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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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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就好比对方绑架了人,那么必然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跟这家人要赎金的道理一样。
  直觉告诉年柏彦,这人一定会再次出现。
  果不其然,这人再次出手。
  他给了他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知道你的秘密。
  年柏彦的何其多?
  但凡爬上事业顶端位置的人,谁又能没有几个秘密?
  可年柏彦自认为没什么秘密可以被人用作把柄的,只有一件事,除外。
  而当他从纪东岩口中得知这人特征时,他就开始怀疑是石城,可他记得很清楚,石城已经死了,跟着他的老婆孩子一起死了。
  死了的人,会死而复生吗?
  事实证明可以。
  例如叶渊,又例如,眼前的这个石城。
  石城闻言年柏彦的话后冷笑,“这么说,我算是赢了你了?”
  年柏彦勾唇,弹了下烟灰。
  一截烟灰抖落地面,很快地,被他的皮鞋碾散,不留痕迹。
  “石城,这么多年你隐姓埋名,不会就是想要向我报复吧?”
  石城咬牙,“是向你们年家报复!”
  “你想要报复?你想报复什么?别忘了,你的老婆孩子可是被你自己害死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年柏彦寒了嗓音。
  石城愤怒,眼珠子瞪圆了盯着他,“年柏彦,当年你才十几岁,你懂什么?”
  相比他的愤怒,年柏彦看上去十分冷静,一字一句道,“当年我虽说只有十几岁,但也明白你给你妻子喝的是什么。”
  石城全身一激灵,微微眯眼,盯着年柏彦。
  年柏彦又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城。
  石城紧紧抿着唇,良久后才咬牙切齿地说,“年柏彦,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你父亲!”
  “可能我比他理智,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石城狠狠地盯着他,“是你们年家欠我的!”
  “但,亲自每天强迫你妻子吸毒的人,却是你。”年柏彦的嗓音很冷,将烟头扔在了地上,光亮的皮鞋狠狠碾灭,然后很快地就有人上前,将烟头拾起,不留一丝痕迹。
  “石城,你每天都在你妻子的汤里参进毒品,而且还是药效极强的,你自己说说看,到底是我父亲的错,还是你自己造的孽?”
  石城一听这话显得格外激动,一下子挣扎着要站起来,脸上的刀疤看上去更加狰狞,只可惜他刚动,就有坤哥的人上前一把钳住了他,疼得他龇牙咧嘴。
  年柏彦示意放开他,坤哥的人也就听话地退到了一边。
  石城气喘吁吁,吐了一口嘴里的血,瞪着年柏彦,“当年,如果不是你爸*了我老婆,我能那么做吗?”
  “*?”年柏彦像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眼底却冰冷非常,“你妻子下贱*,还需要我父亲*吗?”
  “你——”石城蓦地起身,可是手脚都绑着,一时间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地。
  年柏彦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肃漠地看着他,“你自己老婆什么品性你不了解吗?”
  “你们年家果然是一个比一个能够狡辩,既然你口口声声维护你爸的声誉,那么我很想知道,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石城犀利地问。
  年柏彦沉默。
  石城冷讽,“回答不上来了吧?你回答不上来没有关系,我来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爸的!”
  年柏彦淡然地看着他。
  石城见他这般神情,也便了然了,“原来,你早就知道。”
  年柏彦风波不惊,“故人来叙旧,我总要做好功课才行。”
  “年柏彦,我真是小瞧了你!”
  年柏彦冷哼,“你小瞧的是你妻子!”他微微眯眼,冷光从狭长的眸眼间迸射,“你妻子既然是切西亚,你就应该明白,她,不会安分守己!”
  “闭嘴!不准你叫她切西亚!不准!”石城像是发了疯,“她叫管嫣,她不叫切西亚!”
