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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庶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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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一面漂洗着衣服,一面大声说:“依我看啊,韵姑娘一定是把采烟给忘了。你们想啊,韵姑娘重新得到了王爷的宠爱,以后,想要多少人服侍都不在话下,干嘛非得要死盯着一个犯过错的侍女呢?”

话虽然很难听,可点醒了还对郑欣韵抱着希望的采烟。她也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郑欣韵身上,岂不知,人心是会变的,郑欣韵已经重新得到了王爷的宠爱,说不定也会像孟晓一样幸运,怀上王爷的骨肉。到那个时候,多少人都会巴结着服侍她呀,还用得着她采烟吗?

心中装满了怨恨的采烟,已经有些魔怔了,她甚至认为,是郑欣韵将她推到了这个火坑里。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告发郑欣韵。将她对黎雨萍、对孟晓所做的一切都告诉王爷。

对了,还有景蓝,采烟最清楚,景蓝是怎么死的,因为正是她采烟,郑欣韵的心腹侍女,亲自到厨房去,趁人不备,将剧毒放进了景蓝的饭菜里面。

采烟,要采取行动了。

当然了,她的动机并不善良,不是为了给死去的黎雨萍和铃儿一个公道,而是出于报复,对郑欣韵胆敢将自己丢在洗衣房不闻不问而进行的残忍的报复。她不管这样的报复会有什么后果,只是知道,她不能便宜了忘恩负义的郑欣韵。想当初,她郑欣韵做的许多事情,自己都是一清二楚的,她不仅不想着怎么讨好自己,好让自己替她守口如瓶,反而眼看着自己进了火坑不理睬。

对于采烟的这个想法,郑欣韵是打死也想不到的。在她的印象里,采烟对她忠心耿耿,决不会心生怨恨。而且,她认为采烟是能够理解她的难处的。

采烟趁着贺清风的心腹小厮来取洗好的衣服的时候,悄悄对他说:“我要见王爷。你就跟王爷说,我知道黎雨萍、铃儿和景蓝是怎么死的。”

小厮顿时耳边犹如响起了炸雷,以避免出现意外,当即就将她带到了书房。

…………………………………………………………………………………………………

贺清风盯着采烟看了好半天,才开口道:“你先说说看,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

采烟想见他,而且要主动说出他一直在寻找着的秘密,都在贺清风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采烟说,她还知道黎雨萍是怎么死的。难道,黎雨萍的死还有什么蹊跷吗?可是,黎雨萍死后,他亲自验过尸,没有什么问题,黎雨萍正是死于太妃所赐的毒酒。

贺清风感觉到,自己所不知道的关于郑欣韵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采烟则很痛快地说:“景蓝死于中毒。是奴婢,到厨房里去找机会在景蓝的饭餐里面下毒。”

“这么说,你下毒成功了?”贺清风冷冷地问道。

采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出卖郑欣韵,就等于也将自己受她指使所做的坏事全部招认了。可是,她并不后悔这么做。在洗衣房,生不如死,而且看样子出去也没有指望,倒不如来个痛快的,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郑欣韵也逃不了。

于是采烟低下了头:“回王爷的话,正是如此。当时,奴婢到厨房去拿点心,厨房里人很多,也没人注意奴婢,于是奴婢就趁人不备,将毒药洒到了景蓝的饭菜里。后来,奴婢亲眼看见,送饭的小厮拿了就走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那么,你为什么要给景蓝下毒?”贺清风问出了这句最关键的话。一方面,他希望采烟说出那个幕后的主使,好弄清楚孟晓究竟为什么逃跑,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采烟永远也不要说出那个名字,因为,他希望这一切与郑欣韵无关。

采烟正要再说话,忽听得门外有人急急喊道“王爷,圣旨到”

贺清风一惊,怎么这个时候会有圣旨传来?只得先吩咐江源把采烟送到牢房里去,严加看管,不准任何人接触,然后赶紧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一看,果然宫里的庞公公手捧圣旨,看样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见到贺清风,庞公公似笑非笑:“王爷很忙啊”

贺清风急忙拱手道:“公公请见谅。”

庞公公也不客气,一面高喊着“东盛王贺清风接旨”,一面展开了圣旨。

这道圣旨,大致意思就是说,东越国有侵略迹象,请东盛王一定要守好潞州这个门户之地,决不允许东越国的一兵一卒进入金枫国。

贺清风想起来了,是因为之前何志权与潞州守将王元均联名上奏,请朝廷增援兵马,这是朝廷给了回音了。

可是从头至尾,贺清风也没听见圣旨里面提到他们所请求的派兵增援的事情。

领旨谢恩后,贺清风忍不住问庞公公:“请问庞公公,此次前来潞州,是否还给其他人传了圣旨?”

