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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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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导权在她手里,安昕不想和她冲突,尽量平静的说,“你的目的是打击我,那么针对我一个人就够了,假如雷少倾发公开函致歉,看起来是舒家得利,挽回了名声,可你别忘了,雷少倾是谁,wwe对雷家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因此开罪雷家只会得不偿失。况且,我想你也不愿意让他真正……讨厌你。你考虑清楚,乐舒的损失我会赔给你,一分都不少……”

    “你当然不会少我半分钱!”说起wwe,说起雷少倾,舒依连心理都扭曲了。

    凭什么雷少倾从小到大都追在安昕身后跑?还帮着她来对付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几乎是在嘶吼。

    “雷少倾创建wwe,初始资金有一半是秦深的,他死了之后,这些股权就转到你身上!现在一个wwe的市值就有几十亿!你多有钱啊,亏你还到‘夜炫’打工赚学费,这种蹩脚的谎也撒得出来,你是太高估自己,还是太小看别人?”

    把手里的相机摇晃了两下,安昕的视线如何都移不开,只能看着,眼中越发的焦虑和在意。

    “我改变主意了。”舒依轻巧的说。

    先前还杀气腾腾的怒意被冷风垂散,展颜娇笑,她道,“随便你怎么说吧,不让雷少倾道歉也可以,就在这里解决吧,我要你跪下求我,就像当初对霍婧兮那样。”

    就像当初对霍婧兮那样……

    那样是如何的样子?

    安昕蹙眉,双手默默紧攥,眼底泛起恨意。

    “怎么?不愿意吗?”

    舒依捏着相机挂绳的手轻轻的松了松,眼看就要脱离手心,随着安昕那声紧张的‘不要’,她再抓住,一如捏着谁的命脉。

    “求我啊,你又不是没有跪着求过人,不过你放心,我和霍婧兮是不同的,我比她要实在多了,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一定把相机和底片都还给你,大大方方的接受你说的偿还,放过雷少

    倾。”

    刚说完,舒依眸眼忽闪了下,脸色有轻微的变化,她看的不是安昕,是她的身后!

    同时,还在犹豫和矛盾里挣扎的人也察觉异样。

    猛地回头,正正的望见叶璟琛站在身后楼道唯一的出口处,到底还是找来了。

    迟疑和复杂只在舒依脸上盘旋数秒,很快她就恢复本色,极尽风凉,“救场的王子来了?可我从来不相信童话故事,灰姑娘是成不了公主的,王子也不会永远都能无条件的救你,不是吗?”

    叶璟琛没有说话,风吹得他整个人都冷冽的许多,他先看安昕,看着她恐慌无助而又倔强到死的表情。

    看到他来,她一定是心虚的,可你若是问她,她也一定会说‘不后悔’!

    继而他再看站在远处天台边缘的疯女人,手里的老式相机与此时此景是那么格格不入,却,那决然是今夜的关键所在。

    “没什么想说的吗?”舒依的语气里都是邀请。

    叶璟琛和她毫无意义的对视着,却是忽的一笑,对安昕说,“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叫你好好瞒住了,真笨。”

    话语同样无力,当中的责难听上去更像是自责,他不上来不就好了?

    她可真笨啊……连撒谎都撒得破绽百出。

    舒依再将那部相机提起了些,给他看清楚,特意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安昕引上来的吗?用这个,这可不是一般的相机,你猜它原本属于谁?里面的底片……”

    “别说了!!!”安昕厉声制止,随后避开剜人的目光,低头,轻颤。

    不知是被风吹得全身冰凉才发抖,还是因为叶璟琛的出现,加剧了她世界的崩塌。

    舒依意外的一愣,扬眉会意道,“原来你也在乎他啊,不枉费叶公子对你的一番心意,只可惜还是比不了秦深零星半点不是吗?”

    “不是比不了,是没有比的必要,你永远都不会懂。”安昕无力的说,已经不想去解释什么了。

    她侧首向舒依看去淡而灰暗的一眼,“相机你要扔就扔,我无所谓了,不过……”

    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叶璟琛已经知道了,他早就说过,他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要多很多很多。

    她没有隐瞒好,她不止永远的失去了秦深,大抵在这一刻,还失去了他吧。

    所以,不就是一个舒依?

