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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也没发现我怀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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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头也不怎么安生,还在那轻声嘟囔着“我…会有猫的…”
  顾修被她的样子弄的一愣,随后,“嗤”的一声笑出了声来。
  放松而愉悦的状态,让他整个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一丝鲜活的人气。
  旁边的树上这会儿突然掉下来两个东西。
  往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俩姑娘,十四五岁的年纪,小脸红彤彤的,看见顾修的模样,手舞足蹈的轻声道歉着:“对…对不起顾教授,我们不是故意的。”
  顾修活到这么大,被人偷看的次数不算少了,最厉害的时候,刚进大学军训那会儿,都被女生扒男生宿舍窗户看过。
  这会儿,他看见旁边这俩姑娘,也没觉得多惊讶。
  甚至还格外心情好的笑了笑,左手将手里的人抱紧了一些,右手指着自己的脸,挑眉问她们:“好看?”
  那俩小姑娘还在上中学呢。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画面,挨个点头如蒜,小声地回他:“好…好看,我们没见过比你还好看的人了。”
  顾修于是一点一点收回脸上的笑意,用脑袋靠了靠乔书聆的头顶,手指轻轻抓着她的耳朵,偏头在她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亲,抬头一字一句道:“她的。”
  两小姑娘一开始还没有意识过来,等听得懂了,脸上忍不住开始泛起滴血的红,挨个捂着小脸往外头跑。
  顾修脸色平淡地看着她们跑开的模样,低头用手指刮了刮乔书聆的鼻子,小声地说:“看看人家多识趣,像你这样的小傻子就是欠教育。”
  说完,又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见人还没醒来,不禁加了一句:“嗯,回去就教育。”


第18章 
  乔书聆不知道自己累成了个猪头; 最后还得被顾修占一通便宜。
  被背着回到杨婶家里的时候; 小呼打得挺响,还没进屋呢; 那头一个尖锐的声音就猛的响了起来——“哎呀顾教授; 乔医生这是怎么啦?”
  声音是隔壁张寡妇发出来的。
  张寡妇今年二十有七,正是不甘寂寞的时候; 去年修路死了老公; 现在看见年轻有为的顾教授,心里立马打起了歪主意,穿着个短款小皮袄; 靠在杨婶家的大门口,张嘴喊的很是妖娆动情。
  好在杨婶这会儿也带着夏五从养殖房里回来。
  听见这动静; 立马小跑过去; 指着张寡妇的鼻子一个劲地数落:“回你的屋里去!人顾教授是城里来的,可不吃你这一套。”
  张寡妇得了这话顿时觉着没趣。
  哼哼两声,只能扭着个屁股往自己屋里走。
  夏五在旁边站着; 偏头看见乔书聆趴在顾修身上一脸懵懂的样子,小脸忍不住就是一红。
  她这人平时其实挺纯洁的,鉴赏个小黄片儿都要专门找打了码的看呢。
  可也不知道是顾修和乔书聆身上的气质太过于粘腻,还是他俩打眼一看就是臭不要脸的。
  平时只要这俩祖宗站在一起; 夏五那颗装满了母猪和林晨的脑袋里,立马就会升起一股子粉红色的小气泡。
  跟自带了滤镜似的,顾修和乔书聆说一句话她就觉得他两下一刻要接吻,他们手一挨在一起; 她立马就能想到上床,现在乔书聆乖乖巧巧地趴在顾修身上,顾修回头,两人脸颊稍稍碰到一块儿。
  夏五掐指一算,已经决定把他俩儿子的学区房放在了海定!
  好在乔书聆不知道夏五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她刚刚被张寡妇的一句话唤醒,现在整个人还有些云里雾里。
  搂着顾修的脖子,下意识地靠在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上蹭了蹭。
  她这动作倒不是撒娇,她就是觉得身上这人有着她喜欢的古龙水的味道,头发清爽又柔软,脖子干干净净,跟半个枕头似的。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眯着眼睛嘟囔:“怎么了呀?”
