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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天才医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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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也是他懊恼的这个空隙,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说是什么他救命恩人的母亲,又怀孕了,让他务必代表他前去恭贺一下。

    郑楚航对自己爷爷的这一通电话,显然很无语。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禁觉得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许久都未曾看到过的任若溪了。

    他站在任若溪的宿舍楼底下,不免在那里想,那个蠢女人她和那碰瓷的在一起了吗?

    应该不至于吧?

    她虽然蠢,但是应该……还没有瞎到那种地步?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想着张臣和她关系的日渐亲密,不由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发闷,愈发的不爽。

    他在那儿滞留片刻之后,脑子里一团乱的,也没打算再想。

    偏偏就当他起身准备要走的这会儿,竟是见着任若溪回来了。

    他几乎是立即就一脸兴奋的走上前去对她说:“喂!任若溪!你是不是最近也要回C省?要不我跟你一起?”

    当楼下的人,在幽暗的灯光之下,缓缓偏转过头的那一刻,郑楚航从来没觉得任若溪这个在他眼里顶多是有意思一点的姑娘,近看之下,还真的就这样美丽。

    美丽得,有那么有一瞬,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心都动了。

    然而,越是美丽的场景,在越是接近破碎的时候,画面感则很容易分崩离析。

    原因无他,这会儿的任若溪还没接到家人那边打过来的电话,也就没把这郑楚航嘴里所说出来的一句话,当作什么真话来听。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他这是又无聊了,在这里糊弄她。

    于是,她抬眸看他一瞬,想也不想的,在那里蠕动着唇答道:“郑学长,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病?”

    郑楚航怔然,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时的任若溪会这样说。

    他手心感到微凉的同时,还想在抓住一下她的衣角跟她解释,却是不想,任若溪已经在他们那几个室友的护送之下,安然无恙的抵达了她们寝室。

    郑楚航喉头微涩,心情越发的低落。

    他就这样在京大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之后,便在那里给自己好友祁谨言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的定两个人的票,两天之后,他们就要一起回C省去。

    郑楚航把事情做到这里之后,却是并没有及时的告知任若溪,也就是后来他们两人一起到了陆家,还在那里互相争吵的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么一趟回去,郑楚航便觉得他最近可能对任若溪这个蠢女人中毒有点深了。

    他得在深陷之前,赶紧的,学会一下远离。

    几乎是他在这样想的同时,也就这样做了。

    他好像在空闲的日子里,又开始过起了他以往那没心没肺的日子。

    整天和漂亮姑娘们恨不能凑一块儿,再多逗逗趣。

    在这些时候,他一有空,京大当然也去过。

    只不过,却不再是他一个人单独而行,反倒是他每一次去,身边总会跟着一个伴儿,今天是颖儿,明天是菲菲,后天则可能又成了小雨。

    总之,他郑家大少花名在外,浪荡风流,只要他一出门,似乎便会引得无数京中女子,为他心里一动。

    偏偏就是这样的他,在每次去往京大的道路里,有好几个地方,已经成了他的必经之路。

    或是教学楼,或是图书馆,或是女生寝室。

    每次,这前两者还好,而到了最后一个地点的时候,跟他出来约会的那些女郎们,都会在那里含羞带怯的说上一句:“哎哟,郑少,你好坏!”

    每每到了这里的时候,郑楚航虽然面上是笑着应了,但他的心里却也是在纳闷儿,我特么到底哪里坏了?

    不过是站在这里看看来来往往的人,又没把你带进寝室里去怎么怎么地,这就叫坏了?

    莫非,他们这些女人是不懂到底什么叫做坏?

    每一次,郑楚航在头疼的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隐隐心虚的想法。

    可是偏偏他来这里的太多回,那个他想要真正见到的人,却总是能对他漠然视之,转而,又一脸欣喜的投向那个人的怀抱。

    直到最近,他们看似纠缠着的几个人的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拖了下来。

    有好几次,郑楚航在这外面实在是心烦了,也只有这间他们几个人常聚的四合院里,能稍稍让他安一安心。

    也就是在这天,他也着实没想到,自己这曲听得好好地,祁谨言就能找上来。

    他找上来也就算了,偏偏还愣是告诉了他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

    可是,现在的他,能怎么办?

