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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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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面色无波地拉开凳子转身便走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犹豫。
“就这么走了?”
明媚偏着脑袋看着他从容的背影,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对她不要太冷酷吧?
相比明媚的懊恼和难过,纪淮安的离开却让纪淮平心情倍爽。
端正自己的坐姿,赶紧露出他灿烂的笑脸:“明媚同学,我哥说得对,红酒瓶的确是我打破的,这钱,应该由我来赔。”
说着,纪淮平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到明媚面前:“明媚同学,这卡没有密码,里面有两万块,如果钱不够,请记得打电话给我。”
说着,他刷刷地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当然,要是明媚同学不介意,请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届时我亲自给你送去。”
他打了个精明的小算盘,想要借机得到明媚的联系方式。
明媚冷冷地看了一眼,红唇轻启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111 借你的皮带用用
111 借你的皮带用用
最后,明媚自然是什么都没要。
其实她也不是那样没有礼貌的人,只不过被纪淮安冰冷的态度伤到了。
虽然她对他势在必得,可多次被拒,心里还是会难受。
爱而不得,很苦!
***
深蓝酒吧。
明媚坐在卡座上一脸茫然,两杯鸡尾酒下肚,她没醉,反而更精神。
凌乐乐陪着她,不劝解。
谁都知道,这时候劝解根本无济于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太过于沉闷。
正巧,在她们对面来了一群Q大的学生,军训的时候明媚和她们打得火热,性格都非常不错。
明媚心里烦,拉了凌乐乐过去和她们七八个女生凑成了一桌。
军训的期间凌乐乐在养伤,自然是不认识他们,她又属于沾酒必醉,于是要了一杯饮料在一旁玩消消乐的游戏。
顾以珩不在,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酒吧喧嚣,热闹非凡,她却莫名觉得孤寂。
此时,明媚的性质却渐渐变得高昂起来,挽了袖子,和她们猜拳玩骰子,比大小。
女生们都放得开,大家年龄相当,闹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刚开始的规矩是输家喝酒,一圈一圈下来,空杯摆满了桌,大家喝烦了都觉得没兴趣。
思虑着,要来一个最刺激的惩罚方式。
有女生说,输家找酒吧里的男人要一张名片。
还有女生说,输家要请酒吧里的男人喝一杯酒。
明媚终于有些醉了,想了想,摇晃着脑袋说道:“你们这些都太小儿科了,这样,我们来赌个大的,输家干什么呢?去找个男人要他的皮带。”
“嗯,这个男人要随机选择,不能看到对方帅,就去找,那样就不叫惩罚,成了占便宜。不过,要怎么随机呢?”
她反问周围的女生。
女生们相视一眼,都摇摇头。
毕竟,这个赌注关系到在座的每个人,谁敢保证自己就赢了?
这个赌注太刺激,男人的皮带啊,谁都意味着什么。
万一那个随机的男人像头猪,不得将人恶心死?
凌乐乐坐在角落里建议:“从定下输赢的那一刻开始计算,酒吧门口进来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了。”
明媚一听这个主意好,谁也不知道进来的男人是什么样?
万一是帅哥呢?
众女生也都抱了相同的想法,大家都不知道那男人什么样,万一是帅哥,正好借口玩游戏调戏一番,说不定歪打正着能成就一段好姻缘。
于是,一致同意。
此时的女生们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兴奋不已,担心自己输,又担心自己赢,非常纠结的心态。
明媚玩骰子是高手,几乎没有对手,所以她下的这个赌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可是谁知,捉鬼的人也有被鬼缠身的时候。
明媚现在就属于悲催的鬼缠身,规定一个骰子比点数小,她摇出来的是一点,一共七八个女生,按照比例来说她这个点数应该是百分百稳赢。
谁知道,这一局真是邪门了,女生们竟然全部都摇出的是一点。
众人目瞪口呆,为了艳遇,大家也是拿命拼了。
没法,这一局重新猜拳比大小。
猜拳是明媚的弱项,从小到大她和凌乐乐玩从来都没有赢过。
今天照样如此,一圈比划下来,她输得一塌糊涂。
众人开始围着她起哄:“皮带,皮带,皮带……”
明媚愿赌服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媚眼一抛:“你们,你们等着啊,我这就去抽一根回来。”
她说得豪迈至极,迈了修长的腿朝着门口走去。
众女生见状,性质更是高涨,大家的眼睛都直勾勾盯着酒吧的大门,心里猜测,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到底什么样呢?
