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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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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郎中去世了,小徒弟为其安葬妥当。以后,他靠师傅传下的秘方,成为一个有名的郎中。有人问起药草的名字,小徒弟见其形状特别,茎上有棱节,很像牛的膝骨,就给它起名叫“牛膝”。”
“还是好人有好报。”众人说道道。
“习医先修德,就像习武先要懂武德一样。”林老爷子道,“未曾学文先学礼,未曾习武先习德。武术、医术是有些人终生都得修行的个人能力,可以因人而异、有大小的区别;武德、医德却是这些人立于阳世的做人必须,任何人都是不可以少德、缺德的啊。人在做,天在看,慎独。”
林老爷子的话,方默南念叨,“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噗嗤……”大家都笑了,连不苟言笑的常久春嘴角上弯,裂开一个弧度。
“哎!你们别笑,我可没说错。”方默南摆手笑着道。
“对对!话糙理不糙,然而这个危害更大,武术、医术只是在小范围的专业之内,一个没文化的流氓造势只能影响小范围,而流氓有了文化文化一旦形成将会影响整个社会!”林老爷子顿了一下道,“流氓其实不可怕:流氓他是直来直去的,看到见的无赖的行为。有法律可以制裁他的。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就等于是披着羊皮的狼一样,他道貌岸然,他有一些背景,有一些因素,或一些可以遮挡他丑恶行径的,正当的职位。他的无赖,他的流氓,让人只怒不敢言,他可以找正当的借口来找你事,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而你却拿他没办法一样,他却又没触犯法律。就像是武术再高也怕刀枪!”
第459章
“哦!我懂了。”李庆杰短短这些日子就见识的多了,自然让他感慨良多,黑眸半掩若有所思道,“有些人虽然是坏人,但是他们只祸害身边的一些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的一些人:打着伪善的旗帜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祸害的是天下最善良的广大人民群众。道貌岸然的流氓你是防不胜防啊?”
“庆杰这个说的太对了。”坐在走廊里这些老兵有些亲历了抚恤金的事情,才会这么同仇敌忾。
不过李庆杰就此打住,回归主题,“方小神医,说了半天您还没说牛膝到底是何用呢?”
“怎么?你也想学中医啊!”方默南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李庆杰摆手道,“我可不行,天赋有限,只是想多知道些而已。”
“牛膝属的植物,功效在于补肝肾;强筋骨;活血通经;引火(血)下行;利尿通淋。”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道“由于他双腿出现坏疽,是因为下肢血流不畅引起的,而牛膝逐恶血、散血结,作用跟水蛭吸血非常相似,而且善引气血下行,功效在下,药性主要是在下肢起作用。此时用在他的腿上,可以说是极其对症,只要气血在下肢流动正常,他的病情就能好转。 ”
牛膝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诸药下行,历来用药,想要让药性下行,一般都以牛膝为引。
牛膝属于常用药,但治疗最多的,却不是腿,而是头疼脑热、咽喉肿痛、眼睛红肿,甚至是脑溢血。这些地方处处都在上,似乎跟牛膝专注治下的功效完全相反,但经古时中医大家一用。却是神效非凡,随手而愈。
这也正是中医的魅力所在,药还是那个药,但在不同的人手上,就可以治疗不同的病。
其实道理很简单,中医认为人体内很多东西都是由气血推动的,头疼脑热、咽喉肿痛,用中医的话讲,就是热浮于上,用西医讲。就是发“炎”了。
西医要消炎,而中医除了消炎外,还有别的办法。比如一味牛膝吃下去,气血下行,那么热自然也就随着气血下行了,于是头不疼,脑不热。咽喉不疼,牙龇也不肿了,甚至用在脑谧血这种急症重症上,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就是中医的神奇,上病下治,然而如果你认为牛膝的功效。就只能用来治“下”病,那你的中医水平,就很难有什么大进步了。这是西医弃的思维。 只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不知辩证的看问题。
“这么阿久的双腿能保住了。”李庆杰激动地问道。
“这副药先吃上三副,看看效果如何。”方默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接着说道。“这副药是内服的,而这张方子是用于活血消肿洗药煎汤熏洗患肢。药物为:威灵仙、透骨草、当归、白芷、红花、海桐皮、五加皮、土茯苓、大黄;每日2次。每次约30分钟。”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个庆杰需要你去医院或者药店买一些弹力绷带回来包扎用。”
