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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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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赢才怪!路墨认命的拿起倒好酒的酒杯,扬着头,一口喝了下去。
本以为这一局就足够了,可是花大小姐哪能放过他,连着五局都是如此。而路墨一不甘愿,她就拉着薄易之撒娇,而后那个邪魅的男子轻轻一瞥,他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
他不禁反思自己,心里无数的忏悔,她真的要当未来的薄氏帝业的总裁夫人吗?
众人的反应,则是又庆幸又奇怪。
沙发的上的男子一直默许着这一切的发生,长臂一直揽着她的腰肢。眉眼弯着,温柔地能溺出水,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轻笑,却掩饰不住男子眼底的宠溺。
薄易之一直很享受她的软软的触感,很舒服。难得见她耍一次酒疯的样子,竟是媚态横生,这般的柔软,娇滴滴的。好像是,有他在,她也敢跟着放肆了。
而她这样,不就是薄易之想要的吗!
不娇柔,不做作,因为自己的存在,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任何人面前。
也因为这样,他才是她心底唯一的靠山。
即便她骄傲的足够不需要,可在他的世界里,她就是随意怎样都好。
她想赢,那便只让她赢。那恣意的笑意,那窝在他怀里的毛茸茸的感觉,那在自己耳边低低浅笑的声息,才算是他最美好的事情。
而她这样为难路墨,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无意。
薄易之靠近女子温柔地小脸,低低的问了一句:“不如,我们换个游戏玩吧。”
一听到还有其它的游戏,花晚开立刻对上他的眸子,两只眼睛闪着碎碎的星辰,天真的一笑:“还有比这个更好玩的?”
“嗯。”薄易之拉住她的小手,应了一声,边拉着她便站起了身。
路墨刚要感谢的看着他,便看见他的眸子冲着他闪了闪,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拿起一旁的衣服,薄易之哄着花晚开穿了进去,耐心的系好扣子,就算是她再喊再动。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清着嗓子丢了一句:“我先送你们总经理回家,你们继续。”
说完,拉着她的手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没了身影,整个包房内传出一片呼吸声。不可思议的,那个男人真的是薄易之,还那样温柔遣倦的照顾着他们总经理。
不似平时看见的冰冷,简直男友力爆表!
难道,他喜欢他们总经理?
孙秘书虽然知道他喜欢她家总经理,还那样浪漫的追求过,可是今天这样,还是让她惊呆了。这样的薄易之,原来对待心爱的人这样的霸道,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的不避讳,简直帅呆了。
瞧着要议论声四起,路墨拍了拍手,一本正经又透着一丝狠绝:“今天你们看见的事,就只限今晚看见。明天以后,不再记得这件事情。不要议论,不许其他人知道,晚开问起来,也是一样的。”
“否则,别怪你们在a市没有立足的地方。”
最后一句,赤luo裸的威胁。众人低下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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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易之开车回了半山的别墅,在院子里停好车后,抱着昏昏欲睡的花晚开朝别墅走去。酡红的小脸,唇瓣如红酒般的醉人,抱着却轻飘飘的。
她何时,这么瘦了?
怀里的女子忽然不安分了起来,嘟嘟囔囔的挣扎:“我不要进去,我要下来,放我下来。”
怕她挣扎出了什么意外,薄易之只好将她放了下来。
花晚开直接冲到一边,吐了起来。薄易之赶紧回车上拿了一瓶水,递了过去,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时不时的轻拍几下。
觉得好多了的花晚开,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又看了一眼高大的别墅。心底很奇怪,不想进去,只感觉压得呼吸都不顺畅。
“我不要进去。”想着,大喊了出来。
“好好好,我们不进去。”薄易之见她激动的样子,只好先安抚下来,她怎么喝多了酒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呢?
听见不见去,她舒服了许多,嘿嘿地笑着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指戳戳了他的脸,只觉得长得真好看,皮肤也好,白白嫩嫩的样子。
良久,撅着嘴巴憨笑着吐了一句:“你背我,好不好?”
