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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面总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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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尽欢听到了萧管家的话,心里又是一紧,她口中的男人真是秦深吗?他也会那么担心她的身体吗?可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在南城被设计送上王金富的饭桌,回来后被林建东送进监狱,包括从监狱死里逃生他却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秦深一手造成的!
沈尽欢眯了下眼睛,她看都不看秦深和萧管家一眼,而是径直架起郑英奇的胳膊,声音轻柔道:“郑英奇,你还能走吗?”
“不是纠正很多次了?不要叫我郑英奇,叫我英奇!”
“行行行,都听你的,你是不是傻啊?他打你,你难道就不会躲开吗?”沈尽欢一边骂着他,一边瞟了秦深一眼。那一眼带了一丝异样的感情,仿佛是嘲讽。
一瞬间,如同被闪电击中,秦深打人的拳头隐隐发抖,他如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咬着嘴唇,却是倔强得不肯开口。
萧管家眼见秦深受伤沈尽欢不仅不闻不问且还当着众人的面和陌生男子拉拉扯扯,于是眉头一拧,吩咐门口佣人:“动手打了人闹了事别想一走了之!给我拦住他们!”
沈尽欢扭过头来睁大双眼:“萧管家!你要做什么!”
萧管家为难地看了眼秦深,男人薄唇紧抿,并没有说不准她这么做,索性她便自己拿了主意,对沈尽欢说:“沈小姐,对不住了,您和这位先生打伤了我们先生,在医生和警察到场之前,你们哪儿也不能去。”
很快,沈尽欢和郑英奇就被一大帮佣人拦住,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楼下保镖也如潮水般迅速而至,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郑英奇搭在沈尽欢肩膀上的手不由收紧,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尽欢,你别管我,我先应付着,你找到机会就赶紧走,离开之后去找薄”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将你抛下?你是为了救我才被秦深报复的,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将你撇下独自逃跑!”
沈尽欢打断郑英奇的话,后者面色动容,但依旧坚持道:“不行,你赶紧走吧,秦深他不敢动我的,你相信我,赶紧走!”
说罢,他猛地用力将沈尽欢推送出去,众人防不胜防,沈尽欢一下就被推到了人群外围,郑英奇冲她低吼:“快走!”
沈尽欢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等她反应过来,那群人就蜂拥而上将郑英奇围堵在正中央,其中有一半的人朝她跑来,她吓得拔腿便跑。
跑!跑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要再来这个鬼地方!
“你们今天有本事弄死我,要是弄不死,下次就换我弄死你们!秦深,你他妈给我等着!”
身后传来郑英奇被围殴的声音,她心里突突狂跳,仅存的理智令得她只跑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秦深已经疯了,如果这个时候她不顾郑英奇的死活离开,那么郑英奇的下场一定是死路一条!
她倒吸一口凉气,旋即怒目圆瞪,冲着人群吼道:“全都住手!”
众人果真停下动作,纷纷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秦深,也看了过来,黑眸深不可测。谁也琢磨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他妈怎么还没走!沈尽欢,你丫的赶紧走啊!我一个大老爷们不需要你救!”
郑英奇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显然是已经被打趴下了,沈尽欢嘴角勾了勾,除了尝到一丝苦涩的腥甜之外,别无他感。
“秦深,你放了他,我答应你留下来。”她目光穿透人群,与秦深四目相对,两股视线交汇的刹那似乎有心碎的声音。
是沈尽欢心碎了吧,她没想到秦深可以将她逼到这种地步,为了让她点头做他的女人,他不惜用郑英奇的命来做威胁。
哈,太可笑了。
“尽欢你疯了吗?!你赶紧走!秦深!你他妈就是乌龟王八蛋!你有本事跟我单挑啊?你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她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郑英奇心急如焚。他眼看着沈尽欢不要命地自投罗网,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惊讶,他原本以为沈尽欢肯定会独自离开将他撇下,却没想到,她还真讲义气。
但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啊喂!
郑英奇内心是崩溃的,早知道秦深留了这一手,他就不该单枪匹马闯进来!
