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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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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赏脸。”
云暖从未和乔景延提过宫允的事情,更别说会知道乔景延会找报答救命之恩的理由约见宫允,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注意,两个人上了后座,云暖见到宫允的车在身后缓慢跟着,有些不安心,往乔景延那边看了一眼,却见这人脸上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眉头紧皱,薄唇轻轻的抿着,像是在生气或是在吃醋。
这种事情,云暖认为不应该告诉乔景延,平白无故的去添加一些无所谓的误会和芥蒂。
可是乔景延明显是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还在吃醋和生气。
云暖往他那边挪了一点,把手放到他的腿上想说点好话哄哄,奈何乔景延不上当,默默的往窗口那边缩了缩,抬手拖着腮帮子,完全不理解云暖主动讨好的意思。
云暖心里着急,又往他那边挪了一点,整个人都要靠上去,用手蹭他的肩膀,像个小女人一样的解释:
“我没告诉你,不是因为我和宫允还藕断丝连,我是觉得这种事情告诉你只会徒增误会,避免不必要的争吵。”
一旁在开车的司机先生听到云暖说的这番话,抬眸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一下就瞥见云暖好脾气的哄着,就差没有贴到乔景延身上,垂着眉眼的模样像只猫咪一样,看起来还挺可爱的,要是平常的男人早就动心了,可是乔景延不是,脸板直了,俨然就是一副严肃对待这个问题的态度。
云暖凑过去吻了他一下,被这人机器人一般的反应气的半死,暗自在心里生自己的闷气,心想这人原来也是会生气的,而且还贼难哄,早知道这样就应该主动把宫允的事情先说明。
云暖耐着性子哄了没多久,车子就到了目的地,云暖没见到乔景延脸上冰霜融化,心里悬的慌,下了车就外面等着,他一出来就挽住他的手,和宫允一起进了定好的包间。
房门一关,小小的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三个人,氛围安静而尴尬,若不是乔景延把菜单推到宫允那边,她甚至都以为乔景延今天不准备说话了:
“宫先生,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宫允把菜单推给云暖,故意挑衅:“我的口味暖暖都知道,暖暖你点。”
云暖自然拒绝:
“宫先生是客人,今天我们夫妻两做东,自然是客人优先,至于你的口味……”
乔景延不等云暖说完,把身旁的菜单递给云暖,支走她:
“那就你去点吧。”
云暖看出乔景延的意思,收了桌子上的菜单,抱着出了包间,不知道两个男人在这小包间里要谈论些什么,她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声音,这才沮丧的抱着菜单去点菜,直接让服务员不要打扰。
乔景延等到云暖走远了,这才抬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和宫允说:
“宫先生不用客气,随意一些。”
宫允被这夫妻两一唱一和的态度绕晕,不知道乔景延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这鸿门宴是吃定了,便也端起茶喝了一口,问乔景延:
“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有勇气和云暖订婚。”
那晚乔景延面临险境却一无是处,宫允便知道他这一辈子无法保护云暖,没想到不过是这样一个疏忽大意,云暖回来过个年,就把终身大事敲定了。
乔景延听惯了宫允言语之间犀利又蔑视的态度:
“我有没有勇气是我的事情,宫先生,倒是你……”乔景延唇角勾起个礼貌的弧度:
“宫先生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云暖的事实,这就好像你在买一个东西,犹豫的时候恰好被人高价买走,留下的只有遗憾和不甘心而已。”
乔景延说话的语气沉稳耐心,却又条条戳在了宫允的心尖上:
“我知道像我未婚妻那么好看的姑娘,会有不少追求者,其中自然也不乏死缠烂打的狗皮膏药。”
宫允的脸一瞬间就因为乔景延的这句话憋成了猪肝色,抬眸望去,却只见面前的男人静坐如松,手上一盏清茶正散发着袅袅雾气,映在深邃的眸子里,倒映出他脸上极度不好看的脸色,宫允突然间因为他这样运筹帷幄的模样愣了一下,听闻他用极其严厉的语气说了一句:
“我今天请宫先生吃饭,不是仅仅只有报恩,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亲自告知你。”
乔景延坐得端正,把清茶往桌上一放,发出不小的一声碰撞声:
“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还望宫先生主动和云暖保持距离。”
宫允不屑一顾,呵呵了一声:“你以为我会怕你?”
