛哭的女孩,一分钟前她还阳光灿烂,可是现在,她的哭声那么无助,那么悲伤,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紧紧地捂着,泪水自指缝里汹涌而出……
飞快地跪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一颗心顷刻间痛到窒息。殢殩獍伤
“怎么了?”他开口,声音暗哑低沉,竭力控制着声音的抖动。
她的哭声,从没有这么凄惶无助过,也从没有这里绝望哀伤过,他的小鱼,他的乐观坚强生命力比杂草还旺盛的小美人鱼,到底怎么了?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凭空消失的这五年里,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过往?
他忽然很想知道,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昨晚才刚刚想放弃,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然而,该如何去查?从何处下手?手心手背都是肉。牵一发而动全身。
“好了,不怕,我在这里。”他将女孩紧紧抱住,伸手轻抚她的后背,给她最温柔的安抚,“宝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
苏卿荷终于从狂乱中慢慢清醒过来,慢慢停止了哭泣。抬头望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满的疼痛和怜惜,她多想,告诉他心中的全部悲伤和恐惧。
可是,不能。老爸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她曾经整过容。他说那场车祸太过离奇,他担心会有人再次对她不利。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改了姓名。而且,改了档案,甚至改了年龄。。
苏叶秋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在那场车祸了救了她的人,他花了很大力气将她救活,几乎倾家荡产,所以,苏卿荷对他的感激,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尽。也所以,她会把弟弟苏墨当成自己的亲弟弟。
因为,那是这个世界上老爸唯一的亲骨肉。
苏叶秋是个流浪音乐家,一生放荡不羁,对她和小苏墨几乎不闻不问,可是,她依然对他非常非常敬重,他说过的话,她全部无条件服从。
因为,没有他,她早就死于非命。所以,哪怕老爸让她去死,她苏卿荷也会毫不犹豫地欣然受命。
想起小墨鱼,她才忽然发现,已经又快一个月,这个周末,又该去看他了。
“今天星期几?”她忽然问了一个非常无厘头的问题。
慕君彦满脸黑线地望着她。丫头,这转变也忒快了点吧?
“所以,哭完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她,于是,十分郁闷地板起了面孔。
他刚刚真的被她哭得肝肠寸断,心乱如麻。他都还没从忧伤的氛围里出来,人家早已经阳光灿烂了。
“完了,嘿嘿。”苏卿荷让自己傻笑,“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慕君彦的脸色于是愈发难看。
坏丫头,捉弄他很好玩吗?想起自己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真恨不得一掌拍死那个没记性没骨气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被她调戏,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慕君彦,你还敢不敢再悲催一点?
“星期五。”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为了不让她太得意,为了不让自己更加悲催,他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星期五?”苏卿荷跳了起来,砰一下,头顶撞到了某人的下巴,然后“啊”一声,捂着头跳开了。
“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小木鱼呲牙咧嘴地捂着头,蛮横不讲理地问。
“……”痛得眼冒金星地某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沉默着站起身来,沉默着走了出去。
苏卿荷也没心思再去理他,转身去找自己的包包。周末,该去看墨墨了,得去给他买件礼物。
“那个,你看到我的包包了吗?还有手机?”手忙脚乱地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只好求助某人。
沉默,某人貌似在生气,兀自沉默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演唱会,舞台上的光芒万丈,那光芒于是瞬间刺痛了慕君彦的眼睛,几乎条件反射一样,他拿起遥控器就去换台。
“阿南?!”小木鱼兴奋得眼冒红心地飞扑过来,可是还没扑到地方,阿南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的新闻播音员。
“喂,你为什么调台?快调回来!赶紧调回来!”小木鱼气急败坏地望着他,冲过去抢他手中的遥控器。
话说,她还从来没在电视上见过阿南的样子,刚刚看到,真的万分惊喜,电视里那个万众瞩目的璀璨耀眼的明星,那个歌迷尖叫追捧的光芒万丈的偶像,真的是她的阿南吗?
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望着她激动冲动乃至疯狂的样子,慕君彦的脸色愈发阴郁。
“你就那么想他?”他开口,声音里满满的愤怒和嘲讽。
额?!
苏卿荷目瞪口呆。望着他脸上阴郁至极的表情,忽然后悔死了自己的冲动。
“没没有,嘿嘿,真没有。”小木鱼笑得一脸谄媚,“我只是觉得,这个大明星我认识,好新奇的说。”
“认识?”他忽然控制不住自己,“只是认识?”
