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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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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牵绊了,仅剩的一点东西。
男子的面容上扯出一丝冷哼,似笑意,似冷笑,似嘲讽。这条项链,薄易之当然记得,一颗石头,一双人,他最美好的代表。那个时候不敢光明正大的送给她,所以那晚去她家,装作无意间拉下的。
第二天,便交代了路墨,自己匆忙出了国,怕的就是她还回来。
后来他以为她收下了,一直没送回来,却不想,终究还是还给了他。
“送出手的礼物我怎么会拿回来呢?”他盯着盒子说了一句。
花晚开赶紧打断,轻松了许多:“薄总,这可不是您送的,是落的。”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是他故意留下的,应该也是要给自己的吧。
刻意强调的‘落’字清晰的传入薄易之的耳朵里,锋眉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现在,我送给你。”
多好听的一个字,多悦耳的一个字,花晚开却什么都听不出来了,笑着拒绝:“一颗石头,一双人,还是不合适你我之间。”
不合适?
薄易之的俊颜忽然阴郁了起来,狰狞着却也异常的俊美,站起了身,蔓着凉意,凤眸眯着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本章完结…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步入了大龄剩女
“花晚开,谁给你的胆子,我已经做到了这般地步,你偏偏一点都不领情。”明明是非常薄浅的话,比起那些难听的话就如一根羽毛的礼貌,薄易之到底是说不出太重的话对她。
即使面对他的怒气,花晚开依旧是一脸平淡的神色,如同暴雨里那朵清白的小花。倏地,缓缓笑开:“又不是我让你追的,而且我也说过,是你要继续死缠烂打的。”
所以说,他这几日做的,在她眼里就是死缠烂打?
薄易之的眼神慢慢的睁大了,蔓着奇异的色彩,瞳孔渐渐放大,像是从来不曾认识眼前的找个女人似的。他这样对她,在她眼里居然是死缠烂打。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毫无存在的,化作了一片空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他薄易之更是骄傲的很。那么他,现在在做什么?
“很好,花晚开,你很好。”
说着,转身要离开了。
可花晚开却叫住了他,喊了一声,薄易之的心底在这一刻有了点小小的雀跃,可传入耳朵里的声音却是风轻云淡的:“薄总,您的东西还没拿回去。”
那个巧克力,那个娃娃,那个水杯,还有,那个一双人。
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张开,薄易之却是先笑了,划过一bobo的凉意。好一会儿,才传出雨后春笋般的声音。
“麻烦花总经理,帮我都扔了吧。”
“不客气。”
原本说出最后一句话心底还残留着微弱的光,在这句话之后却是悉数灭了光亮。那片天空,再也没了一颗星星,一点蒙光。
或许,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对自己有过感情。却撩人的懂得,如何让男人以为有感情。
薄易之觉得他自己,才是真真切切的犯贱!
彼此,都安静了。
坐在沙发上的花晚开,一动不动,身子一直背着他。娇媚的小脸依旧大放光彩,嫣红的唇瓣一直勾着一抹弧度,杏眸闪亮亮的,迷人的樱花色。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竟没有心痛的感觉。
这个男人走就走吧,只是停留在她身边几秒而已。
既然选择了,就该迈着大步走出去。
尽管,美好的年华已然逝去,尽管憧憬的未来镀上了阴霾。
她不痛,真的不痛。
男子伸出手想要打开门,办公室的电话也响了起来,花晚开还在微怔着,没有及时的接过。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
“伯母?”清浅的声音响起,花晚开回头看过去,是她家母亲大人。
花母显然也没想到一开门便看见了薄易之,阴郁着脸,就代表他正生着气,还是在她家女儿的办公室,难不成,是得罪了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花母立刻讨好的喊了一声:“薄总,您也在?”