  顾修一路上背着乔书聆,感觉到手里的分量,身上格外有劲,这会儿见人醒来也没打算放下。
  臭不要脸的还重新掂了掂手里的屁股,把她抱得更舒服了一些,轻声回答一句:“没事,你继续睡。”
  可乔书聆到这会儿了还能继续睡得着么。
  看清了身下的人,别别扭扭地摇着屁股,小声地喊:“你…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顾修“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回她:“合法夫妻,晚上抱着做什么不行,何况我就是背着你而已。”
  乔书聆被他一句话说的脸上发红,突然感觉到屁股上的手在那故意地揉了揉,配着这会儿顾修皮肤上的热气,一不小心就发出了两声“呜呜”的低吟。
  夏五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两眼一黑,只觉脑中有无数个颜色小片儿在轮番上映。
  捂着脸,一边偷看一边默默地想:妈的,好刺激!
  杨婶和他们年纪不是一个轮,何况她还是个老实人,呵斥完张寡妇回来,看着乔书聆的模样,也没多想,张嘴就喊了句:“嗨,乔医生白天陪着我们走了那么长的路,一准累坏了吧。来来来,快进屋里。我啊,一早就铺好床了,乔医生你住我儿子房里,挺干净的,铺盖也是白天才晒过的呢。”
  顾修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他平日里连乔书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心里都觉得膈应,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同意让乔书聆去睡陌生男人的房间。
  轻咳一声,脸色阴沉道:“她今天晚上跟我睡。”
  杨婶一听这话,愣了。
  毕竟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乔书聆和顾修的关系,单纯以为他两就是师徒,这会儿听见顾修这么说,两眼一横,能顶半边天的农妇架势眼看着就摆出来了,扬着脑袋大喊到:“你们城里人怎么有这种毛病!你当教授的就能随便睡女学生吗!”
  顾修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压根没法跟人解释,乔书聆这厮就是脸长得嫩,其实比自己都还大两岁呢,而且他两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冷哼一声,看着身边的乔书聆,沉声问到:“是吗,那乔医生你今天晚上跟不跟我睡。”
  这话说出来声音冷淡的很,一点儿疑问句的语气也没有,活生生的威逼利诱。
  乔书聆也是个认怂的,她怕眼前这祖宗一个心情不好直接拆了她的台整段垮掉,想了想只能咽下这口气,小声念叨着:“杨婶,就…就让我跟顾教授睡嘛,我我我可喜欢他了…”
  杨婶脸上露出很是痛心的表情,拉着她进到屋里,小声劝道:“乔医生,你长得这么乖,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就算顾教授长得跟神仙似的,但他毕竟是个结了婚的,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城里人的习惯呐,我一看见顾教授手上那个戒指箍箍就知道,他啊,是有老婆的人啦。”
  乔书聆一早跟杨婶吹嘘自己思想觉悟深厚,说她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打小发誓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养猪事业中去,无心恋爱无心婚姻。
  这会儿听杨婶这么说,自然没那个脸告诉人家,这顾太太就是自己。
  轻咳一声,眉头微微一皱,胡说八道那是张口就来:“杨婶你就别管了,我和他…其实已经好多年了…就算他结了婚,我也不在乎…谁让他是我老师呢…在我心里,能够和猪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他了…我只恨我们遇见的太晚…唔…”
  她这一段胡说八道说得我见犹怜,没有半点逻辑,旁人听见应该是要扭送去神经病院的。
  可杨婶却相信了,人不光相信,心里还泛起了一股子深刻而浓烈的同情。
  毕竟,谁能想到,这样一位誓要为养猪事业做贡献、波涛汹涌的姑娘,竟会有如此苦情痴心的一面,谁能不为其落泪、伤感、茶饭不思呢。
  好在乔书聆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见杨婶放过自己,立马找了个借口拿着衣服上后院洗澡。
  出来后,偷偷地钻进没开灯的房间,本来想来个浑水摸鱼,可没想她前脚刚一进门,后面一个胳膊就伸过来,猛地将她整个人捞在了怀里。
  乔书聆闻着顾修身上熟悉的味道,两腿都直发软。
  勾着脑袋瑟瑟发抖地喊:“学…学弟,你还没睡啊?”
