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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易躲,暗恋难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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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狂点头,殷勤道:“我请你吃饭吧,给你赔罪好不好?”

 “好啊。”

  “这次我请你吃好的,我能力范围内你随便点。”

 郑文浩大跨步跳到我身边,帅气一甩刘海,哥们般地搂过我的肩膀,“是不是真随便,点完别又动手打人……”

 “随便点,吃什么都行!”

 “真不打算让我见见你男朋友?”

 “这个,还要以后再说,视情况而定……”我支支吾吾地应着。

 *

 某天,我和余晴吴政团购了票去吃自助餐。

 她夸赞吴政转学之后表现良好,现在学习非常用功。

 “小政每天都学习到半夜十二点以后,特别奋发图强。以前还偶尔玩玩游戏,现在游戏碰都不碰,QQ都不怎么上了,说浪费时间玩物丧志。”

 我也夸奖吴政:“看来小政真的成长了。”

 不过,自从许阳事件之后,吴政的个性发生了改变,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听我们说好听的话鼓励他,他站起身又打菜去了。

 我望着他的身影,说:“好像又长个了。”

  余晴点头,一手拿杯喝着饮料,一手拿筷子扒拉着烤肉说:“长了两厘米。”

 “不错,个头高不愁找媳妇。你弟现在的状态,要做一个奋发图强安静的美男子啊。”

 “这小子现在心思凝重。其实我担心他会不会抑郁,那件事之后对他心里造成很大影响,有时候我们吃吃饭他就发呆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多开解开解他,万一有了抑郁症就不好了,这个年纪的小孩人生观还不完善,遇到事情容易钻进牛角尖想不开。”

 “怎么不开解呀,我把他当亲弟弟,可不想让他学我寻死觅活,没事我就那我不堪的旧事开导他,我说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记得住忘得了,这才是能耐。我一说,他就‘嗯’,还算认同我的话。”

 “本质上,小政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以后的路长着呢,相信只要正确引导,加上他自己的思考,以后错不了。”

 余晴叹了叹气,把烤好的肉夹一堆到我盘子里,又铐一轮新的,“他只要好好学习,我就不愁。我现在最烦的就是那老头子。他妈的,死抠死抠,花点小钱以为哄我哄得很开心,以为我多崇拜他,还想让我给他生孩子。”

  我愣了愣,“你不是说那老头对你很大方吗?”

 “跟普通人比当然大方,跟孟平州比差远了。”

 看看吴政走到比较远的地方在选蔬果,余晴小声对我说,“油腻腻的死老色鬼,越来越得寸进尺,最近总想那个,还不戴套了!臭不要脸!”

 “那怎么行,万一怀上怎么办?”

 “怎么办?”余晴冷笑,“他不带套我只好带环了,前几天我去医院带了环。不怕怀孕,但是真TM恶心。”

 她这么大方跟我谈论这种话题,我反而挺不好意思,怕被周围的人听到,我很小声说:“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忍受的……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陪睡是吗……”

 “嗯。”

 “不陪他怎么可能舍得对我大方?吝啬鬼一个,男人都不傻,没有甜头他们不会白白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外面野花有的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捞钱,当然要付出。处女又能值几个钱?没钱什么都白扯。我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把我的贞操,我的第一次给了这么恶心的糟老头,简直是场噩梦。”

 “那不是很难受。”

  “当然了。”她心烦地说:“但是如果我赚不到很多钱,以后更惨,我爸妈催着让我回老家结婚,亲戚还有打电话要给我介绍对象的,什么破烂都想给我塞,也不看看本小姐在哪个城市混,农村那种找不到老婆的丑男我会稀罕?无能的男人遍地是,我们女人找对象眼光可要擦亮了,摊上一个倒霉的一辈子别想翻身。要不是看在我有钱的份上,我爸妈会骂我这么大不结婚给他们丢人,让他们抬不起头。至少现在我经常给他们钱花,他们在老家能跟亲朋好友吹嘘,说我有能力不急着结婚。不然呢,让我回老家相亲吗?我才不想回到那种小城市,嫁个没出息的男人,紧紧巴巴过一生,一个月不舍得买两件衣服,逛超市要盯着打折,天天围着锅碗瓢盆转,在外面打工还要回家做女佣,没几个生活费还要应付一堆穷亲戚,那样还不如让我死。”





第六十四章女人需要安全感



 我感慨地说:“你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呀,我不知道,因为我肯定不会走这条路。”

