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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儿子十四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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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的打架争吵事件,整个人都不好了。
做为职业律师,安蔷的嘴速那是超级快,未等那个已经抡开手臂的陈太开口,她先说:“我们做证,这女人不讲理,她伸手打人,把李技师推倒了,要不是我们拦着她,她还想要上去踹人呢。”
安蔷这恶人先告状的速度以及颠倒黑白的手法,饶是陈太这种真泼妇也被大大的震惊了,瞪直了眼睛看着安蔷。
安蔷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实话实说,大家都看到了,”安蔷扫视旁边围观的人,围观的人默!
她的忠实支持者程婧娆继续鼓掌,“就是这回事,没有什么可调查的。”
“你们胡说,明明是他技术不好,按摩的时候把我这里按青肿了,我要他赔礼道歉,他还肯承认,还骂了我,”陈太转转眼珠,继续泼脏水说:“你们这技师还和这两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他们都承认了,这两个女人包养他,大家伙都听到了。”
大家伙指的是围观的人,围观的人无故躺枪两次,继续默。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两边的女人都不好惹,虽然她们大多也都是女人,但徒惹一身骚的事,她们还不想做,看看热闹就好了。
正实习的按摩部部门经理:“……”
她可怎么办啊,她也很为难啊。客户惹不起,只能在自己员工身上找补。
她转而问已经从程婧娆和安蔷身后闪出来的李技师,“你,你姓……”她刚来,人头还不熟,好在还有工牌。香阁统一给技师类员工做的,佩戴在左胸前,惹事的这位技师叫‘李暮阳’。
“李暮阳,你说怎么回事?”
被经理点上名,李暮阳不好继续沉默,但刚才发生的事要让他具体说来,他又没着脸面说,一张惨白的俊脸胀得绛紫,仿佛能滴出血来。
哪知那陈太还得理不饶人地嚷着,“你看看,他是做贼心虚不敢说了吧!”
“谁做贼心虚还不一定呢!”瞧着李暮阳难堪又不好说的模样,都是风月场打滚的,安蔷还能不明白他们两个没有打出按摩室之前,按摩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怕那女人青那一块不止是按摩技术的事,搞不好是李暮阳正当自卫也未尝不可的,那就有点不可原谅了,自己养了这么些年没舍得下口,这死螳螂竟敢提前摘,“也许是看人家李技师模样俊俏,偷吃人家,人家不从,这才恼羞成怒倒打一耙了。”
安蔷说完,李暮阳几乎是马上看向了她,那本能的反应使得安蔷更加断定李暮阳被眼前这女人调戏了。
“你胡说八道!”被人戳中爆点,陈太又一次火山爆发,吵嚷着骂出安蔷程婧娆小贱人之类的话,再次强调她们两个与李暮阳勾搭成女干。
一时间,场面又难以控制,围观众人纷纷表示可以再看一会儿,千万别停。
好在这位实习的按摩部经理总算稳住了最开始来时的慌张,不管这件事经过如何,也不好在继续曝光在众多客人面前了,“这样吧,几位客人随我们到会客室,我们坐下来细细谈,我们一定给几位客人一个圆满的解决。”再嚷下去,连着他们香阁也是跟着丢丑了。
安蔷和程婧娆对视一眼,她们两个无所谓,那个陈太看着自己也不像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讨到便宜,对经理的提议没有反驳。
李暮阳做为员工是没有选择权的,但他眼睛看不见,盲杖又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跟着走过去也是困难,总不能一路扶墙吧。
安蔷却不管那个,根本不避嫌,直接一把掺起他,见他还下意识地想躲闪,简单命令说:“跟我走!”
李暮阳就不敢挣扎了。
程婧娆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这两个人肯定有事啊。等着回去的,她在和安蔷好好聊聊,人死不能复生啊。
在他们离开按摩室这道走廊,往会客室那边去时,围观群众才渐渐散去,有两个穿着浴袍的女客悄悄议论着。
“你瞧着吧,那姓陈的女人这回是碰到硬茬子,还说人家包养,谁不知道她啊,赚那点钱都搭小白脸身上了,我听说啊,她刚被一个小白脸骗了五十万,哼,她儿子都气得不理她。“
另一个说:“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姓陈的该不会是大发服装的那个姓陈的吧,见着年轻男人就往上扑,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找男人还找到香阁来了,谁不知道香阁的路数啊,也不嫌丢脸!”