乔景延回敬他一个微笑:“我不需要你怕,我不过是云暖这只小老虎身上的胡须,你想打什么主意,也得看小老虎怒不怒,要是怒了,一根胡须便足以戳穿你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云暖:小脑虎,喵~╮(╯_╰)╭
第44章
“你不过是不甘心; 认为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应该属于你。”乔景延沉着冷静,这一席话俨然像是一个长辈对一个小辈的教导,使得两个人之间的地位默默发生了转变:
“哪怕我退出当局; 有一天云暖真的再回到你身边,你依然不会珍惜她,不会再觉得她是遥不可及的星星; 所以宫先生; 你认为这是喜欢还是不甘心?”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打着爱的名义对所爱之人加之伤害; 强迫对方失去真正的自己,屈身现实; 活成了你希望的样子。这叫占有,不叫爱。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要云暖回到乔氏,如同他母亲一般; 在大大的金融圈子里摸爬滚打; 时刻提防身边和自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 每时每刻都活在明争暗斗里。他也从未想过要让她放弃现在再做的事情; 只要她喜欢; 她愿意; 他就会默默支持。
他只是想做他的后盾,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坚强起来; 活出自己的人生和未来。
这是她希望的,也是他希望的。
宫允因为乔景延的轻视勃然大怒:“我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真心。”
乔景延胸有成竹的告诉宫允:
“那劳烦宫先生好好看看; 云暖对你还有没有眷恋,是不是你几天的死缠烂打就能挽回的。”
谈话到此结束,云暖抬手推开门进来,把小盘子里盛着的精致的小点心放到桌子上,顺手把一枚沾满了奶油的点心放到宫允那边,和乔景延说话:
“店员送的,听说味道还不错。”
宫允从不吃这种看起来油腻腻和令人发胖的奶油,一闻到味道就皱了皱眉头,甚至也不喜欢在餐前吃这种东西,反观云暖,这个人无拘无束习惯了,若不是在什么非要展示利益的场合,便是随心所欲,吃的很开心。宫允只勉强拿起来舀了一勺,差点没吃吐。
云暖点的菜全是重口味,没有一道是宫允爱吃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喜欢吃的是什么,哪怕偶尔记得,在这种场合也不会想到要迎合他这个讨人厌的狗皮膏药,宫允直到这时候才知道,乔景延今天这桌鸿门宴是什么意思。
他不过是想让她看清楚,云暖和他一起时是什么模样,她可以低头摆弄十几分钟,为了给眼睛不方便的乔景延挑鱼刺,像个贴心又温暖的小女人,连他吃饭喝汤也耐心十足的照顾周全,乔景延会给她夹菜,有时有饭菜掉在桌子上,她也会若无其事的装作接下的模样。
正是因为喜欢,才能让在人前强势果敢的云暖,变成这样的小鸟依人的姑娘。
她不是没有温柔,只是她的温柔只属于乔景延一个人。
饭吃到一半,三个人之间尴尬至极的饭局因为宫允的一通来电打断,云暖看宫允出去的身影,这才放下筷子问乔景延:
“你怎么知道我被他缠上了?”
饭局开始之前,乔景延和宫允的谈话全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句小老虎,看乔景延计划的这些说辞,似乎是再来之前就已经深思熟虑,便发了疑问。
乔景延给她的碗里夹菜,并未停下吃饭的动作,只是拉了拉家常:
“姑妈跑去爷爷那里说了些关于你和宫允的谣言,我思虑着好像不太好,来会一会你这块狗皮膏药。”
云暖有点儿想笑,但想起乔景延在车上严肃又生气的模样,倒是生怕自己惹他生气了,不敢多出声,只是应了一声,靠近他一些,讨好他:
“我知道错了,就是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麻烦……”
乔景延打断她的话:“这事情回家再说。”
云暖马上就耷拉着脑袋,像只小猫一样的挠了挠头发,低低的“哦”了一声。
私底下,她在他面前像极了一个孩子,很听他的话,遇到这种事情更是不敢反驳,生怕乔景延生气,一声沮丧的“哦”把乔景延心里挠的痒痒的,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喜欢她这种无意识之间散发出来的可爱和软糯,使人忍不住想要揉碎了捧在心尖上。
——
宫允的这通电话打了十多分钟,再回来,宫允便借口有事情,急匆匆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小两口谁也没有说起过关于宫允的话题,只是提及姑妈最近在公司的动向,说云暖这边的订单完成,便直接找骆沅签署后续合同,以后全部交给骆沅,不需要经过姑妈的眼睛。
云暖好奇的打紧:
“你和骆沅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那么信任他,爷爷也那么喜欢他?”