 “你想走这条路我才不答应。你跟我不是一类人,你是那一类,我是这一类,我们这一类,注定是不能安分的。不过,这个时代,男人有钱花心,没钱也花心,干嘛不找个有钱的呢?男人花钱玩女人,女人就玩男人的钱,愿打愿挨,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余晴把自己归成另一类人,在她的意识里,已经不把自己当作珍贵的有尊严的那一类了。其实,她骨子里是自卑的,她很看不起自己,她是对人生不自信的,她不相信自己走正常的路径也可以和别人一样获得幸福,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生来不幸的人。

 诚如她所说:“说到底,女人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年纪小的时候,我相信爱情,我以为爱情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看小说的时候,我相信总有一个男人能让女人依靠终生。但是,现在,我觉得情爱是世间最不可靠的东西,我已经历过爱情的痛与苦,于是发现钱才是最安全的保障。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我就要许多许多的钱,如果都没有,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与其说女生喜欢钱,不如说女人缺乏安全感。”

 “我了解,你是个超级缺乏安全感的人。”劝她没用,只能同情她,笑了笑,我调侃道:“有需求就有市场,这年头吃软饭或者有这种思想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了,不知道多少男人还做梦傍富婆。连男人都大呼没有安全感,女人何必自卑,全世界都不安全。”

 “那个,是不是程鹏?”余晴指向一边。

 我看过去,的确是程鹏,和另一个男人坐在一桌,谈话,吃东西。

 很惊讶,最近不见,他忽然瘦下来,啤酒肚不见了,偏胖的身材大概恢复到大学时候的模样,穿着深绿色半截袖,仿佛年轻了几岁。

 想要帅,果然还是靠身材。

 我低头继续吃东西,说:“当没看见。”

 “你说他前阵子闹离婚折腾得很严重,现在看气色还行。”余晴打量。

 “瘦了一大圈,上次见面还胖着,最近不知道孤身闯荡多闹心呢。”

 “这段时间没再联系你吧?”

  “没有。”

 余晴噗嗤一笑,“嗯,他就是倒插门傍富家女失败的典范……”

 我点头,诚恳道:“人还是要靠自己,什么都靠不住。傍不傍得上不说,傍得上不见得有福消受。”

 余晴严重同意,认真思索着,小声呢喃:“等我找到下家马上踢了这老色鬼,再被他恶心下去,我也怕香消玉殒。”

 “姐,我觉得冰冰姐那样生活就挺好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虚荣呢,根本不快乐,强颜欢笑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罢了。”吴政端着食物满满的托盘回到我们身边,插话过来,严肃地对余晴说。

 “难道你想让姐回老家嫁给一个一辈子看到头的穷鬼吗?”

 “亲戚介绍的那些垃圾你可以不嫁,你不嫁没人逼得了你,你应该为自己好好活,总不能被大姨和大姨夫拖累一辈子,他们在你小的时候没给你安稳的生活,还给你留下那么多伤疤、心理阴影,如今吃你的用你的花你的钱,还对你指指点点,凭什么?干嘛那么在乎他们的看法?我爸妈不怎么关心我,我都恨他们,何况是你。”

 余晴把吴政拉坐在椅子,严厉批评:“恨什么恨,那是你亲爹亲妈!谁说你爸妈不关心你,你被我照顾的好好的,他们很放心,我对他们报喜不报忧,没把你做的坏事告诉他们,否则,你看看他们关心不关心,你爸不把你打残才怪。”

 吴政冷笑:“呵呵,真关心会舍得做甩手掌柜,把我甩给你,连生活费都不舍得花,专门占你便宜。每次我回家,我妈就会问我,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零花钱,你有多少存款,能不能供我上大学,得寸进尺。”

 余晴沉默了几秒。

 我缓和尴尬道:“那不重要,晴姐只在乎你,她对你无私付出,换来你爱她关心她,就够了。你们的姐弟情谊,这比什么都珍贵。”

 吴政发誓说:“我将来一定加倍关心晴姐,如果谁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将来找老婆,我都要第一个给晴姐过目,她觉得不行,我就不要。”

 余晴笑了,用力了一下戳他的头:“傻话!几年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几年后都一样,晴姐经验丰富,看女人很准。”

 “臭小子你夸我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损你……的相反。”