    他想要去劝任若溪,想要去告诉她,那个张臣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会不会听?会不会信?

    而他在她的面前,又能有什么立场,来要求她一定做相信他的事。

    郑楚航在这里想着,便不禁痛苦的皱眉。

    而他身旁的祁谨言见了他这副颓丧的模样,也忍不住跟着烦躁的皱眉。

    他在那里似是苦口婆心的对他说:“你倒是趁着今天我在这里,先赶紧的好好商量出来一个办法。”

    “你那父亲最近回来了,我们看见了可能还能装作无所谓,但可千万别……别叫你那妈和你爷爷也跟着给看见!”

    几乎是祁谨言这话一出,郑楚航手里紧攥着的拳,就已经在那里捏得“咔擦咔擦”响。

    祁谨言听见动静,不由得抬眸瞥了此刻已经被气得红了眼的郑楚航一眼。

    片刻之后,他在那里费着心神和他说道:“都现在这样的情况了,你不如先想一想,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你跟这张臣的关系到底该怎样解决?”

    “我劝你,趁早找一个正当点的理由,把他直接给踢出公司。再然后,你想办法去找咱们小嫂子的那个表姐问清楚,她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接着呢,你再想办法联系一下,你那在C省当校长的叔叔,让他用点人脉进去,把你母亲最近几天安排一趟出差。最后呢,至于你家那已经退休了的老爷子,我就建议你,这段时间,最好是自己盯紧一点。”

    “他这么多年过去,要不是当初人小嫂子对老爷子施救了一把,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就真的说不定。”

    未等郑楚航出声,祁谨言倒是觉得他这一次给这小子出的主意,已经算得上是思路缜密了,而这一切,就看他到底要如何取舍,怎样来做这个选择。

    但他却是不料,他在这里没有等到郑楚航的回答,那人竟然一甩手,二话不说的就这样大步往外走了!

    祁谨言见势不对,赶紧往外跟着追!

    与此同时,京大这边,九寒的的确确是陪着自家表姐在这里上了一节自习。

    然后,她们两人未等张臣一起,直接就相携着一起回去。

    直到她们两人快要走近那四合院儿的时候,九寒赶忙拉了拉任若溪的手,在那里眯着眼睛问道:“若溪姐,有一件事,你似乎忘了跟我说。这栋四合院儿,我想多多少少应该跟张臣这人也有一点关系吧?”

    任若溪听了九寒的话,不由心里觉得纳闷儿。

    她脑子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问出声,惊讶的说道:“九寒,你怎么知道?”

    九寒闻言,不禁抬眸看着她,弯唇一笑,说:“这还不简单?”

    “有哪个正常的男方父母,在邀请女方见完家长之后,连酒店也不会安排出来住,而是主动的想办法让人帮忙找这样的一处宅子?”

    “这里只有一个解释,那么,便是在早些年,这里应该是属于他们自己家的产业。”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若溪姐,难道你就真的没有去深想过,如果他们真的只能够在京城住这样的一处宅子,为什么并不选择直接坦然的跟我们说,反而是打肿脸充了胖子,一顿状若盛情款待的宴席,竟是让我们一来,就把我们安排到京城的五星级酒店?”

    “他们这是打的什么主意?骗婚?”

    九寒这番话在任若溪面前可以说是彻底把张臣一家人的目的给直接戳破了。

    但在任若溪的心里,尽管也有过这样的猜测,偏偏她很多时候,只需要稍稍转念一想,便觉得最开始的时候是她自己主动仗着朋友意气应承下来这个忙的,那么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又还能有什么办法来阻止。

    所以,即使在她听完九寒的这一番话后,也只是抿紧了唇。

    然后,在那里努力宽慰着自己说道:“不会的,九寒,我相信张臣不是那样的人。”

    “他应该真的只是让我临时来帮这个忙,应付一下他的父母而已。更何况,抛去其他的不谈,难道九寒你忘了吗?他救过我。”

