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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生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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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别的女人

  程美璐显得惊慌失措;“我没有!三少你别听信小道消息胡说八道,你还愿意对我好;我忙着感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到外头乱说?你不想让人家知道你在这儿,我一个字都没敢提。”
  段轻鸿心头冷笑,只怕就是太高兴了;得意忘形;人前人后忙着作秀让人以为他又成了幕后金主。金迟挡她打来的电话都不知挡了多少;狗仔捕风捉影本事大得很,想不知道都难。
  不过正合他意就是了。
  他也挺同情她的,比苏苡大不了几岁;女人的花样年纪,得了一身脏病,以后不管再怎么成功,也不会有太大的快乐了。
  他捧杯白兰地坐在那里,不说话,高深莫测,看不出喜怒的样子。程美璐心里就像有一群猫的爪子在挠,来之前就下决心豁出去了的,可是真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却连开口都支支吾吾。
  杯子里的酒喝完,段轻鸿终于像是耗尽了耐心,站起来活动□体,“嗯,回去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这话往往就是不留情面打发人了,程美璐心急如焚,就要扑上来拉住他,金迟一挡她扑了个空,跌坐在沙发旁边,声音带了哭腔,“三少……三少你帮帮我,我不能这么下去。看病需要钱,没剧拍,没有通告,也没有收入,我会死的,三少我会死的!看在我跟过你一场,看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你再帮帮我!就着一次,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乱说了,以后嘴巴一定看得严严实实,三少……”
  段轻鸿回身看她一眼,略微俯低身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跟着我,从头到尾都是做戏,我可没上过你的床,否则现在早就吓破胆要去做全身检查了。你是段长瑄的人,也真是好本事,恨不能把我们三兄弟的性命都搭进去。你值这个价码么?”
  程美璐几乎是跪在那里,倏倏发抖,“……所有的事都是二少,不,段长瑄授意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搞出人命!段致远的车祸真的不关我事啊,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一些线索罢了……”
  段轻鸿抬手示意她打住,重新拿过酒瓶往杯子里倒酒,“我也不是要跟你翻旧账,段家以前的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治病,要再想上位其实也不难啊,去找我二哥不就行了,他一定很乐意帮你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做人轮回就该是这样。”
  程美璐何等圆滑老道的人,这一下总算听出点意思,“我……我可以回二少身边去的,但是他烂泥扶不上墙,现在被熊定坤压制住也没有实权,顾不了我的。”
  段轻鸿笑,“这算什么难题呢?你先回去,想办法让二少再快活几天,以后你要治病,要上位,自然会有人帮你打理。”
  要的就是这句承诺。程美璐哭得花一块白一块的脸终于雨过天晴,只是脱落的妆容也拼不回去,像是一面粉刷失败的墙,难看得很。
  段轻鸿这段日子以来都不得轻松,这下好像放下一个不小的包袱,对金迟道,“看来咱们可以马上回国看好戏了,你记得安排人手让婉若和她妈离远点,都别跟段长瑄有什么往来,省得他把病过给不相干的人。真是等不及要看这种烂了心肝的人,肝胆脾肺肾全都烂光却又没钱治病的样子。”
  “要不要上媒体见报?”
  段轻鸿问,“隆廷能买的股份都到手了?”
  “是的。”
  “那没关系了,先从内部传播消息开始,让段家二少尝尝人情冷暖的滋味,董事局那帮老人家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他一下子放松下来,辛辣的酒液喝进嘴里也像是甜的。想起这两天苏苡跟他闹,不是想回去么,他这就带她回去,报仇雪恨,斩断后顾之忧,他就陪她见她父母家人,该有的礼节名分一样不少的给她,然后等着作爸爸妈妈。
  她心软,总会原谅他的。
  不知不觉贪杯了,他喝得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的,干脆靠在会所房间的沙发榻上睡一会儿,他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苏苡刚从医院做完产检,她妊娠反应重,吃什么吐什么,其实自己心里也着急,怕孩子不够营养长不大。好在医生告诉她一切正常,又开了止吐的维生素给她,并且安慰这种日子很快就会过去,再过一两个月就会胃口大开。
  那时她的肚子也会开始显怀,不再是现在这样平平坦坦的模样。
  她坐在车子后排,手抚着肚子出神,直到车子停下好一会儿,她看清窗外才道,“老王,这是哪儿?怎么不直接回去?”