    不就是舒家?

    她有的是法子让该死的人和她一起陪葬!!

    不过,这些话都不用说出来了。

    经过叶璟琛时,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他是那么骄傲的人,他……

    手腕被一把抓住,安昕微怔,抬头望向他,只看见一张状似温柔却隐含怒意的脸,温柔依旧,冰冷依旧。

    叶璟琛轻松道,“急什么?不把事情解决了,你让人家怎么回去安心过年?”

 他的包容,难能可贵

    安昕有意识,叶璟琛真正生气的时候,心底在狂怒,俊容上一派和颜悦色。

    一如此时,他必定在沉吟着,该用怎样的方式让惹恼他的人灰飞烟灭,才能消解他心头的怒气。

    偏偏舒依还要招惹他,“你想要怎么解决呢?要让我过好年很简单,安昕过不好,我就好了,只不过……你舍得?”

    心肝宝贝……

    她吗攴?

    安昕抖得厉害,被叶璟琛抓住的手腕能清晰的感觉他掌心有灼烧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

    他捏住她的力道不大,她想要挣开的话还是可以的,可她却没力气了。

    此时的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害怕被他千倍百倍的报复多一些,还是害怕就此失去他多一些逅。

    叶璟琛定眸看着欢乐的几乎要在楼顶边缘起舞的舒依,他松开了抓住安昕的手,一步步优雅自若的行近,语气淡而轻松,“开个价吧,这部相机。”

    他要的是她手里的相机。

    安昕不解他用意,看着他被风吹得凌乱模糊的背影,同时听到舒依不可思议的问,“想替你心爱的女人把这个相机拿回来?没想到你和雷少倾一样,被安昕迷得晕头转向,你知道这部相机拍了些什么吗?”

    叶璟琛站定在她面前,抬手可触,他巍然不动,保持着一贯的姿态淡语,“这和你没关系,我只想把它拿回来,不要浪费我的耐心。”

    到了这个地步,舒依还怕什么,求什么呢?

    仿佛只要能完完全全的毁掉安昕,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卑贱的女人被你们争先恐后的捧在手心里,她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扬威耀武?!”

    恶狠狠的说完,舒依抓着相机挂绳的手抬起来,递向叶璟琛,怨毒的说,“这份新年礼物,也送给你。相信里面的内容一定会让你大饱眼福。”

    她想象经过这一夜,她会是新年里最快乐的人。

    忍不住,她对叶璟琛嘲讽道,“你叶家公子要什么没有?偏偏栽在秦家的野种手里,和秦深,你永远没有可比性,那个死人在她心里可重要了,说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更想不到的是,她舒依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扬眉吐气。

    不比霍婧兮更本事么?

    “至于对我家的赔偿——”看向便成了石雕的安昕,她笑得诡异又扭曲,“我想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数字。”

    言罢,她欲长扬而去。

    楼下的宴会才刚刚开始,她还没尽兴的喝一杯,还没和谁共舞一曲。

    能看上安昕那样的女人,身份档次都不值从前了,叶璟琛也不过如此而已。

    舒依以为,她是今夜最大的赢家。

    就在她刚向天台里抬起一只脚时,叶璟琛从她手里接过相机,而另一手猛地将她大衣领口抓住,毫不留情的将她整个人往大厦外拖拽移去!

    尖叫声随之响起,安昕吓得捂住了嘴。

    顷刻间舒依的身体几乎已经移出天台,双脚的脚尖费力的在边缘上颤栗,唯一支撑她不失坠的是叶璟琛的手。

    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深眸里甚至还溢着温和的笑,他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对手心里胆战心惊的女人逐一纠正,“首先,就当作是我替你父亲教训女儿,骂人是不对的,我想你该给安昕道歉,诚恳一点。”

    舒依极度惊恐,逞凶斗狠道,“我要是不道歉呢?你把我从这里推下去?!!”

    她说得虽然寸步不让,可是自己的双双却死死的抱着叶璟琛的手臂。

    余光忍不住往身下看去,下面只有五光十色却又冰冷的霓虹,些许来来往往,连看都看不真切!

    你说从这里摔下去,会是怎样的死状?