留原市的富贵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正有钱的那些人谁没见过谁、谁又没听过谁,特别是能来香阁消费的女宾,不相知相识,大多也是有些耳闻的。
就比如陈太真是不认识安蔷,但安蔷又怎么会没听过陈太呢。
当年这女人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还找过她的律师事务所呢,指名道姓让她帮着打,她看了这女人的资料后,简直无语了,饶是多年接触离婚官司,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为了她自己的名声,她果断拒绝,这女人还在她律师事务所门前大闹了一场呢。
安蔷识人过目不忘,在按摩室门口第一眼时,就认出陈太来了。
这女人的名声在整个留原都臭的熏大街了,还敢来香阁丢人陷眼,最可气的还敢调戏李暮阳,也不打听打听李暮阳是谁的人。
到了经理所说的会客室后,她们几个女客户分两伙坐好,经理坐在他们对面,李暮阳不好坐下,一是麻烦是他惹来的,二是他是员工。
会客室这边的服务员,给她们分别端来了咖啡,依次摆好后,这初始沉默的室内开始飘出一股浓香的咖啡味来。
经理先摆开姿态,“几位客人喝杯咖啡消消气,我们香阁一定会尽全力为你们解决矛盾的。”
安蔷抿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说:“其实啊,也没有什么矛盾可言,这有眼睛的都看到了,之前在外面人多,李暮阳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事啊,就是陈太见着暮阳长得好,伸了咸猪手,暮阳正当防卫没同意,陈太恼羞成怒,这才打了起来。”
程婧娆跟着点头说:“要我说这事也没有什么麻烦的,陈太给李技师赔个礼,我想李技师也不会和她多计较,下次来,还是主顾,你说是吧,陈太?”
是你妈啊!陈太如是想。
章节目录 十六、代餐粉和似故人
程婧娆的提议,嚣张跋扈的陈太怎么可能接受,她这些年过着一直被打脸从未停止过的生活,哪能在程婧娆和安蔷面前跌份。
“你们胡说,明明是他技艺不好,你看看我这里都被她按青紫了,都肿了,”
陈太撩开进入香阁后会统一给她们发的女式浴袍,确实在左边髋骨的地方有一处青紫的地方。
这伤情很明显,经理看到后,轻吸一口气,连忙对李暮阳说:“你怎么解释?”
李暮阳心知如果今天这事解决不好,他别说工作保不住,还可能被人污一盆脏水,是以比着之前说话冷静了些,也不敢再一味忍让。
“经理,你是懂按摩技术的,我们做技术的时候,是不会碰到女客的那种地方的。”
那种纯骨头的地方,连个穴位都没有,他们做按摩技师的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怎么会去按那里呢。
能当按摩部的经理,当然不会是花架子只懂管理的,业务能力也是有的。李暮阳说的没错,而且她又仔细看了看陈太那处的伤,总觉得是撞的,不像是按摩手法造成的。
“陈太,我们这里有专业验伤的医生,不如让他给您看一看?”
经理还算有良心,哪怕他们香阁信奉的是客户是上帝的原则,客户不好轻易得罪,但他们自己的员工,总得要护一护,要不一出事就往员工身上推,久而久之,他们这里的员工还不得离心啊。
陈太哪里肯让,立时嚷了起来,“让你们的医生验伤?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了,我是来消费花钱的,我有什么道理冤枉你们啊!”
