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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儿子十四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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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吗?不知何时有时间可以与程小姐一起见见你的儿子呢?想必有程小姐这样有意思的母亲,程小姐的儿子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咩?这回轮到程婧娆的三观不好了,这才多一会儿,白蛇精病的魔掌就打算从她身上转移向她儿子了吗?程婧娆真心觉得她和白清洋中间隔着一百个安蔷,沟通已经不能用距离来形容,那是马里纳亚海沟。
“我儿子可不是谁想见到就能见到的,连我去见他都还得申请排队、遵守时间呢,”程婧娆可没有忽悠白清洋,这是少管所的规定,她儿子现在归政府管。
“噢,是吗?”语气十分怀疑,“那我就先排个期吧。”
白清洋不是万能的神,当然想不到程婧娆的宝贝儿子正在少管所服刑,只以为是程婧娆如之前推辞他共同进餐的借口,他这个人向来是越挫越勇、相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他能轻易让程婧娆忽悠过去,那自是不能。
程婧娆也拿这个粘歪程度可以拉粘丝的白蛇精病没有办法了,只得应下今后有机会一起去看她儿子的约定。
白清洋很明白万事不能握太紧的道理,有了这个约定,总算是肯放过程婧娆了,看着程婧娆头也没回去走了,心里还是觉得不甘不愿的。
意犹未尽!
不过,没关系,想想明天晚上程婧娆的直播,他又微眯起眼睛。
想起今天白天在成泰大厦,那位外事公关部的什么副部长来找秦副总时,他顺耳听到了来采访的记者名单里有程婧娆,忽然起了兴趣,把那个什么副部长替了下去,要亲自上阵。
惊得秦副总还问他这个来采访的程婧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是他自己心里有问题罢了。
他这个人啊,由不得对什么起兴趣,只要兴起,就必须有个结果。要不多少年,都过不了这个心结。
程婧娆是在按摩部找到安蔷的。
安蔷刚从美容部那边做完脸出来,她是掐着时间刚好赶着李暮阳从经理室汇报完今晚事故过程出来的,正好程婧娆预约的那位女技师也有空闲,便与安蔷凑到一间按摩室里做按摩。
原定的计划虽然因为种种意外推辞了,但好在结果还是美丽的——她们终于是躺在了按摩床上。
程婧娆望着天花板的棱形格子,感慨地说:“我觉得这一天过得比一年都辛苦!”
“对不起,程小姐,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那边给安蔷正做按摩的李暮阳,连忙十分抱歉地认错。
“关你什么事,别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辛苦吗?”
安蔷最见不得李暮阳什么错事都往自己身上认的行径,这孩子从她第一次见就让她心软心疼,这性子以后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对于安蔷又一次重色轻友的行为,程婧娆已经无力指责了,她只想静静。
这天晚上就睡在了香阁,直到第二天下午,安蔷和程婧娆才离开。
安蔷虽然总是重色轻友,但是办事极其利索,昨天说的网站的事,今天就定下来了。她先拉着程婧娆去见了网站主编,确定了程婧娆的专栏,随后把程婧娆送去了广播电视台,然后才去赴客户的约。
网站专栏这件事谈妥之后,已经是程婧娆的第三份收入了。
程婧娆利用节目直播前的空闲时间里,拿着手机里的计算器软件,仔细把三笔收入加了一遍,确实一下她每个月的固定收入,又把钱包里的几张银行卡查了一遍余额,对自己目前的财务状况做了一个整体了解。
——在留原市买个宜居的房子还得需要努力啊!
在心里感叹完后,程婧娆扔了手机,对坐在她旁边整理稿件的小昭心有戚戚然地说:“咱们留原市的房均价竟也超过六千了。”
而所谓的房均价不过是逗比一样的统计数字,那是把市郊城乡一百里的地方都均上之后,像他们这种在城市主要街区生活工作的人,谁能把房子买到那边去。
正在被女友逼婚的小昭深有同感,摇头说:“新闻里天天说房价降了,我还信以为真,昨天正好休息,我起大早去逛了一遍房产市场,我怀疑我进了一个假房产市场,就咱们电视台周围的小区房价都在一万多一坪。”
“是吗?真的啊?”
