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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童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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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的笑意:“你都不知道,那帮男的,看到江甜一走出来,都快流口水了!”
  “所以,你也流了?”
  “笑话!我比他们厉害了多了!”赵一洋一脸得意洋洋:“我憋得住啊!”
  “……”
  说起这事,赵一洋的表情就谄媚了许多:“我这回可是要追海城姑娘,你也知道的,海城姑娘漂亮又洋气,没票子怎么追?”
  季时禹嫌弃地瞥了赵一洋一眼:“滚蛋滚蛋!”
  ……
  虽然也知道赵一洋这个人不靠谱,但是毕竟兄弟一场,好不容易让他看上一个姑娘,季时禹不可能不帮。
  季时禹对江甜不熟,人姑娘不是工学院的,和池怀音是室友,平时和池怀音除了上课,几乎形影不离。自从赵一洋要追江甜,就开始视池怀音为眼中钉,完全没有同学之谊。
  实验做完,赵一洋跨小组跑到季时禹这边来,急得火急火燎的,跟火烧屁股似的。
  “你说池怀音怎么回事,她难道没有一点个人生活吗?一天空余时间就那么点,她们俩上厕所都要一起去!”赵一洋又气愤又克制,虚着声音跳脚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赵一洋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季时禹说:“我不管,你得帮我。”
  季时禹正在收拾试验台,头也不回:“我怎么帮?把池怀音打昏吗?”
  赵一洋眼睛放光:“这主意不错啊。”
  季时禹一记眼刀丢了过来。
  “要不这样,你帮我去拖住池怀音。”赵一洋双手合十,一副祈求姿态:“兄弟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你也不想每天看到我吧?我谈恋爱以后肯定最后一个回宿舍。”
  “……”季时禹仔细考虑了以后,觉得赵一洋描绘的这个蓝图,似乎还不错。想了想点点头:“我试试吧。”
  ……
  池怀音最近其实比较清闲,教授交代的工作都做完了。新课题还没有分组,她每天在实验室里打晃一圈,也就没什么事了。
  最近在实验室也碰到过季时禹,不过两人完全没有交流。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她又小小得罪了他,他之后就有些爱答不理的。
  所有人都喜欢聪明人,大部分人都慕强,池怀音也不例外。池怀音发现自己偶尔会不自觉找寻季时禹的方向。
  很奇怪,这小痞子在实验室里的样子,和平日吊儿郎当的形象完全不一样。每次曹教授来开会,说到比较难的课题关键点,即便是再爱出风头的同学,也不敢轻易接话。
  只有季时禹,总是能轻描淡写说出答案。
  不过他不烦她也好,至少不再欺负她了。
  收好了自己的笔记本和笔,池怀音重新绑了一下有些松散的头发。
  晚上江甜说想去校外吃小炒,池怀音看了眼时间,刚准备走,就听见身后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
  “池怀音。”
  池怀音一回头,就看见季时禹收拾完试验台,这会儿正靠着桌子闲适地站着,身上还穿着做实验的袍子,上面印着森城大学的校徽和文字。
  他微微偏着头,对她挥挥手。
  池怀音一头雾水。
  平时一个无意的眼神对视都要撇开,这会儿又是要干什么?
  “有事吗?”
  池怀音站在他面前,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若有似无,不知道为什么,池怀音总觉得他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有种没来由的不自在。
  看了一眼实验室的时钟,她抿了抿唇。
  “我约了室友去吃小炒,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季时禹淡淡眼风扫过来,平静而缓慢地问她:“你周末有空吗?”
  池怀音看着季时禹,他目光没有闪躲。
  “嗯?”
  “我们计划周末去海边,你可以带上你的室友。”
  “啊?”池怀音见他若无其事说着这些,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你该不是要我们和你们一起去海边吧?”
  季时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不可以?”
  季时禹这反常的姿态,不由让池怀音怀疑起他的目的。
  他们并不熟,最近又有些结怨,她还被他欺负过,同学之谊都很勉强,朋友那更是谈不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池怀音仔细想想,自从季时禹发现她是院长的女儿,就各种不一样了。
  上次送她回家,这次又……
  简直,诡异。
  “我发现,自从你知道我是院长的女儿以后,就不正常了,献殷勤什么的。”攥着手指,想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我想告诉你,池院长这个人,公私分明,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怎么照顾过我,我在森城大学读了这么多年,他连跟我一起回家和返校都不愿意,所以……你要有什么想法,对我下手,也没有用……”
  池怀音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季时禹的雷区。
  季时禹目光笃笃地盯着池怀音,嘴角的弧度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池怀音,我就好奇了,在你心里,我到底能小人到什么地步?”