“有点工作上的事,我先走一步了。”薄易之见是花母,一想到未来的丈母娘,立刻收了一身的戾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冰冷。
果然是工作上的事,更验证了花母心里的猜测。忙着走进去,还拉住了他的衣角,边走边说:“没关系,我没事的,您留下来继续。”
“妈,你怎么来了?”花晚开收起那个盒子,也赶紧迎了过去,脸色都变了,慌张了起来,生怕她看出端倪。
花母使了个眼神给自家女儿,推着让她坐下,又拉住了薄易之的手,让他也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清白,她又倒了杯水,放在薄易之的面前。
然后眼神在两个人之间回荡,伸出手:“你们继续。”
但是显然,他们两个人瞬间尴尬了起来。
花晚开暗自想着怎么没人通知一声自己母亲上来了,一边跟自己的母亲解释:“妈,我们刚谈完工作,薄总刚才是要离开。”
花母一听,明白的点点头,视线又放在了薄易之的身上,温柔的笑着:“薄总,您身体怎么样了,很久没去拜访您了?”
“托您的福,恢复的很好。”薄易之下意识的清了语气,拿出对自家母亲的谦卑。
看着他这副样子,花晚开在一旁也是惊呆了,第一次看见他对人这样的态度,在一个长辈面前该有的态度。她忽然想起了他母亲说过的那些话,他是一个那么孝顺的孩子。
花母还是以为他生气了,听完他的话后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很感谢薄总对我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晚开她也非常的努力去完成和贵公司的每一个合作。所以呀,有些地方还需要您的多多担待。”
薄易之浅浅的笑了出来,倒是认同她的话,的确是有的地方多多担待,盯着花晚开回了一句:“应该的,不过,花总经理确实也是优秀。”
此言一出,花晚开立刻回了额他一个白眼。什么叫应该的,到底是谁担待谁呀?她始终忘记了,一个男人的本质怎么是说改就改的呢。
而花母哪只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见薄易之笑了出来,以为没什么严重的事情了。不过,他的确是如神坻一般,清浅的一笑都如一抹艳丽的烟华。
她感觉自己的少女心又重新找了回来。
心底放松了许多,花晚开皱起了眉毛,一脸的愁容,淡淡的流露出来:“优秀又怎样呢,到现在,这个年龄了,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妈,你说这些干什么?”花晚开一听,赶紧拽了自家母亲的衣角,想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触到薄易之那奇怪的神色的时候,她尴尬了起来。
这个话题是两个人的敏感点。
所以,薄易之大概猜到了花母的意思,这要是猜去行动了。他想想这样也好,能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到底谁才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俊颜不动声色,薄凉的唇瓣轻启,掺着一抹疑问的色彩:“怎么会呢,花总经理身边有很多人在追求呢?”
“真的吗,晚开?”花母一听,激动了起来,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女儿,满脸的期待。
就在花晚开想要圆回来的时候,只一道声音将她打断,不疾不徐的流了出来:“薄母,你看,办公桌上还有很多礼物呢。”
花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确实有礼物,还是好几个,看得出心思的细腻。
借着她回头的瞬间,花晚开看向薄易之,杏眸怒睁,眼底尽是嫌弃和责怪的意味。这个男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推波助澜吗?由爱生恨吗?
她很明确的能想到自家母亲一会儿接下来说的话,什么名字,什么背景,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确实,花母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声调里掩不住的激动:“叫什么名字,家里怎么样,你们认识多久了,两个人怎么额认识的?”
