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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天才医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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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高人?有缘人!嘁!我看它,估计呀是见不得人!”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语气,不用猜,一听就知道是徐老太太的那个小女儿。

    这会儿,陆远芳和陆远明正恨着双眼睛站在那里,齐齐握拳,那个死老头儿,不是都死了,这家里什么时候还留着他这么多东西,他们怎么不知道?

    他们几乎是一想到这里,就用怀疑的眼神将自己亲妈打量了又打量。

    谁知道,这会儿徐永芬同样嘴唇颤抖的指着那份包裹里的东西,不可置信的在那里嘶叫,“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当年,那副画不是都被我扔了么?他居然还留着?”

    “哈哈哈!好啊,好啊!感情他这么久以来,居然都没信过我!陆建国呐陆建国!你可真是好样的!”

    徐永芬这时的姿态,再搭配着她嘴里的话,让人一看起来,已经是有了几分疯癫的姿态。

    然而,在场的人现在都已经顾不得这些,他们倒是已经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所谓的陆建国的遗物那里。

    当九寒在听了余振的嘱咐,愈发小心翼翼的展开那一副纸边儿已经略微有些泛黄的卷轴的时候。

    渐渐地,渐渐地,她已经听到了许家老奶奶愈发放缓的呼吸,以及周围人在见到这样一副画卷时的惊讶。

    美!好美!

    这卷轴里的画中人,当仅仅只展露出来一片浅蓝色的衣角的时候,九寒就已经对她隐隐有了猜测,这上面的人,会是谁。

    而当她全部展露出来的时候,那样的一张脸,简直堪称这世间最纯洁的冰雪之姿!

    那样的一张脸,几乎就和九寒上一世真正长开后的模样无甚差别!

    九寒在看到这样的一幅画卷的时候,心里的情绪不免有些复杂。

    然而,还不待开口说什么话,突然的,许家老奶奶在那里猛然一下对着那副画卷扑了过去,顺带还在那里放开了嗓子痛哭:“宁兰!宁兰!我的妹妹,宁兰!”

    秦老爷子和许家伯父站在一旁想要对这样情绪激动的老人家伸手扶,偏生这会儿不知什么时候竟又蹿到他们身后去了的余振,竟在那里缓缓开口道:“且让她哭!”

    于是,默默地,秦家老爷子和许家伯父只能收回了手。

    而一旁的秦骁在见到他所谓的那个二奶奶之后,也不免同样怔愣了那么一瞬。

    紧接着,他便不由自主地抬眸望向了九寒,而九寒同样也有些无言的望向了她。

    半晌,两相无言中,秦骁竟是轻扯着嘴角对九寒笑了。

    九寒笑看他一眼,不免也跟着同样的弯了弯唇。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她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在那里压低了嗓子对着她道:“丫头,试试看,你用你最近精进的那些功法来这里感受一下,凝神盯着画卷里的女人看,你看你能有什么感觉。”

    九寒在听清楚在她背后说话的这人,是她师傅之后,便不禁稍稍放松了警惕,然后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九寒只通过短暂的凝神感气,便不由缓缓吸一口气,仿佛已经触摸到了这道卷轴里所包含的金色气机。

    但这时,她不知道的是,这次接到余振提醒的,并非她一人,还有一个秦骁。

    而他们两人这会儿都不禁将周围的喧闹嘈杂声摒弃在外,然后开始在那里用心的凝神感知。

    紧接着,他们似乎是突然看到了眼前的一阵白雾茫茫,却又很快的身子紧跟着一沉。

    霎时间,竟是只觉得自己乍然间被人推落到了水里。

    偏偏正当他们两人都奋力挣扎着想要睁眼看清周围环境时,却不知怎的,周遭这所有的东西仿佛已变得一片漆黑!

    间或的,还伴有枪响。

    “嘭嘭嘭!”“嘭嘭!”

    “他们在那儿!在那儿!射灯快给我照过去!对!就是那儿!”

    “妈的!混蛋!你们还给老子往那儿打什么,难道你们已经不知道那边!就是那边!已经泛红了么?滚犊子的,你只要照着在那儿多开几枪,陆建国这混蛋铁定就玩完儿了!”

    “真是气死老子!这一次任务不成,那还不是放虎归山!”