方默南开的两张药方是内外兼施。并及时处理原发病灶。中药外治具有抗菌消炎、活血消肿、软坚散结作用,疗效独特。外治与内治疗法相互配合,可以显著缩短疗程,提高疗效,防治并举。
“嗯!我马上就去。”李庆杰刚要起身就听“啪”一声响之前的第一个竹管突然从常久春的腿上掉在了地下。
吓得众人一跳。
一只吸满血的水蛭从竹管里摔了出来,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来回扭动着。
李庆杰的眼睛有些发直,这吸了血的水蛭,身躯比以前庞大了很多倍估计要不是有竹管限制了空间,这家伙还要一直吸下去。
难怪要用竹管套着这些蚂蝗,没有竹管还不可劲儿的吸血啊!不然真能失血过多。
方默南拿起大镊子,把那只水蛭捡起来扔进一只空的垃圾袋内,然后又从大黑罐子内夹起一只水蛭放进竹管里,继续针那些没有针过的地方。
李庆杰看看不用自己帮忙,连忙骑着车子去办方默南交代的事了。
等方默南把所有画圈的地方针完,她又用手按了一遍,把感觉没有将脓血吸干净的地方,又重新针了一遍。
然后方默南才去大厨房煎药,等到药煎好后,在回来时,常久春的腿上已经没有竹管了。
林老爷子把竹管扔进了酒精里泡着,而那些水蛭扔进垃圾袋里。李庆杰也把方默南所要的医用绷带买了回来。
方默南把药碗递给了常久春,他眉头都不眨一下的一饮而尽,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先吃药看看效果吧!傍晚的时候咱们在熏蒸。汤药已经煎上了。”
“辛苦方医生了。”常久春颔首说道,“我这腿好像舒服多了。”之前双腿胀痛、又热又痛又痒的时候,真恨不得砍了它,知道是皮肤传染病,又不敢拿手挠挠,只好戴着手套,拿不求人挠。然而现在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舒服多了。
队长就是队长,他介绍的真乃神医也!只治疗了一次感觉就大不一样。
方默南接着道,“庆杰去安排病房,我去做些药膳。”
“哎!好嘞!”
方默南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道,“哦对了!记住他的腿需要抬高。”
“哦!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晚饭稀松平常,晚饭后,熏蒸的药汤已经煎好了。天黑的晚了,在户外熏蒸,采用的传统的熏蒸疗法,这时候估计熏蒸理疗仪不多。
传统的熏蒸疗法,把药放在搪瓷脸盆里,下面是小煤球炉,常久春的腿架在上面。不高不低,正好熏得着,不会太烫,也能直达患部。
方默南时不时问问,“烫了可要吱声,我们把火关小点儿。”
常久春摇摇头,“不烫。”汗顺着额际滴了下来。
为了转移常久春的注意力,方默南笑着道,“中药熏蒸解决血液中存留的毒素问题,温热刺激使毛孔开放,全身出汗,让体内“邪毒”随汗排出体外。在患部的直接熏蒸,药蒸汽通过皮肤的渗透、转运、吸收,直达病灶,药效高度聚集,在病灶处清热解毒,散寒消肿;祛风燥湿,杀虫止痒;舒筋活络,行气止痛。通过患部皮肤吸收,高浓度的药物直达病灶,这是中药熏蒸相对内服药最为突出的优势。”
“感觉如何?”李庆杰把干毛巾递给常久春,他接过后,擦擦额上的汗。
“感觉这腿是自己的了。”常久春想了想郑重地说道。
“噗嗤……”李庆杰抿嘴偷笑,“你已经退役了,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板着一张脸,不难受啊!也让脸部肌肉呃!活动一下。”
常久春愣愣地看了李庆杰好一会儿,脸部抽动了两下。
“停!你还是严肃点儿好,我看着正常。”李庆杰双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会吓着人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熏蒸完毕,李庆杰递给常久春一杯温开水,出了这么多汗,需要补水。
李庆杰搀扶着他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然后又搀着他进了病房,把他的腿抬高,吊起来。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大瓷瓶,“这里是去腐生肌药膏,膏药内加生肌丹帖敷可以活血化瘀、提毒外出、祛腐生肌、清热解毒;清除坏死组织,杀菌消炎。迅速改善创面周围组织的微循环,增快局部血流,促进残存上皮细胞组织快速生长。对丹毒,化脓溃烂等疾病疗效奇特,早晚各一次抹着腿上。”
方默南带上胶皮手套,开始均匀的涂抹在常久春的脚部和腿部。药膏是绿色的,淡淡地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深呼吸一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精神为之一振,身体轻松了不少。
李庆杰手上也带着胶皮手套,“我能给阿久上药吗?”