  池怀音被他盯得有些害怕。
  “那个……”
  季时禹也有些不耐了:“去不去?一句话。”
  池怀音咽了一口口水。
  “……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异】3
  季时禹:和爱情相比,面包重要吗?
  池怀音认真想了想,回答:包很重要,面无所谓。
  季时禹:……


第8章 
  除了学校活动,池怀音并没有和男生出去玩的经验。
  季时禹说的海边,是森城下辖的一个海滨小岛——情人岛。去那里玩,要先坐两小时的公汽,再转一小时的轮渡。轮渡每天只有固定班次,票需要提前买,当天去基本上是买不到的。
  因为名字和自然风光,很多人去那里游玩,尤其是年轻的情侣和新婚的夫妻。
  虽然是森城人,池怀音从来没去那里玩过,这次季时禹约这地方,她心里其实也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路程太长,早上五点四十就要出发,赶第一班公车。
  江甜一贯爱漂亮,去旅行自然打扮一番,加上本来就长得漂亮,随便穿什么都很亮眼。
  池怀音也起得很早,开着衣柜的门,想了许久,最后拿出了妈妈给她新买的衬衫,棉纺质地,袖子上有木耳边,质感好又带着几分清纯,搭配了一条红色长裙,长及脚踝,看上去大方得体,也不会过于妖艳。
  江甜见池怀音这一身打扮,眼前一亮,立刻很热心给池怀音找饰品,选来选去,最后给池怀音配上了一顶防晒的草帽。
  “池怀音,我发现,你打扮打扮,还是蛮好看的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意味深长盯着池怀音:“咦,可疑了啊,怎么和季时禹他们出去玩,你就这么认真打扮?你这是看上季时禹还是他那个室友了?”
  听到江甜这么揣测,池怀音的脸瞬间就热了,有些羞恼。
  “怎么可能啊!就是随便穿穿,那我去换掉。”
  “哎呀,开玩笑的,看把你急的。”江甜笑嘻嘻地阻止她:“就这么穿,多好看呀。”
  ……
  早上五点多,天还没透亮。
  车站里只有零星几个早起上班的人,没有风,没有人喧马嘶,一切都那么静好。
  昨天夜里下了场小雨,给花草树木洒上了明亮的颜色,让一切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鸡鸣鸟叫,路边的店铺一间间开了起来,惺忪睡眼的人们开始支起五颜六色的棚子,路边渐渐有了各式油光光的桌子凳子,洗洗刷刷又是一天开始了……
  池怀音和江甜到的时候,季时禹和赵一洋已经等候一会儿了。
  一见她们到来,原本大大咧咧插着腰的赵一洋,立刻换了个很规矩的站姿,笑得很谄媚:“你们到了。”
  江甜不太看得上赵一洋那个小痞子,敷衍地“嗯”了一声。
  相比赵一洋的热情,一旁的季时禹就显得有些置身事外了。
  他双手插兜,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四个人还没怎么说上话,头班车就来了。
  时间太早了,车上几乎没什么人。江甜坐下以后,赵一洋立刻厚脸皮坐到了江甜身边,嬉皮笑脸道:“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分开坐才有新话题。”
  “不要!我要跟怀音一起!”江甜说着要推开赵一洋,但赵一洋就像被钉在凳子上一样,怎么推都岿然不动。
  池怀音见眼前的情景,笑了笑,对江甜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坐你们后面。”
  说着,钻进了江甜后面一排的靠窗位置。
  最后一个上车的季时禹直挺挺地站着,居高临下看了一下眼前的状况,皱了皱眉。
  赵一洋推了他一把:“坐啊,站着干嘛?”
