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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何引流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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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又麻又酥,从未有过的感觉,迦南酸得几欲昏阙过去,抓着床单既是难受又是舒服。

    乔立言最后射的时候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全部红了,她粉红粉红地瘫在床上,闭着眼抽泣,身下湿了一片,小‘穴外露仍往外流水,臀瓣和腰肢间却是白花花的男性‘液体,十足淫‘靡。

    乔立言压上去,轻吻她的脸颊,迦南没有力气,男人压上来就像一床又重又热的棉被,烫得她直烧,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用饱含情‘欲的暗哑声音低笑:“许久未见你哭了,舒服成这样,嗯?”

    迦南还是一抽一抽的,眼角睫毛全是泪花,他这么露骨地一说小‘穴又是被撩得一紧,缓缓吐出一股汁液来。她夹了夹腿,男人还是恶劣地与她低喃,声线性感,可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语气,“迦南,我真是捡到宝了。”

    迦南想一拳挥过去。

    乔立言抱着她又去浴室里洗了一通,洗完了出来迦南窝进被子里,赶紧找出睡裙套上了,乔立言睡在她身边,他扭灭了灯迦南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是同床而眠。

    黑暗中男人自然而然伸过手臂搂住她,窗外是海洋天空那渺渺的夜,月光泠泠落在窗棂镀上几分灵动银色。

    起伏的温热呼吸中迦南想了想,轻声唤了句:“乔立言……”

    “嗯?”他声音懒洋洋的,似乎特别餍足。

    “你……你不难受吗?”

    乔立言这个年纪不是一般都……迦南眨眨眼,“以前跟其他女人也是这么做?”

    原来男女亲密是这样的啊。

    乔立言一时半会儿没说话,过了好久,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将她往怀里带了些,乔立言有些失笑,“迦南,你当真什么不懂。”

    迦南愣了愣,果然是不止于此,她记得夫妻之事是要……程素然说是要把那个那个……放进去的,程素然还说,如果不放进去……男人那里会很难受。

    心里疑问随口说了出来,“那你不难受么?”说完她就脸红了,乔立言笑了一声,在她大腿上摸了摸,“下次罢,一次全做了,迦南太小,会受不了。”

    ……什么意思?

    “我不小了,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迦南出了声才发现口吻有些娇嗔的味道,不像她自己,心里漏跳几拍,赶紧补充,“乔立言,我都二十二了,马上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想让他把她当小女孩看。

    乔立言听闻似乎一愣,过了会儿下巴蹭上她的额头,这种亲昵使迦南舒心,“我不是指迦南的年纪。”

    “那是什么?”

    “……”

    迦南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脸红红掐他一下,乔立言又在低笑,喉咙里的隐隐笑声,迦南以前没有听他这么笑过。乔立言笑声很好听,干干净净,他应该多笑笑的,他手指蹭过她的发烫脸,“睡吧,迦南。”

    她闭上眼,乔立言在她身边,她觉得很好很安定,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随时警惕被袭击,床铺很软很舒服,他在身边她也不会冷。因为没有再高强度工作,头痛减少了许多。

    至少在全面医学检验出报告之前,她每一晚都可以安心,她想珍惜又不知道怎样珍惜。就算不会长久,在乔立言发现她的病嫌弃她之前,也很好了。

    谁都不会娶一个活不了多少时日的妻子吧。

    “……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的背,窝在他怀里。

    

23、二三章

    乔立言祖母的事情或多或少带来了一些影响。

    清晨一个私人港口;游轮刚刚停下,芬兰那边不知哪个组织趁着这个乱子竟然袭击了游轮。

    当地地头蛇;不知乔立言身份;以为是个小小的走私商船;不声不响过了自己的港口大抵是犯了这儿的规矩,直接拦住了,穿着还是正儿八经的军装,据说这小地儿本就军人土匪一家。