  “只可惜,相比管嫣,你妻子更喜欢做切西亚。”年柏彦冷静得令人发指。
  石城的话,一半对,一半又不对。
  对的是,石城的老婆的确告诉他父亲她怀了孕,不对的是,他父亲始终不是主动方,而是石城的妻子主动投怀送抱。
  那一年,他十一岁。
  其他孩子的童年怎样,年柏彦从来不敢去想象,也不曾清楚过,但他知道一点就是,这世上没有多少孩子能像他的童年那么“丰富多彩”,打小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打小他的父亲就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他是年家的孩子,是年氏的继承人,是要将父亲的事业继承下去的人。
  所以,他没有在一个地方待过超过三年过,每一次他都会和母亲跟着父亲在各个国家待上一段时间,哪个地方有丰饶的钻矿,哪个地方就有他小小的身影。
  他的童年是在钻矿里度过的。
  没有平常孩子玩的玩具枪,也没有成群的小伙伴满胡同窜,虽说他的父亲是北京人,并且在北京还拥有一套令人羡慕地段的四合院,但是他打小说的就是或标准的普通话或地道的英腔、美式英语,再或者俄语,又再或者巴西语、西班牙语。
  唯独没学会的,就是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口北京腔。
  相比北京的孩子,甚至相比打小就在北京长大,时不时窜出京腔的素叶,他年柏彦更像是个国际人,打小就过着不稳定的生活。
  他没有固定的朋友,除了纪东岩,除了文佳。
  所以,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想着给纪东岩和文佳寄明信片,可明信片上永远就只是他的一个人名,其他祝福的话,他不会写。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朋友的关心。
  值得他骄傲的是,他父亲母亲的感情。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亲对母亲永远是疼爱有加,他从未见过父亲对着母亲发过火红过脸,而母亲也是极善和的人,平时跟父亲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直到,他十一岁。
  他父母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那一天,他的母亲哭得很厉害,近乎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而他的父亲,一向令他敬仰的、高高在上的父亲却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任由母亲发疯谩骂。
  当时他躲在书房,静静地靠在角落里,胳膊抱着膝盖,没有像其他见到父母争吵就哭闹的同龄孩子般的行为,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
  他隐约听清楚了实情。
  他最敬重的父亲出了轨,有了*,那个女人,就是管嫣。


  ☆、堕天使组织
  管嫣,一个不如母亲漂亮却比母亲妖娆的女人。
  年柏彦只是曾经见过一次面,印象最深的是她那双*至极的凤眼,妖媚而蛊惑,像极了一条美女蛇。其实当时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也在惊恐着,他怕他的父亲因为有了别的女人而不再要他们了。
  然而,父亲没有不要他们。
  他向母亲承认了错,他跟母亲说,他喝了酒,然后不知道怎么,那种事就发生了。
  母亲没说原谅父亲,但也没说不原谅父亲,就这么,两人的关系因为管嫣的出现而僵持着。
  就这样,一个管嫣,成了母亲心中的刺。
  父亲深知对不起母亲,以后的日子近乎百般讨好,只要搜集到的奇珍异宝,都尽数拿给母亲。而他的母亲也是深爱着父亲的,时间一长心也便软了。
  他们一家人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直到,年柏彦再次见到管嫣,那一年,他十四岁。
  那是在父亲的书房里,他透过半掩的房门,看见里面的女人当着父亲的面儿一件件把衣服脱掉,她的神情放荡而妖媚,丝毫顾忌都没有,她走向父亲,然后腻在了他的怀里。
  他看见,他的父亲抬手,轻抚她身体时面色的冷淡。
  他听见,他父亲淡淡地说,管嫣,你已经有丈夫和孩子了。
  管嫣却说,我早就不爱石城了,自从他的脸被划伤后,他的脾气也变得阴晴不定,我已经跟他过够了。季,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看见他父亲的眉头皱了一下,语气略有不耐,说,我爱的只有司雪一个。
  管嫣却笑了,她看上去很是悲凉,说,可是,你还是离不开我不是吗?哪怕,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不求什么名分。
  他父亲没再说话,只是沉默。
  这一幕带给年柏彦的震撼很大。
  他不明白,他的父亲明明是那么爱他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和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母亲时,他的父亲却跟母亲主动交代了。还是在那个书房,只是,这一次是父亲紧紧搂着母亲,英俊的脸深深埋在了她的颈部。
  他们以为他会出去玩,可他没出去玩,而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
  母亲很冷静,轻柔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看见父亲慢慢抬起脸,一脸的痛苦,他说,司雪对不起,我再一次跟管嫣在一起了。
  母亲的手是颤抖的,连声音也是,她说,然后呢?