“秦深,我留下来,你放郑英奇走吧,这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不该牵扯旁人。”终于,沈尽欢穿过密密匝匝的保镖群,从后方一步一步走到秦深跟前,男人面色冷峻,较之方才更加阴鸷肃杀。
他目光怨怼地盯着眼前这张脸,巴掌大的脸,五官精致而素雅,细而弯的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而翘的鼻梁下是一双能言善辩的嘴,明明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明明一点都没变化,为什么却与印象中的沈尽欢相去甚远?她看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是那样冷漠,那样怨恨。
“尽欢!你别犯傻!赶紧走啊!”郑英奇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背后又是一脚踹来,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即便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郑英奇仍感觉到膝盖碎了一地。
杀千刀的王八蛋!
沈尽欢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不由抽搐一下,内心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此刻她面对的不是秦深,而是一个暴怒失控的陌生人,她需要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才能从野兽口中救下郑英奇。
“秦深,你难道听不见么?我说我答应你了,我以后会留在你身边,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闭嘴!”男人俊脸紧绷,突然出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黑眸里跳动狂怒的火苗,“沈尽欢,你抵死不肯答应的事情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小白脸而松口!”
真该死!
他昨晚往死里折磨她,她死咬着牙默默承受,也始终不肯留在他身边,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堂而皇之地对他说,她要留下,换郑英奇离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和郑英奇清清白白,若真是一清二白,她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郑英奇选择留下?!
原来,他们暗中早就有染!
原来,她沈尽欢之所以对他百般拒绝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抱着回忆在度日如年而她早就移情别恋!
难怪,难怪她一次次拒绝他,哪怕他说可以不娶林笙箫,但求和她回到五年前,她也不愿意。
秦深瞟了一眼趴在地上形象全无的郑英奇,冷嘲一声:呵,还真是一对心心相印的苦命鸳鸯!
男人手中力道极大,沈尽欢被他卡住脖子瞬间夺了呼吸,她面色渐渐涨红,脚尖也逐渐离开地面,身子悬在半空中,全凭秦深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郑英奇趴在地上,背后有两只脚将他牢牢踩住,他眼见着沈尽欢脸色越来越差,恨不得一口咬死秦深,他怒声呵斥:“你放开她!秦深!你冷静点!你再这样下去会失手弄死尽欢的!”
秦深眼底一片猩红,彼时应该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也认不得眼前人究竟是谁,他只知道自己尝到了背叛的滋味,他也想让沈尽欢体会一下他心中的怨恨和痛苦。
男人染血的手捏住她纤细的脖颈,纵使手背血肉模糊,却不影响青筋暴起,沈尽欢被卡得难受,痛苦地眯着眼眸看向秦深,声音沙哑却铿锵有力:“对,我松口了,郑英奇他是无辜的,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我答应你这辈子甘愿被你囚禁,我保证绝不踏出浅水湾半步。求求你,放过他。”
“不要求他!尽欢!你别犯傻了,这男人已经疯了,为了我你不值得这么做啊!”郑英奇满脸是血,没想到一场英雄救美的浪漫戏码竟被他搞砸了,他焦急地看着沈尽欢,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仿佛此刻秦深掐住的不光是沈尽欢的脖子,更是郑英奇他自己的命脉!
秦深冷冷一笑,那张精雕细琢宛如工艺品般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俊脸上陡然倾泻出那样的冷笑诡谲万分,他盯着沈尽欢,手指一寸寸收紧。
“咳咳秦深,你”
男人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沈尽欢呼吸被夺。已然说不出话,她小脸憋得通红,因为缺氧眼睛里氤氲了一层迷蒙的水汽,她看着秦深,起先还在挣扎,到最后,她索性放弃了挣扎,握住秦深的手也颓然松开。
就这样吧,如果能死在他手中,也算是一种解脱。
沈尽欢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她再次看了眼秦深,那一眼很深很深,似乎要将他永远地刻在自己心上,随后,她又看了眼地上的郑英奇,抿了抿唇,缓缓闭上双眼
“秦深!你放手啊!你他妈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个屁啊!你有本事杀了我!你别再为难她了,他妈的,算老子求你行不行?”郑英奇声声急促,要不是被压制着,他这会儿准要和秦深拼命!