片刻之后,那扇门在众人的欢呼雀跃下开了。
很遗憾,是两个女人。
再等。
门又开了,众人的目光将他从头望到脚,艾玛,差一点群吐。
竟然是一位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子,一身西装,却被他硬生生穿出汉奸的那种既既视感。
女生们暗暗唏嘘,幸好刚才输的人不是自己。
要不然,对这样的男人怎么下得了手?
凌乐乐见状也是倒吸一口冷气,那人脖子上一圈拇指粗的金项链,很容易就能让她想到她的小二黑脖子上的项圈。
男人正在接电话,咧开厚嘴唇一笑,两颗镶金的大门牙蹦出来,这样的场景任凭她早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性子,也忍不住替明媚在心里狂吐一番。
再看明媚,精致的小脸上就写了一个大大的衰字。
今天不要这么倒霉吧?
回头看着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想要退缩。
可是那群女人却一个劲儿地朝她挥手,示意她赶紧滴,别磨蹭。
明媚一咬牙,尼玛,不就是一根皮带么?
大不了给钱买下来,或者被对方占一点小便宜罢了。
心一横,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
站立,稳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感觉,然后深吸一口气:“这位大哥,你好,请把你的皮带借来用用,好吗?”
男人愣了愣,用一副鄙夷的神情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之后不屑地说道:“借皮带?我看你是借男人吧?看上我了啊?可惜,我还看不上你呢。”
男人说着,肥胖的手指抖了抖脖子上那根金项链,然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走了。
明媚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到底是谁给那个男人如此的狂妄和自信?
对于他的骂骂咧咧,她也懒得去在意,幸好他就那样走了,她也算是从地狱里解脱出来。
回头用眼神询问众人,这游戏是不是该结束了?
可是,刚才那一出何其精彩,女生们意犹未尽,肯定不同意。
都嚷嚷说,她还没拿到皮带呢?
既然走了,再等下一个。
明媚叹息,满脸生无可恋。
谁知道再进来的男人长什么样?
说不定比刚才那个更衰,一想到刚才的场景,明媚浑身的鸡皮抖了一地。
……
门帘再次被人打开。
明媚忐忑地站在门口,见到来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怔。
这不是刚才在西餐厅要赔她钱的男人嘛?
叫什么来着?
她忘记了。
纪淮平在这里碰到明媚,俊朗的脸上先是惊奇的表情,然后迅速换成一抹笑:“嗨,好巧啊,明媚同学。”
他朝着明媚大大方方地伸手,一点也没有因为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觉得尴尬。
明媚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骨节分明,修长漂亮。
这个手,她该不该去握呢?
按照游戏规则,她还应该问人家要皮带,如果拒绝得太过于直白,总是不好。
犹豫着回头再次看向那群女人,这一次,女人们脸上露出的神情不再是幸灾乐祸,而是精彩纷呈。
也对,这个男人身高腿长,关键还是一枚小鲜肉。
对于她们来说,该是一场相当美妙的艳遇。
有人示意她继续,有人则是沉默。
明媚看向凌乐乐,凌乐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视线却是落在纪淮平的身后。
明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纪淮安的指尖刚好搭在水晶帘子上。
照样是一只修长的手,根根指节匀称有力。
他正在接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明媚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吧?
纪淮安和纪淮平两人也就是前脚和后脚的距离。
为什么前脚踏进来的男人不是纪淮安呢?
明媚有些懵,这是玩她呢?
纪淮平的手不死心地在她面前晃,下意识地,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堪堪回握。
“那个,帮个忙。”
明媚吞了吞口水。
要是被纪淮安看到她要别的男人的皮带会是什么想法?