  父亲盯着母亲,说,管嫣怀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落下后,不但是书房里的母亲震惊了,就连门外偷听的年柏彦也惊呆了!
  时间也像是凝固了似的,所有的一切都处于安静之中。
  直到,他父亲开口打破了这般死寂,他的嗓音听上去干涩极了,司雪,不要跟我离婚,我爱的是你,不是她。
  母亲始终没有歇斯底里,她只是问,那你让她怎么办?
  父亲垂下向来高傲的头,跟母亲近乎哀求,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母亲看着他,处理?一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你用处理两个字?
  父亲说不出话来。
  母亲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年季你知道吗?我也怀孕了。
  门外的年柏彦一激灵,心里却开始泛起异样的感觉,他有弟弟或妹妹了?
  而书房内,父亲似乎变得格外兴奋,司雪,你——
  可这话没等说完,他便听母亲说,但是年季,你犯了错,我不会再见你。
  小小的年柏彦心里着实惊恐了一下。
  而最惊恐的是父亲,他高吼着说不行,不允许,再一次将母亲紧紧搂在怀里,跟她解释说,你也知道管嫣那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妥当。
  这时,母亲的愤怒才爆发,许是刚刚一直在强忍着。
  她哭了,拼命地捶打着父亲,怒骂他是个混蛋。
  父亲却任由母亲捶打和谩骂,就是不松手。
  母亲没能离开父亲,因为父亲派了数十个保镖看着母亲,母亲走到哪儿,保镖就跟到哪儿,而那段日子,父亲一忙完就回家,想法设法逗母亲开心。
  母亲看上去越来越憔悴。
  怀了二胎的她,妊娠反应很重。
  有一次,父亲不在家,只有他陪着母亲,家里的下人做的东西不符合母亲的胃口,他便主动请缨下厨,做了一道在南非时学会的菜,母亲吃了不少,赞他长大了懂事了。
  然后要他上前来。
  他乖乖地坐在母亲身边,母亲看着他,眼里尽是欣慰,说,彦彦啊,你跟你父亲长得很像很像,长大了,这张脸还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个小姑娘呢。
  年柏彦以为母亲又会跟他将父亲之前的事,以往父亲不在家时,她都会跟他讲很多父亲年轻时候的事,从母亲眼里,他是那么能够看出母亲对父亲的依恋和痴爱。
  可这一次,母亲没再说父亲的事。
  而是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彦彦,你要记住,作为个男子汉,你要有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在事业上你要跟你父亲学习,学习他的吃苦耐劳,学习他的睿智大胆,但,在婚姻上你不能学你父亲。你要么就不结婚,一旦结婚,就一定要对你的妻子负责,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做出伤害她背叛她的事,否则,她会生不如死。
  这番话,始终是烙在年柏彦心底深处的。
  管嫣的丈夫终于找上了父亲,气急败坏的。
  那是在父亲的工厂,当时他也在帮忙。
  管嫣的丈夫石城,年柏彦很早就知道他,生得彪悍,最令人难忘的就是脸上的刀疤,不过他听说石城以前也挺帅的,只是在一次打斗中伤了脸,那张脸就变得萎缩难看了。
  他警告父亲不要缠着管嫣,而父亲问他把管嫣怎么了。
  石城说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跟他无关。
  还跟父亲说,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要他不要再打扰管嫣。父亲问他的孩子,石城冷笑着说,他已经逼着管嫣打掉了,当时父亲的脸色难看至极。
  那一刻,年柏彦突然明白了父亲的决定,他的父亲,只爱母亲一人,但不意味着他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孤苦无依,换句话说,他的父亲不想要管嫣,却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时石城是跟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石城离开后,年柏彦越想越不对劲,就悄然跟过去了。
  想要闯进石城的别墅不是件容易的事,要避开摄像头,还要避开报警系统,而年柏彦懂得怎么干扰报警系统,也就顺利偷溜了进去。
  结果,被他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那个女人很安静,出了奇的安静,坐在卧室的角落里,脸色很苍白。他亲眼看见石城在汤里下了一小包类似白粉的东西,然后,拿给那个女人喝。
  后来,年柏彦越想越不对劲,又偷溜了几次进去,才发现那个女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她蜷缩着,抽搐着,而这次,石城是干脆在她体内注射东西。
  当时年柏彦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他才明白,石城让自己的妻子染上了毒瘾。
  再后来,他听说了一件事。
  管嫣疯了,抱着石城的儿子跳楼自杀,而石城也被人活活打死了。
  当然,年柏彦只是听说,他只看到了一滩血,很快地,就被一场大雨给冲刷了,后来,他们一家人的事就渐渐被人遗忘,直到,年家面临经济危机,直到,他的父母相继去世,直到,现在。
  “石城,是你丧心病狂,如果不是你让你妻子吸毒,她怎么可能受不了折磨而跳楼自尽?”年柏彦的回忆戛然而止,又点了支烟,脸上笼罩寒霜。
  要论报仇,他更恨不得杀了石城一家,如果不是管嫣,他母亲也不会郁郁寡欢。
  石城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仇恨,“我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阻止她去见你父亲!”