“我和骆沅的关系,就像你和童佳音的关系,我信任他,他也没有让我失望过。我爷爷信任他,是因为他对我一直很衷心。”
云暖抬起手像只狗狗一样,汪汪汪的叫了两声,绘声绘色的逗乔景延:“难怪童佳音要说骆沅像只忠犬。”
她以为乔景延要因为她可爱的叫声笑一笑的,结果这家伙记仇的很,脸上像是冰山一样的,连动都不动一些。
这简直就是小公举的性格,历来哪里有女生哄男生开心的,她可不就是个首例么。
云暖要想法设法哄好乔景延,在浴室里就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她吹干了头发去卧室的时候,乔景延还在床上“看”书,那一本厚厚的书籍,云暖至今没搞懂有什么好看的,甚至也没问过是什么书名,她爬起上去,把睡衣的纽扣解开一些,靠在乔景延旁边,摸着上面的盲文:
“这本书有那么好看,是讲什么的?”
云暖最近格外繁忙,原准备结婚之前把盲文基础基础学一学,以后还能在工作上帮帮他,谁料到事情那么多,买了盲文的书,却只在当天草草翻过。乔景延合起书收好,问她:
“你想知道书名?”
云暖鸡啄米似的点头:“想。”
“以后慢慢和你说。”
云暖:“……”
乔景延说完这话,拉上被子便转身睡觉了,云暖看他话不多,厚脸皮的往那边靠了靠,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用自己柔软的胸部去蹭他的背脊,哄他:
“亲爱哒,还在因为宫允的事情生气啊?”
没听到乔景延的动静,云暖便把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挑逗他,没想到挑逗不成,反被乔景延一把抓住手腕,一转身,提起云暖的胳膊就托着她到了自己身上,云暖坐到他身上,瞥见他脸上有些凝重,态度端正的坐好,举着手投降,这才听到乔景延说:
“云暖,我相信你和宫允没有什么,只是这种麻烦的事情你应该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只会乱想,我会想办法,我们一起齐力把这块狗皮膏药撕走。”
他希望她不要那么强势,总希望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解决,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只是晚上枕边所需求的一个物品。
他坐起来抱着云暖,和她面对面,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
“我希望我们是一颗心,不是两颗心。”乔景延知道云暖听得懂她的话,搂着她靠着床头:
“这样就不会被我姑妈三番两次在爷爷那里下绊子,钻空子,爷爷来问我宫允的事情,我说我知道你和宫允的事情,也信任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爷爷信任我吗?”
“我因为奕泽的事情和爷爷吵翻过,他知道我会因为这种至亲之人被冤枉而难过,不喜欢姑妈是因为她一手在身后推波助澜,造成我弟弟至今下落不明,爷爷不再喜欢周承天,自然不会听风就是雨,但也不要让姑妈握着把柄,在员工面前说三道四,毁了你的名誉。”
云暖分的清他们这个家族里的派系分支,一席话把乔景延担心她名誉和安危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心疼她,会为她考虑,会为了要在爷爷面前顾及她的形象而努力。
乔景延说完了正事,才把云暖从塞回被窝里,捻好被角,这人不老实,马上就从里面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我知道啦,知道啦,你板着脸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看,我可不喜欢。”
乔景延搂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胸口,这才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吐了口气:
“那你喜欢怎样的我,嗯?”
云暖马上服软,心被这一抹倾城笑挠的心痒痒:“我喜欢你微笑着,宠我,爱我。”
乔景延撩起她的睡衣,低着头在软糯的胸前啜了一口,手指尖灵活的把她的睡衣解开,伸进去抚摸好一会儿,用舌头去挑逗她的脖颈和下巴,云暖被乔景延撩拨的心痒痒,低低的叫了一声:“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会玩了?”