    正是因为没忘,所以九寒才对张臣这人的一系列行为隐隐感到奇怪。

    再说,这里的四合院,如果真是张臣父亲的产业的话,换而言之,也可以说是郑家的产业。

    那么,这样一来,他们几家人住在这里的事,恐怕就是有心想要瞒郑家人,他们迟早,也总是会知道的。

    于是,九寒在给自家表姐说完这番话之后,什么也没再说的,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率先迈步进了门。

    而这会儿,他们几家人已经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这屋子里本来应是静谧安宁,但偏偏这屋子里的人,却是被任若溪和张臣这两人的事情一搞,反倒莫名觉得这里的空气让人感到有些焦头烂额。

    很多话,因为同住一个屋檐底下,并不好说。

    直到临近睡时,任家舅舅靠在任家舅妈身边,才轻声对她说道:“你真觉得张臣那个孩子是好的么?”

    任家舅妈闻言,当即便不爽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家若溪什么人呐,她给我们找女婿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任家舅舅听了她这话,便不禁摇头感叹,心想,她这里跟着了魔似的,是已经说不通了。

    转眼,他便只能在那里寄希望于自家儿子和陆父他们。

    希望他们能在这段时日里,及时帮着劝阻劝阻。

    任家舅舅在这里轻叹一口气之后,也就只能复杂着心思睡了。

    不过,他们这里是在沉思,但京城的另外一边,却是气氛僵持得已经快要陷入争吵。

    原来,郑楚航在他从那间茶舍里夺门而出之后,所去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秦家。

    他这大半夜的托人出来喝酒,祁谨言见了他这副样子,也是有几分醉了。

    不过,他深知郑楚航这人一旦对某件东西执迷起来,便是任旁人劝阻不得。

    更何况,他现在所想要的只是发泄,只要他这会儿不在外面违反军纪的跟人随意打架,也就任由他去了。

    到底,郑楚航是有些怕秦家的老爷子的。

    他在自己车上接到秦骁之后,便马上载着他就走。

    而说来也是奇怪,这么一路,秦骁竟然只是在那里冷峻着眉眼,什么话也没说,半句话也没有问。

    只等到郑楚航把车开到一家私密性比较高的酒馆,然后在那里要了个包间以后,他们这才听秦骁在那里沉冷着声音说:“谨言,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最近军部派过来的消息,你们都没有接到么?”

    秦骁这话一出,几乎是把郑楚航和祁谨言这两个人给说得一愣一愣。

    他们的动作不禁在那里停滞了一瞬,然后齐齐回过眸来,严肃着脸色问道:“这突然之间,军部那边能有什么消息?”

    秦骁闻言,不由得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然后,他在那里说道:“最近,易老的儿子,京大的历史系教授出事了!”

    “这件事原本交给军部无可厚非,但现在却是已经被人给移交出去一部分的审核权利到陈家那边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秦骁这时候的神色无比严肃,连带着祁谨言和郑楚航两人即使此刻心中有事,他们也不敢有半分的嬉闹。

    他们只在那里沉着眸,答道:“我们的确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最近军部休假,咳!我是和楚航一起休的!”

    祁谨言在说完这件事之后,他们三个人之间便是好一阵静默无言。

    一会儿后,郑楚航似是面带惭愧的在那里低了低眸,缓缓给自己一边倒酒,一边说道:“陈家这个时候来掺一脚?什么意思?难道上面的人真就打算把未来的那个位置交给他们?”

    “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秦家努力这么多年,又算是怎么回事?”

    秦骁在那里静静听着,并没有说话。

    而祁谨言却是非常及时的在那里给了郑楚航一胳膊肘,让他谨慎点说话。

    本来这个话题,他们说到这里,是应该不能在继续下去了的。

    却是不曾想,竟在这时,秦骁对他们沉声开口,说道:“那个位置,最应该走上去的人……是许家。”

    祁谨言和郑楚航在听到秦骁这番话之后,整个人脸上的神色几乎一下就变了。

    若说他们早前的是严肃,那么,这个时候则换成了一种莫名的仰慕与恭敬。

    他们三人之间,祁谨言则在那里精明的想了想,然后试探道:“对了,咱们早前不是听说过小嫂子会些医术,她背后的那位高人,你有没有……”

    这个时候的祁谨言他们,还并不知道九寒就是许家旁亲的这件事。

    因此,他现在这样一开口,也并没有贸然问秦骁到底有没有直接去带人见许家二爷的那件事。

    不过,片刻之后,他倒是从秦骁那神色不明的表情中,隐隐猜出了一点答案。

    那便是那位让他们敬仰多年的许家二爷,仍旧是当年那个样子。

    可是,仅仅这么一想,他们便又觉得好不甘心!

