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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你老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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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瞧着又被关上的门,再看看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焦急了起来,“世子又不肯见人了?”
  “不见也得见。”楚辞把门踹了来开。
  

☆、炮灰与总裁

  “怎么样?尚小姐去了有用吗?”
  楚辞并没有立马回答,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她也被撵出来了。”
  “……”
  “算了。”紫蔚揉了揉额角,“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事儿。”楚辞安慰她,“尚若云已经答应每天都去不夜天,她这么磨下去,姚城坚持不了多久的。”
  “你教她的?”
  楚辞哼了一声,“我是男人,当然知道女人对付男人最有用的法子是什么。”
  紫蔚撑着下颔,好奇看他,“那以前没有别的女孩子磨你吗?”
  “很多。”他很得意道。
  “那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凑过去亲她,嘻嘻道,“因为这个法子,心爱的姑娘的使,才有用。”
  两人正亲在一起,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楚辞很不高兴,紫蔚已经把他推开,起身开了房门。
  “安安,有事吗?”
  门口站的正是陆安安,紫蔚微微错身,请她进门,她却站在门口没有动。
  “四嫂,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楚辞走了过来,揽住紫蔚的肩,陆安安又唤了一声,“四哥。”
  楚辞点头,“有话进来说。”
  陆安安犹豫了一下,紫蔚扶额,把他的胳膊从肩膀上摘了下去,出了房门,对着陆安安道,“我们出去说。”
  留下楚辞独自撇嘴。
  云月朦胧,陆安安颔首似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紫蔚也没催她,两人一起走到花园常青藤花架下的秋千上坐下。
  紫蔚晃了一会儿秋千,偏头看她,“为了成亲的事儿心烦?”
  “嗯。”陆安安轻点头,很是坦诚,“四嫂,我不想成亲了。”
  紫蔚觉得,陆安安也是一个任性girl。
  初九就是成亲的日子,今天已经是初六。万事俱备,只差周家前来迎亲。她现在反悔,不仅对周家没法儿交代,估计夏侯婉瑜也不答应。
  “下定决心了?”
  “四嫂,你都不问我原因吗?”
  陆安安有些诧异,她原以为她会先问她为什么。
  紫蔚莞尔,看着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原因啊。”
  陆安安无奈地笑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半隐入云层的胧月,“我对承奂有好感,当初我也以为那就是喜欢,但我现在明白那只是一种欣赏。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我对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如果和他成亲,这样是否对他不公?”
  一听这话,紫蔚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不过是需要别人的支持与肯定。
  “那假如退亲了,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陆安安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你和让你心动的人,有可能吗?”
  “我不知道。”她再次摇头。
  “那如果周公子很喜欢你,不在乎你是否也喜欢他,你可愿意跟他成亲生子?”
  陆安安沉默了。
  紫蔚觉得情况复杂了。
  她这样子显然是不愿意,紫蔚可以理解,毕竟没有女人想和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生子。
  她也赞成两情相悦的两/性关系,但若那人是穆离,她只担心他们最后并不能有一个圆满的好结果。
  那不如,就不要开始。
  只是,她也无法劝她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
  紫蔚觉得自己简直比陆安安还为难,无论支持还是反对,她都觉得不妥。
  “那…他的意思呢?”她问了一句。
  陆安安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紫蔚说的他是谁,垂头小声道,“我们什么也没有。”
  紫蔚给她跪了,这算什么情况?
  她又用食指快速地敲了敲额头,仿佛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似得,事实证明她想不出。
  她拍了拍她的肩,“安安,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都不用考虑,这离成亲还有两日呢,不着急,你先回去睡觉吧。”
  “。。。。。。”
  紫蔚回房后,楚辞已经躺上床,侧身撑额看她,悠悠道,“聊什么呢,聊那么久?”
  紫蔚坐到床边,微一后仰,倒在他的腰上,捏了捏眉心,“你‘五妹’想悔婚!”
  “那你这么烦干嘛?”他不甚理解。
  “那她来问我意见,我总不能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决定吧!”
  “本来就是她的事儿,当然由她自己决定。”
  紫蔚白了他一眼,挺身坐了起来,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
  她去洗漱的时候,楚辞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上学当班长那会儿就恨不得把同学的事儿都当成她的事儿,看来读了警校她的责任心是有增无减。
  躺上床的时候,她还在烦恼陆安安的事情,楚辞亲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反应。
  “你真把自己当四嫂了啊!”他不满道。
  紫蔚摇头啧了两声,并不理会他的话,“我一直觉得这古代的女孩儿都挺没主见,今天瞧着安安,我觉得她还挺勇敢的。”
  “所以你要支持她?”
