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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天才医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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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寒听到这件事,忍不住肯定点头。
她想,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难道张臣后来会用这样的恩情来对任若溪威胁?
没等九寒把整件事情仔细捋顺完,任若溪就已经又在那里继续开口说了:“就是在那之后,他兴许觉得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当初不是找上过我,愿不愿意让我跟他在一起?”
这样的逻辑没错,九寒不禁再次认可点头。
然而,接下来,她却是听任若溪说道:“我那个时候,说句实话心里很乱,觉得自己在经历过他的表白之后,虽然对他有好感,但却并不想就这样跟他在一起。然后我拒绝了,接着,在你离开京城之后没多久,他就进了一家风投公司。”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家风投公司,不是别人名下的,竟然是郑楚航名下的!”
九寒听到这里,她不禁皱眉,似乎已经能够从这里猜测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然而,她这时脑子里同样有一点乱,不由得抿了抿唇,并没想好若事情真是她所想的那样,接下来,她该怎样做。
但不等她仔细盘算好,任若溪未说完的话,又来了。
她道:“张臣竟然是郑楚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件事,也是我最近在无意之中才知道的。”
“只是当初,就是这件事情在张臣所上班的那家风投公司的背后几乎是个盛传。只要背着当事人,稍稍一打听,几乎都能知道这件事。”
“毋庸置疑的,张臣也是在无意之中听闻了这件事情之后就非常的生气。他当初几乎是立马就找到了郑楚航,反复逼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后,怕是我不说,小表妹,按照你的聪明你也应该能猜到,我们班长张臣要辞职,郑楚航就根本不同意。”
“甚至,他也在那里跟疯了一般,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在那里刺激张臣。”
“当时的张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甩手就已经准备不做了的,偏偏第二天,他找上我,就给我说,他母亲来了,希望我作为他大学里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能帮忙应付应付。”
“真很要说来,我那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并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看在好歹朋友一场的份儿上,这种事,当然是先答应了就行。”
“但是等到后来,我看到我们班长张臣从他上班的公司里忙完回来,我才知道,他竟然是让我充当他的女朋友!”
“这种事情,当时若不是没有给我详细解释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答应去干。结果,谁知道,我这后来也是骑虎难下。他那母亲,也的确是个厉害角色。就比如说,今天这么短的时间接触下来,我相信,你们也一定看出来了,她那个女人可并不好对付。”
九寒在听完自家表姐的一席话之后,不由得皱眉抬眸,认真凝眸忘了她好几眼。
然后不禁在那里想道:郑家和张臣之间这么隐秘的事情被任若溪这个反复夹在中间的人知道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人给“灭口”,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的幸运。
九寒垂眸,兴许是脑子里一个转念,张臣这人如何暂且不提,却是又想到了郑楚航这人时不时对自家表姐的绮念。
听她这样说来,即使是眼下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么僵的份儿上,郑楚航直到现在都还肯放任张臣在他的公司工作,这里面怕是多多少少都有自家表姐的原因。
只不过关于这样的原因,九寒这个时候就算已经想通透了,但她却也不会主动跟她提。
只是这会儿,她的确觉得张臣父母这里是件相当棘手的事。
于是,她想了想,只能这样出声问:“若溪姐,照你这么说来的话,你不妨先仔细想一想,你觉得这么长段时间以来,张臣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吗?”
不得不说,任若溪在这时差点儿被九寒给问得一愣。
她在那里微微停滞片刻后答道:“应该是认真的吧?”
九寒听了她嘴里这样的答案,也不见得有多意外,便继续在那里追问道:“那好,你觉得他的父母呢?”
“他的父母对你也是认真的吗?”