  季时禹意味深长看了池怀音一眼,不高不低的声音,十分揶揄地说道:“我可不敢挨着她坐,她老以为我接近她,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池怀音:“……”
  虽然季时禹有些不悦,还是被赵一洋按倒了。
  赵一洋从背包里拿了副扑克牌出来,两个小时的车程,四个人便开始打牌混时间。
  因为有四个人,赵一洋就介绍一种新玩法,二人组队打对家,哪一队牌都跑完就算赢。
  赵一洋的书包搁在后一排当椅子,他和江甜都从椅子缝隙里往后出牌。
  环境“艰苦”,但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
  赵一洋一直斜眼看江甜的牌,江甜忍不住恼了,啐他道:“你要不要脸啊!一直窥我牌!”
  赵一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顾不得斯文伪装了。
  “老子和你是一队的!”
  “那更不能作弊啊!”江甜嫌弃地蹬了赵一洋一眼。
  赵一洋无语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抱怨:“笨死了,一直给你放牌,你就是不懂,顺子要那么长干嘛,你以为扎辫子啊?该拆要拆啊!”
  “我要自己打!”江甜也有些不服气:“不要你管我!”
  江甜是文科生,数理化比较一般,打牌又没心眼,赵一洋身为队友,着急也正常。毕竟在场的三只工科生,都是算牌高手。
  池怀音看了看打下来的牌,大概算了一下还没打下来的大牌,准备先把季时禹放走,打了一对三下去。
  她微微抬眸看了季时禹一眼。
  季时禹手指修长,看了一眼池怀音打下去的对三,微微一笑,将牌收了起来。
  “要不起。”
  池怀音原本胜券在握的表情消失了,愣愣看了季时禹一眼,心想他是不是疯了,给对家放牌?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季时禹的牌路才叫人难以捉摸。
  小牌统统不要,大牌统统不救,硬是把完全不算牌胡乱打一通的江甜都放跑了。
  池怀音捏着一把牌,忍无可忍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时禹往后一靠,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直勾勾盯着池怀音。
  “我要得罪院长的女儿,好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池怀音气得恨不得把牌甩他脸上。
  周末,情人岛的游客比往常要多。下轮渡的时候实在挤得没边,池怀音也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倒霉,还没开始游玩,就和江甜他们走散了。
  原本是想离季时禹远一点,却不想最后,剩给她的只有季时禹了。
  池怀音不知道的是,这场“走散”,也是赵一洋事先计划好的,都到情人岛了,怎么可能还四个人一起玩,那怎么增进感情呢?
  但是不带池怀音,江甜不可能答应他的邀约,所以最后只能出此下策。
  乘客都下了船,轮渡的船员还在固定着绳子,有工作人员拎着扫把上去,随后关闭了上下船的铁闸门。
  远眺过去,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天海相接,太阳冉冉升起。码头被海浪冲击,唰唰声响。
  海鸥和白鹭在天空中无拘束飞翔,时而停歇。海风咸腥,又带了一丝朝阳升起的温暖。
  池怀音回过头看了一眼轮渡,再看看不远处站着的季时禹,内心无比纠结。
  季时禹双手插兜,靠在岗亭侧边,偶尔会看池怀音一眼,池怀音和他隔着不远不远的距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无助地捏着自己的手心。
  许久,海风吹动季时禹的额发,他看了一眼池怀音,皱了皱眉头。
  “走不走?”
  池怀音想想眼下的情况,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向季时禹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池怀音也有些泄气,本来想来好好玩的,现在估计不会好了。
  “在岛上四处找找,看看能不能碰到他们。”
  “岛上这么大,上哪找去。”
  “我们一班船,晚上肯定都要回码头。”
  “嗯?”
  季时禹低头看向池怀音,声音低沉,仿佛风中低吟。
  “现在,先将就一下。”
  ……
  情人岛从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发展旅游,这些年来,已经初具规模。
  唯一麻烦的,是买了地图也没什么用,各种线条太纷乱了,看不懂。按图索骥在情人岛很难实现,岛上的规划就是很随性自由的。走在路上,永远都想不到,下一个转弯,会走到哪里去。
  两人乱转了几个小时,午饭也没吃,见池怀音还要往前走,季时禹终于有些不耐。
  “前面走过去,是个环线,又会走回来。”
  “你怎么知道?”
