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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苏暖暖的田园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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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个炸雷从天边轰然炸过来,只觉得狂风暴雨夹杂着这样的电闪雷鸣,陆知宪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他猛地一回头,才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心事
“平时瞧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想到还怕打雷!”
看着暖暖狼狈捂着耳朵不敢听雷声,陆知宪很想幸灾乐祸地贬她一顿,但渐渐发现她到底不过是个姑娘家,是他三番五次地拿她当个爷们看的,所以又无趣地找了几个树枝将细细穿进去放在烈火上烤。
两个人折腾到现在都没吃晚饭,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幸好骤雨砸来的时候他还记得把一桶鳗鱼都拎上。
待雷声渐渐息下来的时候,暖暖这时才找回身体里流失掉的那些勇气和信心,来无原由地只想恨恨白他一眼,“嘁,搞得好像你没怕过什么东西似的!”
“嗳,你还别说,我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什么东西……”
他大言不惭说这话的时候忽然一阵冷风‘咻咻’吹过来,风吹过狭窄的山洞,那声音呼啸地更让人心惊胆寒的,吹得地上熊熊燃烧的篝火也跟着不停的闪,外面因为下过雨漆黑一片,瞬间气氛就诡异了好几分,陆知宪眼光不经意瞥到的一瞬间,忽然一道白影‘唰’一下从眼前哧溜飘过,陆知宪心头一紧,连喉咙也带着几分颤抖,“那个,丫……丫头,鬼一般都是什么……什么颜色的?”
暖暖正聚精会神地啃着她烤好的鳗鱼肉,虽然没有调料,但架不住鳗鱼肉实在太过香嫩酥滑,一边含糊其辞地嘟囔道,眼神里满是对这种城市公子哥白痴一般的问题的鄙夷和疑惑,“白的啊,怎么了?”
陆知宪吓得手里的鳗鱼‘啪’一下掉在了地上,估计确实是被吓着了,脸色有点煞白的青,“我刚才好像看见鬼了!”
暖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刚才不还说自己什么也没怕过嘛,原来是怕鬼啊,这嘴巴打的,‘啪’,真够疼的!
“少见多怪!”暖暖吐出嘴里的鱼刺,可是鳗鱼这玩意刺儿真多,她吐了半天,生怕被刺卡到喉咙里,她以前吃鱼可经常吃过这样的亏,没少往医院里跑过,待确认鱼刺全部被她剔干净以后,这才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对陆知宪嘴里的那只‘白鬼’充满了好奇,“管它什么玩意儿,姑奶奶我去会会它去!”
暖暖说走就要往山洞外走去,陆知宪忽然一把拽住暖暖的胳膊犹自惊魂未定道,“喂,大姐,你不会丢我一人在这洞里吧……”
打从她们俩第一次见面开始,陆知宪陆律师小同学已经给他取了四个外号了,分别是:大婶儿,大头贴,丫头,还有现在的大姐,这辈分换的让从来就不怎么着调的苏暖暖同学也望尘莫及。
暖暖用异常嫌弃加鄙夷的眼神,瞬间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将他攥着她衣角的手轻巧夹开,然后拍了拍衣服上那被他拽皱的褶子,笑得肆意枉然,“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这山里能有什么厉鬼,就算是鬼,估摸着也就聂小倩那个级别的,你乖乖等着,姐给你捉一只回来玩玩哈!”
暖暖哈哈大笑着大步跨出山洞,刚还没走几步,果然就看到了那在山林子里晃晃悠悠的白色大玩意儿。
此时雨下得歇了,山谷中一股清新甜畅的空气出来,暖暖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冷,激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其实本来是不怎么害怕的,奈何山里的风实在是比平时听到的风声骇人好几分,她忽然也不想探个究竟了,可是刚才在陆知宪那只胆小鬼面前夸下的海口……
算了,死就死吧,她手里捉着手电筒,刚一脚要跨到树林子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急促而狂躁的狗叫声。
呃——原来是熊婆婆家的那只大黑狗和后来收养的那只大白狗。
虚惊一场!