他猜想,也许另有圣旨给何志权或者王元均,专门说增援的事情。

可是庞公公奇道:“没有啊王爷,我只带了这一道圣旨来,并未有其他的。”

贺清风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么还有没有其他公公来传旨?”

庞公公越来越糊涂了:“没有啊。”

贺清风心里一沉,知道朝廷依旧不肯派兵增援,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东越国依旧死心未改前来进犯,那么仅凭潞州和自己的这些兵马,能不能守住潞州还不好说呢。

贺清风不希望自己的国家遭到侵略,可同时也不希望自己的秘密军队为姜玉容贺龙吟母子无偿使用,尤其是姜玉容,这个女人太有心计且太排外了。说句真心话,如果在先皇驾崩之后,她不是那么着急将两位王爷的兵权大大削减,那么贺清风也许不会有异心。他认为,是姜玉容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宣过圣旨,庞公公急着要走,无论贺清风怎样挽留,就是不肯住下来,连喝杯茶都不肯,这叫贺清风心里有些不痛快。以前,庞公公也来宣过圣旨,总是要住上个一两天,不像这次,急匆匆的,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但是贺清风也没有强留。

送走了庞公公,贺清风觉得思绪纷乱,没有心情继续审理采烟,其实,他也猜到采烟会供述出什么来,无非就是郑欣韵是背后主使罢了。

贺清风不怕郑欣韵这一次又能安然无恙,所以暂时没有提审采烟。有江源亲自看守,又有景蓝的教训,他不怕采烟也会步景蓝的后尘。至于景蓝的饭菜,由问剑楼的厨房来做,专人送饭。这就保险多了,因为问剑楼从来不许闲杂人等进出,不像大厨房,总是有很多人来来往往,总是乱糟糟的。

………………………………………………………………………………………………

夜深了,郑欣韵的房间里,一个蒙着面的人站在郑欣韵面前。郑欣韵则焦急地在地上走来走去:“你是说,采烟要向王爷供出一切?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蒙面人开口了,是个男子:“这个属下并不知情,只知道采烟姑娘主动见了王爷,但是因为庞公公来宣旨,打断了王爷的审问,所以,现在采烟姑娘等于什么还都没说。”

郑欣韵终于坐在了椅子里面:“这么说,我还没事?”

蒙面男子点头道:“正是。接到圣旨后,王爷就去了何知府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太好了,真是有惊无险啊”郑欣韵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那么,就要劳烦你了。”

蒙面男子沉吟道:“这恐怕办不到,采烟姑娘由江大人亲自看押,旁人不得近前。”

郑欣韵脸上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难办?难道比得上你敢爬上我的床那么难办吗?”

“你……”蒙面男子怔住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欣韵的情夫

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欣韵的情夫     东盛王府的牢房里,江源正带着几个心腹的侍卫,严密监视着采烟的一举一动和牢房周围的情况。

负责看守牢房外面的一个侍卫打了个哈欠。

另一名侍卫立刻体贴地说:“要是困了,就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盯着就行了,谅她一个小小的侍女,也干不了什么。”

打哈欠的侍卫摇摇头:“那可不行啊。王爷吩咐了,这个侍女是很重要的人证,大意不得。”

“没关系的。就算有情况,我一个人也应付得了。你先去休息吧,要是休息不好,一样也当不好差呀。真到你人困马乏的时候,万一有个好歹,你精神不济,还不是闲的?”

打哈欠的侍卫真的是困得不得了了,这两天,他家里翻修房子,几天都没睡好觉。于是说:“那我真的去眯一会儿了。不过唐仑,你一个人能行不?”一面说着话,一面上下眼皮直打架。

叫做唐仑的侍卫很爽快地挥挥手:“能行能行,看你啰嗦的,赶紧去睡一会儿。你要过意不去,等明天晚上我瞌睡了,你替我守着。”

打哈欠的侍妾放心地找地方睡觉去了。

叫做唐仑的侍卫来到牢房里面,提着一壶酒,招呼道:“来来来,大伙儿都是又冷又困吧,喝口酒,暖和暖和身子,提提神。”

江源笑道:“唐仑,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请我们喝酒?”

