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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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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等了,她关机了。”秦洛水说着把手机的免提开了,放到桌上让他看到听到。
    宋书煜看那号码确实是桑红的手机号码,不过那上边存着的名字是宋木头老婆,他那脸上露出一点苦笑,这丫头能顺顺当当地变成他宋木头的老婆吗?
    虽然他很喜欢秦洛水这样给桑红的手机号码贴上标签,但是这愿望和现实的差距只能让他更加难受。
    “会不会是林家人强迫她关机,然后把她反锁到一个房间里让她反思?”宋书煜半晌憋出一句话,让忍了很久的秦洛水顿时大乐。
    “哈哈哈,书煜,你真是关心则乱啊!瞧你都胡思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桑红要是不愿意做的事情,谁能强迫得了她?
    即便把她反锁到房间里反思,想出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你想一下,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秦洛水笑得十分嚣张欠揍,这也不怪秦洛水,主要是他憋着笑的时间太长了。
    宋大有也摸着胡须笑了:
    “书煜,你想一下,林家人现在对桑红除了安抚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无法不担心,因为你们都不知道她舅舅林汗青有多可恶,那家伙简直是个暴君,桑红在他手里让他丢了颜面,他怎么可能会轻饶了她!”
    宋书煜拿起手机拨着桑红的号码,听着那让人讨厌的客服声音。
    恶狠狠地按了一遍又一遍。
    秦洛水惊讶地看着他那充满发泄感的动作,有些无语地呲呲牙,看向宋大有。
    宋大有看看这个死脑筋的孙子,无语半晌,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要不,咱们爷儿俩现在就杀到林府,让他们把桑红交出来?”
    这回轮到宋书煜笑了,他无奈地望着宋大有,一脸的无助:“爷爷,你都胡说什么啊,咱们凭什么!”
    宋大有点头:“你还没有失去理智嘛,是啊,咱们凭什么!
    桑红那丫头身边有妈妈,有舅舅,有疼她的外公,在她的名字没有写在咱们家的户口本上之前,她的家长是有惩罚她的权利,再心疼你也得忍着。”
    “爷爷,林家不会舍得惩罚桑红,那丫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惩罚只会让她更加铁了心跟着书煜,林老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再说宝宝都有了,又那么聪慧可爱,这婚事是早晚都会得到成全的,我琢磨着林家一定是好好安抚了桑红,让她明白娘家是她的靠山,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将来婚姻生活的幸福,至于关了手机,不过是不想她轻易给你透露底牌;
    免得你有恃无恐,以后轻慢了她。”
    秦洛水连忙说话帮宋书煜宽心。
    “你的意思是,林家早晚都要答应婚事的,只是会设点障碍,挣点面子?”宋书煜听他这样一说,心里的压抑忧虑不再那么难以承受了。
    “是这样的,所以,无论林汗青什么态度,为了桑红,你都得好好地忍耐下去;
    多不过是担心以后一旦桑红在你身边受了委屈,他能理直气壮地向你兴师问罪而已;或者以前因为桑红的事情,对你怨怼已深,偏偏师出无名,连上门质问你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好容易扳回一局,他自然得把这上风稳稳地拿了。”
    秦洛水告诉他林汗青可能性的动机。
    宋书煜点头,觉得这也无可厚非,回想当初林家连桑红那个所谓的葬礼都不让他靠近,就能体会到林汗青当时的气愤和痛苦了。