 吴政真心笑了,我和余晴都高兴地笑开了。

  余晴心底是担心弟弟看不起她的,奈何吴政对她忠心耿耿。即便她看轻自己,吴政把她当最重要的亲人。

 “余晴?”另一道嗓音插过来。

 我们一起转头,看到站在桌前的程鹏。

 余晴笑笑:“程鹏啊,好巧,在这碰上了。”

 “多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

 “想见面没那么难,我和冰冰就住同一个小区,冰冰说你还到我们小区好几次?怎么只去她家不来我那坐坐呀?”余晴话里有话地打趣。

 “这,严冰没告诉我你们在一个小区……”程鹏说着,看看我。

 余晴礼貌说:“有空到我那坐坐,老朋友了。”

 “好。”回应着,程鹏问我,“最近好吧?”

 我说:“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

 “我看你刚刚和一个男的一起吃饭。”

 “那是我同事,下班一起过来吃个便饭。我现在在一家酒业做业务。”

 “挺好的,重新开始就好……你过去陪同事吃饭吧。”

 “我们吃完了,他马上就走,不介意我过来吧。”

 那边那个男的果然马上拎包对这边挥挥手,大步离开。

 我和余晴怔了怔,余晴马上热情地把我们的皮包拿开,让出一只椅子给他:“当然欢迎,坐坐坐,都是老朋友了当然要聊聊天!你再吃点,慢慢聊,不急,吴政,去帮我们打几杯啤酒。”

 程鹏把椅子稍挪,靠近我身边,我下意识往里侧又挪挪。

 大家喝点小酒,聊了一阵子,等吃完饭,程鹏便主动开车轻车熟路地送我们回小区。

 轿车现在余晴楼下停,余晴和表弟下了车客气道:“上楼待会儿?”

 程鹏说:“不上去了,改天吧,来日方长。”

 “那行,手机号咱们都留完了,以后联系吧。”

 他们上楼去,程鹏再把车开到我的楼下,我下车他反倒直接跟下来。

 “你干嘛?”我回头望。

 “上去坐会儿,不欢迎吗?”

  “可以欢迎,那你就上来吧。”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到了我家,开灯走向沙发,他坐下,我沏茶倒水,茶杯送到他手上。

 程鹏转着茶杯打量,说:“这茶杯不错,茶也不错。”

 “这可是艺术品,很贵,你轻拿轻放。”

 “艺术品?呵呵,你品位越来越高了,茶水这玩意我是喝不惯。”

 “我开始也喝不惯,现在习惯了。”

 “你和孟平州怎么样了?”他话题突转,好像上楼来就为谈这件事。

 “还行,我们是知己。”

 “更多的呢?”

 “没有了,你懂的。”

 我在桌前坐下,坐在他对面,自饮自酌,细心观赏孟平州送我的茶壶,茶壶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个花纹,已经清晰刻在脑海。

 他注意着我左手中指的戒指,又问:“你的戒指是自己买的?”

 我说:“别人送的。”

  “谁啊?”

 我白他一眼,怪他多问。

 “对面那个郑文浩?孟平州应该不会送这么简单的戒指吧,铂金的,银的?……”

 “郑文浩的确送我戒指。”我随口一说,懒得解释。

 程鹏唉声叹气。

 “你叹什么?”

 他感慨地说:“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业务经理,风光不复当初了。”

 我说:“业务经理不也很好,有个经理当不错了,现在好工作多不容易找,比如我,还是无业游民呢。”

 “我琢磨着自己开个公司。”

 “哪方面的?”

 “最熟悉的,建筑呗。”

 “建筑公司这么多好开吗,而且需要很多钱吧?”

 “很多。”

 我瞠目结舌,“你有吗?而且,开公司有风险,万一赔了怎么办?”

 “怕这怕那就什么都不用干了,一直打工能赚几个钱?我在华科干了那么多年,人脉资源有一些,背地里偷着弄了不少钱,找关系开个公司不难,经验也够用。或者找渠道包工程,挂靠在别的大公司,这样容易多了。”

 我抿了抿嘴唇,笑了笑:“不懂。”

 “以后可能需要孟平州帮忙。”

 “他能帮什么忙?”

 “搞关系这事就是一件大事,有些关系我不好找,他肯定没问题。不过,我现在和他没什么机会来往,未来求他办事的话,不是那么方便。说实话,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能有未来吗?”

