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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替我洗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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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上微博看,名字已经在热搜上了。
点开看详情,东西还真不少。
但一眼看过去,时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因为通篇除了时音还有一个主角,就是何盈杉。
大概是说何盈杉屡次被时音抢角色,时音故意针对她,然后还借拍戏的便利真打她等等。
时音跑去看何盈杉的微博,她只发了段视频,正是《往逝》试镜时时音打她那一巴掌,就那十几秒的视频,还能听见耳光甩在脸上的一声脆响。
最后她还丢出个炸弹,说时音成立了一个基金会,有帮金主洗钱的嫌疑。
时音:“……”
她要是会洗钱,还会因为缺钱来拍戏吗……
也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长的……
时音也没觉得慌张,相反,她还挺兴奋。
出道许久了,还没遇到过什么黑料要公关的,这样平静的生活久了难免会让人觉得无聊,就是要有点波澜才有趣嘛!
她给罗冉打电话商量该怎么办,直接由她出面澄清还是怎么办。
罗冉说要起诉,时音否决了。
人家都没直接点名道姓,就是在内涵,然后有人出来说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就算起诉也告不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没意思。
他们这边没行动,又有营销号开始无中生有的编故事,说她资源这么好,肯定有金主。
时音都乐了,嗯,说起来她确实有金主来着,但是这不是全网都知道的事吗?
罗冉做事讲究用证据打脸,基金会的事很敏感,但也好说,钱款的来源和去向都有记录可查,一条条的摆出来就行了。至于何盈杉说欺负她的事,这严格来说都不叫事儿,时音就是看她不顺眼,都不带怕的。
于是她选择正面刚,发了条微博:“没错,是我。”
她甚至还把何盈杉的视频保存,然后发给施佳,“姐,听这声儿,爽吗?”
施佳:“……”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挺爽。
不说她承认打人的是她后,营销号是怎么追着她咬的,贺执工作室作为她的签约公司,第一时间解释了基金会的事。
何盈杉并不在意他们是否解释基金会的事,本来就是扔出来让大众心里留个疙瘩,现在有的人就是这样,就算你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你是无辜的但他们如果不喜欢你,还是会把这些事安在你头上,她要的就是让时音的完美形象沾上污点。
时音发了承认打人的微博后,粉丝们冒头了。
“打她就打她,这种当三的明星换我我也打。”
“虽然但是我想说,这是音音新戏的试镜现场啊……曲导微博刚刚才发了视频,说音音现场改剧本临时发挥很惊艳,所以才出现打人的一幕吧。”
“姐妹们,别问,问就是姓何的想搞我们女鹅!冲鸭!骂她丫的!”
“起伏我女鹅!姓何的你完了!”
“音音加油,是她该打,不关你的事,营销号恰烂钱!”
“营销号没有心!”
“呜呜呜女鹅手疼吗!”
……
时音微博下都是粉丝各种各样的安慰,至于之前追着她咬的营销号和何盈杉的微博评论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时音平时花边新闻很少,所以路人缘很好,曲导的视频解释了何盈杉的微博是怎么回事后,粉丝和路人都帮时音说话。
“这个被打的是之前那个包养门里的小三之一吧?”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时音是贺执工作室力捧的,资源当然好啊,还抢她的角色,抢她啥角色,小三的角色吗?”
“emmmm尬黑尬黑,我们音音的金主爸爸全网都知道是佳姐呀哈哈哈哈哈。”
“这一耳光听着好爽啊……我奇怪的关注点。”
“营销号又出来恰烂钱了!”
“啊这个姓何的还能拿到曲导的试镜机会,我咋觉得这才是有金主的呢?”
“楼上你是不是失忆了,人家金主就是那位郁总啊。”
“哈哈哈哈哈此处应该诶特音音金主爸爸佳姐,快来看营销号欺负你的小宝贝。”
“你们都关注这个视频,只有我关注音音的基金会吗?”
“还有我!简直就是优质偶像无疑了,她前两年片酬应该不高吧,居然就捐了这么多钱去做基金,爱了爱了,以后她就是真的无理取闹打人我也不脱粉!”
“+1!听说是因为时妈妈有心脏病,所以音音才这么关注这个群体。”
“卧槽!我哭了!谁也别想让我脱坑!”
“呜呜呜,我们女鹅好棒,我要好好学习,向女鹅靠拢!”
“我我我我也是!”
