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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开法拉利的想当我司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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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有比赛的时候他都是穿着定制的运动服; 私下里舒情也见他只穿休闲如T恤卫衣飞机服之类的衣服,特别是在加拿大那会儿,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滑雪服或羽绒服; 主要是御寒为主,毫无时尚感可言。
  所以他今晚的这身穿搭,正式到让舒情大吃了一惊。
  舒情原本穿的是黑T和墨绿色的真丝包臀半身裙,裙摆是荷叶边的不规则设计,左边最短的地方只到小腿肚处,而右边最长拖到脚踝。脚上,她挑了一双香奈儿平底凉鞋——她携带的唯一一双非运动鞋的鞋。
  第一次跟康铎出去吃饭,说不紧张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她考虑了一天要穿什么衣服,如果穿礼服裙的话,会不会太隆重,万一康铎穿的很随便,不就显得她很在意,轻而易举就会被康铎识破她的心思,可如果穿的跟平时一样,会不会太不尊重康铎,好歹他第一次正式邀请她共进晚餐……
  而且对象是康铎,虽然她平时素面朝天的,平时训练满面油光灰头土脸的,再丑的样子都被他看过……可今天不一样,她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至少要在外表上配得上他吧。
  他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如果被人认出来,她作为他今天的同伴,也不能太丢他的人。
  要怎么样才能显得既漂亮又不太过隆重,这个分寸很难把握,好不容易配了这么一身,她还算满意,可看到康铎时,又觉得自己太普通了。
  舒情着实没想到康铎会这么用心地搭配。因此
  他来酒店找她时,她一打开门看到这一身,差点就以为是别人敲错门了。
  哪知一看是康铎。
  她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穿成了这样?”
  康铎大约是没想到自己这么静心打扮了一番,竟得到了舒情这样惊大过于喜的反应,不禁怀疑起了自己。
  他从裤兜里伸出手,不自在地挠了挠自己的后颈,由下而上打量了自己一下:“我这么穿很难看?”
  舒情清了清嗓子,“不是,你等等,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
  舒情迅速理出了每次都压箱底以备不时之需的,在此之前尚未有用武之地的斜肩黑色礼服裙,三下五除二换上。
  然后才急急忙忙地重新打开了门。
  康铎眯起眼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摸着唇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这一笑,颇有种纨绔子弟的风范。
  这下轮到了舒情不自在了,掩饰般地说:“要走了吗?还是先去房间里坐会儿?”
  康铎抬手,舒情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他手腕上的手表。
  康铎:“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哦,好啊。”舒情点点头。
  她回房间拿了手提包后,跟着他一块儿出去。
  康铎开了辆法拉利来接的她。
  两个人上车之后,康铎才问:“你怎么换了件衣服?”
  于是,舒情反问的他:“我们去哪儿吃饭?”
  康铎说:“我订好了一家餐厅,很快就到。”
  “什么餐厅?”
  “你去了就知道了。”
  “很高级?不会是米其林吧?”
  “你怎么知道?”
  康铎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猜的,还是谁透露给她的,不过后者的概率不大,除了他自己和酒店,不可能有谁知道。
  “不难猜啊。除了参加活动的时候,第一次看你私下里穿西服。”舒情又盯着他的装扮看了半天,“若非重要场合,你也不会这么穿吧?”
  “所以你也去换了条裙?”
  舒情点点头:“是啊,也不能比你差太多吧?”
  “其实你前面穿的那套,已经很好看了。”
  趁着红绿灯,康铎定眸在舒情脸上,认真地说了一句。
  “……”
  舒情有点不好意思,手不自觉地玩着手提包的扣子,害羞地偏了目光。
  康铎见状,心一动,又补了一句:“你现在这么穿,更好看。”
  舒情的脸被夸的一片绯红,心里乐滋滋的,像是一锅煮熟了的糖,甜腻到冒泡,可她嘴上只说:“幸好我机灵,否则只怕我过去了晚饭都吃不到。”
  “是,你一向机灵。”康铎毫不吝啬地表扬她,就跟那种一点儿原则都没有的马屁精似的,都快让舒情怀疑他之前说的“好看”是不是只是阿谀奉承而已。
  舒情可想跟他说“你别夸了,越夸越像假的”,想了想还是重启了个话题:“你说你订的餐厅?什么时候订的?米其林餐厅可没那么好订吧?”