暖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因着树叶子上随风掉落的雨珠而渐渐变得冰凉。
可是心里瞬间一个陡然的念头涌了上来,大黑这么晚一般不会来山上觅食的啊,难道是熊婆婆出了什么状况?
山路崎岖陡峭,尤其是这样漆黑的夜里更不好走,手电筒射出去那笔直朦胧的灯光晕黄地映在被雨水打湿的山石子路上,更显得阴森幽暗。
陆知宪平时估摸着是走惯了城市里灯火通明的柏油马路,此刻泥泞不堪的山路和随时踩下去可能摔一跤的恐惧,他深吸一口气,才紧跟上了暖暖的脚步。
嗬,这货不是说自己曾在部队里历练过两年的吗?看来那两年艰苦卓绝的部队生涯他是拿来喂狗去了。
幸好这场暴雨过后夜空里的乌云终于缓缓地都散开了,没有月亮,难得是天空干净的恍若纤尘未染,因为是从中秋快要进入深秋的季节,所以夜空冷得有点像凝紫的葡萄冻子。
跟着大黑的引导,暖暖很快找到了熊婆婆位于山谷的那间小竹屋,竹屋外有斑驳的篱笆围着,站在旁边的陆知宪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半天才恍若回过神来一般问暖暖,“这里也住了人家?”
“嗯,是位婆婆。”暖暖此刻不想再跟他开什么玩笑,眸子在夜色的掩映下显得黑而亮。她虽跟婆婆无亲无故,但心里到底存着几分担忧,想着前几日熊恶霸夺去她家鱼塘的那件事,她的思绪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婆婆?”陆知宪的惊讶就跟暖暖第一次看到这个屋子的主人一样,毕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谁不希望可以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可是熊婆婆,辛辛苦苦带大两个儿子的熊婆婆,如今却胆战心惊地躲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凄凉孤独地守着自己没有期冀的晚年。
子孙不孝,虽然有上辈人教育不当的原因,但更多的,却让暖暖想到的是人性里暴虐残忍的一面,就像熊朝阳的那个妈,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才能如此心狠手辣地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位老年人折磨成那样,将心比心,如果以后她的孩子也那样对她,她会不会为当初自己犯下的大逆不道的罪行而忏悔呢?
简陋的屋子里没有点上蜡烛,因为暴雨席卷而过,竹屋顶上毛毡因为年深日久的原因早已腐朽不堪,此刻雨水就这么顺着屋角往下滴。
暖暖记得熊婆婆喜欢把蜡烛放在五斗橱里,因为怕下雨或是梅雨季节阴潮,所以一般都是用灌满草木灰的布包裹着。
她层层叠叠地翻出蜡烛,借着陆知宪打火机的那簇扑闪跳动的火焰,她点燃了蜡烛。
蜡烛油滴在香案的拐角,待没干之前,暖暖赶紧将蜡烛插了进去。
阴森漆黑的屋子瞬间有了一丝烛光的温暖,婆婆瘦弱的身躯蜷缩在那张木床的最里面,贴着墙边,似乎连呻吟的声音也是微不可闻,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似乎是在发着高烧。
陆知宪心下也一阵骇跳,连忙说道,“快送去医院吧!”