“这个……”任若溪在被九寒这样一番逼问之下,一双清亮的眼神早就变得犹疑起来,她在那里蹙眉道,“可能不是。”
“你确定?”九寒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家表姐。
任若溪兀自在那里犹豫半晌,终究狠不了心点那个头,只能在那里无措烦闷的咬唇说道:“我不确定。”
“正是因为我不确定……这一切,我并不想再这样儿戏下去,所以……”
任若溪的话刚一说到这里,便立即收获了自家小表妹那颇为不赞同的一枚眼神。
她在那里看着她道:“你总算知道了这是一场儿戏。”
任若溪语滞,竟是被九寒这样一说,半晌都答不出话来。
不过,九寒在这里倒也没打算为难她,只是在那里开口道:“既然你都觉得这是一场儿戏,那便已经很好的说明,在你的心里面,即使对张臣这人曾经有过一时的崇拜,但也绝对没有把他深深地放进的你的心里面去。”
“只是现在,这件事情,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那倒是很好解决。大不了咱们就冒个风险,在长辈们的面前,直接挑明了说就是。”
九寒这话一落,几乎是瞬间就换来了任若溪那样一双放大且惊恐的眼神。
不用说,九寒抬眸一瞅自家表姐这副模样,便是知道她完全不敢。
更何况,事情眼下都已经发展到他们真的已经见过家长的份儿上了,就算他们这样单方面的说,那也得有人真的肯信。
不过,既然这招来明的不行,九寒能为任若溪所想到的办法,那便只有先顺水推舟,不妨就这样暂时僵持着,好好地看一下张臣的父母到底在这背后打着怎样的主意。
与此同时,她肯定也会主动找上郑楚航,专程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只不过,按照她从郑楚航那里所观察到的她对自家表姐的心意,只希望在他得知现在这边的事态发展之后,可千万别再出其它岔子。
于是,九寒在想到这里之后,先敛眸问了一声,任若溪最近跟郑楚航这边的情况。
任若溪听了她的话之后,只在那里黯着眼神,幽幽叹道:“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平日里在做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清楚。”
“除了上一次,我和他一起从京城这边回到C省见过一次面,其它时间,我哪有什么机会能和他碰面。”
任若溪的这番言外之意,九寒隐隐的懂了。
她不由得复杂着表情,看了一眼似是陷入失落当中而不自觉地任若溪。
半晌后,九寒只能在那里出声宽慰:“若溪姐,既然我已经来了,这件事情,我就肯定会帮你。”
“你现在虽然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慌了,但是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些事情则务必得对其他人保密。”
任若溪在听了九寒的这样一番话之后,不由得抿唇,重重点头。
她在那里状若失落的说:“放心吧,只来这么一次,我就已经受够了。至于其它的,你放心,我会配合你。”
九寒这边是刚在任若溪这里得了个保证,而郑楚航那里,同一时间,则是琴音绕耳,美人在侧,日子潇潇洒洒的好不惬意。
这会儿,就在他们那几个人经常扎堆的那家四合院茶舍内,祁谨言一身西装笔挺的走到了郑楚航面前。
他朝他意味不明的眯眼笑着,听到这周围传来的袅袅琴音的美好动静,不由在那里出声打趣:“咱们的郑少最近这段时间,可真是难得有这样一番好兴致!”
“我们这些俗人可是连清明雨后的新茶都还没有觉出什么味儿,你这大少爷倒好,明明口口声声说得是非我妹妹不娶,结果一转眼,就瞒着我们,左拥右抱,尽扬花名!”
“去去去!边儿去!祁谨言你这好好的一个正经人,在我面前到底会不会说点什么正经话?”
郑楚航在这里出声嫌弃着祁谨言的同时,却是不忘视线紧凝隔着帘幕那一方的窈窕淑女。
祁谨言没空理会他的嫌弃,只在那里出声笑他:“原谅我,的确是没有搞懂你郑家大少爷的逻辑。”
“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就是应该直接对着那位准备在咱们这京城崭露头角的私生子,致命一击!”
“却偏偏这一招,用到半途,竟是叫你用得差点儿挖坑埋了自己。既然这样,你干嘛最开始为什么又偏偏要固执的把这人弄你眼皮子底下去。”
原本郑楚航听曲听得正投入,是没打算理会祁谨言嘴里所冒出来的鬼话的。
但当他一谈到张臣,他那张明媚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
他在那里眯眸抿唇道:“你可不要在我的面前随意提他。”
“你以为,就张臣那个人,我真的不想把他直接给踢出去?”