    几个警察一拦;上船一查事儿可不小,证据确凿将乔立言逮捕,不一会儿头领也过来了;的确是长着一副反派面孔。说土匪也不能说是;芬兰是个高水准生活的国家;只不过阳光越发灿烂美好的地方,阴影越发黑暗浓重,这个狭窄险恶的港口便是所谓的黑暗地带。

    当地的民间军事组织,管理一方领地,有自己的基地和军火库,政府时时也得雇佣他们出行一些官方不能露面的工作。

    武器都是好的,只不过听说这民间军事组织是几年一代,败在太过张扬浮躁。这头领一来一看乔立言这斯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是个小小律师,无非是一出小走私单子,头领的想法迦南估摸很简单,抢过来就好。

    乔立言手下去交涉,是迦南之前见过几次的手下,她记得是叫季荣,皮肤很黑,以前当过兵,平凡无奇的一张脸。交涉一场回来用手势表示决裂,对方要的东西虽然对乔家而言给了无伤大雅,但也拂了些面子。

    迦南问乔立言:“要动手吗?”

    乔立言双手一摊对迦南耳语,“你身后舱里有两门59…1加农炮,随你取用。”

    迦南望着这小小的港口默了一默:“……那种东西在这根本不能用。”

    游轮富商在一旁着急,接线的人没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乔立言摸摸迦南的头去跟头领交涉,迦南第一次听见乔立言说瑞典语,也是极为流畅。没说几句那头头就把枪指在乔立言头顶了。

    乔立言笑笑,下一秒,子弹由高空横空而来,穿了头领光亮的脑门。

    狙击。

    “目标,1。5km,clean。”

    她听见身旁季荣的对讲机冒出了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声音。

    她一愣,这个声音……

    解决了头目事情好办许多,乔家部下直接动手,剩下冲动攻过来的当地人只需使他们丧失行动能力就好,乔立言在迦南面前很绅士不杀生,只有一个人死了。

    事情一完接线的人赶到,原来当真是当地政府那边的人,这边本就不大安宁收购了乔立言的一批货,又因为这事儿乔立言得到一笔慰劳费又开了不小的高价,赚得满盆体钵。

    “我怎觉得他赚钱好容易。”

    下午乔立言和那富商别离,迦南忍不住开口,一旁阿修没有说话,季荣倒是笑了笑,他的声音沙哑,比他的面容要苍老许多,那是战争中被毒烟醺过留下的后遗症,“其中有很多交易和人流物资的暗箱操作,老板只是出个面而已。”

    说完这句话,他又向迦南行了礼,“夫人您好,我是季荣,第一次和您说话深感荣幸。”

    荣幸?

    “夫人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气的,这些年许多大案子里都有您的身影。”

    迦南说:“我只是做工作赚钱而已。”

    “每个人都是做自己的工作生存下来,本来这里有官员出面暗中表示麻烦乔老板走这一趟时,顺便将这边的小组织做掉。”季荣说,“之前未和夫人说十分抱歉。”

    这人看着实诚说话倒是拘谨,难怪有狙击,都是计划好了。

    乔立言说中了,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用带枪了。

    乔立言一回来就上船,临走前手机响了,他转身去接,迦南回头无意张望这个港湾时,一个青年正扛着一把黑色狙击枪摇摇晃晃走过来,一身黑衣,一头黑发在这异国里十分显眼。

    迦南眨眨眼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他看起来和迦南差不多大,甚至还只是一个考研大学生的面孔,头发有点长搭着眼睛,五官分明,个子高高的,眼睛眯着,眼角天生上挑,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这样一看甚至有几分妖气在里面的。

    是那个事先潜伏的狙击手。他好像没见到她一般,擦过她的肩膀,走上甲板。

    迦南站在原地没动,她听见他的声音,和对讲机里一样的声音,“啊啊,荣哥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徐洛,狙击枪用完就放进箱子里,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季荣叹息。