程婧娆是真的非常震惊,这是她活过两世里都没有关注过的事情。她之前还考虑过在电视台附近买房,现在想想真是想多了。等着姜民秀出少管所后,她要是还攒不够自己买房的钱,就先租一个吧。
前一世,程婧娆住公寓的时候比较多。念书的时候住学校的,毕业回国后,因照顾她爸与她爸同住,没多久就出了姜民秀的事,她被靳紫皇接走,然后受自己导师的邀请又回了自己的母校,研究教育理论,又是学校给分配的公寓。所以她前一世顺风顺水地学成书呆子的好处,就是没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考虑过。
“是啊,哎,程姐,你费脑筋想这些干什么呢,你这么漂亮,以后嫁个好老公就行了,不用自己辛苦买房子的。”
小昭的思想还是较为传统的。这也是社会大体主流导向,没有什么错,平时,他女友也是这么灌输他的。
“呵呵,”程婧娆干笑了两声,含糊应着过去了。
小昭是不知道她的真实情况,她带着那么大的儿子真不太好嫁,基本已经绝了那种想法了——养儿子还是得靠自己。
直播开始后,一切都很顺利。
有了上次直播的经验,又有程婧娆的声音甜美柔润,说话轻缓有度,文化底蕴又足,听众们都很喜欢和程婧娆说话,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进来,很是火热。
直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就要到直播结束了,剩余的时间最多也就能接一个电话了,想起上一次直播尾声遇到的奇葩,小昭的心忍不住提了起来,今晚可千万别再出现这种情况了,顺顺当当的结束,阿弥豆腐!
只是事事难尽如人意,大约就是如此吧。
当最后一个电话接近来,那个人的声音一响,别说小昭了,连着程婧娆都觉得头皮一麻,因为她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这奇葩的声音竟有些像白清洋。
这一定是幻觉、幻觉,一定是被白蛇精病折磨得,并不是真的。
电波倾斜流淌,上次那位提‘强X’的奇葩听众的声音随之缓缓而来,“感谢上次程小姐播的那首音乐,我近来反复听了许多遍,果然心情好了许多,对于我母亲在我眼前被强X的事执念缓解不少,但我又添了另外一件烦心事。”
“噢,是吗?那要恭喜这位听众,佛曰:放下执念,得无穷般若心自在,”程婧娆笑着往下问:“不知这位听众又添了另外一件烦心事是什么呢?”
电话那边语气轻松地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我也想强X她!”
难为他用那么轻松的语气,说这么变态的事情。
程婧娆再次醉了!
章节目录 十九、话剧和报备
程婧娆觉得她重生之后的人生就进入了一个魔幻的世界,她前世遇不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人类,皆数进入她的生活。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啊?”
安蔷一手拿着新做的水果沙拉一手拿着个大白钢汤匙,悠闲地看着她对面张牙舞爪、几欲癫狂的程婧娆。
“我还回答他什么啊?我能好脾气地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和去派出所一日游以增加内心对法律和道德的敬畏感,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程婧娆一口气说完,已经气竭地累得一屁股坐进沙发里面去了。
安蔷连忙快步走过来,盛了一大口水果沙拉递到程婧娆的嘴边,哄孩子似地说:“来,亲爱的,快补充点维生素灭灭火。”
程婧娆毫不客气地一大口含下水果,边吃边含混不清地说:“嗯……嗯,市……高……纳里狗苗灵……”
“啥?”
饶安蔷也算耳聪目明类的,竟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着程婧娆把口中的水果沙拉咽下去后,她说:“咱们市附近,哪里有庙灵验,我抓紧去拜一拜,我觉得我最近真是太邪门了。”
哪怕程婧娆是在国外长大的,接受了先进的教育,但她本质里还是流淌着传统文化的血液——她不信基督天主,她信佛。
是该去庙里拜一拜了,平白无故多出来个儿子,是有点邪门,安蔷如是想,却和程婧娆心里想的邪门完全不对路。
“我过几天有时间,我们去市郊的那座和正庙看看吧。”
安蔷是没什么可求的,就当是顺道短途游了。
程婧娆拍手赞同,信仰还是要有的,万一管用了呢!
陈京飞接到程婧娆的电话时,正从少管所食堂吃完饭出来,听到程婧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陈警官,我现在打电话过来,不影响你工作吧?”