“嗯嗯嗯,只是认识。”小木鱼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望着那张愈发阴郁的脸,终于心虚地加了一句,“关系比较近,朋友,普通朋友。”
“所以,现在是急着出去见他?”慕君彦的脸色愈发阴郁。
该死,难怪问星期几,周末了,刚好去约会!
“不是!”苏卿荷连忙解释,“我只是要去见别人……顺便,见他一下。”
见墨墨肯定是和陆迦南一起,他早就急慌慌地预定了小墨鱼的全部周末。
可是,这样的解释听着某人心里,却是心虚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型表现。
“顺便也不行。”他的语气忽然霸道起来,像个吃醋的孩子,“你今天哪里都不准去。”
天哪,这个不讲理的家伙!
苏卿荷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冷面无常。天底下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吗?
“可是,我今天必须出去啊……”苏卿荷的声音都变了,“我都跟人家约好了……拜托,我真的必须去……”
可怜的小墨墨一个月没看到姐姐了,如果今天还不去,他不会伤心死?他一定会敏感地以为,姐姐不要他了。他是一个极度敏感的孩子,因为从小没有妈妈,爸爸也形同虚设,他所能依赖的,就只有姐姐而已。
可就这个不称职的姐姐,也一个月才来看他一次……她经常试着想象,却又闭着眼睛不敢去想象,她不敢想象小墨鱼一个人会有多孤单。
他是一个生病的孩子,每次痛苦来袭,却只能独自承受。每次想到他面无表情眉头紧锁的样子,苏卿荷的心就疼痛难忍。这怎么会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脸上应该有的表情?
周末,当别的孩子带着幸福的笑脸扑进爸爸妈妈的怀抱,牵着爸爸妈妈的手一起有说有笑地回家的时候,孤单的小墨鱼的心里到底有多难过?她经常,她只好让自己狠下心,闭着眼睛不去想。
所以,今天,她必须出去,必须。
“我说不许。”他真的快要脱离愤怒了。该死,必须吗?约好了吗?
“我说必须。”小木鱼也开始倔强起来。
可恶的家伙,你压根就没有心吗?你知道小墨墨到底有多可怜吗?
“很好,很勇敢。”慕君彦被这样一个英勇无畏的小丫头气得浑身发抖,“那就试试看。你今天敢走出这扇门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苏卿荷更加气得发抖。可恶的大坏蛋,你现在就算一枪打死我,我也会照走不误。
气呼呼地说完,转身迅速朝门口走去。
“呵,真伟大。”慕君彦望着她决绝的背影,一颗心疼痛难忍,“你就那么喜欢那小子?你就不怕我真的一枪崩了他?”
额?!
苏卿荷立刻脊背僵直地定格在原地。
话说,他现在是误会了什么?怎么弄半天,她依然还是把阿南给连累了?
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吸气,微笑,苏卿荷,微笑。
“你要杀也是杀我,跟阿南有什么关系?”她慢慢转身,微笑着说,“这件事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拜托你不要乱咬人!”
话一出口,苏卿荷立刻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拜托,苏卿荷,你就不能忍着点,说点好听的?这下完了,万一彻底惹毛了他,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然听她钟紧。沉默。他的脸倏然变色。紧紧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慢慢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苏卿荷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紧闭的门上,终于无路可退。他在她面前站定,缓缓俯身,一点一点欺上她的脸,苏卿荷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所以,我慕君彦是疯狗?而你,宁愿用生命捍卫你们伟大的爱情?”他缓缓开口,大手握拳,身体里的暴戾一触即发,声音阴冷无比,带着地狱般阴冷的气息。
一百二十六、从此君王不早朝
苏卿荷,淡定,拜托你,淡定。殢殩獍伤
深呼吸,苏卿荷让自己再一次面露笑容,声音谦卑,让自己尽量显得真诚,可是,说出的话,依然有种让人想撞墙的冲动:
“那个,你误会了,我没说你是疯狗……额?不是不是,我没说你是狗……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没说你不是人……哎呀,不是不是,我什么也没说,都是你自己说的!”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所以,一切都怪我?我自己骂自己?自己打自己嘴巴?”慕君彦的脸色铁青,大手狠狠抓住了她细细的胳膊,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捏死。
该死,她一定是故意的。
“我可没说……还是你自己说的……”小木鱼小声嘀咕。
胳膊被攥地很痛,她知道,他貌似气得不轻。可是,她到底说错了什么?大坏蛋,他凭什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卖给他了?她苏卿荷,貌似从没签过丧权辱国的卖身契。
“很好,你什么都没说。”盛怒中的太子殿下终于彻底抓狂,“那就一个字不准说,半步不许离开,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气呼呼地说完,愤愤地丢下她,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再继续待下去,他怕下一秒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苏卿荷立刻看到了曙光,迈开小钰腿迅速跟了过去,可是,就在她快要成功到达门口的时候,砰一下,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关闭。
#@#¥%¥#@&……
小木鱼可怜的小鼻子再次遭殃,直直地撞在了门上,刹那间天旋地转,满眼星光。
惊诧莫名地望着紧闭的房门,苏卿荷的心里顷刻间掠过不祥的预感,飞扑过来拼命拉门,可是,又哪里能拉得开?!