乔景延停下来笑了笑,收了手,一把将人提到自己的跨上,顶着她:
“小老虎,今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第45章
云暖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宫允了; 听八卦大佬笑笑说,宫允在消失前的那天早上还来问过她有没有去过重庆,那边有什么名小吃。也许是借着出差的空荡外出散心了; 笑笑一边喝水,一边眯着眼睛揣测:
“我感觉他那天早上特别沮丧,垂头丧气的。”笑笑看看云暖; 又碰了碰她的胳膊; 问道: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伤人心的话?”
云暖靠着桌子喝了口水,在心里呵呵了一声; 明明吃不来重口味还要问重庆小吃,她把水杯放下; 笑道:
“他哪一次来找我,我不是都说伤人心的话,脸比扑克牌还要冷漠; 你看他什么时候退缩过?”
明明是被乔景延苦口婆心的话感化了; 所以现在终于决定放手了。
云暖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想起淡香水的香料灵感方案; 干脆去了一趟主管的办公室; 把最近一直在拖的淡香水方案递交了上去; 部门主管面色严肃,刚刚被闻星海训了一顿; 见到云暖,心里对她意见挺大,毕竟靠着闻星海的关系进来的; 怎么想心里都有些不甘心,只淡淡的扫了一眼文案,并没有抱着太大希望,等到把试香条拿出来,才被这股味道震惊到。
云暖等了好半天,没见到部门主管说话,脸上还是冷冰冰的,正要出去,就被部门主管叫住:
“也许你的方案行得通。”
云暖不过是在这款淡香水的尾调里加了一抹白色鸢尾和黄柠檬,原本清淡的香水,因为加进去的鸢尾香得以提味,不过是气息变得比之前浓郁一些,黄柠檬却又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和提神的作用,让人有一种清香绕鼻的感觉,尾调浓郁悠长,使人念念不忘。
不出意料,云暖调至的淡香水尾调,在大会上通过了投票。这一半个多月以来的焦躁和焦虑终于看得见阳光,从会上下来,部门主管提出要请客庆祝,作为大功臣的云暖必须要去,有人举手表示异地恋男朋友刚刚回来,要带来聚会上,云暖想起这段时间结束了监管工程在找商铺开画室的乔景延,索性也表示要带自己的未婚夫前来。
而乔景延,因为早已在乔氏没有了股份,自从监管工程结束,他也只是偶尔去公司看一看,管的最宽的时候,便是今早大摇大摆的带着骆沅去了乔馨姑妈举行的小股东会议。
听闻去的,都是乔馨这边的股东和支持者,因为骆沅在上周的提议上把周承天担任总经理业绩下滑的致命缺陷做了一个分析和提议,此举恰好引起和乔馨为对立的股东们不满,有位老股东提了个大胆的建议:
“周经理缺乏管理经验和市场调研能力,不如调去市场部门学习学习?”
提出这个提议的,是自乔景延出生开始,就经由乔妈妈带进去的投资商之一,这么多年这人步步高升,为人处世谦和大气,有不少拥随着。乔老爷子一言不发,只把目光往周承天和骆沅身上望去,骆沅作为在乔景延身边跟了好几年的忠诚,谁都知道他支持的是谁,骆沅反倒是很大方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周先生已经很努力了,这个提议我不赞同。”
因为骆沅的这句话,这个提议并没有通过,倒是在投票的过程中,摸清楚了不少旁系分支。
一旁的乔馨又怎么会不清楚骆沅和老股东之间的里应外合,这是打的温水煮青蛙的戏码,只可惜乔馨不懂,自己在乔氏衷心耿耿那么多年,帮乔氏谈了多少合同,却始终没办法得到乔老爷子这边的重用,也只有股东大会的时候,才会提醒她,自己身上还有那么一丁点儿乔氏股份。
因此乔馨这次召集的小会议,便是应对周承天的这个提议,提前打个预防针,若是下一场股东大会里再有人提议周承天调职,便需要这些股东的支持和反对。
乔馨脸色凝重,知道自己儿子确实不适合商场,如今被人抓到了缺陷,只能想办法拉拢人心,谁知道她话说了一半,就被秘书的敲门声打断,打开了门,才看到骆沅和乔景延进来:
“打扰你了,姑妈。”
公司里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亲戚关系,乔馨见到乔景延进来,脸都绿了,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这时候要是把乔景延赶出去,就凭那次他在乔老爷子面前说的那些话,乔老爷子也是会偏袒他的,只得由着他进来听会议,临场发挥,说到了最近的□□,关于要支持周承天保持原位的事情,却是丝毫不提。
等到两个人从会议室里出来,乔景延才和骆沅说:
“再等等,她过几天一定会找这些股东一个一个的‘谈心’。”
说完这话的乔景延,没过多久就接到了云暖说要带他去聚会的提议,想起前一次因为宫允产生的不愉快和猜忌,这个丫头这次倒是聪明了,干脆直接带着他去,既解闷又让他安心。
骆沅看乔景延自从订婚之后心情就一直不错,多嘴问了一句:
“我那天倒是看到乔夫人登门拜访了云老爷子,是不是商量婚期?”