闻言,薄易之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软软的回了一句:“好。”然后,他蹲下身,喊了一句:“上来吧。”
她的重量,他背起来轻而易举。
他想,她的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的。就像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我一直背着你,你一直不松手。
趴在他的身上,花晚开觉得舒服极了,这个背部,很温暖,很有力量。让她可以放心的趴着,一直趴着,他到哪,她就到哪。
还低低的在他耳边吐了一句:“你真好。”
背着她的薄易之听见她这句话,身体僵了一下,俊颜勾起一抹凉笑,朝着马路一步一步的走着。泛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一个高高的,一个瘦瘦的,彼此依偎着。
薄易之的脑海一直回荡着她的话,那一句轻飘飘的‘你真好’,说的那样的自然。
可是,他好吗?
他不好,他真的不好。
硬是拉着她步入自己的世界,一次交易,一次上-床。睡了一觉,就走人了。甚至,还让她吃避孕药,自己倒是爽了。
不会问她喜欢什么,或是吃饭了吗,还有每年的生日,情人节都没有一声问候。
他不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才让两个人越走越远。
然后,死缠烂打的又缠着她,不肯让她离开自己。她不喜欢,不,是不爱自己,怎么可以?
但我就是,没办法松开你的手。
秋风伴着浅浅的凉意刮过他的脸边,耳朵里传着一阵呼呼的声音,薄凉的说了一句。
“不,我对你,真的不好。”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对馒头,一根胡萝卜
背后的女子似睡非睡,似醉非醉,听见他说出这句话,憨憨的附在他的肩膀上傻笑。凤眸晶亮,比路灯还要闪烁,盯着对面上那对遣倦的影子。
忽然,摇起了头,薄唇轻启:“你比他好多了,你会赢骰子,好教我怎么赢。你生的这样好看,还会背着我压马路,这就是好。”
她说的那个她,应该是他吧?薄易之心底突然冒了点点的怒火,他做了这些就比他好了?
迷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他让我做他的情人,还不让离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还不高兴,他凭什么不高兴呀,又什么都给不了我。”
“难道,真的要我人老珠黄的时候再离开,到时候谁敢娶我呀。”
“还时不时的就威胁我,他凭什么认为我不会翻脸的,就算那些真的是我的弱点,我的软肋,他凭什么总是屡试不爽。”
“说什么爱我,都是鬼话。”
怎么就成了鬼话呢?薄易之心底为自己鸣不平,带着一点点不甘心说了一句:“他说的,都是真话。”
“闭嘴,你又不是他。”背上的女子立刻打断了,义正言辞的口气,掺着酒香,却也格外的让人听上去觉得有些可爱,她继续说:“回去吧,好冷。”
闻言,薄易之抿着薄唇,背着她转身朝别墅走去。
花晚开别过头,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卷翘着睫毛,缓缓闭上了眼睛。
泛黄的灯光下,女子的脸上似乎挂着晶莹的液体,闪亮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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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了别墅,薄易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闭着眼睛,呼吸也是均匀的,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小脸绯色,鼻尖似乎的是凉的也跟着泛着红。
他弄湿了一条毛巾,细细的将她的脸蛋擦拭了一遍。又闻了闻,她身上是浓厚的酒气,怕她睡得不好,第二天会难受,薄易之又翻了一条她的睡裙,想要给她换上。
盯着她看去,身上穿的是一件衬衫,下面是比较宽松的裤子,应该很容易换下来。薄易之坐在她的旁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解开她的扣子。
随后是大好的风景,让他不自觉的有些燥热起来。而她像是知道自己在解她的衣服,时不时的哼唧两声。本就额多了酒,嗓音有些迷醉,此时的动静让他很难想入非非。
衬衫脱了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衣,皮肤如白雪,又掺着淡淡的红晕。
如果他真的没有一丝想法,那他可不是一个男人了。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花晚开忽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像是清醒了的样子,唇瓣张着:“你干什么呢?”