  “这倒没有。”她推开他的脑袋,“这事儿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咱们不好插手。”
  “那你刚刚还说我无情!”楚辞愤愤。
  她阴阴笑,“我说了,你能怎么样?”
  “你变了!”他痛心疾首道。
  “我变什么了?”她不甚在意。
  “变得不讲理!”他再次痛心疾首。
  紫蔚哼笑,不和他一般见识,只吐槽一句,“幼稚!”
  现在听到“幼稚”两个字,楚辞就很兴奋,“我要当爸爸,当了爸爸就就不幼稚了!”
  紫蔚,“……”
  一夜过后,转眼便是初七。
  离成亲的日子又近了一天,陆安安显然不能像紫蔚说得那般淡定。越接近初九,她心里越恐慌。
  21世纪不少姑娘和心爱的人结婚都有婚前恐惧症,更别说陆安安这样要和不喜欢的人成亲的姑娘。
  只是,夏侯婉瑜为了她成亲的事儿费了不少心,陆安安看着她喜笑颜开的神情,想悔亲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她好几次说服自己,就这么接受这个事实。可她心底又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她,周承奂不是她想要的人。
  陆安安病了。
  从初八清晨就开始高热不退,成亲之事不得已延期到下一个良辰吉日,四月十六。
  一拖就是两个月。
  “你说这病得也太凑巧了吧。”楚辞摸着下巴,显然不信陆安安生病只是一个巧合。
  “你不是说不惮用险恶的用心来揣度世人吗?”
  楚辞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办法该不会是教给她的吧?”
  “别胡乱揣测!”紫蔚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会怂恿人折腾自己身体的人吗?”
  “不是。”他嘻嘻道,又摇头啧了两声,“没想到陆安安也是个机智girl,她这么拖下去,是下定决心要悔婚了?”
  她点头,“看样子是了。”
  他摇头,“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陆安安病愈之后,周承奂又到陆府探望她。她已经决心和他说清楚,真的面对他的时候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踟蹰不安的样子让周承奂有所察觉,“安安,你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嗯。”陆安安点头,却半晌无言。
  周承奂很有耐心,又颔首沉默半晌,陆安安开口道,“承奂,对不起,我想我不能跟你成亲了。”
  周承奂并没有太过讶异,他也颔首沉默半晌,才道,“你心意已决了吗?”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陆安安甚至都没有勇气看他的眼睛。
  “不用说对不起,安安。”周承奂苦笑了一下,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并无男女之情,是我私心想要留你在我身边。如今你既已不愿,我也不应当为了一己之私强你所难。如果你不愿嫁给我,我不逼你。”
  陆安安愧疚又感动。
  楚辞和紫蔚正躲在墙角偷听,他摇了摇头叹道,“我已经能瞧见周承奂周身笼罩的圣父光环了。”
  紫蔚扶额,压低声道,“人那叫君子之风好不好!”又扯他,“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拉我听人墙角。”
  “这里的日子那么无聊,不听听八卦还有什么乐趣?”他不以为然。
  紫蔚瞪了他一眼。
  那厢周承奂又道,“安安,虽然咱们的亲事儿取消,但我会一直等你。你也不必有负担,如果有天你能觅得良缘,我会真心祝福你。如果没有,一定要记得我在等你。”
  楚辞摇头颇不赞同,点评,“他这妥妥儿的炮灰男配台词,他应该霸道一点将人娶回家,生个娃,将自己变成主人翁,抱着老婆孩子走上人生巅峰!”
  紫蔚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走,“你是霸道总裁的小说看多了?还是你想当霸道总裁?在我看来炮灰男配的爱真诚多了,是女主眼光有问题。”
  “哦哦,你说陆安安眼光有问题!”
  紫蔚松开手,抱着臂哼了一声,“反正我觉得周公子比穆离好,是我就选周公子了。”
  楚辞化身咆哮帝,“你别想了,你生命中男一号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听清了没?”
  紫蔚抠了抠耳朵,撇撇嘴,“难说,没准儿你也是个炮灰男配,后面我还能遇上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呢?”
  楚辞扶着长廊的栏杆差点没站稳,痛心疾首指责道,“我还没走呢,你就想着红杏出墙,你这女人太过分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
  “幼稚!”