  “昨天订的,说来也巧,正好有一桌退了,就轮到我了。”
  “你脸可真好。”舒情嘀咕道,忽然,脑中精光一闪,“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还问我去哪儿吃?可你不是昨天就订好了?你……比赛结束了才想到问我去哪儿吃,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随时可以换的,我联系了几家餐厅。”
  “呦,你准备的还挺周到的嘛。”
  “嗯,和女孩子约会,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嗯……说的有道理。
  嗯?!
  舒情简直不敢相信康铎有这么高的觉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康铎的前女友盛滢。
  这些经验是不是都是盛滢以前教给他的?
  本来不觉得什么,也从未计较过康铎还有一次的经历,可康铎这么说,倒让她禁不住的有点儿小小的吃醋。
  不过盛滢也不怎么样嘛。
  被盛滢“调教”过的他还是这么直男,是不是说明革命尚未成功,潜力尚待开发?
  虽然最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进步。
  嗯?会不会盛滢最近在做他军师呢?
  他上回不是还让盛滢追她嘛。
  舒情陷入了发呆模式。
  “马上就到了。”
  康铎提醒她,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舒情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康铎指着前方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
  “到了。”
  舒情一看又惊了,直觉不对地拿出手机来查了查。
  !!!
  内心顿时冒出了无数个感叹号。
  她问康铎:“米其林三星?九星名厨?”
  “嗯?不喜欢?”
  “……”
  原以为就和他随便吃顿饭而已,哪知道这么隆重?
  真是觉得自己这身也太LOW了。
  舒情还记得在加拿大那会儿,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家路边的小餐厅里,他吃着汉堡薯条和碳酸饮料,而后来他大多数时候也吃的很随便,他对吃的并不讲究。
  所以在他问自己想吃什么的时候,她就说了“随便”。
  她对这里又不熟,也不知道什么好不好吃的,跟他出去当然不是为了吃。
  吃只是其次,重要的是跟“他”出去。
  真是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入座,侍者给了他们两份菜单,但舒情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自己看不懂,也不可能都是看懂。
  于是她决定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康铎。
  舒情假装看菜单得很认真,康铎也看了会儿,抬头问她:“想吃什么?”
  舒情一本正经地放下菜单,微笑道:“和你一样。”
  康铎像是洞悉了舒情的想法,又问:“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我什么都吃。”
  “行。”
  康铎抬头,边指着菜单,边跟侍者用法语交流。
  等到侍者收走菜单走了,舒情才好奇地问:“你还会法语?”
  “嗯,会一点儿。”
  舒情狐疑道:“我刚听你跟服务员说的那么流畅,也不像是只会一点点吧?”
  康铎说:“还行。我十五岁就来欧洲了,自学过一些法语。”
  “你还会什么语言?”
  “最近在学意大利语。”
  “为了法拉利吗?”
  “嗯。”
  “你可真厉害啊……说两句来听听?”
  康铎微微勾起唇角,薄唇微启,徐徐地说了一句意大利语。
  “TI AMO。”
  单词很是简短,但舒情听不懂,好学地问:“什么意思?”
  “自己回去查。”康铎为自己布好餐具,抬头问舒情,“要我帮你吗?”
  “……”舒情依样画瓢,“不用了!”
  晚餐吃了很久。
  餐厅的氛围很好,来这里吃饭的人都十分高雅,背景音乐也是舒缓的高山流水。
  舒情不敢拿出手机来玩,便也装出了一副名媛的样子,安静且专心地品尝美食。
  好不容易撑到了最后,走出餐厅时,她的感官似乎才释放了开来。
  她长长地呼了口气。
  “哇,外面的空气真好啊。”
  康铎跟在她后面,见状问道,“里面的菜不好吃?”