    没错,九寒和秦骁两人现在所感知到的这一切,正是当初宁家二女和宁家人彻底失去联系的那一夜。

    这时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导致后续所有一切发生的关键!

    九寒一想到这里便不禁沉了沉眸,准备从这里自救出去以后,就开始静观其变。

    然而,这里所发生着的事实,却是和她脑海里所想的东西并不同。

    她此刻只能和她眼前这些人一样有着处在同一个空间里的感觉,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存在,并不能替这里的任何人做些什么,或者,试图将其改变。

    九寒在感受到这些差异之后,便不由得一愣。

    紧接着,她却是缓过神来想到,这里毕竟不是她当初和秦骁一起所经历过的那个墓穴,而是另一方新奇的画中世界。

    于是,在得知了这些之后,九寒也便能彻底的静下心来,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待着事情发展的后续。

    她想,她爷爷之所以会留这些东西下来,则必定是有它的用途所在。

    刚才那些站在岸上身穿军转,且面目狰狞的人判断得没错,他们这两人当中是真的有人受伤了。

    只不过这时所受伤的那位,并不是武力值低下的宁兰,而是如九寒预想当中的一样,是他的爷爷。

    只是这会儿,她感受到自己的眼前,竟是又黑了。

    只因为她的爷爷这时正伸出了一只大手,对着她奶奶的那双漂亮眼睛一捂,说道:“兰儿,不要睁眼去看!”

    “你水性不好!这段路,我会带你游过去!我们两一定都不会出事!”

    九寒在听着自家爷爷开口说这番话的时候,俨然已经闻到了很明显的一股血腥味儿。

    她趁着他爷爷的手掌所透露出来的那些缝隙,对着外面那些光源,微眯着眼睛一看,却是不由叹道,不愧是环绕京城周围的望龙江!

    这么宽的江面,若是不知他应该是深爱自己奶奶,怕是根本就不会相信他竟然有这般的勇气,一边背负着一个人,一边不辞疲惫的往对面的江岸边游过去。

    况且,这时的九寒是真不知,在这个过程当中自己爷爷究竟有没有想过他要是半途脱力了怎么办?

    他早在水中浸泡许久的伤口灌脓发炎真的再也好不了了怎么办?

    不过,好像九寒现在所担忧的这些问题,对于其中一个人已经把另外一个人当成了自己的挚爱来说,根本就不应该是值得去细想的一件事。

    在绝对的信念面前,应该是,她生,他无谓!她死,有他陪!

    就这样浮浮沉沉地飘在水面,不知过了多久,九寒只感觉到他们还没真正到岸边的时候,她就已经四肢酸软,浑身疲惫。

    这应该是当初自己奶奶的感觉,九寒在那里敛眸思索。

    却是就在这之后,她只听得“哗啦”一声,是他爷爷破出水面的声音。

    然后,她便迷蒙着一双眼,恍恍惚惚地见到,她的头顶上,有一片湛蓝湛蓝的天。

    “兰儿!没事吧?”

    这时,他们果然还没有到江的对岸。

    陆建国这时正眉眼疲惫,似是早就已经累了,到了这里,一个荒滩上面,终于能轻轻地喘上一口气,匆忙的包扎一下自己那已经被水泡到发胀的伤口。

    陆建国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这些问题之后,便迈步过来,轻碰了碰此时已经晕倒在那荒滩上面的宁兰。

    他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在确认没发烧之后,便不由得松口气,说道:“兰儿,跟着我,你果然要吃很多苦。”

    “可是怎么办?有了这一次,我怕是我一辈子都不打算放弃你了。”

    陆建国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平素早就冷漠惯了的一张脸,竟是轻勾着唇角笑了。

    可是这会儿,正陷入昏睡中的宁兰对他的这一抹笑,并没有看到。

    他们在这儿匆忙过了一个白天之后,眼看又快要到晚上,陆建国干脆寻找起周围的尖锐利器,在这里给他们两人捉鱼填肚子。

    陆建国一个人陪着宁兰在这里折腾了一会儿。

    直到天黑了,他躺在这里,一个人仰头看着星空,心里却是在默念着打算。

    显然,他今天的行踪应该是被人出卖给敌军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出卖他行踪的人,应该就是那位一直以来都想要拆散他和兰儿然后自己上位的陈家小少爷。