看吧,果然。
花晚开按了按太阳穴,愁容满面,只能找了一个借口搪:“但是长的一般。”
“一般呀?”花母呢喃了一句,低声的继续说:“那可不行,我家女儿就算是找不到一个貌比潘安的,那也得是颜值界佼佼者。”
看吧,果然。
花晚开心底松了一口气,这个借口,百试百灵。为什么呢?因为她家母亲大人怕影响到她外孙子的颜值。
一直安静的听着她们对话的薄易之心底却有了盘算,凤眸里闪着精光,勾起薄唇问了一句:“不知道,薄母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婿?”说着,轻飘飘的靠在了沙发上。
睨了他一眼,花晚开带着些许嫌弃,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其实花母对薄易之一直很喜欢,可是奈何他生性薄凉,而且花边新闻太多,女儿嫁过去是不会幸福的。而且,人家也不一定看上自己的女儿。
盯着他回了一句:“当然能配得上我家宝贝女儿的了,长相,背景,人生经历,最重要的,就是对我女儿好。圣洁的诺言要好好遵守,让她幸福一生。”说着,又看向了花晚开:“因为我就这么伊戈尔宝贝女儿呀。”
这些话,却让花晚开听的有些羞愧。
“所以,明天开始就去相亲。”花母深情的语调陡转。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章 大龄剩女的生活
很荣幸的,现在花家的大事就是花晚开的幸福,美其名曰。实际上就是相亲,一些亲戚听说了这个消息,更是给花母介绍了不少人。
而那个帮凶,却再也没出现过。
这天下午,花母就安排了一个远房亲戚的侄子。是一个海归,现在是一名挺出名的律师,家里也是律师世家,花母见过照片,挺满意的。
花晚开答应了下来,没有拒绝。因为跟凌丽分享了经验,她总结出的就是看,介绍一个看一个。为什么呢?如果你不看,家里的两位操心的人肯定会24小时问候你。
还不如看一眼,然后应付一下也好,毕竟耳边清净了许多。如果真的遇见了对的人,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可花晚开的心底却明白自己为什么同意,因为想要重新开始。
一家港式餐厅内。
桌子上放了一朵红玫瑰,旁边坐着一个披着秀发的女人。花晚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可是她家母亲大人亲自配的,这个领口会不会太保守了。
“你好,是花小姐吗?”一道男声传来。
花晚开抬头看去,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右手拿着一朵红玫瑰。个子很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是个很温文尔雅的男人。
她立刻大方的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花晚开,你是张先生?”
“对,是我。”男子伸出手回握住,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打量了一眼,满意她的穿着。
按着自己母亲的交代,花晚开收敛了一身女强人的架势,温婉的坐了下来,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也端庄大气。
男子一直抿着嘴角,带着眼睛的脸庞显得十分严肃,问了起来:“你现在是花氏的负责人还是总经理,一些相关的文件都是你的名字吗?”
一上来就询问这样的问题?花晚开有些奇怪,怎么像是在询问当事人一样,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现在是总经理,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父亲的。”
“哦。”男子点点头,脸色依旧严肃。
一时间陷入了安静,花晚开叫来服务员,礼貌的问了一句:“你喝点什么?”
“白水就好。”男子回了一句,等服务员离开,他又问了起来:“那你在公司多久了,合作的是那些企业,跟薄氏帝业的薄总关系怎么样?”
这是来相亲的吗?花晚开暗自冷哼一声,想着,他接下来会不会直接询问她有多少财产。出门之前的好脾气都没了,双手环肩,靠在了椅子上,华丽的音调响起:“张先生,刚见面,就问这些问题不太好吧。”
她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男子只是轻蹙了一下眉毛,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变,一本正经的开口:“怎么不合适,将来我们两个是要结婚的人,尤其是财产,是要产生法律效益的。”
这样的回答,让花晚开无言以对,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当事人了,这样的口吻。还说什么结婚,刚见面就说结婚,她答应吗?
突然想起了凌丽说的那些相亲的奇葩事,她刚开始还不相信,现在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又考虑到两家又亲戚关系,她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有涵养几分:“结婚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男子古板的脸上终于有了其它的色彩,带着些许疑问:“难道我们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吗,我是一名律师,我有权利问刚才的问题。”
靠,你律师你很xx吗?
花晚开真是忍不住爆粗口,好脾气磨没了,语气有些厌烦:“你说的都没错,可是,张先生,我想我们之间不合适。”
男子的闻言,男子的脸上又惊异了起来,眼神里燃着火花,丢了一句:“那你不早说,不结婚在这浪费什么口舌,我还有案子呢。”
说完,径自站起身离开了。
连着话语和动作,花晚开听的看的小嘴儿一直没有合过,微张着。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是来找女朋友的吗?这个样子,怪不得还没处过女朋友。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自家母亲拨了过去,沾染着未消的怒意:“妈,你这找的什么人呀?”
挂了电话,花晚开叫来服务员结账,却被服务员告知已经结完帐了,难道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结的,应该不会吧?
准备出门的时候,刚才的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小姐,刚才的那位先生说在门口等您?”