程婧娆是算着时间打电话的,十二点四十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大部分单位的午休时间,同时也是午休时间的后半段,正应该是吃过饭的时候。
“不,不影响,”陈京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接所长电话时都没有什么可紧张的,每次接程婧娆的电话时却觉得有些心慌。
“噢,那就好,我……我想问问最近几天姜民秀的状况,”
距离程婧娆上次去探试姜民秀也有一个星期了,又多了那场少管所打群架事件,程婧娆很想知道姜民秀有什么心理变化没有。
陈京飞如实地说:“最近这段时间,姜民秀表现挺好的,上课和劳动都很认真,和其他同学相处的也很友好,您不用担心。”
就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不怎么活泼,少了这个年龄段少年的活力,要是姜民秀能和同寝的刘涛综合一下,那就天下太平了。
“那就好,”陈京飞有这么说,程婧娆才算放心,又提出要请陈京飞去看话剧,“我们出版社发的福利,很出名的一家话剧团队,讲的也是你们警察的故事,我一下子就想到陈警官你,一起去看好吗?”
一般情况下,程婧娆问‘好吗’,能直接拒绝她的人,几乎没有。这也算是程婧娆个人魅力的一种玛丽苏光环式辐射吧。要不怎么会在刚接触广播后,仅仅几期就可以做到无往不利,深得观众人心呢。
接到程婧娆电话都有些心慌的陈京飞,更是没办法拒绝,没来得推让,就答应了下来。
程婧娆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出版社的食堂,尤菁菁正好在她对面坐着。八卦因子很强的尤菁菁,已经在程婧娆的电话里听出了粉红色的泡泡。
等着程婧娆挂了电话后,尤菁菁连忙说:“程姐,这位陈警官长得很英俊吧?”
上次乌龙了程婧娆和白蛇精病的事后,尤菁菁一直在程婧娆面前很抬不起头来,正处于拼命讨好程婧娆的阶段。
对陈京飞没有半点多余旖旎想法的程婧娆,还没太反应过来尤菁菁的问话是什么意思,扒了一口饭后,顺口回答她,“还好吧!”她都不记得陈京飞具体长什么模样了。
在程婧娆的心里,陈京飞就是她儿子的管教,她需要重点搞好关系、可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帮她辅导照顾她儿子心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需要她特意去记长得什么样子吗?
“有没有那个白总好看?”
尤菁菁这种小姑娘,正是全心全意沉醉于颜值里的年纪,估计给她一沓吴彦祖,她能战胜整个地球。
要不也不会在上一回去成泰大厦采访的时候,看到貌美如花的白清洋,就忘记了之前一直担心的白蛇精病了。
只是还敢在程婧娆面前提,就有一点儿傻白痴了。
程婧娆毫不客气地回了尤菁菁一个大白眼,“你现在怎么不叫他白蛇精病了?罂粟花再美,也是带毒的。”她这辈子都不想和白清洋扯上任何关系了。幸好这段时间,白清洋没有再给她打来电话。
在程婧娆的凌厉眼刀上,尤菁菁没敢再说什么,吐吐舌头,继续吃饭去了。
也不知是尤菁菁的乌鸦嘴太有感召力了,还是程婧娆的庆幸太过华而不实了,反正当天下午,程婧娆再次触霉头地接到了白清洋的电话。
真不是程婧娆想接啊,而是对于像白清洋这种有强迫症的人来说,程婧娆相当了解如果她不接或是关机,白清洋搞不好会像在香阁那次一样找上门来了,那不是更恐怖……
“程小姐,最近这几天没有给你打电话是我公司临时有事,我出国了今天才回来,希望你见谅!”所以感动吧,一下飞机就给打电话,快来表扬我啊。
程婧娆:“……”
我去,什么情况!她是不是又重生了一回,把中间什么情节忘掉了呢。
“给你带了礼物回来,想看到你拆开礼物后开心的样子……”
听着电话那边越说越跑偏,程婧娆连忙帮着白清洋打住,“谢谢白总了,您实在是太客气。”她都害怕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难道上次去和正庙那事没什么作用?明明最近几次直播,那位被小昭标示代号为YY客的变态奇葩听众都没有再打来电话的啊?
“听程小姐叫我白总,总觉得怪怪的,”白清洋一嘴不满意的口吻,“太客气这个词用得也让我觉得堵心呢。”
你以为你不是小公举吗?还堵心?怎么不堵死你……
程婧娆在心里暗暗地腹诽完,才意犹未尽地说:“你也不是叫我程小姐吗?”