  顾修整个人靠在房间的角落,只有半点月色照在鼻梁的侧面,投下一点笔挺的阴影,身上的温度热切而明晰。
  伸手环住乔书聆的细腰,低头靠在她的耳边,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点挪动,一边低声笑问:“学弟?小乔同学,顾老师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乔书聆两眼一翻,知道这厮一准是听见她和杨婶说的那些话了。
  扭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回答到:“老…老师你别这样,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修见她这么说,直接咬住她的耳朵尖,擦着她鬓角的皮肤,声音低沉地问:“我好不容易撇开我那糟糠之妻出来一趟,你确定要浪费这样花前月下的好时机?”
  乔书聆压根不知道顾修这臭闷骚泛起骚来竟然这样炉火纯青。
  抿了抿嘴,情深意重地念叨:“我…我们来日方长啊老师…咱们认识五六年了不差这一天…”
  顾修听见她的话,脸色忽的一紧,手里越发用劲,低头靠在她的肩头,闷声开口:“是十四年。”
  乔书聆没有听清他的话,“啊”了一声将脑袋偏过去,看着他问:“什么?”
  顾修此时也偏过了脑袋,侧耳靠在乔书聆的肩上,看着她白皙而长的脖子,月色照在上面,泛着纯净而悠长的光,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沉地问:“你…会忘了我的吧。”
  乔书聆不知他的话从哪儿说起,其实她这人特别记仇,小时候乔语询咬了一口她的屁股,她现在见人还说他屁股上长了十六颗美人痣。
  她能感受到顾修这会儿声音里的压抑。
  这和过去认识的顾修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在乔书聆过去的认知里,顾修是冷漠的,偏执的,狡猾的,但他不会是失落的,彷徨的,无措的。
  咬着嘴角,轻轻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笑着回答:“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会忘了你。以前没有,现在,以后都不会。毕竟…”
  说着,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一点儿淡淡的红光,小小地咳嗽一声,继续嘟囔:“毕竟,我都嫁给你了呀。”
  顾修听见她的话,嘴角渐渐勾起,露出一丝毫无阴霾的笑意。
  站起身子,将乔书聆整个人扳过来面对自己,低下脑袋,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触着她的脸,从她的鼻梁到鼻尖,一点点向下滑去。
  两人呼吸相抵,月光很冷,气息却是热的,带着彼此鲜活的人气。
  乔书聆知道顾修这会儿想要亲自己。
  她一点儿也不惊讶自己现在毫不抗拒的态度,毕竟,她自认大度,被一头母猪亲惯了,有天说不定也会觉得它有那么些眉清目秀。
  她也不觉得自己和顾修拥有多么深的爱情,这不是唬人呢么,一对家族联姻的夫妻,第一次见面还互赠了一排“鼻毛”,哪能谈得上爱情那么洋气的玩意儿。
  她只是觉得没必要和生活对着干。
  她这人一向挺乐意接受现实的,就像她接受眼前男人的冷淡,接受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接受他们以后几十年都会在一起直至老去的事实。
  人生匆匆几十年,结婚有时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非此即彼。
  与其像很多人一样苦苦追寻,不如好好接受当下,有些偏见放下了,顺其自然地往下走去,未必不是一片海阔天空的世界。
  顾修低着脑袋往乔书聆的嘴上贴,眼看着都能得手了,可床上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唔哩哇啦”地响了起来。
  乔书聆一听见那声音,立马从顾修怀里挣脱了出去。
  低头接起手机,轻咳一声喊:“喂,语询啊?”
