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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童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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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季时禹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始终带着他的招牌式痞笑。
  “感谢你们,让我们认清了一个事实。日系企业的设备,我们确实买不起。”他抿唇,语气始终不卑不亢:“我赞同你的话,锂电池的门槛确实很高,但是我们中国人,也还是能迈进来。”
  ……
  一月是最冷的时候,寒风稍显凛冽。但是签成了合同,他们胸口都是一腔滚烫。
  不仅仅是为了长河,更是因为他们用勤勤恳恳的技术和产品,真正打了日企一个耳光。
  这种感觉,实在太解气了。
  赵一洋叽叽呱呱半天,半晌,很高兴地说:“我要去买几瓶可乐,你们等我一会儿。”
  赵一洋一走,就只剩池怀音和季时禹两个人站在车站里。
  “今天真的很解气。”池怀音心里也很高兴:“你也真的很厉害,你都不知道,我和赵一洋两个人都紧张死了,他那个大黑脸,那会儿都吓得惨白惨白的。”
  她还要继续说话,站在她身后的季时禹,突然就低下头来,毫无征兆地埋首在池怀音的颈间。
  季时禹比池怀音高出20多厘米,重量自是不用多说,池怀音用尽了力气,才将他撑住。
  “怎么了?”池怀音以为季时禹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刚要回头,就被季时禹按住,力道不重,却很霸道。
  “别动。”
  “嗯?”
  季时禹的声音不高,疲惫中带着沙哑:“让我靠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关于名字,季家的公子一直不满。2008年,季公子要上小学的时候,他很郑重地和父母谈判。
  季慕池:我要改名字。
  季时禹对此倒是没有反对,反而积极响应:可以啊!我正有给你改名字的意思呢。
  季慕池:改什么?
  季时禹:今年奥运,我们要致敬奥运。我觉得吧,季北京,季奥,季中奥,季……
  季慕池:……算了,不改了。


第50章 
  季时禹紧紧靠着池怀音; 整张脸埋在她颈肩之上; 好像一台需要充电的机器; 一动不动地粘着池怀音; 冬日唯一那点露在外的皮肤贴合,温暖入心。
  池怀音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 轻笑出声:“还以为你一点都不紧张呢。”
  季时禹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带着几分疲惫。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
  “嗯?”
  “我们的电池,是不是能到索西的水平,我没有把握。”想到最后的结果; 季时禹闷声笑着,竟然带着几分惊喜:“原来,索西也不过如此。”
  “是啊; 我和赵一洋也吓死了。”
  许久没有动的季时禹终于动了动脑袋; 将脸露了出来,然后伸出胳膊; 环住了池怀音,以一种温存而缠绵的姿势。
  “希望有一天; 长河电池,能成为全世界市场占有率第一的企业。”
  池怀音没有嘲笑季时禹的梦想; 从心来说,她也盼望着这一天的来临。
  中国制造不再是一个粗制劣造的笑话; 而是全世界都认可的标签。
  这是他们作为技术人; 唯一的目标。
  池怀音笑; 抬手握住季时禹的手。
  “所以,季总,你可要加油了。”
  ……
  长河锂电池生产线的日产量大,诺记那一批电池很快就生产完成。
  诺记对产品的质量很放心,又签订了1000万枚锂电池的合同。长河靠着低廉的价格和过硬的产品质量,成功将诺记从索西手上抢了过来。
  合同签订成功的那天,恰逢季时禹的生日。
  大家要出去喝酒聚餐的时候,都闹着让季时禹拿出身份证。
  “济公是不是真的今天生日?该不是为了趁聚餐,蹭过的吧!”
  “济公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好不容易聚餐一顿,还要给老大庆祝生日!没天理啊!”