  季时禹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我看得懂地图。”
  池怀音皱了皱鼻子,不满地拉了拉自己的书包带,也不知是不是狗胆上身。
  “要不,我们分开走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季时禹听到她这么说,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就在池怀音以为,季时禹是不是要上来揍她的时候,却冷哼了一声。
  “行。”
  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和季时禹分开,池怀音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一个人顺着那条路走下去,繁茂的荫处越来越少,幽静无人的道路上渐渐可以看到游客和小贩,喧嚣的人群越来越近,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商品街。
  池怀音以前也没什么机会四处旅游,这会儿一路逛一路买,渴了在路边喝一杯梅子汁,饿了就买一碗路边多汁的鱼丸。好不惬意。
  不知不觉的,她手上就拎满了各式各样的盒子和袋子。
  果然,江甜说得没错,女人天生就爱买东西。
  池怀音边吃着糖串边看着路边的商品。迎面而来的一对情侣在路上笑闹,两边都没注意,那个微胖的男生,就和池怀音和撞了个满怀。
  池怀音身材纤瘦,被那人撞得人仰马翻,东西掉了一地,头上戴得好好的帽子,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狼狈极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池怀音本能地道歉,然后低头捡着自己买的那些小玩意儿。
  本来两边都没看清人,都有错,但那个男生身上粘了池怀音的糖串,顿时火大起来,粗着嗓子骂咧:“你走路没长眼睛啊?这路也不窄,怎么就撞到人身上,你吃得这什么东西,粘得我满身都是。”
  池怀音刚捡起自己的东西,这才注意到糖串粘到别人身上了,也顾不得被人吼了,想上去帮人清理。
  那男的见池怀音好欺负,更是不依不饶:“一个人出来旅什么游?又瞎又蠢的。”
  路过的游客不明所以,纷纷驻足围观。
  池怀音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被那人吼得头皮发麻,也有点懵了。她身上那股子知识分子加乖乖女的弊端又显现出来了,不会吵架,没办法用嗓门战胜别人。
  眼前的男人面目不善地搓着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耳边都是路人的窃窃私语。
  池怀音只觉口干舌燥。
  “喂,池怀音。”
  池怀音觉得有一瞬间好像产生了幻觉,怎么会听见季时禹的声音?
  几乎下意识地,她开始四下搜寻。
  然后,她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揶揄笑意站在人群中间。
  那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他推开了看热闹的人群,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眼睛好像失焦了,周围的人全都虚化了,化成五彩斑斓的光点,唯有季时禹的身影,格外清晰。
  他走了两步,然后弯下腰,把她掉落在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随手拍了拍上面的落灰和脚印。
  还是一贯的散漫不羁,走到她身边。
  “你是猪吗?谁都可以欺负?”语气中带着轻嘲。
  然后,季时禹轻飘飘睨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
  “谁告诉你她一个人来的?”声音不高不低,震慑力却十足:“你是蠢还是瞎?”
  他比那个吼池怀音的男人高出半个头,长期运动,身强力壮,那男人见此情景,瞬间不做声了。
  那男人的女朋友也觉得再闹下去不好,赶紧趁机扯了扯:“别闹了人家也不是有意的,走吧走吧。”
  季时禹冷冷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们吓得头都不敢回。
  那对情侣走后,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只有季时禹,探究地看着池怀音,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明明他的表情带着嘲笑,可是奇怪的是,池怀音一颗不知道悬在哪里的心,却因为他的出现,落回了原处。
  软绵绵的脚底,仿佛也有了力量。
  池怀音抬起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不等池怀音说感谢的话,季时禹已经很粗鲁地,把她的遮阳草帽盖在了她头上。
  “笨死了。”
  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则新闻,一个男的融资7亿以后找了小三,分了前妻3。5亿。
  季时禹感慨问:如果给你3。5亿,你能接受我有小三吗?
  池怀音摇头。
  季时禹立刻喜笑颜开:果然真感情就不一样。
  池怀音再摇头:3。5亿,小三怎么够?小四小五……最起码小一百,别担心我,我都可以接受。
  季时禹:。。。。
  *******
  写的时候全程姨母笑~
  我说真的我第一次写一对CP,让我觉得这么般配的。
  我们季时禹和池怀音的名字,正好是吃鸡(池季)CP。


第9章 
  池怀音要感谢此刻有一顶帽子,盖住了她通红的脸庞,以及鼓噪的心跳。
  走在前面的男人,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张狂样子,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一个正经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越看越顺眼了。
  “喂,池怀音。”
  他在叫她名字之前,总喜欢加一声“喂”。见池怀音一直没跟上,皱着眉回头催促:“走不走了?”