“是,是我的错,你提醒得对,但总觉得叫你婧娆不够亲切,我叫你程程怎么样?你可以叫我清洋,”白清洋一副有错必认、认过必改的乖宝宝样,连说话的声音都柔软了。
晴空平起一道雷,直直劈程婧娆脑门上了,程婧娆相当的不知所措——为什么她在白清洋这里就讨不到便宜,回回都是被埋坑里呢?怎么就从程小姐越过婧娆变成程程的了呢?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小名的呢?还让自己叫他什么清洋?
程婧娆几乎用了重生一世的力气,重整了自己被雷焦的三观和灵魂,说话时还带着战战兢兢,“那个……白总,我想我们还是先客气着吧!”
“那怎么行!”白清洋几乎是当机立断地反对,“我怎么能对你那么不尊重,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是一起吃代餐粉还是一起吃西餐,我都听你的。”
“对不起,没时间,”还说一起吃什么,那真是吃什么都会想吐的好不好,“我明天晚上约了朋友一起看话剧。”
同正寺还是管些用的,至少她冥冥之中先约了陈京飞在先,有警察震着,她心里有点底气。
“噢,这么不巧,”白清洋难掩失望,却还是不甘心地问:“整晚?”不知这两个字问出来夹带着什么意思。
程婧娆不敢多和白清洋计较,这可不是一般人啊,惹毛了他,程婧娆虽然也不怕,但搞得两败俱伤就不好了。
“应该会很晚,话剧演完也要十点多了,还要一起吃个消夜,很重要的朋友,”程婧娆很有耐心地和白清洋解释,听着语气都像是在安抚一个蛇精病。
可惜白清洋听不出来,“那好吧,”这三个字说得委委屈屈的,“程程,我很开心你有和我报备行程,我以后也会和你报备的。”
“啊?”
程婧娆再一次被白清洋深入的理解能力打败了,她要不要直接说白总你以后都不要打电话来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啊?这样白清洋才能懂呢。
“那么我们大后天吧,我去你们出版社接你,”白清洋没等程婧娆回应他,好像是因为身边有事,又快速地说:“我这里有事,过后给你电话。”
留下程婧娆独自面对手机里传出来的阵阵盲音,犹不知所措。
她这是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以为重生回来只要好好养儿子就行,怎么就圣母地招惹上白清洋这个真?蛇精病啊!
——明明她前一世都没有这些个烂桃花,清清爽爽顺清清净净地活到被亲生儿子一刀捅死的啊!
章节目录 二十、安蔷的理论和白清洋的执着
白天的打击对于程婧娆就已经够深刻刺激的了,没想到晚上直播的时候,明明好几期没有出现的那位专注于强X的变态听众又出来了。
这位专注于强X的变态听众连着两期都出现在节目里,还是程婧娆刚开始来节目播出的头两期,可想而知其出现的效果,虽然其言语有些不易于常人接受,但也给节目带来了火爆的收听率,也算是有利有弊了。
小昭还按照这位听众的特点给他点了一个代号叫‘YY客’——患有意淫综合幻想症的精神病。没有哪个正常人,相信这位听众说的那些是真的,
随后的几期,这位特别听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再出现。上一期的时候,小昭还嘴欠地念叨过一回,结果如他所愿,今晚这期,这位听众就出现了。
最令小昭和程婧娆感到神奇的是,这位YY客听众总是能卡到节目播出的最后几分钟里打来,这时间段掌握的,连他们节目的导播都觉得汗颜。
“好几期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有点想,你想我没啊?”
这YY客还真是每期上来,都能说出带爆点的话。这问题问主播,你要主播怎么回答?程婧娆总不好说没想吧,这多伤听众的心,也不知道会不会扣薪水。
下午被白清洋虐过的程婧娆,脑速和神经双轨道发展,面对直播话筒可比面对手机听筒反应快多了。
程婧娆笑着回他说:“当然想,我们小昭昨天还念叨你,没听到你打来电话,他都夜不能寐了。”
旁边坐着的小昭,脸黑得像初一的午夜,糗得几乎要吐出来了。
程婧娆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小昭都被她这话堵得那副模样,电波那边的YY客还不得气昏过去啊。
可惜程婧娆低估了这位心理素质超强的YY客,她早应该想到一个专业爱好提起强X的人,怎么可能被她一句话打击到了呢。
“是吗?我这么有魅力,连男主播都这么惦记我了,”这话说得好不要脸,小昭刚才只是差点吐,现在是真要吐出来了,“可我不喜欢男人啊,我还是最喜欢你。”
被表白一脸血的程婧娆,艰难地自抹了一把,“亲,你不是已经有幻想对象了吗?你上一期还说喜欢她喜欢得想要……”做主播是不能提‘强X’两字的,免得被扣上一个宣扬黄赌毒的锅,程婧娆婉转地用别的词代替了,“喜欢她喜欢得想要进派出所了吗?”