不知怎么,薄易之竟然有些心虚,没想到她会醒来。第一次说话没了底气,有些颤抖:“我,我在给你换衣服。”
良久,杏眸依旧盯着他,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忽然,她坐了起来,胸口像是紧紧的挨着他一样。
薄易之有些奇怪,挑眉看着她。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继续呀。”睁着大眼睛,满满的无辜。
这样的眼神,让薄易之有种狠狠将她压在身底蹂躏一番的冲动,但他心底告诉自己,不能这样。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沾染着一丝晴欲的嗓音缓缓开来:“不了,不换也可以,你早点休息。”
如果明早她知道了自己乘人之危,两个人的关系怕是又远了起来。
可谁知,花晚开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很宽厚,却又软软的像是女人的手。嘟着嘴,摇着脑袋,懒懒的撒娇:“不要,我就要你给我换。”
说完,又来了一个大大的傻笑。
这一笑,让薄易之心底的浴火更加旺盛了,熊熊的翻腾着,像是随时都能喷涌而出。他边挣脱着她的手,边丢了一句:“怪怪的,好好睡觉。”
“不。”花晚开大声的拒绝,手里的力量也大了起来,一个拉拽。
薄易之本就没用多大的力量,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力量拉了过去,猝不及防。然后,压在了一副软软的身子上,她依旧呆萌着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接,彼此的呼吸都停止了。
花晚开绽放出一个如花般妖艳的笑意,嘴巴呢喃了一句:“什么东西各着我?”
什么东西?薄易之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的下面早已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触碰到她柔软的身子后,更是坚廷了几分。
忽然,一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下面。薄易之眼前的小脸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依旧无辜的看着自己,缓缓的说了一句:“原来是它。”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这是什么东西呀?”
什么东西?薄易之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该怎么解释呢。她现在的智商,他能解释清楚吗?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她喝醉了。
“我知道了,是胡萝卜。”女子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样子还美滋滋的,开口又解释了起来:“因为只有胡萝卜才会这么硬的。”
薄易之尽量控制自己要坐怀不乱,压着心底的浴火,极为平静的哄骗:“是胡萝卜,你先松开它,然后好好休息,嗯?”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子像是没听见一般,张着小嘴又说了起来:“不过,为什么这么短呢,还没那么粗?”说着,还上下摸了起来。
这种话,是关乎到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这种事情她居然还嫌弃了起来。每次求饶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是谁!
掺着怒火的欲望似乎要压不住了,但薄易之还是尽量让自己不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只是问了一句:“你想看看吗?”
闻言,花晚开纠结着小脸,还是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不要,又小又短,有什么可看的。”
这一句话,让薄易之的浴火直接喷了出来,脸色都红了几分。妖孽的脸上邪恶四起,唇角流连着晴欲的味道:“可是,有一对馒头我想看看呢?”
馒头?花晚开的小脸又纠结了,她怎么不知道什么馒头呢?
薄易之抓起她的手,一点点的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大手抓着她的小手,用力捏了起来,细细的调戏起来:“你摸,是不是一对馒头,柔软的很。”
的确是有点像,花晚开此刻的思想完全被薄易之带着走了,真的像是迷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还是那个好看的男人,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真是一对馒头。”
此言一出,薄易之真的相信这个小女人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这要是换做以往,自己说出这样撩人的情话,她的笑脸像是能滴出血一般,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过,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尤其是在床上。
他不打算放过她了,细长的眸子含笑看着身下的女人,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我已经很克制了。
妖艳的唇瓣吻了吻她的,轻啄了几下,一股流淌着的春水声格外醒耳,伏在她的嘴边说:“一对馒头,一根胡萝卜,你想不想知道馒头夹着胡萝卜的味道,嗯?”