  夕阳温暖的光线镀在他周身,带着一圈暖黄的颜色,身影看上去那么柔和,连不耐烦的样子都比一般人好看。
  像暖风撩动心弦。
  “走。”池怀音按了按自己的帽子,低着头跟了上去。
  岛上建起的各式各样的小别墅,各有特色,让人留恋。花木扶疏,也不知是哪种植物的味道,香气扑鼻,一切都美好得刚刚好。
  季时禹看地图的能力果然比池怀音强,带着池怀音东穿西走,总算离开了那条环线。顺着一个小坡走下去,是画廊一条街,一条寂静的小路,一侧是画廊,另一侧是一排院墙看不到头,古老的榕树,垂着长长的枝,直到墙外,红砖的缝隙里,仿佛都有故事一般。
  “几点了?”季时禹走着走着,回头问道。
  池怀音戴着手表,低头看了一眼,回答:“五点十四。”
  池怀音这才发现,原来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和季时禹在一块儿,好像时间也没有那么难混的样子。
  “现在太阳下得这么早吗?”季时禹有些疑惑,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暗下去的天空:“现在往码头走吧,估计他们也差不多了。”
  “好。”
  ……
  等他们到了码头,码头早已经没有船了。运行了一天的轮渡都入港检修加油去了。
  海风微凉,海鸥停息在栏杆上,时而发出悠长叫声。
  售票窗口已经关闭,挂在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半,而他们的船票,是六点的。
  池怀音再低头看自己的手表,指针竟然还在五点十四。
  她怯生生抬起头看着季时禹:“抱歉,我的手表好像停了。”
  季时禹沉默地看了一下眼前的状况,很难得没有发脾气。他转过身来,问池怀音:“最早也是明天才能走了,你打算今天怎么办?”
  池怀音眨巴着眼睛,有些错愕:“我?不是我们么?难道你打算跟我分开走?”
  这岛上就这么一个离岛的交通方式,难不成他准备游回去?
  季时禹浓密的眉毛此刻紧促成一团,早上他身上的钱都被赵一洋那个重色轻友的搜刮一空。赵一洋为了追江甜,要把钱包准备厚一点,于是只留了块把钱给他吃饭,他当时想着,船票已经买好了,留点钱吃饭也够了,哪里能想到还有错过船票这一种可能?
  这会儿只能指望池怀音了,毕竟院长的千金,手头肯定比较松。于是他难得脾气好,一点都没有对她凶。毕竟他可不想在海岛露宿户外,那会很冷。
  “今晚我们只能住在这里了,住店可能不便宜。”
  听到季时禹这么说,池怀音倒是没有太担忧。
  “这倒没事,我带了钱。”说着,她把手往包里一掏,摸到有些瘪的钱包,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她这才恍然想起,今天买各种小礼物,好像把钱花得差不多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表情立刻变得窘迫了。
  她该怎么开口找季时禹借钱?
  “那个……”池怀音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上的那些礼品盒:“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买了太多东西,好像把钱花光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她赶紧把钱包打开,展示给季时禹看,里面真的只有毛票了。
  季时禹听她这么说,脸上阴霾顿生。
  “你都买了些什么?!”
  池怀音赶紧打开各种礼盒解释道:“都是些手工艺品,纯手工制作的价格肯定要贵些……”
  季时禹黑着脸看向礼盒中的东西,随手捻一个起来:“这哪里是手工制品,分明是批量生产的,你是猪吗池怀音?”
  池怀音拿过来一看,发现做工似乎确实略粗糙了一些:“真的吗……那怎么办,能退吗……”
  “……”季时禹无语地看向她:“我就块把钱,还吃了饭。”
  池怀音这才明白季时禹从刚才开始,耐着性子说了半天的用意,感情他也没钱,指望她呢。
  “那怎么办?”池怀音的脸瞬间愁成苦瓜。
  “我怎么知道?!”