一屋子的佣人似乎也被此情此景吓到了,尤其是萧管家,她也是第一次见秦深发如此大的火,她吓得心揪在一起,可却没胆量靠近秦深,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你们不要再刺激先生,他很可能又要发病!陆医生呢?陆医生为什么还不到?!”
“陆医生的手机打不通,萧管家。这可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准要出人命,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糊涂!报什么警!赶紧去把先生床头的棕色药瓶取来!”
“是!”
不多时,佣人将秦深的药瓶取来,萧管家哆嗦着手从瓶中倒出两粒药颤巍巍地递给秦深。
“先生,您先冷静点,您看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沈小姐,是您心爱的女人,您曾经吩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她,因为您在乎她,您可千万别自己失手伤了她,不然等您清醒过来后,您自个儿心里后悔啊!”
萧管家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秦深的情绪明显有所好转。眼中的怒火渐渐消了下去,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当看到沈尽欢那张因为极度缺氧而扭曲的面庞时,他吓得猛然缩回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
萧管家破涕为笑,连忙将药丸和水递给秦深,男人仰头吞下,又喝了好大一口水,才缓了过来。
“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
秦深背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萧管家等人只愣了片刻,随即便拾起步子跟上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卧室里顿时只剩下沈尽欢和郑英奇二人,沈尽欢浑身力气在刹那间被抽走,她顺势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秦深手里了,却没想到,他最终没有要她的命。
沈尽欢闭上双眼,两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泪如泉涌。
“为什么会这样”沈尽欢喃喃自语,偌大的空间却莫名觉得逼仄窄小,她呜咽着,却又要硬撑着抹去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垂手贴在身侧。
“尽欢!尽欢你要不要紧?”
郑英奇从地上爬过来,一手拉住沈尽欢的手,她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刚摸上去的时候连郑英奇都吓了一跳。
沈尽欢醒过神来,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郑英奇,刚才秦深的意思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吗?”
心在隐隐颤抖,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一消息,可她刚才听得真切清楚,秦深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他虽然是误会了她和郑英奇之间的关系,但至少她自由了不是吗?
郑英奇点头,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身,他又将沈尽欢拉起来,然后才说:“没错,他的意思是不会再为难你了,但是尽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是火儿的父亲,他”
“我不后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沈尽欢眼眸一凛,随即捏紧手掌扶住郑英奇离开浅水湾别墅。
湛蓝色露天泳池前,秦深白衣黑裤,恣意潇洒,染血的手执着酒杯,仰面将杯中烈酒一饮而下,随后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相互扶持一瘸一拐的二人。
郑英奇受了伤,沈尽欢不敢耽搁连忙将他送去医院,不过奇怪的是,明明流了那么多血。等到了医院诊断才发现都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
郑英奇开玩笑说秦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所以才对他手下留情,沈尽欢心中突然就觉得好不是滋味。
他明明手下留情了,为什么当时还要表现出一定要杀了郑英奇的凶狠模样?难道,他就是为了试探她么?
“喂,跟你说话呢,你又在想什么啊?”
耳边传来郑英奇调侃的声音,沈尽欢猛地回神,眼神涣散:“没、没什么,你刚跟我说什么了?”
“我说,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被关进中心警区?”
郑英奇拧着眉头,脸上的血迹被清洗干净,只剩一些淤青的痕迹,看来秦深是真的留了情面,不然就他那几拳头下去郑英奇绝对毁容。
“我那天早上去公司上班,去了没多久就被林笙箫叫走,她说王金富指控我谋杀,然后就是她爸爸林建东找我,我上去之后他逼问我那晚救我的人是不是秦深,我不肯说,他就找重案组的人将我带走了。”
沈尽欢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郑英奇,不过却自觉省略了自己昨晚被秦深虐得差点窒息,也省略了自己至今还在发高烧。
郑英奇听后清俊的面容阴沉下来,捏紧拳头义愤填膺:“果真是林建东和林笙箫在背后搞鬼!尽欢,你也真是傻,明知他们要对付你,你就不该再去公司上班,你”
“我如果不去。他们也会找到我家里对付我,到时候连累了火儿和你,我更惭愧,何况,我去也只是为了求证到底是不是他们在搞鬼。”
也许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自讨苦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殊不知她若不跳这个坑,林建东和林笙箫那里不会善罢甘休。
她既无法理所当然地接受秦深的保护伞,又无法寻求其他自保的途径,那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一趟,只可惜,秦深这次动用关系将她从监狱里救出来,只怕又惹怒了林建东,接下来她的日子还不会好过。
至少,公司那边她是回不去了。
“我不怕被你牵连,再说,林建东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跟我这种市井小民过不去?尽欢,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你别多想,先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再想旁的,行不?”