    剧烈的心跳让她濒临崩溃,显然,她还没活够。

    叶璟琛笑意更柔和了,“你可以试试。”

    他从不是个善良的人,两年前她就被他动手掌掴过。

    这里没有摄头,边缘没有防护,舒家岌岌可危,哪个不知道舒家最大的债主就是顾氏集团?

    而疯疯癫癫的舒家大小姐在顾氏年会上跳楼实在太合情合理了。

    就连安昕都不会丝毫怀疑,叶璟琛真的敢!

    他拽着舒依的手轻轻一晃,如同刚才她戏弄安昕时晃那部相机一样,只他手里的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距离死亡清晰的威胁立刻让她缴械投降,对早远处就目瞪口呆的安昕鬼哭狼嚎的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以后都不会了,没有以后了!”

    一句话还没说话,她眼泪都流得满面都是,刺骨的寒风一阵阵的扫来,刮得她的脸红肿疼痛。

    她颤抖的哭求,“这样可以了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还想怎么样?只要你放过我,求求你……”

    叶璟琛的手很稳,对道歉之后的女人投以‘孺子可教’的眼色,继续道,“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懂我的意思吗?”

    舒依狠命的点头,怕到极致。

    叶璟琛对她的配合深感欣慰,“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不想再看到或者听到你对安昕再做出什么疯癫的事,你要知道,把你从这里推下去很容易,你死了倒是件一了百了的事,可你还想活,最好安分一点。”

    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拉近自己,对着她被恐惧溢满的双眼,慢条斯理的威胁,“能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太多了。”

    话音被风吹散时,他暴力的揪住她往天台里猛地摔过回去。

    舒依重心不稳,重重的侧摔在地。

    顾不上疼痛,刚才悬空的死亡感包围着她,令她抑制不住的嚎啕起来。

    她对叶璟琛的惧怕前所未有,只狼狈丑陋的哭着,她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向离开天台的唯一通道走去,不愿再多呆半分钟!

    叶璟琛转身回到安昕眼前,把相机递了过去。

    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风很大,很冷,她全身都被冻僵了。

    安昕颤了颤,还在因为他之前的举动而怔怔僵滞。

    他在她眼中望见自己的脸容,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生气是有,真正的温柔亦是有。

    主动拉过她冰凉的手放在相机上,让她自己抱好,他说,“不是对你很重要么?”所以他为她拿到了。

    就是这么简单。

    安昕张口,欲言又止。

    叶璟琛猜到她会问什么,很有先见之明的笑说,“你想问我听到了多少?还是开了口发现没有这个勇气?那我就当你是在意我的了。”

    他早就告诉过她,他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可是当她事迹败露,他也没有迁罪她不是吗?

    实在是……让她无措。

    安昕的双手捧着相机,叶璟琛的掌心则包裹着她凉透了的手。

    “或许你是那句‘不是比不了,是没有比的必要’,让我认为以前的付出没有白费。”

    如果这一点连他都不明白的话,他还谈什么真爱?

    真爱……

    以前他是从来不相信的。

    叶璟琛在心里尽情的嘲笑讽刺着自己,却,不后悔。

    再说他从来都不做赔本生意,现在收手,那真是赔大了。

    安昕缓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他没有真的气恼她。

    或许他是有的,但他忍下来了。

    她启唇想道谢,又被叶璟琛先一步,“道谢就不必了,鉴于你今天不怎么优良的表现,又鉴于我过于出色的表现,我想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过个好年的。”

    说罢,他握住她的手力道加大了几分,她感觉温暖了几分。

    “那我该说什么呢?”安昕看他的眼神闪烁着,打量着。

    她还是没搞

    懂这个男人,明明前一刻她已经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她以为,叶璟琛会把她推下万丈深渊,让她明白他可以成就她,也可以摧毁她。

    这个道理,她以前就一直都知道。

    可他却保护她,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包容。

    他的包容,难能可贵。

    “如你所见,我还是觉得有点亏。”叶璟琛耍着贫,面上笑着,心里……他的心谁能看得透?