“喜欢她和喜欢你不矛盾啊,”YY客一点不觉得程婧娆说的喜欢她喜欢到进派出所有什么不对的,还抓紧直播的最后一点时间提要求,“你的直播又要结束了,我能点播一首《youlljustneverknow》吗?”
被糗得一脸屎状的小昭忙不迭地把音乐声拉进来,盖过去了YY客的电话。
程婧娆则诧异YY客读最后英文歌曲名时英语口感的地道,她是在国外呆过好些年的人,英语正不正宗,她听一耳朵就能听出来。
她忽然觉得这位YY客,可能不似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还有那似曾听过的声音,怎么都觉得有问题,就是一时想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出了直播室,程婧娆就把从和正庙求回来的、挂在脖子上的红符扯了下来,真是一点儿作用没起啊,无论是白清洋还是这YY变态客,该存在还是存在,分毫没受影响。
程婧娆想把扯下的红符扔进垃圾桶,握了两分钟到底没舍得,毕竟是辛辛苦苦求回来的,还报着一丝侥幸——万一不是没起作用,而是没到起作用的时效呢。程婧娆又把它装回了随身的包包里。
回到安蔷家里,程婧娆又是一阵风一般的行走式抱怨,安蔷抱着瑜伽球正做瑜伽,对于程婧娆时而被白清洋气成哥斯拉已经习以为常。
最后,程婧娆问了一句,“和正寺这道符,要什么时候才管用?要等什么天机吗?九星连珠,还是火星撞水星?”
安蔷的眼珠都直了,“宝贝,你这种盼着天灾的想法很不对啊,和正寺的符怎么了,没管用吗?你又多出一个儿子来吗?”
程婧娆觉得她和安蔷沟通有问题,明明是烂桃花的事,怎么扯到儿子身上了,“我多什么儿子了,男人自己有多少个儿子他们自己不知道,我们女人还不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孩子吗?我这辈子也就是年少无知生了姜民秀,我以后都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我有一个儿子我就够了,我说的是白清洋的事,我怎么能不让他再来烦我?”
“这个显然有点困难,那位白总一看就是个很执着的人,这种人呢,很难轻易对什么人感兴趣,一旦对谁感兴趣了,我估计就是一辈子的事了,”安蔷很公正地说:“程程,我觉得白总这人看起来还行,长得不错,事业不错,除了性格有点小瑕疵,但人无完人嘛,你可以先和他试着来嘛,你都快三十了,就算不结婚,恋爱总是要多谈谈的啊,要不荷尔蒙、多巴胺、肾腺激素都会萎缩的,你想早更提前进入老妈子状态吗?我忠心奉劝你一句,儿子是要好好养,但人生也得好好过啊,不能把后半辈子全栓儿子身上,男人也很重要的啊。”
安蔷说的其它话,程婧娆或许都能认,只有一条,“白清洋的性格只能算是小瑕疵吗?他那明明是蛇精病好不好?有谁追求女孩子会堵着人家门口、逼人家喝代餐粉的?”
安蔷小小声地说:“那不是你自己想喝的吗?也怪不得人家啊。”人家还帮忙把陈太送进了派出所,这件事,她相当感激白清洋了,省了她不少麻烦。
对于安蔷的叛变,程婧娆无奈地吐气,反正在安蔷这里,她只要不和靳紫皇,换哪个男人来都可以一试的。真不知道她师兄是哪里得罪过安蔷,而且她和她师兄明明没有那种想法的。
程婧娆约陈京飞看的话剧,是晚上六点开场,要提前半个小时入场,程婧娆到的时候,陈京飞已经等在那儿了,还买了小零食和饮料。
陈京飞今天没有穿警服,换了一身休闲打扮,上面一件夹克,下面一条仔裤,颜色搭配得清爽干净,透着年轻人的朝气。
就这身衣服,陈京飞想了好半天的时间,还咨询了警校同寝室的好哥们,弄得他被好哥们好一阵子逗弄,追问他是不是谈恋爱,女神什么样子。他吱吱唔唔地哪里肯说,一切都是八字不搭一撇的事,至于女神长什么样子?