    “爷爷,我觉得洛水说得很有道理,林汗青满肚子的火气不舍得冲着桑红发,这会儿不定多生气,你要是明天去了,估计他作为晚辈也无法朝你发火,不定生出什么鬼主意让林老打发了你,你这大牌就无法发挥预期作用了;
    要不还是再等等,等我探探口风,让他出口恶气泄泻火气,之后你再出面好了。”
    宋书煜当然不舍得让自己年迈的爷爷去受林家的冷脸。
    秦洛水也赞同道:“书煜说的对,您老是底牌,这么一照面就打出去,被为难或者回绝,后边就无以为继了,还是我和书煜一起过去探探口风为好,我们就说您和张姨已经在尽快往这里赶了;
    这样足以表示家里的重视程度,也让林家的人松口气。”
    宋大有抬手摸着胡须:“也好,回头在好的饭店订位置,给林玄玉父子下请帖好了,往他家里去说亲,那气势上就被他们占足了上风。”
    宋书煜想想林家那七姑八姨的成群的亲戚和黑压压一片的弟子,觉得进入林家完全就是深入虎穴一般的感受,爷爷说的太对了,请他们出来谈,当即就赞赏地点头。
    秦洛水笑道:“这主意好,地方我来安排,你们就不要费心了,保证他们挑不出刺来。”
    “行,这样林汗青的怨气可能会少一些;
    哎呀,提起这个人我就头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对付的油盐不进的家伙,送给他的见面礼,丝毫未动地交给桑红打理了;
    这样一来,咱们还欠人家搬运的天大人情,真真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愿意给我,我都要被他气疯了;
    你们不知道每一次硬着头皮上门,我那心里都恨不得和他一照面就拳脚相加,估计他也是这样想的,一看到我,他的脸就发绿,连睬我一下都不愿意,一挥手弟子就围拢过去和我直接动武,就差喊一句关门放狗了。”
    宋书煜想到两次到林家那难堪的遭遇,一阵头痛。
    秦洛水虽然听他说过林汗青不待见他,但是显然也想不到竟然不待见到这样的地步,一照面就让弟子过去群殴,靠,这林汗青也算是奇葩了。
    “他动真格的?你有没有伤到?”宋大有显然被林汗青不友好的方式吓到了,当然宋书煜说这些也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提前打打预防针,免得被气到。
    “怎么可能被伤到!不过打得不过瘾罢了,你想想,打伤了他们更坏交情,打不伤他们又拳脚密集,很费脑筋的。”
    宋书煜苦笑着摊摊手。
    “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宋大有担心地抬手捏捏他的肩膀。
    “差不多了,那个肩胛器我还戴着,要是双臂都能用,我也不至于窝火了。”宋书煜也抬手轻轻捶捶那个受过伤的肩膀。
    “下次去我陪着,他要是再过分,你干脆就硬闯好了,凭着拳头什么时候想去看桑红,就去看她,看林汗青那光头男能怎么着你。”
    秦洛水笑着,唯恐天下不乱。
    宋书煜鄙视地“切”了一声:“要见桑红,我何必和他们硬碰硬伤了情面,我自然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秦洛水不解,一副好奇的神色。
    “暂时不打算泄露。”宋书煜一本正经地拒绝吐露任何信息。
    秦洛水也不再问,只是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笑得毛骨悚然的:“很快我就会知道了,别说我没有给你交代的机会。”
    “妖孽,别那样笑了,早晚会有人代我收了你,你的兰维斯女士怎么样了?”宋书煜磨牙毫不示弱地反击。
    “切,兰维斯是谁呀?能收了我的女妖不知道还在哪旮旯里躲着修炼哪!”秦洛水也反唇相讥。
    宋大有看着他们俩忽然就毫无征兆地斗起嘴来,不由含笑感叹道:“真是寂寞啊,连个斗嘴的人都没有。”
    宋书煜视线一扫棋盘,马上就帮着爷爷瞅到一招好棋,当即不露声色地指指棋盘,在秦洛水诧异的视线之下,帮着爷爷移动了一下被当做炮架子的马来,一下就让秦洛水的稳操胜券变得被动起来。
    秦洛水一瞪眼:“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家伙太阴了。”
    宋书煜得意洋洋一笑,气他道:“我只是帮着爷爷走了一步棋,并没有说什么啊!”