    名为徐洛的青年伸了个懒腰,把狙击枪从肩膀上卸下来,捶着自己的肩膀,“啊啊,跟BOSS吱一声啊,赶紧吃饭吧。”

    迦南脑袋嗡嗡地响,一丝一缕的疼痛如寒冷渗进脑里,又病发了,徐洛,这两个字在她脑海里回旋一阵又不知飞到哪里去,迦南闭上眼,回客房找药。

    ******

    夜。

    徐洛洗完一身汗,穿着衬衣到游轮餐厅里吃饭,连要了两份套餐,这里厨师的咖喱做得颇为正宗,他吃得满足,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玩手机,弄完了找季荣闲扯,没办法,这次单子乔立言带在身边的人不多,阿修年纪小一板正经眼光冷冰冰,只有季荣可以讲上话。

    季荣正在守夜,身上很电影很敬业地挂着一把AK…47。

    “唷,荣哥。”

    徐洛提着热好的伏特加晃悠过去,“来一杯,晚上冷,待会儿换我值班。”

    季荣笑笑,一巴掌拍上他的肩,“你这小子。”…

    夜里酒液因温热而醇厚。

    “咱们这是回圣彼得堡还是莫斯科?”

    “老板说是回主战场。”

    “连BOSS的祖母都敢动手,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季荣抿着酒,哈出一口气,散在夜里,游轮顶部的光芒打下来,将青年的脸照的惨白。他看了看,应了一声,“只有那女人了吧,要是其他人,乔老板早令那一整个家族尸骨无存。”

    “不就是静观其变么,那女人现在为那个老头子做事,咱们都以为那女人死了,切……”徐洛哼了一声,“那丑女人脸恶心成那样还不如拍恐怖片,真搞不懂BOSS怎么想的。”

    季荣笑得嘴巴列出一排牙齿,沙哑的声音因夜色而静静,“徐洛,你这年纪还不懂什么是飞蛾扑火。”

    徐洛又不屑哼了一声,天气冷,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抽了一根给季荣。

    “戒了。”季荣摆手。

    “切,和BOSS一样都是妻管严。”徐洛叼了一根点燃,星星之火在夜里是唯一温暖的光,“嫂子又不在你怕什么?”

    季荣失笑,“这是承诺,你以后就懂了。”

    徐洛哼哼,“我女朋友在床上挺热情。”别以为他不晓得情啊爱啊的。

    季荣撇他一眼,这叛逆小青年的脸的确是现在小女孩喜欢的那一款,细致的漂亮,“我每一次见你都没见一个重样儿的,现在都没定下来,那个谁谁谁还不是没忘。”

    徐洛低头吸烟,没吭声。

    季荣看了看他,这不能怪徐洛,那是他走的第一笔非杀戮的任务,又是那么一个女孩子,那年他也是个毛头小子,动心是正常的。

    季荣还记得徐洛这小少年当年先开始是抱怨连天,过着过着就什么都不说了,最后离开时阴沉好一阵,脾气暴躁,抄场子打个下手都把人射得血肉模糊。

    不过现在看来,徐洛还未完全放下来。

    季荣哈哈笑两声,年轻真好,“老板看上的女人,你甭想了。”

    徐洛吐出烟圈,声音闷闷,“我没。”

    “看你这小子能假装不认识她多久。”

    “……”

    ******

    乔立言挂了电话,太阳缓缓地沉进广褒无垠的深色海平面中,最后几缕光线堙于无边黑暗里,夜里海风几分寒凉,湿湿的潮气拂过面颊。

    夜里的海,隐藏了峥嵘的面孔。

    他已经很久未这般长久的通话了,无论如何那位领导人也不像习惯于电话通信的人。

    鸿门宴么。

    “乔立言。”

    他回头,女人站在他身后,海风将她的发丝吹乱,她的头发长了许多,软软扫着肩头,外面披着一件羊毛坎肩,里面是印花长裙。

    她很乖,乔立言说过以后要她多穿裙子,她照做了。

    迦南面色平静地望着乔立言,声音却泄露了情绪,不可抑制地浮动,几分急促,几分质问。

    “徐洛是怎么回事?”