  “……”
  “你快让我当爸爸,当了爸爸就不幼稚了!”
  一听“爸爸”两个字,紫蔚倒是有些疑惑,摸了摸肚子,“你说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呢?该不会柴贝贝的硬件设备不行吧?”
  “应该不是。”楚辞搓着下巴,盯着她的肚子看了片刻,煞有介事摇头,“我觉得还是我努力得不够。”
  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么多,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楚辞揽着她继续走,“要不找个大夫瞧瞧吧,我还要当爸爸呢,可别真是你这身体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行。”
  楚辞差小厮请来了京内有名的妇科圣手,诊治的结果是柴贝贝的身体并无任何问题。
  送走大夫,楚辞撑着下颔任重道远道,“看来,我还得多努力才行。”
  紫蔚默默竖起两根手指,“加一次。”
  夜里,楚辞做了一个梦,梦见紫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突然惊醒,坐了起来,还把紫蔚摇醒,“老婆,你快醒醒!”
  “怎么了?”紫蔚闭着眼睛带着被吵醒的不耐。
  “我梦见咱们生了一个儿子。”
  “那又怎么样?”
  楚辞摇头,拒绝道,“我不要臭儿子,我要女儿,你给我生个女儿。”
  “无聊!”紫蔚翻了身不理他,继续睡。
  “我说的是真的。”他躺下,在她身后抱住她,“男孩儿可淘气了,我要是不在你一个人带他会很辛苦,女儿就很乖了,这样我也能走得放心。”
  那语气宛若他又要挂了。
  紫蔚睡不着了,翻个身抱住他,“放心,不管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能照顾好的。所以别担心了啊,乖!”
  两人到这里也有大半年了,如果他的推测是真的,他车祸昏迷也有一个多月。
  他回去后他会醒来,还是他醒来他就会回去。这些,楚辞通通不确定。
  所以,他很不安,他怕离别来得猝不及防。
  

☆、不理他

  陆安安和周承奂约定好各自和家里人说清楚退亲的事儿。周家家长的反应如何,只有周承奂知道。但是夏侯婉瑜震怒,是陆府众所周知的事情。
  从小受尽宠爱的五小姐,被夫人抽了一巴掌,陆府的人就知道夫人对五小姐悔亲的事儿有多震怒。
  陆宁宁咬着苹果,瞅了一眼陆安安红肿的脸颊,很是好奇,“你到底和娘说什么了,她竟然舍得打你,看来你把她气得不轻啊。”
  陆安安也挺倒霉,像陆宁宁这样任性惯了的孩子,家长习以为常后对她叛逆的行为反而不会太过生气。
  而陆安安这样从小乖到大的孩子,偶尔叛逆一次,家长会接受不了,失望难免会引起震怒。
  陆安安由着丫鬟替她上药,没有回答。
  “你真和周公子退亲了?”陆宁宁还是不相信。
  “嗯。”陆安安轻应了一声。
  陆宁宁咬了一口苹果,凑到她面前,语气肯定,“你不喜欢他。”又问,“那你喜欢谁?”
  “……”
  “你不说我也知道。”陆宁宁直起身子,又咬了口苹果,“是救你的那个人对不对?”
  “……”
  她又好奇道,“那他呢,他喜欢你吗?”
  “……”
  她一个人自说自话,陆宁宁觉得甚是无趣,撇了撇嘴,“傻瓜,一头劲儿栽进去,小心早晚会后悔。”
  和陆飞尘分手后,陆宁宁再次性情大变。从沉默的小羊羔,变成毒舌的白天鹅,专挑陷入爱情失去理智的女子进行打击。
  陆府五小姐和中书令家的二公子退亲的事儿,不多久就传遍了京城。对于官方给出的性格不合的理由,吃瓜群众各有所见,却都一笑置之。
  绿宛离开不夜天后,并未嫁给赵屹山,而是住进他们曾经相会的别苑。
  京里从上元夜失踪案就开始闹得纷纷扬扬的八卦,她自是有所耳闻。
  如果她从前对陆安安就是穆离心里的那个人还有所怀疑,那么穆离北上“歪打正着”救了她,便让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绿宛靠在榻上,透过窗外看着深深浅浅的绿枝,眼角还是忍不住滚下眼泪。
  “宛儿,你怎么哭了?”赵屹山推门而入,就瞧见她在垂泪。
  绿宛拭去眼泪,偏头看他,弯了弯嘴角,“我其实不叫绿宛,你知道吗?”
