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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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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起身站起,可跪时间长了,他岁数又大,双腿发麻,险些摔倒。赵兼济在旁扶了他一把。

林福受宠若惊。

赵兼济和颜悦色对林福说道:‘回去对你家姑娘说,我明日一早就去林府。我要亲见他一面,再做定夺。”

林福答应着退了下去。赵兼济觉得此事大为蹊跷。马上派人跟上管家。同时派人细查,昨日人市之中,到底是谁买了管家林福,以及林福最近的行踪如何。赶紧查明一并报上来。

这二江总督府是二江地区最大的衙门了。总督的命令一下。马上被认真贯彻执行。不到二个时辰,各路人马纷纷回报,说管家林福回去后,便去了林府附近的一条街,林黛玉的小丫头雪雁出来买东西。二人碰了一面后。就匆匆离开了。林福和二个婆子现在藏身在一个小客栈里。白天都不出来。过了一会,又,有人回报。说昨天有一个又黑又胖的川地少年买走了管家林福及二位婆子。那买走管家的黑胖少年,川地口音。据说从林府家不远处雇个轿子后,到了人市后,就去了一个客栈。从客栈出来,又坐轿子到林府附近。之后就再也没发现这黑胖少年的影子。等她走后,管家林福就去了林如江的家。再然后,林如江就去了林府大闹。”

赵兼济听完禀报,暗暗惊讶。这黑胖的少年就是林福所说的乔装改扮的林黛玉吗?那管家林福从这出去,马上和林黛玉的丫头雪雁见面。这件事难不成真是林黛玉谋划?林福去林如江处,分明是扇动他夺产。这也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想出来的?但若这黑胖少年真是林黛玉,那背后有人指使的可能性便不存在。因为此人若有这个手段,也不会让林黛玉一个侯门小姐去人市买人。

他想了一阵,又不放心,便派二个心腹去那客栈再探情况。过了一会。心腹回报说,他二人贴在二个婆子的屋子隔壁偷听。果听到二个婆子谈话。说她家姑娘定计夺产,也不知结果怎样?

赵兼济奇道:这事难道真是林黛玉做的?记得林如海生前,偶然一次机会和他说过,他女儿黛玉十分聪明。也许是个早慧的?古代甘罗十二岁拜相。林黛玉或许也是那早慧的甘罗?她小小年纪,其计谋之深,便是他这个官场老人,也感到手段非常。最让人感到老辣的是,这林黛玉竟想到把她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绑到一起。要知道,自己虽贵为二江总督,但今年他已六十二岁,高夫人又是个读死书的。平时虽爱卖弄是书香门第,也能说出几句前人诗词来。可论到处理外面的事,那是差得太多了。自己真要死了。只怕宝儿的境地,还赶不上人家林黛玉呢。他正想得认真,高夫人抱着宝儿进来了。高夫人见赵兼济眉头锁着,似在思考什么大事,她轻轻问道:“老爷,这林黛玉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老爷何必因她的事发愁。”赵兼济摇了摇头:“夫人,你哪知此女的高明呢。”赵兼济把自己探听来的消息告诉高夫人。末了,他顺嘴说道:“哎!你若有这林黛玉一半的手段。我也……”刚说一半,忽发现夫人很不高兴,老夫少妻,他一向让着这位小妻子的。所以便不再说了。高夫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就扇动父族和母族争斗,她暗中夺产,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总是贞静贤德为主,这般手段,妾身倒不想有。”说完,报着宝儿又走了。

赵兼济在背后暗暗摇了摇头。

且说黛玉看完管家的信,把信烧了。她暗暗琢磨。赵兼济只说来林府,并没答应什么,还说要亲自看看自己。这赵兼济是何意?想着管家林福信中所说的赵兼济的问话。她得出个结论,大概赵兼济生疑了。一般当官当到他这份上的,大概都有点多疑。总怀疑背后有政敌想搞什么阴谋。坏了,他若怀疑什么,会不会不肯出手。那自己的谋划岂不要落空。