  司机有些抱歉,“金助理打电话来说段先生喝醉了,用房车送他回去会舒服一点,所以让我开车过来接。我刚刚跟您提了一句,大概您没听进去。”
  窗外是富丽堂皇的白色西式建筑,雕花大门却很有古朴韵味,正如这华洋杂处的国度随处可见的风格一样。
  “这是什么地方?”她随口问了一句。
  “私人会所,可以吃饭喝酒,段先生他们有时也会在这里宴客。客人门槛都很高,不是乌七八糟的那种地方。”
  好脾气的司机似乎怕她有什么误会,尽心尽力地帮段轻鸿解释了一番。
  不过有的时候还是眼见为实,高门槛的客人里还包括影视歌三栖明星——噢,过气的明星,程美璐小姐吗?
  苏苡摇下车窗透气,就见程美璐走过来,再想把车窗拉起来似乎就太刻意了,索性以不变应万变,就坐在那里等。
  程美璐花不少力气重新补了妆,加上得到段轻鸿金口一诺,总算恢复几分人形,不至于抬不起头来了。
  她记性不错,觉得苏苡面熟,没花什么工夫就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段轻鸿的女人,她多少是有些羡慕嫉妒恨的。他们的事现在哪还有人不知道?听说苏苡是个医生,家境优渥,毕业就可以做份高尚职业,最重要干干净净,又有这样优秀的男人抢来护在怀里……每一样,她都无法企及。
  嫉妒背后都是深深的自卑,不过她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临走要去卖命之前,放支暗箭离间下这对鸳鸯也好。
  谁都别想万事如意,万事如意的人,离死也就不远了。
  “苏小姐,你好,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们以前就见过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苏苡面上波澜不惊,“程美璐小姐折桂影后的那部片子我在电影节看过,怎么可能连女主角都不记得?”
  冷门小众的题材,技巧高深的表现手法,一段接一段的蒙太奇,她猜段轻鸿这样的就算去捧场都看不懂演了些什么,只记得住女主角香滟湿/身的场景,还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国外影后桂冠。
  电影跟生活相去甚远,现在连这加冕的后冠都失了颜色,要是苏苡知道她现在身上带了什么病毒,恐怕连话都不会跟她多说一句。
  程美璐笑得自嘲又有些扭曲,“都过去好久的事了,难为苏小姐还记得,这倒比三少强,他都说不上来我演过些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这样了解他。苏苡问,“程小姐这趟来是为拍戏?”
  “不,我是专程来探望三少的,前几个月有部新片开拍,他帮了我不少,现在片子上映了反响不错,我当然要来好好感激一下他。”
  她说的暧昧无比,给够遐思的空间,留意着苏苡的神色。
  孕吐厉害,苏苡的气色本来就不太好,就算心里再多不舒服也再苍白不到哪里去,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程美璐略一撇唇,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会所,“三少喝多了点,你是来接他的吗?折腾回去估计有他难受的,不如就让他在这休息吧!”
  人高马大的司机已经离开驾驶座下车来,狠狠给了程美璐一个警告的眼神。金迟亲自打电话来让他们开车来接人,哪里轮得到这小明星指手画脚?
  “就是喝醉了才要回去,他在外面睡不好的。”一句话就亲疏立见,苏苡又问,“程小姐来过新加坡很多次了吧?还没来做过客,不如今天过来坐坐?”
  程美璐哪还敢到段轻鸿的住处去,刚才都差点吓破胆了。到手的好处不能搞砸,离间不管起不起作用也都差不多了,反正这两人本来就有心结,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就是。
  程美璐匆匆告别,苏苡冷下面孔,深深吸了口气,对司机道,“你在这里等金迟他们,把人送回去,我先打车走。”
  她才不想跟醉汉同乘一辆车,闻见酒味就想吐,更别提可能还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司机犯难,这怎么行呢?段先生嘱托他首要任务是保证苏小姐的用车舒适和方便,怎么能撇下人让她自己去打车?