  ……
  大家用筷子敲着桌子,让季时禹拿身份证出来看,季时禹被闹得没办法,只能把证件掏了出来。然后众人又开始研究季时禹身份证上的照片,那是他学生时代的样子。
  “济公以前长得怪好看的,主要是又嫩又秀气,怪不得池总能看上。”
  “要不是济公长了张好脸,我们就没有池总这么好的领导了。”
  “……”
  长河的团队一贯没有什么领导下属之分,尤其季时禹,常年在实验室和车间打转,完全不像一个老总,有时候他要出去谈事,一换上西装,大家就开始调侃:“人靠衣装马靠鞍,济公穿了西装,还真的有几分大老板的样子了。”
  和对季时禹的调侃对比,他们对团队里唯一的女性——池怀音,则是十足的拥护。
  也许是工科女孩实在太少了,有一个一直在领域里坚守,并且没有爬墙,在内部就消化了,大家自然是爱护得紧。
  再加上池怀音话少,平时吃苦耐劳,对于大家专业上的困惑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俨然已经成了长河的“小公主”。
  大家喊池怀音“池总”,却喊真正的决策者季时禹“老季”“济公”,可见这地位差异有多大。
  都是一帮男人,哪里记得什么生日,整张桌上,只有池怀音一个人给季时禹准备了礼物。礼尚往来,她也给季时禹买了一台手机。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轻轻地将包装好的盒子推到季时禹面前,也许是太多人看着她,她有些紧张,一时祝福的话也想不出,嘴一瓢,脱口而出。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话音一落,众人都开始爆笑。
  池怀音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面上有些微红,起身说道:“我……我去上厕所。”
  说着,就跑了出去。
  赵一洋晋级奶爸以后,就忙得焦头烂额了。好不容易不用回家陪妻女,像放了鸭子一样胡来,他突然捧起了季时禹的脸:“我给你的礼物,是一个香吻。”
  他作势要亲下去,被季时禹正面直击,一把将他打开。
  “滚。”
  季时禹看了一眼池怀音出去的门,对众人警告道:“你们给我老实点,再调侃嫂子,揍人了。”
  ……
  池怀音脸皮薄,被大家调侃了,一定又是一番自我反省,怎么一到季时禹身上,老是说错话。
  季时禹知道她的毛病,跟着出了小店,走入后巷。
  狭窄的小巷子,周围都是门户紧闭,时间已经不早了,路上已经没有什么食客了。后巷堆着几个垃圾桶,没什么章法地胡乱摆放。地上有一滩水,风轻轻吹过,月光安然地洒下来,在那一滩水上,映得波光点点。
  头顶的电线都交缠在一起,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几步之遥的地方,有一盏不知谁家挂出来的灯泡,充当着小巷的路灯。
  季时禹刚走出几步,就看见面朝着大树的池怀音,她一个人对着那棵树,一会儿拍拍自己的脑袋,傻得冒泡的样子,让季时禹心中一阵柔软。
  不等池怀音发现季时禹,他已经一把上去,将她锁入怀中。
  季时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池怀音倏然被抱住,有些懵,整张脸埋在他胸前,挣了半天,才钻出来,得以与他对视。
  季时禹个子太高,抱着池怀音的时候,池怀音不自觉就垫了脚,这乍一抬头,仿佛索吻一样。她意识到这一点,立刻面上爆红。两人的脸贴的那么近,不偷香窃玉就不是季时禹了,就在池怀音抬起头的瞬间,季时禹想也不想,低头就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浅啄了一下。
  池怀音双手攀在季时禹的肩膀上,口鼻间都是男人特有的气息,那种滚烫得体温,仿佛烧灼着她的身体。
  冬日穿得多,衣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季时禹略显愉悦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
  “我今天,真的很高兴。”
  他看似平稳的呼吸带着几分急促,心跳也比平时激烈些许。
  “两年,我终于做出了一点名堂。”季时禹笑:“对你,对你家里,也算有交代了。”
  “很抱歉,今年过年,让你有家都不能回。”
  想到家里的状况,池怀音也忍不住有点眼热:“我爸脾气比较固执,他也不是一定要找你要什么物质保证,只是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把我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他老人家做得对。”季时禹抱紧了池怀音:“你值得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
  季时禹低头缱绻盯着池怀音,笑着问她:“你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
  “嗯?”
  “赵一洋都有女儿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个福气。”
  池怀音面上微红:“傻。”
  池怀音娇嗔的一声“傻”,立刻勾得季时禹心猿意马。
  他收紧了双臂,支撑着池怀音垫得更高,想都不想,低头就吻住池怀音的嘴唇。
  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吸吮着柔软而甜蜜的唇瓣,淡淡的酒气,在两人口腔之中传递。
  季时禹吻得激动之处,将池怀音往墙上推,池怀音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空的垃圾桶,发出“嘭”地一声响。
  这一响立刻惊动了两人,原本还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不得不分开。
  池怀音粉拳捶在季时禹身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野蛮。”
  季时禹笑,放开池怀音,去放置那个空垃圾桶。
  这不动还好,一动才发现,几个错落放置的垃圾桶遮挡之处,居然躲了一个人,那人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就差要在这里练锁骨功了。
  “周继云——”
  季时禹的声音简直冒着火!