  乔语询那头听着口气还挺急,张嘴小声地问:“姐,大哥去你那儿了吗?”
  乔书聆两眼一愣,满脸疑惑地答:“哥?他怎么了?”
  乔语询听她这么说,这才知道乔书聆也没有得到消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门口,对着电话轻声喊:“大哥从老宅逃了,听说爷爷让他娶一个李家的姑娘,他不愿意,李家的姑娘又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哎呀可乱了。”
  他的话说完,乔书聆只觉满脑子空白,就连顾修走过来也没有半点知觉。
  沈友庭这会儿才从村长家喝了一遭过来。
  李长明已经趴下不省人事,沈友庭这部队里待过的牲口倒是还挺清醒。
  踩着月色过了两户人家,看见靠在门口一个人抽着烟的顾修,走上去伸手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背上,看着他问:“怎么的,没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把你家小乔拿下?”
  顾修“啧”了一声,把烟头扔地上,一点点踩灭。
  眼神阴沉地看着那烟头的样子,面无表情道:“她哥逃婚了。”
  沈友庭又不知道乔书文跟顾修的那点破事儿,还当顾修是在为大舅子操心呢。
  “嗨”了一声不屑一顾地回答:“关你屁事儿啊,李家那臭不要脸的李延卿还为了个寡妇要死要活呢,她哥逃婚算什么屁大点的事儿啊。”
  说完,又很是忧郁地看了好友一眼,感叹道:“就是可怜了咱们老顾啊,明明结了婚,还是没有性生活哎。”
  顾修很是不悦地看他一眼,冷哼着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友庭点头如蒜,很是高兴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老顾同志心系群众,不但自己进了婚姻坟墓还琢磨着继续扒拉两个无辜群众下去,哎,多么缺德的好同志啊,就是可惜没有性生活。”
  顾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感情这厮今天还就绕不开这一嘴了,眯着眼睛狠声道:“你哥不是说准备给你介绍两个台湾小妞?”
  沈友庭听他提起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哥哥,一下子就像是酒醒了,两眼直发愣,小声念叨着:“哎我哥那傻逼和你一样没安好心,不行不行,我不能中了你们的圈套。”
  然后,顿了顿,又情深意重地加了句:“不过,他有点和你不一样,他有性生活。”
  顾修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到了旁边的鸡栏子里。
  扯着嘴角,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地留下一句:“就你他妈一天到晚屁话多。”


第19章 
  第二天早上; 沈友庭是在鸡屎味儿浓郁的鸡棚子里醒来的。
  一身凌乱的鸡毛; 衣服耷拉了一地,小风儿一吹还有股透心凉的劲。
  睁开眼; 面前一个毛茸茸的大屁股在脸上扫来扫去; 沈友庭没好气地“呸”了一声,刚想撑起胳膊站起来; 却没想那老母鸡也格外坚贞; 临危不惧,“吧唧”一声就在他脸上准确无误地下了老大一个蛋,还带着热气的。
  沈友庭打小没怎么醉过; 遇见这样的状况,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了; 猛地从地上跳起来; 追着那只老母鸡,拔腿就开始男子一千五百米。
  乔书聆这会儿倒是很乖巧地坐在屋子里。
  她昨天因为得知乔书文逃婚的消息,一晚上没有睡好。
  大清早发现顾修把自己搂在怀里; 人睡得挺香,可下面那大东西却在张牙舞爪着,身上冷汗四溢,忍不住偷偷摸摸地爬起来; 坐在屋外的石头上思考了大半宿人生。
  等太阳出来,大家伙儿一一起床,她也许是吹久了风,已经坐在屋里小脸通红; 开始时不时地咳嗽起来。
  顾修见状特别不高兴,伸手探了探她的脑袋,皱着眉头打电话给那头的李长明。