“只有我关注音音直接承认是她打的很帅吗!”
……
舆论是压倒性的,时音都做好掉粉的准备了,谁知道反而还涨了粉丝量。
贺执是听时音说的这件事,也来凑热闹,发了条微博艾特时音:“少上网,专心拍戏。”
粉丝迅速歪了关注点:
“哈哈哈哈哈仿佛一个网瘾少女上课冲浪被老师抓包现场。”
“哈哈哈哈哈@时音,贺神抓你回去拍戏啦!”
“贺神真的是个很严格的搭档兼老板了!”
“我一定是疯了,为啥我觉得甜甜的!”
“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楼上疯求了吗哈哈哈哈哈这明明就是典型的老父亲式喊你回家吃饭!”
“哈哈哈哈哈好过分,我们贺神年纪大点也没到老父亲的地步吧!”
“唉,说到贺神年纪,我就不得不催一催了,老公啥时候来娶我啊!”
“醒醒!人类都登月了你怎么还在做这种梦!”
“楼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
贺执发完微博,拉张休息椅靠着时音坐下,“这个何盈杉和你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时音没细说:“倒不是和我,是和佳姐有点过节。”
提起施佳,贺执还挺吃味,“那不是四舍五入等于也和你有过节?毕竟那可是你金主呢。”
时音:“哈哈哈哈哈……”
空气都酸了!
她朝贺执挤眼睛,“贺总,您才是我金主呢!”
贺执挑挑眉毛,跳过这茬儿,“这个人挺邪性,再等等,都不用你们出手,谁把她捧起来的谁就会把她踩下去。”
时音听完寻思一圈,谁把她捧起来的,还不是郁川那个渣渣?
看来郁家最近是闹起来了啊!
……
这些事儿事后还是被网友讨论了一天,不过碍不着时音的事儿,她该吃吃该喝喝,拍戏进度就挺赶了。
《长夜2》是原班人马,不需要什么磨合期,都知道彼此的习惯,又因为第一部 票房可观,这一部的资金更宽裕,刘导就大刀阔斧的质量数量一把抓。
原著中最后坐上皇后位置的角色这一部就会出现,但她直到夏夏的戏份结束前不会和蔺泽这个角色有任何的感情戏。
演这个角色的女演员有事在外地耽搁两天,所以比时音她们进组晚。
这天她们刚拍完一场戏,这个女演员带着助理到了。能和贺执搭戏,除了时音这个运气好,无不是一线咖。
这个女演员当然也是,也算是童星出生,中间有几年忙着学业消失在大众眼前,但后来复出拍了一部戏就一炮而红,直到现在,在新人换旧人的娱乐圈里也算得上一棵常青树了。
刘导听说她到了,特意停下进度简单欢迎她,算是对她的尊重,时音举着水杯“噔噔”跑到贺执面前。
他没有经纪人,连个助理也不带,时音不拍戏的时候就给他兼职助理,毕竟自己男朋友呢,你不心疼谁心疼?
她故意气他:“看见没,你皇后到了。”
贺执刮她的鼻子,抬眼看一眼女星,“别瞎说,最多是个贵妃。”
时音眼睛一弯,“那皇后谁呀?我吗?”
贺执:“真聪明。”
贺执领着时音过去。
以后少不了对手戏,刘导就先介绍他们认识。
“这是凌齐,这是时音,至于贺执我就不用介绍了,应该认识。”
女星叫凌齐,她摘了眼镜朝贺执点头,“贺先生,久仰大名,终于见面了。”
旁边的时音被忽略了个彻底。
她扯了扯嘴角,故意捅了捅贺执:“人跟你打招呼呢,给点反应啊。”
贺执低头看她,时音就一副,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谁还看不出她什么意思啊?对于敌人当然要像寒风般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晚一点……
第六十九章
贺执乐意配合,对着凌齐不咸不淡:“客气了; 这几天耽搁不少进度; 来了就赶紧补上。”
“……”凌齐瞳孔都跟着缩了缩,别人说贺执不解风情她还不信!
这也就算了; 关键贺执低头对着人时音又冰雪消融,还好声好气的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给你点杯喝的?”