  周继云见季时禹的表情是真的发怒,赶紧高举双手从垃圾桶中间站了起来。右手上还夹着尚在燃烧着的香烟。
  “上有天,下有地,我真的只是出来抽烟的。”
  说着,他非常委屈地说:“我一个大活人蹲在这里,你们居然都看不见。本来我是想抽完烟吓吓嫂子,谁知道你也跑出来了。”周继云忍不住控诉道:“正常人谁在垃圾桶旁边亲热?”
  季时禹一把将池怀音拉到身后,池怀音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巷里居然还有人,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不好了。
  直接掀起了季时禹的衣服,将头藏进了季时禹的外套里。一动不动,只希望此刻能长成一棵蘑菇,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周继云一脸无奈,他本来想着抽完烟跳出来吓吓池怀音,结果季时禹一过来就……
  他也是怕被发现以后,会很尴尬,已经很努力把自己藏在几个垃圾桶后面了,有几个垃圾桶还有点潲水味,他们离得远些,还没那么大的味道,他整个人是靠着那些潲水的,简直要熏晕过去。
  有他这么善解人意的朋友和下属吗?
  周继云手上的烟快烧尽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季时禹,半晌,弱弱地壮起了狗胆。
  “明天要我上机油吗?要是让我上机油,我就不走了。”
  季时禹的声音终于忍无可忍,拔高了几分:“快滚!!!”
  ……
  那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池怀音都无法面对周继云。
  过了好久,池怀音终于觉得这事应该忘得差不多了,才恢复了和周继云的正常沟通。
  其余的人都被季时禹抽调去干别的了,整个实验室里只剩下周继云和池怀音两个人。
  见季时禹不在,周继云赶紧把板凳拖到池怀音身边,特别认真地说:“池总,你到底喜欢济公什么啊?”
  池怀音手上端着锂盐和有机溶液组成的电解液,动作微微一滞:“怎么了?”
  “他真的心眼太狭小了,都是年轻人,情到浓时,都是可以理解的,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给我穿小鞋穿了多久了?”
  “……”
  “池总,你得给我吹吹枕旁风,让他别针对我了,我容易吗?我一个没对象的,看了那些不该看的,长鸡眼好吗?”
  “……是……针眼吧?”
  “不重要!池总,听说,他特别羡慕老赵家里有个千金,听我一句劝,你一定要努力,多来点偏方,拼死也要给他生个儿子!还要超级不听话的那种!气死他!”
  “……”
  长期和这些没正形的人混在一起,也难怪连池怀音这样的姑娘,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
  1997年,举国上下最大的事,自然是港城回归。
  一海之隔的森城是离港城最近的城市,那种欢乐的气氛更是浓烈。
  回归前的几个月,森城四处已经开始挂起了各式各样的招牌和条幅,大家都在等待着7月1日的到来。
  长河电池,也慢慢步上正轨。从1995年成立到现在,长河的纯利润已经超过五千万元,锂电池的利润占了整个公司利润的80%以上。
  公司因为规模扩大迅速,已经进行了四轮融资和增资,季时禹从表哥那里,解套了自己的股份,将收益投入股份,成了长河名副其实的第一股东和决策人。
  也一跃,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变成了森城崛起速度最快的青年企业家。
  池母想念女儿,多次给池怀音打电话,就是池父那一边比较难搞,他对于池怀音离家出走的事,还是难以释怀。
  虽然季时禹终于可以兑现当初的承诺,但是如今横在中间的山又高了几分,只能慢慢来了。
  六月,森城的富商联合会赞助举办了一次青年企业家大会,季时禹第一次收到邀请。
  公司接到电话的时候,赵一洋飞奔跑到车间,而季时禹当时正在检修机器,穿着一身工作服,身上都是黑色的机油。
  “老季,快别修了!”赵一洋喊过池怀音:“你们俩,赶紧去逛商场,买衣服,我们要发了!”