  “哦,是吗?”赵屹山坐到榻上,摸了摸她的脸,笑问,“那你叫什么?”
  “绿安,我以前叫绿安。”
  赵屹山想了一下,又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安安不好听,我还是叫你宛儿如何?”
  绿宛笑。
  她的笑容明媚,赵屹山心里软塌塌的,轻问,“孩子有没有闹你?”
  “没有,他很乖。”
  赵屹山有些羞愧,“宛儿,是我对不住你,不能迎你进门。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会给你母子一个名分。”
  “无妨。”绿宛不是很在意。
  赵屹山不确定她是不是真心实意要跟着他,明明她已经愿意给他生孩子,但是她的态度又好像随时都能云淡风轻地离开。
  她在想什么,他比她大那么多岁,却也无法看透。
  “宛儿,忘掉过去安心跟我在一起好吗?”
  绿宛笑了笑,靠在他的肩上,没有回答他的话。
  陆府的气氛自陆安安退亲以后,就变得微妙起来。
  老太君活到这把岁数,年轻人的那点小心思半点儿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将陆安安叫到了她的牡丹苑。
  祖孙俩促膝长谈了小半晌。
  夜幕降临,星河璀璨。
  浪漫的夜色里,楚辞抱着老婆准备努力造娃娃的时候,房门再次被叩响。
  他假装没有听见,抱着她继续走。
  紫蔚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拍了拍他的脸,“听这敲门的规律,应该是安安,你先去睡吧,乖!”
  他不答应,“我去把她撵走,咱们继续。”
  紫蔚白了他一眼,踮脚亲了他一下,“别闹啊,她肯定是有事儿,不然不会来的,我去看看。”
  楚辞愤愤握拳!
  紫蔚开门,陆安安立在门口率先道了句歉,“对不起四嫂,我又来打扰你了。”
  紫蔚失笑,关上门和她一起庭中信步,“又遇上什么烦恼了?”
  “今日,祖母和我说了好些话儿。”陆安安颔着首,声音在幽静的夜里有些沉凉。
  “她老人家说什么了?”
  陆安安驻足,靠着栏杆抬头看了片刻星幕,“她说,宁宁性格像娘,我看起来像爹。但其实我和宁宁一样,都像娘。还说了好些娘和爹年轻的时候的事儿,那时候娘是主动的一方。如果我有了喜欢的人,就勇敢地去追求,若是我们有缘分,必会有结果。如果没有,也不会留有遗憾。”
  “四嫂,我喜欢他,却不了解他。我其实很清楚,他不是适合我的人,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紫蔚没有办法回答。
  她问她,“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最后却发现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你会后悔吗?”
  “也许会,但我不害怕。”
  “那就去做吧。”紫蔚支持她,“祖母说的很有道理。”
  “真的吗?”
  紫蔚点头,又冲她眨了眨眼睛,“听说他上次回来受了伤,不知道好没好,这事儿我一直忘了跟你说。恩人受伤,你表示一下关心也是可以的呦。”
  陆安安笑,“谢谢四嫂。”
  “什么,你鼓励她追求穆离?”楚辞因为惊讶,声线都微扬了起来。
  “不是鼓励,是支持。”紫蔚坐在床上掏了掏耳朵,瞥了他一眼,“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支持和鼓励有区别吗?”楚辞抱臂站到她面前,“若是上次绑架案和他有关,姚城的事儿和他有关,你支持陆安安追求有报社行为的人,不是推羊入虎口吗?”
  “……”
  “第一,我们没有证据。其次,他不会伤害陆安安。最后,他一直没对陆安安表示,两人能不能成还难说。”紫蔚一一反驳,并道出支持的理由,“还有,难道让陆安安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无法接受其他人,就是为她好了?”
  “……”
  “算了,我辩不过你。”楚辞投降,“我们还是努力生娃娃吧!”
  陆安安的追求方式,很含蓄。
  陆宁宁瞧见她认真地坐在那边写“情书”,撇了撇嘴,“喜欢他就直接杀到他府上啊,你写这个,他一满身铜臭的商贾能看得懂吗?”
  陆安安不理她。
  写完书信,她差人将信送到不夜天,等着穆离的回复。一连过了几日,那封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陆安安很失落。
  群芳会在四月初,二月底的时候,夏侯婉瑜恢复了对姑嫂三人的训练。授琴先生杜雅言如常登门陆府,为了节约时间,夏侯婉瑜留她在陆府小住。
  男人们都不在,只剩一屋子的女人,着实很热闹。
  课间休息的时候,杜雅言正饮清茶,紫蔚不清楚姚城的近况,于是问她,“杜小姐,世子可有回姚府了?”