乔景延知道乔妈妈去谈的是什么事情:“我弟弟还没找到,只有云老爷子见过他,大概是去拜托云老爷子了。”
走头无路,又不敢把乔奕泽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出来,乔妈妈和乔景延只得靠着这些人脉关系一步一步的去找,去拜托云爷爷,也是最后的办法了。
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乔妈妈,实则早就因为乔奕泽的事情操心的几夜没有合上眼睛。
乔景延说:
“毕竟是从一出生开始就由我妈带大的,我们都希望这个家能少些遗憾。”
晚上乔景延去找云暖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情,云暖表示自己在电话里已经知道乔妈妈去拜托过云老爷子,可是谁也不知道那个当初在天台上卖过画的小伙子去了哪里。
这个话题总是那么凝重,云暖连淡香水方案通过的话也埋在了心里,看着墙上的那副画,问乔景延:
“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那应该怎么办?”
“再找不到就公开吧,微博媒体,这些的知名度要广一些,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把周承天从台上赶下来。”
乔馨的职位这些年来就像是原地踏步,哪怕周承天已经成了总经理,关于她升职这一关,一直没有通过最终投票,乔景延知道,不仅仅是只有自己这边在压制,乔老爷子不喜欢女人执掌大权。
云暖趴在床上问:“会有危险吗,你不能总是露面。”
乔景延看云暖一向聪明,这时候突然间想不明白,便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个话语权,但我身上一支股份也没有,周承天能怎么威胁我?”
自他选择放弃股份那天,便知道以后做起这些事情来,也更加的安全。乔景延揉揉她的头发,和她提到:
“云暖,只要把周承天和乔馨扳倒,我就选择真正的离开乔氏了,那时候就去我的画室里呆着,每天想想你,想想这个世界就好。”
云暖简直要被这人的话感动哭,忙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我期待着。”
——
隔日一早,关于云暖有个超级帅气的盲人未婚夫的事情就在公司里不胫而走,一直好奇宫允为什么会输给未婚夫的员工们开了个玩笑,认为宫允是输在了颜值上,这话传到云暖耳朵里的时候,云暖还和笑笑打趣:
“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喜欢乔景延不仅仅是因为他好看,是因为他的人品。”
爱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和于性格,久于善良,忠于人品。
她知道,他和乔景延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笑笑听不懂云暖这样高深的话,随手给了她一份部门的统计表:
“拜托拜托,今天帮我跑个腿买几杯我们部门的奶茶吧,这些家伙非要吃那家不外卖的。”
云暖心情好,抬手敲了敲笑笑的小短腿,嫌弃她腿脚不利索,收了统计纸条过街道对面去。
云暖不知道闻星海喜欢喝什么味道的,只随意拿了一杯,也算是感谢感谢自己在这里实习的事情,就在云暖准备付钱的时候,余光突然间瞥到目光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一转过身去就看到宫允从大厦外走到街对面的身影,习惯性的拿着钱挡了挡,正准备走到铺面里,就见到宫允招手停车停车之后,把一直在大厦外等候的另一个人邀请上车,她蓦地愣住,盯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一眨眼,车就开的没了踪影。
她马上从店铺里出去,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想起来那张脸为什么会那么熟悉,马上打车跟了上去……
第46章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这张熟悉的面孔和乔景延画作里的那个小男孩气息相似,也许就是乔景延失踪了多年的弟弟乔奕泽。
云暖记不住宫允的电话,只好一直跟在他的车身后; 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乔奕泽,大概跟了四十多分钟,直到汽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云暖才匆匆下了车; 她前不久刚好和宫允有过一场尴尬的聚餐,自然不好意思主动走过去; 想了想,也只得硬着头皮装作和宫允擦肩而过; 果然一下子就被他叫住,喊了她一声:
“暖暖,这么巧; 你不是在上班么; 还有心思出来逛?”
