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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月狂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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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拉着荣誉走出房间,低声问道:“你将我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见识她的狐媚之术?”
荣誉微微笑道:“老夫见令主离了白瑜姑娘,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如由这个女子来陪伴令主,也可以稍慰情怀呀。”
尧天怫然不悦道:“荣誉坛主将本座看成是什么人了?你以为本座是一个一刻也离不开女人的大淫棍吗?”
荣誉道:“老夫岂敢如此看待令主?但是,这女子乃是金帆的小妾,如果将她放了,一定会暴露我们的秘密;如果将她留下来,她又精擅狐媚之术,无人能管得住她,实在让老夫进退两难啊。”
尧天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就将她杀了呀。”
荣誉艰难地说道:“我们没有任何杀她的理由,实在很难作出杀了她的决定。而且,就算硬着头皮决定杀了她,也没有人下得了手呀。”
尧天瞪大了眼睛看着荣誉,道:“荣誉坛主不是要本座帮你杀了她吧?”
“当然不是。”荣誉道。“要对付这种精擅狐媚之术的女子,必须要有非常定力的人才行。老夫认为,要想破去她的狐媚之术,普天之下,除了令主之外,恐怕再难寻到第二人了。”
尧天笑道:“荣誉坛主不是在绕着圈子笑我吧?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我尧天是一个爱色之徒?说实话,像她这样的美貌女子,她就是不媚惑于我,我恐怕也很难把持得住,还岂谈破除她的狐媚之术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令主喜欢美女,其实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能坦陈心中所想,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老夫相信,令主一定能够收伏这个女子的。”荣誉道。
要破去狐媚之术,就是面对各种挑逗,不仅不能受到诱惑,相反地,还要向对方进行反挑逗,迫使对方动情。
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它完全是一种情与欲的大考验,也是一场定力与心志的大比拚。如果尧天赢了,他的精神和功力将会进入一个新的层次;如果输了,不仅会使他的精神和功力大幅下降,以后在女人面前将再无任何抵抗力,轻易就会坠入女人的诱惑之中,甚至可能会沦落为真正的好色之徒。
这个女子只是一个小小将军的小妾,居然要让尧天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亲自对付她,实在是有点小题大作了。尧天虽然喜欢美女,但是,要他为这样一个女子而付出巨大的代价,那也太得不偿失了。他疑惑地看了荣誉一眼,不满地说道:“荣誉坛主,你让我去对付这样一个女子,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荣誉连忙解释道:“老夫知道令主的意思。不过,令主是否想过,这个女子精擅狐媚之术,为何会心甘情愿地做金帆的小妾呢?这里面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尧天听了,也觉得奇怪,他不由看着荣誉,问道:“荣誉坛主是觉得这里另有蹊跷吗?”
荣誉道:“金帆是白山部落派到白尾镇来的将军,他竟敢背叛部落,投靠东樱水盗,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老夫觉得很有可能与这个女人有关。”
“既然如此,荣誉坛主何不将这个女人提出来细细审问呢?”尧天疑惑地问道。
荣誉苦笑道:“若是能够问出结果,老夫早就这样做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像这样的女人,除非能够将她的心俘获过来,否则,你根本不可能从她嘴里探出任何消息来。”
尧天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荣誉为何想要他来对付这个女人的狐媚之术了。
这可是一场硬仗啊,其凶险程度绝不亚于真刀真枪的大厮杀。可是,尧天正伤感于白瑜的离去,心理正处于最脆弱的时候,荣誉却选择这个时候让他去对付狐媚之术,就如同让一个人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去参加一场恶斗一样,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呢?
其实,尧天此时正处于失恋之中,心里对女人有一种潜在的反感情绪,只要不是过分地沉溺于痛苦之中,抵御狐媚的能力反而要比平时强大。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尧天此时的精神正处于最差状态,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战胜狐媚之术,那么,他获得的收益将会大得多。
“好吧,我就去试一试。”尧天殊无把握地说道。
荣誉见尧天答应了,心里非常高兴,又向他传授了不少对付狐媚之术的办法,这才让尧天独自走进房去。
尧天走进房间,来到了那女子的面前,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微微笑道:“好了,你现在已经可以活动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能如实地回答我吗?”