    乔立言上前摸摸她凌乱的头发,闻到一股玫瑰沐浴露的香气,他笑笑,“洗完澡还出来,小心着凉。”

    “徐洛是怎么回事?”迦南直视他,低声重复了一遍,不说难以置信是骗人的,“乔立言,你一直在监视我……?”

    夜里乔立言静静注视她,鸽灰色的眸子深邃无波无澜,他没有笑,可迦南莫名觉得,没有笑,站在黑暗中认真注视她的乔立言,才是最温柔的。

    徐洛。

    她遇见他时他们都还是少女少年,他们读的是同一所私立高中,上了同一所大学。因为是中国人彼此见过几次面,认识了,渐渐熟悉,那个时候徐洛是个爱笑又有点小叛逆的少年,谈过不少英国女朋友,每天为难老师,考试总抄她答案。

    迦南渴望朋友可又不知不觉与人疏离,徐洛是唯一一个不断靠近她不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的人,他笑起来很张扬,习惯叼着笔往望窗外。

    直到迦南辍学前他们都维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友谊,就算徐洛曾开玩笑般说过喜欢她,可那仍是友谊,这段关系在迦南一次做单子时被徐洛撞见而划下终止号。

    她是杀手,他只是普通的中国留学生。迦南离开时没有告别,可她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徐洛的,虽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迦南认识许多大佬,许多杀手,她在大学也浅交过一些外国朋友,可只有徐洛是她唯一的男性朋友。对她来说,徐洛就像自己还是个正常人的证明一般,就像自己没有与光明世界脱轨一般。那个时候她年纪轻轻,害怕麻木和死亡。

    可她现在发现是假的,徐洛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来的。

    他是乔立言的人,乔立言在她读书时鲜少干扰她什么,一直是放任她自由的。

    “乔立言,你告诉我……”

    迦南没说完,男人俯首堵住她剩下的话语,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咽下去。

    迦南一下被堵得没喘过来,乔立言在她柔软的唇舌间缠绵一阵,吸着她的舌尖,手伸进坎肩摸上她的胸。

    又软又热,她没有戴胸罩。乔立言大手一顿,紧接着就这么揉捏起来——

   

24、迦南脸烧了起来;有些挣扎,“乔立言;你别这样!”

    本想喊出来;到了麻麻的舌尖却有气无力;男人滚烫地亲吻她的脸颊,男性气息汹涌将她包裹住,“迦南……”他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身体,嗓音低低充满磁性;“你在意他?”

    “乔立言!”迦南被他揉得全身发热,露天甲板上做这种事她受不了,唇角溢出一声呻吟;“我只是想知道……”

    “什么;”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带到船舱前;打开门,暖气涌出来,他把门关上将迦南扣在门背后,将她双手按在门板上,一双眸子紧紧盯住她,嘴角竟然含几丝笑意,暧昧地开口,一字一顿,“你心里有谁?”

    “我在跟你说正事儿!”迦南脸红扭头,乔立言垂下脸,在她耳边呵热热的气儿,那抹绯红一直烧到她脖子根儿。

    “你说……”他含住她耳垂,她身子一颤,咬住了唇,耳边尽是他的丝滑的言语,“你心里有谁……?”

    怎么就忽然变成这样了呢……

    “……”

    “谁?”