  “不是,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所以连话都不敢说,怕一说话就亵渎玷污了大师的杰作。”
  “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康铎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回你和比斯利在巴塞罗那吃饭那次,我看你和他聊了挺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铎爷绝不会比比斯利差的


第68章 
  康铎猛地提到比斯利; 舒情还回忆了一下他指的是什么。
  上了车她才想起来; 恍然大悟地问:“你是说那家餐厅吗?就是我们在洗手间门口意外碰到了的那家?”
  “嗯。”康铎瞟了她一眼,对她的金鱼记忆有点无奈,“你才想起来?”
  舒情不由地转头看了看他,眼神奇怪; 仿佛在说“是啊,连我都才想起来; 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她解释道:“上回的情况和这次不一样; 我刚开始不知道是什么餐厅; 比斯利给我介绍了我才知道; 而且他一个劲儿的跟我说话; 我总不能不理他吧。”
  她嘟囔了句,似埋怨:“你都不怎么说话啊……”
  说罢; 她的眼神又渐渐玩味起来:“你不会是因为比斯利请我吃了一顿米其林; 所以不甘示弱,也要请我吃一顿米其林吧?”
  康铎口是心非地轻哼了声,冷笑:“我为什么要和他比?”
  舒情一听康铎别扭的语气; 扬了扬眉:“也是; 你不是喜欢攀比的人。再说; 跟比斯利没什么好比的,毕竟人家是万一开不了赛车; 就只能回去继承价值几百亿的家族企业的人。”
  “……”
  没有家族企业可以继承的康少爷表面云淡风轻:“我虽然没几百亿可以继承,但请你吃顿米其林三星还是绰绰有余的。我请你吃这顿饭,是因为我想请你吃; 跟比斯利一点关系都没有。”
  舒情默默腹诽:嗯……是没有,这不您自己非得说到人家嘛。
  她脸上挂着微笑,一副“你不用多说了,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大度地说:“嗯嗯,没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我猜错了。”
  “……”
  她的小眼神在他脸上乱飘,表情特别丰富,仿佛能看清他的内心似的,康铎原本还想再装一装,被她这么瞧了一阵,霍然失笑。
  他低头挠了挠眉毛,唇边的笑意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有被揭穿心事后的无奈,也有被舒情逗笑的明快。
  半晌,他抬起眸,嘴角的弧度稍淡,眼中的笑意未褪,在后视镜里找到了那双已经看他看呆了的眼睛。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神情自在而悠闲,没有被识破的窘迫,一脸坦荡:“好吧,我承认。”
  “嗯?”舒情回了神,迷茫地撞进了他深邃有光的眼眸里。
  “你猜对了。上回比斯利请你吃了米其林三星,我请你吃饭,总不能比他差。”
  “哦……”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眼里写着 “我就知道,你终于肯承认了啊”。
  比斯利请她吃了顿饭,他就这么小题大做,那要是比斯利真追她了,他还不得翻天啊?
  也不知道他干嘛这么在意比斯利,非要说比斯利喜欢她,比斯利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听同事说,比斯利的前女友都是明星、模特、名媛之流,怎么可能口味掉这么多,喜欢上她这个换胎工,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康铎居然为了这么点皮毛蒜皮的小事吃醋……
  说实话,她的心里是有点儿甜的。
  舒情手肘撑在窗台上,单手托着腮,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儿。
  康铎眉毛一动,“小姑娘。”
  他嗓音低哑地叫了她一声。
  舒情一听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放下了手,转头瞅着他。
  “能解释一下你这又害羞又高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吗?”
  “啊。”舒情抿紧了嘴,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没有啊。”
  “看我吃醋,你就这么高兴?”
  “没有没有。”舒情伸出双手,放在胸前,摇着,“其实你没必要吃醋的,我又不喜欢比斯利。”
  “但你和他吃过好几次饭,还喝过好几次酒。”
  “哪有喝过好几次酒?!”舒情比了个“二”的手势,强调道,“就两次,两次!”
  “两次都喝醉了。”
  “这不能怪我,我酒量差!”