那女子目光柔柔地瞥了尧天一眼,娇声道:“这位公子,你长得好英俊啊!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全部告诉你。我对公子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保留的。”
尧天心里一荡。他暗暗吃了一惊,连忙运功压住波动不已的心神。他的体内有着大量的精神异力,并且已与内力融为了一体,真气流转之下,迅速进入了古井不波的境地。
其实,呙老送给他的精神异力非同小可,外力想要控制他的心神是非常困难的。平时,他很容易对美女动心,完全是因为他潜意识地对美女敞开了心扉,在美女面前,他的内心就像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可以让人自由地出入。他只要关闭心扉,立即就进入了壁垒森严的状态。
尧天的心里高度戒备,脸上却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嬉皮笑脸地问道:“你叫颦儿?”
颦儿道:“是呀。公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尧天笑道:“你长得如此迷人,几乎没有一个男人不为你疯狂的,我要是连你的芳名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孤陋寡闻了?”
颦儿目光飘飘地瞥了尧天一眼,娇嗔道:“公子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小女子只是金帆的一个小妾,哪里会有那么多男人为小女子疯狂呀?难道在公子的眼里,小女子是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吗?”
她那摄魄勾魂的妙目顾盼流波,直勾勾地看着尧天,既大胆又直接,任何男人这时唯一可以想的事,就是如何把她抱上床去。
尧天并不去理会她的眉目传情,不解地问道:“以姑娘如此美质,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心甘情愿地做金帆的小妾呢?”
颦儿娇躯微颤,幽幽叹道:“小女子命苦,能嫁给金帆将军为妾,已是小女子的福气了。公子是可怜小女子,想娶小女子为妻吗?”
尧天凑到她的面前,“嘿嘿”笑道:“你就不怕我会把你始乱终弃吗?”
颦儿幽怨道:“能得到公子的恩泽,就算即刻死去,小女子也会觉得不虚此生了。”
尧天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也不禁心里狂震,他默默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颦儿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去,轻声道:“公子为何这样看着小女子呀?是不是已经看上小女子了?”
尧天被她的娇媚的模样惊得呆了,他几乎忘记了此来的目的,心里涌起了阵阵冲动。
颦儿施施然走到尧天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褪去他的衣服,柔声道:“让小女子来侍候公子,好吗?”
尧天大惊,他知道,像她这样的颠倒众生的女子,除非能获得她的芳心,使她的心里真的动情,否则,她是绝对不会钟情于任何一个男人的。
要使她真的动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挑情手段,唤醒她心灵深处的感情,真正达到情为欲源,欲为情生的境界。只有使她真的动情,才能实实在在地俘获她的芳心。
根据荣誉传授的方法,只要对她施展挑逗手段,使她进入半疯狂的状态,令她无法使出狐媚之术,也许有可能让她情动。这个方法是否有效,尧天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也只好先试试再说。
他抓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双手,阻止她要投身入怀的冲动,淡淡笑道:“不如由我来侍候你吧。”
颦儿呆了呆,突然吃吃地娇笑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看上去全无做作之嫌,却毫不经意地流露出令人神魂颠倒、欲念横生的媚态。
尧天大感吃不消,一股热量从下腹涌上来,直冲脑门,流遍全身。他连忙运转内力,让混合着精神异力的真气流遍全力,将那股热量压了下去,静静地看着颦儿,淡淡道:“你笑什么?”