“很乐意效劳。”
纪淮平并没有问缘由,爽快答应下来。
明媚心虚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纪淮安,然后轻声地说道:“那个,你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
他一走,再进来的男人就是纪淮安。
如此一来,心愿达成,事情立刻好办多了。
这次,轮到纪淮平懵了。
“去哪儿?”
他问。
“嗯?随便去哪儿。”
明媚投给他一个尴尬的笑。
“可是我刚来啊!”
纪淮平脑子一根筋,就像之前纪淮安让他离开餐厅,他却嚷着还没吃饭一样。
明媚有些怒,这个男人真是……
两人还在僵持,纪淮安却不知为何退了出去。
明媚心里咯噔一下,纪淮安走了,如果让他也走了,万一?
想到之前的那个猪头男,她伸手抓住纪淮平的胳膊,算了,就他了。
至少他的长相还算对得起观众。
换上一副笑脸:“那个,你暂时还是不要离开了。”
纪淮平满脸迷茫,他刚才见明媚有些生气,正准备乖乖听话离开。
现在又不让他离开,他到底怎么办?
正在迷惑之际,只听见明媚又蹦出一句:“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一下,借你的皮带用用!”
“啥?”
纪淮平张大了嘴巴。
第一天见面,两人就这样飞速的发展,快得他都没准备好。
明媚懒得跟他解释,这事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她干脆伸了手便去抓他的衣服。
纪淮平穿的是套头衫加牛仔裤。
套头衫有些长,明媚一把将衣服撩起来。
她的手刚搭到纪淮平的皮带上时,水晶门帘发出“哗哗”的脆响。
抬眸,就看到纪淮安挺拔的身影。
身影带着压迫,将明媚硬生生憋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这个……”
酒吧,艳遇,帅哥和美女,再加上如此暧昧的动作,明媚真的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可是,纪淮平却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手:“明媚同学,皮带应该是这样解的。”
他的指腹摩挲着明媚的拇指,然后,一用力,卡扣脱扣,皮带开了。
此时,明媚的手就紧贴着纪淮平的小腹。
年轻的男子勤于锻炼,小腹上八块腹肌尽显,牛仔裤的低腰刚好遮掩住一半的人鱼线,若隐若无,分外诱人。
纪淮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在他的意识里,女孩问男孩要皮带,至少是带了一定的性暗示。
刚刚思虑一番,既然明媚愿意,他也很乐意。
明媚的手挣了挣,纪淮平握得紧,没挣脱。
“喂,刚才我只是和朋友们开个玩笑。”
她提醒他。
纪淮平挑眉:“没关系,别说皮带,今晚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这话说得,轻佻至极。
明媚憋了一口气,正准备发作。
却见一旁一直静默的纪淮安抓住了纪淮平的胳膊将他狠狠往后一拉:“你小子想要惹是生非,就赶紧滚回去!”
很明显,他的话带了莫名的怒意。
明媚抬眸就看到纪淮安一贯温润的脸色变得阴沉,特别是那双眼睛,藏在眼镜后,闪着凌冽的光。
“纪淮安,那个,我和同学打赌要你的皮带。”
明媚见状,干脆将规矩直接变了。
反正她被拒习惯,也不差今天这么一出。
众人都是Q大的学生,对于纪淮安这个男神大家窥觊已久。
听见明媚这么说,纷纷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纪淮安是谁啊?
对待学校里每个女生都温文儒雅,看似多情,实则更无情。
这样的男人,谁都知道驾驭不了。
可是,纪淮安听到明媚这么直白的说出口,不但没拒绝,反而微挑着眉头问道:“要什么?”
明媚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将声音压低了一些:“皮带!”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纪淮安不动声色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来递给明媚:“用完了,还我。”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甚至在此时还添了一些黯哑。
此时,皮带带着纪淮安的体温就那样直接地传递到明媚的掌心,温热,却莫名的烫手。
明媚霎时间心跳加速,她觉得自己的血液直冲脑门,有种被幸福砸中的感觉。
……
回去的路上凌乐乐开车。
明媚斜靠在副驾驶上,手里圈着纪淮安的那根皮带。
“乐乐,你觉得纪淮安为什么要把他的皮带借我?是不是他也喜欢我?”