  康铎想到两次舒情醉后的行为,显然对舒情这般轻描淡写不能认同,眉头一蹙,“酒量差是喝醉的理由?酒量差就不该跟人喝酒。”
  “我也没有总喝,一回还不是因为你。”舒情撇了撇嘴,有点儿不满地哼哼,“你有什么好说的,两次喝醉不都被你捞回去了,要便宜也是便宜了你……啊。”
  话像顺口溜似的蹦了出来,说到最后舒情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地说了什么,最后一个“啊”顿时像是没了底气,声音极轻。
  “……”
  康铎默了几秒,轻笑出声。
  舒情听他“呵”地一声,脖子不由地缩了缩,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口水。
  她这算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坑吗?
  果然……
  康铎找到了停车位,停下了车。
  只见他解开安全带,脸凑近:“小姑娘,你这么聪明,能猜出来我现在在想什么事吗?”
  舒情手不自觉地抓着安全带,面对康铎越来越近的脸,呼吸一滞,脸颊迅速升温:“我我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可你刚才不是猜出来我的心思了吗?”
  舒情眼睛往上飘,不敢同他对视,“唔……神算子也不是每次都能算准的。”
  “那你先猜猜看?”康铎低声诱导她,“你猜了,我再告诉你对不对。”
  ?
  “我猜,你在想我喝醉了以后……”
  舒情猛地顿住。
  她、居、然、被、康、铎、撩、到、了?
  差一点点就说出口了……
  还好她反应了过来。
  “我猜不出!”她推开康铎。
  康铎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举在了半空中:“接着说,喝醉了以后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
  “那再给你一点提示,你喝醉以后做了什么?”
  “……”
  舒情正襟危坐,一本正经,拒不承认:“啊?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没做?”康铎声调上扬,“你不是说便宜了我吗?总得有证据吧?”
  “……”
  要哭了,她这是不是典型的自投罗网?
  她为什么脑子一热说了那句话……
  不对,都怪他,都是他说到了喝酒这回事。
  她还以为他已经忘了那件事了,这么久都没提,不是忘了就是不和她计较了,没想到是在攒大招!
  舒情干笑道:“没有啊,我口误。我这么聪明,哪能便宜了你呢?”
  “那看来是我太笨了。”康铎突然惋惜地叹了一声。
  “诶?”舒情不明所以。
  “我觉得我被你占了便宜。”他表情有些惆怅,“怎么办?始作俑者好像还不打算对我负责。”
  舒情怔了怔,用食指指着自己,表情十分一言难尽:“我?占你便宜?哪有!”
  “你忘了?”康铎放下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身子微微倾斜,“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忘没忘?”
  舒情立刻就退缩了,“等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舒情被逼无奈,只好说:“嗯,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什么?”
  “我……强吻了你。”
  康铎满意地勾唇,微微一笑:“所以,是我占了你便宜,还是你占了我便宜?”
  舒情弱弱地问:“我占了你便宜的话,你要怎么样啊?”
  “你觉得应该怎么补偿我?我个人更倾向于向你讨回来。”
  “怎么讨?”
  “以相同的方式讨回来。”他一本正经地提议,“这样谁也不吃亏。”
  “……”
  “可我是女的,我们俩这样……”她的手被握着,只能动了动嘴唇,“打啵儿,应该是男的占女的便宜更多吧,你说呢?”
  “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
  “是啊是啊。”
  舒情心里一喜,居然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结果下一秒康铎就说:“所以,作为一个男人,占了女人便宜,理应要对她负责,你说呢?”
  “……嗝。”
  舒情一口气没接上来,打起了嗝。
  “我不介意。”舒情捂着嘴又打了个嗝,故作轻松实则艰难地说,“不小心亲了一下而已嘛。”
  “是吗?”