    只不过,在这其间,他应该还利用了他那大字不识的青梅竹马。

    所幸,她在这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不大。

    事后,陆建国独自一人想起来,竟是才发现,他好像在最后时刻把她给忘了。

    没办法,这时的陆建国只能仰躺在这孤寂的荒滩上叹息一声,然后等待着时机,若是他还能在短时间内赶回去,则必须要……

    回去之后的报复细节,这会儿还没等陆建国独自一人想通,他身上被水所侵染过的那些伤口竟是开始齐齐的痛了起来。

    一处痛在手腕儿,一处痛在右边肩胛,还有一处则是在他的大腿骨。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陆建国也只是微咬着牙,眯着眼,一心想着他定要回去替这时已远走他乡的宁家人报仇。

    毕竟,他心里可是清楚,当时那个老奸巨猾的敌军首领,指着他看那艘船的时候,他们对那边也一定没少射杀子弹。

    运气好的话,宁家人在那样一场击杀当中,或许还能安然无恙。

    若是运气不好,他陆建国根本就没脸跟他最爱的女人交代。

    “嘶——啊!嘶——”

    陆建国这时正痛得一边咬牙,一边用力在荒滩上的破碎石子儿上捶打。

    许是他太用力的缘故,原本没受伤的手掌,在经受了这样的一番摧残之下,竟是也开始变得鲜血淋漓的受尽了伤。

    而等到宁兰缓缓从昏迷的意识当中清醒过来,所听到的第一声轻唤,不是别的,正是陆建国躲在一旁那压得极低的痛吟。

    宁兰在稍稍怔愣一瞬之后,便很快的回过了神。

    尤其是,当她在猛然从那片荒滩上挣扎着坐起身后,在原地却是幽深着眼眸,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那一抹跳动的火光。

    突然之间,她咬紧了自己的唇,无声地开始在那里流泪。

    此刻,她不禁心想,傻瓜,是我连累你了。

    一会儿之后,宁兰已经在陆建国惊讶的眼神之中坐在了他的身旁。

    她这会儿不禁二话不说的一把拉扯过他的手臂,然后开始在那里重新给他包扎。

    她一边默默无声的流泪,一边在那里小心翼翼的说道:“为什么?你就这么傻?这世界上除了我,难道要你选择别的人,就不可以了么?”

    陆建国在听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对他这样说话之后,不禁心酸一阵,然后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兰儿,如果是你呢?你会吗?”

    宁兰闻言给他包扎的手,不由一顿。

    她整个人在那里一怔,竟是又突然出声笑道:“傻瓜!”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傻瓜!”

    陆建国见了她这副模样,不禁同样展颜一笑,丝毫不肯认输的回道:“你不也一样?”

    然而,伴随着他这声话落,宁兰面颊上的眼泪,却是流得更厉害了。

    她在那里努力为自己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傻?这辈子……遇见了你,就永远也不会傻!相反的,我心甘情愿着!”

    “兰儿!”

    炙热的火光之下,陆建国看着这样的宁兰久久没有说话。

    他们两人之间,这时的气氛真可谓是静谧又美好,若不是心里时刻担心着被那些敌军找到,然后再对他们进行追杀的话,说不定这样的一幕,倒是更能令他们铭记于脑海,成就一种别样的浪漫。

    但显然,这样的时刻并不多见。

    他们两人在互相交心一番之后,首先所关注的,便是当下的路线问题。

    毕竟,在这悠扬绵远的望龙江上,若是没有过往的船只从这里通行,那他们怕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出这里。

    尤其是,陆建国身上所负的这些枪伤,怕是那些无辜的人见了他们,根本就不敢贸然收留。

    再者,若是他们继续在这里拖延下去,那他……怕是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好在,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幸运,他们在这荒滩上只待了不过两晚,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迎来了过往的船只。

    他们在提起十分充足的警惕心为条件之下,谨慎的拦下了一艘小小的渔船。

    那上面的渔夫见了他们两人,面上的表情也非常惊诧。

    显然,他对他们十分好奇,但却是瞅着那宁兰身边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的陆建国,并不敢随意收留。

    ------题外话------

    南风今天被留在公司加班……orz……总算赶着发上来了,久等了,小可爱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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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逃生危机,全力火拼