 我脸一沉,硬声道:“你别看我,我什么都帮不上。”

 “李雪买房,不就你帮忙的。”

 “那能一样吗,人家只是买个房子,打个折,你要搞那么大的事,又不是不认识孟平州,自己去求好了。而且你们这些事业型的人,生意上公司上的事,我皮毛都不懂。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二奶……我不是二奶,我们是朋友。你要我说几遍?”





  第六十五章仇恨的秘密终揭晓

  
 “你别急啊,我没说你是二奶,我这不都是猜测吗。”
 “你的恶意想象对我的人格就是种侮辱,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瞎想什么鬼东西。”
 “息怒息怒!SORRYOK?说真的,当初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离开了华科,我现在球都不是!哪有什么面子,他们和华科合作多,我前岳父和他关系不错,现在我离婚了,又是无名鼠辈,关系不好攀了,我去求,人家未必接见我。”
 “不试怎知道?反正我不管,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我只是个写小说的。而且,我不想轻易求他,不想踏他的人情,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一直简简单单的,透明的,互不相欠的。你不会明白的……”
 程鹏深深地看着我,思考我的话。
 “所以,你的戒指是郑文浩送的,你和郑文浩现在什么关系?”
 “我和郑文浩是朋友,和孟平州也是朋友,仅此而已。”
 “左一个朋友,右一个朋友,打算和哪个发展决定好没?”
 “要你管?”
 “我多嘴。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看不懂你了。感觉你没有变,又好像变了很多。但相比别人,你算是没什么改变的。你看看我,此刻是不是变回大学时候的样子了?”他拍拍自己的身体,满意现在的身材。
 “身材瘦回去了,眼袋变大了。”
 喝完茶水,我把茶杯拿去厨房洗,抬头一看,郑文浩家的窗帘拉开了,他正站在阳台盯着这边,看起来不高兴。见我看他,他转头走开,去弄他的电脑。
 擦干杯子的水渍,我走回客厅:“程鹏,我想早点休息。”
 “休息吧,我回去。”
 “你现在住哪儿?”
 “我有房子,我大学刚毕业不久父母就给我买房准备娶媳妇,只不过结婚没用上。”
 程鹏起身,我把他送到门口,他下楼我关门,然后去洗漱。

  不一会儿,郑文浩打电话不悦地说我:“你别告诉我,那个人是程鹏。”
 “不是。”
 “不是他还有谁,没见过还有哪个男人送你上楼。”
 “总之不是程鹏。”
 郑文浩挂了,板着脸到窗边,把窗帘全部拉上。
 虽然我们没有绝交,但到底心存芥蒂,彼此之间有了一条隐形的分割线,一丝不自然的障碍,我一看到他就想着他还喜欢着我,我有愧,他一看到我就流露着一种求不得的气息。这一层障碍的破除,需要时间。
 我也把家中窗帘全部拉上,独自享受寂寥的小世界。
 打打字,听听音乐,可是,不敢听情歌。情歌虽好,但太消极,靡靡之音,还是少听为净。
 原本我以为,我和孟平州的关系能够维持的时间长一点,但,我想不到,我们之间的隐患不仅仅是男不能娶女不能嫁,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定时炸弹的爆发已经在倒计时,很快,很快,就要四分五裂。
 郑文浩一直好奇我喜欢的是什么男人,我和孟平州的往来一直遮遮掩掩,纸包不住火,我和孟平州的小火苗燃烧了没多长时间,终于在一个暖风和煦的晚上,孟平州送我回到小区外面的时候,我们小心翼翼的关系被识破。
 住在我对面的郑文浩想观察我,只需稍稍用心就可办到。我何时在家,何时出门,他亲家观望便可知。我想不到,为了洞悉我的交往对象,郑文浩居然在大晚上出来吹风,就为了捕捉送我回家的男人。
 我从孟平州的轿车一下地,就看到郑文浩双手环胸的姿态,表情震惊的表情。他瞪着我和孟平州,一副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甚至仇视的态度,怒火从他的双瞳喷射而出,瞬间烫住了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诧异地说:“文浩?你站在小区门口做什么?”
 郑文浩言辞叫道:“严冰,你别告诉我你交往的对象是孟平州!”
 我两秒哑然,随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监视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还没转个,郑文浩已经大跨步跳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开,指着孟平州的脸骂:“你给我滚!”
 “郑文浩,为什么骂人?”我一头雾水,被他的愤怒震慑。
 他骂完孟平州就转头骂我:“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肤浅虚荣的女人!我对你很失望,算我看错了你!”
 我呆住了。
 “我怎么肤浅虚荣了,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你没道理对着大家乱骂!”我说。
 孟平州平静的脸庞此刻动容,他看着郑文浩,忽然从车上走下来,诚恳地对郑文浩说:“我知道我不值得原谅,但严冰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我被他们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孟平州为什么不值得原谅?
 “你这个混蛋!”郑文浩电光火石间挥起拳头,一拳打在孟平州脸上!我大呼一声,扑过去推开他,叫道:“郑文浩!你疯了吗?孟平州招你惹你了,对不起你的是我,你冲我来,关他什么事?你还打人,你凭什么打人呀?”
 “我凭什么打他,呵呵,他自己清楚,你问他,他好意思还手吗?”郑文浩阴阴冷笑,让人背脊发寒。
 孟平州挨了一拳,我心痛至极,急忙看他的脸,司机小高马上从车上跳下来,拦过来劝架,保护孟平州。孟平州却没有怒气,平静地安抚我说:“我没事。”
 “你祸害了一个女人还不够,还想祸害多少才罢休?姓孟的,严冰不是你该碰的,你是个王八蛋,你配不上她!”
 “你胡说什么?我不懂你们说什么?”我着急地说:“平州,你回去吧,对不起,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高也劝道:“孟董,上车吧!”
 郑文浩训斥我:“他有老婆你知不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
 “他老婆还没死,他们没离婚你知不知道?”
 我心虚地低下头。
 “你知道还和他交往,什么你爱他他爱你,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他恨得牙痒,一手重重戳在我肩膀,我不禁往后踉跄。
 见我差点摔倒,孟平州对郑文浩低喝:“你斯文点!”
 “斯文?你就是个斯文败类,在我面前你少拿出趾高气扬那一套,你们两个男盗女娼,装什么斯文?”