  “……嗝,是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那这样呢?”康铎的手从他的肩上移到了她的背上,身体脱离了座椅,上半身倾向了她。
  “怎么……唔……”舒情感觉到头上一片阴影盖下来,接着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脑中轰地一声。
  舒情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一时都忘了作出反应,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抗拒的时机。
  她还未做好准备,康铎就已经强势攻入,侵占了一座城池。
  这次不同于上次那个,带着微醺醉意的,干燥而简单的嘴碰嘴,那时她意识不怎么清醒,而康铎也尚未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撤离,所以个中滋味,两个人都没品尝到。
  而这次,如游鱼回到了湖中,初次品尝的干燥消失不见,她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唇边,细致地描绘了一圈后,又滑进了她的嘴里。
  很难形容此时的感官,有点儿粘腻,又有点儿新鲜,飘飘欲仙,久而久之又有些神志不清。
  在舒情快要喘不过气之前,康铎终于放开了她。
  “这样还是没关系?”
  舒情呼哧呼哧,满脸绯红,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跳脱出来,懵懵地“啊”了声。
  “我这样亲你,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也没关系,也要原谅我吗?”
  “……”
  舒情被这么一亲,不打嗝了,终于从缺氧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你在干什么呢?!”
  “你指刚才?”康铎扬眉,“我在亲你,你没感觉?”
  “……”舒情的脸更红了,她没好气地横了康铎一眼,“你才没感觉。”
  “我很有感觉。”康铎靠在椅背上,表情自在慵懒,淡淡的神色中透出一丁点的神采风扬。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亲我?!”舒情要炸了,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
  莫名其妙把人给亲了,怎么也得解释下吧?
  “我还以为你这次也不介意。”康铎收起了散漫的姿态,表情稍稍严肃了起来,“现在是不是能好好谈一谈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舒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挺直了脊背,“谈什么?”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互相都……”康铎往自己的嘴唇指了指,“过了,为什么还得拖上一年?我不喜欢做占了别人便宜还不负责这样没道德的事。还是其实你不喜欢我?”
  康铎脸色认真,说到最后一句时,眉心微微拢了起来。
  他的语气不像在跟她开玩笑,舒情摇了摇头,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却。
  “喜欢的。”舒情低着头,有点紧张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说心里的话的时候反而不敢看着对方,“你知道的,我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低调。。。


第69章 
  “那你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康铎问。
  “也不是。”舒情咬着下唇; 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琢磨了会儿,支支吾吾地说,“一份喜欢在心底根深蒂固久了,切换到另一种状态下的喜欢; 就有点困难……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康铎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你说的简单点儿。”
  “就是; 我习惯了远远地瞻仰你; 如果要跟你在一起; 我……说实话; 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幻灭; 对你,对我自己。谈恋爱; 和单纯的喜欢; 是不一样的。以前我只是看你的比赛,追逐你的脚步,深入的接触不多; 但谈恋爱的话; 两个人就要进入了彼此的生活里了吧; 我怕我们不一定能相处的好。”
  “……”
  “别想的那么复杂,最重要的是; 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觉得……”
  舒情还在犹豫,被康铎利落地打断,“想不想?想; 还是不想,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字,就可以。”
  舒情在康铎和自我内心的引导下,说出了一个字:“想……”
  “想就行了。”康铎似乎是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点,“能不能相处的好,也得相处了才能知道,先试试?试试才知道行不行。”
  “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在恋爱状态下的我们,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会不会分手?”舒情有点担忧地问。
  “不会。”康铎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改变是什么,但是只要你不要再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去喝酒,我认为我可以很大限度地包容你的一切。两个前二十多年从未生活在一起的人相处,肯定会有不同性格差异导致的矛盾,所以更需要宽容和理解。”
  “难道不是两个人本身性格上的契合才在一起?”舒情有点儿迷糊,“如果是要宽容和理解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了对方的吧?”
  “不是这个说法。两个人是因为各方面的吸引才在一起的,但没有完全相同性格的两个人,在后面的深入相处中总会发现彼此各有一些性格上的缺陷,这时候就需要宽容和理解……”
  康铎发觉舒情似乎对恋爱,甚至于婚姻,有莫名的恐惧和抵触。
  明明她的家庭很幸福,父母也对她很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更好地缓解舒情内心的胆怯,最后想了想还是直接一点儿:“总之,不可能分手。只要两个人有心处下去,就没有分手的可能。不要去想未来的不确定,也不要去想最差的结果,我们都还没开始,现在说这些太早了。换一个人,同样都会有这些问题,你难道要永远不谈恋爱,不结婚吗?”