想了一会,又想到,赵兼济既然肯来,总还是好事。最起码不是全无希望。

既如此,明日她便不能再装晕了,见到赵兼济,再见机行事吧。第二天一早,雪雁便禀明贾链。姑娘醒过来了。贾链松了一口气,去看黛玉时,见黛玉虽行动时还有些喘,但气色尚可。他便把昨日的事大致讲了一遍,重点强调林家想夺家产,让林家养大黛玉。他告诉黛玉,一会他会请林如江和张大人来,要黛玉务必说林家的遗书是假。”

黛玉一边梳头,一边微微笑道:“链二哥,我知谁是对我好的,谁是想利用我夺家产的。遗书的事,你就放心吧。”

贾链听黛玉的话,放下心来。派人马上去请张大人及林如江过府来议事。

哪知张大人和林如江还没到,外面有人禀报:“禀二爷,二江总督赵大人,巡抚吴大人,及扬州好几处官员都来了。就在门外等侯。”

贾链大吃一惊。何以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员!而且来的还都是手握重权的人物。这二江总督赵兼济,是十五个封疆大吏之一。在皇上面前十分得宠。贾府在人家面前,也得万分小心。

难道说林如江这老东西这么有能量,竟请来了这么重要的人物为他说话!贾链越想越心惊,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细想。急忙小跑着迎出府外。

争家产  第十九章:赵兼济去林府(二)

贾链越想越心惊,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细想。急忙小跑着迎出府外。

到了林府大门外,贾链见门外站了四位官员,前三位都着绯色。只有一位着青色。最前面的那位,须发皆白。但脸色十分红润。前绣锦鸡图案。定是总督赵兼济了。他左面一人,五十多岁,也绣着锦鸡图案。是从二品的吴巡抚了。贾链不及细看那二边,忙过来一躬到地:“学生贾链参见各位大人。”

赵兼济和吴巡抚只是点了一下头,顺口说道;“免礼”便昂然而入了。贾链只得追到前面引路。不多时,来到林府的宴客厅。

赵兼济等刚刚坐室,张怀仁和林如江也来了。

这二人见赵兼济等几位大员到此,都十分惊讶。那林如江看了贾链一眼,心道:“不意贾府竟然如此交游广。竟找了这么多的官员来替他说项。”他微微有些后悔。

贾链也看着林如江,心说一会若赵兼济替林如江说话,我该怎么回答。贾府惹不起这些人啊。可要是退步,又是什么为界限呢?

我若推说做不了主大概不行。这赵兼济要是恼了,对整个贾府也十分不利。张怀仁见了赵兼济,一边行礼一边望贾链,心说此人是你找的,还是林家找的。偏生贾链这时正想心事,没看到张怀仁的表情。张怀仁心里不安。若林如江有这样的势力,自己该怎么办?到底还要不要帮着贾府。

不说众人各怀心腹事。

且说赵兼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宴客厅。忽想起以前和林如海相交的情景,以前的林府宴客厅外表看并不奢华,但格调高雅,每一件东西都不是凡品。不说各种名家手迹,各种有典故的摆设珍玩,便是很普通的小件物品也无不精美无双。记得当时自己与林如海对坐喝茶,他拿出那个煎水的商象,其石材便是自己从没见过的珍品。那商象外表墨玉色,在冬天时握之,温热暖手,夏天握之却凉爽宜人。煎出来的水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当真是千金不换的宝物。而今,看着这空空的宴各厅,当初喝茶闲谈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却已是人亡楼空,想人这一生,就算有功名富贵,有万贯家财,可谁又抵得过命运无常。想到这,为儿子作打算的心更强烈些。只是,到底实施到哪一步,还得等自己看过林如海的女儿林黛玉再说。他居中落了座。吴巡抚和扬州府尹等官员各坐二旁。