“谁知道你有什么道理,反正你的道理都很说不过的,离婚时的道理是爱上小二十岁的真爱,离完就被人家骗财骗色,追求十八线小明星非要捧红人家的道理说是真爱再次降临,可是人家一红立刻把你踹了,你倒也不伤心,马上又养了一个高中才毕业的,说来啊,好像还没你儿子大呢,这又怎么了,外面的小鲜肉不好把控,把手伸向香阁的技师了,以为人家眼睛不好用、心也不好用,啧啧……”
安蔷揭老底的功利那叫一个强悍,没个几句就把陈太说得脸和猴屁股似的,直指着安蔷,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也不知道真是气性大,还是想着就此机会下个台阶,竟然气着气着就气晕过去了。
这副戏做的,安蔷觉得,整个留原市都欠陈太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随着陈太的昏厥,整个会客室里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经理这次真是有点抓瞎了,一边联系保安部一边又要联系医疗室,她还要向上面总经理室请示汇报,倒是把人气晕的安蔷和程婧娆坐得比较稳当,安蔷还手急眼快一把拉过李暮阳,免得这人眼神不好的,被人来人往的撞倒。
“由着他们忙,我们等着就是了,真是扫兴,明明是来玩的,碰到这么一出事,”安蔷一点儿不在乎把人气晕的行为,她只是可惜了这次休闲玩乐没到位,“依着陈太那人品,我们走到哪里都能讲赢。”不作不死,陈太就是例子。
安蔷是律师,安蔷说能赢那就一定能赢,程婧娆又看了一眼被安蔷拉坐在旁边的李暮阳一眼,正想怎么问安蔷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因着刚才这鸡飞狗跳的事,程婧娆也就没有注意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没有标注的陌生号,等着她真接起来通了话后,她就有一种哔了屎的糟心了。
“程小姐,我是白清洋,”对方开门见山,“就是你白天见过的白清洋,”他到是笃定程婧娆一定猜到他的真实身份,连那什么白副部长的假身份提都没提。
哪怕心里烦死了,但做人的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程婧娆深吸了一口气,重生的生活如此美好,她不能现在就开始暴燥,“你好,白总,找我有事?”
程婧娆的潜台词:没事就挂了吧。
白清洋怎么会听不出来,但他电话都打过来了,他怎么可能挂。
“程小姐没有把今天下午录音的音频传过来,”白清洋先提了一下工作,但他知道这点事肯定难为不住程婧娆,程婧娆肯定会把这事推到与她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身上,马上又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能有幸请程小姐共进晚餐吗?”
“晚餐?”程婧娆‘呵呵’一笑,把手机隔得远些,瞄了一眼时间,“白总的晚餐是真晚,现在都十点了。”
“那就消夜吧,”白清洋是个执着的性子,“要不明天的早餐、午餐、晚餐或是消夜,也都行,看程小姐方便。”
程婧娆好一会儿无语,那边也等得有耐心,程婧娆意识到她要是不弄个大杀招,怕是推不掉这共进各时间段餐的邀请。
“对不起啊,白总,我最近正在辟谷减肥,不进任何食物,一直用代餐粉的,怕是哪餐都不太方便了。”
程婧娆以为她自己这么说,白清洋一定会知难而退了,可她低估了白清洋的脸皮厚度,谁知道在她说完代餐粉后,白清洋仿佛一下子对代餐粉感了兴趣。
“是吗?原来程小姐如此重视养生,恰好我也是,不知道程小姐食用的是哪个品牌的代餐粉?”
去你个大头鬼牌子的代餐粉啊,程婧娆捂住了手机话筒,求助地看向一旁偷听电话已经忍笑忍到要晕过去的安蔷,用眼神示意安蔷快想办法,她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她总不好对一个蛇精病发脾气吧,过于武断火爆的处理方式会不会让蛇精病病情加重,惹来更麻烦的事情呢。
安蔷也不知是真没有理解程婧娆的意思,还是故意没有理解程婧娆的意思,在程婧娆求助后,快速拿起手机摆渡了度娘,然后一串代餐粉的名字赫然列出,递到了程婧娆的眼前。
要不是多年姐妹情谊在那儿,她差不多已经一脚踹过去把安蔷PIA飞得要多远有多远了。
硬着头皮,程婧娆在度娘上选了一种代餐粉的名称,告诉给了白清洋,谁知道白清洋更感兴趣了。
“这个牌子啊,巧了,我也正吃着,不如约个时间一起吃啊,还可以交流交流心得。”
谁要和一个蛇精病交流代餐粉的吃后感受,程婧娆没拿电话的手捂着胸口,觉得心好累。
“白总,我们直截了当地说吧,我对你没有兴趣,我也希望你对我大人大量,松松手把我放了吧。”
程婧娆觉得自己说的很够诚意,谁知道对方比她还诚意恳恳地说:“程小姐真是误会了,我真只是想和程小姐交流吃代餐粉的心得,还请程小姐不要拒绝,不知程小姐现在在哪里,我即时可以过去,表达我的诚心。”
程婧娆欲哭无泪,白清洋这行动力还真强啊,果然是神经病,也不看看什么时间段就敢要求来会一位单身年轻女性,这是诚心还是诚不要脸?
猛地她想到了她现在所处的地方,这里是香阁啊,这里可是禁止男士入内的,那么白清洋进不来也就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程婧娆黠灵一笑,“那好吧,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我现在和朋友在香阁,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出去,白总要是一定找我讨论怎么吃代餐粉,那就劳驾白总过来香阁吧。”
“好,不见不散!”