颦儿将她那如花的笑靥凑了过来,附在尧天的耳边,轻声道:“这世上只有我们这些小女子侍候你们大男人,哪有大男人侍候小女子的道理?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还是不要跟小女子争了吧。”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在尧天的肩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手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在她的轻轻摩挲之下,尧天那压下去的欲望又腾地燃烧起来。
就算是定力再高,只要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总是很难抵御女人的诱惑的,特别是漂亮女人的诱惑。尧天心里狂震不已,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败下阵来的。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那样,或许还有一线获胜的希望。想到这里,他立即站起来,猛地抱起颦儿,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将手探入她的衣服内,肆无忌惮地对她爱抚起来。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偏又丰满之极,教人难以释手,更令人动人心魄是她的风情,似是娇娇怯怯,又似是来者不拒。
尧天的双手在她狂暴贪婪地探索揉捏着,不一会儿,她全身抖颤起来,浑体发软,清明的美眸充满了情欲,双手用力将尧天紧紧地搂住。
尧天一边尽情地抚摸着她的娇躯,一边大胆地痛吻她的红唇,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颦儿霞烧双颊,婉转娇吟,秀目内喷着欲焰,娇躯也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呻吟道:“公子,小女子真的感到好难受,你就不要再折磨小女子了,快点占有我吧。”
尧天全身又变得火热起来,差点就要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大干特干一番。不过,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时候,她现在不还是有欲无情,若是自己把持不住,就正好坠入她的圈套里。
他连忙唤起体内的精神异力,强行压住焚心的欲火,淡淡笑道:“我一定会使你如愿的,不过却不是现在。”
颦儿高耸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小嘴张合之下,不停地娇喘着。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尧天,怨艾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立即占了我。我保证会让你尝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尧天没有理她,动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览无遗地裸露出来。
看着她那诱人的胴体,尧天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她的美绝对赶不上连月,甚至比格兰、艳红都稍有不如,但是,尧天却从未亢奋到这种地步,体内竟然有一种若不立即宣泄就会爆炸的感觉。
他连忙将内力遍布全身,伸手向她那腻滑的肌肤摸去。他手上的内力通抚摸传入她的体内,她全身剧震,眼里奇异的神采立即黯淡下来,尧天也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尧天见了大喜,立即双手齐下,在她身上施展最激烈的挑情手段,不一会儿,她已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之中。
在剧烈的扭动中,颦儿的手突然伸进了尧天两腿之间,在那已经硬如铁棒的尘根上面轻轻地抓揉起来。
尧天全身一颤,只觉得“轰”的一声,火一般的热力就像岩桨一样喷射出来,迅速漫过全身,意志在不住地减退,心神也开始模糊起来。
一种极乐的快感注入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尽情地占有她。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金属的打击声,尧天一惊,猛然醒了过来,心里暗暗道了一声好险。如果在这时候占有她,他将彻底败在她的媚术之下,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也将永远成为她裙下的爱情奴仆,从此以后,永远听命于她,变成她的走狗。
尧天突然明白了什么地方才是人体最弱的地方,也立即想到了制伏她的办法。他就像游鱼一样地从颦儿的身上滑下来,迅速分开她的双腿,用饱含精神异力的嘴唇,对着芳草丛中那颗鲜艳若滴的红色“樱桃”吻去。
“轰!”
颦儿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床边,娇躯在颤抖不已,嘴里也发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娇吟。
尧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地破了颦儿的媚术。看到她已回复了常态,不由暗暗嘘了一口长气,心安理得地向她身上压去。
第九卷 第九章 红颜薄命
颦儿整个娇躯都软瘫下来了,只有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着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地晃动,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吐气如兰。她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尧天,娇声滴滴地说道:“公子啊!我真高兴!”
尧天望着身下这个娇娆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情意,他轻吻了她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下,微微笑道:“刚才你快乐吧?”
颦儿也情不自禁地回吻了尧天一下,美目流露出款款深情,柔情似水地说道:“颦儿实在是太快乐了。颦儿能够遇到公子,真的是颦儿的福气。只怕颦儿配不上公子,我——”
尧天连忙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她的嘴唇上,柔声道:“你不要这么说。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只要以后我们相亲相爱就行了。”
那时候,男女之间的性关系都是比较随便的,更没有什么贞操之说,绝对不会因为女人不是完璧而有所歧视。有时候,上司还会将自己的女人赏给有功的下级,下级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已被上司玩过了而有所嫌弃,相反地,还会更加珍惜。此是闲话。
颦儿用力地搂着尧天,美目里溢满了幸福和满足,她轻启樱唇,吐气如兰地说道:“颦儿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公子啊,你还没有告诉颦儿,你叫什么名字呢。”
尧天淡淡道:“我叫尧天。”
颦儿大惊,连忙问道:“你就是血玉令主尧天?”