方默南抬眼道,“没问题,就是轻一点儿。”
“嗯!”李庆杰也开始给他涂抹药膏,不时的问问,“如何?”
“冰冰凉凉的这腿没那么火烧火燎的了。”常久春细细的感觉道。
方默南和李庆杰两人很快的把常久春的双腿和双脚均匀的涂抹完毕。
“怎么样,用我留下来陪床不?”李庆杰做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把胶皮手套摘下放进垃圾袋里。
“不用,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可没那么娇气。”常久春摆摆手道。“你回去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庆杰回去吧!有我们呢?晚上会帮着照顾他的。”同病房的老兵说道。
“那好!我走啊!”李庆杰起身,对同房的战友道,“你们多费心了。”
“知道了,这还用你说。”他们齐齐挥手赶李庆杰回家。
“放心吧!有我们呢!”方默南也笑着道,看见李庆杰走了,方默南又巡视了一下病房才起身回了半山,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进入客厅后,姥姥在看着狗血的电视剧,林老爷子和两个小家伙儿在书房里上课,这是两个小家伙儿要求的,用不了几个月他们就要离开了,所以在走之前,多学一点儿。
第460章
姥姥看着外孙女进来坐在沙发上,赶紧从厨房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方默南。她看着方默南整天忙忙碌碌的,甚至比她都忙,以往邱莲还能帮着点儿,现在人去了省城,什么都得亲力亲为。当姥姥的自然心疼,“南南累了吧!咱在请几个人吧!也好帮帮你,煎药什么的。”
方默南笑了笑,哆了一口水道,“姥姥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中医可不是西医,流水线似的,那标准整的一板一眼的。中医讲究的因人而异,而且中医也没那么好学,邱莲可是跟着我学了两年,不说天赋,从小就是照顾病人长大的。”
姥姥一听不行,有些急了,“那可咋办?”
“姥姥我没那么累。”方默南笑着摇头道。“而且你知道的?恢复的快”她抬抬手,意有所指道。
“你是不累,我看着替你累不行啊!”姥姥白了她一眼道,“一天到晚就没闲下来的时候。”
“这还是好的,你去医院看看,一场手术下来,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就进去了。我这里不开刀,只是把把脉,开药方,简单得很。”方默南眉眼含笑,故作轻松道。
“哼哼!别当我傻子。那可是费脑子的很。”姥姥跟个孩子似的,没好气道。刚过完年,外孙女治病救人也只是忙活了十来天,现在倒好,成了长年累月这样了,老人家当然有些意见,也知道医院里的医生都这样,可人家是成人,她家外孙女可还没成年呢!
“好!咱们农场里多招些人手如何。”方默南挽着她的胳膊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哄姥姥的,农场里招人应该的。至于病房那边免了吧!好在现在治疗的都是能自理的慢性病。这个得看机缘才行。
姥姥也知道她心里那点儿小心思,知道说了也是白说,重重的叹了口气。“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默南一听警报解除,笑眯眯地道,“那姥姥晚安,我上去‘睡觉’喽!”
眨眼间三个星期就过了,期间常久春的药方更换了一次,更换了药方之后,常久春的病明显好转。双腿的浮肿已经消失,不再是大象腿了,色如涂丹。鲜红的双腿,颜色也恢复如常。脚和腿部的溃烂已经止住,新肉长出来不少。
方默南摘下胶皮手套,站在床边笑着问道,“恢复的不错。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没有以前那种灼热,又痒又痛的了。”常久春看着自己双腿明显的好转,心情明显的好多了,面部表情柔和不少。
“啧啧……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李庆杰听了他的话打趣道,怎么痛苦。都没见他眉头皱一下,“我还以为他没有痛神经呢?”
