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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了前任他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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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不仅用言语骚扰江荀,甚至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只仗着自己年纪小,背后还有父亲撑腰。
江荀移开她的手,看着她眼睛说道:“为什么不许说?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当时怎么就好意思了。”
林默几近崩溃,她最害怕江荀重提从前那段时间里的事情,现在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那么撩拨江荀。
“这样吧。”江荀放开她,揉揉她的头,带着几分亲昵与无奈,“你穿一次男装,装成小喽啰一天。”
“啊?”林默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你说要给我当媳妇儿,还要给我当小喽啰,这下媳妇儿当了,还差一个,干脆找个时间补了吧。”江荀嘴角勾着一丝笑,手抚着下巴。
感觉听起来有点道理,也不太过分。
林默眨了眨眼睛,晚上吃了些酒,脑子里有些混沌,迷迷糊糊就点了点头。
等第二天林默睡醒,趁着江荀已经起来了,回想了一下。
有道理个鬼啊,怎么就答应了呢?她一个堂堂王妃为什么扮演一个小喽啰?
她胡乱地抓抓头发,江荀分明就精明得不行,不会是想借机欺负回来吧?
这两天晚上欺负她的程度还不够吗?
穿男装是什么奇怪的趣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她穿好衣服推开门去,只见李玉和林轩两个人颇有些剑拔弩张地站在门外。
江荀则背着手,懒懒散散地倚在雕栏上听他们说话。
原来李玉这边办事儿需要些正经的士兵,便直接跑到林轩帐内借了三十名年轻的官兵,林轩刚好回来得知了这事儿,便跑来找李玉理论。
江荀带过来这支湩阳的队伍,手底下有一小半人直接归林轩带队日常操练,江荀去借人没什么问题,但李玉只是江荀的亲随,在湩阳这支军队里是没有权力没有职位,只能拿江荀的口令办事儿。
林轩来找李玉,就是来责问他在既没有江荀的指示下,又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凭什么去他队伍里调人马。
李玉也不服,说军里谁人不知他是镇北王身边的人,程序上的东西走不走都一样,到头来林轩不还是一样得把人借给他。
一来二去,两人干脆闹到江荀这边,让这位共同的顶头上级评评理。
江荀看出这二人明显是不同的行事方式。
林轩是个小将军,但治军半点都不马虎,特别重视队内军纪,严格管理人员出入;李玉不在编制之内,做事讲求效率和结果,方法怎么灵巧怎么来。
虽说明面上是因为这件事闹起来,林默却感觉着不对劲儿,若是真起了矛盾,他哥哥却也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追到府邸来问责实在看着有些奇怪。
江荀看到林轩脸上明显带着些不满,李玉态度却轻慢得多,似乎也不把他这个小将军放在眼里,缓缓道:“你们的事情本王也清楚了,借兵借人需得有本王的令牌或直接指示,此事确实是李玉的疏忽,不过本王也有一定的责任。”
李玉见镇北王还将一部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平白倒给林轩道歉,不由得怪起林轩来,直直道:“大家都是听王爷的调遣,横竖是自己人,何必闹得这样生分。依我看,小将军做事也太不知变通了些。”
他直接称呼林轩“小将军”,让林轩有几分不舒服,于是林轩出口讽道:“国有国法,军有军纪,谁都像李侍卫这样,岂不都要乱套。到时候战事起来,半个军营的人倒不见了,这仗还怎么打。”
李玉讲求实事求是,根本懒得听林轩的推论,皱着眉说道:“小将军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借了三十位,今日一早便一个不落地归还了,况且小将军手下足足一千多人,怎会有什么要紧影响。”
“怎么就没影响了,今日借三十,明日借三百,这借来借去我还要不要每天训练了?军纪如山倒,要是士兵知道进进出出这样宽松,平日又怎会把纪律放在眼里。殊不知,这严明的纪律是靠着一天天的恪守形成的,破坏起来却很轻松。”
“好了好了,再吵下去有完没完了。”江荀直了直身子,神色里还有些早晨刚起床的困倦,“这一大早就来我这边,我当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两人终于停了下来,都把目光落在江荀身上。
“人家林将军说的没错,李玉你下次记得拿我令牌去行事。”他随口撂下一句。
一转头,只见林默已经从房里出来了,他便拉起她手,发现林默的手有些微微的凉,有些不满道:“早晨不比中午暖和,怎么才穿这几件就跑出来了。”
江荀将林默拉进屋子,留下李玉和林轩直愣愣地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大眼了一会儿,最后彼此心中都有几分不爽地离开了。
见林默的手还透着凉,江荀便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林默的手,细细地揉了一会儿想帮她搓热。
林默见他这一般温柔,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问道:“我哥哥和李玉以前有过矛盾吗?”