    安昕只能等待。

    “这样吧。”他做了个深呼吸,替她整理了下被风吹散的碎发,说,“让我想想,12点以前告诉你。”

    ……

    之后两人回到顾氏大厦,各自去洗手间整理了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回到会场里时,歌舞依旧,往来依旧。

    只是不见了舒依。

    没关系,没人会在意她的存在与否。

    霍敬文揽着顾染在舞池中优雅的转圈,顾城和白小林相谈甚欢。

    雷劭霆被娱乐圈顶尖的明星们围绕着,把他当做神来膜拜。

    谁都想在classic上露个脸,为此,哪怕是雷劭霆要与她们一度春宵,都是他点个头,勾个手指头的事。

    与他处境相似的是霍婧兮,她被一群商界和政界的年轻俊杰们包围,没有叶璟琛,她还可以有很多选择。

    叶璟琛永远都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他才离开片刻,就被众人抓得牢牢的,敬酒,打趣,没完没了。

    他邀着安昕共舞,在12点的钟声响起时,安昕听到他说,“我想好了,明天,我们复婚。”

    这是她对他的允诺,没有拒绝的权利。

    ……

    顾氏的年会结束后,离开时又与整晚守候在外的记者周旋了一番。

    全程,叶璟琛有问必答,很体贴的把安昕保护在自己怀里。

    结果是被记者们调侃,明天小叶先生是像他们集体写报道,把本年度最佳男朋友的奖项颁给他吧。

    对此他照单全收,配合的说,如果是年度老公就更好了。

    安昕在他怀里,耳边每个清晰的声音都不是很真切。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否就是他想要的。

    ……

    回去的路上,她疲惫的靠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致出神。

    两人一路无话,他直径把车开回叶家大宅。

    进了客厅才知道,陈妈还没睡,不知叶璟琛什么时候打电话回来,让陈妈先煮好了姜汤。

    他亲自看着她喝完,再把她送回自己的卧室,等她洗了热水澡,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他好像总算安了心,帮她掖了被角,才起身离开。

    “睡吧,明天早上要去机场接秦悦。”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

    走到门边,他身形顿了一顿,回头来对安昕说,“复婚的事,我不是开玩笑的。”

 说谎是智商的较量

    卧房里昏暗一片,走廊的光线将叶璟琛的身形轮廓昏黄不清的勾勒了出来,在光与他身躯之间,还有一层患得患失的色彩,朦朦胧胧的混淆着望他的人的视线。

    安昕侧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眨也不眨。

    他正对她,背着光,因此她看不见他的神色表情。

    他说,复婚的事,我不是开玩笑的。

    她信攴。

    长久默然的相视,叶璟琛却能看清楚她要被被子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里,那些细碎攒动的微光。

    他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很多疑问。

    她在不安逋。

    “还有什么想说的?”他体贴的问。

    安昕几乎是凭反映,“你可不可以陪我。”

    ……

    叶璟琛很享受安昕对自己的请求。

    这是感情的常态,付出得较多的那方总会有意无意的暗自渴求着回应。

    当他付出的对象开口要求,不管是多刁钻的事,他都会欣然应允。

    他把她的要求当作回应。

    因为他会想,如果她对自己丁点儿想法都没有,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她想要他身上的任何,无论什么,那都是与回应相同的东西。

    叶璟琛这张床不算很大,一个人睡会觉得空,两个人又显得有些拥挤。

    他坐靠在床头,挨着安昕的那只手轻轻的揽着她,她安稳的躺在他身旁侧身对着他,各怀心思沉默了会儿,她先开口。

    “为什么不问我?”

    叶璟琛低眉扫了她一眼,她抬头回视,“这和你知不知道无关,假使你知道的和我的说法不一样呢?”

    误会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所以……

    他一笑,“你想解释?”

    安昕闷闷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我觉得有必要。”

    “怎么说?”

    “你想听实话么?”

    叶璟琛直接用眼神威胁过去,安昕悄无声息的做了个吞咽的姿势,如实道,“你这个人太阴沉了,从小到大又没什么朋友可以说心里话,还习惯性的独揽大权,唯我独尊……”

    “你是想说我独裁?”