“我只是比别人能忍而已。”常久春如实说道,和一些特殊的任务比起来。这只是生理上一些痛苦而已。
“方医生,谢谢你!”常久春请教道:“我这腿,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看还需不需要更换药方?接下来如何治疗。”方默南微笑着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道:“当初定的治疗方针,是先治标再治本。治标就是改善双腿的循环功能,促使机能恢复;现在来看完全达到预期。接下来治本就是消灭引发脚气的真菌了,彻底去掉病根。从目前的情况看,第一阶段的治疗效果很好,双腿的循环功能已经基本恢复。既然效果不错,药方暂时就不用改,继续服用一段时间,巩固一下疗效!”她顿一下接着道,“脚气一般的西医治疗或者其他治疗都断不了根,也容易复发。”
脚气乃是常见病,南方气候湿热本多瘴疠,脚气亦高发,北方脚气不如南方,却也有一半民众罹患该病。曾有调查令人咋舌:四成皮肤科大夫患有脚气。
常久春的脚气确实严重,不然也不会费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一般脚气甚至民间的偏方都能治疗。
“嘿嘿……西医除不了根,咱中医行就可以了。”李庆杰看着方默南笑着吹捧道。
方默南笑道,“脚气是现代成年人非常烦恼的一个疾病,虽然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想完全治好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而在脚气的治疗方法中,中药疗法也是最为健康安全的方法,完全可以根治的。”
方默南开了个药方,足浴,每天泡脚,泡上一段时日完全可以除根的。体内的湿热已经除去,只是治疗普通的脚气而已。 方默南又开始唠叨一些注意事项,“要注意清洁,保持皮肤干燥,保持脚部清洁,每天清洗数次,勤换袜子,可用日光曝晒或开水烫洗。洗脚盆及擦脚毛巾应分别使用以免传染他人。还有平时不要穿运动鞋、旅游鞋、皮鞋,这些不透气的鞋子,以免造成脚汗过多,脚臭加剧。趾缝紧密的人可用草纸夹在中间或选择分趾袜,以吸水通气。”
常久春道,“这些我知道,我穿的都是黑面白色千层底的布鞋,这点常识我还懂的。”
“我看方小神医,一直穿布鞋。”李庆杰笑着道,“我要不要也学你们一样穿布鞋啊!看来还是穿布鞋好处多多,起码它吸汗。”
“穿布鞋的好处多着呢!养生之道——从脚开始,脚是人的第二心脏,它有很多穴位,不然怎么有足底按摩。穿着塑料鞋、球鞋、胶鞋,如果脚汗出的多,排不出去,脚长期的泡在汗水中,细菌在鞋内滋生,鞋内就很臭。布鞋则不同透气性好,吸汗、养脚、舒服。”
“这样的话,我也穿布鞋。”李庆杰笑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个他自己看着办吧!方默南看向常久春接着道,“少吃或者不吃,容易引发出汗的食品,如辣椒、生葱、生蒜。”
常久春的脚气很快的就治好了,李庆杰和他来到方默南面前,“方小神医,阿久想留下来在农场工作,不知道你们招人不?”
“好啊!带他去找连婶,让她安排得了,工资待遇你都告诉他了吧!”方默南坐在楼前的的石凳上,石桌上面的葡萄架子上已经郁郁葱葱了,一串串葡萄已经挂果,就等着长大了。
“你同意了。”李庆杰诧异道,他还以为得磨嘴皮子呢!说不得还得哭诉一下他悲惨的身世,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准备的一肚子话都还没说呢!
“阿久很能干的,农活会做,擒拿格斗不再话下,看家护……!”