    那不是别人,那可是当年名动整个京城的许家二爷,许影!

    他们几乎是从一生下来开始,就听着他那些堪称惊才绝艳的故事长大!

    怎么偏偏这么好的一个人,最应该成为领袖的一个人,却愣是就这样颓丧在那里。

    祁谨言想要叹气,郑楚航则眸光复杂的,率先饮下一口酒。

    而反观秦骁,他陪他们来,也当真只是无趣的坐在那里。

    酒都不怎么喝一口,还真是浪费金钱,又浪费精力。

    不过,他们在经受了这样一个重磅炸弹以后,对于那些情啊爱的,已经没了那么多纠纠缠缠,郁闷不已的心思。

    只是说到底,郑楚航的心中,依旧倍感烦躁而已。

    等他把酒正喝到兴头上的时候,不由在那里迷离着眼神,问了一句,“张臣那个人……嗝!他……那净身出户的爹,住在哪里?”

    秦骁坐在一旁听着从郑楚航嘴里所说出来的这些稀里糊涂的话,便不由得眯眼看向他,冷峻着眉眼问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郑楚航歪歪斜斜的坐在那里,一手抱着好几个酒瓶,对他回答:“你这不废话?”

    秦骁听了他的话,便将目光再度转移至祁谨言的身上,说道:“你告诉他吧。”

    同样喝酒已经喝得有点微醺的祁谨言听了秦骁这话,便不由得赶紧摇头,竟是一把抓住了秦骁的手,求生意识非常强烈的在那里说道:“不不不,不不不!”

    “不能告诉他!”

    “这要是真跟他说了,不是让他上门找虐吗?虽然他那净身出户的爹,就住在那间快要被推了的四合院,但是那里也还有……”别人啊!

    祁谨言的嘴里后面三个字还来不及说,便见他身旁明明已经喝得有五六分的郑楚航,一下就冷厉着神色,二话不说的拿上车钥匙,转身就走。

    祁谨言这时看着他的背影,险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当他抬眸一瞅,对上秦骁那一双担忧的眼神的时候,便不由得心里顿时一凉,刚喝下去的酒,这回一下就醒了。

    同时,他在那里恼声说道:“完了完了完了!”

    “这怕是真的要打起来的节奏!”

    “骁哥,不是!你好歹管管他呀,就这个样子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

    秦骁这时候还八风不动的坐在原地,眼神冷冷的看着祁谨言,只对他开口说了几个字,“他还有理智,他不会。”

    在这之后,祁谨言便整个人颓丧的坐在那里,同样沮丧着眼神看着秦骁,心里只想道,完了,这回是郑楚航要发疯,老大压根儿就不准备拦!那就只能让他这样疯下去了!

    “可是,到时他违纪了怎么办?”

    祁谨言这话一出,秦骁便抬着眼神看向他。

    顿时,祁谨言在那里不禁自我反省道,“咳,那什么,的确,我这一回,休假休得也是挺长的。”

    然后,他就只能在那里讷讷着神色,呆愣了一会儿,直到秦骁说走的时候,他才下意识的想起来,就在这片儿,他自己也停得有车。

    于是,赶紧的,他跟秦骁两个人奔着京大附近的那处四合院儿过去。

    等他们紧赶慢赶着到的时候,这里的天色已经亮了。

    因为,他们担心着郑楚航,便想着先去了郑家看了一趟,在发现郑家没人之后,又往那边的四合院再跑了一趟。

    可是,这么一两趟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这附近见到想见的人。

    正当祁谨言为这件事着急的时候,秦骁却转过脸,对他说道:“你放心,只要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找着人,那么便说明郑楚航他至少不会乱来。”

    “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先自行安排。”

    “而我,就到这里去见一个人。”

    不用说,他们车都既然已经开到这里了,秦骁想要见的,自然只有九寒。

    而这会儿,他倒是留了祁谨言一个人在那车上。

    “嘭!”地一声,他关上车门,竟是已经非常从容的往里面走了。

    祁谨言坐在车里,只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头。

    没一会儿,他把自己的车开走,而秦骁这边则是已经顺利的见到方才早起,正准备在院子里锻炼的九寒。

    突然之间,九寒看到秦骁,自然是眼睛一亮。

    未等秦骁先迈步走过来,九寒已经趁着这清晨的微光,对他出手,说道:“过两招?”