  正不知该怎么办好,金迟已经跟另外两个人架着段轻鸿过来了。
  果然是醉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段段:喝多了,要不要做坏事捏?嘤嘤嘤~#^_^#
  苏苏:→ 。→搓衣板已经准备好了,不客气!

  ☆、第57章 你嫌我脏?

  “苏小姐。”金迟额上冒汗,还不忘客气地跟她打招呼;“三少喝多了;麻烦你先开一下门让我们扶他上车。”
  他真的是周到又伶俐的好助手;老板一百多斤的重量压在肩上还笑得出来,难为他了。
  另一侧车门挨着墙边;段轻鸿被塞进来;苏苡就被堵死了根本下不了车。
  金迟抬手抬脚;把段轻鸿都处置妥当了,才抹把汗坐前排副驾驶;还不忘回头嘱托,“苏小姐;麻烦你看着点他。”
  “小苡……”说是不省人事,却又不是真的醉昏过去;段轻鸿恰到好处地哼唧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似乎很不满,一双手在半空挥了挥,又拔高声调喊,“小苡!”
  苏苡真觉得又气恼又丢脸,就像熟人做了件特别丢脸的事而你就恰好在他旁边,恨不能立马撇清关系当不认识这人那种感觉。
  “瞎嚷嚷什么,坐好!”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苏苡躲开他乱挥的手,万一打到她肚子里的宝宝,她非用手术刀阉了他不可!
  段轻鸿扑了空,身子不受控制地斜着滑下来,仿佛一堆不规则的烂泥。他又生得高大,就差把整个后座都占满,把苏苡的空间挤占得只剩贴着门的那一点儿。
  苏苡一手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勉勉强强推成个坐像。金迟和司机在前排已经欣慰地笑了,她胀红脸,只好把车子中间的隔断升起来。只是这下更闷了,她的胃里像有一支棍子在搅拌,真怕一下子忍不住,醉酒的人没吐她先吐一车。
  开了两边窗户对流,她稍微好受一点儿,段轻鸿却分不清鼻子还是嘴在出气儿喊,“热……”
  一边哼还一边扯已经歪七扭八的领带和衬衫扣子,那阵仗像是要把整套衣服都剥了才甘心。
  “喝这么多还不热?活该!”
  苏苡觉得他那只不怎么灵活的手拉拉扯扯莫名让人心焦,于是拍开他,动手帮他解开领带和扣子,谁知他还不满意,还要继续往下解,当真要把衬衫整个儿脱下来。
  “啧,就这样,不能再脱了!”酒气上来发热难受是肯定的,这会儿光个膀子坐在车里吹风,醒了就该难受一礼拜了。
  到了这时候,她还是不忍心他生病受罪,真是矛盾。
  刚才明明还腹诽,最好醉死在他的温柔乡里,她才不稀罕。
  可现在看着他长而卷的睫毛,浸润一层汗珠的英挺轮廓,联想到肚子里这个刚成型的宝贝有他一半血肉,好像对他视而不见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解开一半束缚也舒坦,段轻鸿满足地张开双臂一抱,正好圈住苏苡的腰,头埋在她的肩窝,大半体重往她身上压,“小苡……”
  他身上热气腾腾,像一块烧热的炭,苏苡推也推不开他,只能任他抱满怀。
  他有时是这样任性的,但意识清醒的时候总似怀着算计。她太天真,总是不懂他在她面前时时都有绝对权力,可以控制她的去留,甚至把玩她的人心,绝不仅仅是男人皆有的孩童心性。
  以前她还嘲弄他是痴人说梦,现在真是打脸。
  他果然得到她的心,为所欲为。
  “这是哪儿?小苡……我好晕,睡一会儿……”
  他还在抱着她呓语,虽然醺醺然的,气息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想她大概真的是习惯了他的一切,像共同生活好多年的老夫老妻,再难堪的情形也不必将对方排除在外。
  他受伤卧床,连生活都无法自理,是她一手操持;将来她生孩子,产房里必定是翻天覆地的折腾,女人那时早就痛苦到筋骨都散架,全无形象尊严可讲,陪产的新生爸爸要尽数看在眼里……
  苏苡闭了闭眼,她似乎想得太远了。
  他箍在她腰间的一只手滑到她小腹,也许是无意识的,可是碰到那片柔软就覆上去流连,轻而缓地抚着,跟里面那个还不会开口不会动的小家伙打招呼。
  他总是这样,往往在她刚狠下心来的时候,在她最不设防的空档,有意无意地动用温柔攻势来攻城略地,而看似浪子的男人,温柔尤为致命。