    秦洛水视线凝聚在棋盘上,开始寻找对策。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道了一声歉走到一边接了电话,旋即看看宋老太爷满脸迟疑之色,最后挂了电话,转身又回来坐了。
    宋书煜看他回来,爽气地站起身,对宋大有说:“爷爷,替我虐死他,杀到他片甲不留,让他裸奔。”
    “行啊,你不观战吗?”宋大有看着棋盘上的形势一片大好,搓搓手乐得眉开眼笑。
    “他输到裸奔我再来观战,现在我要去看看你的宝贝孙子醒了没有。”说着起身就走出了花棚。
    两个人都看着他的背影,不解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秦洛水笑道:“爷爷,商量个事儿啊,咱们是不是需要修改一下筹码?”
    “修改筹码?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宋大有对这小子裸奔不感兴趣,反倒是对他刚刚提到的服装展走台兴味很大。
    “爷爷,那木头如果知道我让你输得当免费的模特,估计我会死得很惨。”秦洛水苦着一张脸。
    “想避免也容易啊。”宋大有被他赢得死死的,好不容易在宋书煜的帮助下占了点上风,就嘚瑟起来。
    “您老同意改筹码了?”秦洛水笑得明媚。
    宋大有一脸困惑:“想避免很容易,不是只有改筹码那一条,你可以把前边赢回来的棋局再输给我呀。”
    “啊?这是什么馊主意啊!”秦洛水无语地瞪大了眼睛,有木有这样没有棋品的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明目张胆地让他放水,估计刚刚是输得急了眼吧。
    “这主意多好,赢棋不容易,输棋多容易啊!”宋大有一副很开恩帮他着想的模样。
    秦洛水无语地单手托腮,有些牙疼,他眼神飘忽,很想说,宋家老太爷啊,求求你行行好饶了我行不?
    你那棋技实在是太不敢让人恭维了,输给你对我来说实在有难度。
    他冷眼观察着这个下棋下得乐滋滋的毫无节操的老家伙,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个传说来了——据说当年宋大有闯荡江湖,刚刚混到天津卫的时候,看到天桥上有个老人在摆擂台下棋,引人围观。
    他愣是稳稳当当地坐在一边,从东边日出看到夕阳在山,一连看了三天,早上摊子摆开准点来,收摊子时他准点走,却一句话都不曾说,不言不笑,不吃不喝,直看得那个摆擂台的老人心里直打鼓,每下一步棋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
    生怕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那么冷静地在寻找他的破绽,寻找着踢倒他招牌的机会。
    最后殷勤卑怯地摆了酒宴请宋大有高抬贵手,不要踢了他的摊子。
    宋大有糊糊涂涂地混了一顿大餐,听明白对方的要求竟然是让他不要再去那棋摊边看棋了,就很豪爽地答应了,因为他那三天只是在苦苦地想着怎么带走心上人的招数。
    要是那人知道他以为深藏不露的家伙,竟然是个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的白目,一定会气得吐血。
    ……
    宋书煜堂而皇之地走回了主楼,回头瞅着看不到秦洛水那货坐着的花架了,就从容地一闪身从另一侧绕到了房后。
    简易窝棚内乱糟糟地坐了一干浑身带着土末子的警卫,看到他进来,都打起精神起来和他招呼。
    宋书煜摆摆手:“都随便一些,大家辛苦了,谁现在把下边的情况说一下。”
    当即就有人拿着草图铺到他面前的地上,开始解说附带标注大家汇聚起来的数据,推测那块遇到的大岩石的面积。
    “这个位置向上不到五米就是目的地了,爆破拿不准的话,会给上边的人带来无法预知的灾难。”
    “向下挖十米依然是石壁。”
    “左右两边十米的距离也都没有丝毫变化,还是石壁。”
    “对,目前要想到达目的地,爆破是最有效的手段。”
    “可是对于不明体积的障碍物,这里又不是山野之外,上边又是您最关心的人,你要求一点风险也不准有,还要进度,这实在是有点为难。”
    ……
    宋书煜蹲下身,眯眼盯着那张草图:“七号查到的资料,这障碍物不会是小型的石壁吧?”