  杜雅言有些诧异她为何如此关心姚城,不动声色笑道,“已经回了,他祖父姚老太爷亲自去领他回家的。”
  紫蔚点点头,“那就好。”
  杜雅言心下更是诧异。
  陆宁宁又接话,“那若云姐呢,她和姚城的事儿怎么样儿了?”
  杜雅言放下茶杯,浅笑嫣嫣,“他回姚府后,隔三差五就往尚家跑,比刚定亲那会儿还勤快,我瞧着应该好事将近了吧。”
  她笑着说完,脸上立马又染上担忧,“姚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虽然回了姚府,却和他娘依旧冰天雪地一般地相处,我姑母为了他都哭了好几场。”
  陆宁宁表示理解,“男孩子长大都是这样的,我四哥像姚城这般大的时候,也惹哭我娘好多次。”
  杜雅言浅笑,没有再搭话。
  几人聊天的过程中,陆安安一直撑着下颔望着窗外出神,颇有点陆宁宁当初魂不守舍的模样。
  楚辞晚上回来,紫蔚并不在房中,问了丫鬟才知道她去了陆安安的院子。等了好半天她都没回来,他索性起身亲自去找她。
  穿过九曲回廊,他在中庭的假山旁正好遇上赏月的杜雅言。
  月影朦胧,那张脸让他觉得格外恍然。
  杜雅言微福身,“少将军有礼。”
  这么出戏的动作,他那点儿恍然又没了,楚辞抚了抚鼻尖,“杜小姐怎么还没休息?”
  杜雅言轻笑,指了指胧月,“今晚月色很美,错过未免可惜。”
  楚辞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他觉得月色与从前并无半分不同,他get不到那种意境。
  他望月的时候,她倏地向他靠近,身上的幽香不自觉钻入楚辞鼻尖,杜雅言抬手在他肩膀处拈起一片落叶,笑意盈盈,“你的肩上落了一片叶子。”
  两人距离很近,楚辞垂眸看她,闻着那股幽香,脚步竟然有些挪不开。
  杜雅言又靠近了他些许,她抬头,两人鼻息交缠了片刻,对视半晌,她蓦地抬手揽住他的颈背,踮脚就要献上红唇。
  她动作的那一刻,楚辞清醒过来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开,气息不稳地转身,就见紫蔚立在不远处,靠着长廊圆柱,平静地看着他们。
  楚辞吐了一口气,两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离开。回到房间,他的脑子已经清醒过来,紫蔚坐在桌边喝茶,他讨好地凑过去,“媳妇儿,你不会误会我的对吧?”
  “嗯,你都把她推开了,我不会误会的。”
  他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在那看多久了?”
  “她给你摘树叶的时候。”
  “那你干嘛不出声?”他有些不高兴,“害我差点被坏女人迷惑!”
  “自己经不起诱惑,怪到别人头上,是不是不大合适?”她斜了他一眼。
  “谁经不起诱惑了!”楚辞是真的不高兴了,沉了脸色,“我不是已经把她推开了吗!”
  紫蔚难得没和他争辩,喝了茶就去洗漱睡觉了。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变得尴尬冷凝了起来。
  最先受不了的是楚辞,躺上床的时候他凑过去抱她,“媳妇儿,我刚刚不该对你发火,你别生我气嗯?”
  “嗯。”她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楚辞这下是真的难受了,他几乎没有认真对她生过气,可是刚刚他确实忍不住冲她发火,她心里肯定也难受了。
  他去亲她,被她背过身躲开,“睡吧。”
  楚辞看着她的背影捏了捏眉心,他能睡得着就怪了。他不怕她打他骂他,就害怕她不理他。现在瞧着她的样子,显然是不想理他了。
  他固执地亲了亲她的后颈,“媳妇儿,晚安。”
  “晚安。”半晌她回。
  

☆、躲她

  破晓时分,楚辞在老太君的牡丹苑再次辣手摧花,摘了一束鲜花回房哄老婆。
  紫蔚醒来见到鲜花,很平淡地道了一声谢,那束鲜花就被她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盯着那束鲜花,楚辞捏了捏眉心,颇有些无奈。在她进里间换衣服的时候,他跟了进去,“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紫蔚的睡衣刚脱一半,露出半片光洁裸背,听见动静回头横了他一眼,“出去。”
  楚辞死乞白赖地凑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耍赖,“咱们和好吧,我受不了你这么冷淡的对我,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摆脸色成吗?”