刘导看她一副自信心受打击的模样,好心提醒:“哎呀; 这个凌齐啊; 你得知道; 蔺泽的白月光呢是夏夏; 惹蔺泽可以; 但是别惹夏夏啊。”
虽然人俩人没公开怎么怎么,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而且刘导算是知情人,隐晦地提示,免得她回头又撞枪口上。
凌齐僵着嘴角,笑得很尴尬; “谢谢导演提醒。”
刘导挥挥手,“收拾收拾拍戏吧。”
他转身离去; 自言自语:“贺执说得也没错,耽搁两天延误不少进度呢。”
“……!”刘导也是个木头脑袋!
凌齐到的这天下午,施佳来探班。
刘导乐得一颠一颠的,往她跟前凑; “媳妇儿,你来看我啦?”
施佳把他那张大脸推开,礼貌微笑:“你谁?我来找我家小宝贝儿的。”
说完把他手里那杯奶茶也给拿回来了,顺便就递给了离她最近的美工小妹,“小美女,辛苦了哦,一定要把我家音音的景布得美美的哦~”
美工小妹受宠若惊:“啊谢谢!当然啦!一定会的!”
刘导追两步,“媳妇儿咋啦?你生我气啦?是不是气我最近太忙没时间陪你啊?”
施佳就当没听见,看见了时音朝她走过去,远远的就大声喊:“小宝贝儿!”
时音从剧本里抬起头,看见她,欣喜的:“诶!”
贺执:“……”我还没死呢!
时音喊她:“金主爸爸来探班啦?”
施佳想应下的,看到贺执冷飕飕的目光,嘿嘿,算了算了。
“不敢不敢,我哪儿敢做你的金主爸爸啊!我就是普通室友来探个班!”她朝时音挤眼睛,长点心吧小宝贝儿,真正的金主爸爸在旁边要吃人了呀!
时音侧脸,看见贺执,嘿嘿一笑,忙从施佳手里接过一杯奶茶插上吸管递给他,“贺总喝奶茶。”
贺执很少碰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不过是她塞过来的,也喝了两口,果然甜得发腻,只两口他就默默放在一边。
刘导跟过来,在旁边举着个大喇叭,欲言又止的看着施佳。
施佳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和时音聊得欢乐。
还是时音看见他了,问施佳:“佳姐,和刘导吵架了?”
施佳掏掏耳朵:“你说谁?我不认识这人啊。”
时音:“……”再看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刘导,脸垮成了什么似的。
时音知道她这是生气呢。刘导是个工作狂,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开机的事情,施佳烦他一忙起来就失联的德性,有心治他,于是也憋着一口气不联系他,就看他啥时候能想起来。
结果就是,刘导一忙忙到开机,前两天大半夜的时候胡子拉碴,顶个大黑眼圈给她打视频,说好想她。
施佳当时都气笑了,今天就跑剧组来,要是他认识错误不够深刻,就揍到他深刻认识!
时音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往贺执那边挪了挪,小声问:“晚上想吃肉蟹煲,我们回酒店悄悄点外卖吧?”
贺执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牵住她的手,“可以是可以,你先说到底谁是金主?”
时音:“你你你你你!”
贺执:小马屁精。
后来又拍了两场戏,忙到晚上八点多,刘导中途趁休息,借贺执化妆间捯饬自己,把他几天没刮过的胡茬子刮了刮,再洗把冷水脸,神清气爽的。
时音在观察他呢,就看见他把施佳拖到角落里,一顿猛男撒娇,佳姐的脸色就阴转多云了。
时音:“……”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学到了学到了……
时音和贺执同步收工,晚上的两场夜戏是凌齐补之前的进度。
时音这回和贺执住同一层酒店,助理一般不会跟着当电灯泡,收工就回自己房间去。时音在电梯里就下单外卖,上楼就进了贺执房间。
她还边胡扯,“被拍到我就说我只是和你探讨一下夜光剧本。”
贺执忍了一天,转身把她搂进怀里,撞到门上,“卡塔”一声响就关上了。
“夜光剧本啊?这么探讨?”
贺执咬着她的唇慢慢厮磨,羞耻得很。
老不正经了!
时音抓着他腰两边的衣服,顺从的接受他的亲吻。
等他结束的时候,时音脖子都仰得快断了,脸红红的,也不骂他了。
贺执就顺势把人抱起来,“怎么不骂我流…氓?”
时音轻轻揪他的头发,“我又不傻。”
前一回骂他,被治得够呛,以后要骂也肯定要隔着电话骂,免得当面骂当场就被人坐实了这个称呼。
贺执:“小怂包。”
“!!!”这简直就是挑衅!