    秦骁一听,不由得温和着面色,牵了牵唇。

    他没多犹豫的点点头,几乎是转瞬之间,便已经和九寒两人开始对起招来。

    他们两人的内家功夫几乎都是由余振调教出来的。

    而他们在这一招与一招的比划之间,彼此则是很容易看出,在其中一方率先出手之后,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

    因此,他们二人的这番切磋,除了比试速度以外,更多的则是要看他们的内劲都已经练习到了哪种程度。

    几番交手下来,九寒不禁望着秦骁一挑眉:“先天之境?”

    秦骁闻言,沉默点头,但他的嘴角却是在之后,微微一掀似有些欣喜的说道:“阿寒,你也是?”

    九寒听了他的话,只朝他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别的解释。

    但却在这转眼间,九寒的出招俨然已经更迅猛了。

    无形之中,她的粉拳里,夹杂着一股劲风。

    那风刃凌厉,若是被伤着了,还真的极有可能见血。

    秦骁见她一认真,也赶忙跟上。

    只不过,他们两人的交手之中,秦骁对她仍旧没有出全力。

    在这样缠斗着比试了一会儿之后,九寒不由得微眯了眯眼,轻抿了抿唇,无声地运起内力,从半空中往后微退了好几步。

    她主动撤离的说道:“切磋不尽全力,没意思。”

    “不过我也真是没想到,秦骁,你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九寒在说这话的时候,她那已经渐渐长开的漂亮眉眼里,似是对秦骁这样的实力有了一股笃信。

    而秦骁勾唇,似乎很喜欢他这样的笃信。

    他不由得迈步上前,主动揽着,此刻微微有些喘息的她,说道:“是,知道你在这里,我便赶紧找来了。”

    “你觉得我来晚了吗?”

    九寒朝他展颜一笑,说道:“不晚。”

    九寒看着这样子的秦骁,却是不禁在心里叹道:只要是你,不论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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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正宫桃花,国手弟子

    等他们二人在这里折腾完,没过多久,陆任两家差不多都已经起了。

    陆父陆母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一大早上的在这里看到秦骁。

    眼下,他们虽然招呼着这人过来跟他们一块儿用早饭,但实则私底下,却是把他盯得紧紧地。

    那目光,应该是生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对他们家的九儿有所图谋不轨。

    只是,在他们两家人凑在一块儿用早饭的时候,秦骁别的没多说什么,却是拧着眉多看了任若溪两眼。

    任若溪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奇怪,她在左顾右盼了一瞬之后,确定了秦骁是在看向她后,便同样拧眉,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这样看着我,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同样,任若溪现在所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在九寒察觉到了秦骁微微异样的眼神之后,也不由得动了动唇,准备开口问。

    秦骁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不禁低眸,宽慰的看向九寒一眼,然后这才轻抿着唇,声音不轻不重的在那里说道:“从昨晚开始,楚航就在找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该在京大附近,等你一个解释。”

    任若溪本来正好好的喝着粥,却一听秦骁嘴里这话,整个人便瞬间愣住了。

    她在那里呆立一瞬,然后才佯装不在意的回答:“他莫名其妙找我干什么?我需要给他什么解释?”

    任若溪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她不懂为什么,却总是止不住的心虚。

    她闭眸想了想,干脆在片刻之后,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勺子。

    然后,她猛地一起身,竟是趁着张家的那三口这会儿还没过来,赶紧的,带上东西,先从这边给溜了。

    任家舅妈见到自家女儿竟然当着秦骁这个外人的面这么冲动,心里就不禁在那里开始泛起牢骚起来。

    她敛眸在那里想道:若溪她这干嘛呀?一听到别人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名字居然就变得这样激动?

    等等!楚航?