这时,见林如江和贾链小心翼翼地站着看着自己,他拈着胡须,淡淡说道:“老夫为官几十年,从没想到,竟有人把揭贴贴到了老夫家的墙上。”说完,身边一仆从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份揭贴。赵兼济说道:“把揭贴递给林如江和贾链观看。”仆人赶紧把揭贴递给二人。因林如江辈份高,先递与他。贾链心里着急,探过头也看个大概。这一看不打紧,二人都吓了一跳。原来竟是二家争产的事。而且言下之意,多有指责贾府的意思。林如江看完,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任何人看了这揭贴,只怕都会怀疑是自己干的。而他久居官场,知道这误会对自己可太不利了。要知道,自己争产可以,但争产也有争产的规则。不能胡乱做。比如,这把揭贴贴以二江总督家的墙上,那是官场大忌。

他正胆战心惊,想说什么分辩。吴巡抚和几它几位大人也各自拿出一份揭贴来。原来不但二江总督墙上有人贴揭贴,便是其它几位也有人贴。

林如江这回吓坏了,这件事搞得太大了。只怕要早已惹怒这几位大人。否则也不会连袂来此。想到这,他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几位大人,这写揭贴的人想同时抹黑林家与贾家。此人居心险恶,虽不知他用意为何,但就现在,已搞扬州人心大乱。定要查清此人,按律严惩。”

林如江这一表态,那意思是这事绝不是我做的。他同时还把自己和贾府同时置在受害者的角度。意思是有人借贾林二家的事,居心不良,想起引大的风波。

贾链此时听林如江讲完,他淡淡说道:“几位大人,我看确是有人想借着百姓之口,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望几位大人严查。”

贾链这是落井下石,指斥林如江是背后的主谋了。林如江气得咬牙切齿。

刚想回二句狠的。却听赵兼济淡淡地说了一句:“够了。”

脸上表情十分不耐。却是不想听二人再说下去了。

赵兼济久居高位,早就不怒自威,何况如今带着几分不满,凛凛威严中带着几分煞气,吓得林如江和贾链俱都神色大变。二人额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却又谁也不敢擦。只躬身侍侯着。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须知赵兼济可是皇上宠臣。便算是四王八公亲到,也不敢轻易得罪。何况是他们这些人。

赵兼济冷冷说道:“我与林大人,既是同僚,又是朋友。如今,他尸骨未寒,他的遗孤就要面对父族母族的冰冷争斗。你们让她一个闺阁幼女如何不难过悲伤。我听说,林大人的女儿黛玉前些日子一直昏迷,昨个儿刚好。看到你们大打出手,又晕过去了?”

听赵兼济提起黛玉,贾链忙说道:“赵大人,表妹今天一早刚刚醒了过来。”

赵兼济想了想说道:“我与他父一场朋友,如今事情演变成这样,我十分担心黛玉的身体。想亲去看看。不知可否。”

贾链心里一动,忙笑道:“大人,黛玉今天早上已行动如常,不如我让他出来拜见大人。”

赵兼济听了关切地问道:“她真的行动如常了吗?”

“确是行动如常了。”

“那好,让人用小轿抬过来。我与几位大人还有要事要亲问她。”

贾链忙出来。吩咐兴儿让人备了一顶小轿去接姑娘。兴儿刚要走。贾链又凑近兴儿,低声交待二句。兴儿答应着赶紧离开。到了二门让婆子通报。他便在门外等侯。不多时,黛玉率雪雁和二个婆子出来。兴儿忙上前行礼,并低声说道:“姑娘,二爷让我告诉姑娘,不要忘了他早上说的话。”

黛玉心里一阵冷笑。脸上却不显。只默默点了点头。上了小轿。

再往前走不太远,就到了宴客厅了。

争家产  第二十章:赵兼济去林府(三)

再往前走不太远,就到了宴客厅了。黛玉扶着雪雁的手下了轿。顺着宴客厅外石质台阶慢慢走上来。

如今正是九月中旬,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天空碧蓝如洗。宴客厅外,几株不知名的花开得正繁盛无比。黛玉扫了那灿若锦霞的花树一眼,心说道:“看这花开得这样好。没理由我的事不顺利。”定了定神,脸上反堆上悲伤哀戚的神色走了进去。