程婧娆还以为白清洋得难为一会儿呢,谁知道白清洋极爽快地应下了,肯定是因为这人是初来乍到不知道香阁的规矩,才会痛快应下的,等他一会儿真来了,被拦在香阁外面,就知道厉害了。到时候别说什么代餐粉,打电话她都不接了,就说自己在蒸桑拿,根本接不了,哼哼!
挂了电话后,一直憋着的安蔷,终于哈哈大笑出来,气得程婧娆忍不住伸手捶了她的肩膀两下,“你还笑呢,也不替我愁!”
“我没觉得这事到哭的地步啊,反正我从认识你开始,你招来的男人就没有几个正常的,我就想着这位白总无论怎么蛇精病也不会比靳紫皇更蛇精病的,以你的抗击打力,一定没问题的。”
安蔷对于程婧娆的能力表示充分的信任,程婧娆却只想再给她一顿拳脚,要她怎么说安蔷才能信,她和靳紫皇之间真的是清白的。
程婧娆和安蔷你来我往时,李暮阳就安静地坐在她们对面,仿佛空气一般,程婧娆却没有把他视为空气,先看了李暮阳一眼,又瞟了安蔷一下,安蔷会意,以嘴型无声地说:“这孩子挺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回去和你细说!”
还不是我想的那样?程婧娆心里暗暗地鄙夷,她就不信李暮阳这张脸要不是长得像Stone,安蔷会整个人都亮晶晶粉嫩嫩?
瞧着程婧娆的表情,安蔷猜到程婧娆是怎么想的了,但她真不是。
就像程婧娆总和她解释自己和靳紫皇没有那种关系她不信是一样的,她难道真不是因为李暮阳那张脸长得像她的故人而对李暮阳特殊了些吗?也许一开始认识是有些吧,至少现在绝对没有了。
章节目录 十七、碰瓷和吃醋
程婧娆能想到依着白清洋那强迫症的执着性格,一定会来香阁找她,她只是没有想到白清洋还能进入香阁。这里不是只招待女客、男客止步吗?说好的铁规矩呢,到蛇精病这里就可以放松一步吗?
无论是安蔷还是程婧娆,她们都清楚,陈太就算是名声再不好,臭满留原市,她晕倒在香阁这里,这事都不会被轻轻放下,但无论是安蔷还是程婧娆,她们又都很清楚这个处理结果,她们都不会太费力气搞定。
所以等有服务人员过来会客室这边,请他们几个过去总经理室那边时,安蔷和程婧娆一点儿不意外。
李暮阳有些担心,一个劲地和安蔷说都是他的错连累安蔷,念叨得安蔷直拍他的头,“你说你怎么现在还不如我初见你时有豪气了呢?那时你才多大,越长越回去了。”
安蔷说得李暮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挺麻烦安姐的,连着他的手艺和香阁这份工作也安姐给他寻来的,可他这非但没有做好,还连累了安姐,他心里非常不好过。
走出会客室的时候,安蔷和程婧娆才看到安蔷之前点的服务员小1一直在会客室不远的地方等着她们,也不知是职业操守够好,还是对安蔷的安危真不放心。
见她们出来了,小1连忙迎上来,急切地问:“安姐,你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好了,”安蔷大大咧咧,一脸没心没肺地笑着,“你不用跟着我们,你去我订好的房间等我们,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后去找你,还有几个服务项目要你领着我们去做呢。”
安蔷吩咐完,把挂在手腕上的号牌扔给了小1,小1也是服了他安姐了,遇到这事还有心情继续享受呢。
程婧娆、安蔷连带着李暮阳随着服务生,绕过两道走廊,上了直通香阁最顶部总经办的电梯,然后就在总经办的会客室里,见到了让程婧娆最意想不到的人。
白清洋这个蛇精病,体质一定是属阴魂的,到哪里都不散,竟真能游荡进香阁,还游荡进香阁的总经办会客室了,程婧娆只想真心地挑起大拇指对他说一句,厉害了,word哥!
最有意思的是这会客室里,竟然还没有别人,说好的要解决气晕陈太问题的人呢?