郑楚航偏过头来这么对祁谨言说的时候,他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隐隐带着点别的神色。
突然,他一怒,竟是猛地对着他身前的查案拍了巴掌,直接挺身而起。
甚至还,一个俯身上前,趁其不备,一下怒目抿唇,紧紧揪住了祁谨言这人的衣领。
祁谨言的一身西装笔挺这时候正被他略带狼狈的压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们两个人在那里互相对峙着,看眯了眼。
半晌过后,这屋里的琴声似乎已经渐渐停了下来,而这时候,郑楚航才对着祁谨言语气恶劣的开口道:“你他妈的!当初到底是怎么同意的老子的那个鬼主意?”
“现在倒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妈的,张臣那个贱人,居然在我自己的地盘儿上还跟老子装起了大爷!”
祁谨言在之前张口提到张臣这人的时候,多半以为通过这段时间的发泄,他眼前的这位公子哥至少是能把心里大半的火气去了的,但是谁曾想,这个人竟然是越气越浑。
他眼下似乎是是在被那人给气得快要没办法了,竟然在他们这些老朋友的面前,也开始撒气泼来了。
过去半天,祁谨言才一个蹬腿,直接踢到了压在他面前快要肆无忌惮的郑楚航。
郑楚航这人当即“哎哟”一声,心中不爽的怒瞪着眼神,重新从跌落的地上坐起身来。
祁谨言在收拾完发疯的郑楚航之后,便在那里面容严肃的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语气十分不客气的对他说道:“这明明应该是你自己当初惹下的祸端,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那么大脸,怪起我来。”
“你老实说,你当初要把这人弄到你眼皮子底下的时候,我祁谨言到底有没有开口劝?”
“而你呢?我嘴里所说出来的话,你若没有尝试,又怎么可能愿意听呢?”
“不过,我早前的那些话,就算你现在愿意听,怕是也已经有点晚了。你现在能怎么办?若是不一脚直接踢了他,你这只会像个流脓的疮口一样,越来越难看。”
郑楚航听了祁谨言这话,当即便在那里抱头,烦躁答道:“不至于。”
祁谨言哼声,“谁说不至于?”
“你怕是不知道人家现在可是正值春风得意,既恶心了你,还抱得了美人归。”
对于祁谨言这话,郑楚航当即便在那里嘲道:“这不可能!”
旁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通过他这么多次对任若溪那人的了解看来,她跟张臣那人根本就不合适,她怎么可能去和他在一起?
偏偏今天的祁谨言就像是专程为了打击他而来,在郑楚航一这样说完之后,他便立马回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随时出去看看。我又没有必要骗你。”
“只是,除了这个以外,我还想告诉你,张臣那小子的野心不小,你当初那几万块根本没有羞辱走他,这回不止是他那妈,你把……那位父亲……也引过来了。”
祁谨言这话音一落,只听“嘭!”地一声,他身边的一个瓷器被郑楚航给失手打碎了。
这时,不得不说,与他相交多年的这位好友,脸上的神情可不是一般的难看。
他此刻正阴鹜着脸,紧攥着拳头,单看他那样狠厉的眼神,若不是祁谨言出手拦的及时,他怕是要真的就马上出去跟人大叫着干上一场。
同时,他那一双平日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也早已被点燃的怒火填满。
张臣和郑楚航之间最近的这一段渊源,真要说起来,可不就是得从九寒上一次离开京城的时候说起。
当时,郑楚航这边为了能解决掉整天里缠着任若溪的这个碍眼货色,还顺带能好好地修理一下张臣。
他便把他自作聪明的放到了自己所创立的那家风投公司的岗位里。
张臣一来,郑楚航是肯定不能让他知道,他是特意把他安排进的这里上班。
只是,出于他的授意,打从张臣一进来公司开始,所遭受的便是各种刁难。
但另一边,那时的张臣又想着自己眼下所找的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任若溪那边却并没有对他直接拒绝。
只要他在这里面努力个几年,找机会表现,得到了上司的赏识,那他肯定是迟早有一天能够真正得到任若溪对他的青睐的。
于是,在这番他自认为最苦难的日子当中,几乎就抱着这样的信念撑过来了。