    “不是,准确地说这里是一座土质的丘陵,并没有大型石脉存在的迹象,这块障碍物有着明显的断层,我们初步确定是在四米见方的范围,厚度不低于两米。”
    七号探手指着那关键点比划着。
    “头儿,他们说你有一个强悍的爆破技能,是不是给我们传授一下?”
    “就是,当初你连火药都没有,怎么能凭着一辆重型钩机就那合金钢板门给弄出了洞来?”
    “当时你被救走之后,我们也专门花心思研究了那个重力撕裂的破洞,真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您是怎么弄破的。”
    那些手下七嘴八舌地说着。
    “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是来偷师学艺的,还是真的遇到了困难?”宋书煜觉得这些家伙的笑容都有些贼贼的。
    “这不是一回事嘛,遇到了困难,我们的招儿有风险,专程向您讨教来了,嘿嘿。”
    “成,那法子不错,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你们细说,没想到竟然被你们惦记上了,说了也无妨,又不是不传之秘,待会儿你们试试,说不定真的会有成效。”
    宋书煜手指摸着下巴,盯着那份草图,快速地在大脑里复原洞内的情况,他被林汗青拒绝之后,就开始有让人着手挖这个地道的念头,这对那群闲的手痒、又精力充沛的家伙来说,正中下怀。
    他也乐得有个隐秘的能气到林汗青的法子,索性就快速地行动起来,原计划今天就能打通的,现在竟然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
    当即宋书煜开始回忆和桑红在山洞里的场景,把那个奇怪的公式给再现了出来。
    然后开始详细地解释上边能够代入的数据,告诉他们得到的数据坐标,就是那块石头上承受力最薄弱的受力点,对着那个地方开凿或者爆破,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那群家伙当即就开始测量断层位置的数据,代入之后,就口算起来。
    很快就得到了需要的数据,当即就有两个警卫操着凿子下去开凿微型爆破的穴眼,其他人开始计算合适的炸药剂量。
    因为这是国外,炸药是违禁品,他们不想引起任何势力的注意,只能自己动手想法子了。
    最后按着比例,把炸药降低到最安全的系数范围内,保证震动幅度轻微,不会传到地面上,宋书煜才点头应允了。
    于是派人送进去,一群人就坐着等那两个爆破好手安放分配炸药,最后放了引线出来。
    很久都没有动手做过什么大活儿了,能这样做一件原始的大工程,这些人显然都很兴奋。
    眼看着引线点燃,嗤嗤啦啦地爆着耀眼的火花一点点地隐藏到洞穴深处的黑暗里,大家都兴奋地屏住了呼吸,等着那声轻微的震动声传来。
    安放炸药的家伙掐着表算时间,把那无比敏锐的带着一根指针的圆形表盘放在地上,大家瞪得眼睛都酸了,等得心里疑惑不断,那家伙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表盘,半个小时之后,那根悬着的指针轻微地左右摆动了两下。
    他抬手拿起表盘放入口袋,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拿了放在身边的铁锹说:“成了,轮到第二小组下去清理土石。”
    宋书煜也很认真地在感觉着爆炸的震动,他甚至也和那些人一样坐在地上,闻言道:“我没有一点感觉,是不是再等一会儿,从这里到那边,距离可不近。”
    “我也没感觉到一点震动,会不会哑炮了?”另一个警卫也有点不相信。
    那个安放炸药的人站了一下,回过头:“那样的炸药量震动范围很小,爆炸的冲击波未必能传到五十米之外,而且,我已经从表上精确地看到反应,按时爆炸,至于效果是不是打了折扣,我就不能保证了,毕竟这法子刚刚才学到。”
    宋书煜听他这么说,就点了头:“二组下去清理土石好了,应该没事。”
    于是就有四个人快速地带着工具和土框矮身钻了进去。
    过来一会儿,只听得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爆破很成功,巨石碎裂,原地溃散,最远距离的石块不足五米,很神奇的爆破尝试。”
    宋书煜一听也松了口气。
    旋即那些警卫们就鼓起掌来,一个个对着宋书煜送出糖衣炸弹。
    “头儿的绝学就是高明。”
    “果然是高手,一出手问题就解决了,那个公式大家一定要记住,以后说不定需要保命哪。”
    宋书煜把手一抬,示意他们噤声,之后他看着那个出来报告喜讯的家伙:“是不是石块有点大,弄出来有些费事?”