    没有办法,宁兰为了能让这个渔夫赶紧的送他们从这里离开,便只能斟酌再三,从自己的身上摘下来一对珍珠耳环。

    “要不,你拿着这个?我把它给你,你上岸后,应该能用它换不少钱,就当我这次请求你帮忙的报酬。”

    宁兰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股不易让人察觉的脆弱。

    渔夫在听了宁兰的话后,不禁试探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正欲翘着嘴唇,伸手接过。

    陆建国这时正身姿笔直的站在宁兰身侧,皱了皱眉,轻握了握她的手,说了声,“委屈你了。”

    宁兰闻言不免微微一怔,但却是在下一瞬,竟是亲眼见到陆建国一下就从她的身边蹿过,猛然来到那渔夫身边。

    渔夫十分机警的察觉到他背后的动静,不由在那儿瞪大了眼,惊慌失措道:“你你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谁料,陆建国这会儿根本就不理睬他这些挣扎的动作,硬是在那儿一边动手,一边沉声道:“我说过,委屈你了。”

    直到这时,站在一边的宁兰才堪堪反应过来,陆建国之前所说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嘭!”地一声,渔夫已经被陆建国成功敲晕。

    他朝她走过来,伸手,递给她那一对耳环,“既然是宁家留给你的东西,就不要随意丢!”

    “况且,在这个时候,这些东西很容易暴露一个人的身份。”

    宁兰在听着陆建国这番话,不禁抿了抿唇,略微赞同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伸手接过,将其收好。

    接着,她再出口问道:“现在呢?我们要去那儿?回你的部队看看?”

    陆建国听了宁兰的这个提议,沉默一瞬,然后凝神思索,“暂时还不能。”

    “若我们这个时候回去那很有可能便是自投罗网,反倒方便了他们将我们一网打尽。”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想办法走些弯路,尽量避免自己不要被乱军那边布置过来的眼线抓到。”

    宁兰仔细思索一番之后,觉得也是这个理。

    于是,他们两人干脆商量着,不妨先去一趟距离京城最近的晋省,他们可以先和那边的部队碰头,然后再想办法绕回去。

    更何况,现在陆建国的伤已经拖不得,他们必须得要一艘像这样的渔船,让他们尽快在岸边停泊。

    这一路上,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待在一块儿也算是风平浪静。

    谁料,正当他们将那艘渔船准备靠岸时,却不知道是哪边的货轮,竟往他们这个方向驶了过来。

    这时候正一手撑着船桨的陆建国不由得眼皮一跳,心里微微一“咯噔”。

    他抿了抿唇,只来得及回过头对他身后的宁兰说了一声“抓紧!”,然后便兀自加快了撑浆的速度,在那里用力的往左侧划。

    很明显,陆建国这是打的避让的主意。

    在对方来历暂时不清之前,他们当然是能避则避。

    更何况,陆建国和宁兰两人一心为了避免他们被乱军发现,也便直接从那渔船里径自拿了斗笠披上。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这样的一艘渔船,还是引起了那艘高大货轮的注意。

    当对面的探光灯,一不小心照到他们的时候,陆建国隐隐听到上面有人在说:“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上面的人居然还妄想让咱们在这里大海捞针的打捞那两个人的尸体。”

    “呵,傻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给老子玩儿那一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伴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他底下的人也不禁跟着溜须拍马的一个劲儿赞同。

    “那可不是?就凭他陆建国那种货色,岂能逃出咱们这些人的手掌心!”

    “再说,被他俘虏走的那个大美人儿京城的陈家小少爷可是发话了,无论死活,那位……啧啧,都必须得给他带回去。”

    “哈哈哈!这要说来,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都怪这美色实在太惑人!”

    倏地,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待在他们那一艘小渔船里,都听到了从他们那艘货轮里面所传过来的清晰嘲笑声。

    一个个“哈哈哈”地笑得可谓十分起劲。

    陆建国站在船头,不言不语,这会儿只沉着眸光,在那里专心撑浆。

    他们意图在快速前进之后,悄然无声地躲过这一批人的追捕。

    谁料,偏偏天不遂人愿。

    他们这当中那位领头的人似乎这会儿的心里,正极为不舒坦,那么,则当然是要凭空找个人出来,供他发泄发泄。

    好巧不巧,他们那边的人就看见了作渔夫打扮的陆建国和宁兰两人。

    正在陆建国一个劲儿的躲避他们的同时,那些人也开始调转船头努力往他们这边靠。

    不得不说,他们这会儿真是冤家路窄,避无可避。

    “就那艘打渔船,你们看见了吗?去!找个人上去给我把他那船上所搜罗来的鱼,全部弄到我们这里!”