郑英奇一脸诚恳真挚地看着沈尽欢,后者动了动唇,摇摇头:“不要,这次真的很谢谢你,倒是你,下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千万别再像今天这样犯傻了,你看看你差点儿就被打死了!”
“呸呸呸!乌鸦嘴,不会再有下次!下次打死我也不犯傻了!我要是早知道秦深这么厉害,在浅水湾还派了那么多保镖把守,我他妈绝对不去!”郑英奇连连呸了好几声,晦气晦气真晦气,他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浅水湾那种地方,不愿意再面对秦深那冷面阎王了。
沈尽欢坐在病床边上,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问出心中疑虑:“郑英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浅水湾那边的?”
“啊,”郑英奇眼睛一翻,开始装死,“我就问的啊,到处去问,最后问到了秦深的助理,他说秦深还有一套房产在浅水湾,所以我就顺藤摸瓜找到了那里。”
沈尽欢拧了拧眉,这不可能,何路不会告诉他秦深在哪儿,她眯起眼睛,嘴角浮现一丝诡笑:“郑英奇,你就继续装吧,秦深都告诉我了,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你可是托人找关系了,你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记得今天秦深警告她离郑英奇远点儿,还说郑英奇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是坏人。毕竟不会有哪个坏人会对她做到这个份上。
郑英奇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睛对上她深究的目光,说:“尽欢,我确实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就像你当初要隐瞒火儿的身份一样,总之你只要记得我是好人,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伤害你。”
“”沈尽欢抿了抿唇,胸口一时间暖暖的,她双手托腮望着郑英奇。
男人继续说道:“我确实是托人找关系,然而还是比秦深晚了一步,我找到了王金富那傻逼,不过秦深已经将他摆平了,他那边也撤诉,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沈尽欢睁大眼睛:“真的吗?他真的撤诉不会再找我麻烦了?”秦时废了他,害得王金富永远失去生儿育女的能力,没道理这么容易就撤诉了。
郑英奇点点头:“真的啊,我骗你做什么?王金富他家里虽然在军区里有点后台,不过这世上人外有人,总能找到比他厉害的压他一头,我估摸着应该是秦深找到了那个比较厉害的人,给了王金富一个下马威吧,所以他也不敢寻衅滋事了。”
沈尽欢垂下眸子,轻嗯一声。
她以为真像郑英奇说得这般,当真是秦深在背后推波助澜,却从未想过这是郑英奇动用了家里的关系,才得以摆平王金富。
“不过可惜了你的工作,林氏地产你肯定是回不去了。那个丧心病狂的林笙箫还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呢!”
沈尽欢叹了声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公司那边我晚上回去就写辞呈,不会再去了。”
☆、【082】明天订婚宴老子不去!
她和林建东之间闹成这样,就算她自己渴望这份工作,也不可能再去那种地方受人羞辱了。
何况,这次秦深从林建东手下将她救回,等同于正面宣战,她再回林氏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沈尽欢是比正常人单纯傻了点儿,不过事已至此,她再迟钝也该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郑英奇点点头:“嗯,你也别气馁,工作还是很容易找的,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就来和我一起办补习班吧,反正就是辅导学前班的小孩儿,说白了就是带孩子,要是有你在,我还省心不少。”
毕竟女人做事比较细心,他一个大老爷们带孩子确实不合适。
沈尽欢歪头看着他,好奇道:“郑英奇,你应该来历不简单吧,为什么要办补习班呢?凭你的聪明才智,若说开公司肯定很快就有起色。”
这便是她不理解的地方,他既然能托人找关系打听到她被林建东送进监狱,又能顺藤摸瓜找到秦深在浅水湾安置的别墅,就说明他本身身份就不简单,倘真如此,区区一个补习班老师实在太屈才了。
郑英奇伸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撇过脸,脸颊微红:“嗨。人各有志嘛,我这人从小就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所以觉得办补习班很有意思啊,再说,如果不是办补习班,我也不可能认识沈焱,认识你,对不对?”