唐仑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不刚好有嘛。”

江源摇头:“算了,还是不喝了,酒醉容易误事。”

唐仑不以为然地劝道:“没那么严重。你看,我这只有一小壶而已,我们四个人,就是全喝了也不会醉的。”

这倒是实话,这些侍卫都是好酒量。平时,一人喝那么一小壶酒那简直是家常便饭。

江源奇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另一个呢?”他指的是那个与唐仑一起负责守卫牢房外面的侍卫。

唐仑说:“在外面守着呢,总不能我们两个人都进来吧。”

江源比较满意:“嗯,这么做就对了,要是这个侍女出了什么差池,王爷一定要我们脑袋。”

另一名侍卫八卦道:“江头儿,听说这个侍女知道孟姑娘和景姑娘的事情,是个很重要的人证呢。”

江源立刻给了他一个爆栗:“内府里的事,我们做侍卫的千万不要多问,干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八卦侍卫吓得缩了缩脑袋:“有那么严重吗?”

江源说:“你们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啊当年我父亲给一位镇南王做侍卫的时候,手底下有个人,长得一表人才,不知怎么的,竟让勾搭上了镇南王的一个侍妾,两人好事败露,被镇南王丢到后院活活喂了狼狗。哎呀,那个惨哟——”

八卦侍卫有点儿不服气:“我又没那个意思,只不过好奇罢了。”

“好奇也不行”江源正色道,“凡是内府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打听,王爷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把银子挣到兜里就行了。”

唐仑听了半天,又笑道:“来来来,喝口酒吧,说那些没影儿的事情干什么?”

另外两名侍卫也央求江源:“江头儿,就喝一两口,误不了事儿。”

江源思忖再三,答应了,因为那么小的一壶酒,就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全部喝完,也不会醉的。

“好吧,不过一人喝两口暖暖身子就行了。等这趟差事办完,我请你们好好喝一顿。”

“谢谢江头儿”

唐仑和那两名侍卫很高兴,拿来了杯子,一人满上了一杯。

那两名侍卫一口饮尽,咋着舌赞叹道:“哎呀,真是好酒呀”

江源没有动,只是拿着杯子左看右看。

唐仑说:“江头儿,这么不给面子?难道我在这酒里下了毒不成?”

的确,江源是有这个想法,他一向谨慎,而且对贺清风交代的事情,从来不敢有半点懈怠。

于是笑道:“不是,只是现在不想喝酒。咦,你自己怎么也不喝?”

唐仑说:“我看江头儿没喝,自己不敢喝。”

唐仑心里很着急,因为酒里的蒙汗药发作很快,那两个喝了酒的侍卫过不了多久就会沉睡不醒,要是江源还不喝,那不是露馅儿了?

果然,那两个侍卫很快觉得头晕脑胀,趴在了桌上。

江源“咣当”一声扔掉杯子,同时右手掣出长剑,指向唐仑的喉咙:“你下药说,想干什么?”

江源没有喊人,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制服唐仑。而且此时已是深夜,万一惊动了女眷们,可不得了。

岂料唐仑还备有一手,面对着江源的剑尖,一直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小瓶,摸索着打开了盖子。

顿时,一股香得非常奇异的味道弥漫了整间牢房,江源立刻头晕目眩,踉跄着脚步,好容易让自己站稳:“东越水仙?”

唐仑得意地一笑:“还不赖么,江头儿,你居然知道东越水仙?”