苏卿荷再一次头重脚轻。
天哪,这个超级无敌的大,他,他竟然把自己丢在这里,锁在这里,一个人独自跑了?!
所以,这是被关禁闭了?还是被绑架了?
这是哪里?她昨晚晕乎乎没有看清楚。反正很高级,所以一定很贵。所以,如果他再也不回来,那,那这费用会算在谁头上?回头望望宽敞奢侈的总统套房,还有外面波光粼粼的大游泳池,苏卿荷的心里默默地打了一个冷战。
苍天呐,大地呀,就是把她苏卿荷卖了,估计也还不起一夜的住宿费啊啊啊啊!更何况,昨天还吃了那么多貌似很贵的海鲜……
还有,现在怎么办啊?如果到晚上都出不去,那墨墨怎么办?他一定会很失望,一定会失望死了。
不行,得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出去!苏卿荷,不要着急,淡定,淡定!天无绝人之路,活人不能给那啥憋死!
小木鱼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四处油走,单细胞脑袋飞速旋转。终于,在转了圈后一脸兴奋地停了下来。
对呀,打电话给总台啊!
哎呀,太聪明了!我崇拜我自己!
迅速扑向电话机,得瑟的小木鱼狐假虎威地拿起话筒:“喂,你好,我的门打不开了,能不能麻烦你上来一下?”
“小姐你好,请稍等。”听筒里的声音恭敬温柔。
可是,她稍等之后,再之后,终于等来了礼貌而冰冷的拒绝,“抱歉小姐,慕总说您昨天太辛苦,特地交代让您好好休息,任何人不许打扰。”
“……”苏卿荷头重脚轻。
阴险狡诈的家伙,居然想到未雨绸缪!可是,可恶的大,居然跟总台说这些!想起昨天一次一次被他扑倒再扑倒,小木鱼立刻华丽丽地羞红了脸。
辛苦?貌似某人更辛苦,为什么不把自己关起来“好好休息”?最好安息!切,跩什么跩?以为酒店是你家的啊!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报警,我就不信警察蜀黍也管不了你。
于是,小木鱼闭着眼睛拨通了:“喂,警察蜀黍,我被坏人绑架了……他叫慕君彦……”
“小姐,我们很忙,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听筒里的声音礼貌而威严,然后,不容她狡辩,已经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
小木鱼再一次头重脚轻。
话说,这厮到底何方妖孽?竟然把罪恶的黑手伸向了人民警察?怎么可能,怎么会连警察蜀黍都奈何不了他?!
唉,现在肿么办才好?貌似再也木有办法。在继续转了+圈之后,筋疲力尽的小木鱼终于绝望地躺倒在沙发里。
卿荷真荷己。上帝老爷爷,谁说天无绝人之路的?谁说活人不能被那啥憋死的?谁那么不负责任,连这种至理名言也敢信口开河的?
墨墨,姐姐对不起你……
阿南,小鱼对不住你……
唉,又要旷工了,这个月的满勤奖又要泡汤了……,主人对不起你……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一把抓过沙发上的抱枕,闭着眼睛好一阵拳打脚踢。
可恶的大坏蛋!大坏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隔壁书房,大坏蛋双手环胸,静静地坐在靠背椅上,满脸黑线地望着监控里疯狂的小鱼。
丫头,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恨不得碎尸万段才肯罢休!
小木鱼继续发疯,终于愤怒地把抱枕扔到了地上,跳过去用脚拼命践踏:“我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慕君彦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歇斯底里地发泄了心中的愤怒,筋疲力尽的小木鱼再一次重重地扑倒在沙发上,将脸深深埋在柔软的靠枕里,任泪水静静地渗透它柔软而空洞的心。坏家伙,你到底有没有心?到底有没有心?