到了宴客厅里。一眼看见林如江和贾链,她朝二人点点头,然后看向居中而坐的赵兼济,见此人六十多岁左右,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身体笔直,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睛如同深潭水,只波光一掠时,精光闪过。随即便如常人。黛玉知道,这人一定是深藏不露之人。她深深拜倒:“拜见各位大人。”

赵兼济从林黛玉进了宴客厅,就细心观察她。见她体貌甚美,动如扬柳。却并不是传说中的病西施样子。她虽面色悲伤,但并不是陷入悲伤中不能自拔。身体虽瘦弱,但双眼十分晶亮有神。尤其进得厅来,用目一扫他和吴巡抚几人时,那眼光沉稳自然,没有半点害怕惶恐之态。虽深深拜倒,但好象只做一项礼议上上该做的事情,视他们这些封疆大吏却如平常人一般。这一点太难得了。自己多年来形成的官威,慢说象黛玉这样的闺阁幼女,便是手下三四品大员也经常抖衣而颤。哪及黛玉这般冷静。他哪知黛玉正费神装相呢。一边装相一边心里嘀咕:咳……。那个山崩于面前不动色是不是就是我这个样子。那修身书上说,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呵呵,那不是没心没肺,没眼睛没鼻子没舌头,成无相大师了。呵呵。凡人有眼有心有目有耳,谁不乐意听好的,看好的,吃好的,想好事。怎么能不为外物所动。便如现在这个赵兼济,表面上一派威严,其实内心有几分真为自己打算。为他儿子宝儿打算的成份大概占了八九层。做偏做出一份体贴关怀的样来。这就是人之本性。这也可以理解。就是我林黛玉,外表装成一付冷静样,谁知心里慌得很呢。我的几百万两家产啊。阿弥驼佛保佑我。让我争回来。

黛玉心里嘀咕着,可外表却很自然,因她觉得,便算总统来了,其实也不过就是凡世俗人。对方可能智慧超凡,但在做为人这一点上,大家都差不多。那克林顿还搞个莱温斯基呢。人性如此。

黛玉既不觉得谁高贵,也没觉得照谁低下,她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让赵兼济把昨日的疑虑消了不少。一个人的衣服,首饰,居室,甚至说的话都有可能是假的。唯有这气度不能假。而且装都装不出来。

黛玉不知,自己一进来,就让赵兼济喝彩了。要是知道赵兼济的想法,她这人平常有点得瑟,只怕晚上没人时,就会得瑟得自己拍掌大笑了。

赵兼济示意让人搬来把椅子,他亲切地让黛玉坐下。黛玉连忙谦让。赵兼济说道:“黛玉,你病体未愈。不必站着回话。”

黛玉躬身回道:“回赵大人,虽是大人爱惜。但礼不可废,小女还是站着好了。”说完,瞟了林如江和贾链一眼。

赵兼济微微一笑。这黛玉还是个知礼的。这大概是因她叔父和表哥在此,让她坐着,却让这二位站着的缘故。

他笑着让人再搬二把椅子来,让三人一齐坐下。林如江和贾链谢恩落座。二人心道,自己算沾了黛玉的光了。二人也不敢坐实,坐了半个屁股。身体向前欠着。十分恭谨。

黛玉这回谢过赵兼济,态度优雅地坐下来。而且,绝对是坐的整张椅子。就这一坐,便让赵兼济对黛玉又刮目相看一把。此女胆量不小。他其实不知道,黛玉根本就不知道在上官面前还有什么讲究。其它官员早被黛玉的美貌所折,只觉得她无论声音还是行动端坐,都美到极致,根本就没注意到黛玉坐姿的问题。

赵兼济这时叹了口气,对黛玉说道:“黛玉,我与你父一直既是同僚,也是朋友。他英年早逝。我也悲伤欲绝,听说你近几日病卧在床。我与其它几位叔伯都十分挂念,特意前来看望你。”