江源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晕倒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唐仑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杀了这个女子。”

“为什么?”江源忍住头痛欲裂的感觉:“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在江源看来,唐仑作为一名侍卫,不可能与一个侍女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儿,以至于非要杀了人家。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人主使。

唐仑冷冷地说:“这个,江头儿你就管不着啦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说完,唐仑走到里面,将五花大绑着的采烟带到了门口。江源伸出一只手,徒劳地想去抓住采烟,可是,他的手突然无力地垂下,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唐仑轻蔑地用脚尖踢了踢江源的一只胳膊:“江头儿,对不住啦,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理解我的苦衷。”

说完带着采烟就要走。

采烟被破布堵着嘴,不能说话,可是刚才分明已经听见这个男人说要杀了自己,所以拼命摇头,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哀求的神色,意思是在求唐仑,不要杀了自己。

唐仑根本不予理睬,带着她,径直来到府外一处无人的地方。

唐仑想好了,在杀了这个侍女之前,先和她做做好事,也不枉自己深更半夜辛苦这么一番。

这个唐仑,就是之前叶婉柔所说的,因为不小心踩了郑欣韵的裙角而被打了二十大板的那个侍卫。那次被打了板子之后,唐仑对郑欣韵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可是,他一个低级侍卫,连接近郑欣韵的机会都没有,谈何报复?不过,唐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绝对不会宽恕任何人,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经过观察,他发现,贺清风很少去郑欣韵那里,而且,郑欣韵因为地位较高,以前比较受宠,所以住的院子很大,且离别的院子有一段距离,为的就是清净。于是,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趁一天深夜,摸进了郑欣韵的院子里,并且登堂入室,将正准备睡觉得郑欣韵吓个半死。

当时,正是夏天,郑欣韵因为要睡觉,所以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抹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被满怀仇恨的唐仑尽收眼底。于是,唐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打算先从这个害自己被打了板子的女人身上讨回些便宜,这,也许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呢。

于是,唐仑说干就干,先是点了郑欣韵的哑穴,让她没办法喊人,然后,扯掉了她身上仅有抹胸和中裤,然后,肆无忌惮地和她雨云了一番。

痛快完了之后,唐仑有些害怕了,他害怕,郑欣韵将这一切说出去。奸yin王爷侍妾,这可是死罪,王爷不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怪。

于是思忖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而且,他本来就打算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高傲的女人。

可是,刚才在抚摩揉搓着郑欣韵身体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解开了她的哑穴,郑欣韵居然开口说话了:“我认得你,唐侍卫。”

唐仑已经下了决心了,打算杀了郑欣韵,然后趁夜逃走,远走他乡。

郑欣韵看着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唐侍卫,你好像太严肃了。”

唐仑的脸色越发难堪,因为他不知道,郑欣韵打算要干什么。

郑欣韵并没有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奸yin了之后该有的痛不欲生或者咬牙切齿的反应,而是转身慢慢坐在床沿上,也不拣起衣服来穿上,更不扯过被子盖上身体,而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唐侍卫,谢谢你。”

唐仑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当然,他并不知道,像郑欣韵这样热情奔放热烈似火的女子,是很难耐得住寂寞的。这些日子以来,贺清风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孟晓的身上,对她,几乎是不闻不问了。每当深夜,她抚摩着自己光滑细嫩的身体,就会悲从中来,她很不甘心,自己花一般的年纪,就这样,要在寂寞的等待中逝去。

刚才,唐仑对她十分粗暴,因为是怀着复仇的心情,可是,这种粗暴也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激情与震撼。不知不觉中,她把这个人当成了贺清风,从刚开始的惊惧与抵抗,变成了默默的顺从与享受,甚至主动配合。

看着目瞪口呆的唐仑,郑欣韵又满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么冷吗?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穿呵”

唐仑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推倒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番的疯狂。

从此,这两个人勾搭成奸,唐仑经常趁夜来这里成其好事,当然,是掩人耳目的。有一次,唐仑来找郑欣韵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房间里亮着灯,里面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煞是动人,于是上前弄破了窗户纸,向里面张望。原来,刚好采烟在洗澡,雾气腾腾中,一丝不挂的采烟令唐仑咽了一口唾沫。于是,他记住了这个侍女,很想找个机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可是不敢跟郑欣韵说,因为两人相处久了,他发现,郑欣韵这个女人嫉妒心很重。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夜行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夜行的女子     不过现在,唐仑不会顾忌郑欣韵了。他看了看漆黑无人的四周,对自己选定的这个地方很是满意,于是不慌不忙地解开采烟身上的绳索,并且开始剥她的衣服。

采烟又冷又怕,不停地求饶,因为唐仑已经将她嘴里的破布扯掉了,以免等会儿亲吻的时候碍事儿。

采烟不停地哭泣着求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杀我……”