    她连忙摇头,“你在心里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一开始你会给每个在你面前出现的人打基础分数,但你从不告诉别人是多少,一直到那个人不停的错,错到你把分扣完了,那么那个人再也没机会了。”

    叶璟琛状似吃惊的,“你的觉悟比我想象中要高。”

    安昕却是深有体会的说,“那是你不知道,对于我而言你像是一栋大得夸张的房子,而我则是个看不到听不见的残疾人,我被扔到房子里面,想要好好的在那里生活,就只能尽快弄清楚他的构造。”

    这栋房子之复杂,还有难以让人琢磨的脾气,安昕本身就是个缺乏自理能力的人,要与他相处,谈何容易。

    叶璟琛接受了她恰如其分的比喻,“你怕我把你的分扣完?”

    “如果你想换个住户的话……”

    他哑声笑笑,“暂时还不想,不过分数确实没剩下多少了。”

    看,她要是今天没有问而选择憋着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那你问。”安昕坐起来一些,俨然一副有问必答的乖孩子模样。

    叶璟琛低眉顺眼的瞅着她,沉吟了片刻才道,“wwe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雷少倾最开始创立双赢能源时很不容易,雷家到处施压,想把他逼回去,他初始资金极度短缺,跑遍所有的银行都没有办法,秦深觉得很有投资潜力,就帮了他一把,他离世后,这部分股权就转到我和秦悦的名下。”

    “那部分股权是多少?”

    问时,叶璟琛已经在心里按最近的股价默默估算wwe的市值。

    安昕长了个心眼,提防的说,“你问这个干嘛,再多也不是我的,办完秦深的身后事,我就把名下所有的股权给了秦悦,作为她的监护人,我有必要保护她的隐私。”

    “她的不就是你的?”

    叶璟琛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平均两天通一次电话,短信更是时时不断。

    “这不一样!”安昕坚持。

    他追问,“哪里不一样?”

    “我不想和秦家……”她欲言又止,说起秦家就会变得很丧气。

    叶璟琛睨着她晦暗隐忍的表情,接道,“你觉得这样做就能弥补对秦家的亏欠?”

    安昕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语。

    眼底的神采忽然凝固变得坚定,她就是这样想的!

    叶璟琛愣了愣。

    因为她觉得她是秦家的罪人,所以她分文不取,以此惩罚自己,到夜炫打工是因为真的缺钱?住在那种破漏的地方不是演戏给他看?

    这些疑惑一早就闷在叶璟琛心底。

    他老早就想问,她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今由她亲口说出答案,信还是不信?

    是她主动说及,是她主动解释给他听。

    安昕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毫无变化,除了一种神采——渴望信任。

    一早她就没打算对他说全部,可她说的也实在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她不是傻瓜,如果事情可以变得简单一点,她宁可走那条捷径,顺带掩盖掉身后多余的瑕疵。

    她根深蒂固的认为,撒谎也没关系,倘若让他知道一开始和秦深有关,只为秦深,他一定会拖着她一起下地狱的。

    对这座名为‘叶璟琛’的房子,安昕并非一无所知。

    可是良久后,他毫不留情的摇头嘲笑她,“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很蠢?蠢透了。”

    他信她了。

    安昕认命,很坦然,“蠢又怎么样,如果那些万贯家财只会让我难过,我宁可不要。”

    “自虐自己之后,舒服点了么?”

    “不是遇到你了么?”

    在安昕最落魄的时候,叶璟琛的出现多么的及时,他们是天作之合,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他继续问,“为什么不住雷少倾家?”

    雷二少不会看着她吃苦。

    安昕早有预料,他一问,她就自若的回答,说,“偶尔会住一、两天,可是我呆在那里,他和秦悦就会想方设法的劝服我。”

    “没法说服你吗?”叶璟琛好像在为自己证明什么。

    “要看是谁。”安昕一五一十道,“雷少倾对我的意思我很清楚,加上他帮我照顾秦悦我很感激,别的感情真的无法再给他,而对于小悦,她比我成熟多了,也许是因为这一点,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离远一些,选择一种你们看起来会很惨,我却觉得还行的生活来过。”

    说完了,她再看看叶璟琛,他一脸的等待,明摆着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安昕没辙,只好假装一下他肚子里的蛔虫,“在夜炫遇到你的可能性我有设想过,当时我认为自己可以应对。”

    但后来发生的那些,包括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一起,他聆听她坦白,只能说明一件事——

    “我可以接受你给我的感情,对你付出,我先前说了,不论最开始我是不是出于真心想要在那栋名为‘叶璟琛’的房子里面生活,现在我是想的。”

    这也是她今天对他坦诚的缘由。

    叶璟琛堵塞了许久的管道被完全疏通,继而恢复如常,在她额上赠与一记温软香甜的吻,“真乖!”