——他远远瞧着程婧娆从对面路走过来,真切地觉得女神就是随手的一动,都能让他的心跳加速。
时节已进初冬,程婧娆穿了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脖子上松松散散地围着一条黑色羊绒围巾,隐隐露出她优美的锁骨和搭在那里的一条钻石项链。黑色立跟的羊皮小靴没有过多的花纹和装饰,简单朴素地提拔得本就将近一米七的程婧娆更显苗条修长,她随意散在肩头的乌黑秀发,风带吹起,丝丝缕缕地牵绊着过往路人的眼神。
真美啊!
陈京飞忍不住再次感叹,却不知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里,与此同时,有一个人与他的感叹一模一样。
白清洋坐在宾利车的后座里,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程婧娆笑颜如花地和在他眼里长得灰不溜秋的傻小子接头,眯起的眼睛绽出寒光阵阵,惊得坐在前排的司机心里一阵胆颤。
完了完了,他好像发现了他们总经理极不得了的秘密,他会不会被他们总经理灭口啊。公司上一个忤逆了他们总经理的那个人,已经被发配到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看泵房去了。他可不想去那个地方开牛车啊。
“你说,我和那个人哪个看起来更好?”
就在司机忐忑不安时,又听到了他们总经理问他这样的问题,紧张的差点儿把心吐出来。
司机小心翼翼地回答,“当然是您更好!”他敢说不好?
“说实话!”总经理还步步紧逼。
“是实话,您无论相貌还是事业一看就比那人好一百倍的,”马屁这东西在领导面前不抓紧拍,还等什么时候。
“那她为什么要和这个不如我的男人来看话剧,而不是和我一起呢?”
白清洋表示不理解,他那个司机比他还不理解呢——那女人纯属疯了,还敢拒绝他们总经理。
司机不敢多说,只含糊着,“也……也许有别的原因呢?”
“我想也有别的原因,”白清洋这句更像是自言自语,司机不敢再接话了。
白清洋望着那对已经走进剧场的背影,眼神越加复杂了。
他活了三十年,难得对某个女人感出男女之情的兴趣来,没有不战即退的道理。他已经着人去查程婧娆的事了,准备打一场知己知彼、有准备的战争。尤其要查查程婧娆说的那个十四岁大儿子的事。
喜当爹,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当得明明白白才行。
章节目录 二十一 两种男人和两种约会
白清洋是一个非常有行动力的人,他要是想做什么事,谁也拦不住。当天晚上,程婧娆能被查到的资料,就出现在了他的私人IPAD里了。
“还真有一个儿子啊!”
白清洋不禁万分感慨,如果他非要和程婧娆扯出点男女之情来,他这个‘喜当爹’还真是当定了。
除此之外,程婧娆的履历还真是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除了程婧娆自己说的十五岁时一失足成千古恨,而那个让程婧娆失足的男人正在蹲大牢,如无意外这辈子基本就是在里面养老了。
其余时间,程婧娆似乎都是在学校里渡过的。回留原市是照顾她生病的父亲,进出版社是专业需要,看不出来个别的什么。而且,程婧娆的履历里显示,除了那个让程婧娆生儿子的男人外,程婧娆一直没有谈过恋爱。那今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谁呢?
白清洋撇撇嘴,有点不开森,不过没关系,他白总是什么人,这些年什么没经历过,他操起电话打给秦副总。
“你联系一下相关部门,我要以成泰总经理的身份,去少管所进行慰问。时间越快越好,就这两天吧。”
秦副总接到白清洋的电话时,正在搂着媳妇看勾心斗脚的宫斗剧,冷不丁的听到顶头上司这么奇葩的要求,他简直想学着电视剧里的女演员大呼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这都算什么事啊,他们白总这交际业务未免有些太非主流了吧,孤儿院、残疾儿童康复学校,这又开始关心起少管所来了,真是婴幼童少一个不放过啊。
难道他们白总就不能像别人家公司的老总一样,多多参加个酒会晚宴,搞搞慈善拍卖的名头,要不参加个经济论坛研讨会也好啊,这总扎根在民政口福利事业里,真的好吗?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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