唐仑眼里露出了残忍的表情:“好啊,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处于极度恐惧之中的采烟有病乱投医,信以为真,一个劲儿地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你不杀我就好。”

她哪里想得到,这唐仑可不是善良之辈,他不仅夺走了她的贞C,而且举起匕首,打算夺走她的性命。

采烟痛哭流涕:“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一边哭诉一边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唐仑叹了口气:“采烟姑娘,不是我要杀你呀,而是你的主子郑欣韵想要你的性命,我也是受人所托,不杀你不行啊”

采烟惊愕地抬起头来:“为什么?我家小姐要杀我?为什么呀?”

唐仑冷笑道:“难道你还不该杀吗?你竟然主动要求见到王爷,说出韵姑娘的秘密。”

采烟坐起来,愣愣地说:“哼我早知道,终究有一天,我的下场会和萍姑娘、景姑娘与铃儿一样。郑欣韵啊郑欣韵,你连我都下得去手好吧,就算我欠你的,但是,”转向唐仑,“既然你受了韵姑娘的嘱托来杀我,那么,请你带一句口信儿给她,就说我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她让她晚上不要睡得太踏实了”

采烟的眼里射出狰狞的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吓人。唐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过他并不信鬼神之说,也并不打算放过采烟。

采烟恐惧地看着向着自己心脏刺过来的匕首,抱着一线希望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一道寒光飞掠而来,正中唐仑的手腕。他不由得手一抖,匕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采烟赶紧爬起来,远离了他。

唐仑恼羞成怒,冲着寒光飞来的方向吼道:“是谁呀?竟然躲在背后暗袭?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那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要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这难道又算是英雄好汉的所为吗?”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飘然而至,挡在了采烟前面。

采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命,当即对那身影磕头:“大侠,快救救我,这个人要杀我”

唐仑也没想到半路上会杀出来个程咬金,心里有些着急,要是不杀了这个丫头,让她活了命,那她要是将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说出去,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赔的。于是眼露凶光,从绑腿里又拔出一支匕首,向那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刺过去。

那女子带着采烟轻轻一躲,唐仑扑了个空。他一转身,飞身跃起,手指匕首,从半空中狠狠劈下来。

采烟惊叫一声:“啊——”

可那女子不慌不忙,飞起一脚,唐仑不得不躲开这致命的一脚,随即变换了角度,再次发起攻击。女子一手挟着采烟一起向后退去,一下子退出五丈开外。

唐仑以为那女子不敌自己害怕了,得意地一笑,继续向她们冲过去。可不料那女子竟然甩开了一只钢鞭,鞭梢直奔唐仑面门。

唐仑大惊,知道自己遇上了对手,要是搁在平时,他早就逃走了。可今天不能,他必须杀了采烟,否则,他一样得死。于是,他一边腾挪闪跃着躲开钢鞭的袭击,一边慢慢接近她们,他知道,鞭子这种兵器,对近距离的目标是施展不开的。

那女子也一边不停地袭击着唐仑,一边向后退。

只听“当啷”一声,唐仑这一把匕首也被鞭子卷飞了,掉在了地上。女子冷哼一声,甩开钢鞭,卷住了唐仑的脖子。

唐仑越挣扎,那鞭子就缠得越紧,渐渐地,他没有了呼吸。

女子松开了鞭子。

采烟大着胆子,跟那女子走过去看,只见唐仑大睁着两眼,仿佛死不瞑目的样子,非常骇人,不由得紧紧抓住了那个女子的衣角。

那女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么荒凉的地方?”

采烟抚着“咚咚”直跳的胸口说:“我是被这个人劫掠过来的。”

女子皱眉道:“他为什么要杀你?你们有仇?”