暖暖只是摇了摇头,此刻天色这么晚,山路多打滑,现在送医不是最好的选择,况且熊婆婆身体这么虚弱,路上颠簸恐怕吃不消。
以前在楚云天给她的那本中药材书籍里,她看见过紫苏叶对散表寒,发汗力的药效比较强,这种植物不难找,她让陆知宪在隔壁的厨房里生了炉子,待草药摘回来,就着那破旧的陶罐吊子熬药汤。
也不知两个人忙前忙后折腾了多久,婆婆喝下药汤后出了一身的汗,烧退了醒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旁边何时多了两个年轻人坐在她床边打盹。
暖暖的样子婆婆是认得的,即使这样微弱晕黄的烛光里。在熊婆婆的印象里,暖暖是瘦瘦的,小小的,但脸上总有一股倔强的执拗,她有着那种超出同龄人的早慧和温柔体贴,总是能无微不至地替别人考虑,冷静隐忍,却又是发自肺腑的对别人好,就连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地比别人格外地坦荡和清澈。
熊婆婆这么大岁数的人,看透人情的冷暖和世态炎凉,太多人去做某一件事都带着极强的功利性和目的性,可暖暖对别人好那就是单纯地对别人好。
婆婆没想过要惊醒这两个人,可是暖暖平时睡眠本就极浅,此刻就这么坐在趴在陆知宪的身上盹着了。
看着熊婆婆脸上恢复了往日平和的神色,暖暖的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她高兴地说道,“婆婆,你醒啦!”
婆婆慈祥的面孔里满含着笑意,“暖暖啊,真是谢谢你,否则我老婆子一人死在这深山老林里,估计也没人知晓了!”
暖暖听出婆婆语气里的哀戚,却仍旧是笑盈盈地安慰道,“婆婆,你不会有事的,以后我会经常来山里看你!”
“你这姑娘人真好,以后谁娶了你回去当媳妇,才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生过病的人其实对什么都看得很淡很淡,唯独别人的一句安慰才是最好的一剂良药。
暖暖但笑不语,前世,她可不就一心一意想做你们熊家的儿媳妇,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瞎了她的狗眼,才看上熊朝阳那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渣。
“婆婆,既然您醒了,那我们也就下山了!”暖暖一直惦记的都还是傍晚时分她放的那几只绵羊,也不知道这些羊是不是都安然无恙得回了家。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这都大半夜的,你们两个下山我怎么放心,我也不劝你到我床上来睡了,我老了,怕你们嫌磕碜,来我给你们打个地铺,将就将就一晚上吧!”
暖暖有点盛情难却,棉花絮就裹在五斗橱里,暖暖自己去抱毯子和棉絮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大袋子的东西抖落了下来。
袋子里的东西撒落一地,她忙弯腰捡起来一看,嗬,原来是晒干了编成几股辫子的栗子花,即使晒干了所有的水分,栗子花淡淡的香味依旧隔着时光的印记缓缓飘散开来。
“都是云天那孩子采的,他说你怕蚊子咬,以后有了这个啊,就不怕来这山里了,这孩子也是有心,想得也怪周到,看着不大,倒比我那孙在强多了。”婆婆的声音有一种诉说陈年往事的沧桑,说到楚云天的时候眼神里也是柔柔的慈祥,可是一提起她那个从小一手带大的孙子,她就忍不住叹起气来。
暖暖一时有点说不出话来,怔忡地蹲下/身去,将撒落一地的干瘪的栗子花重新捡回塑料袋里,而此时坐在床沿边也处于浅眠状态中半边胳膊被暖暖枕到发麻的陆知宪心里忽然像抖落了一块什么东西,沉沉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翻修屋顶
清晨从山里回来的时候,暖暖也是心事重重的,陆知宪问她,“你说这位婆婆姓熊,那么前几天被检察院提起诉讼的那个熊二……”
“是婆婆的二儿子。”暖暖因为晚上没睡好,此刻有点蔫蔫的,眼底的一抹青痕显示出她的疲困。
“想来那位婆婆也是一位可怜人。”陆知宪来无原由地跟着暖暖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一直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父母对他的学习做人各方面虽然教育的很严厉但却也是极为宠爱的,只是这种宠爱并不是那种无原则无组织无纪律的宠溺,他其实一直过得都比较随性,但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的桀骜不驯,后为了给他磨砺磨砺性子,所以陆氏夫妻两个才一致投票决定让陆知宪去部队磨炼磨炼两年,奈何一向爱孙如命的陆奶奶硬是舍不得自家的小孙子去那部队里受苦,一直拖啊拖的,拖到陆知宪高中毕业后才总算实现了他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的梦想。