  李长明昨晚上喝得不省人事,这会儿匆匆赶来,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整个人特别具有抽象美。
  最难得的,是他后面还跟着个一身鸡屎味儿的沈友庭。
  两人身影交相辉映,很有股农民朋友面朝黄土的根红苗正之感,打眼一看,很难不让人生出一股子掏两毛钱放在他们面前的冲动。
  乔书聆平时心地最是善良,此时果然虚弱地递了颗鸡蛋过去。
  沈友庭看着她手里那圆滚滚的鸡蛋,两眼一黑,扯着嘴角拔腿就往外跑。
  倒是李长明实在,拿过来直接塞进了嘴里。
  打着电话让南河分公司的人订机票,又让他们派两辆车过来,坐在旁边就开始和顾修聊起了公司里的事情。
  下午,检疫站的兽医正式抵达小庄村,乔书聆因为身体不适加上担心乔书文,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夏五却是决定留下,说是过段日子和检疫站的人一起回去。
  杨婶对乔书聆这丫头挺有感情的。
  临走前,拿着自己织的毛裤毛衣放在她手上,说话时泪眼朦胧,不乏老母亲般的深情。
  乔书聆本来就感着冒呢。
  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越发感动,眼泪没憋出来,一条细长的鼻涕倒是先一步深情款款地流了出来,用力往上一吸,还带着格外的坚贞不屈。
  顾修看见她的模样,都乐了,低着脑袋抖动肩膀,没怎么发出声音。
  乔书聆知道这厮在笑话自己,也没有在意,和杨婶道了别,一脸不高兴地走过去,直接把脸靠在顾修的手上,哼哼嗤嗤的把鼻涕就往他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上擦。
  李长明站在旁边都看愣了。
  毕竟他对乔书聆不怎么了解,没想到这乔大小姐不光胸大脸大屁股大,连胆子也特别的大。
  而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平时挺爱干净的顾修这时也没有生气。
  反而还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用两个胳膊轻轻地圈住乔书聆的脸,让她整个脑袋都埋在自己胸前,低声说了句:“自己男人的衣服想怎么弄都没关系,别人就不要这样了。”
  夏五站在旁边,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只觉牙齿都被酸掉了一半。
  沈友庭也突然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痒,坐进后面的车子,偏头问李长明:“妈的老顾是不是中邪了啊?”
  李长明轻叹一声回他:“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就知道,自打娶了这乔书聆,这位祖宗每天按时回家,连班都不加了,出去应酬还一准要发条短信报备。”
  沈友庭听见他的话,连忙啧啧称奇起来:“靠,这乔大小姐看着挺纯良,管男人管这么严啊?”
  李长明轻咳一声,摆着手回答:“哪儿啊,人乔大小姐压根就没管他!老顾这就是,被散养的羊硬是要自己往自己脖子上套圈儿,外头成片的草场都比不上他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
  沈友庭咧嘴一笑,觉得这形容挺新奇。
  戳了戳旁边李长明的胳膊,贱了吧唧地问:“那老李你应该挺羡慕人家的吧,毕竟你们家那母老虎可不得了,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昨儿个喝醉了骂她,回去会不会让你跪搓衣板啊?”
  李长明极其淡定地看他一眼,很是清新脱俗地回答:“作为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单身品种,你怎么好意思嘲笑家里有母老虎的?”
  沈友庭被他戳中心事,“切”了一声,摸摸鼻子,还真就没话了。
  他也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么敞亮一小伙儿,怎么就一直找不着漂亮姑娘,要不赶明儿他真答应他哥的建议,也收拾收拾去相个亲?