    “……”迦南嘴巴蠕动半天才极为小声地吐出一个字,脸红了通透,比蚊子还细微。

    “……你。”

    可乔立言还是听见了,她娇羞的模样与往常的清冷形成令人欲罢不能的对比,他爱极,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主客房里走。

    睡裙裙摆一晃一晃,她窝在他怀里一时半会儿只是害羞发热没有反应过来。等进了客房被那昏黄的灯光一照她回过神来,整个地被丢上床。

    乔立言如昨日那般压上来,鼻尖埋进她头发里。

    迦南不敢动,他的呼吸和她自己的心跳几乎将她闹晕,她咽了咽喉咙才说:“我一直以为我有个普通朋友的。”

    乔立言吻着她的头发,“嗯。”

    “我那个时候……我没觉得我需要人保护。”

    是监视,也是保护。

    虽然有点剥夺她自由权,可徐洛的确也没干扰她的生活,那个时候,她的确活得自在。被欺骗了,心里又气又难过,可乔立言一对她笑,她又没那么难过了。

    徐洛接近她是因为乔立言的命令,那么他自己呢。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学生,他还会和一个冷漠看起来疏离的女孩做朋友吗?如果那个女孩是杀手,是不是会更加遥远了呢。

    “那个时候,”乔立言摸摸她的头发,直支起身在她唇上一吻,“你很危险。”

    “……”

    “迦南得罪了不少人呢。”

    “……我不知道。”

    乔立言重新吻她,手伸到一旁床头柜上,拉开抽屉,“迦南不用知道。”

    因为已经全部做掉了。

    迦南侧过头,她看见乔立言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雕花盒子,檀枝莲花,做工精致扣着铜锁看起来颇有格调,乔立言打开,里面是琉璃铺垫,搁着一排淡粉色香片。迦南在东南亚见过,是有钱人家熏香用的盒子,可面前的这个未免太华美了些。

    乔立言手指夹了一片来,薄薄的一片泛着透明的粉色,散发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什么?”

    乔立言笑眯眯地将香片按在她唇上,“张口。”

    迦南乖乖张口,香片顺势滑进口里,极快地化开,如同太妃糖的口感,润滑的甜,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男人绵密地压住她的身体,眸子如同海上起雾的清晨里布满天穹的星光,一点点狡黠,一点点璀璨,微漠而朦胧的鸽灰色,他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埋下分明而柔和的阴影,鼻梁高高的,轻蹭她发热的脸颊。

    迦南被他蹭得痒,甜香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升温,她有些窘地推推他,“是什么啊?”

    她还真是足够相信他的,若是毒药也没犹豫地吞了,乔立言因此笑得眼角都弯了起来,脱下她的睡裙。

    “媚药。”

    ******

    迦南对夜里的记忆很模糊了。

    乔立言给她喂的是镇痛催情的香片,对人体无影响,在东南亚皇族内部颇为流行。

    迦南到后来只记得热,特别的热,浑身发烫,身子里有什么在挠痒痒令她空虚,下面有什么液体从最娇嫩的地方悄悄流了出来,她合拢双腿,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肌肤泛出一点点粉红,又被乔立言吮出一朵朵粉嫩的桃花来。

    男人的手与唇搅乱一池春水,与昨夜的亲密相比又更近了一层,他亲吻抚摸她时她整个身子都软呼呼地冒热气,胸脯在他身下颤颤巍巍地摇晃,粉红乳尖肿翘,他轻轻舔过,她便难以抑制地发出一阵长长的甜腻□,麻到不行。

    “言哥哥……”

    她无意识软着嗓子叫他,感觉到□的柔软被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顶住,想起昨夜的缠绵她满脸通红,僵了僵身子推开,乔立言又握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扯回来,重新压好了,粗大的男性部位在她粉色缝隙那里研磨。

    “……嗯啊啊……”

    迦南脑子晕乎乎地烧,她咬住唇,努力地使自己清明,她有些羞,又有些害怕。她对不能控制的事情有本能的抗拒,那种无法自己的快感使她不安又陌生,却偏偏难以割舍。

    想和他在一起亲密,又害怕陷进去,陷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

    可她要不了多久就得出来的。

    “乖,别咬。”乔立言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描摹她下唇的齿印,分开了她的双腿,架高挂在臂弯间,迦南忽然一阵急喘,这样的姿势太羞耻她难以接受,她那里更痒了。