“可是,你在办补习班之前并不知道会遇到我和火儿,难道你还会未卜先知吗?”
“我只是举个例子嘛,总之,我是个好人,你就别问了,我家里的事情也是乱七八糟的,等什么时候理清了我再跟你说吧。”这次为了帮沈尽欢摆平王金富,他动用了家里那层关系,本来当初信誓旦旦说要断绝父子关系,没想到最终还是要仰仗家里。
郑英奇心里懊恼,不过面上并没有表露出分毫。
他不想让沈尽欢替他担心。
“那好吧。”
沈尽欢没再多问什么,既然他不肯说,那她也不便咄咄相逼,以后等他自己愿意说了,她自然也不会拒绝倾听。
过了会儿,护士过来给郑英奇扎针。
郑英奇看向她红肿的双眼,有些心疼地说道:“你这些天都没休息好吧?待会儿别管我了,自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没事,我等你输液结束后一起回去。”
沈尽欢冲他笑了一下,郑英奇看到那样的笑容突然觉得整个天空都放晴了,不过只是片刻,他又绷紧了脸,面色不悦:“尽欢,你先搬来我家和我一起住吧,你被送进监狱之前的一天,林建东派人去你家闹事,将家里的东西都砸了,我这两天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所以也没帮你打扫”
“你说林建东去过我家了?那火儿”沈尽欢霍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郑英奇连忙宽慰她:“你别着急,火儿一直在我家,所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建东那边说你欠了他两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尽欢听到这话也料到了林建东是因为戒指的事情才对她耿耿于怀,心里又将秦深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一通,才向郑英奇解释了一遍,男人听后睁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整个鸡蛋。
“我擦!林建东简直不是人!既然是慈善拍卖,秦深付了钱东西归他所有,他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啊,关他屁事啊!”
郑英奇气愤地骂道,沈尽欢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大家都以为秦深肯定会将戒指作为聘礼送给林笙箫吧,何况外界媒体都是这么造势,秦深却坚持要将戒指送我,林建东觉得面上挂不住也说不定。”
“这倒也是,不过话说戒指呢?”
“我还给秦深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擦咧,我真是白挨了这顿打。你收下戒指,就算自己不戴不稀罕,那也可以变卖的嘛,两亿的拍卖品,再卖一次还不知道会炒到什么样的天价呢!”郑英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沈尽欢,这天底下还真有沈尽欢这么傻的女人,被秦深虐得体无完肤,最后人家送她一枚戒指作为补偿,她居然还不要!
“郑英奇,你知道的,我不想欠他的。”沈尽欢叹息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郑英奇撇了撇嘴:“好嘛好嘛,我不说了不说了,以后在你面前我都不提那王八蛋了。”
“”
沈让接到秦深的电话匆匆赶到浅水湾别墅,一进门看到里头富丽堂皇的装修不经啧啧称赞:“哟,阿深,你这是要金屋藏娇啊!”
秦深从沙发上起身走来,沈让一眼就看到他额头的伤痕,不经拧眉问道:“谁打你了?”
秦深瞟了他一眼,那眼神极冷,看得沈让只能伸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岔开话题:“得,你这次费尽心思将沈尽欢救出来再送进去,两人之间关系可有突飞猛进?”
他一脸暧昧地看着秦深,只见秦深原本还算冰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黑眸如刀射向他,沈让挑眉:“不会吧?这都搞砸了?”
秦深的情商究竟是有多低啊!
花那么多精力,又欠了薄千野一个大人情,到最后还是没拿下沈尽欢!这他妈是有多蠢!