李庆杰的话还没说完,“噗……”方默南含在嘴里的水,侧着头吐在了青石板上。
常久春听了他的话,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李庆杰的后背上,拍的他一个踉跄,李庆杰站稳后,揉揉自己的肩膀,可真疼,不愧是特种兵出身。
“嘿嘿……口误,口误。”李庆杰拍着自己嘴道,“我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很能干,完全可以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我像周扒皮吗?”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庆杰道。
“哎呀!又说错话了。”李庆杰懊恼地说道。
“行了,农场里的活计,让连婶交给他,也好替连婶分担一下。”方默南笑着道。
方默南看着他们俩远去的身影,想起后世的职场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很人性化的好不好,农场的活计可没那么累。
后世的快节奏,人人都像钱看,老板是做梦的,员工是做事的。做事的人做到极限,女人变性成男人,男人变性成畜生。这是打工界的不幸,却是老板界的大幸。好听一点叫敬业,叫事业心,叫激流勇进,不好听一点叫拿人当驴使唤,蘸着脑浆殚精竭虑献青春。
上行社会机会多,人人都在搏:扬名,出位,出人头地。不仅是80后要在职场奋斗,70后和60后,前面还有两代“老人”奋斗不止其乐无穷。
谁让物价上涨的速度,超过了工资上涨的速度,所以人人的得打拼,那怕你七老八十,没钱照样得出来挣养老钱。
于是乎“能者多劳,优质高效”一个人拿两个人的薪水干三个人的事管四五个人,这在后世企业界是常态。你干不?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呢,不怕你撂挑子,正好有便宜的临时工。想干还没有机会,话语权永远在老板那一边,不正当竞争?维权劳工权利?不这样干,你让正在发展中的国家如何发展?
不断增高的是亚洲,日新月异的是国家,多少人起早贪黑的工作。能活下来的,都是身经百战抗压力抗抑郁症抗疲劳过度的高手。在此前,则是日本。多么的相似,辛辛苦苦一辈子换来了一堆废纸。
有一句战略口号:用空间换时间。在这样一个时间不断裂变,新事物层出不穷的时代,一个恨不得三头六臂事事急先,否则就被遗忘被抛弃被淘汰。想不变成永动机一样的动物也难。
上一个时代,人人奉献为的是搞革命;这一个时代,人人奉献的为搞经济。这一个时代看上一个时代笑,不值;上一个时代看这个时代不懂,可悲。崔健的歌唱的好: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太快。现象还没厘清 ,结论早已过去时。
第461章
经济管理类的书籍永远热卖,机场书店永远在播企业管理的传经送宝,看的人永远如痴如醉。好像了看了这些书,下一步你就是富翁了。十亿人民九亿商,然而不管是个人或者是国家的强盛发展,靠的是科技,靠的是诚信,靠的是法制。投机只能一时而不能一世,最后还得回归实业。
那时的人们是如此的躁动,传媒界更是如此疯狂,最害怕天亮一睁眼,头条新闻漏报,最害怕重大事件不在现场,最害怕历史节点未被总结呈词,最害怕影响世界的事情被处理轻了,于是把每个事情都扩大化处理。不管被报到人的心情如何,只要我拿到头条,有销量,管你们如何。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这种后世上班族的调侃,成了某种软性抗议。解闷的开心网偷菜之所以风靡一时,是因为其解压功能。
我们的生活是否也能有另外四种动物表达的幸福:像猪的人可以享受懒惰的快乐;慵懒的猪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从来不愿意将时间花在劳动上面,只要吃好喝好睡好,就很满足了。不管别人的眼光,自己舒服就好,谁说这不是一种最难得的幸福呢?
像狗的人可以品尝被信任的感觉;忠诚的狗是最值得依靠的。它固守着自己的生活规律,外出、吃饭甚至上厕所都有固定时间;它总会充满温情地注视着身边的主人,不会因为贫穷或者落魄而离去。
像蜜蜂的人也拥有辛勤的充实;勤劳的蜜蜂是永远不畏辛苦的。作为蜂群里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从不抱怨,总是以极强的合作精神努力做好手头的事情。别人看来无趣的重复劳动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乐趣。
像猫的人可以体味自由的惬意;神秘的猫喜欢掌握主动,我行我素,做的永远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开心时,它会主动来和身边的人玩耍。让人无比快乐;不开心时,无论人怎样呼唤,它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就在属于它的地盘做自己的事情。
毕竟,开心也是一种生产力。可惜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很难!只有不断的调节自己的心态,难道是让地球围着你转不成!