尧天微微笑道:“如假包换。”
颦儿激动地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了开了,不敢相信地嚷道:“天啊,你竟是血玉令主尧天?我,我已经是血玉令主尧天的女人了?”
尧天笑道:“这并没有什么,尧天也是人,而且是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不过,尧天能够获得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确是尧天最大的幸福。”
尧天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颦儿还是兴奋得几乎想跳起来。在人们的眼里,血玉令主乃是武神的使者,相当于神的化身,其地位是何等的尊荣?一般的人能够见到血玉令主都会激动不已,何况颦儿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呢?
颦儿兴奋道:“颦儿实在是太高兴了,颦儿就算立即死去,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尧天连忙制止道:“小傻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能让你死呢?你要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许说这种傻话了。”
颦儿笑道:“好,好,颦儿答应你,一定做你又乖又巧的好妻子。你该满意了吧?”
尧天望着颦儿那娇艳妩媚的俏脸,心脏又不争气地急跳了几下,体内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
颦儿发现他的下面又变得硬梆梆的了,不由吓了一跳,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仍然感到吃不消,不禁粉脸通红道:“公子真是神勇无敌,小女子只有高挂免战牌了。”
尧天微微笑道:“你先前不是极力地想诱惑我吗?我们才来了一次,你就败下阵来了?”
颦儿娇嗔道:“颦儿哪里知道公子如此厉害呀?”
尧天知道,破了她的媚术,她的精神和体力都会比平常要差一些,不过,既然她刻意拒绝,他也不为太甚,只好从她身上滚下来,仰面躺在颦儿的身边。
其实,颦儿的精神和体力虽然因为媚术的破去而受到损害,但是,尧天也给她输入了不少的真气和精神异力,不说她的精神和体力更胜从前,至少完全可以弥补她在精神和体力上的损失。她这所以拒绝他,纯粹是假装的,女孩子都喜欢说反话,她这样做,是希望撩起他心中更强烈的欲望。在一般男人的身上,越是得不到,越是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只有在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下,才能享受到无穷的情趣。没想到尧天真的以为她累了,竟然悬崖勒马,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来一点强迫的行动。颦儿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翻身扑到尧天的身上,伸出手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娇声道:“公子,你好小器啊。颦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不理颦儿了?”
虽然她的媚术已被尧天破去,但她的媚态已成习惯,却是没有办法破去的,仍然对男人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尧天的情火又立即高涨起来。他搂着她的纤腰,轻轻说道:“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是以为你真的累了呢。”
颦儿听了,不由激动地伏在尧天宽阔的胸脯上,美目里不禁盈满了汪汪泪水。
那时候,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他们泄欲的工具,他们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和需要而定,岂会考虑女人的感受?而女人也绝对不能违拗男人的意愿,有谁会像尧天这样关心女人累不累呢?
尧天疑惑地看着她,诧异地问道:“颦儿,你为什么哭了?是不是不喜欢——?”