  啪,我一巴掌抽到郑文浩脸上!
 大家一同愣住,郑文浩的言辞实在有辱我的尊严,有辱斯文,我生气极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吼他。
 郑文浩眼睛睁得很大,心痛地狠瞪着我,我们凝视几秒,我的眼眶酸酸的,“是啊,我爱他,你当我偷人也好发春也好,我就是喜欢他!他老婆是植物人,他们没有孩子,孟平州是个孤独的人,也许还要一直孤独下去,就算忍得住生理需要,难道做人会没有心理需要吗?我没有做出满足他生理需要的事,我只是满足他的心理需要罢了!他不离婚,我不能嫁给他,我愿意做他的红颜知己红粉知己,别无他求又如何?我们不叫男盗女娼,我们发乎情止乎礼,而且我不收钱我是免费的!他的老婆是植物人,植物人!我没有不择手段抢走孟平州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的嗓音变得颤抖,死死地瞪着我的眼睛,“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来,植物人活该被欺负吗?她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你知道吗?你还帮孟平州说话,不分青红皂白,不要廉耻,蛇鼠一窝,沆瀣一气!你们对不起郑玉萍,你们的行为让人作呕!”
 郑玉萍!
 这三个字令我浑身一震!
 玉萍,孟平州的妻子,她姓郑……和郑文浩同我惊愕地看向孟平州!
 孟平州深吸一口气,凝重地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做补偿,玉萍一直在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和照顾,我一直没有再娶,而且我发誓,我的身体没有出过轨,不管你信不信,未来我也没有打算再娶。公司的股份,我给了你百分之十,我保证你们家的人一生一世衣食无忧,这是我的补偿,我应该做的,我都努力了。”
 我整个人石化,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的身体没有出过轨,他没有打算再娶……郑文浩说过自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衣食无忧……因为,他有平洲集团的股份!
 “郑玉萍,她是你什么人……”我如鲠在喉艰难地问郑文浩。
 郑文浩两眼泛红,痛心彻骨地吐出字来:“她是我的亲生姐姐。”
 我的脑海剧烈震荡,被一阵惊涛骇浪狠狠席卷,我惊骇,我迷惑,我诧异!这个实情,我竟然到今天才得知!
 “不要跟他来往,他不是好人。”郑文浩一把捉住我的手腕,用力拉扯我往小区内走。
 我木讷地回头,望着孟平州,望着他此刻沧桑如灰脸庞,他孤寂无奈的身影,蠕动着嘴角,一个音阶都发不出来。
 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孟平州,郑文浩,他们都死守着这个秘密迟迟不说!
 我现在才明白当初和郑文浩去上海在飞机碰到孟平州为什么他有那样仇恨的眼光,原来积怨已久,郑玉萍竟然是郑文浩的姐姐!
 郑文浩总去医院看望一个亲戚,他所说的常年住院的亲戚,就是郑玉萍啊!
 我爱上的,是他亲姐姐的丈夫。
 我霸占的是他亲姐姐的爱人!
 我把孟平州当做我的知音,知己,可是孟平州却从来没有对我坦白这件事,我被蒙在鼓里,谈着情,想着爱,自诩高尚!