    “啧啧,还有那个女的,看身板儿挺不错!她呀,应该是个寡妇!你们呐,待会儿就把那个人也给我弄上来!咱们这些哥们儿,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哈哈哈!”

    他们这艘货轮里为首的那人说着这样的一番话,却是叫底下的人听着也不禁立马跟着雄风一振。

    紧接着,他们看向那艘渔船的目光,仿佛都如同匹匹饿狼盯着美味的食物一样,在这周围,流尽了口水。

    陆建国此刻正面不改色的在那里继续撑着船桨,而宁兰也已经走进了那船的小甲板上。

    她站在那儿,似是而非的听着那边货轮里所传来的一些嚣张对话,不禁在那里出声问道:“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看见我们,马上就要找过来了!”

    陆建国面对这时自己心爱女人的慌张,他不禁在那里微皱着眉,沉声宽慰,“不用太担心,只要我们自己本来的身份不变,现在就没有那么大的危险。”

    情况紧急之下,宁兰照着陆建国的想法一思考,倒觉得也是。

    于是,她趁着那货轮还没彻底拦截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干脆趁机装扮了一下自己,正努力用这艘小渔船上的脏泥以此来掩饰自己。

    “喂!对面的!你们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是要准备偷渡过江吗?难道你们这是还没有看清楚这京城究竟是谁的地盘儿?”

    货轮上的那些人在这样喊话问的时候,不由让这边努力将自己那一张冷峻的脸,隐匿在黑夜里的陆建国眯了眯眼。

    沉默半晌之后,货轮那边的人似乎已经有了些不耐。

    有几个明显不太懂事的人,竟然已经在那里耀武扬威的对着他们架起了枪。

    对此情景,陆建国只在斗笠遮掩下冷着眼神看着。

    他们双方再度僵持了一会儿之后,货轮那边的人已经很快失了耐性。

    陆建国遥遥的抬眸看着他们在那里接头。

    紧接着,正当他们那些人似是要做出关于他们的生死最后决断的时候,渔船这边的人,仿佛这时才终于被他们恐吓怕了一般,赶紧的一把扔下了船桨,眼看着就要在那里双手投降状的下跪。

    渔船这边的动静,显然是让货轮这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笑看了眼。

    他们大都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冷漠着嘴脸,看他们的笑话。

    甚至还一边看,一边不忘嘲笑,“看到了吗?懦夫!果然是个懦夫!”

    “这下呀,你快过去把他们两个带过来,小爷今天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要尝一尝对面那小寡妇的美妙滋味儿了!”

    货轮上的人正一边开口这样说着,一边派了人下去把底下的两位给押上来。

    然而,正当他们一上来,便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尤其是,他们见着那船中间的一批蓑草,怎会无缘无故的堆放得那么高。

    那些人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便不由好奇心驱使,迈开腿,就要过去看。

    偏偏这会儿,那不识趣的“渔夫”愣是朝他们这边主动挡了过来。

    他在那里低垂着头说道:“哎,各位官爷!还请你们饶了小的吧!”

    “我家中本来就是做这么一点儿小本生意,眼看全家老小在我这里就快要饿死,今晚……我就才出来捕这么一次鱼,各位!求你们多行行好!小的从今往后定然感激不尽!”

    陆建国这时正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在跟突然来到这里意图包围了他们的人说话。

    那些人眼下的心里正在对他此刻的身份犹疑。

    却不料,陆建国趁着就是这时,早就将那渔船上的榔头紧攥在了他们手里,对着这些人就是用力狠狠一出击!

    “嘭!”

    “噗通!”

    “啊!混蛋!”

    “快抓!他想跑!那个人身份绝对有问题!”