“没吧,怎么了?”
“我大哥一直都比较豁达大度,感觉不像是喜欢直接跟别人杠上的那种,这一次有点儿奇怪。”
林默的手清瘦,皙白纤弱,指尖微微透着些粉嫩的颜色。
江荀把玩了一会儿,随口问道:“还好。你哥哥一向强调要重视军纪,我倒没什么意外。而且李玉这小子灵活是灵活,但有时候确实行事随意,我也有意借此敲打敲打他。”
林默犹豫了一下,把林轩、李玉还有翠微的事情告诉了江荀。
江荀挑挑眉,有些诧异道:“还有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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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意
“可不就是么。我去问问翠微好了; 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江荀抬手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刮,“不着急,先吃完早饭再说。”
这是他们在湩阳吃的第一份早饭; 江荀特地让人做的湩阳本地人爱吃的。
摆在二人面前的一碗清汤抄手; 馅儿足; 皮薄得漂浮在水中如轻纱一般,雪白灵动; 上面还散落着青翠的几点香葱。汤是高汤; 浓浓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边上儿是摆着两种碟子; 一只里面是醋; 另一只里面是小米辣大蒜香油。
京城里早饭一般就粥或包子; 陪两碟小菜,林默还没怎么吃过抄手。
“本来说是红汤的更地道更好吃; 我怕你早上吃的太油腻不舒服,就换成了清汤。”
林默点点头,竟来不及听完他这话,便用勺子急乎乎地舀了一只白净可爱的抄手; 嘴唇刚碰到汤水,林默被烫的“啊”的轻轻叫了一声。
“小心烫。”江荀无奈地看着她摇摇头,“你还怕我跟你抢么。”
一顿早饭吃完,林默餍足安逸地半靠在椅子上; 摸摸肚子,忍不住道:“真好吃,昨晚的好吃; 今早的早饭也好吃,湩阳人真幸福。”
江荀看着林默一脸满足的样子,轻笑道:“这么喜欢吃湩阳的东西啊。”
林默“嗯”了一声,舒服地伸伸腰,“感觉可能上辈子是个湩阳人。”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了,别人又记不得的前世,她却有个记得很清楚的前世。
江荀挑挑眉,但没等他开口纠正她,林默先改口道:“啊,这么说不对。”
她侧过身托着腮看江荀,继续道:“你说,回京城以后还能经常吃到湩阳的菜么?我看京城里竟也没有湩阳人开的馆子,他们这么会做吃的,为何不去京城,说不定能大大赚上一笔。”
江荀耐心地解释道:“原先有几家的,后来因为口味不地道,做的有些四不像,陆陆续续就倒了。再者,湩阳人依赖故土,少有愿意背井离乡的,自然很少有人把生意做到别的地方去。就连之前那做丝绸水运生意的刘大全,原先也不是湩阳本地人。”
林默撇撇嘴,有些失望,叹气道:“真可惜。”
江荀却毫不在意,“你若喜欢,我便重金请几个湩阳的厨子回京城便是了。”
林默知道江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禁眼睛一亮,有些讨好地朝江荀笑笑,半开玩笑道:“麻烦王爷,让您破费啦。”
“不妨事儿,就从你的嫁妆里扣。”
“什么?”林默瞪大眼睛,没反应过来,“你也忒小气了。”
江荀依然笑着不说话,林默这才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一丝狡诈,明白他又是在逗她玩。
她抬手轻轻推了江荀一把,有几分娇嗔责怪的意思。
江荀眸子悠悠一转,清清嗓子,认真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将军职位,领着正经的俸禄,能有多少闲钱,这宅子买下来就花光大半了,你以后也得省着些花了。”
见他一脸严肃,林默只当他说的都是真的,有些无措地看着江荀,犹豫地说:“啊……是我不清楚情况,我也绝对没有怀疑你的钱来路不正。总之,以后我会省着花的。”
说这话简直叫林默自己都羞愧,之前在柳州,二人也就走了半个下午的路,她几乎将街边铺子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买了个遍。
江荀没想到她真信了,轻嗤一声,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你是真的傻么?”