    这个名字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是不是就是之前好几回她都托了陆九寒他们一家的福,偶然见过几次面的那个臭小子?

    任家舅妈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这后面的事情很有可能不对味儿。

    于是,她连忙三两口的也用完了自己碗里的粥,然后拽着任家舅舅,就想要一块儿到京大那边去。

    偏偏这一次,早就把某些事情看得很明白的任家舅舅并不愿跟她一起。

    无法,任家舅妈这时就算已经着急上火得嘴上冒泡,也再追不上去。

    她只能一边烦躁瞪眼,一边不停埋怨的在原地里一直打转。

    而任若溪这边,她为了躲避张家母子,趁机这一溜,能去的地方,自然也只有京大。

    尽管早前在饭桌上的时候,秦骁给她提醒过,说这时候的郑楚航很有可能在这里等着她。

    没来由的,任若溪瞧着他们学校那块显眼的门匾,就有些目露迟疑。

    不过,她在稍稍思考一会儿之后,又在那里叹道,怕什么呀?她反正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顶多也就是仗义执行的帮了人家一个忙而已。

    再说了,她自认为自己可是没欠过郑楚航任何东西。

    他欠她的,反倒多了。

    当即,任若溪便觉得自己应该理直气壮一点。

    现在,干脆趁着时间还早,她刚好回一趟宿舍楼。

    而当她正怀抱着一沓书走到宿舍楼底下,刚一迈腿,要踩在那梯坎儿上去的时候,却不料,她竟然感受到身后有个人对她用力一拽,愣是生生将她拽离了台阶,眼看就要往地面上倒去。

    顿时,她忍不住瞪眸惊声一呼,在赶紧倒退了三步之后,总算连忙反应了过来。

    紧接着,还不等她回头,看一看这始作俑者是谁,便已经彻底感受到了一股向她靠近的炙热气息。

    倏地,那人握紧她的手,就着她那纤细的手腕儿,用力一扯。

    郑楚航靠近她的耳边,对她低声说了句:“走!”

    这个时候,任若溪在听了他那一番近似于命令的语气之后,竟是不自觉地抬腿,选择主动跟着他走。

    直到任若溪被眼前这人拉到了他们校园里的一处偏僻之地后,他才在那里两手撑墙,把她独自一人禁锢在角落。

    郑楚航不禁垂眸,认真凝视着任若溪的眼神,看了一瞬之后,沉声问道:“我问你,张臣让你把你父母从C省那边带过来见父母是怎么回事?”

    “你故意骗我,却是真的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对不对?”

    “任若溪,张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说,你刚跟他开始接触的时候不清楚,那即使到了现在,你的心里,也没有半点感觉?你回答我,全部都回答我!”

    郑楚航的这么一通直言不讳的逼问下来,说老实话,砸得任若溪整个人都感觉有点懵。

    她不言不语的轻抿着唇瓣,不禁抬眸看着,这个时候的郑楚航已经陷入了焦虑状态。

    倏地,她又垂眸,似是在那里仔细想了想,然后才不畏不惧的直视着他的目光,清声开口道:“咳,郑学长,原谅我,在回答你这些问题之前,我只认为我任若溪顶多也就叫你一声学长而已。”

    “你觉得现在的我,对于你刚才所提的那些问题,到底应该站在一个什么样的角度来给你解释才算合适?”

    任若溪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里不知为什么,同样止不住的在那里想,这人究竟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一个听话的玩偶吗?

    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哼,更何况,他这样问,还是真把她当成了他的谁?

    莫不是疯了吧?就凭他这副京城太子爷的德行。

    然而,任若溪的心里正在纠结着,郑楚航在听了她的话之后,脑海里混乱一片,又何尝不是?

    他的眼神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紧凝着她。

    却是在认真看了她约莫半晌之后,竟是一言不发的松开她的手,然后主动倒退了两步。

    任若溪黯然垂眸,瞧见了郑楚航这动作。

    这人显然已经从一开始的焦虑,转变成了现在的颓丧。

    任若溪现在的心里已经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复杂心情。

    但她却是在抬眸望向他的时候,察觉到了他眼神的躁动,然后不禁在那里拧眉抿唇,佯装不在意的开口问:“喂,郑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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