那个时候,郑楚航部队里有任务,很多事情,都只能听一听底下人给他的汇报,说什么今天张臣又想方设法和任若溪在哪儿哪儿哪儿约了会,还说什么张臣这个人十分的成熟稳重,竟然当着他们学校里好多人的面,为他心爱的女人,谋划出了一个未来的美好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郑楚航听到这些话或许还忍得住,但直到有一天,他好不容易从部队里出来,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京大去找任若溪。
结果,这下倒好,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张臣一开口找她,那个女人竟然想也不想的直接就跑出去见他。
而他,若是要见她一面,则是要像个搭讪的流氓一样,不停在她面前晃,才能有那么一两句和她认真说话的机会。
当然,他这里的认真说话,也并不是那么认真就对了。
他们两个人只要凑在一块儿,几乎就像是个炮仗一般,在那里咋咋呼呼的不知为了什么而争吵。
而很多时候都是,吵着吵着,却把事情的起因给玩笑忘了。
本来,郑楚航偶尔兴致上来,倒也觉得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但是当他看到那样和颜悦色跟张臣说话的任若溪,便不知为什么,整个人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趁着某一次,张臣专程约任若溪出去看电影的时候,郑楚航直接罩了个麻袋,拖着这个人就打了。
当时,郑楚航还乐意给他罩麻袋,就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张臣这人到底是被谁打的,但当时的他,却是不曾想到,任若溪这个女人竟然主动跟了过来。
于是,月光下,他的举动,在那小巷子里,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
彼时的郑楚航除了心中有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莫名委屈。
几乎是不等他细想,拳头便更是如同雨点一般的往张臣的身上揍了。
而任若溪那个恼人的女人,竟然迎面就给了他一巴掌!
可想而知,当时的郑楚航整个人是有多么的气!
简直就快要被气炸了一般!
直到他手捂着一张微微泛着红肿的脸,回去的时候,便不禁在那里眯眼想,呸!一对不知好歹的男女!他迟早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后来的事情,便是郑楚航当晚没怎么经过大脑思索就安排出来的一出大戏。
他先是让人无意之间给张臣这人增加了工作量,在他准备心中不满,打算再度跳槽的时候,又出手彻底的封死了他的后路。
而这个时候,他又再一次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招,给他加了三倍薪资,说是有一个不错的总经理助理的位置,准备提拔给他。
不用人说,这会儿的张臣定然是一张脸上大喜过望。
他手里拿着那么一笔提前预支的丰厚薪资,约莫大半个月过去,正当公司上层通知他要正式转岗入职的时候,却是不曾想,他那一天,在总经理办公室所见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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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张家骗婚,许家二爷
那个时候张臣脑子里面的话,就只剩下了一句,郑楚航!这一切都是郑楚航!
是他想尽办法来耍他的!他别的不想看,是不是就像看他在他面前的屈辱?
不得不说,尽管彼时的张臣脑子里混乱得很,但他就这一件事,还真是猜对了。
他料定了郑楚航现在脑子里打的主意,却是偏偏握紧了拳头,已经不敢再轻易上去辞职。
他说:“你卑鄙!”
郑楚航却是无所谓的在他面前眨着眼睛,藐然一笑,说道:“彼此彼此!”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为我做的事情比你的光明正大多了。”
“而你,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想尽了办法碰瓷。”
“你!”
张臣下颌紧绷,唇角紧抿,眼神忿然,双手就算是攥拳,却也在这种时候拿他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办法。
偏偏这会儿的郑楚航,竟然像是看透了他一般,在那里哼声道:“怎么?好不容易你在我这公司奋斗到了今天的位置,你不感谢我难得的知遇之恩也就算了,还想找我打一架?”
“我告诉你,张臣!没那么好的事儿!”