    伴随着陆建国方才的出招,这才走上渔船上来的这些人这会儿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他们的身手此刻正被人压制着,顺带这当中有几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要趁此机会开枪,却不想陆建国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那人的手,便是狠狠一抖。

    紧接着,陆建国再趁势追击,直接一把从那些人的手里夺了枪。

    只不过,他的身上本来就有伤。

    早前,他一直咬牙划船,本就已经是强撑。

    这么一番跟人的交手下来,陆建国的头上不禁冷汗涔涔。

    他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上才包扎好没多久的伤口又已经撕裂开来。

    陆建国冷着眼神,看着那艘货轮上面因听到动静而急急往他们这边赶过来的人。

    只是,这会儿他咬了咬牙,为了能及时的躲避他们,他想要再度冒一次险,准备带着宁兰跳一次船。

    当然,他根本也不敢去想,在这一次跳船之后,他们还有没有像早前的那样幸运。

    或是被人出手相救,或是他们只在这半途,便因疲劳过度而溺死在这幽深的江水里。

    陆建国眼底的光,不禁变得微黯了一瞬。

    但很快,没等他直接作出决定,那艘货轮上就已经轻佻着眉目,走下来一个人。

    他一出现,便十分快速的震住了眼下这混乱的场面。

    待到这些人全都静下来,望着他,那人不由一挥手,说了声,“走!给我带回去!”

    显然,这人是他们乱军这次行动的领头人无疑了。

    陆建国一边打量他,一边注意着宁兰那边。

    她倒是一直被陆建国保护得很好,整个人身上除了方才她把她自己弄得像现在这样稍稍狼狈了些,竟也没再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打她的主意。

    陆建国想到这里,不由暗松口气。

    顺带的,他俩擦肩而过的同时,宁兰朝他微点了点头,表示心领神会。

    很快,他们这一拨人就已经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了两艘船此刻的衔接处。

    那些人带着他们踩在这铺平的踏板上,踏板因上面不时变动的重量,而显得一摇一晃。

    “噗通!”

    “啊!”

    前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警觉,猛然间回过头来对他们问道:“刚才,什么声音?”

    伴随着他这话音一落,这会儿站在原地的人竟是齐齐静默了一瞬。

    然后,他再在那里,眯着眼睛,对他们悄然一威胁,不曾想,危险,就在这时靠近!

    “噗通!”

    “唔!”

    又一人紧跟着被陆建国彻底压制着逼落水。

    倒是他这一招并没能用多久他们这上面的人,竟是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准备对着他们开枪!

    然而,这时他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陆建国攻击他们的速度又实在是太快!

    就他那样的一番举动,落在他们这些小兵小将的眼里看来,差不多就是一道残影。

    很多时候,都还没等他们自己反应过来,陆建国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身后,对他们进行一招毙命的搏击。

    在这样几乎是一面倒的趋势之下,乱军的这些人被陆建国压制得可以说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当他护着宁兰,一起进入这艘货轮的控制室时,陆建国已经从他们这些人的手里抢过了抢,“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先声夺人!

    他们好不容易折腾大半天解决掉这些人,陆建国顺带也信任的丢了一把小巧的手枪给宁兰自保。

    宁兰坦然伸手接过,甚至还在最后跟陆建国一起合力灭掉了他们这次任务领头人的大佬,又拿枪逼着那些无辜的水手们,往另外一个方向给他们开船。

    按理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里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已经可以安心地开着这样一艘货轮往他们早些所商定好的晋省方向行去。

    结果,谁曾料到,岔子就出在这里。

    当他们“嘭!”地一声,合力灭掉最后一个敌人的时候,却是绝对没有想到早先被他们敲晕过去的那位真正渔夫,此刻正一个劲儿的躲在那重重叠叠的蓑草里发抖。

    他在那儿情不自禁的抖着抖着,竟然就面露难色的尿了。

    他不禁难堪着面色,一咬牙,愣是独自一个人在那儿躺倒装昏迷,装到了第二天日上柳梢头。

    很快的,他在听到周围再也没有了什么动静之后,便不由小心翼翼的从这厚重的蓑草底下蹿了出来。

    然后他来不及拍一拍自己在船身上所蹭到的那些污泥,便赶紧一个劲儿地连忙起身划桨,竟是直接回到了京城的那个码头。

    没一会儿之后,他在那里大喘几口气,紧接着又忙不迭的往京城旧部军队的一个驻扎地跑了过去。

    按照宁兰和陆建国早先所计划好的,他们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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