时音呲呲牙,刚要咬人,想起上回咬他锁骨上的后果,啧,还是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贺执把她抱到洗手间,帮她卸妆。
时音就乖乖坐着,看他有条不紊的拿化妆棉,倒卸妆水,再动作轻柔的帮她卸妆。
她就笑:“贺总,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连卸妆这种事都能解决,她感觉自己像个废人。
贺执盖住她的眼睛,“别看我,免得我等会忍不住吃一嘴的化妆水。”
“……”果然高冷的谈恋爱以后都闷骚。
贺执手上速度快而稳,“不仅会卸妆,我还会可以帮你描眉,等我们婚礼,我亲自给你画。”
婚礼什么的,还好早呢。
但是这样明确的告诉对方,我未来的蓝图里有属于你的那一份,就足以让人心安和高兴。
时音摸着他的手,站起来亲他。
然后嘻嘻笑:“卸妆水苦不苦?”
贺执:“甜的。”
你的一切都是甜的。
时音傻了一样“呵呵呵呵……”
……
外卖准时送到,贺执还要处理公司文件,时音怕打扰他,就躲在吧台这边吃。
肥美鲜香的蟹肉,吃得她不停的吸溜。
贺执也饿了,放下文件过来:“这么喜欢吃蟹?岑教授做的香辣蟹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时音:“好啊。”
贺执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痛快,“不怕岑教授了?”
时音偏头,“我什么时候怕过教授?”岑教授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又平易近人。
贺执就笑,不怀好意的笑。
等你成他孙媳妇就知道他叨叨叨起来有多可怕了。
两人合力吃完了一整个肉蟹煲,时音扶着肚子在房间转几圈,“完了,吃撑了,要是让刘导知道估计要拿着大喇叭怼我耳边吼了。”
贺执:“他不敢,你金主爸爸在呢。”
时音竟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说的自己还是在记仇施佳。
她凑过去坐到他身边,让他给自己揉肚子。
这是个美差。
贺执乐意干。
她就跟个闲鱼一样瘫在沙发上,有人揉肚子就舒服多了。
贺执动作很轻,看她就像只慵懒的猫儿,在自己怀里,全心的信任,把最柔软的肚皮露给他揉,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软。
“音音。”
时音:“嗯?”
“等你毕业,我们结婚吧?”
时音就掰着指头数,到毕业的话,差不多是谈恋爱两年左右,不算长,但想想贺执的年纪,都三十多了。
于是时音说:“好啊。”
贺执眼睛亮了亮,“我没开玩笑。”
时音:“我也没有啊,这样我们动作快一点说不定能赶超佳姐他俩。”
毕业就结婚,然后研一上课加生娃,研二研三专心做课题写论文,毕业孩子就能上幼儿园,自己又能专心打拼事业。
简直计划通!
但是……
她拿开贺执的手,坐起来,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虽然我现在答应了,但是这不等于求婚啊!你不能欺负我答应了就不给我求婚。”
每个女孩子期待的无非就是一场记忆深刻的求婚和一场唯美动人的婚礼。
这一点,时音不想免俗。
贺执翻身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亲着她的嘴角,“小傻子,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不给你求婚,别人有的你都有,别人没有的我也给你。”加倍给你,连带我这个人都给你。
话很甜蜜,但他这一下倒腾,时音吃撑了本来就难受呢,连忙捂着嘴,“贺总,难受,我想吐。”
贺执:……
不知道你吃撑的还以为我亲你你就想吐呢……
最后还是麻烦了小助理出去买两盒健胃消食片回来,又领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十圈才算松快了些。
周末的时候,贺执要带时音和父母吃饭。
消息很突然,时音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就去见家长啦?”
贺执好笑,“没事儿,就是和岑女士还有贺先生一起吃个饭,其他长辈下次再见。”
时音绕着他转,“阿姨和叔叔?他们知道啦?哇,你怎么都不早点告诉我,我这两天熬夜,好丑!”
她捧着脸往洗手间跑,去看自己的丑样子。
贺执一把捞住她:“我看看,丑了多少?嗯,浓眉大眼,皮肤白皙,这鼻子很挺,小嘴儿……”
他低头亲一下,“嗯,很甜。是岑女士心目中的儿媳人选。”
时音皱着眉,还是很纠结。
贺执就拉她坐下,“放心,岑女士见过你了,她很喜欢你,算是你的妈妈粉了,至于我爸,他那个人有点严肃,除了对着我妈有情绪变化,对着其他人差不多都是一个样,你不要有压力,我妈喜欢你他就会喜欢你的。”
时音突然来一句:“原来你这套是跟叔叔学的啊?”