  “结果,是你害死了她,还有你们的儿子!”年柏彦相信石城肯定不会让管嫣留着父亲的孩子,逼着她打掉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后来,其实他也在怀疑,追杀石城的人就是他父亲的人,父亲一生骄傲,虽不爱那个女人,但自己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掉了,脸面上恐怕也过不去。
  “我今天的种种都是你们年家造成的,不是你父亲,我和管嫣就不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石城愤恨盯着年柏彦,“我原本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原本可以得到更多,但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生活?就像过节老鼠似的,先是被你父亲赶尽杀绝,然后,又是你!”
  年柏彦淡淡地听着,吐了个烟圈,然后将半截烟扔了。又示意周围人出去,坤哥见状后就带了手下避离了。等只剩下他们两个时,年柏彦才走近石城,缓缓蹲下对上了他的眼,“没错,我不但要清理干净我父亲的人,还有切西亚的人,甚至更有撒斯姆的人,当年,九派势力组成了堕天使组织,最后打打杀杀的也只剩下最后三个。”
  话毕,他大手一抓,抓住了石城的头发命他不得不看着自己,年柏彦的冷笑浮于唇边,一字一句问,“现在,你来告诉我,撒斯姆是谁?”


  ☆、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
  年柏彦的大手很有力,石城的脸呈扭曲状,可他就是冰冷地笑着,脸上的刀疤也似乎在声嘶力竭地扭动着,令他那张脸看上去愈发惊悚骇然。
  他的笑冰冷而绝望,死盯着年柏彦,那双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年柏彦,你也真够狠的了,看你的架势,是打算将堕天使集团一网打尽?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救世主?上帝?别自以为是了!”
  年柏彦面色肃沉。
  “你也真够狠的了,你父亲的人你都敢动,年季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可真是三生不幸!”石城冷冷地讥讽。
  年柏彦松开了手,只是沉凉着嗓音,再次问道,“现在,撒斯姆是谁?”
  石城瘫软在那儿,冷笑,“我不知道。”
  年柏彦肃眸微眯。
  “年柏彦,你应该了解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是谁,也很只有他们九人才相互知道,后来,九人死伤只剩下三大首脑,也就是说,这世上也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彼此的情况,而现在,可惜啊,你很清楚只剩下撒斯姆一个,除了撒斯姆自己,没有人能够告诉你谁才是撒斯姆,哈哈——”
  年柏彦攥紧了拳头。
  石城故作同情地看着他,“真是可怜啊,你想着法儿让你父亲的人落网,真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想用正法的方式保得你父亲的名声,因为你很清楚,那些人即使被抓,他们也会自杀,这样一来,就解决了你的心腹大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的人你已经解决掉了,切西亚的人,除了我,其他的你也解决了,你想要撒斯姆的人,想着一并处理,就是不想让你父亲的身份暴露,年柏彦啊年柏彦,你说,这算不算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呢?”