    乔立言进来时她身子一直在打颤,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等待太久,他每入一分,迦南便觉得神智离自己远了一分,香片的药性发作,她已经湿得不行,他插|进来时那一寸寸柔软湿滑的媚肉不停蠕动,柔软吸着,乔立言低喘了一声没扛住,全部挺进去。

    迦南只是呜咽了一声,潮红遍布,太湿了又被他撩拨得早已忍受不住,疼痛只在一瞬间,剩余的全然是满满的饱胀充实,太烫又太大,酸得她忍不住哼哼,嗓子仿佛被堵住,再高亢的尖叫声脱出口也只是婉转的啼吟,细细的手指抓住他结实的臂膀。

    乔立言一动她麻得整个身子缩起来,敏感得掉眼泪。

    “言、言哥哥……呜啊……”

    “乖,我在这。”

    插弄中男人去吻她的湿漉漉的眼睛,她先是忍着细细喘气儿,意识模糊了渐渐开始娇吟,带着少女哭腔的声音媚得掐出一汪热热的糖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下体的动作越加激狂,迦南抑制不住地夹紧乔立言精瘦的腰打颤,他进得又深又狠可她偏偏因为情|欲只觉得满足,床头吱呀吱呀有节律地晃动着。

    高潮时他顶着她花心缓缓研磨,她受不住,全身直哆嗦,泄出来的水液全部被他堵住,难受得双腿发软,还没缓过来他又开始抽动,迦南初经人事身子敏感怎受得了这般折磨,第二次泄身她被他逼哭了,咿咿呀呀低泣,他一拔出来床单哗啦啦湿了整片,欢爱甜腻的香气浓浓散在空气中。

    迦南羞到不行,腿软得动不了,乔立言此时的声音格外好听,低哑而性感,隐隐得逞笑意。

    “乖,别哭。”

    “言哥哥,我难受……”

    “不难受了,别哭。”

    她隐约感觉她的腿又被拉大了,竟然搁在他宽阔的肩上,他缓缓地进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闷闷脸红地瞧着她那里那么一点点小,红肿地被撑开,把他吞下。

    “啊……”她抽了口气。

    胀胀的,酥麻麻,很热。

    乔立言放在她酥乳间手挪上去,摸摸她的脸,然后握住她汗湿的手掌,十指相扣。他垂下脸轻吻她的嘴唇,一点点深入,火热的占有变得霸道而孟浪,激烈耸动间迦南被他堵着叫不出声,闭着眼眼泪哗哗地流,巨大的欢愉快感将她从头到脚吞噬,麻痹她所有神经。

    男人女人肌体的摩擦,潺潺的水声和混合在一起的喘息与呻吟,一曲缠绵,游弋在大海游轮客房中一盏床头复古花灯的昏暗光线中。

    ******

    春天的清晨来得早,圣彼得堡城市深处一处欧式庭院别墅临湖而建落,前庭后院,清清寂寂。

    微微湿润潮气随着微漠的光芒落在落地琉璃窗沿前,风拂过窗外树叶一阵轻响。

    天色将庭院中那些花草及昂贵植株慢慢勾勒出翠绿的形状来,喷泉水面因天光而显得格外漆黑,等天又亮了些,便泛出一小片亮光来,倒映出蒙蒙天空。

    乔立言身穿深色立领衬衣,缓缓放下撩开一角窗帘的手。卧室里是暖暖的熏香,女子窝在红檀木雕花大床上睡得正熟,乔立言转身只看见她埋在被窝里的半只小脑袋,浓黑的发散在枕头上。他倾身上床,摸了摸她的脸。

    游轮靠岸,昨晚才抵达这里,又被他折腾到半夜,迦南至今脸颊还是粉红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睡在软软床铺中没有知觉。