对着外人高冷,对着媳妇儿就闷骚。
这玩意儿还遗传的啊?
贺执不知道她关注点都在哪儿,顺着她的话:“嗯,这玩意儿可能遗传,等以后我们俩有儿子了说不定也这样。”
“……”这肯定是在耍流氓,没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七十章
其实岑女士来找时音吃饭这事要从之前贺执带她跟段徐他们聚会那天说起。
贺琬这个小眼线,拍照片放家族群里。
照片拍得很有水平; 能看出贺执对人家女孩子十分温柔体贴; 但又看不见时音的脸。
所以贺家都知道贺执开始谈恋爱了,但不知道对象是谁。
她也是考虑到这一时半会儿的; 怕给时音添麻烦。
贺执作为贺家这一代最优秀的年轻人,和他同辈的除了贺琬年纪小一些,其他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更甚至有的结了婚离了又结了; 但他一直是一个人; 贺家从上到下; 聚到一起的时候就必然要讨论他的个人问题。
贺家的生意做得大是凭几代人的努力打下来的江山; 还在的老爷子就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联姻可以但没必要,全看子孙后辈的喜好。
所以贺执虽然被催婚; 但也没人强制他去相亲,联姻之类的。
那天贺琬通报了他在恋爱后,群里炸了,几个长期神隐的人都冒出来八卦。
但贺执是谁; 任他们怎么消息轰炸,通通屏蔽; 就是咬死了没说对象是谁。
岑女士当时正在国外,贺执本来想好了说辞对付她,结果她并没有任何表示,从头到尾连个问号都没发给他。
贺执最近忙着拍戏就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 直到两天前,岑女士并贺先生回国。
岑女士刚下飞机给她打电话,“带上小姑娘,一起吃个饭,我跟你爸两个人。”
贺执当时正在看时音拍戏,闻言留了一手:“谁?我在剧组,带谁吃饭?”
岑女士:“行了,别装了,我是音音的妈妈粉,我能不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拍戏,小琬那张照片唬别人就算了,唬我唬不住,一眼就看出来是她,更何况我上次见过她。”
贺执:“……”
岑女士不当侦探可惜了。
既然知道了,也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那你跟我爸挑个时间过来这边,我们拍戏忙,不想折腾。”
岑女士应好,于是就定下了这个饭局。
贺执帮时音挑的衣服,一套乖巧的连衣裙,不会显得过于成熟也不会显得年纪太小。
时音化了淡妆,再三跟贺执确认,“真的没问题?”
贺执拿着皮筋帮她绑马尾,“没问题,我妈就喜欢这个风格的。”
时音信他,于是两人去餐厅赴约。
岑女士和贺先生已经先到了一会儿,时音对岑女士还有些印象,但两次见面身份相差挺大,时音紧张得把双手背在后头,进门就是两鞠躬,“叔叔好!阿姨好!”
岑女士“嗯”一声,“坐吧。”
听着挺冷淡的。
时音心里就咯噔一下,都不敢抬头看贺执了。
贺执帮她拉开椅子,时音看看他,贺执就朝她安抚的笑笑,做了个嘴型,“别紧张。”
时音刚坐下,岑女士拿出薄薄的一张,放到桌面上,她的指甲随之点到玻璃桌面上,“嘚”一下。
莫非还要发生什么拿支票赶人的狗血事件吗?
时音在心里飞快的盘算,要是给少了是不是得还个价才比较划算。
三人都不知道她乱七八糟的想法,岑女士把东西推给她,突然很亲切的样子,“音音啊,给阿姨签个名呗。”
“……!”吓死人了!
她猛一抬头,面前放着一张拍《初恋》时的剧照,清新可爱,有点稚嫩。
但时音看着还觉得挺羞耻的。
岑女士还把笔都准备好了,时音抿起一个小梨涡,接过笔,唰唰几下,“好啦。”
岑女士吹了吹,确认不会被自己划花才又重新放进包里。
时音:“……”她信了岑女士是她妈妈粉这个说法!
岑女士捅了捅严肃的贺先生,“贺老板,陪我吃饭就不能赏个笑脸吗?吓着人孩子!”
于是贺先生朝时音勉强挤了个笑脸。
还真是……妻控啊!