  年柏彦微抿着唇。
  “你很清楚,想要保住你父亲的名声,最好的方式就是除掉一切可能危及到你父亲名声的人或事。”石城冷哼,“你做得够绝,利用缉毒警的手来对堕天使集团的成员赶尽杀绝,相比你父亲,年柏彦你更是心狠手辣。但是你总是棋差一招,撒斯姆现在是堕天使唯一的头领,想要把他翻出来?呵,难于上青天。”
  年柏彦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状似悠闲地靠在那儿,淡淡地开口,“石城,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你说你不知道撒斯姆是谁,那好,当年是谁碰了素叶,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石城笑得阴险,“我就是要让你在梦里都咬牙切齿,就是要你每天都活在煎熬和愤怒之中。知道你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过你心里不是滋味儿吧?这很正常,就像当初我知道我老婆被你父亲弄*是一样的心情,年柏彦,我可是能够理解你的。”
  年柏彦虽说面色无异,但眸底深处已染上寒凉。
  “你说,这消息万一传出去,鼎鼎大名的钻石商年柏彦被戴了绿帽子,这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石城取笑嘲讽,“哦不,你现在的境况很糟糕,所有的大门都朝着你关闭了吧?哈哈,你猜媒体会不会想,原本风光的年柏彦现在沦为吃软饭的了,他的老婆打小就被男人滋润过,现在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出去继续找人呢?”
  年柏彦眼里的温度已经降到冰点,起身,那嗓音的寒凉也顺着空气溢出散开,“看来,有些人还真不值得浪费时间。”
  话毕,他转身要走。
  “我压根就不怕你找到我。”石城在他身后嚷了一嗓子。
  年柏彦顿步,转头看着他。
  石城笑得诡异,“你以为你找到我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手里的蚂蚁,我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明天所有的媒体都会知道你老婆被性侵的事!到时候,我可真想看看你狼狈不堪的样子!”
  年柏彦却微微挑唇了,走到他身边,“做人,自信是好事,但头脑简单的过于自信,那就等同于自掘坟墓。”
  石城一怔。
  年柏彦平静扬声,“坤哥。”
  坤哥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个袋子,交到了年柏彦手里。年柏彦从袋子里拿出东西来,两个黑色移动硬盘,他冲着石城扬了扬,“看来真是与时俱进,我还以为你会藏着一对胶卷呢。”
  石城认出那个硬盘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的,它明明在……”
  “明明在你朋友的手里对吧?”坤哥开口。
  石城一激灵。
  “你那个朋友外号是叫蛤蟆对吧?”坤哥悠闲。
  石城眼里充满警觉,“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如果连这点事儿都查不出来,那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哦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你朋友全名叫什么,这样的话,老子才能让兄弟们明年上香烧纸钱的时候没送错鬼。”
  “什么、你——”
  坤哥冷笑,“丫就是个怂货!见我们一帮人进去,就腿软了,才打了他十分钟他就招认了,把你放在他那的东西全都如数地交到我们手里,你说你是不是所托非人?”
  石城的呼吸变得急促。
  坤哥凑近年柏彦,压低了嗓音道,“兄弟你放心,我们只管取东西,这里面是什么我们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年柏彦自然是信得过他们,点头道,“辛苦。”
  “年柏彦!我不相信你就这么好命!不相信!”石城发了疯似的朝着他大吼。
  坤哥上前,一拳头打在了他脸上,这一拳挺狠,石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妈的,老子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活腻了想去陪你那个朋友是吧?”
  石城的嘴角流血了,他看上去像是颓败的兵。
  一腔的“斗志”,在瞬间化为乌有。
  年柏彦示意坤哥停手。
  坤哥见他有话要说,就又出去了。
  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年柏彦冷冷地看着石城,道,“是你自己一手毁了家庭,自作孽不可活,你在娶切西亚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她是怎样的女人。”
  切西亚,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之一,取名于圣经之中的九大天使之一。据圣经记载,切西亚是最邪恶的化身,意为“*”,上帝创造万物,最后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亚当和夏娃,而切西亚就是伊甸园里那条毒蛇的化身,引诱夏娃吃了那只“辨善恶”的果子,最后亚当夏娃被赶出伊甸园。切西亚是代表*,代表人的贪念,在旧约圣经中她再次出现时是世界上第三个人诞生那天起,亚当和夏娃生了世界上第三个人,也就是他们的儿子该隐,而后,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该隐种地,亚伯牧羊,该隐却因上帝喜爱了亚伯的供物而打死了亚伯,耶和华便对该隐说,你杀兄弟,从此便受咒诅,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正是因为切西亚激发了该隐人性中的贪婪、嫉妒和*,所以该隐才被逐出上帝之地。
  石城的妻子管嫣,她是集团中的切西亚,她也是极为危险的女人。她善于抓住人性弱点,充分利用他们的贪婪,以达到使其犯罪的目的。相比昔拉,切西亚的力量更为庞大,她结识的人脉很广,下至普通员工,上至各国政要,她投其所好,是个无往不利又阴狠毒辣的人。
  当然,她也是私生活最乱的一个。
  她贪婪于男子的容貌,当初之所以嫁给石城,也是看在他英俊的皮囊上,而当石城破相了后,她身边就多了太多围绕的男人。
  所以,不管年柏彦再怎么痛恨父亲*一事,都不得不承认,凭着切西亚的手段和能力,跟他父亲能够做一场露水夫妻也不是难事。
  只是,他也相信,切西亚应该是爱上了他的父亲,否则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怀上父亲的孩子?