“总之,从今天起,你若是不能在我这里辞职,那边好好的来给我端茶送水。顺便你没空的时候也多想一想,在你来到这里之前,签下的那一笔天价违约金。”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郑楚航故意挖坑给张臣跳了。
偏偏他又还摸透了张臣这人的性子,哪怕他自持骄傲,这个时候只要一被钱压身,那还真的是一跳一个准。
不过,有句话,他郑楚航得说在前头了,“张臣,从你现在起你既然来了我这里,那么,你最好就要在我的手底下学会该如何才能安分一点。”
“我不喜欢你去打扰任若溪,当然,也更不喜欢你那口口声声可以为了真爱而牺牲一切的父亲。”
郑楚航眯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在无意间瞥了一眼张臣那紧攥着拳的手。
于是,他在那里又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还气呢?我给你加薪资怎么样?三万块!”
“我让你放弃掉任若溪!要不然,你今天就和当年你那父亲一样,有骨气一点,从我这里走!光明正大的走!”
“只要现在的你能有本事还了那违约的二十万!我就行行好,放过你,怎么样?”
这样的一番话,基本上叫郑楚航说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的张臣终于从他的忿然之中回过神来,稍稍偏过头,眼神冷冷地紧盯着郑楚航。
他对他恨声说道:“哼,放过我?我会信么?”
“事到如今,郑楚航你还不如好好猜猜,你给我的这两条路,我会选择怎么走。”
郑楚航闻声不禁看他一眼,然后挑眉说道:“不用猜,凭借着你的骨气,我也能知道你选择哪条路。”
“你现在这样反问我,难道是还能走出第三条路不成?”
张臣暗自捏拳,半晌后,却是直接挥起一拳就准备往郑楚航那张俊脸上揍。
还好郑楚航对此早有防备,他将自己的头,险险一偏,刚好错过了张臣那向他挥过来的一拳。
紧接着,他恼怒之下,刚想挥起一拳回揍过去,张臣那小子的第二拳竟然又已经对着他挥来了。
郑楚航这一次差点儿躲避不及,那一拳,竟是生生地落到他的下巴上了。
郑楚航眯眼顿时闷哼一声。
紧接着,他也来了狠劲儿,二话不说的直接奋起,把张臣那作死的小子,按到地上又是一顿单方面的猛揍!
张臣想要反抗,偏偏郑楚航这人竟是照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掐,然后在那里怒声说:“你给我说!你是愿意离开你的真爱,留在这里,还是想和她继续,有骨气的从我这里离开?”
张臣被郑楚航那手劲儿给掐得,现在俨然连说话都费力。
他在那里被他压着,兀自红着脸,咳嗽了半天,才在那里断续出声道:“关……关……你屁事!”
郑楚航再次被张臣这句话给激怒了。
顿时,他骂了一声,他娘的!
然后又一拳挥上去,照着张臣那张看不顺眼的脸,又是一顿揍。
一会儿之后,等他半趴在那里,微喘着气的时候,郑楚航一脚踏在他那腰上问道:“说!接下来,你要怎样做?”
“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合同,你可看好了!”
“要是你今天大着胆子从我这里离开,可是要在三个月之内还清二十万!”郑楚航一边捋着袖子,一边在那里十分讥讽的对着他冷嘲。
“相信我今天对你的这点要求,在你这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事吧。毕竟,当年,你那父亲可是能够专程为了你,而抛弃掉他在京城奋斗了许多年的东西。”
张臣被郑楚航压制在地上,这时他不得不身子狼狈的瞪着眼睛,努力看着郑楚航手里的那一张纸。
而这会儿的郑楚航似乎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便对他说:“你想抢?呵,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没那么傻,这么珍贵的文件,只保存这一份。”
“与其在我面前想你那些歪门邪道的算计,你还不如在我这里多思考思考,三万与二十万,无论你接下来是去是留,可都是你得利!”
在郑楚航的这番威逼利诱之下,张臣盯了他好半晌之后,才低着声音断续道:“三……三万!我选择三万!”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打着想要对她不轨的主意!”
本来在收拾了张臣一顿的郑楚航之后,胸中的气已经是消了大半,但偏偏这会儿,他听他这样一提,却是禁不住怒然道:“我要对她图谋不轨?”