凌乐乐想了想:“不是喜欢,他想睡你。”
明媚:“……”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几天前凌乐乐看岛国片时还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现在真枪实弹上过战场,说出来的话一语中的。
***
秦朗的眼睛经过一番医治之后除却轻微的疼痛之外,并无大碍了。
他从医院回去之后便直奔书房。
“罗老三,再找。”
因为腿脚不便,他让罗老三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没有。
“去把张婶叫来。”
秦朗吩咐。
书房没有,难道是张婶打扫卫生的时候丢了?
☆、112 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
112 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
待张婶小心翼翼地擦着手走到书房时,一问情况,果然,她见那磁共振的成像图丢角落洒了灰,而秦朗也没让好好保管。
于是,她擅自做主将它丢垃圾桶了。
秦朗怒不可遏,“砰”一拳砸到书桌上。
第二天,他召集医院的医生一个个询问,昨天是谁接诊的凌乐乐。
由于昨天监控系统被黑,火警报警装置也被人破坏,有警察在四处搜寻证据。
秦朗见着心里烦,甩了手让他们赶紧滚。
一群废物,一天一夜,竟然告诉他寻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医生们见自己家的太子爷发火,都忍不住战战兢兢。
终于有人根据描述想起来了凌乐乐的状况。
说是当时小丫头就让他开了一个化验单,并没有讲述自己任何症状。
那医生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一脸的信誓旦旦,说自己开的是脑部核磁共振。
脑部?
秦朗想来想去,凌乐乐看起来好好的啊,她脑部有什么问题呢?
***
第二天。
凌乐乐再一次请假去了帝都某解放军总医院。
昨晚凌乐乐回去后,小二黑由于亲热过度再一次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看来,顾以珩的顾虑不无道理,她的确该考虑将小二黑送去训练的事情。
当时,小二黑还在闹,将壮硕的身子压在凌乐乐身上,而凌乐乐的鼻血不停流,好不容易,她才推开小二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独自摸索着去卫生间花费了半小时才堪堪将血止住。
她猜测,病情应该是更严重了。
果然,诊断结果出来,老医生满脸的遗憾:“小姑娘啊,你这个病情不能再拖了。”
凌乐乐自然是知道。
不甘心,问老医生:“除了动手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名老医生戴了一副眼镜,想了想告诉凌乐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在澳洲有一家研究所专门研究脑溢血这类的病人,研究所最近出了一种新药,不用动手术,直接将药物注入到病灶部位,之后,在药物的作用下人体自行吸收,相比动手术虽然用时长,但是更安全,这也是目前为止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不过,药物还在临床阶段,被严格控制住,外人根本拿不到。
凌乐乐皱起了两条小眉毛,只要有药就是希望。
能不能拿到就靠个人的本事了。
匆匆谢过医生,回家后根据医生的各项提示终于搜索到那家研究所,在看到研究所的公司名称时,她傻了眼。
研究所隶属成飞集团,也就是说,那是秦家的东西。
握草!
要不要这么凑巧?
难道要她去求秦花花?
……
一整天的时间里,凌乐乐心神不定。
傍晚时分,顾以珩风尘仆仆回来。
小丫头躺在沙发上一副恹恹儿的神情,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人,啤酒和小二黑跑到花园去玩了,房间里更显得冷冷清清。
听到开门声,凌乐乐回头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从沙发上光着脚跳下来迅速扑进男人的怀里。
“顾以珩,你怎么才回来?”
顾以珩将手里的行李箱丢在一边,然后抱她在自己怀里:“怎么不开灯?”
房间里一片昏暗,他记得她最怕黑了。
凌乐乐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顾以珩的脖颈间:“你不在,我开灯看谁?”
满满都是抱怨。
男人掰过她的小脸亲吻她的眉眼:“晚餐吃过没?”
“没。”
“在等我?”
“嗯!”
“想吃什么?”
凌乐乐想起了明媚炒的那盘蛋炒饭,黑黢黢的,还散发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她突然想知道顾以珩炒出来的是什么模样。
“蛋炒饭!”
她咬着他的脖子闷闷地说。
“好!”