    安昕无奈的笑,“明明心里都不痛快了,我不说你就憋着么?等到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你来告诉我,我是错的,你是对的,你觉得自己就赢了吗?”

    “我承认,是我低估你的表达能力。”他一边说,一边有了不老实

    的动作。

    往被窝里一缩,他和安昕视线平行,接着探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拖,直到两人相对相贴。

    安昕深谙对叶璟琛需要顺毛摸,她今夜超常发挥。

    捧着他的脸,凑近了伸出小舌头在柔软的唇瓣上舔了舔,她引诱他,“我认为两个人的相处该坦白的时候还是得坦白,但并非全部,你说呢?”

    “的确。”叶璟琛很享受她的主动,也很赞同她的说法。

    “这么说你也有瞒着我的事。”

    “那是当然的。”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唔……暂时没这个打算。”

    一问一答,默契的每说完一句话就亲亲对方,彼此的体温在逐渐上升,对对方的渴望在点滴加剧。

    对于安昕的主动解惑,叶璟琛并没有全信,也并非全不信。

    他信了一半,暂时的。

    这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对话,到这个时候,他认为该结束了。

    既然大家都没心思睡,他不介意做做运动,舒展舒展筋骨。

    而安昕回应他的目的却和他的想法有少许出入。

    任由他霸道的压住,任由睡裙被推高,再任由那只带电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她老实巴交的和他对视,随他鱼肉。

    等到某人兴致高昂的某物将她抵住,她小脸才露出犹豫,语气一定要是惆怅的,“既然大家都有所保留,那为什么明天就要复婚啊?”

    听听,她忧心忡忡的口吻。

    再瞧瞧,她失魂落魄的小模样。

    叶璟琛肿胀得难受,偏她夹紧了双腿,扭扭捏捏的不肯让他进去,勃发的欲望抵住她的娇软来回摩擦,火是越烧越旺。

    “不是说好的么?”他红着眼不耐,双手急切的想把她的腿打开。

    安昕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正以眼色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复婚了?”

    一直都是他在说。

    叶璟琛一窒!

    这小东西过河拆桥,忧国忧民的小情绪又泛滥了吧!

    理智逐渐溃散的大脑只有三秒思绪,在这三秒里他却考虑了接下来会延长对话的无数种可能性。

    可是叶公子欲火缠身,不!想!说!了!

    就在这三秒钟的时间里,他决定暂且顺着她,由此顺风顺水的回答,说,“应付记者的话,不要当真。”

    心里想的是,等吃饱了再从长计议。

    谁想话刚落音,卧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安昕和叶璟琛同时僵硬,扭头方向一致的看向站在门口的人。

    无视床上的‘压与被压’,老头子红脸激动,“不结婚?那你们是在做什么?摔跤游戏?!”

    叶璟琛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要是门口那小老头不是自己的亲爷爷,要是换一个人……

    人生没那么多‘要是’,他能做的只有头痛扶额,请求,“爷爷,进房请敲门。”

    安昕默默卷被翻身,心理活动:不愧是正义的老革命!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

 高端大气的叶太太

    由于昨晚老爷子的突然乱入,导致某孙雄赳赳气昂昂的某物在突然受到惊吓后,一蹶不振……

    所以,安昕睡了个好觉。

    此事的直接后果是:叶璟琛养成了随手锁门的好习惯,尤其是晚上进入卧房之前。

    早晨。

    天还灰蒙蒙的不见多亮,安昕身后的巨大的发热体像是生物钟到了点儿似的,连缓冲都没有,起身揭了被子就下床去攴。

    随后浴室里隐约听到他在和谁讲电话,那话语声在浴室里回荡着,听得不真切,可他低哑的嗓音很是魅惑好听。

    让还赖在床上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稳。

    罢了是水声响起,一切恢复如初遨。

    将一阵阵传入耳中的水声当作催眠曲,安昕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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