  ……
  高尔夫球这项高端的运动,是1994年才由富商引进,这几年森城发展虽然迅速,但是也做不到普及到全民高尔夫的地步。
  得知青年企业家峰会在高尔夫球俱乐部举行,饶是见过世面的池怀音,也有些微的忐忑。
  和池怀音的忐忑不安相比,季时禹的表现实在太过淡定,明明也是土包子一个,走到哪里都不会露怯。
  池怀音想,可能脸皮厚的人,真的比较容易成功吧?
  上午十点,大会准点举行,一众青年企业家都穿着西服出席,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庄重,只有季时禹,坐在其中有些格格不入,低着头稍显漫不经心。
  说来也巧,季时禹身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厉言修。
  以厉言修的家底来说,他应该不屑于参加这种青年企业家大会才是。
  这两年,他的国产汽车以低廉的价格和超低的门槛,在整个中国大放异彩。虽然他觊觎池怀音这事让季时禹不爽,但是坦荡地讲,他的能力,是让季时禹很佩服的。
  大会之后,主办方安排了地方给大家休息换衣,下午,会方提供了高尔夫球场给大家娱乐和交谈。
  这种企业家大会,发言那些环节基本上都是走个过程,最重要的,是后面的交流,大家都是商人,自然要多寻求合作。
  这也是季时禹不太愿意,赵一洋也一定要他来的原因。
  和别的长袖善舞的老总们相比,季时禹是搞技术出身的,对混交际圈并不擅长。
  大家坐在高尔夫球车上,别人在互相介绍自己,聊着高端的运动,循序渐进地插入生意的话题。只有季时禹,坐在离司机最近的位置,和司机聊着高尔夫球车。
  “这车可以开多久?时速如何?”
  “充电需要多长时间?”
  到达果岭,其余的人分散而去,季时禹倒是和那个司机相谈甚欢,相约一会儿让季时禹来试试车。
  站在厉言修身旁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企业家忍不住笑道:“听说这位季总靠两年崛起,看来,财富到了水平,品味还没追上。”
  大家看季时禹走来,也无声地跟着一起笑。
  季时禹的迅速崛起,在森城也算小有名气,之前也有一些人想要和他合作,他连人都不见。现场自然是有一些没有分得这一杯羹的人,看季时禹有些不顺眼。
  那人话里的意思,不过是嘲笑季时禹暴发户,土。
  其实那个年代暴发户很多,许多家里握地的森城人,都是一夜暴富。现场很多经过财富堆积,获得上流社会资格的人,原本也不过是个泥腿子。
  在厉言修看来,在座的所有人和季时禹又有什么分别?
  看看现场的人,厉言修温和一笑,连交谈都懒。
  大家换好了高尔夫球的着装,由球童跟着走入果岭。
  那天天气很好,虽然是夏天,但是没有出太阳,阴天,虽然稍微有些热,但是众人依然热情高涨。
  运动,自然要有点竞技的彩头才有趣。
  那个嘲笑季时禹的人,见季时禹走了过来,故意说:“要不我们赌点好玩的,一会儿分组了,赌个球,谁输了,晚上晚宴的时候,表演跳舞怎么样?”
  旁人听到那人这么说,立刻大笑:“太坏了,都是一帮大老爷们,跳舞不丢人啊?”
  说完,故意对季时禹说:“季总,他闹着好玩的,不参加没事。”
  球童是球会派的,季时禹的球童去上厕所了,自己背着打球的工具,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原本没有注意到大家在说什么,视线始终落在停车点。池怀音在下一辆车上,她刚到,正在向他的方向走来,季时禹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
  池怀音穿了一身白的运动装,头上戴着一定帽子,看上去青春洋溢,大方得体。
  她刚走到季时禹身边,就听见一个不怀好意地男人问:“怎么样,大家赌不赌?”
  池怀音见大家都笑意盎然的,看了季时禹一眼,低声问道:“要赌什么?”
  “今天输球的,晚宴表演跳舞。”有人替季时禹回答了池怀音。
  池怀音没想到这些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会说出这么无聊的赌注。明知季时禹不会打高尔夫,故意要让人出丑,一时也有些气愤。
  她正要说话,就被季时禹拦住。
  季时禹低头看她,两人无声对视,他眸中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
  围观的人很多,他眼风淡淡扫过提出赌注的人。
  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嘴角微动,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周继云和季时禹一直有些不对付,对此,赵一洋都有些诧异,问起这事,周继云就有些咬牙切齿。
  “季时禹,心眼狭小,这种气度,凭什么当大总裁?”