“知道了。”花晚开回了一句,拿着包超外面走去,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出了门,一个背影映入她的眼眸,那样的熟悉。
悄然开口:“薄总。”
听见声音,薄易之转过身,正大光明的打量起来,似乎看的更清晰了,薄唇缓缓绽放,似嘲笑:“花总经理何时穿的这么保守了?”
被他这么一说,花晚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刚才真的是要把她憋坏了。看见几日不出现的男子,总是忽然间出现在她面前,这段时间都是。
然后清然的撩拨她的心一番,又消失了。
她真的,很讨厌他这个样子。
连着刚才的怒气,都释放了看出来:“跟您有关系吗,我穿成什么样子跟您有什么关系。薄总,看来您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
薄易之听着不仅没有冷着脸,反而凤眼含笑,像是阳光注了进去,自顾自的调侃了一句:“你们,大龄剩女都是这样?”
大龄剩女?这四个字让花晚开的心底刺痛了起来,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一句‘大龄剩女’,说的这样的清淡,那她为什么成了他眼中的大龄剩女?
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谁?
没了怒意的气焰,花晚开只是神色平静了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转身离开。
她是生气了?
薄易之赶紧拉住了她,死死的拽着,让她上了自己的车,而后他跟了进去。车门,在她推开之前,‘咔嚓’一声锁住了。
女子鼓着小脸,瞪大了双眸,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别过头。花晚开深知自己如果不是他愿意,肯定下不了车,索性待了下来,不想去看他。
安静的车子里,只传来一声轻叹。薄易之知道他今天会相亲,所以接到消息就埋伏了起来。上次离开花氏企业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没再出现过,就是有些生气。
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为什么就非得这个女人不可呢,外面漂亮的,清纯的,主动的,大有人在。可他的心,早就丢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所以那日花母说完以后,便派人跟着她。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看那个男人一板一眼的样子,说出口便问那样的问题,有种冲出去的冲动。这样的饿男人,怎么配他家的小女人污了眼呢。
但瞧见她犀利的样子,便放弃了。最后,盯着她的诧异的表情,悄声的笑了出来。
趁她打电话,就先出来了,把她的账结了,交代服务员把她喊过来。
薄易之略过这个话题,提起另一件事缓解一下:“今晚薄氏帝业的几名员工和你公司的几名员工,想要聚一下,你来参加。晚上八点,在碧水圣朝。”
这件事,花晚开也听孙秘书提起过。合作的非常好,所以参与合作案的员工私下里想要出去庆祝一番,还让孙秘书想办法让自己去。
所以,薄易之跟自己说,意思就是他也会去。
想起上次和他在‘碧水圣朝’的时候,花晚开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如果喝了酒,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呢。别过头,她想要开口拒绝的时候。
男子盯上她的杏眸,先吐了一句:“如果不去,我我是不会让你下车的。就这样带着,晚上的时候一起去。”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一章 掷骰子大赢家
晚上八点,碧水圣朝。
依旧是市中心夜晚最美,最繁华的地方,无数的金属灯照得通亮,像是掩映过了月色的光辉。门口的车位更是占满了,熙熙攘攘。
花晚开停好车,从车上下来,很幸运的有了车位。她一直很奇怪,自己就像是永远的那个末尾车,总能停到位置 。而旁边的车,她认得,只有薄易之一人有。
是一辆红色的跑车,骚包的在车门的位置装饰的像一朵玫瑰,车牌更霸气,都是零。
而她,有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今天自己被锁在他的车子里的时候,她知道,他不想让她走,她是出不去的。而孙秘书也给她发了信息,所以,肯定是会来的,也不必要浪费口舌。
按着孙秘书发来的地址,花晚开跟着服务生找到了房间,推门而进。
“总经理,你来了。”花氏的员工和薄氏帝业的几名员工都到了,孙秘书上前迎了过来。
花晚开点头应了一下,和薄氏帝业的员工点头微笑示意。可她发现,来的几个女孩子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也饶有风情万种。
她拽过孙秘书的衣角,小声的问了起来:“今天你们怎么打扮的那么漂亮呢?”