  回到住处他还在闹她,抱着她不肯撒手,金迟和司机老王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上床。
  苏苡往他脸上拍冷水,才让他的聒噪安静下来,迷迷蒙蒙睁了下眼睛。
  段轻鸿只见床前一个窈窕身影,晃来晃去看不清,以为还在私人会所的房间里,眉头打成死结,不耐地挥了挥手,“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让你滚吗?一身脏病,别在我面前碍眼!”
  苏苡呼吸一窒,旁边的金迟变了脸色,挡在两人中间,“三少,你喝多了,快点躺下睡一会儿!”
  “程美璐……叫她走,我不想再看见她……头疼……”
  段轻鸿手背抵在额头上哼哼,很快就阖上眼睛睡过去。
  苏苡脸色发青,金迟更是尴尬到不知说什么好,“苏小姐……”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她打住他的话头,“我只想问,他说的脏病是什么意思?程美璐怎么了?”
  二人见没见过面都不用问了,她在会所门前都遇见了当事人,人家也落落大方明说是来感谢段轻鸿的,没见面那只能是她自欺欺人。
  金迟夹在两人中间为难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一般顺着苏苡总没错,因为段轻鸿往往都留有后招。这次喝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留后招,不过瞒着是不行的,等清醒了再对质说不定情况更糟。
  苏苡跌坐在沙发里,孩子还算坚强地附着在她身体里,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刚才还被他体温熨帖过的腹腔一阵火烧似的翻滚疼痛。
  她隔着一段距离看仰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酣的男人,像看着一只蛰伏冬眠的怪物,只要他醒来,她随时准备逃走。
  其实现在逃也许已经来不及了,要是真有什么,她也不能幸免,还有孩子……
  苏苡捂住嘴冲进浴室里,中午好不容易吃进去一点东西,这下又全都吐个干净。
  边吐边掉眼泪,胃酸灼得她食道口腔都火辣辣的疼,从没试过这么恶心难受的感觉,段轻鸿怎么还能睡得安稳?
  段轻鸿在一阵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儿里醒过来,苏苡不在,只有菲佣大动干戈,用消毒药水把房子里里外外刷洗了一遍。
  他有种很不妙的预感,“苏苡呢?”
  金迟无奈,“她……知道了程美璐来找你的事,还有她的病。”
  段轻鸿愣了一下,霍然一下子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宿醉后的头疼让他站不稳,勉强扶住旁边的立灯,眼睛布满血丝,“她怎么会知道,谁告诉她的!”
  “是三少您……喝醉后自己说漏了。”
  金迟不算撒谎,这回确实是酒后误事,否则谁也没想把程美璐的事讲给苏苡听,这简直是个大大的禁区,哪个女人不善妒呢?
  哪怕只是假的做戏的,在乎的人眼里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段轻鸿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现在怀着宝宝,心思敏感,凡事又首先往孩子的身心健康上去想,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病会感到恐惧是正常的,只是他就冤枉了,没吃羊肉也惹一身骚。
  老天很公平,不择手段,也总是有代价的。
  苏苡住进市中心一处酒店式公寓,离她产检的医院很近,是金迟帮她安排的,有人跟随保护,倒不用担心她会逃跑。
  事实上,段轻鸿觉得最初他跟苏苡一个想逃一个防范的相处模式是最简单的,现在反而复杂许多。
  他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有事她宁可向金迟提,也不肯跟他当面讲。
  段轻鸿又气又恨,对金迟吼,“你去告诉她,再不肯见我好好谈,再让你在中间传话,我就立马炒你鱿鱼让你滚蛋!”