陆知宪其实一开始对部队的生涯还挺憧憬的,再加上那时候他正追着的女孩徐安然特别浓烈的兵哥哥情结,他投其所好义不容辞地就光荣地参了军。
说起这个徐安然来他真是一把辛酸泪啊,安然是A医大第一附属医院徐副院长的独生女,因长得娇俏可爱小巧玲珑的,可谓是徐家的掌上明珠。他记得他那时喜欢徐安然真的纯粹就是一个到了少年期的男孩子对美好事物的渴慕与欣赏,但貌似向来极尽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徐家大小姐对陆知宪这个毛头小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应该是只拿他当大哥哥看待,但陆知宪这人的性子就是对谁好就会一门心思地对谁好,外表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心思比谁都细腻,也能面面俱全地想得更周到。
在部队待了两年出来以后,谁知道徐安然这姑娘竟然在大学校园里也名花有主了,他第一次遇见楚云天的时候是在一场老同学的聚会上。他站在徐安然的身边,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气质在他的那些老同学里获得了一致的好评。一开始陆知宪对这个即将成为一附院的一颗冉冉升起的璀璨明星楚大医生还带着几分敌意和醋意,他渐渐了解到楚云天的家世情况,幼年丧父,底下还有一个患有先天性疾病唐氏综合征的弟弟,以务农为主业的母亲独自拉扯大他们兄弟两人,可想而知这样贫寒艰苦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让陆知宪不得不怀疑他对徐安然的那份喜欢是否还掺杂着更多的其他一些因素,譬如说凭借着一附院副院长的背景和身份他可以在医学道路上更快捷更轻松地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很难不给人一种凤凰男的感觉。
后来陆知宪与楚云天接触久了,渐渐地发现两个人还蛮投机的,后来楚云天也的确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一附院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后来因为一桩因为黑幕而引起的医疗纠纷案,楚云天放弃了在一附院继续工作的机会,跑到幸福村这个偏僻而落后的小山村里开起了小诊所。他当时也有点不理解楚云天的做法,在人生这个充满着玄机和风险的大舞台上,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能有几次,他寒窗苦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为了最后这样依旧穷困的悬壶济世,可是医生这个职业毕竟是人命关天的,这世上很多事都可以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捞取钱财和名利,可是那一次两个人难得能够坐下来彻夜长谈的时候,楚云天说,“我是一名医生,如果做什么事都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全然不顾病患的诉求的话,那么医生和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语气有他一贯以来的沉稳与笃定,然而眸子里的精光却让人看到他作为一名医生的义不容辞和决不让步。
至于楚云天跟徐安然最后的劳燕分飞,陆知宪不是很能知道内幕,但隐约听说是和楚云飞有关,他向来不爱谈论这些八卦,况且楚云天和徐安然都是有自己主张不糊涂的人,所以他也是偶尔在徐安然的撺掇下做一下他们俩之间的粘稠剂,至于最终粘稠的结果,陆知宪显然已经做好了再一次看到安然脸上失望加绝望表情的准备了。
也许爱情真的如某位小说家所言,不能像水龙头一样,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暖暖再次看见陆知宪的时候,她正在家里用桑树叶挤出的汁液水洗头。