“啊?”
林默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狐疑地看着江荀。
江荀勾起嘴角,拉扯她袖子道:“我说得夸张了而已,不过确实闲钱不多了,不过我以后再去挣便是了。”
林默回回头,神情有些沮丧道:“你说吧,还剩多少?要不然咱别住这么大宅子了。”
她打小没翻阅过账簿契子,连紧紧巴巴的日子都没过过,也不知道怎么理财管钱,但总归知道现在得节省了。
江荀伸手将她一揽,翻了个面,压在怀里,勾勾嘴角道:“真没剩多少了,也就够让你再白吃白喝个两辈子吧。”
她就知道又是在骗她!
林默恼怒地握了拳虚虚地朝他身上砸去。
江荀却敏捷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轻笑道:“要是不小心再重生了,记得来找我,我还能养你,别人怕是有点吃力。”
这话林默听的明明白白,哪里是嘲讽,分明是情话。
她张张嘴但却说不出话来,心头像被掐了一般酸溜溜的。
愣了会儿神后,把头埋进江荀怀里,她闷闷地骂了一句“骗子”。
……
林默最终还是去找了翠微,翠微一见她来就慌忙说道:“奴婢知道大公子和李玉的吵架的事情了。”
林默微微一笑,“那你可知他们是为何吵架。”
“知道。”翠微垂下头,低声道:“说是意见不合,但其实可能也有一些奴婢的原因。前几日李玉来给我们送东西,碰巧大公子也来找我,二人便撞上了,当时大公子的脸色就十分不好看。”
“我哥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大公子问我是不是那李玉是不是在追求我,我说是他误会了,可确实是这样,那李玉并没有对我袒露过心意,奴婢也不敢妄言。然后大公子便生气了,说我心里有别人还吊着他。”
说完,翠微眼眶都微微红了。
“傻姑娘呦,追求你哪一定要跟你袒露心意,李玉那动作不是很明显么。你心里既有我大哥,便赶快回绝李玉才对呀。”
翠微皱起了眉,喃喃道:“夫人你是不知道,那李玉每次来见我带的东西都是双份,我和玲珑一人一份,还打着王爷的名义,说王爷犒劳咱们的,我也不得不收着。他也不说是为了我,我拒绝了倒显得自作多情。”
李玉是聪明的人,他估计怕翠微不好意思收,便找了个让翠微难以推脱的借口。
“大公子也是生我的气了,甩甩袖子就走了,肯定当我是个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奴婢已经没这个脸了。如今一边是侯府大公子,一边是镇北王身边的红人,奴婢把场面弄得这样难看,不如所幸卷了包袱到别的地方去讨生活算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偌大一个王府还没有你容身的地方不成?”林默有些着急。
“夫人有所不知,奴婢母亲是妾室出身,深知妾室的艰难,尤其在大户人家更是犹如夹缝中生存,奴婢答应过母亲宁愿不嫁也不做妾。可现在这样一直呆在湩阳,天天见着大公子,就会忍不住想些有的没的。明明奴婢也知道与大公子是没什么结果的……这种感觉,实在难受。””翠微揉揉眼尾,脸上满是纠结与痛苦。
“你还没告诉大哥你的想法吗?”