采烟点点头:“也算是吧。其实,他是受人所托,要杀了我。对了,刚才幸亏遇到了你,要不是,现在死的人就是我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就要行大礼。

女子笑了笑:“没什么,我也是刚好碰上罢了。”顿了顿又说,“好了,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采烟急忙拉住她:“姑娘,不要”

那女子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现在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采烟哭泣道:“姑娘,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要不,请姑娘带着我吧,我给你当丫鬟,洗衣做饭,什么我都能干的。”

女子摇摇头:“可是我并不需要一个丫鬟啊”又看采烟哭得可怜,说:“这样吧,我给你一点银子,你自己去找个活路,我真的不能收留你的。”

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两锭银子,塞到采烟手里。

采烟心想,我到哪里去找活路呀?我什么都不会做。名义上是给人家做侍女,可是,除了跟在主子后面耀武扬威欺负比我地位还低的下人之外,我就什么也不会做了。哦不,我会洗衣服,学了十来天。

可是,那女子一点儿也没有要收留她的意思,而且,采烟看她那打扮,不像是个有家的人,恐怕也是居无定所来去无踪,算了,这样的女侠,跟也跟不了。

于是,采烟又道了谢,拿着银子走了。

………………………………………………………………………………………………

此时的东盛王府,已经乱作一团。

本来,贺清风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然后第二天再次审问采烟,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想干脆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情了结了算了。不就是郑欣韵吗?大不了,忍痛杀了她算了。

虽然贺清风十分宠爱郑欣韵,喜欢那小辣椒一样的性格,但是,如果她做错了事情甚至杀了人,那么,贺清风绝不姑息。

一路想着,来到了牢房。

走进去一看,灯火通明,江源等人躺在地上,空气中有一股奇特的、令人极其不舒服的香味儿若隐若现,而采烟,早已不见了踪影。

贺清风赶忙命人将江源等人扶起来,粗略看了一下,知道他们已经遭人暗算。而且,贺清风想起来了,空气里这股香味儿,是东越水仙发出来的。东越水仙,顾名思义,产自东越国,外观与普通的水仙花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含有剧毒,其花瓣花蕊放在清水中浸泡后,其毒素可以得到最大的释放,并且存在于清水之中。如果有人嗅了浸泡过东越水仙的清水,那么,很快就会昏迷不醒,甚至有性命之虞。

贺清风赶忙命人去书房拿来解药,给江源等人喂了下去。上一次来抵抗东越国的侵略,东越国的人就用这种方法偷袭他的大营,几乎所有的人都中了毒,后来,凝云寺的慧明方丈拿出了解药,才使贺清风免遭全军覆没的结局。因此,贺清风藏有一些没有用完的解药。

江源等人慢慢苏醒了过来。

一看到贺清风,江源赶紧请罪:“王爷,属下办事不力,被唐仑那厮劫走了采烟。”

贺清风吃惊道:“唐仑?怎么会是他?”

在贺清风的印象里,唐仑虽然不是很出色,但也老实本分。

江源摇摇头:“这个属下还不知道,可是,据唐仑自己说,他要杀了采烟。”

贺清风觉得事情愈来愈复杂了。他不禁有些怨恨庞公公早不来宣旨,晚不来宣旨,非要在采烟即将说出一切的时候宣旨。现在采烟不知去向,就算他怀疑郑欣韵,那也只能是怀疑罢了。而且,冤魂索命的戏码只能上演一次,再用这个招数,肯定不灵了。因为府里的人都知道,是王爷装鬼吓唬了景蓝。

贺清风懊悔不已,坐在书房里,一动也不愿意动。连谨太妃的面都不愿意见。

与此同时,郑欣韵的心里也并不踏实。采烟不见了的消息,她一大清早就听说了,可是,为什么大家只嚷嚷着说采烟不见了,而不是她死了?难道,她和孟晓一样,逃走了?

唐仑也不给个回信来,这叫郑欣韵心里更加忐忑不安。由于唐仑没有再出现,所以她不知道,采烟到底怎样了,是死了,还是逃了?

郑欣韵焦急地在心里祈祷着,祈祷唐仑赶紧出现。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怎么是你?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怎么是你?     孙子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孟晓,就藏身在潞州城东南角的一座大宅子里。说起来,孙子曦觉得这座大宅子有些奇怪,居然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烟。据孙子曦观察,这座大宅子的主人,深居简出,行踪不定,很值得让人怀疑其真正身份。而且,这座大宅子,表面上看起来,只有两个几乎是老弱病残的家丁在看守,可实际上,内里戒备森严,简直不亚于东盛王府。孙子曦试探了几次,都没敢进去。

孙子曦对孟晓的愧疚与日俱增,认为都怪自己存了一己之私,瞻前顾后,光顾着考虑自己怎么向贺清风解释为什么会听到他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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