孙秘书一听,干笑了几声,想着该怎么和她说呢,还是老实的说了:“今天听薄氏帝业的人说,薄总也会来,所以才,你应该明白的。”
原来是贪图薄易之的‘美色’。
花晚开这边刚坐下来,那边门就紧跟着开了。路墨先走了进来,后面是那个风情万种的男人,顿时,,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失了色。
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裤,领口解开了扣子,袖口挽着。偏偏是素雅的色,却让他穿出了多彩的风情。一举一动,简单的魅惑。不知是衣服成就了他,还是他成就了衣服。
但是留恋是留恋,所有人还是主动的让出了位置,相互坐在一起。很显然的,只有花晚开的那条沙发上没有人。
瞧了瞧他们的举措,花晚开不好发作,微笑着等着男子坐过来。
“花总经理,你来了?”当着所有人秉着呼吸的时候,薄易之大方的边走边问了一句,眼底是浅浅的笑意。
“您也来了,薄总。”花晚开依旧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佯装静默的样子,她怎么来的,他会不知道?
众人看过去,都觉得这是个完美的决定。果然,只有花晚开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薄易之的旁边,稍稍逊色的气场,却也是足够强大了。
路墨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拿起麦克站在前面:“今天呢,很高兴和花氏的小伙伴能在这里共同庆祝一番,感谢大家的配合。”
说着,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
“薄总,要不要说点什么?”路墨看向薄易之,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听到他喊自己,薄易之轻瞥一眼,抬眉看着路墨,只是看着。
“薄总说完了。”路墨立刻明白过来,解释了起来:“同样谢谢在座的小伙伴。”然后,领着又鼓掌。
在路墨的带和调动下,尽管薄易之在,可大家却没有那么拘谨了,玩的都很开心。房间里,嘹亮的唱着歌,一首接着一首。
其实薄易之会来,是听路墨说的,花晚开也会来,所以才跟着过来的。要不然,这样的聚会,他平时看见了,都不会进来的。
路墨和孙秘书领着几个人,在一旁玩骰子,花晚开不想和他坐在一起,便参加了进去。很简单,投点数,最少的人输了要自罚一杯。
薄易之原本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时而瞧见她蹙着眉头,时而看见她笑逐颜开,也喝了几杯酒。手机在这时却响了起来,他一看,便出去接起来。
看见他出去,花晚开吐了一口气,总感觉像是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他离开了,那双眼睛的感觉也消失了,放松了下来。跟他们玩,她输的比较惨,连着喝了三杯。
可是,越是输,她心底越是不服气。忽然觉得酒的味道很甘甜,索性别人劝的时候,也不听。路墨也劝阻了,还替她喝了几杯。
今晚的她,点子确实不好。
等薄易之打完电话回来,一进门便瞧见她红着脸蛋,憨厚的傻笑,说话的时候还总是用手比着,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如墨画的眉毛轻蹙了一下,迈着修长的腿几步跨了过去,声线有些低沉:“怎么回事?”
倏地,大家的声音便停止了,纷纷悄然的瞥了一眼他,冷着脸,像是生气的样子。
见状,路墨忙站了起来,痞痞的解释:“晚开点子真的不好,总是输,劝了也不听,非得自己喝替了还自己喝一杯。后来把酒藏起来,她都翻了出来。我们不玩了,她还不高兴。”
路墨自认为把薄易之能想到的话全部圆了回去。
可薄易之却还是说了一句:“你们不会让着她点。”浅浅的话,却是深如幽暗的深潭。
低下头,路墨一句话没解释,这种东西,摇一摇,他们怎么知道能要出几点呢?
其他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静了下来,没敢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花晚开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没了声音,花晚开有些不情愿了,红着的小脸嘟着嫣红的嘴唇,颇为抱怨:“你谁呀,为什么不让我们玩了?”
这娇人的,懒懒的抱怨,听上去极为撒娇。
男子的脸色明显的不一样了,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指,执起她的发丝,温柔地语气似那西臧的上的太阳,遣倦着:“怎么,还想玩?”