时音也就回他们一个甜甜的笑。
她又看看贺执,后者跟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瞧吧,我说岑女士喜欢你的。
岑女士还给时音带了礼物,从包里找找找,找到个漂亮的玉镯子,拉着时音的手就给她套上,一边还说:“贺执就跟他爹一样,不解风情,像块木头,年纪又比你大许多,跟他谈恋爱委屈你了。”
贺执:“!!!”你是我亲妈吗?
岑女士:“也是没办法,我是他亲妈,不能给你俩劝分咯,那你就将就将就,阿姨肯定疼你的。”
贺执:……谢谢,我自己老婆自己疼。
时音憋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贺执,不解风情?她看他挺解风情的啊。
手腕上的镯子坠下来,冰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时音觉得太贵重,想拒绝。
被贺执给摁住,“戴着吧,岑女士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家里多着呢,给你就拿着玩。”
岑女士:“就是就是,也不值钱,拿着玩。”
贺先生也给时音带了份礼物,很符合他严肃的人设,送了一套书和一只钢笔。
岑女士看他他才开口:“笔是定制的,拿着给粉丝签名用。”
时音就看笔身有亮闪闪的碎钻,笔尖金灿灿的,估计就是玩笔的人常说的金尖,那笔盖有点高调,老大一颗钻石在顶端摆着,差点没闪瞎她的眼睛,还有笔身上刻了她的名字,字迹一看也是出自大家之手。
啧,土豪送礼就是这么低调又奢华吧。
时音看贺执,贺执就做主给她收了。
他们二老的礼物就衬得时音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拿不出手,给岑女士的是一条丝巾,给贺先生的是一盒茶叶。
听贺执说贺先生除了生意和岑女士,也就茶这一点爱好了。
拿出来的时候时音自己都挺不好意思,因为消息很突然,她根本没有时间准备礼物。
收到礼物的两位倒是不在意那么多,岑女士抓着丝巾一直夸好看,贺先生也牵了牵嘴角,点头赞一声:“不错。”
其实时音也大概明白,他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人,所以到现在收礼也不太在意东西本身的价值,反而更在意是谁送的以及送礼的心意。
交换礼物的环节结束后,四人终于开始吃饭,岑女士挺话唠的,拉着时音天南海北啥都聊,偏偏时音居然还能跟得上她。
就算岑女士中途聊起了京剧和评戏她也能接上话来,甚至还捏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段。
岑女士别提多喜欢她。
夸她夸得停不下来。
后来吃过饭,两人就手掺手的走到了一处去,不知道的以为俩人是姐妹呢。
岑女士好奇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居然会这些,时音就答:“我妈喜欢,跟着她听了不少就记住了。”
岑女士拍拍手,“感情好,那我以后和亲家可有话题聊。”
“……”时音囧了囧,朝贺执求助。
贺执笑微微的,精神上鼓励她,并不解救她。
好在岑女士及时刹住了车,她跟贺先生吃过饭就要离开,时音和贺执送他们上车,岑女士抓着时音的手交代,“有时间去家里玩,阿姨给你看我收藏的宝贝!”
时音就笑,“有机会一定去的阿姨。”
岑女士就瞪贺执,“没机会我就揍他。”
贺执:……
他寻思,他也几十岁的人了,动不动就揍他不太合适吧。
时音回头看他,“好呢。”
送走他们后,时音明显感觉贺执心情变得很好。
连着几天,凌齐跟他拍对手戏的时候老是NG他都没散冷气。
晚上两人又凑在一起吃外卖的时候她就问他:“凌齐发挥成那样你都不给她点压力的?当初我跟你第一次搭戏,就看你每天绷着脸,我每次都心里打鼓,吓得要死!”
贺执抓着她的右手在玩,手指纤长,手却很小,他一只手握拢就能把她的整个包在里面。
“心情好不想计较。”
时音:“为什么心情好?”
贺执看她一眼,眼里都是笑,“因为你。”
时音挠挠头,“我怎么了?”
贺执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抓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胸膛上,“这儿觉得踏实。”
以前老觉得两人年纪相差那么大,她还这么年轻,人生有无数种可能,心里就不踏实得很,但她跟着他去见了岑女士和贺先生,他心里又定下几分。
他想着,自己都想笑自己,几十岁一大老爷们儿,谈个恋爱跟个小姑娘一样想东想西。
时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是尴尬的举起被他按到胸膛上的那只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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