黛玉忙站起来。眼圈微红道;“多谢各位叔伯们关心爱护。”这回称呼都改了。无形中关系拉近了许多。

赵兼济虽觉得黛玉不俗,但他平生谨慎,这时还想探黛玉到底水平如何。扬州这轰轰烈烈的案子,到底是不是她做的,还是幕后另有人主使。再定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他忽弃了今天这件案子不说,只和蔼可亲的和黛玉说些家常的事。在外人看来,就好象一个慈爱的老人不忍让孤女伤心,先说些家常一样。

聊了几句后。赵兼济笑着说道:“黛玉,听说你平时很爱写些诗文。不知都写了什么诗。可否让我们几位叔伯听听。”

黛玉心里一动。这位赵兼济老爷把自己召来,绝不会只聊天这么简单。

他要看自己的诗作是何意?微一琢磨。已明白赵兼济的想法。古人常说,诗言志。

不同的诗人,写的诗风格绝不相同。李白的诗飘逸如仙,杜甫的诗便写实如史。

而柳咏词,只合二八少女,手执红牙檀板,浅吟低唱,扬柳岸晓风残月。苏轼的词,便当关西大汉,持铜琵琶,铁绰板,高唱大江东去。这诗词最是表达人心性志向胸怀的东西。

赵兼济昨天要见自己再做定夺,而今天又问自己的诗作。他是不是想清除心里的怀疑。看是不是有人暗中策划此事?自己一定要打消他的怀疑。只要打消他的怀疑。自己与他利益相同,他一定会借此事帮助自己。

只是,拿哪首首诗才好呢。,想红楼梦中,早过唐宋时期,那时节的诗句自己是偷不成了。红楼里的诗自己还记得,只是她却不想拿出来。在原作里,林黛玉的诗清冷如玉,但却是脆弱易折。绝不象谋划夺产的林黛玉。自己一定要表现得成熟大气。绝不能让赵兼济小看了。

争家产  二十一章:赵兼济去林府(四)

这念头一闪而过。她突然想到了上一世看过的毛//泽//东的一首咏梅诗词。

她微笑着说道:“小女诗词上并不擅长,只前段期间,看到梅花开得正好,便手痒涂鸦。做了一首梅花词。赵伯伯要听,我便读给赵伯伯听。‘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毛//泽//东这首词原是把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开头二句“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词的起句就以健笔凌云之势,表现出了与陆游明显的不同的胸襟与气魄。“风雨”、“飞雪”点出了四季的变化,时间的更替,“春归”、“春到”着眼于事物的运动,既给全篇造成了一种时间的流动感,又为下边写雪中之梅作了饱历沧桑的准备,词句挺拔,气势昂扬。

接下来“已是悬崖百丈冰”一句,描绘出寒冬中梅花严酷的生存环境。但就在逼人的环境和险恶的氛围中,竟然“犹有花枝俏”。“悬崖”表明环境是如此险峻,“百丈冰”显示出寒威如此酷烈,而梅花就在这冰凝百丈、绝壁悬崖上俏丽地开放着,一个“俏”字,不仅描画出梅花的艳丽形态,更兀现了梅花傲岸挺拔、花中豪杰的精神气质。表明梅花坚冰不能损其骨,飞雪不能掩其俏,险境不能摧其志,这和陆游笔下“寂寞开无主”、“黄昏独自愁”的梅花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毛//泽//东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作结,将词的境界推向更高一层。春天来临了,人间充满了柔和温暖的气息,悬崖上终于山花烂漫,一片绚丽。梅花迎来了灿烂的春天。此时,原来一枝独秀,傲然挺拔的梅花,没有丝毫的妒意,却很欣慰安祥地隐于烂漫的春色之中。“丛中笑”三字,以传神之笔写出了梅花与山花共享春光的喜悦,特别是“笑”字,写出了梅花的神韵--既谦逊脱俗、又豁达大度的精神风采,极大升华了词的艺术境界。在陆游的原词中,梅花是遭“群芳妒”的,与众花是对立的,且以“香如故”自命清高,表现了他孤芳自赏、离群索居的情绪。毛//泽//东//词的结尾,突出梅花“丛中笑”的风度。(以上诗词评论摘自网络)