“奴婢还没说,奴婢害怕……”
“害怕什么?”林默疑惑道。
“害怕大公子会觉得我是贪婪之人,这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我不知好歹,痴心妄想。与其如此,不如自此以后不见大公子为好,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罢了。”
翠微咬咬牙,狠下了心。
“你先冷静一下,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大哥,然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翠微摇摇头,“没必要再去困扰大公子,他已经生气了,觉得是我负了他的心。倒不如此时悄悄离开,干脆走得干干净净为好,这样大公子也没多余的牵挂。”
“你怎么这般执拗!你若不去说,我就和大哥去说。之后要走要留都随便你,你也该听听我大哥的想法,他也有权利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你若是就这么走了,说不定他会更伤心。”
翠微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好吧,我去跟大公子说。若是说了之后我依然想走,夫人可要放我走。”
林默点点头,“要走要留我也不强迫你,你也可以回到京城王府去,帮宋嬷嬷打理王府,若不想留在我这里,我再为你寻一处好人家。”
“多谢夫人,翠微一直都很感激。”
“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我就是来劝劝你,一方面是关心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大哥的心。”
翠微轻轻“嗯”了一声,又道了声谢。
林默见再多说也没什么用,便转身离开了,离开时她又回头看了翠微一眼,心中叹道若翠微不是丫鬟出身,以翠微的性格和相貌,不知得有多少追求者,她与自家大哥的交往也肯定顺畅许多。
回了正房后,李玉来报说刘大全的尸体在下游的河里找到了。
当时没找到尸体,应该是顺着水流往下游飘过去了,所以在湩阳捞不到。
由于天逐渐热起来,尸体又在水里泡了很久,已经肿胀腐烂得不成样子,漂上浅滩的时候,臭味一路传到附近的村子里,这才被人发现。
多亏是他身上佩戴的一个刘家祖传的玉佩,才将此人识别出来。
江荀跟林默俱是心头一跳,不过也没打算去亲眼看看,一来尸体早已腐败不堪,而来怕受到什么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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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出现
林默问:“那仵作验尸了吗”
“仵作说一看就是溺水死的; 身体早就泡烂了,想检验也不好弄,当地人只好匆匆找了块土地就埋了。”
江荀想了想; 觉得也问不出什么问题了; 便让李玉先下去。
李玉一只脚刚迈出门; 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说道:“小人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刘大全匆匆下葬的时候; 有人说看到有个疯疯癫癫的女子一直跪在他坟头哭。”
江荀抬眼:“哦?是什么长相?”
“小的没打听到; 不大清楚; 不过小的猜测很可能是之前失踪已久的刘大全的女儿刘秀秀。据说刘秀秀就是在家破人亡后疯掉了才不知所踪的; 很有可能是听说了父亲的消息,找过来的。”李玉大胆猜测道。
“知道了; 那你这几日再去打探打探消息罢,若真是刘秀秀,务必要找到此人。”
李玉点点头便出去了。
林默轻轻叹了口气,“敢情找没找到刘大全的尸体都差不多; 也没得到什么线索。”
江荀丝毫不着急,吹了吹茶盏里的茶沫儿,“本来也没指望在这边得到什么线索,找到了只能说明人确实是死了。”
“不过我在想一件事; 这尸体仅仅靠着一块玉佩确认是刘大全,但有没有可能其实不是刘大全,而是刘大全假死; 找了个其他人替代呢”
经江荀这么一提,林默似乎也感到了奇怪的地方,江荀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尸体难道就真的是刘大全吗?刘大全会不会还好好地活在什么地方。
“不过,”林默思忖片刻,“我还是觉得应该是刘大全没错。”
江荀放下茶盏,抬起眼眸认真地看着她,“何以见得?”
“你想啊,如果说是刘大全假死,他应该换一个更让人信服的死法,这样才能掩人耳目。现在的情况却是,刘大全一个水性好的自…杀了,任凭是谁都会觉得奇怪,假死的话只好不会这样。我若是他,想要选择溺水假死,也至少得灌自己几两酒意思意思,演戏也要做全套吧。”
江荀觉得“灌几两酒”这个说法有点意思,笑了笑,“你这么说也没错,况且李玉说刘秀秀听说还出现在他坟边上,很可能里面的人就是刘大全。”
但这事儿还是很奇怪,一个水性好的为何会跳水自…杀呢?怎么想都想不通。
“要不要去九龙山看看那个顾县令坠崖的地方?”林默提议。
“你觉得二者有关联?”
“有一个共同点。”林默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也觉得有个共同点,不知道咱们想的一不一样。”
林默眨眨眼,狡黠地笑了笑:“咱们写下来,只准写两个字,然后看看是不是一样。”
“行啊。”
江荀随手拿起两张纸,递给林默支笔,两个人分别刷刷写下两个字,然后交换看了一眼,便相视一笑。
纸上都是“尸体”两个字,一个潇洒有力,一个清隽秀气。
顾书和刘大全的死有一个重要的共同点,就是一开始就找不到尸体,让外人只能从表面得出是自…杀,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致死。
江荀抬起手臂圈住林默,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林默抬头问他:“怎么样,算不算心有灵犀。”
“算。那你来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林默猜了猜,问道:“你在想什么时候去九龙山?”