秦深示意他坐下,沈让眯了下眸子,索性也不提那个沈尽欢了,他屈膝坐进沙发,顺势翘上二郎腿,身子仰靠在沙发背上,手轻搭在一侧,姿势优雅而慵懒。
没过多久,萧管家就泡好了上等的咖啡送上来,沈让朝她笑了笑,那笑容还真是男女老少通吃,萧管家看得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赶紧退下了。
沈让扬唇抿了口咖啡,这才开口道:“说吧,找我来什么事?事先说明啊,和女人有关的事情我可不想听。”
秦深勾唇笑了一下,说:“就是问问你怎么说服秦美雪的。”
沈让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美雪姐对你说什么了吧?”
“你觉得呢?”秦深似笑非笑,眼神高深莫测,沈让顿时觉得完了,多年的兄弟之情绝壁被秦美雪那毒妇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了!
“别别别别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沈尽欢被重案组的人带走之后她急中生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肯定想第一时间通知你啊,但联系不上你,我只能联系美雪姐,不过意外的是,她告诉我你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沈让停顿了下,目光扫向秦深,男人捏着咖啡杯的手暗暗收紧,即便掩藏得再好,还是被沈让尽收眼底,沈让不经心疼起来,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其实你没必要瞒着我,我俩是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若是早点说出来我还能帮你找找专家,这人格分裂症也不难治,听美雪姐说你是年幼时和弟弟一起出去”
沈让不敢再说了,因为这会儿秦深的脸色极差。一张俊脸彻底黑透,而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仿佛有野火在跳动,他抿了抿唇,试探地看向秦深:“阿深,你还好么?”
秦深大脑一片空白,记忆仿佛又回到了若干年前的那个下午,他和弟弟秦时一同外出玩耍,那时候的秦深性子活泼可爱,而秦时则相对稳重一些,因而长辈们都更加喜欢秦时,更将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不过小孩子之间也没什么坏心眼,秦深并不懂继承人是什么意思,因而两人感情深厚。
那天下午。他原本是约了同班的同学去河边抓鱼,结果对方临时放他鸽子,他当时被气哭了,弟弟秦时得知此事以后便拍着胸脯对他说:“哥,我们一起去抓鱼吧!”
秦深愣了一下,随即泪眼模糊:“我不要跟你一起去,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坐,爸爸给你请了家教要教你礼仪,我不能”
“去他的家教,都是些刻板的说教,我都无聊死了,哥,你就带我一起去吧,行不行啊?”
小孩子哪里懂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总之那时候的秦深笨笨的,没有秦时那么善解人意,所以他只犹豫了一下就兴高采烈地和秦时一起去河边了。
兄弟俩虽不是一母同生,但感情极好,从小便形影不离,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秦时的优势一点点被发掘,家族为了培养他常常会对他进行独立的教育,久而久之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就疏远了。
秦深至今犹记得那天下午的暴雨,正是那一场暴雨,彻底改写了他和秦时的人生。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假如一切可以重来的话,他宁愿那天溺亡在水中央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年幼的秦时。
后来。秦时的人格就寄居在了他的体内,而秦深自己也清楚这世上没有两个灵魂占用一具身体的诡事,之所以会出现人格分裂症,主要还是因为秦时的死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患上了人们所谓的精神分裂症。
自那之后,秦深经常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脑子里也会冒出很多诡异的想法,且都和秦时有关,随后秦时所有的天赋似乎也都传授给了他,秦深性格一夕大改,不再活泼,反而变得内敛沉稳,秦时死后秦深再也没有笑过,直到后来随秦美雪的前夫李斯年一同到A市生活遇上沈尽欢,他的人生才逐渐有了光亮
“阿深?阿深?”
沈让见秦深目光涣散,连忙摇了摇他的肩膀,男人这才从昔日的记忆之中醒过神来,呆滞地看向沈让。
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秦深都是面无表情的,平日里那对神采飞扬幽深迷魅的眸子,这一刻却如死水一般,死气沉沉。
沈让看到他这个反应便料到他是沉浸在过去的事情中无法自拔,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宽慰:“没事儿的阿深,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别自责,当初谁也料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秦时的死不关你的事。”
“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死”秦深面无表情地呢喃自语,那样子如同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孤独无助,楚楚可怜,他的肩膀在发抖,连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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