  “我没生气,真的,你别闹了。”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让我亲你?我送你的花你为什么不插起来?”
  紫蔚扶额,转身亲了他一下,“那花儿我换好衣服再插好吗?”
  楚辞低头吻住她,吻了片刻,将她抱住,“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发火了,昨天是我不好,媳妇儿,你心里别难受啊。”
  “不用,发火吵架都很正常,我还老是打你呢。”
  “那我以后惹你生气,你就打我,但是不能不理我,好不好?”
  她阴阴笑,“ok!”
  见她笑,楚辞厚着脸皮也笑道,“那昨晚的两次可以补到今天吗?”
  她把他推了出去,“滚蛋!”
  杜雅言昨夜诱/惑人夫,今天面对众人却也能如无事人一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在她和紫蔚两人一起的时候,她道歉,“少夫人,对不起,我是真心喜欢少将军的,昨夜是我的情不自禁,与少将军无关,还请你不要怪他。”
  “。。。。。。” 
  紫蔚看着她那张脸,听着她坦诚的话,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她才好,索性沉默。
  杜雅言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于是两人就这么看似风平浪静地相处着。
  楚辞很懊恼那天的恍失,他怕给杜雅言什么错误的信号,索性躲着她。但是杜雅言有了那晚的大胆之举,对他的心意也不再隐藏。
  陆府众人都看出相府的杜小姐对他们家的少将军有意思,论身份美貌,杜小姐都比少夫人高出许多,但少将军和少夫人感情很好也是有目共睹。
  他们着实很好奇,少将军能否抵得住诱/惑,对少夫人从一而终。
  陆骁跟夏侯婉瑜提了一句,让她把杜雅言送回杜府,但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不想走,夏侯婉瑜也不好把人硬撵回去。
  楚辞的贞操,还得由他自己捍卫。 
  尽管他有意避着杜雅言,但是整个陆府就那么大,难免会有碰到的时候。楚辞见到她,立马调头,杜雅言在他身后唤他,“少将军,等一下!”
  楚辞步履不停,速度越来越快,杜雅言直接冲上来从他身后抱住他,“我是真心爱慕你的,你看看我吧。”
  浓烈的香气袭来,楚辞的脑子又开始混沌,撘在她手臂上的双手无力将她拉开。
  杜雅言见他没有挣扎弯了弯嘴角,直接搂着他的腰站到他面前。笑意盈盈地看他一眼,然后靠进他的怀里。 
  “相公。”紫蔚在不远处唤了他一声。 
  楚辞甩了甩头清醒过来,惊慌地推开怀里人,朝着紫蔚的方向跑去,拉着她离开。
  回到房间,他坐在桌边有些懊恼地扯了扯头发,紫蔚替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
  楚辞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媳妇儿,我发誓我不喜欢她,但是为什么她每次抱我,我都不推开她呢?”
  紫蔚摸了摸他的脸,失笑,“没犯大错,别自责啊。”
  他抱住她,还是委屈,“那万一犯错了怎么办?”
  “那你就去跟她过吧。”
  楚辞瞪了她一眼,然后猜测,“你说她该不会有什么迷惑人的妖法吧,我一遇上她,脑子就昏沉沉的。”
  “妖法不至于吧。”紫蔚不相信,“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楚辞想了想,突然凑到她颈间轻嗅了一下,灵光一闪,“她身上有种香味儿,我就是闻到那个味道后,觉得不对劲,两次都是。”
  “那好办。”她斟了杯茶,自己喝了一口,“你以后见到她,就把鼻子捏起来,不闻那个味儿不就行了?”
  “不行。”他不赞成,“为了以绝后患,我得把她弄走。”
  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跑到柜子哪里翻翻找找,紫蔚在他身后道,“你找什么?”
  “我们从巫灵村带回来的包袱放哪儿了?就是荀大爷给我的那个。”
  “不清楚。”
  紫蔚不知道,没一会儿,他自己就找到了,然后抱着那只陶罐,笑得非常狡诈。
  “你肚子里又憋什么坏水儿呢?”
  楚辞打开陶罐,有些嫌弃地闻了闻,“没什么,让她吃点苦,然后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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