  乔书聆和顾修坐在前面的车上,浑然不觉后面那两人谈论话题之险恶。
  她本来就有些习惯性的晕车,只要一坐长途,不一会儿就会想要睡觉,加上这会儿她感了冒,脑子迷糊着,一时软软地靠在顾修腿上,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顾修这厮也挺不要脸。
  前面还坐着司机呢,抱着乔书聆的脑袋,低头看着,眼睛就没离开过,时不时装模作样地弯个腰,亲人家一口,亲完又自欺欺人地念叨一句“哎,师傅又乱踩刹车。”
  人司机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
  他是公司里四十多岁的老员工了。
  以前没接待过这么重要的人物,南河毕竟比不上那些一线城市,总部的人少有过来。
  他对于顾修这位总经理唯一的印象或许也就是那些去总公司进修过的领导嘴里说的——冷漠,严厉,油盐不进。
  可等顾修真正上了车,司机同志又觉得顾修其实没那么可怕。
  在他看来,这个总经理虽然脸上看着冷淡了点儿,偶尔喜欢自言自语地胡说八道两句,其实也没有那样的不好相处。
  况且,他对待自己的老婆实在温柔,一路上抱着让她靠在腿上也就算了,每一个过坑,他还要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免得她受了颠簸,时不时地亲上一口,看着就跟个情种似的,哪里有那些人嘴里的恐怖。
  乔书聆睡得懵懵懂懂,当然不知道顾修一路上占尽了自己的便宜。
  等到达机场办理完登机手续,时间看着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四个人在二楼吃了顿便餐,乔书聆刚起身拿着登机牌往商务候机室走,没想那头突然就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哇,你是半月聆聆吧?”
  乔书聆的瞌睡这一下子就醒了。
  偏头看着旁边几个背着背包的小姑娘,年纪很轻,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格外天真的朝气。
  轻笑一声,有些尴尬地问:“你们…认识我啊?”
  打头的那个姑娘个头最小,嗓门却最大,使劲地点了点头,走上来抓着她的手,一脸兴奋地喊:“哇,聆聆姐你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呐,我就说那些人不要脸,居然说你配不上华明一,什么眼光嘛!”
  乔书聆被她说的云里雾里,忍不住小声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啊?”
  那姑娘咧嘴一笑,很是骄傲地回:“因为我们都是聆聆死忠会的人啊,聆聆姐你放心,我们知道你喜欢低调,从来不会把你的照片发给外人的!”
  看来又是何文晖那个小傻逼。
  这姑娘见乔书聆低着脑袋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在为最近的事情伤感,忍不住很是认真地安慰了一句:“聆聆姐你放心啦,我们都会一直支持你的,真的,那个盛夏虽然抢了华明一,但他们一定是不会长久的!”
  乔书聆被说的满头雾水。
  一脸茫然地问:“盛夏?她和华明一在一起了?”
  那姑娘嘟了嘟嘴,很是惊讶道:“你还不知道呐?你那天拒绝了华明一,盛夏第二天就跟他告白了呢,这次我们来南河参加漫展,他两还在那里秀恩爱,给他们的CP粉发小礼物,真是恶心死人了,我们好多人都说回去一定要黑死他们。”
  乔书聆虽然是一画漫画儿的,但她向来不混圈子,况且盛夏还是自己工作室里的人,犯不着。
  听见这话,立马轻声安慰了句:“别啊,你们还是高中生吧?平时好好学习,不用花太多精力在这些事上面。真的,你们能喜欢我的漫画我就特别高兴了,可千万别去黑人,多不和谐啊,咱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做这掉价的事儿。而且,虽然挺不好意思,但其实我都结婚了,华明一那小朋友怎么样我真不是很在意。”
  她这话说出来,旁边的小姑娘立马两眼发亮地轻声叫了一下。
  乔书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顾修这会儿正拿着一大杯温奶茶过来,伸手放到乔书聆手里,低声说了句:“是这种吧,以前看你总拿着咬的。”
  乔书聆有些惊讶,毕竟这种抹茶加布丁的奶茶她只有大四那段时间喜欢喝过,可那会儿她和顾修明明没有半点交集。
  旁边的几个小姑娘不管她这些,站在原地脸上个个洋溢着格外的热情。
  也不能怪她们,毕竟长成顾修这样的男人,五官出众也就算了,连穿着打扮打扮都沉稳得体,气质凌然,别说一个华明一了,就连漫画里的男主也比不上,平时神出鬼没,压根不会贸然出现在普通场合,向来只存在于女生的传说里。
  顾修轻咳一声,伸手将乔书聆不着痕迹地揽进怀里,勾起半点嘴角,轻声问她:“这些是?”