  金迟汗流浃背,这种话让他怎么传达才好?
  段轻鸿耐心有限,直接找上门,敲门她不开,硬是一脚把门踹开来。
  雷霆震怒形容他如今失控的情绪也不过分,可是进门看到惊魂未定怔在那里的小女人,他又一点火苗都窜不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她满心戒备,竖起全身尖刺,恨不能在他身上戳一两百个血窟窿才解恨。
  不不不,也许那样还让她觉得脏——他身上带致命病菌,以血洗地都人见人憎。
  这样的惧怕排斥,只有在他强行占有她之后的那段日子才出现过。
  段轻鸿与她面对面沉默好久,她坐他站,可他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气势,好像被睥睨的那个人是他,平白无故矮下去一大截。
  他将手中紧攥的纸张递到她眼前,艰涩开口,“这是我的验血化验单,你看清楚,我无病无痛,身体好的很,没有任何传染病,包括程美璐身上那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快闹腾好了,作死夫妇就快一致对外啦~~(≧▽≦)/~

  ☆、第58章 回你来的世界

  只因她跟金迟的谈话中提到——也许是正在气头上的时候说的话;“我怎么想很重要么?让他去医院仔细检查身体;很多病都有潜伏期,说不定之前那些抢救和担心都白搭了;早就是不治之症!”
  为做这套检查;他又大发脾气;砸坏一整套英国进口的骨瓷餐具。
  自她搬出来;原来住处一半的瓷器、玻璃制品都被他砸得差不多了。
  但他还是去了趟医院,明知自己不可能有这种肮脏隐患,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护士从他血管里抽出殷红的血液,贴上标签去做检验。
  做的还是排除这种敏感病症的检验,也亏得医护人员够专业;面上没有一点轻视之色;可是谁又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
  哪怕有一点不谨慎;让捕风捉影的狗仔知道了,他预备打在段长瑄身上的棒子就会先打到他自己头上。
  可他还是觉得为苏苡冒这趟险是值得的,她不也忍受妊娠的折磨常往医院抽血化验?只要她能体谅他跟其他女人的“过去”,相信他现在是清清白白的就好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就算有过风流,也不是下/流。
  他捏着薄薄的化验报告杵在那里,等她伸手接去过目。
  可她却动也不动,最后才抬起头说,“你要是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就不要再像今天这样闯进来,也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证明。以后你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我的意见。”
  何必惺惺作态呢?他设计让她怀上孩子,不肯停止向段家的报复,监视她与朋友之间的往来,哪一件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他与别的女人有过去,还会不会有将来,她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所拥有的当下已经糟糕透顶,要凭侥幸才没感染致命的病毒,作为医生真是够可悲了。
  段轻鸿僵住,手指渐渐收紧,把脆弱的纸张揉成一团。
  他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苏苡。”他气怒到极点,声音反而非常平静,“你别以为我真的拿你没辙!”
  苏苡笑笑,“你是想警告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吧?你是不是也这样警告过程美璐?”
  “你非得把自己跟她相提并论吗?”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跟过同一个男人!”