    那警卫一听就笑了:“头儿真乃神人,没有看就知道!
    是啊,里边的石块出现松动,碎裂的块儿都很大,压根儿不可能运送出来,他们让我来喊人,多进去几个,直接把碍事的搬运到僻静的角落,不耽搁人过就成了,这样还能起点支撑的作用;
    而且,为了探路,四面八方都挖的有通道,索性用这些石块填了,也是个好主意。”
    宋书煜笑道:“狗屁神人,不过是根据常识推知而已,爆破手是高手,大家以后多跟着学点,都下去干活去吧。”
    于是一群人一哄而散,很快就都消失在洞穴中了。
    宋书煜笑笑起身,拍干净身上的土,转身走出了窝棚。
    一抬头就看到秦洛水笑笑地倚着不远处的墙壁,对他说:“啧啧,果然是被逼急了,无所不用其极,连这样阴险的招数都出了。”
    “你说什么?”宋书煜面无表情。
    “我说那地道你都不怕通到林汗青的院子里?”秦洛水笑嘻嘻地探头往他身后看。
    宋书煜抬手抓了他的肩膀,搂着他往外走:“这和你没关系,做客的总要有点客人的样子,好奇心别那么强,你这家伙就喜欢窥探人的隐私。”
    “让我看看——就一眼,我除了小时候看电影地道战时见过地道之外,生活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就让我开开眼好了。”
    秦洛水用力地站稳脚不愿意被他裹挟着走,装可怜地向他求情。
    “走吧走吧,我哪里就那么小气了,他们还没有整好,等活儿做漂亮了,会让你长长见识的。”
    宋书煜最看不得他装可怜的模样了,真是妖孽得要命,当即嫌弃地撒手。
    秦洛水听得他应了,得意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他等得就是这句话,要是整好了,估计这家伙早就从地道里去找桑红去了。
    “整好是什么模样?用爬着进去吗?”
    宋书煜无语地翻翻白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要是像狗一样地爬过去,我可不去看,过去了让人家看着灰头灰脸的,当成贼打了,就屈死了。”
    秦洛水依然不知死活地说着让宋书煜听着十分刺耳的话。
    “闭嘴,再说这样没意思的戳心窝的话,我现在就让你下去练练狗爬钻洞。”宋书煜被他讥诮得挂不住颜面,当即就斜了他一眼,撩了狠话,成功地让秦洛水闭上了嘴巴。
    “你儿子哭着到处找你哪,老太爷和保姆都哄不住。”秦洛水不甘心地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这家伙,早说啊!”