安蔷虽然不认识白清洋,但经验主义丰富的她,直觉不太对,转头看向引他们过来的服务人员,不爽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调解刚才的事吗?抓紧时间啊,我还预定了三个服务项目等着去做呢。”
程婧娆假装没看见白清洋,哪怕自打她出现在会客室后,仍是喜欢坐在会客室众多座椅主位的白清洋,就一直冲着她笑得像只傲娇的猫。
引领他们过来的服务人员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他是全程目睹了经过的。
原本解决安蔷他们和陈太冲突的人,根本不是白董事的——谁能拿这种小事情去麻烦公司最大的股东跑来一趟。谁知道这位董事大半夜的抽什么风,非在这个时候来香阁检查,结果这事就从原本的值班副总手里,落到白董事手中了。
服务人员干咳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冲他们介绍,“两位小姐好,这位是我们香阁的白董事,今天晚上的事,他已经处理好了,请两位过来就是告诉两位一下结果,之前有什么服务不周请两位谅解。”
这算什么,饶安蔷见多识广,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能自抑地看向坐在会客室中间的那位白董事,不用说,看程婧娆的表情就能猜出来这位白董事还是白总还是白蛇精病还是白清洋了。
程婧娆反倒是淡定多了,在白清洋面前,挖坑把自己埋的事,今天之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尼玛啊,教育硕士毕业的前教育界著名学者忍不住再爆粗口,她哪里能想到白清洋还能是香阁的白董事啊,要不怎么也不会傻到邀请白清洋跑这里来共进什么代餐粉好吧!
“程小姐,我就说我们有缘,”白清洋缓缓开口,还顺手从衣兜里拿出两袋之前程婧娆电话里说的那个品牌的代餐粉,放到会客室桌面上,“不知程小姐何时赏光一起……嗯?”最后一个字拐了好几道弯,颇意味深长。
“既然这样,那我和李暮阳就不打扰你和白董事共进那啥了,我真还有三个服务项目要排,我们先走了啊!”
安蔷这个臭不要脸的,还未等程婧娆表态,先把闺蜜出卖了。程婧娆好想叫她去死。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身边的闺蜜都会在见到白清洋那张俊脸后,立刻把她出卖过去,还觉得是对她好呢?尤菁菁是这样,安蔷竟然也这样。
白清洋对于安蔷的识相,表示相当满意,当场赠送安蔷一张香阁的黑卡,喜得安蔷差点跳起来。
要知道香阁的黑卡,可是一卡难求,那不是有钱就能弄到的,比着程婧娆之前带她来时用的那个VIP票还高档许多,且还是一卡终身制,随时来都可以的。
看在香阁黑卡的份上,安蔷看白清洋更顺眼了,至少比看靳紫皇顺眼。对于出卖好闺蜜的事,就更不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安蔷拉着李暮阳光速撤离会客室后,那位带他们过来的服务人员也连带一起消失,会客室里就剩下白清洋和程婧娆两个人了。
两分钟左右诡异的静默后,白清洋翘着唇角开口。
“程小姐对于代餐粉,是喜欢干吃还是用水沏开吃?”
白清洋这个强迫症蛇精病,竟还不忘了提代餐粉,程婧娆才不相信白清洋没有猜出来她说什么代餐粉只是不想和白清洋吃饭的借口。
“随便!”
程婧娆索性破罐子破摔,拉开一把椅子,坐到白清洋的对面。
“恋爱心理学曾经说过,邀请一位女士共餐,最可怕的两个字不是‘不要’,而是‘随便’,随便的范围太不好琢磨了。”
白清洋说着,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来两袋同样的代餐粉,看似和程婧娆商量着说:“不如一袋干吃,一袋用水沏开吃吧,免得不好选择。”其实白清洋已经决定了。
白清洋动手能力超级强,根本轮不到程婧娆说一个‘不’字,他已经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马克杯,撕开代餐粉,用会客室里常备的饮水机中的存水沏了两杯,把其中一杯推向程婧娆,当然,没忘了也把干吃的那袋递给程婧娆。
程婧娆:“……”
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那个……”为了缓吃代餐粉,程婧娆决定先转移一下话题,“陈太那件事,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给白董事添麻烦了。”她很想知道白清洋是怎么解决掉泼妇一样难缠的陈太的。
“不算什么麻烦,对于敢来香阁碰瓷的人,我们一向不留情面的。”
白清洋微眯着他状似桃花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告诉程婧娆她想知道的事情。
碰瓷?程婧娆咋舌,白清洋不愧是蛇精病中的一朵奇葩,看看人家处理事情所用的理由,多么清新脱俗。
所以,然后……
“我们是讲理的地方,这种事情有警察来处理就好了。”
白清洋总结性地归宿了陈太今晚要去的地步后,程婧娆决定老老实实地把那两袋代餐粉吃完。
看着程婧娆相当乖顺地吃着代餐粉,白清洋嘴角弯里的笑越发深刻了。
程婧娆的代餐粉吃得不甘心,所以继续撩,“我记得白总刚来留原市的时间不长,而香阁好像开张营业有几年了吧?”