  乔书聆被他搂得挺不好意思。
  低着脑袋回答一句:“是…是喜欢我的粉丝,刚刚参加完南河这边的漫展。”
  说完,见顾修还是一个劲地看着自己,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介绍呢,一脸纠结地叹了口气,小声地加了一句:“这…这是我老公。”
  那些姑娘听见这话,愣在原地哑了一阵,然后突然一下子全部炸开了锅。
  小脸兴奋得不行,眼里像是闪烁着各种粉红色小星星,这个喊着:“天哪,聆聆姐你老公居然长这么帅!你画里那些男主是不是都是照着他画的啊!”
  那个嚷嚷着:“聆聆姐你好幸福啊,跟你老公比,华明一算什么啊。”
  还有从旁附和的:“就是,华明一再帅那也是修图修出来的,我们姐夫可是天然的无死角啊。”
  得,就这么一会儿,姐夫都直接认上了。
  乔书聆站在原地听着她们的话觉得尴尬极了。
  她没法在这样煽情的时候告诉这些涉世未深的姑娘,自己这个老公在画里的角色其实是一条已经绝育了的老狗,这不美好,也不符合自己善解人意的设定。
  轻咳一声,只能站在原地干笑。
  顾修倒是没想到这一茬。
  回头喊了一句李长明的名字,脸上带着格外的轻松表情。
  李长明这会儿听见顾修的声音,立马拿着十几个纸袋上来,笑着把袋子挨个放在这些小姑娘手里。
  仔细一看,全是机场专卖店里的香奈儿香水。
  那些姑娘被这么一弄都蒙了。
  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顾修,小心翼翼地问:“姐夫这…这是给我们的啊?”
  顾修挑挑眉毛,揽着乔书聆的左手抬起,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着头回答:“嗯。别人家粉丝有的,我家小孩儿的粉丝也能有,拿去玩儿吧。”
  在场的姑娘听见这话,无一不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喊“姐夫万岁!”
  只有乔书聆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原地,脸上茫然,两眼发愣。
  晕晕乎乎地上了飞机,直到空姐来问她想要喝些什么,乔书聆才终于回过了神来,抓着顾修的胳膊,轻声喊到:“你…你刚才是不是听见她们的话了啊?”
  顾修这会儿正低头看着报纸呢。
  没想到自己这个媳妇儿反射弧线能有这么长,轻挑了挑眉毛,点头道:“听见了。”
  乔书聆“哦”了一声低下头嘟囔:“败家爷们儿。”
  顾修见她说的小声,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她的耳朵,觉得手感特别好,凑过去低声笑笑:“我们家小孩儿生气了?”
  乔书聆抬头拍开他的爪子,轻声回答:“谁…谁是你家小孩儿啊。”
  顾修干脆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歪着脑袋回她:“刚才餐厅里放《爸爸去哪儿》,是谁一个劲地喊着宝宝萌萌萌的?”
  乔书聆脸上一红,忍不住开口解释:“我那是喊小宝宝,又不是说我自己!”
  说完,见顾修又伸手要抓自己的耳朵,直接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没想某位同志贼心不死,在她关上门的瞬间,眼疾手快的把手卡在了门缝的地方,然后一个转身溜进来,“吧嗒”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两人一下子被堵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气温上升,渐渐凸显出一丝格外的暧昧气氛来。
  顾修从后面抱着乔书聆的腰,靠在她耳朵边上,声音带着笑意,低沉而亲昵地说:“小宝宝可以有很多,可大宝宝只有一个。”
  乔书聆感觉到他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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