花晚开听着很苦恼,轻声回了一句:“可是,我不喜欢生的胡萝卜。”她的思路还在浑游的状态,真的以为就是个胡萝卜。
就在薄易之想要低低的继续哄骗的时候,她又说了起来:“不如,把它切成片炒一下,这样的话,味道会更好一些。”
闻言,薄易之的晴欲竟然凉了几分,身下更是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被切成片的凉意。凤眸盯着她,忽然不确定身下这个小女人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但这些,依旧打不断他的兴致,身上已经火热的额头冒着丝丝的汗。呼吸声也越发的重了起来,魅惑的声线再次想起在她的耳边:“就因为是生的,所以更要试试了。”
“唔。”
不等她还要说什么,薄易之直接以口封缄,深深的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四章 那么丢脸
“啊~~~~”清晨,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墅,惊得外面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睡意正浓的男子盖着薄被,露出精壮的腰身,背后有意无意的几道抓痕。侧着脸的睡颜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有些不真实。
床上坐着一个女子,裹着薄被,露出圆润的肩头。花晚开头疼着睁开眼睛的第一瞬,便看见了薄易之,倏地就坐了起来,大叫一声,连着头疼都清了许多。
再看看床下,四处散落的衣服,男子背后的抓痕,无不控诉着两个人昨晚的罪证。她努力想要记起昨晚发生的事,却只记得昨晚跟他们昨晚玩骰子,输了很多次,喝了很多的酒。
所以,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他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送自己回来。
两个人还酒后乱性了,又滚到了一起?
捏了捏太阳穴,花晚开瞥过身边的男子,推了他一下,清着嗓子喊了一句:“薄易之。”
似乎还在睡梦里的男子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着。
没反应?花晚开直接掀开了他的被子,声调高了几分:“薄易之。”
“嗯。”男子总算是有了反应,别过头,睁开凤眸看着她,双眼睡意惺忪。薄易之感觉到一丝凉意,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攥在了手里。
似乎是还没睡醒,似乎是调戏,他淡淡的吐了一句:“还来呀,该歇歇了。”
意识到这样的确是不太好,见他醒了,花晚开把被子又盖回了他的身上。杏眸微愠,怒睁盯着他,一句一字的开口:“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薄易之听完重复着嘟囔了一遍,想着昨晚的种种情景,总结了一句:“就是酒后乱性的 … yi夜情。”
显然,花晚开不相信,那么多人,他偏偏不避嫌的送自己回来,语气有些冷了起来:“薄易之,有意思吗?”说完,还冷哼了一声。
看似一句平常的话,意思有很多。薄易之挑眉,她的意思是自己是故意和她上的床,甚至是谋划的。如果是换做平时,他一定不会解释。可是她昨晚可爱的模样,她不知道,那就太可惜了。
想着,他翻过身子,下面盖着薄被,靠在了床头上,露出健硕的身材,精壮而结实。凝视着有点怒火的小女人,他静静的讲述了一遍:“昨晚见你醉了,我便送你回来了。后来我要走,是某个不省人事的小女人非得拉着自己让我帮她换衣服。还勾引犯罪,我也挣扎过,可还是没挣扎过。”
什么叫他也挣扎过,最后没挣扎过?难不成是自己霸王硬上弓?
花晚开捂着自己的小脑袋,除了迷茫,一点头绪都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怕两个人这样亲密之后还会纠缠不清,怕自己的心抵不过。
这个男人,她是真的已经开始试着淡忘了,已经有了模糊的感觉了。
她佯装淡定,捋了捋自己的秀发,笑着看向他:“薄总,昨晚就当作是一个意外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记在心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然。
薄易之都没回答她,一直盯着她的眼眸,他的凤眸波澜不惊。良久,他缓缓的笑了,薄唇勾着,只说了一个字:“好。”
昨晚他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会说这样的话。
心底簇着的小火苗却越烧越旺。
他忽然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照了照镜子,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在门口的位置还是停了下来,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下回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还非得让人背。”
丢下这一句,他真的离开了。
花晚开有些迷茫了,什么叫非得让人背?难道昨晚出丑了?然而他说的那一句好,她心底也是不相信的,只剩下无尽的后悔,不该喝那么多的。
看了看闹钟,她也跟着起来了,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开车奔去公司。
——————
“总经理,早。”
“总经理,早。”
花晚开一一笑着回应,她为什么觉得公司的人看自己都是怪怪的眼神呢?难道昨晚在‘碧水圣朝’真的耍酒疯了?