    宋书煜一听就急了,当即一跺脚,快步就蹭蹭地就直窜主楼卧室,这家伙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贫嘴,再拖延一会儿,宝宝的小嗓子都要哭哑了。
    刚刚走到一楼客厅,就听到宝宝的震天魔音:“啊啊啊——爸爸啊——”
    那一嗓子带着可怜的哭腔和金属一样的穿透力,直冲宋书煜的耳膜,声音里带着全世界都抛弃他一般的可怜凄楚,听得宋书煜的心发软发酸发痛。
    “哎呀,哪个小歌唱家又在练着好听的爸爸歌啊!”宋书煜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和安慰,声调扬得高高的,清晰地传递到了大厅内。
    只见那躺在沙发上踢腾着双腿,紧紧地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哭得满脸泪水的小家伙,一听到宋书煜的声音,顿时就睁开了眼睛,一骨碌爬起来,仰头看着客厅门口,噙着泪珠儿的眼睛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宋大有抬手擦汗,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保姆和两个陪着的警卫也都松了口气。
    “宋一林,你的《爸爸歌》唱得越来越强悍无敌了,瞧瞧一圈人都被你的歌折腾得筋疲力尽。”
    宋书煜推开大厅的门进入,看到儿子那哭得眼泪哗哗的小脸,大步走过去伸手抱了他,接过保姆递过来的丝巾,给宝宝擦干净小脸:
    “宋一林先生,男子汉是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的;
    爸爸不在身边,只要有叔叔阿姨或者爷爷陪着就行了,你想要爸爸,他们可以帮你喊过来,爸爸有事情要做,不能时时刻刻地陪着你,请你理解;
    而且小孩子哭着的模样也是很可爱的,因为这里的人都很爱你,所以看到你哭就会心痛;
    而外边很多陌生的坏人,就喜欢欺负好哭的孩子,看到哭着喊爸爸的孩子,就知道他把爸爸弄丢了,说不定就会动了坏心思把小孩子拐走,让他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天天逗着他唱《爸爸歌》玩儿。”
    宋大有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瞅着宋书煜抱着小家伙谆谆教导的模样,他从来不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孙子,竟然会一口气说出这样长的一番情感充沛的话来,那眼底眉梢的温情,看着动人极了。
    小家伙显然是听懂了宋书煜的话,只见他往宋书煜的怀里一躲,四下看看:“坏坏——在哪里?”
    “坏坏?”宋书煜努力地地翻译儿子的话,旋即就根据他的神态推测,他口里的坏坏显然是指坏人。
    小家伙连连点头:“宝宝不哭——不闹——不要坏坏——不要拐走。”
    靠——他这是在恐吓小家伙吗?无论如何,成功地让小家伙止住了魔音。
    “宝宝睡的时间太久了,咱们大家去外边草坪上玩玩行不?”宋书煜觉得这一会儿太阳也不毒了,小家伙要是不活动着耗费能量,估计晚上就又开始折腾了。
    “爸爸——坏坏——坏坏来了。”小家伙正要下地,忽然看到走廊内走过来一个陌生的人影,当即就吓得连忙抱了宋书煜脖子,吊在他身上。
    宋书煜连忙伸手搂住他的小身体,直起身看着来人,竟然是他妈妈张云萍。
    只见她脸上妆容干净,衣服整洁,头发也梳得纹丝不乱。
    “林林,这是奶奶,她专程从地球另一侧飞过来看你的,你见过她的照片,她不是陌生人,也不是坏人。”
    宋书煜耐心地给躲着不露脸的儿子解释。
    张云萍显然是被小孙子的魔音给惊醒的,虽然那哭声让她有点头痛,不过她依然不紧不慢地洗脸梳洗换衣服,她是那种天塌了也要整齐见人的女人。
    此刻听到宋书煜这样介绍她,就露出自认为慈祥的笑容,走过去看小孙子,冲着他拍拍手:
    “林林,让奶奶抱抱,可以吗?”