男人将她抱到厨房,单手托着她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熟练的将米饭蒸进电饭煲里。
“顾以珩,我要吃两碗。”
凌乐乐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补充了一句。
“全部给你,嗯?”
男人扣紧她的腰,然后将她抵到厨房的墙壁上:“乐乐,这两天有哪儿不舒服吗?”
他挑眉问她。
昨天他接到眉端的电话,说是小丫头去了医院,然后又闯了祸。
闯祸没关系,他自然会给她善后。
他只是有点担心,她为什么会去医院?
问眉端,眉端说,小丫头准备去做核磁共振,但是被秦朗那么一闹,小丫头便走了,没有检查,她自然也没有看到结果。
谁都知道,做核磁共振应该不是一般的小病。
顾以珩心情有些沉,小丫头难道有事瞒着他?
他试探着问,没想到凌乐乐很爽快的回答:“没有,就是很想你。”
顾以珩听到她的答案心下更沉。
凌乐乐喜欢闹腾,往日如果这么问她,她一定是回答,有啊,顾以珩,你看我,头疼,肚子疼,哪儿哪儿都疼。
今天却矢口否认。
顾以珩的指腹用了力,覆了唇在她耳畔缓缓低语:“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嗯?”
凌乐乐咬了咬唇,点头:“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顾以珩,这个周末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去哪儿?”
“色达!”
“色达?”
顾以珩蹙眉,他以为小丫头会让他陪着去逛商城或者是去游乐场。
“地方太远,两天时间估计不够。”
凌乐乐撒娇:“那你不要去上班了。”
顾以珩越来越觉得他的小丫头很不对劲儿,将她抱到客厅放到沙发上,自己蹲在她身边,用很严肃的语气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有。”
“真没有?”
“嗯。”
“为什么想要去色达?”
“听同学们说那里的秋天很美。”
“就这样?”
“嗯嗯。”
凌乐乐使劲点头。
顾以珩微眯着一双眸将凌乐乐脸上的全部表情收入眼底,她一直在笑,面露微笑。
这样的笑容在凌乐乐脸上少有,大大咧咧的小丫头要么板着一张小脸,要么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
她从来都是喜怒分明的人,就像她自己常说的,微笑是淑女的标志,她不淑女,所以,不需要微笑。
“行。”
顾以珩最终同意了,同时也附加上一个条件:那边很多人会产生高反,他要带凌乐乐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听说要去医院,凌乐乐马上变了脸。
此时,顾以珩是真正可以肯定她的小丫头生病了。
……
晚餐,最简单的饭菜。
凌乐乐要的蛋炒饭,外加一盘炒虾仁。
小丫头见到餐桌上的食物,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果然,男人的厨艺非常棒。
雪白的饭粒,金黄的鸡蛋,外加翠绿的葱花和少量的培根,色香味俱全。
足足两碗,准备把这两天没吃的全部补回来。
顾以珩就坐在她的身边,碗里的饭一点没动,只是拿了纸时不时给她擦唇角,眸色讳莫如深。
。。。。。。
晚上洗过澡,顾以珩将她搂怀里,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抚摸他的丫头。
“顾以珩,你累了?”
凌乐乐圈着他的腰问他。
好奇怪,人家说小别胜新婚,这个男人今晚怎么没反应呢?
甚至连亲吻都是吻她的眼睛。
“怎么了?”
顾以珩顿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啥,你出差都没有想我?”
凌乐乐不好直说,绕了个弯。
“不想,赶紧睡觉,嗯。”
男人轻拍她的背。
“可是,我想。”
凌乐乐伸了手在他的小腹上画圈圈,这个动作应该够明显了吧。
结果,顾以珩捉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位置:“我累了,乖,睡吧。”
凌乐乐听他这么说,终于死心了,他出差辛苦,她心疼他。
闭着眼,听他沉稳的心跳,然后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顾以珩守在她的身边,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带了清甜的味道缭绕在他的鼻息间。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眉眼,眸色中的深沉被暗夜悄然掩匿。
之后,他起身去了书房。
窗外一轮圆月,比起草原那次稍微带了缺口,也不如那夜的皎洁。
他点燃一根烟,没抽,就夹在指尖想心事,黑色打火机在指腹间摩挲。
他想到了凌乐乐的那次车祸,难道小丫头是在那次事故中受的伤?