颦儿一怔,立即回过神,掩饰道:“不。颦儿是太高兴了。”说完,竟主动地向着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尧天也立即回吻着她,将舌头伸是她的嘴里,猛烈地搅动起来,将她那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地吮吸过来。
不久,两人的身体都变得火一般的滚烫。尧天立即翻过身来,将颦儿的娇躯横卧在床上,尽情地吻着她那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颦儿虽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却也被尧天弄得不住地颤抖扭动,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
女人的娇吟乃是一种最有效的春药,尧天很快就情欲高涨了。他让颦儿趴在床边,将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自己则站在床边,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颦儿不禁暗暗惊讶,她想不到尧天居然懂得这么多的花样。她虽然练过媚术,精擅狐媚诱惑之道,对他的这些花样也不由暗暗好奇。
其实,尧天的这些花样都是美儿和珍儿两人教的。她们原是逍遥庄的人,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性经验和性技巧都十分丰富。当她们单独与尧天在一起的时候,将这套花样传给了尧天。尧天一时兴起,竟将那些花样用在颦儿了身上,尽情地品尝着她的动人之处。
热情高涨的颦儿从不没有感到这么舒爽过,她已渐渐地沉浸在狂涌而来的快乐之中,嘴里无所顾忌地高声地浪叫起来,就像一个淫娃荡妇似的,极力地逢迎着尧天的冲击。
终于,两人都到达了快乐的高潮,这才酣畅淋漓地停了下来,静静地相拥而卧。
“颦儿,你现在能不能将你的真实情况告诉我呢?”尧天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地问道。
颦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极不情愿地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的真名叫伊颦,出生在东樱岛一个普通渔民的家里,上有父母和一个哥哥,虽然家境比较贫寒,但一家人和和睦睦,却也充满了快乐。她长到十多岁,已经出落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小美人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如果她不是长得那么漂亮,她也许会平平淡淡、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但是,她的美貌却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十五岁那年,伊颦正一边在海边玩耍,一边等候父兄捕鱼回来,突然遇到了一队武士从一只船上下来。他们看到伊颦,就像猫儿嗅到了腥味一样,全都淫笑着围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伊颦吓了一跳,一边后退,一边惊恐地望着他们。
“哈哈哈,我们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最喜欢的事儿呀。别怕,小姑娘,我们一定会让你快乐得欲仙欲死的。这种滋味,保证让你永世难忘。”
就像群猫捉鼠一样,伊颦东奔西突,终究无法逃出去,被那些武士团团围住,十多只魔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一顿乱摸,她不由急得哭了起来。
“住手!”一声断喝,吓得众武士全都停了下来,惊异地向后望去。
喝声是那为首的武士发出来的,他大手一扬,凌空制住了伊颦的穴道,冷冷道:“将她带回去。”
她被带进了一个秘密基地,留在了那个头目的身边。到后来才知道,这个头目名叫慎野,乃是专门负责情报收集和秘密策反的首领。
夜晚,基地里的一栋大房子里灯火通明,慎野一个人坐在案前喝酒,他的身边跪着四、五个女人,正在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
“将那个小姑娘给我带进来!”慎野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有两个女人立即站起来,出去将伊颦带了进来。
伊颦虽然衣服破旧,却无法掩盖她那迷人的身材,她怯生生地站在慎野的面前,更增添了几分风韵。慎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将衣服脱了。”
“不!”伊颦惊恐地看着慎野,双手掩在胸前,不住地后退着。
站在她后面的那两个女人立即将她捉住,“哗”的一声,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撕了下来,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胴体,两只小巧的乳房在白皙的酥胸上巍巍地颤动着,平坦的小腹下面,一个肉丘高高隆起,上面长着淡淡的茸毛,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慎野全身顿时燥热起来,心里酥痒难捺,不由将手突然伸进了身边一个女人的裙子里,猛地扯下一把阴毛来。那女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伊颦吓了一跳,双手立即不由自主从胸前移到下面的小丘上。
慎野哈哈一笑,对身边的几个女人喝道:“你们给我把她按到地上,好好地帮她弄一弄。”
五个女人立即上去,将伊颦的身体像个“大”字似地按在地上,几只手一齐行动,在她身上轻轻地抚弄起来。
伊颦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如何受得了众人这么一弄,立即全身扭动,高呼低吟起来。