    乔立言的指尖缓缓勾勒她的眼窝,微微地肿,她下面的粉嫩柔软如今也是红肿不堪,娇艶地述说他昨夜种种暴行,他替她洗浴的时候心疼之余竟有几丝愉悦满意,乔立言念此嘴角不禁勾出一分淡笑来,这看了十三年的小女孩,如今成为了他的女人。

    房里昏暗温暖,男人坐在床前默默注视她,没过多久手机震响,这世上能直接打到他手机上的人屈指可数,连继母的来电都需要季荣转接,除开迦南,只有她了。

    他看着发光的手机屏,上面的来者名字十分简单,一个字的叠音,他接了电话,浅浅笑意无声息地收拢。

    手机里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乔立言挂了电话。起身离开,又在搭上门把手的前一刻停住,他折身到床前吻了熟睡女子的眉间,唇间轻轻碰触,比风轻,比海深。

    门被无声打开,何准站在门口。乔立言离开房间带上门,随手将一板白色药片扔给何准,径直下楼。

    “查一下,今晚叫人送回来。”

    “好的,乔老板,”何准望了望紧闭的房门,跟在乔立言身后,将这药片看了看,“没标志,我去所里叫人检验。”药片一板十六颗,如今吃了一半,何准扶住眼镜皱皱眉,“老板在莫小姐那里找到的?第一份医疗报告可是说她很健康的。”

    乔立言没有再说,穿上大衣,女佣拉开门,黑色轿车静静停在大门口在清晨如同沉默等候猎食的鹰,车前一排打手恭恭敬敬站着,季荣站在一边,双手环胸显得格外高大。

    “老板,不跟嫂子说一声?”上车前季荣问,“这一去嫂子要是真知道了,光靠徐洛这小子恐怕熬不住啊。”

    乔立言笑笑关上车门,微白天色里他的微笑平静而冷厉。春季的天空湿寒,料峭的冷意如霜,结满在这片厚云铺展的天穹下——

    

25、迦南睡到中午才起来。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精致的浮雕吊顶;窗帘厚厚地将光线阻隔,她发了一会儿呆;身子依旧酸软;乔立言不在身边;整个房间都是静静地。

    昨天晚上……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

    她以为还会痛的,像在游轮上那样,昨晚抵达这里,清晨时她醒来就看见游轮客房床上的落红;不大不小的一片有些惊心,浸开在浅青床单上像一朵忘川河边的彼岸花。

    这庭院着实漂亮雅致,临湖而建几多风光;晚上到这里还没好好参观一番乔立言就连哄带骗地把她哄到卧室里;咔嚓;门关上了。

    儒雅斯文奸商瞬间化为无理取闹的凶猛禽兽。直接扒了她按在床上,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温柔耐心,在自己家中行为更为放浪无拘束,进来时迦南一想到那抹落红心有余悸。

    “会痛……”

    “不会,乖。”乔立言一边哄一边吻她,拉下她湿透的底裤打开她的腿,她涨红脸,□的小嘴儿滑溜溜地把他的男性一口口含进她柔软温暖的身体里面,湿淋淋像块水中嫩豆腐,几乎要了他的命。

    果然没有那么痛,就是撑得太厉害,酸酸的,他不动她会痒,可他一动她更痒。迦南迷迷糊糊还记得她因为练过身手而身体柔软,乔立言做到后来把她摆成了坏坏的姿势,入得深她扛不住,她拍他叫他出来,他嘴上哄她说快了,动作也是快了,可完全就是没完没了。

    想到这里迦南脸上热了热,嗓子发哑把床头柜上的水喝了,穿衣出门。

    别墅三层,第三层是露天温室花园,整个别墅就只有一位中年俄国女佣搭理,迦南一下楼就在客厅看见徐洛坐在桌前吃面。

    迦南脚步停下了,抓着楼梯栏杆。

    徐洛哧溜将嘴里一口面条吃完,抬眼看见她,女人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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