终于哭够了,也怨够了,百无聊赖的小木鱼紧紧抱着被她踩得脏兮兮的抱枕,蜷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慕君彦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上安静沉睡的女孩,那只刚刚还被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抱枕,此刻紧紧地抱在她的怀里,她瘦小的身躯紧紧地蜷缩成一小团,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慕君彦的心一片柔软,既无奈又心疼。他多想索性把她拎起来直接丢到门外去,再也没有这纠缠不清的爱恨,可是,却又该死的不舍得,却又那么冲动地,冲动地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多想强迫她与自己认真面对,强迫她老老实实地跟他交代一切。可是他知道没有可能。她在撒谎,在逃避,她一直一直都在撒谎逃避。
她的谎言漏洞百出却又乐此不疲,他不想拆穿她,也没勇气拆穿,没勇气。真相太过残忍,他不想去面对,至少现在,他还没想好怎样去面对。
终于,还是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回了大床上,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床边坐下来,静静地望着她发呆。
其实,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在未与小鱼重逢之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每天二十四小时,他恨不得二十五小时在工作工作工作,被盛唐四少戏称为飞速旋转的印钞机。
可是现在,他每天无所事事,除了这只让他头痛胃痛心更痛的小木鱼,他的心里装不下任何别的东西。。
他现在终于彻底明白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李隆基,他也忽然明白了那个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可是,就算明知是罂。粟,是毒酒,他也甘之如饴。
性感的唇角掠过一抹自嘲的微笑,缓缓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红扑扑的脸颊,又伸手将她的被子掖好,他才终于微笑着起身,再一次回到了隔壁书房。
*
陆迦南一直在帝皇门口等到日落西山,才终于苦笑着摇摇头。丫头,电话不通,短信不回,你到底有多忙?忙得连小墨墨都忘了?!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终于无奈地拨通了苏墨老师叶芊芊的电话。然后,一路飞车迅速朝阳光天使幼儿园,朝那个可爱的可怜的小墨鱼飞奔而去。
大明星的手机一路保持通话,一边全速开车,一边不停地对小墨鱼鼓噪个不停,生怕他会一个人感到孤单,一定会很孤单。孤单什么感觉,无助什么感觉,被抛弃什么感觉,没有谁比他陆迦南更能体会。
“我说兄弟,不带这样重姐轻友的!上次分明是我先约你的,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话,所以,我坚决不带她!她就算哭得稀溜的,我也坚决不带她……哈哈,你问她呀,刚才她被灌了很多酒,现在正在家里跟周老头下棋呢……”
终于到了,远远地,就看到那个一脸严肃的小小的孩子,他板着小小的面孔,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夕阳静静地打在他苍白俊美的小脸上,在他身后拖了一个长长的孤独的影子。小小的男孩和他孤独的影子,就这样深深地印在陆迦南的脑海里,痛痛地,几乎让他忍不住眼泪。
深呼吸,露出颠倒众生的迷人笑容,,让万千歌迷神魂颠倒尖叫疯狂的毒药王子,红透半边天的人气偶像,此时此刻,只想要拼尽全力对这个小小的四岁的孩子撒娇卖萌。
“墨墨,我亲爱的!”伸出双臂,迈开长腿,大明星朝那个面无表情的孩子地飞奔过去,然后,不容他抗拒,将他小小的身躯紧紧紧紧地抱在怀里,“哥哥想死你啦!有没有想我?嗯,有没有?切,又害羞……”
一百二十六、一天一个天仙妹妹
苏卿荷望着那张纸,震惊地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张纸,白纸黑字,真真切切,写着“卖身契约”四个华丽丽的大字。殢殩獍伤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一定是我还没睡醒!
一定是还没睡醒,没睡醒……
苏卿荷拼命揉揉眼睛,再眨眨眼睛,可是,依然四个大字,依然黑白分明。
抬头望着某人那张明明面无表情却越看越感觉欠扁的俊脸,终于气呼呼地站起身来。
“你,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签?凭什么就认为我一定会签?”小木鱼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单薄的小肩膀气得微微颤抖,“这这这分明就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我抗议,严重抗议!拒签,坚决拒签!!!”
“怎么就丧权辱国了?”某人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望着她,“我帮你还了那一百万债务,欠债还钱,没钱卖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然呢,你以为自己还有可能在这里对我吹胡子瞪眼吗?”
“我没胡子!!!”小木鱼气急败坏地纠正,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
卿荷醒还切。太子殿下眼冒金星。
“那是因为你脸皮太厚,胡子长不出来。”竭力隐忍着心里的笑意,某男一脸严肃地认真分析。
“……”小木鱼严重内伤中。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张轻飘飘的纸,轻启朱唇,太子殿下的声音带着迷人的磁性,“卖身条约第一条:乙方苏卿荷必须每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陪在甲方慕君彦身边,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任何命令,尽心尽力地服侍甲方穿衣吃饭运动暖床……”
“停停停停停!打住!赶紧打住!”苏卿荷气得发抖,“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运动?暖床?