  赵一洋:到底为什么呢?老是针对你的感觉?
  周继云:就因为他没有生到女儿!
  赵一洋:这关你什么事?
  周继云:他说是老子诅咒的!


第51章 
  虽然池怀音担心得不行; 季时禹却始终泰然自若。
  “我和你赌。”季时禹笑着点了点那个提出要赌球的男人。
  那人经常打高尔夫; 常年在90杆以下,算是小高手,自然不惧和季时禹比赛; 不怀好意地说:“那就承让了。”
  四人一组; 围观人的注意力都在季时禹和那个男人身上。
  站在一旁的池怀音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心中的紧张却不能骗人; 她微微皱着眉看着季时禹,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应对。
  季时禹见池怀音不吭一声,嘴角扬起淡淡笑容,他拍了拍池怀音的肩膀; 一副很轻松的表情说道:“别担心; 输了; 我们一起去跳开场舞,我舞跳得还不错。”
  球童已经打开球包,季时禹低着头开始挑选球杆。
  5杆洞,一般用1号木开杆。众人看着季时禹像买菜一样挑选着球杆,半晌; 他笑笑说:“这么多棍子么?还以为一根就够了。这个1号木头杆最大,应该可以打很远吧,我就用1号了。”
  虽然他选对了球杆,但他话音刚落; 旁边的人还是偷笑起来。找个最大的杆来抡; 也是亏他想得出来。
  迎着一缕温热的风; 站在发球台上,季时禹先用手挡了挡光线,看了一下远方,然后试探性地挥动着球杆,连球都碰不到。
  围观的人中,有人忍不住发出低声窃笑。
  就在大家都不看好季时禹的时候,他面上戏谑的表情突然一转,姿势摆好,一杆挥了出去,球以抛物线飞向落球点,直接340码。
  这一下,让刚才还一直在嘲笑季时禹的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了。
  长杆对于力量型选手是最好发挥的,季时禹个高看着也健壮,虽然比较有打好高尔夫的先决条件,但是他这一杆挥出去,是个会打球的也能看得出来,他这分明就不是新手啊。
  那位老总一开始还志得意满,这会儿看到季时禹这一杆漂亮的发球,笑容瞬间定格在脸上,但是好歹也是商场沉浮过的,很快就淡定下来。
  他高尔夫打得不错,一般情况都是赢球的那一个。
  发球好也没什么用,高尔夫这项运动,最后是18个洞下来,杆数最少的才算赢。
  “季总,客气了,打得这么好,怪不得要跟我赌。”
  季时禹笑笑,没有说话。
  漫步在绿茵茵的球道上,球道两旁的植物在绿茵之中盛放,郁郁葱葱。
  那位老总越打到后面,额头上的汗越多。
  最后,他以如常的水准结束了发挥,89杆,而季时禹,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却打出了84杆的成绩。
  毫无悬念,赢了这场赌局。
  那个主动挑衅的老总一脸炭色,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时禹笑笑看了那人一眼,语气始终不卑不亢,用那人的话反击他。
  “承让。”
  说着,走到池怀音的身边。
  他赢了球,池怀音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回归原位。她也跟着有些激动,却还要努力装镇定。
  云层渐渐散去,一丝阳光透露出来,一片绿茵球道便明亮了起来。
  季时禹一身运动装,看上去俊逸非常,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意气风发。
  他微微偏头看向池怀音,喉结滚动,几分性感撩拨着池怀音的心弦。
  “可惜了,我更想和你跳开场舞。”
  池怀音也笑,“可是我还是一样,跳舞会踩你的脚”。
  ……
  那天的晚宴,季时禹最终还是没有让那位老总跳独舞。
  大家的起哄声中,那人尴尬至极,当他硬着头皮要进舞池的时候,却是季时禹站出来为他解围。
  和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企业家相比,他根基尚浅,可是整体气度,却不输任何人。
  他笑笑说道:“算了算了,齐总没有带舞伴,一个大男人跳,伤眼。这次就饶了你了,下次有舞伴的时候,必须跳舞。”
  那人没想到自己在明显的挑衅侮辱之后,季时禹还能站出来为他解围,眼中不由流露出惭愧。
  人群散去,季时禹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社交场上的小插曲,却落入很多人眼中。
  长河电池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家变成年度黑马,长河电池的决策人季时禹,因为这一场乌龙,进入很多人的视线。
  厉言修沉默地围观了这场大戏,转了转手上的红酒杯,视线清冷落在季时禹离开的背影上,许久,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回厂里的路上,池怀音还是有些难以压抑住的兴奋。
  “你怎么会打高尔夫球的?”