“香阁的董事长是我大学同学,她大学毕业后回国,有了经营香阁的想法,我看了策划案后,觉得还行,就投资了。”
白清洋轻松地说完他和香阁的缘份后,程婧娆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噢,我记得香阁的董事长姓唐,是一位美女呢。”
没想到白清洋竟然在她说完后,也跟着轻轻松松,看似随口地接了一句,“嗯?是呢,我没觉出来啊,怎么,你吃醋了?”
程婧娆被这一个‘醋’字,酸得代餐粉的干巴味都忘了,目瞪口呆地看向白清洋。
白清洋还是笑着说:“我们真的只是同学和合伙人的关系,程小姐放心啊!”
放心个屁啊!关她毛事啊!还吃醋呢!吃个毛醋啊!
程婧娆只觉得头顶之上天雷滚滚,再也没有什么比着这个更哔了屎的了。
既然白清洋对她频放大招,也不要怪她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她决定向白清洋扔过去一个姜民秀。
程婧娆平复一下过火的心情,微笑着说:“白总,你误会了,我儿子都十四了,我怎么会吃小男女的醋呢,”
程婧娆这话说的一副大家长的作派,老成的和白清洋说‘吃醋’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是够对方酸掉牙的了。
眼瞧着白清洋微眯着眼睛傲娇猫似的表情一点点龟裂开来,程婧娆今天一天被白清洋搞郁闷的心情,终于好过了些。
——儿子果真是大杀器啊,她的终极保护伞,早知道她早扔出来了。
章节目录 十八、神逻辑和神事情
可惜程婧娆低估了白清洋的蛇精病程度,白清洋一瞬间的震惊之后,马上又把之前碎裂的表情拼装在一起,恢复成程婧娆最开始看到他时——一只眯眼傲娇猫的模样了。
“程小姐何苦为了和我置气给你自己添个儿子呢?要说程小姐有个四岁的儿子,我还信,十四岁……这个年龄有点玄幻了吧。”
白清洋慢条斯理地表示着他的不信。
程婧娆稳如泰山,她捏着事实她怕啥,大不了带着白清洋去少管所看看姜民秀就是了,她的儿子她的依靠!
“没办法啊,当年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真是再回首已百年身,回不去了啊,”程婧娆故弄一下玄虚,“我没到十五岁生的儿子,今年二十九,你说我儿子是不是十四岁?”
“真的?”
不怪白清洋不信,这事任谁听了都不容易信的,更何况是发生在程婧娆身上——怎能想象像程婧娆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也有过那般恶劣的青春叛逆?与她现在的形象完全不相附啊。
程婧娆不理白清洋的神色再次崩溃,由自气定神闲地点头,“真的,我儿子叫姜民秀。”
这名字还是她亲自起的呢,好多年前初见韩国欧巴时的兴奋之情都在这名字里了,如今啊,她看到白清洋这样的姿色,都心如止水了,所以说时光真是可以添补一切心头的空虚。
白清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茫然,失去了焦距,心神一副受到重大打击将要吐血而亡的惨样。
程婧娆面上假装含着一丝淡淡忧郁的愁容,拿捏出一派林黛玉伤春悲秋的优雅动作来,其实内心都快乐开花了。
她的儿子真好,她前世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怎么就会听了父母的话,选择远远避开儿子呢?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把儿子一扔就那么多年呢?这么一深想,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能见到她儿子了。
既然已经打击到了白清洋,那就没有必要再和白清洋从这里蘑菇时间了,程婧娆一口干了杯里的代餐粉,准备离开会客室,去寻说什么预定三个服务项目其实应该正安抚小鲜肉的安蔷——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
程婧娆准备不打扰被她打破三观的白清洋,独自起身离去,可大门还没有走到呢,就听到白清洋在她身后说:“程小姐准备要走了吗?不知何时有时间可以与程小姐一起见见你的儿子呢?想必有程小姐这样有意思的母亲,程小姐的儿子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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