江荀摇摇头。
林默愣了愣,只好道:“猜不出。”
江荀脸上露出一丝笑,轻扯了下她的领口,“在想什么时候你兑现剩下那一个。”
“什么?”林默怔了怔,终于想起来了,确认一般问道:“做你的小喽啰?”
“还好没忘。”
江荀眯起眼睛,睫毛投下一层浅浅的影子,他轻轻勾着嘴角,叫林默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反悔了。”林默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你这样子怪笑,总觉得不怀好意,肯定又要捉弄我。”
江荀圈着她的胳膊一使劲儿,反倒把林默带得离自己更近了,两人几乎鼻尖抵鼻尖。
“不怀好意?我能对你做什么?”
林默死撑着,不说话。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江荀轻嗤一声,“在湩阳这边难免会被不知道什么人给盯上,你若扮做小厮跟着我出去,反而掩人耳目更安全些。”
林默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难道自己真误会他了?
“你是指万海吗?”
“嗯。但可能盯上我们的不止万海一个人。之前在柳州的时候,咱们可能就已经被盯上了。”
“什么?”林默诧异地瞪大眼睛。
“还记得那日你想去游湖么?”
林默记得,点点头说:“你说天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
“那那湖中间有六艘船,两艘是普通的渔船,剩下的四条船吃水不对,应该是埋伏了人。而且我们回去的路上,有人在跟踪。”
林默微微张大了嘴,有些后怕,“天哪。”
“不过他们没有动手的意思,应该只是在观察我们,所以我没告诉你。”
“我本来是不想带你来湩阳的,结果你还非要跟来。京城守卫森严王府安全,但到了湩阳,连我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湩阳氛围宽松,但也因为如此,各色人都鱼龙混杂在湩阳。我自己一个人倒不怕,我就是怕你……”
“没事的没事的,我保证不乱跑,紧紧地跟着你,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林默拍拍胸脯向他保证。
江荀皱着眉,强调道:“你千万别乱跑,也别随便出去,别随便见什么人,有什么打算也要先跟我说。”
“我知道啦,记住了,真的。”
江荀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前世虞墨做的不靠谱的事情太多了,江荀如果一不合她的小心意,她就喜欢玩失踪,叫江荀又怕又急,找了半天,才发现虞墨自己偷偷藏起来。江荀只好跟虞大将军告状,虞大将军便找了个铁面冷酷侍卫成天跟着虞墨。
这时,有侍卫进来禀报:“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谁?”
那侍卫进来小声在江荀耳边说了一句,江荀微微一怔。
林默见他的反应有些奇怪,问道:“谁?这么神神秘秘的。”
“说是刘大全的亲戚。”
“刘大全的亲戚?找咱们来做什么”
“不清楚,见一见就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门外颤颤巍巍走进来一位身材矮小的女人。
头发有些杂乱地顶在头上,衣衫都有些破旧,腰佝偻着添了几分老态,脸上糊着些泥泞,五官隐藏在头发和泥痕里不大看得清楚。
“你是?”
那女人的声音弱弱的,似乎还有些颤抖,“小人乃刘大人之女,刘秀秀。”
林默略有些惊讶地再次大量了这女子一眼,似乎觉得她的年纪看上去应该比刘秀秀大才对,刘秀秀才嫁人,应该还很年轻才对。
不过仔细一听,她的声音却很年轻,而且也不像个疯疯癫癫的样子。
莫非之前是装疯的不成?
江荀:“你有何事?”
“小人有件事情想恳求王爷王妃,小人现在居无定所,王爷这栋宅子乃是我父亲生前为我建造的,不知大人是否能将它归还于我。”
林默倒真没想到她一上来说宅子的事情,还以为多半是帮父亲洗清冤屈之类的。
“你如何证明这房子是你父亲建造的,你又如何证明你就是刘秀秀?”