    小家伙随着她的靠近,揪着宋书煜衣服的小手,抓得更紧了。
    “林林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回头啊,给奶奶问好。”宋书煜连忙哄着怀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人儿。
    宝宝听宋书煜的话,好奇地回头,眼睛骨碌骨碌地看着张云萍的脸,半晌有些惋惜有些喜悦地说:
    “不是——白发——老奶奶,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奶奶。”
    听着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竟然称呼她是个很漂亮的奶奶,尤其是小家伙说话的时候,微微地侧着头,眼神里充满好奇和试探,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张云萍顿时就忘了刚刚因为他的吵闹而引起的不悦,笑容从心底发出,从胳膊上的包包里取出一面精致的小鼓,抬手引诱他:
    “来沙发上坐了,奶奶教你玩这个敲着叮咚响的新玩具。”
    说完之后,在宝宝直勾勾地望着那涂着红色漆皮的玩具小鼓儿的视线中,自己往沙发上坐了,一手一个小鼓槌,开始咚咚咚地敲着吸引他过去玩。
    果然,宝宝看着她敲着小鼓发出声音,好奇地看了片刻,就经受不住诱惑,开始在宋书煜怀里踢腾着要过去。
    宋书煜没有说什么,他能感觉出妈妈对宝宝的喜欢,不过,这第一次见面,竟然都没有热情地伸出手摸摸抱抱小家伙,不得不说妈妈真的是不喜欢小孩子的。
    能做到这样费心思地逗着小家伙玩,这对妈妈来说,已经算是十足的热情了,当即就弯腰把宝宝放在地上,只见宋一林小胖腿儿一粘住地,马上就笑嘻嘻地喊着:“漂漂奶奶——林林要玩——。”
    然后就兴高采烈地扑到沙发边,伸出小手问张云萍要那神奇的能让小鼓发出声音的鼓槌。
    张云萍一个一个地递到他的小胖手里,两只胳膊开始交替上下,示意他这样的动作就可以敲击了。
    那小家伙瞪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看张云萍,看看手里光洁圆润的鼓槌,旋即就开始咚咚咚地敲着玩了,他从来没有玩过这样古色古香的小鼓,当即那兴奋的笑声伴着鼓声响遍了整个客厅。
    而且很快竟然就有了节奏感,听着丝毫没有嬉闹的噪音,反而听着那欢快的笑声,让人不由就好像感染了那喜悦的气息,露出笑容来了。
    宋书煜坐了一会儿,抽空和妈妈聊了几句话,然后就那么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小家伙成就感极高地变着花样敲击小鼓。
    宋大有一时间手痒,就笑着到宝宝的另一边坐了:“这小子不错,这么快就找到了节奏,真真乐感好得不得了。”
    张云萍马上就想到他是个难得的玩什么都能轻易上手的杂家,当即就对小家伙诱哄道:
    “宝宝敲得真好听,太爷爷最会敲鼓了,要不要和他比试一下?”
    小家伙正玩得兴起,闻言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一脸笑容、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鼓槌的宋大有,犹豫了片刻,就很大方地把手里的鼓槌递过去:
    “太爷爷——敲鼓——”
    这样乖巧伶俐能听懂大人的话,还能配合着做出互动,乐得张云萍和宋大有都笑得合不拢嘴巴。
    宋大有当即就很客气地道了谢,接了小家伙依依不舍地递过来的鼓槌。
    拿在两只手里左右撂起互换,玩了一手漂亮的抛接游戏,熟悉了手中鼓槌的分量,然后一低头就郑重其事地敲击出了一阵很有魄力密集的鼓点,听得大家精神瞬间高涨。
    宋书煜听后觉得一阵熟悉:“爷爷,这是不是小时候常听你敲的十面埋伏中的一段节奏?”
    宋大有很漂亮地给了一个收尾,停住了,把鼓槌递还到小家伙的手里,抬头笑道:
    “是啊,你妈妈送的这一面小鼓可了不得哦,小虽小,却绝对是出自名家的手工,声音圆润,丝毫没有破音。”
    宋书煜听了笑着向张云萍道谢:“妈,一个小孩子耍的玩意儿,你费那么多的心思做什么,别把他惯坏了。”
    张云萍一听宋大有一语道破她的良苦用心,儿子又这样明确地看出她对孙子的喜欢,当即笑逐颜开:
    “你爷爷真是好眼力,这小东西确实是向一个早就退隐的蒙鼓世家要来的;
    小孩子耍的东西才不能掉以轻心,这东西耍着,说不定咱们家就出现一个玩鼓的高手,而且,如果这鼓不好,今天不是也埋汰了你爷爷的水平啦。”
    大家顿时都笑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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