众人惊着嘴巴,这声音,这眼神。
“嗯。”地上的小女人可怜的眼神,慵懒的哼哼了一声。盯着他,似乎不认识了,只觉得他生的真好看。
众人又惊着下巴,这声音,这眼神。
薄易之将她扶坐在沙发上,一直手臂穿过她的腰身,清闲的拦着。扬着下巴,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坐下来,我替她玩。”
路墨小声的说了一句:“我退出还来得及吗?”和他玩,开玩笑,能喝的明天是啥都不知道,他可是深受其害过。而且,这两个人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呀。
身心俱创!
又是那轻轻一撇,薄易之先掷了起来,随后掀开,三个六,一个四。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了那四个数字,嘴巴合不上了,这能赢吗?
路墨见状,认命地第二个玩起来,果然输了。其他的人不得不掷了出来,哪能有人比他多。
峰回路转,很快的,薄易之显然成了那个永远不会喝酒的人。揽着花晚开,悠闲的坐在那里,邪魅又从容。而喝多了的小女人,只会在一旁拍手叫好。任靠在他的怀里。
几把下来,花晚开却待不住了。拉着薄易之的衣角,小声的抱怨:“人家都没玩呢。”细语低声,却像极了他身下那个梨花带雨的小女人。
薄易之有些燥热,沾染了一抹晴欲的味道的声线只能他们两个人听见:“想玩?”女子像个拨浪鼓似的点着头,他继续说:“求我。”
花晚开早已失了神志,只感觉他很厉害,总是赢,便说什么是什么,真的就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求求你。”
一句话,薄易之更加燥热了起来,只能偷摸几下她的腰肢缓解一下。附在她耳边低低的交代了几句,女子嘿嘿地笑了出来。
这边结束的人回头便看见了这副情景,没有意外,只觉得如画般美好。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女子脱离了男子的怀抱,拿过那四个骰子。伸出手指一个个翻到了六点朝上,然后靠在了一起,一把盖上。
又是一阵无邪的笑,装模作样的摇晃了起来。动作极慢,极轻,根本不会晃动里面的骰子。
觉得差不多了,娇笑的女子张扬着小脸,一把掀开了。
“呀,我赢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二章 薄氏宠妻症
众人惊呆了眼,第一次看见她们大方娇媚的总经理这副模样,原来喝多了酒的花晚开,这般的可爱,又这般的…蠢萌!
沙发上那个如神坻的男子丝毫不介意,盯着那个娇笑的小女人,凤眸像是含了一度春风,正一点点的漫出来,轻抚在每个人的脸上。
那样柔情的眼神,只珍贵着世间上的一个人,甘愿化作绕指柔。
“你们的,该你们了?”花晚开见迟迟没人玩,抬起小脸弯着眉眼喊了一声。
路墨就知道会这样,看着那个男子一脸的宠妻媚态。只敢在心里叹一声,自古红颜祸水呀!接过来,摇了摇,再掀开,三个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清楚薄易之的意思,何况连路墨都这样了,只好跟在后面纷纷掷了出来。
“我说我赢了吧。”花晚开一副傲娇的神态,抬起手背亲了亲。
又是两三局的样子,花晚开总是赢,像是没什么意思了,靠回了男子的怀抱,指着路墨说:“路墨,你最后一个掷。”
为什么他要最后?路墨要开口问的时候,被薄易之一个淡薄的眼神打断了。
这局,路墨是最后一个掷地,在他要掀开的时候,一旁的女子忽然冲了过去。按着他的手,冲着他微微一下,再将他的手拿开,径自掀开了。
里面掷地点数并不是最小的点数,花晚开忽然一个个的把骰子翻到了一的点数朝上,四个一。然后她又重新盖上了,有模有样的盯着路墨:“可以掀开了。”
可以掀开了?那他不就是最少的吗?
路墨又朝一旁的男子看去,可是那个男子一直盯着她,眸色里深深的遣倦。他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垂头丧气的掀开,四个一。
女子赶紧站了起来,又指着那个四个点数,呆萌的兴奋:“路墨,你输了,喝酒吧。”
能赢才怪!路墨认命的拿起倒好酒的酒杯,扬着头,一口喝了下去。
本以为这一局就足够了,可是花大小姐哪能放过他,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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