慎野猛地喝干了杯中的酒,从案后站起来,淫笑着走到伊颦身边,一双大手突然抓住那两只小巧的乳房,发狂般地猛烈抓揉起来。伊颦不禁张开嘴唇,大声呻吟起来,并且连声求饶。
良久,慎野才站起身来,命两个女人帮他宽衣,赤身裸体地压到了伊颦身上。
伊颦见了,立即本能地伸手去推开他,但是,她已被他们弄得浑身发热,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两边还各有一个女人按住了她的手脚,她更是一动也不能动。随着一阵撕裂性的剧痛,慎野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即昏了过去——不久,伊颦就被送去受训,练习狐媚之术。在那里,她几乎每天都生活在皮鞭之下和男人的胯下,整整度过了三年比妓女都要下贱百倍的非人生活。
两年前,她被送到白山黑水地区,成为了慎野手下的一名情报员。由于白尾镇是从海上进入白山黑水地区的重要通道,白尾镇将军金帆也就成为了东樱水盗的重要目标,于是,精擅狐媚之术的伊颦被安排到了金帆的身边。果然,金帆很快就被伊颦俘获,成为了东樱水盗的走狗。
接着,东樱水盗又扶持于得水组建了怒海帮,与金帆的驻军相互勾结,使白尾镇成为了东樱水盗出入白山黑水地区的通衢大道。
尧天虽然早已知道金帆和怒海帮都已投靠了东樱水盗,但是,听了颦儿的介绍,他仍然惊讶不已。看来,东樱水盗绝对不是只在沿海地区进行抢掳那么简单,他们的目的是想占领整个白山黑水地区。有了白尾镇,他们既可以随时对白山黑水地区发动进攻,一旦失利,又可以随时从白尾镇撤往海上,确是考虑得十分周到。
他们既然能够搞惦白尾镇,在其它地方肯定也建立了不少的秘密据点,甚至可能有不少的帮会和军队都已经被他们收买了,如果不能将他们查出来,将会是武神军进入白山黑水地区最大的障碍。
想到这里,尧天忽地坐起来,问道:“颦儿,你是否知道,东樱水盗是不是还收买了其它帮会和军队?”
伊颦狐疑地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想从颦儿的嘴里获得情报,才故意接近颦儿的?”
尧天认真地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就是我们武神军的一份子,我完全是将你当作自己人才问你的。你也知道,这些人以后将是我们武神军的最大的隐患,我们必须要想方法将他们除去。”
伊颦兴奋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将我当作你的女人吗?我已是武神军的一员了吗?”
尧天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不同意加入武神军都不行。”
“我怎么会不同意呢?我实在是高兴得很呢。”伊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紧紧地搂着尧天,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我对他们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不过,我一定将我所知道的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尧天不由期待地看着她。
伊颦道:“两年前,和我一起从基地来的情报人员有一百多人,其中有十二个和我年纪相近的女人。我并不知道他们都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们都已经进入了白山黑水地区。”
尧天不由暗凛,姑且不说那一百多名男人,仅仅是那十二个女人,如果她们都像伊颦这样成功的话,那就说明她们已经控制了十二个帮会或军队,那绝对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他连忙扶着伊颦的香肩,问道:“两年来,你一直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吗?”
“没有。”伊颦道。“他们都直接接受慎野的领导,也许除了慎野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知道他们的详细情况。”
尧天不禁大失所望,长长地叹道:“那我们不是根本无法知道他们到底控制了哪些势力吗?”
伊颦微微笑道:“颦儿虽然不知道那十一个女人的下落,但是,颦儿却知道她们的名字。如果我们去查一下,也许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尧天听了,不禁大喜,连忙搂着伊颦,在她的粉脸上吻了一下,兴奋地说道:“颦儿,你这个主意不错,虽然要费一点周折,却比茫然无知要好得多了。你快说,她们都叫什么名字?”
伊颦当即将那十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一说了出来,提醒道:“这是她们在东樱岛的名字,到了这里以后,是不是已经换了名字,颦儿也就不知道了。我们去调查的时候,也许不能完全靠这些姓名去查证。”
尧天点了点头,道:“我出去就来。”
说完,连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将伊颦反映的情况告诉了守在外面的荣誉坛主,并请他立即通报各地的分坛,让各地分坛迅速开展调查。
半个时辰后,尧天重新回到伊颦的房间,看到伊颦的情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第九卷 第十章 精心设计
尧天走进房间,看到伊颦满身鲜血地倒在床上,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上去察看,发现她已经气绝身亡了。
荣誉闻讯赶来,也不禁大惊失色。草堂山庄虽然不敢说壁垒森严,却也是防卫严密,怎么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将人杀死呢?他顾不上劝慰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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