这首词,与其是写梅花,不如说是写人。是在自喻。黛玉父亲新丧,而父母二族却又为争家产闹得不可开交。那情况,便如那梅花,开在百丈冰川之上。而梅花却并不没因此零落,因此摧折。而是更加坚强,更加艳丽。到最后,那一个笑字。更是使她显得如梅花一般具有明媚开朗至刚无欲的品格。

只一首小诗,让赵兼济和所有人都愣住了。贾链也愣了。他原先也素知自己这个表妹是有诗才的。而且也知道她的诗才便与当世许多名家比也毫不逊色。只是,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位表妹的诗能如此大气磅礴。这真的是表妹的诗吗?

赵兼济的讶然之情比贾链更甚。因此从小首小诗,他看出,这首诗背后的境界来。能写出这首诗的人,其心胸的高远,已非常人可比。便算是纵横沙场的将军猛士,便算是宦海沉浮多年的官员大吏也未必写出这样的诗来。而现在,写这首诗的,只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而且,在是自己突然询问,根本没做准备的情况下,就拿出来的诗。他看罢诗,不动声色的看了林黛玉一眼,林黛玉默默无语地回视着他。黛玉心里快得瑟疯了。什么叫文章本现成;妙手偷得之。想当初在大学,为在一次辩论赛上显学问,她下死力气拼命k诗词。当初同寝室的朋友们还一付睥睨的眼神。觉得她现上轿现扎眼朵眼。可谁知她记性好。一上场就满嘴诗词古文,当时就震得论评老师刮目相看。那回,她凭着诗词及自己的口才,抱着个金奖回寝室。一进屋就鼻孔朝天,高举奖牌,唱着雄纠纠的红歌。“向前进,向前进,今天得大奖,明天上电视!”

让同寝室的一帮朋友臭骂一顿,说她得意得尾巴朝天了。非要砸她一顿不可。结果赢了大奖,却请客花去好几百。害得她下半月瞪圆了眼珠子,看谁点好菜。就上去蹭饭。

这亏得有上一世的积累。此时顺手拈来,何等的贴切。毛//主//席,你是我心里的大救星。哈哈,就凭这首诗,不信震不住你们这帮官员。

黛玉虽心里得瑟着,可眼光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上一世的教训,她此时谦虚得很,平和得很,一付咱腹有良谋,但虚怀若谷的样子。

把个老牌官员赵兼济给骗住了。到此时,他完全相信,让扬州沸沸扬扬的案子,就是林黛玉自己弄出来的。这背后,既没有他人的主谋,也没有任何人的挑唆。因为别人根本挑唆不动她。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世俗的眼光根本不能左右她的想法。她并不觉得发生这件事有什么不妥。她觉得理所应当。这说明,她的内心十分强大。那些闺训,那些三从四德的理论在她面前形同虚设。

他沉默了片刻,暗暗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夸了黛玉的诗二句。又问了二句别的。便让黛玉回房了。他竟没有一句问到黛玉家产的事。就让黛玉回房了!

黛玉的心突然悬了起来。

回到闺房,心绪不宁的等待着前面的结果。因为,事情到现在,已不是她再能左右的了。

雪雁不放心,想去探探风声。黛玉赶紧叫住她;“雪雁。从现在起,一定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二人便坐下等着。可等了近一个时辰,等得心如猫咬,竟还无消息。黛玉愤然踢掉鞋子,爬到床上:“雪雁,我乏了,睡一觉。你就在旁边陪我,”

说完,黛玉揭起被子,躺了下去。躺下半天,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要见分晓了。她真想马上知道结果。患得患失的欲念越来越强。身上象有无数虫子在爬。闹得她几次想跳起来。锦被也被她弄得一团糟。雪雁只好频频给她盖被。黛玉老实一会,又开始扭动身子。倒象让虱子给咬着了。