  季时禹的手随便撑在池怀音背后的椅背上,表情闲适:“谈事的老板,有些喜欢在这种场合谈。再加上想去研究一下高尔夫球车,就花钱去入了个球会。赵一洋一起去的,他说钱都花了,干脆再花点钱,学下球,也许以后用得上。”季时禹笑:“没想到还真的用得上。”
  “所以你们经常出去,也不全是去谈生意,还有去打球了?”
  “老板们喜欢一边打球一边谈,我们也是作陪的。”
  池怀音也忍不住笑:“真是歪打正着了,解气。”
  季时禹见池怀音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眼中流露出几分宠溺,转而摸了摸她的头发。
  池怀音突然想起季时禹话里的意思,笑容一收:“对了,你刚说,你对高尔夫球车感兴趣?”
  “嗯。”季时禹笑:“你没发现,高尔夫球车是纯电动力的吗?”
  “你想研发蓄电池?”因为汽车里的充电蓄电池,和小型高端电子设备里的二次充电电池,是不一样的,池怀音也有些难住了:“汽车里的电池大多是铅酸蓄电池,厂里的设备什么又要重来了吧?”
  “没那么快。”季时禹敲了敲太阳穴:“还只是想想而已。”
  ……
  ********
  池父近来感冒了许久,每天咳嗽,偏偏性格又固执,不肯让池怀音回家看他。池母通过电话告诉了池怀音,池怀音也挺着急的,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家。表哥不喜欢池父,不好开口,最后想来想去,只能求助于厉言修。
  周末,池怀音从上沙镇进了市里,她和厉言修约在闹事见面。
  厉言修工作其实很忙,他们投产的汽车销量很好,一直在全国各地到处跑。
  池怀音喝了杯水,将从农民那里弄来的各种止咳食补土方递给了厉言修。
  “麻烦把这些给我妈,之前我感冒了咳嗽,就是吃这些吃好的,挺有用的。”
  厉言修接过看起来有些脏的袋子,也没有什么嫌弃的表情,只是随手放在身旁的椅子上。
  他单手撑在桌上,目光平静地看着池怀音,始终带着一丝笑意:“上次企业家大会,都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
  池怀音态度坦荡,倒也没觉得什么:“人太多了,都顾不上了。”
  厉言修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很快又恢复正常:“听说你们的长河电池,发展得很好?”
  说起用心经营的事业,池怀音的眼中也忍不住放出一丝光彩。
  “一群人坚持到如今,总归是熬出头来了。”池怀音笑:“当然,和宏诚汽车还是比不了。”
  说起宏诚汽车这一两年的大放异彩,池怀音也带了几分崇拜:“说起来,言修你怎么这么厉害?做什么都能成功,到底有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啊?”
  厉言修抬起头,淡淡扫了池怀音一眼。
  “哪有人能心想事成,总有怎么努力都办不到的事。”
  他话中的意味深长,池怀音没有听得太懂,她看到厉言修,就想到季时禹说的蓄电池一事,随口便问了一句:“对了,你们车里的蓄电池,是和哪家厂家合作的啊?”
  厉言修报了一个外企的名字,池怀音点了点头:“果然所有和技术有关的,都是国外走在前面。”
  “长河也做铅酸电池吗?”
  池怀音摆手:“不可能说做就做,也许吧。”
  厉言修笑:“如果能有国企做出汽车的发动机、蓄电池,让汽车完全国产化,大概就能做到全民普及小汽车了吧。”
  对于未来的畅想,池怀音始终信心满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
  池怀音是八月的生日,季时禹好不容易休息,立刻找了由头出来。
  他想偷偷给池怀音选一份生日礼物。
  他倒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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