  孽情,孽缘。
  聪明一世的切西亚忽略了她的丈夫,她忘了,她在外潇洒快活的时候,她的丈夫已悄然改变。年柏彦虽说没一一见过集团首脑,但也清楚知道,他们虽做毒品交易,但自己从不吸毒。
  切西亚不吸毒,但她没想到,她的丈夫会每天给她喂毒品。
  想要控制一个人,毒品是最好的工具。
  切西亚的羽翼就这么被毁了,石城必然是恨到了极点,切西亚也想必是精神错乱的,所以在毒瘾发作时抱着儿子自杀了。
  切西亚有本事充分调动人的罪恶本性,殊不知,她也被这本性所害。
  石城像是霜打的茄子,精神一下子也就崩溃了,他摇头,喃喃着,看来年柏彦断他后路的这一举动着实刺激了他。
  “年柏彦!”石城突然抬头盯着他,眼底阴狠,“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但是,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要你受尽折磨,要你生不如死!”
  年柏彦倏然收拳,胸口像是千斤石碾过似的,透不过气来,怒火已经渗透到了全身每个角落,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灼烧着他,冲击着他,他恨不得将石城碎死万段。
  但,他出口的声音始终是淡然的,却压抑着一股子危险。
  “好,既然你活够了,我成全你。”
  话毕,走了出去。
  “年柏彦,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身后,是石城歇斯底里的怒吼。
  雨停了。
  坤哥的人都在外面抽烟,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场愉快的聚会。
  见年柏彦出来了,每个人都收敛了笑,变得恭恭敬敬的。
  坤哥上前,拍了拍年柏彦的肩膀,“看来那小子嘴很硬啊,怎么样?没事吧?”
  年柏彦神情自若,“没事。”
  有人递上来一支烟,他接过,叼在嘴里,便又有人上前帮着点了火。
  “有事就跟哥哥说,知道吗?”坤哥重重拍了他一下。
  年柏彦淡笑,点头。
  吸了口烟,吐出,很快地,烟雾消散在凉雨的夜里。
  “那个人你想怎么处理?”坤哥低声问。
  年柏彦将目光转到仓库,如月色般薄凉,他的嗓音很淡,“坤哥,如果有石头挡了你的路,你会怎么做?”
  坤哥哼笑,“好办,直接搬走。”
  年柏彦没再说话,吸烟,轻轻吐出。
  “放心,这事儿你就交给哥哥来办。”坤哥典型的江湖习气。
  年柏彦薄凉开口,“坤哥,我只想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
  坤哥笑,“安安静静?没问题。”
  “多谢。”年柏彦几口抽完了烟后,熄了烟头,转身就上了车。
  坤哥送他上了车,拍了拍车门,“明天给你消息。”
  年柏彦点头。
  送走年柏彦后,坤哥转过身,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三个人,“你们仨过来。”
  走上前三个人,虎背熊腰。
  “坤哥。”
  坤哥示意了一下仓库,“走水路,带他去老挝,记住,做事干净点,别惹麻烦。”
  “知道了坤哥。”
  三人朝着仓库走去。
  高速路。
  雨后的空气沁凉。
  年柏彦将车速挂到最大,下了高速后才停在了路边,熄了火,手却还在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耳畔还回荡着石城的话: 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年柏彦,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
  然后,似乎又听见素叶在哭,她在挣扎,在惊恐,在呼救……
  该死!
  年柏彦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发出尖锐的车鸣声。
  他,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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