  ……
  两人商量了一番以后,决定在岛上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他们不仅住店没钱,连第二天买船票回去的钱都没有。合计一番,决定先试着和别人商量商量,毕竟社会还是那么淳朴,好心人那么多。
  岛上的民宿倒是也不少,他们随便走进了一家。
  低矮的民房,全是木头搭建的,四处都种着花草树木,小小的庭院收拾得非常干净,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老板娘烫着一头卷发,看上去十分利落,见季时禹和池怀音进来,立刻热情招待。
  “晚上好啊,住店吗?”
  池怀音心虚地一笑。
  季时禹还算镇定,问道:“请问住一晚多少钱?”
  老板娘热情回答:“通铺4块,单独床位10块。”
  池怀音环顾了下四周,努力微笑着说:“老板,是这样的,我们错过了船回城,手里没钱了,能不能先赊账住着……除了住店,我们还想借十块钱,买船票。您放心,我们都是学生,明天我们回城了,一定会送钱来。”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从听到“赊账”两个字开始消失。
  “你们闹着玩的吧?”
  一直沉默地季时禹说:“我们都是学生,确实遇到了点状况。”
  见老板娘的脸开始黑了,池怀音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虽然停了,价值还是在那。
  “那您看,我押我的表给您可以吗?我们只住一晚,再借十块钱买船票回城。”
  老板娘狐疑看了他俩一眼,再拿起池怀音的表细细打量:“哟,梅花的啊?怎么停了?”
  “可能出了点故障。”池怀音说:“我爸从德国给我带回来的,当时就要六百呢。”
  这年头的学生都没什么钱,季时禹要有东西,肯定不会指望她。池怀音想想身上也就这块池父带回来的表,稍微值点钱。这会儿事急从权,亏也没办法了。
  老板娘心里也大概知道这表不便宜,怎么算都是赚了,于是点了点头:“那行吧,给你们一间好点的房吧?”
  池怀音一听“一间房”,吓坏了,也顾不得女孩的气质了,立刻拔高了嗓音:“两间!两间!”
  站在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季时禹,见池怀音一副吓破胆的样子,知道她肯定又胡思乱想以为他要怎么样了。
  斜睨一眼,冷冷一声。
  “切。”
  ****
  民宿本就不大,并没有什么环境很好的单间给他们。
  老板娘带着他们爬上二楼,并不是标准的层高,比一般的暗楼只高一点,“人”字型屋檐下面的空间。楼梯很窄,上楼都要低着头,池怀音的裙子太长了,上楼梯的时候一直踩到自己的裙子。
  二楼是一个逼仄的通间,放着两张床,池怀音一看这布置,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找老板娘:“老板娘,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能不能把我们分开?”
  老板娘笑眯眯看了二人一眼,走到两张床中间,那里垂着一道布帘。她大咧咧拉起了布帘,两张床就被布帘分开了。
  “喏,这是两间。”
  池怀音看看眼前的环境,再看看季时禹一脸不悦的表情,咽了口口水:“好吧。”
  老板娘笑眯眯的:“好睡,我走了。”
  二楼这么个小房间,两边都因为屋檐斜面特别低矮,就中间梁柱之处,可以让人直立站着。除了屋顶上的一小块天窗,连通风的口都没有,浓浓的潮味让池怀音非常不能适应。
  但是最让她不能适应的,是她今晚要和季时禹一帘之隔的睡觉,想想都要羞愤致死了。尤其老板娘下楼之后,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更让人尴尬了。
  一直弓着背站在门口的季时禹,终于走了进来。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嘎吱作响。他走到中间才勉强能站立,居高临下看着池怀音,眼神意味深长的。
  “你睡哪边?”
  池怀音小心翼翼打量着季时禹,心底还是有些忐忑,她指了指就近的那一张:“那……这个?”
  季时禹冷哼了一声,直接走向另一张床。看都不看池怀音,用力把布帘扯开,将两张床完全挡死。
  听见季时禹躺上床的声音,池怀音才松了一口气。
  她连袜子都不敢脱,小心翼翼不放出太大声音,躺在了那张床上。
  季时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女孩一帘之隔睡觉,也有些失眠。
  随手打开床头柜,里面有几本杂志,这让季时禹大喜过望。
  总算能让他分散些注意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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