因为暖暖一直有脱发比较严重的现象,像以前她喜欢用潘婷海飞丝飘柔这一类的洗发水,因为它们的香型都还不错,不太浓烈但洗完之后老远都能闻到洗发水淡淡的清香味。才开始用的时候效果确实还蛮好的,像暖暖头发爱出油,所以三天不洗的话头皮屑就会特别多,用手指去抠都能抠出一指甲的那种‘污泥’,可能是勤洗头发的缘故吧,暖暖总觉得自己的头发是越洗头皮屑越多,越洗头皮就越痒。
她一开始没太当回事,只当自己的头皮过敏,可是渐渐地开始脱发也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刚洗完头发用吹风机吹干的时候都能吹掉一大把头发。她从小到大头发发质都比较好,乌黑油亮的,而且头发还比较厚,人人都夸她有一头漂亮的秀发。可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头发渐渐变得稀疏起来,她开始有点害怕了,后来随着自己在职场上的打拼和摸索,由每个月微薄工资的小白领到年薪一百多万的中高层管理者,她的生活品质也随之改善,她几乎都是选用国际代购的那种大品牌洗发水,并不是多贵就一定多好,她觉得用了之后对头发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才会坚持用下去。
不过重活一世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山沟沟子里,暖暖自然是用不到那些大品牌的洗发水护发乳,但是她有她自己的土方子。
她小时候就听奶奶讲过,那个年代她们哪有钱买什么洗发水啊,基本上就是初夏的时候几个女孩子一起结伴去桑树林采摘嫩绿的桑树叶子,在初夏这个还不算太炎热的季节,那个时候桑叶生长的比较茂盛翠绿,里面所积蓄的养分比较多。她们一般都会采上几大麻袋的桑树叶子放在仓库里储藏,什么时候用,就会采摘一些出来煎了温水洗发,而且个个洗出来的头发乌黑油亮的,非常漂亮。
用桑树叶子洗头发对头发好一般村上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不大清楚原来这玩意对防止脱发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
桑树叶子也被村上人叫做桑椹,在中医的辩证理论上是有治疗脱发的作用的。
明代名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曾记载过,“桑叶治劳热咳嗽,名目,长发。”
可见,桑叶水洗头对治疗脱发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一般桑叶可以和侧柏叶以及苦丁茶一起熬水,将它们各取十克到二十克左右,当然桑叶的分量可以多加一点。桑叶洗头发不仅可以防止脱发的严重,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头发的自然生长,还能让头发乌黑亮丽,松软如云。
暖暖之前在楚云天给她的那本中药典籍里也读到过这些关于桑叶的知识。桑叶水洗头是从古代医术《千金方》中演化而来,具有一定防治脱发的效果。
事先准备好桑叶和麻叶各500克,当然分量可酌情増减,片片清洗干净,以米酒水煮沸,当然如果没有现成的米酒水的话,是可以用淘米水代替的。
用此沸水洗头时要慢慢轻揉头发,不可生拉硬扯。这个方子需要坚持使用一段时间,长则三四个月,短则一两个月才可见效。桑叶之所以能起到防治脱发的效果,是因为桑叶本身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本草纲目》中还提及到,桑叶乃手足阳明之药,治劳热咳嗽,明目长发,止消渴。不过,因为桑叶性寒,处于经期或怀孕中的女性要慎用,以免受凉,落下病根。
暖暖是按照那书上的指示一步一步将桑叶水煎制好的,她一般都是在大中午的时候洗头的,因为此时的温度高,阳光也是非常充足的。
桑树叶子水有一股淡淡的植物的清香味,她洗头发时的动作很轻柔,一边洗一边用檀香木梳子轻轻地从上往下梳。以前她头发还老爱打结梳不通,这下好了,一下梳到底,这样的柔顺,真是千千万万的银子也是砸不出来的。
她在阳光底下洗头发,阿花则喜欢蹲在暖暖的脚边上,她挪一步,阿花跟着挪一步,在太阳底下半眯着眼睛呼哧呼哧地像打着瞌睡。
这小阿花还真是淘气的不得了,她想着洗好头发,怎么逗弄逗弄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大喇喇地直呼她的名字。
苏暖暖猛地一抬头,也许是洗头发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习惯了黑暗,猛地一抬头,阳光有些刺眼,她一时有些晕眩地站不住。
“嗬,我来了也不必这么激动吧!”