想到虱子,然突然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你以为生活是一床锦被,谁知掀开来却是满床的虱子。

想到这,她突然愣住了。发了半天呆,突然笑了起来。张爱玲是有沧桑经历的人,所以才能说出这样凄然的话来。可自己的未来却不能这样。一切取决于自己的心境。便算生活中遇到无数的不如意,虱子爬满床。可毕竟还有一床锦被。有了锦被,自己可以用药灭了虱子。呵呵。财产之于自己,虽然重要,但并不等于一切。就算赵兼济不为自己争取来。自己也还可以另想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这样睡卧不安。管它得多少家产,反正自己尽力了。睡觉!

黛玉闭上眼,这回也没虱子爬了,过了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雪雁推醒了她。“姑娘,姑娘,快起床。总督赵大人请姑娘再去客厅。”

争家产  第二十二章:家产分割

过了不知多久,雪雁推醒了她。“姑娘,姑娘,快起床。总督赵大人请姑娘再去客厅。”

黛玉睁开眼,雪雁急急地把她扯起来。她迷迷糊糊之时,往她脚上套鞋。黛玉打个哈欠,笑道:“雪雁,为女子者,最忌心浮气躁。来,慢慢穿,穿完了,咱们俩一路看景,一路去宴…。。啊呀你慢点。我的脚快掉皮了。”

黛玉扶着雪雁的手出二门,兴儿早迎在一旁。他向黛玉说道:“姑娘,链二爷说,务请姑娘在遗产分割书第二项上,选第二个小类。切记切记。

黛玉答应得痛快。兴儿一溜烟的先去报信了。

黛玉和雪雁坐了小轿回到客厅。

见黛玉进门,赵兼济咳了一声。再次命黛玉坐好。他轻咳一声,向黛玉正色说道:“黛玉,因你父家产的事,揭贴都贴到了扬州所有官员的墙上。整个扬州沸沸扬扬,此事,不由得官府不出面解决。因此,我和吴巡抚等官员一齐前来。为你的事做了处置。首先,你一直在舅家长大,在成人前,仍由舅父抚养,你可有意见?”

黛玉点头同意。她现在未成年,只能在舅舅家或叔叔家生存,相较林家,她还不如选舅舅家呢。最起码贾家虽图她的家产,但待她还算好的。吃穿用度哪样都比着宝玉来的。要是到林家,看林家夫妇的德行,说不定洗头水都得用别人的。看来人家赵兼济也知道这回事,所以直接选了让自己去贾府了。林家那封假遗书看来根本没起作用。

见黛玉点头同意。赵兼济又说道:“关于家产问题。我等因你年幼,又事关你父族母族的争斗,不便让你参于其中,所以刚才并没让你参于其中细节的商讨。我和几个官员,禀持公心,已对你的家产做了处置。现在林家与贾家都无意见。就等你签字画押,此事就可成行了。你看看,这是我们几位官员处置的细节。你看你选那一项。

说完,赵兼济把一张纸递给黛玉。黛玉一目一行看了一遍,和自己所说的差不离。第二项却分成二小类。第一类,是由官府和本人共同存入,每隔一年取出一部分。留做日常用度。第一小类中,详细写着每一项的取出的步骤。防范极其严密。黛玉看了,心里暗道:原来赵兼济果在为儿子将来打算了。

第二小类。却很简单。是财产全部取出。以做日常用度。

黛玉瞟了一眼贾链,却见贾链紧张万分地看着她。

黛玉提起笔。在第二类上画了一个勾。刚画完勾,她似乎听到贾链轻轻的吁了一声。而林如江则是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好象在说,笨蛋。黛玉垂下眼睑。不瞧任何人。

这时赵兼济又对黛玉说道:“黛玉,你的家产经你叔父和表哥确认,为三百五十万两。说到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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