第六十六章想爱,想得到爱,想要一个伙伴

  
 被郑文浩拖回家,我瘫在沙发上,郑文浩难过地站在我面前,陌生地看着我,喃喃地,发出凉凉地声音:“如果不是我爱你,我真想掐死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才知道……郑玉萍是你姐姐……”我六神无主回应。
 “我了解,孟平州是个混蛋,他没告诉你,正因为他龌龊,他有着不良居心!他害了我姐,还要从我身边抢走你!”他一拳砸在墙壁上,发出咚地重重声响。
 “她不是车祸变成植物人的吗,为什么说是孟平州害她?”
 “今天我就把我们之间的恩怨告诉你。”
 “我姐在很多年前因车祸变成植物人你已经知道了。但他们俩之前详细的往事你不清楚。很多很多年前,我姐和一穷二白的孟平州相爱,当年孟平州很穷,我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我姐就跟孟平州私奔了,一私奔就好几年不回家,仅仅通过电话保持联系,还不告诉我们他们在哪里。他们的感情也的确是好,在一起很多年,依然相爱如初,两个人都能吃苦,摆地摊,开大排档,四处打工,做过不少营生。后来孟平州做起餐饮业,有贵人相助,慢慢赚钱致富,我姐姐终于可以享福,而且也抬得起头了,这才有面子回老家,而我爸妈得知她和孟平州真的发达了,这才对孟平州另眼相看,庆幸我姐跟对了人。孟平州是个人才,钱越赚越多,生意越做越大,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多,就通过朋友认识了政府官员,并结识政府官员的女儿。当官的女儿很喜欢他,就主动联络他,意思很明显。为了有更大的发展,实现事业的宏图,孟平州被野心驱使,瞒着我姐和官员女儿交往,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直到后来被我姐发现。”
 “他对我姐说,给他几年时间,他会和富家女结婚,等他得到他需要的,就会和那个女人离婚,再回到我姐身边,他承诺一定不会抛弃我姐。我姐伤心欲绝,一气之下,收拾行李离开,却在半路发生车祸。到了医院,抢救的时候医生才发现她已经怀了身孕,孩子掉了,她也一睡不醒。”
 这个事实让我冒冷汗。
 郑文浩又是在墙上砸一拳,痛恨道:“那时候的孟平州为名利遮住良知了,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他竟然要丢下糟糠爱人,做现代的陈世美!我姐和他苦尽甘来,历经磨难才过上好日子,他却不知满足,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姐差点死掉,加上流产,让他内疚不已,最后他放弃了官员女儿,他悔恨不已,向我们全家赔罪。我爸妈怒不可遏,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必须和我姐结婚,尽管我姐瘫了,永远醒不来了,也要他负一生一世的责任,我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他结婚,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结婚。孟平州没有犹豫,马上就答应了。虽然他办了结婚手续,对我姐不离不弃,但是有什么用?我姐只能躺在医院里。我恨他,我不能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为了弥补,他把本计划给我姐的股份给了我,这是他欠我们的!把钱给我们天经地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我姐苏醒!如果不是他负心,冷酷无情,我姐怎么会出车祸?我咬着牙恨他,可他现在还是我的姐夫!有时候我不甘心地想,不公平,我姐因他而变成活死人,清醒的时候被他伤的体无完肤,昏迷了还要嫁给这负心汉,不公平!但是,我更不甘心,我姐嫁给他是对的,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应该受到惩罚,我们就要他给我姐一辈子守活寡!最好他一辈子再也不能娶别的女人!只要不跟我姐离婚,他就不能明媒正娶!”
 我深深叹气,闭上眼,脑子很乱。
 这样的结果,的确是孟平州负心所致,当年的所作所为,的确是丧失人性,才酿造如此不可挽回的悲剧。难怪孟平州说,他挥霍了太多东西。何止挥霍,简直辜负。他没有痛改前非的机会了,因为郑玉萍永远不会醒了。他只能在终生的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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