陆知宪大言不惭地净往自己脸上贴金,但也只是那千钧一发之际,是他稳稳的将身体倾斜的暖暖扶正了。
“嘁,少自作多情!”发梢上缀着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暖暖用干毛巾擦了擦就准备进屋找吹风机。这个季节虽然有太阳,但随着深秋的降临,已经越来越冷了,她可怕极了自己会再度感冒,所以要赶紧用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所以懒得在这跟陆知宪扯嘴皮子。
陆知宪嘴角一咧,笑得眉飞色舞的,“人不风流枉少年!”
苏暖暖一脸黑线地回头瞟了他一眼,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不过他不上班老是跑到她家来干嘛?
还没等得暖暖兴师问罪,他倒很及时地表明了此行的用意,“我带了位装修师傅过来,想给山里的那个婆婆把屋顶修一修。”
作者有话要说: 桑树叶煎出来的沸水温了后洗头确实对头发和头皮比较好,有这方面困扰的姑娘可以用一用,当然关于桑树叶的药理性质我不是很了解,那一段解释来自于99健康网,有很多日常保健小窍门的网站,推荐姑娘们平时可以多关注关注。
☆、青春照相馆
陆知宪的此行目的是给山里那位婆婆的竹屋翻修一下屋顶,上一次熊婆婆家漏雨漏的挺凶,暖暖倒还没想起来这一层,没想到这家伙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似的,没想到人还挺细心。
当然翻修屋顶这样一项巨大的工程还是要教给专业的师傅去完成,陆知宪和苏暖暖两个无非就是给那个装修的师傅打打杂当个小助手罢了。
婆婆的身体也不之前看起来硬朗多了,因为人多热闹的缘故,婆婆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
其实很多时候人活着就是活一个心态,之前因为太孤独而郁郁寡欢,现在有暖暖陪着说说话人也变得开朗了些许,后来暖暖跟奶奶说起深山里的这个熊婆婆以后,奶奶也经常到这山里来跟婆婆唠唠家常说说心里话。
老人家在一起聊天谈话就格外地投机,暖暖的奶奶性格温和人也很随和,熊婆婆呢,虽然多年的寡居使得她的性格有点阴郁,但能看得出来熊婆婆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蛮健谈的女人。
老人家聊的最多的无非就是孙子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老伴之类的,因奶奶怕熊婆婆听了之后会伤心所以故意岔开这样的话题。
难得是两个老人家都是信奉基督教的,基督教的教徒们在一起就很容易交心交肺的,渐渐的村里有好几个老年人都愿意过来陪熊婆婆抹抹小牌和打打小麻将。
大家都心知肚明熊婆婆是因为大儿媳妇的不孝和躲着那个冤大头的二儿子才深居简出在这样的无人山谷里,虽然很多人都不会往婆婆的伤口处捅这些不愉快,但毕竟人多嘴杂,偶尔聊天时说漏了嘴也是有的。
婆婆叹了一口气,目光里有些浑浊的令人看不清的东西在流转,“是我教子无方,养出那么个孽障,害得村民们一直过不得那安宁的日子,如今他蹲了大牢吃了牢饭,也是他罪有应得!”