常久春上手很快的,重体力活连婶一并都交给他干了,平常没事的时候帮忙照顾病人,倒是手脚勤快。
连婶对这个聪明能干。一点就透的小伙子特别稀罕,总是唠叨着,你的腿脚刚好别太累着自己了。
常久春却是故我。他谨记队长的话,力所能及的活儿都要包圆了。住在这里比起以往的危险,这里的生活简直令人舒服的惬意的像是天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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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那是有别于艳阳春的另一种美。如果说春天的美,美在百卉争妍,夏天的美就美在万类竞绿。再看那绿。却是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绿得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
小满过后眼看着夏熟作物的籽粒开始饱满,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始收割了,等等就能吃到今年新下来的小麦磨成的面粉了。由于胖子聘请的农业技术员常年驻扎在基层,手把手的教授农民科学的种植,这些绿色的粮食可以放心尽管的吃 。
相对于外面的燥热,农场里满眼的绿色。却是清凉清凉的,酷热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告诉人们炎热的夏季来了。
方默南躺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吱呀吱呀的摇晃着,手里拿着一本书,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眯着眼睛,倾看着这醉人的绿色。让绿色营养着你的眼睛,让山里的凉风抚慰着心灵。
难得刚刚送走一批治愈的病人,新来的病患还在路上,等他们到来又要开始忙乱的日子,得空可以喘一口气。
叶老四脚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山路,满眼醉人的绿色,闻着泥土散发的清香,耳听着山间鸟鸣,凉爽的微风,一扫山下的燥热。他慢步悠闲地晃了上来,就看着这幅羡慕死他的悠闲画面。摇椅上的方默南此时在他眼里好比山涧里静静流淌的小溪,婉约有致,虽然浪花少了,色彩淡了,可积淀多了,韵味足了,其中每一条波纹,每一滴水声,都让人心醉。
“你可真清闲!”叶老四一屁股坐在藤制的圈椅上,从藤制的桌上,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上一杯茶,狠狠地灌上了一杯。
头顶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这里清凉的简直是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方默南抬眼,坐直了身体,看着叶老四诧异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苏联大乱将至,格鲁吉亚已经了独立。”他居然在这里,方默南看着他上身穿的夏威夷款式的花衬衫,下身是麻灰色七分休闲裤,头顶上架着一副太阳眼镜,倒像是度假的打扮,悠闲地很啊!
中央台的新闻播报了,苏联的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单方面宣布独立,格鲁吉亚曾是苏联加盟共和国,1991年4月9日正式独立,独立后国名为“格鲁吉亚共和国”。
而这已经是苏联即立陶宛之后,第二个宣布正式独立的国家了。只要是稍微关心国际实事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独立事件,它意味着鼎盛数十年的苏联,已经走到了迟暮关头。
“它乱它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叶老四挑眉不以为然道,他俏皮地眨眨眼道,“看来南南时刻关心着苏联那边的动向啊!”
“电视上报到,想不关注都难!”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又关心地道。“你可得小心点儿,这时候那里可不安全,到处都是暴民。”
“哇……不容易啊!南南居然也会关心俺了,平常连个电话都没一通,真是让俺感激涕零。”叶老四食指还不忘摸摸两个眼角,根本就没有的泪水耍宝地说道。
“别闹了,我是认真地。”方默南板着小脸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咱在那里钻营了四年,没人动的了我,当一个人足够强大,别人要动动你就得先掂量掂量了。”叶老四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强大的自信,退去了嬉皮笑脸,精明而干练,沉稳卓然,目光沉静内敛,黑眸中藏着一丝锋利。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方默南眼神微闪还是小心的叮嘱道。“这个时候可不能马虎,大意失荆州。”虽然在方默南的印象里苏联解体阶段似乎还可以算是基本和平的,那也只是电视上报到出来的,真实的可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媒体报到掺着多少的水分。
“我明白的,我很珍惜咱这条小命的。”叶老四笑着道,有些话不需要多说,他心里清楚就行。事实上现在的苏联国防部方面已经向全苏部队下达了动员令,命令所有苏军部队,马上进入战时状态,各军区及主要地方部队驻地,开始实行更为严格的军事管制,防止事态向更加难看的方向发展。如有必要,各军区甚至可以在各自的防卫区内实行宵禁。
然而在老毛子那边只要舍得花钱,就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危险,治安差不要紧,有军方保驾护航,这时候枪杆子才是硬道理。
早在四年前叶老四进入苏联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布局了,当然叶老四的要比别人高的多,有着哪些在边境上活跃着的小商人不可比拟的人脉和财力。
国内同苏联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的,在苏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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