一下电梯,她便看见了孙秘书,伸出手招了招她:“你进来一趟。”
孙秘书点头应了一下,心里大概知道她家总经理喊自己是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和薄总昨晚怎么样。不过想起路墨的交代,她还是有必要好好权衡着回答。
她一进来,花晚开刚好放下包。冲上去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精致的小脸一脸的纠结,她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是问了出来:“我昨晚,在‘碧水圣朝’有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什么叫不好的事情?”孙秘书重复了一遍,想了想,继续说:“耍酒疯算不算是不好的事情?”她也纠结着小脸。
所以,她真的耍酒疯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狠狠地叹息了一声,花晚开皱着眉毛,瘪了瘪嘴,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那我,怎么耍酒疯了呀,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孙秘书想起昨晚自家总经理的样子,先调侃了一句:“总经理,我第一次知道你的酒品那么差,简直不是一般的差。”
其实,花晚开也不知道自己喝醉过是什么样子。上学的时候就很少喝酒,接手了花氏以后,难免有些应酬,可是因为薄氏帝业的关系,倒也没人强灌过她的酒,所以从来没有头脑不清醒的时候。
尤其是踏入商界,更要小心了,老色鬼那么多!
“快说说。”她忍不住心底的担忧,催促了一句。
孙秘书边想边讲了起来:“昨晚你不是喝多了吗,谁劝你都没有用,非得自己喝。我们不玩,你还不高兴。后来薄总回来了,替你玩,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输的有多惨。后来你又要自己玩,本来有些小庆幸的。可是总经理,你简直大跌眼镜令我们。”
“直接拿过那个骰子,摆了六点朝上,然后装模作样的盖上,直接掀开,那你就赢了。后来不知你怎么了,又盯上了路墨,他掷完以后,你还掀开把他的点数翻到都是一点朝上,然后他就输了,然后他就接连着喝了好几倍酒。”
说着,眼神有些迷醉了:“偏偏薄总给您撑腰,我们哪敢反抗呀。他看你的那个眼神呀,简直能温柔的溺出水来,好羡慕。”
听着她的讲述,花晚开都不敢相信,做出那样幼稚的事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那么丢脸。平日在员工面前的威严都哪里去了?这得让他们怎么看自己呀。
小脸红着,眉毛皱在了一起。
因为孙秘书一直知道她和薄总的关系,所以对于她耍酒疯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眼神颇为认真的看着自家总经理,低低的问了一句:“其实可以看出,薄总还挺喜欢你的。那个眼神,满满的宠溺。就像是随便你怎么放肆,他都在你身侧。”
脸色僵了一下,花晚开掠过这个问题,反问道:“那我怎么回去的?”
这个问题,孙秘书没有诚实的回答:“薄总叫人来接的,把路墨和您一起送回去的。因为是他发话,我们哪敢反驳呀。”说着,回问了一句:“怎么了,总经理?”
所以,在别人面前是自己和路墨一起被送走的,花晚开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几分。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笑着回答:“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先去忙吧。”
“好。”孙秘书站起身,走了出去,其实她隐隐的猜到两个人或许发生了什么,可她只会自己猜测,不会跟别人讲的。
精致的小脸没有丝毫的色彩,花晚开走到了落地窗前,回想着孙秘书说的每一句话。
其实薄总还是喜欢您的,随便你怎么放肆,他都在您的身侧···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又去相亲了
一个上午,花晚开都是心神不宁的,文件也没看进去。薄易之的话,路墨的话,孙秘书的话,像是绳索一样绕着她的心。
中午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她家母亲大人:“喂,妈。什么事?”
“上次那个我已经给他说了,怎么能问那些问题呢。我昨天和你阿姨聊天的时候,你阿姨呀,有个侄子,家里是开医院的,还挺出名的医院,他在医院当医生,一会儿你去看一趟。他有个手术,会晚一点,你们可以在医院聊一聊”电话那边是花母的畅聊的声音。
花晚开一听,更加头疼了,声音有些烦躁了起来:“妈,你别再操心这件事了,好不好?”