那女人从袖子掏了掏,拿出张纸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递上去,“我父亲替我买的宅子,这是契子。”
江荀展开一看,上面确实刘秀秀的名字不假,却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父亲是买了地没错,但这地如今已经被官府收没了,你若不行可以去找县令问问。”
“不可能,不可能!官府怎会平白收走我家的房子。”那女人摇摇头,显然不信。
旁边一个侍卫忍不住道:“你没见着这府门口匾额写的是什么吗?堂堂皇家还能骗你不成。”
“不会的,我家房子怎会就变成旁人的了……”刘秀秀依然是摇头,嘴里反反复复念着。
林默缓缓说道:“你父亲只修建了一半就停工了,剩下的是官府建造的,论理儿,也不全是你家建的。”
刘秀秀沉默一会儿,咬着牙突然骂道:“万海这个狗官!混账玩意儿!竟敢这么对我刘家,我父亲在天之灵要是知道,定叫他万海不得好死。”
江荀见她放肆骂人,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秀秀跺跺脚,愤愤道:“万海趁着我家家破人亡,将我家田产钱财一律收归己有,我回来一趟后,竟发现家中原有的伙计和仆人不知被谁给遣散了,连船队和从前的房子也被卖给别家了!”
“还有这等事?”
刘秀秀跪下,重重磕了个头,哀求他:“还望王爷替我做主,重重惩罚那狗官才是。小人只想拿回属于小人自己的东西。我父亲经商不易,一生奔波劳苦,就攒下这么些家业,小人实在是不忍见父亲的心血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他人夺走。”
“与我有何关系。你是刘大全女儿,当初为何不好好守住你父亲的家产?”
江荀撩起眼皮,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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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跟踪
刘秀秀听了这话; 只觉得心里冰凉一片。
她抢步上前跪下道:“王爷有所不知,小人是有苦说不出。自从小人失去父亲和丈夫以后,小人便察觉是有人故意害死我亲人; 我派人去查; 哪知道被对方觉察到了; 反过来要害我,我只得装疯四处逃窜; 这才勉强逃过一劫。湩阳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呀; 小人哪里舍得离开; 可是小人不敢留; 留下来命都要没有了。”
江荀皱眉问:“你说是有人故意害死你亲人; 还试图害死你?你有何证据?”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王爷和王妃。我父亲是乐观开朗之人; 他落水前一天还找我商量我的宅子如何修建装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平白就自尽了呢?再者,我丈夫去九龙山也是调查我父亲的死因; 这死因都还没查清楚,我丈夫又怎会莫名其妙坠崖自尽?”
刘秀秀越说越气愤,“外人都只道是自尽,其实是只看个表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但小女心里清楚,我父亲和丈夫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丢下我一个人离我而去的。他们定是叫歹人迷惑了心窍,或者是通过别的什么原因被加害了。”
林默反问:“按照你说的; 是有人要害你家你才被迫离开湩阳,你逃得好好的,为何现在要回来?回来岂不是又将自己暴露在要害你的人的耳目之下了?”
“小人一路上觉得前途未卜,便找人算了一卦,那算命的却让小人回湩阳,说湩阳不久会来一位贵人为小人做主。小人一打听,才知道是镇北王来了湩阳,都说您是顶顶好的将军,最是看不惯百姓受欺负的,小人便想着回湩阳求王爷给我家做个主,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回的湩阳。”
江荀挑挑眉,“这也算理由?你当本王是傻子?”
“小人万万不敢欺骗王爷,原先我家穷困撂倒,是我父亲求找那人算了一卦,按照那人的建议贩运起湩阳的丝绸,这才发家致富的。”
江荀无意纠缠这一点,便问:“你要求倒是挺多,我凭什么要帮你?怎么,你夸我几句我就有义务了,你也太痴心妄想。”
刘秀秀赶紧说道:“小人也知道这样的要求过分、无礼,王爷也没有义务帮我,但若王爷愿意的话,小人愿将刘家剩下的所有积蓄分毫不留送与王爷,王爷若不信我,可以先收了小人的东西再帮小人这个忙。”
“既然你家还有积蓄,为何不拿着这些积蓄逃到别处过日子?”
“不瞒王爷,这些积蓄是家父以防日后有人觊觎我家钱财偷偷藏起的,小人没法光明正大去取,若是去了,便容易暴露身份,况且拿着这些积蓄太过引人注目。经历了这些,小人对钱财已经无所欲望,只希望有人能替我查明究竟是谁在背后害我刘家,为我刘家报仇雪恨。”
刘秀秀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说着,嘴唇已经被她咬破冒了血珠子,“我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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