云暖脑子转的极快; 说道:“就是那个淡香水方案; 找不到灵感; 只好出来逛一逛。”
说话间; 云暖把目光往身侧的男人身上看了两眼,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衫; 像个学生一样,看起来还很年轻,估计也才二十出头; 和乔景延并不像,只眉眼之间,看起来和乔妈妈有几分神似。
她抬眼看了看宫允身侧的人,主动问他:
“这位是……?”
“我朋友,姓乔。”
云暖有一瞬间发愣,马上整理好了态度,伸出手去握了一下,笑道:
“那么巧,我未婚夫也姓乔。我是宫允的同事,云暖,这是我的名片。”
云暖说完,主动从钱夹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对方,果然,那个人在收下她的名片之后,主动递出了自己的名片,云暖瞥见他名片上印的名字,一瞬间便愣住了。
这个世界,原来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广袤,它很小,所以我们才能和缘分未尽的人遇见相逢。
云暖感触颇深,满是感动,抬着眼眸问他:
“乔先生知道乔景延吗,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一家人,找了你很久。”
——
随着乔氏三个月一次的季度总结会到来,原本就复杂的乔氏内部氛围越发不安,会议还未开始,大会议室里早就已经聚集了几个旁系分支的个股东明争暗斗,今日会议的主角,同样是上任了三个月业绩全线下滑的周承天。
此时他人还未抵达,坐在角落里旁听的乔景延就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言论,其中争执不断的一个问题,自然是关于他调职的投票。有老股东说起了风凉话:
“年轻人心浮气躁,没经过什么历练,难成大器,我们那会儿,谁不是从底层一层一层爬上来的?”
有人替周承天说话:“顾老也不能那么说,得给他发展和学习的空间,压力太大,还是会影响发挥的。”
“呵,这点压力都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
会议还未开始,大会议室里就能闻到浓重的硝烟味,直到乔老爷子进来,原本喧嚣的会议室才安静下来,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把目光落到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身上,直到会议快要开始,随着姑妈乔馨进来的周承天才慢吞吞的站到了讲台上。
周承天惯例分析了一遍公司的业绩,同样也只能以季度业绩下滑不满而作为开端,像个魔咒一样的周承天,自从上任开始便频频发生事故,首先是新扩展的业务不熟悉,导致亏损,其次又是上任之后连续几次股东大会上引起股东不满。
今日的会议主题,同样逃不掉周承天的调职问题,一众员工谈论激烈的时候,乔景延接到了云暖的电话,一个人从后门出去接了电话,一接通便听到云暖在电话里兴奋的告知他:
“乔景延,你等等,我让人和你说话。”
他急匆匆的打来这通电话,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正在心里一头雾水之时,突然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喂”
这个人的声音他记的最清楚,以前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叛逆张扬,说话时总是轻飘飘的,满是挑衅和傲慢,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如今听听起来成熟了太多,嗓音有些低沉,说话时带了些颤音,好像有点不相信电话对面的人就是好几年没有见过面的哥哥乔景延。
握着电话的乔景延沉默了许久,来来回回的搓着拳头,有些不相信电话里这个声音竟然是真实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嗓音,和他说了一句:
“妈找了你很久,奕泽。”
……
乔景延的这通电话打了十多分钟,等到挂断再进来的时候,关于周承天调职投票的事情已经结束,一直坐在乔景延身侧的骆沅看了一眼身侧的乔景延,不知道在考虑什么,把目光落到他握着的电话上,听到乔老爷子说话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把目光落回乔老爷子身上。
乔老爷子看骆沅没有告知结果,便多嘴说了一句:
“关于承天调职的事情就那么定下了,下周一开始调去市场营销部。”
乔景延收起桌子上的资料,一言不发,看似因为刚刚的那一通电话受到了影响,多嘴说了一句:
“这样也好,最近天气挺凉的。”
乔景延莫名其妙的这句话使得在做的人摸不着头脑,还是顾老反应快,赶紧喊骆沅:
“有热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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