“你奶奶的!怕是一直以来都要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你吧?”
“呵!像你这种人可真的很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就在咱们两个人的面前,碰瓷的!你居然还不忘倒打一耙?”
张臣被郑楚航这话给说得心中憋气。
可是没办法,现在的他,在这个人的地盘上,打不过就只能忍。
郑楚航在这时候放下掣肘住张臣的那只腿,他衣冠整齐的坐回了他那办公室的座位上,然后在那里对他冷然道:“三万块!我自然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只是,张臣,我希望你记住,你有勇气接下这三万块的薪资,呵!那同样的也得有勇气接下来你未来日子的侮辱!”
“看招吧,以后的时光里,我很期待咱们俩之间,到底谁负谁胜!”
郑楚航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从他抽屉里拿出一沓事先已经包好的钱递给了这时刚从地上起身的张臣。
而眼下的张臣从他手里将钱接过,却是抿了抿唇,气得手臂的青筋直鼓。
但是他没有办法!这笔钱,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最终,他们两人这一场短兵相接的较量,看似是郑楚航已经赢了。
不过,他却是在张臣从这间办公室里走了之后,已经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公司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真的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这群人里,几乎都怀揣着一颗好奇心。
偏偏在张臣阴郁惨淡着一张脸,从那件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叫人忍不住隐隐泛起一阵牙疼。
而等到他在看了公司的这群人两眼之后,便一言不发的迈腿径直从这里走了。
紧接着,没过多久,郑楚航也眯着一双眼睛,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
这会儿,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秘书。
众人只见他转过身对自己的秘书交代了几句,然后整了整衣领,竟是顶着一张下巴微微泛着淤青的脸,仿若坦然无恙般的走了。
而他们这两位当事人一走,公司里的人们则全部都好奇着一颗心包围了郑楚航的秘书。
秘书见状,则是毫不奇怪的,在那里端着一张脸,无意之中把该透露的透露了,不该透露的也透露了。
他们底下的这群人在听到八卦时,唏嘘总是免不了的,但感叹之余却又不禁看不起他们未来即将上任的那一位总助。
啧啧啧,真是!这年头不公平!
会投胎的人,真是到哪儿都不一样!
想想跟他们一样在公司底层混了好几个月的张臣,再想想,人家就凭一个私生子的身份,他们总经理,还不是说把他提拔,就把他给提拔了。
公司里的人们趁着张臣不在时,几乎就这样羡慕嫉妒恨的把日子度过。
自从那天他们在办公室里的一场打架之后,郑楚航自觉自己已经出过气之后,也便没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再加上,军部那边,时不时地又有任务,他这回去一趟,可又是好几个月。
毫无疑问的,他这边一走,那贯会见风使舵的张臣便开始在他郑楚航所创办的风投公司里努力的站稳脚跟。
一时之间,由于总经理不在,而他又始终占着他是他们总经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样一层关系。
于是,久而久之,上面的,少了个人授意,而他们下面的,又大多都是看人家情面上做事。
渐渐地这样一来,他们公司里对于张臣这人的刁难也就少了,业绩上,有时候他的突出表现,竟然还能偶尔得公司同事的一声赞赏。
不用说,这样下来,郑楚航从军部里忙完回来,再度的想起这边的事情的时候,可以说,又是发了好大一通怒!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能怎么办?自断其臂吗?
他妈的,郑楚航当时就气得爆粗口!
他这哪里是给别人挖坑,纯粹就是专程给张臣那小子亲手做了一回嫁衣!
而且这还不算!他当初那样愚蠢的行为,简直就是没事找事,甚至还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于是,郑楚航这人越想越郁闷,越想便越觉得气!
不知不觉间,他竟是已经无意识的来到了京大,在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前提下,竟然还经过了任若溪所在的那一栋宿舍楼。
这样身体不受自己意识控制的反应,可谓是又让郑楚航暗自懊恼了好一阵。
而也是他懊恼的这个空隙,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说是什么他救命恩人的母亲,又怀孕了,让他务必代表他前去恭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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