  舒情紧抿着唇,眼神闪烁地点了点头,“一个人不好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两个人只会增加彼此的烦恼不是吗?”
  “不是,当然不是,至少我们不会是这样。你这样的想法太消极了,或者把男人想得太没用了,如果是我,我希望你能总是来烦恼我,但我不会增加你的烦恼,我连对你好都来不及,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你,怎么会舍得增加你的烦恼?”他顿了顿,觉得有些话多说无益,还是用实际行动证明比较好,“。。。。。。交给时间吧,时间会向你证明一切的。”
  “。。。。。。”
  舒情被他说的脸又红了,心砰砰砰直跳。
  想对我好吗?
  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我吗?
  而且他还说,不可能分手。
  虽然这些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但听着真的太甜了!!!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她没有恋爱的经验,但身边有那么多的例子,结果有好有坏,她见识的多了,也就了解的多了。
  其实,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她也不会有忧虑。
  恋爱嘛,就是尝试,尝试出真知。道理她都懂。
  但对象是他,就不一样了。
  她对他不是单纯的情爱,这个她从小喜欢的,把他当做至高理想的男人,想和她在一起,光是听着就很虚幻,脚仿佛没踩在地上,漂浮在半空。
  她当然不会拒绝,但一旦和他开始了,她就不想放弃,不想和他分开,但她又怕两个人都一头热……好事最终会变成坏事。
  她哪里能想到康铎还能跟她说这样的话?
  有了这些话,舒情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的?
  舒情把那些不足一提的小胆怯抛到了脑后,羞涩地垂下眸,把嘴唇咬得鲜艳欲滴,轻声轻气地:“嗯……”
  “嗯?”康铎定定地看着她,心一动,心跳也不由地加速了,“嗯是指答应了的意思?”
  舒情仍是不置可否,轻的像蚊子叫:“嗯……”
  她已经完全抬不起头来,眼神左右四处游离。
  康铎的内心忽然迸发出一股汹涌的激动的情绪,拿分站冠军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狂喜。
  他忍不住倾过身去,伸手将舒情拉向了自己,他们中间被隔开了,可康铎还是张开双臂揽住了她。
  舒情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身上还是那股很淡很轻却很好闻的檀木香。
  她深深地嗅了嗅,好像着了迷似的,抱得更紧了些。
  很快,一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他的声音又故意压低了,深沉而诱惑:“想不想继续做刚才那件事?”
  “……”
  舒情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康铎掐了把她的腰,想让两人分开一点空隙,以便够着她的唇。
  可她死死地埋着自己的脸,怎么都不肯起来。
  康铎嗤笑了声,直接咬住了她一侧的耳朵。
  舒情“啊”地一声,躲避。
  你进我退了许久,舒情最终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康铎抱在了怀里。
  刚开始他的力气很轻,如春日的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大地上,很快,他觉得这样还不够,土地急需汲取更多的水分,花草树木才能生长,才能焕发出更好的面貌。
  雨越下越大,如同闷热的夏天里,狂风暴雨骤然来袭,雨滴重重地砸落,侵占着她的呼吸。
  ……
  分开时,舒情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康铎问:“舒服吗?”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舒情直接选择了无视。
  享受了会儿安静的氛围,舒情缓过了劲儿,推了推康铎:“我要下车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总感觉要出事。
  他们俩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无需操之过急。
  康铎认同地点头,还未说什么,舒情就抛下了一句“拜拜”,飞快地打开了门,像个小兔子似的窜了出去,一溜烟地逃走了
  他还未来得及跟她道别,就见她小跑进了夜色之中,前方是灯火通明的酒店大楼,她的声音在光辉下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都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安全带。
  康铎独自在车里坐了许久,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他想抽支烟,压制一下内心剧烈的起伏。
  但空荡荡的口袋提醒了他,他从决定复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戒了烟。
  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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