谁知,花母也在电话里来了脾气:“什么叫我不操心,我也不想操心,你要是现在就领个男朋友回来,你看我还操不操心了。”
难道大龄剩女都是这样活过来的?花晚开不敢赞同。
花母又开启了温柔模式:“女儿呀,妈也不是让你结婚对不对,就是先有个男朋友。等到你们谈恋爱谈个两三年,再一结婚,多好。不然,你还真等过了三十呀。”
凌丽的话忽然闪现在花晚开的脑海里,她只好应了下来:“好。”
听见自家女儿答应了,电话那边的花母对着花父点点头,然后接着说:“一会儿我把地址和联系方式都给你发过去。”
——————
跟孙秘书交代了一些事情,花晚开便开车来到了花母发的地址的医院,是上次薄易之手上住院的那家,权又泽还在这儿工作呢。
她轻车熟路的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手机翻来覆去的,想着要不要给权又泽打个电话。可是他万一问自己干什么,她什么,相亲呀。
相亲都相到他们医院来了。
还是给那个人打了一个电话,许久都没人接,应该是手术还没结束。她又不像进去,万一碰到权又泽怎么办,索性就在这儿等了下来。
不远处,有一对老人,老爷爷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那花白的头发,让她忍不住想起在医院遇见的那一对
,那个老奶奶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是她恶毒,她总是能想到那个老奶奶或许也不会留恋人世多久。
因为已经相守到了白头,而那个人离开了,她也会离开的,还要继续牵手走下去,可是时间带不走他们的爱情。
而她和薄易之之间,时间带走了两个人的纠缠。
她爱他时,他不爱她。
他爱她时,她不敢爱他。
人生,总是要有些遗憾的,亲情也好,爱情也好。
“晚开,你怎么在这儿?”一道男声传来。
她回过头,是那温和的眉眼,闪耀的如同太阳的光,是不相见的人,偏偏主动出现了,她回了一句:“怎么,医院是你家的呀?”
权又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竟老实的回了一句:“不是。”
这样认真的神情,让花晚开低低的笑了出来,小脸如花般的绽放。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未见了,她热络的聊了起来:“最近干什么呢,看不见人。”
见到他的笑容,权又泽的心还是会荡起丝丝的涟漪,好似春风拂过湖面的心悸。其实,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放不下的,只是浅淡了许多,不再像曾经的那般执念。
“你和他,怎么样了?”权又泽问了一句,他很少听她谈起两个人的事情,那他当初的退出还有何意义。
那个他,花晚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愿多说,只是淡淡的敷衍了一句:“还是那个样子呗,我已经放下了。”
“晚开?”权又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花晚开打断了,小脸洋溢着明媚的笑:“你不是问我怎么在这儿吗,我还真是来见一个医院是他家的人。”
医院是他家的?权又泽的脑海立刻浮现出一个人,不敢相信的问道:“韩烨?”
和她妈妈说的一个名字,花晚开看着他点点头。毕竟两个人在一家医院,应该相互认识,可是他为什么一脸的惊奇?
薄氏帝业总裁办公室。
路墨推门而进,慌慌忙忙的语气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男子:“晚开她,又去相亲了。”
只见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能看见眼皮动了动。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依旧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仿佛就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看着男子如此淡定,路墨嫌弃的一眼,继续说:“话说这次好像是叫什么韩烨,上次你住院的那家医院就是他家的。听说长得很帅,一枚花花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很厉害。”
男子依旧没反应,静静的听他讲。
“最厉害的时候比你都猛,一天约五个女人见面。”路墨又自顾自的吐了一句,他不相信他还无动于衷。
果然,薄易之倏地睁开了眼睛,凤眸微眯,危光乍现:“他怎么能和我比?”
“是是是,和您比不了,你的女人可比他多太多了。”路墨说着还伸出手指数了数,有模有样。
可是薄易之的重点不是在这句话上,眉如墨画,却好看的蹙了一下,吐了一句轻飘飘的话:“我什么时候一天约五个女人见面了。”
路墨只能呵呵的含笑几声,但是也抵不住一天一个呀,人家好歹还多玩几天呢。
其实薄易之并不想管的,因为就算是相亲了,那也肯定不会成功的。因为最好的男人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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