熊婆婆颤颤巍巍说完的时候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的形状,她一生笃信基督教,渴望这份诚信可以让耶稣减轻一点她的罪孽,然而事出人祸,有些东西是信仰也无法改变的。
看着和自己年龄一般大的老人家这样子的伤心难过,暖暖的奶奶也感同身受一般地宽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是福是祸,也只有他们自己趟过了才能明白过来,你啊,就放宽心好好养息身子,多活几年对咱们这些老家伙来说就算是赚到了。”
暖暖听着奶奶说这一番话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奶奶一生就养了这么三个儿子,大伯父苏起森,二伯父苏起林,还有暖暖的父亲苏起树。
大伯父虽然有自己挣钱的能力,隔三差五回来的时候还能给自家的这个老娘一点零花钱,可是二伯父分明就是一个讨债鬼,上学的时候从来就没好好上过一天学,这个苏阳倒挺能继承他爸的衣钵,在那个年代不好好上学又没有一个可以傍身的手艺的话是根本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的。奶奶为了二伯父的未来可谓是煞费了苦心,一开始是琢磨着给他学一个厨师的手艺,正巧奶奶的一个远房亲戚认识一个大饭店的厨师长,干厨师能干到厨师长这个级别的也算是厨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奶奶为了给这个二儿子铺一条好的路子找了多少次那个亲戚送了多少只能下单的老母鸡才总算在一个空档的时间见过那个厨师长,厨师长人倒挺客气的,看着一个母亲对孩子这样的关心和焦虑,他二话不说就愿意收下这个徒弟。
原以为他能安安分分地在饭店里跟着师傅学手艺,然后没过多久,厨师长脸上风云变幻的神色就知道二伯父肯定又犯错了,经常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而且旷工从来不打一声招呼,学着烧菜的时候师傅在后面点拨他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撂挑子一整夜一整夜跑出去跟那些夜场小混混子们在外面为非作歹,就连去警察局领人奶奶都去了好几次。
暖暖的父亲虽然一直都是充当很乖很听话的角色,但奈何是个耳根子软的听不得老婆在自个儿耳边吹枕边风,想到父母这一层,暖暖心里只觉得有点委屈,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血缘这一层永远也抹擦不去的亲情,她多么想靠近一步,然而换来的始终都是冷漠和无视。
还没到吃中饭的时候,装修师傅就把熊婆婆的竹屋顶给翻修好了,熊婆婆不知怎么感谢才好,非要从层层叠叠的塑料袋子里翻出钱来给那个满头大汗的装修师傅,陆知宪只笑着对婆婆说道,“婆婆,钱我早已付过了,你再给他钱,不是白便宜了他。”
婆婆激动地差点就要跪下来的时候,陆知宪赶忙将她扶了起来,像一个孙子对奶奶那般的尊重和怜惜,将婆婆手里的塑料袋子推了回去,温声温语地说道,“婆婆,这些钱您留着自己买点东西吃,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办的到,就一定不会让婆婆您失望的。”
婆婆两行热泪下来,喉咙早已哽咽沙哑的说不出话来,一手带大的亲孙子都从来没有这样关心照顾过她,如今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年轻小伙子到这样知冷知热地给她以温暖和问候。
婆婆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心情抑郁,两边的颧骨深深地凹陷下去,脸上褶皱的皮和皱纹也像那枯老的树皮一般看着令人心疼不已,陆知宪想到自己那将近快八十岁的奶奶,因为优渥的养尊处优的生活待遇,奶奶至今都还容光焕发地在老年大学学烹饪学插花学黄梅戏,跟着以前单位里的几个要好的老姐妹组织广场舞比赛,越活越年轻。
生活的苦难与荣耀,有的人生来就有,有的人拼了命的努力也换不来丝毫战果,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命。
陆知宪本来下午还想陪暖暖在山里挖中草药的,但是律师事务所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一个案子需要庭审,临走时他还不忘对暖暖说,“过几天不忙我就来看你哈!”
what?他们俩还没有那么熟好嘛,搞得好像久别重逢的故人似的。
不过还没过两天陆知宪又来了,暖暖止不住地嘟囔道,“大律师还真是闲啊!”
陆知宪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半眯着眼睛笑,“偷得浮生半日闲,嗳,丫头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照大头贴的地方呀?”
暖暖正在给家里的两头猪剁猪食,听他一说本来还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大头贴’这三个字忽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喊她的可不就是‘大头贴’吗?
暖暖将剁好的猪食全都摞到了一个猪食盆里,将沾满菜叶和猪糠的脏兮兮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村头的那个小学校园旁边有一家。”
上一次她跟楚云天拍的大头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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