拜托,这都是些神马乱七八糟的东东?
“怎么?有意见?”某男笑得云淡风轻,“那好,还钱。”
“那个,我可不可以分期付款?”小木鱼一脸谄媚,“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某男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小木鱼精神高度紧张中……
“也行。就给你个机会。”某人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了,“一年之内,十二次还清。”
十二个月?一个月要还多少?单细胞小木鱼掰着手指迅速计算。
“每月偿还八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块三毛三。”某人早已经悠悠的报出了答案,“还是无息贷款,再加上利息……”
“……”苏卿荷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八万?
把她卖了也还不起啊!
卖了?
是啊,貌似只有把自己卖了……
其实,如果非要卖身,貌似卖给他比卖给别人更能让她接受点。想起地下仓库的那场噩梦,她的心再一次掠过莫名的惊恐和疼痛,然后,就对这个男人生出几分怨恨出来。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可是,亏她还对他感激涕零,亏她还感动得几乎以身相许!却原来,都是一副德行。
“所以,没意见了?那就签字吧。”慕君彦望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小表情,于是微笑着殷勤地将签字笔递到那只柔软的小手上。
他才不管她怎么看他,反正在她心里他早已经十恶不赦。刚才的事情让他几乎愤怒到抓狂,所以,以后坚决不允许再发生。
他不想每天跟她争吵,那太费力气,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她又去为了别的男人英勇献身,他伤不起。
他必须留着她,不惜利用卑鄙的手段,反正他慕君彦从来都不是君子。他必须让她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不惜威逼利诱,反正在她眼中,他慕君彦早已经是恶魔的代名词。
苏卿荷头晕脑胀地任那只邪恶的大手将逼递到手上,然后任他握着在不平等条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刚刚签了一笔,她立刻想起来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那就是,那就是,如果她二十四小时被限制。自由,如果她二十四小时陪着这个,那么,她的工作怎么办?小墨墨又怎么办?
苏卿荷啊苏卿荷,你到底是有多糊涂?!你把小墨墨放在了哪里?没有工作,赚不到钱,小墨墨的医药费怎么办?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他……
再也不敢往下想象,一颗心被愧疚和疼痛满满占据。
“等一下!”她忽然闭着眼睛大声说,“这合同我不能签,坚决不能!”
“理由?”慕君彦不动声色地望着她忽然涨红的小脸。其实,他也不急着逼她签字,他想听到她更多的理由,更多的关于她的,一点一滴。
“反正我不签,打死我也不签。”她却偏偏不给他理由,她一直对他隐瞒得密不透风。
“你确定?”他的脸色变了变,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反正,无论如何,他这次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他会亲自,密切地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一次她甭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甭想。
“确定。”她重重点头,宁死不屈,“我死也不签。”
“很好。”他也缓缓点头,轻描淡写,“那就去死。”
额?!
小木鱼瞬间呆住。
震惊莫名地紧紧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足足盯了一分钟,苏卿荷才终于无比悲催地认清了一个铁的事实,她早该牢牢记住,却偏偏一次次忽略的事实。
那就是:这个男人,他坚决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千不该万不该,对他抱有侥幸的幻想,一次一次幻想恶魔变天使!
可是,不可以死。她无论如何,不可以现在就死。因为墨墨,因为还有墨墨。
“拜托,你就不能稍微通融一下……”吸气,微笑,小木鱼让自己声音轻柔,语气卑微,“你看,你又不缺钱,何必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
因为这四个字,狭长的眸子闪过瞬间的疼痛和嘲讽。
“我是不缺钱,可是我缺女人。”再开口,却是愈发邪恶的,几乎欠扁的盛气凌人。
#@#¥&%¥#@……
小木鱼满眼繁星。
拜托,你缺女人?
左手一个钢琴公主,右手一个美女主编,你缺女人?
夏梦熙在他怀里满面含羞的样子一直是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她实在没力气去想象,他和她的顶头上司,又是神马关系?到底神马关系?
不是爱妻,也不是未婚妻,那,那到底神马关系?难道也跟她一样?跟她一样只是用来运动、暖床的女人……
太过屈辱,太过疼痛,实在,没力气继续想象。
“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你那么帅,那么有钱,肯定很找女人喜欢,肯定有很多女人急着投怀送抱,你想找什么样的天仙妹妹找不到?”竭力摈弃心中挥之不去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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