打电话去锦城的医院。
医院那边吞吞吐吐地说,凌乐乐的所有病历被凌一坤拿走了。
这个结果更是让顾以珩觉得奇怪,医院就是凌家的产业,按理说想要查找很方便,但是凌一坤为什么要拿走凌乐乐的病历?
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上次去机场接凌氏夫妇,在车上的时候豆豆说,他们去了医院。
当时他以为豆豆生病了,问豆豆,豆豆回答,他没有。
既然不是豆豆生病了,家里还能有谁?
去美国三人,凌乐乐完全可以请假跟着一起去,但是凌一坤不同意。
为什么?
种种情况联系起来更是让人怀疑,或许乐乐的病情她的父母也是知道的。
唯独他,不知道!
这个结果让顾以珩的心脏莫名紧缩,然后,疼。
作为小丫头深爱的男人,他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
小二黑被送走的那天,顾以珩和凌乐乐起身去色达。
纪淮安和明媚开车送两人去的机场。
顾以珩和凌乐乐坐后排,明媚坐副驾驶。
一路上两个男人皆是沉默,只有明媚时不时转过头来避开顾以珩的目光,小声地对着凌乐乐唠叨:“那边高寒,注意身体。”
“记得喝板蓝根,对了,红景天也不要忘了吃。”
“还有,还有,如果头疼得厉害就早点回来。”
……
凌乐乐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伸手去捂明媚的唇:“知道了,知道了。”
有顾以珩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行李不多,因为去的时间不会太久。
下车来,纪淮安帮忙拿的行李箱。
顾以珩一直握着凌乐乐的手,他能感觉到小丫头手心冰凉。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再一次想要确定她身体的健康状况。
凌乐乐摇头,拍着自己的小月匈脯:“放心,身体棒棒哒!”
男人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避嫌,一个吻落在她的眉眼上:“走吧!”
能听得出来他的语调有些勉强。
顾以珩的私人飞机就停在跑道上,湾流G550;银白色,非常漂亮霸气的一款飞机。
自从凌乐乐在嚷着要去色达的时候,徐浩便开始向空管局申请航线了,从帝都直飞康定。
大约两小时左右,飞机降落在康定机场。
本来可以乘坐直升机从康定再飞到色达,但是凌乐乐不同意,她想和顾以珩走一段颠簸的路程。
一帆风顺总归太过于平淡。
徐浩两天前已经提前将一切打点好。
从康定出发,徐浩开车,揽胜,比较抗震。
凌乐乐此时已经开始出现高反,头疼欲裂,估计也与生病有关。
窝在顾以珩怀里脸色苍白,紧皱着两条小眉毛。
顾以珩抱着她,指腹轻轻替她揉太阳穴:“为什么非得来这里?”
他的话带了责备,是因为看见小丫头难受,他心疼。
“顾以珩,他们都说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凌乐乐有些恹恹儿的,说话的声音也小。
“还有,我要去看天葬。”
她又补了一句。
顾以珩手中的动作一顿:“不要去了,太血腥。”
“我要。”
小丫头倔强。
然后,在摇摇晃晃的路程中,她窝在顾以珩怀里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特别蓝,云朵白如雪。
顾以珩的眸色却渐渐变得阴郁。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他十岁那年。
母亲病重,家里的经济异常拮据。
父亲顾长风在某一天严肃地告诉他,说自己要外出挣钱医治妻子,希望顾以珩能好好守护这个家。
十岁的孩子认真地点头,那是一种小男子汉的担当和责任。
在顾以珩的眼里,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军人。
军人除了去部队,还能去哪里挣钱呢?
他不知道。
顾长风走的那天,顾以珩搀扶着病重的母亲送到门口。
母亲是一位美人,在他们居住的那条街道上人人皆知,可是生病之后,母亲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偶尔顾以珩会听到他的母亲念叨想要回家。
母亲的家在哪儿,他也不清楚。
那些年,一家三口住在那间偏僻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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