  段轻鸿简直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临走才抛下一句狠话,“没错,也是我命贱,专拣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可惜呀,你念念不忘的姜警官也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藉着这机会跟我使劲闹也没用,改变不了任何事!咱们本来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苏苡杏眼圆瞪,眼眶里忽然蓄满泪水,段轻鸿等不及那泪水落下来就仓惶离开。他话说的太重,再看到她掉眼泪,一定忍不住抛开自尊去宽慰她。
  其实她不过是吃醋,难受,是他真正把她压低到与程美璐这种女人一个梯次。
  暂时只有看住她,像圈住一只宠物。
  他对她有什么管用的招数?还真没有,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苏苡还在这时候生病,就是普通的感冒,没有发烧,感冒症状却很强烈,鼻塞咳嗽,动不动涕泪直流。
  怀孕初期正是关键时期,不敢随便用药,只好硬扛。减缓症状的药剂只够她勉强睡几个小时,醒来又有孕吐,还得大量喝温热开水,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胃口几乎就不剩什么了,只得动用护士到家里来输营养液。
  段轻鸿的心酸早压过那天争吵的心痛,不敢再踢坏一扇门,只好等她午休时间悄悄去看她。
  初见的时候,她七分脸,若即若离,明媚漂亮得不像话,可现在躺在床上简直像纸人一样瘦弱憔悴。
  怀孕不是会让女人长胖么,怎么到她这里全都不灵?
  也许现代女性不愿生孩子是有道理的?资讯太发达,她们早早得知怀孕生子会受这样那样的罪,男人还挑三拣四,未必肯多体谅她们一点,所以不甘冒变丑变瘦甚至豁出性命的风险传承血脉?
  段轻鸿双手交握抵在唇边,在她床畔坐了许久。苏苡手背皮肤青白,平时绢细血管看不仔细,现在却条条凸出分明,像劳动者的手,趁在睡梦中接受营养针。
  他目光就盯着那针头,眼见药包打完了也不取出来,贴个胶布继续留她手背上。他问跟过来看情况的容昭,“怎么针头还埋在她血管里不□□?”
  医生都见怪不怪,“一日照三餐地打针,一打一礼拜,针头留置在里面,省得每回都要扎,又疼一回。”
  段轻鸿说不出的窒闷难受。
  容昭继续补刀,“尤其这种营养针,分子大,吸收慢,滴的也慢,打得最疼最难受。她睡着了还好一点,清醒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揉埋针的位置,有时候就揉得脱针,手肿的像馒头……”
  段轻鸿把苏苡的手轻轻拢在手里,刚打完针冰冰凉的体温被他一点一点捂热。
  “真的这么疼?”他讷讷低问,明知她听不见,却忍不住内心关切。
  此前他将生孩子当做一件强留住她的筹码,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吃苦受累的总是她,难怪她那样生气。
  她说的对,他强取霸道,不做亏本生意,让她付出高昂代价交换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容昭见他这样又有些不忍心,“别难过了,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现在还只开了个头,到时临盆要生的时候更加惨不忍睹,你该怎么办?”
  段轻鸿心惊,“还会更惨?”
  他看过电视电影上的画面,以为那不过是艺术的夸张。
  “不信到时就知道了,脾气坏一点的产妇,在产房里能骂的你狗血淋头!”
  段轻鸿怔怔看着床上单薄的身影。他不怕她骂,倒宁愿她充满活力,泼辣一点,也比现在这样病恹恹的模样要好。
  他有点明白他受伤生病那阵,她在病床前是怎样的心情。
  哎,到底为什么闹成现在这样?
  段轻鸿站起来,像是已经有了某种决定,对容昭道,“麻烦你和护士好好照顾她,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保不住孩子没关系,最重要她没事。”
  容昭有些惊讶,“你不是对孩子很执着的吗?”现在又觉得无所谓?
  段轻鸿苦笑,“我以为有了孩子就算栓牢她,要是她不在,我要个孩子来干什么?”
  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没有太多家庭亲情,习惯了在冷酷世界搏杀,缺乏与孩童相处的经验,不会无缘无故喜欢上小孩子,除非是他与所爱之人的结晶。
  也不是无所谓,只是无法看她揣着一个小不点孤单伤感,没有家人朋友,又与他冷战,胡思乱想,过得太痛苦难捱。
  金迟向他汇报近期生意上的进展,耳语几句,段轻鸿吁出口气,嘱咐道,“去准备行程,小苡病好一点,我们就回去。”
  终于可以回去了,争斗会有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他与苏苡,也将站在分岔路口。他好像已有新的决定。
  苏苡直到坐上飞机都还不敢相信,他真的肯带她回江临。
  她感冒还没全好,说话有些瓮瓮的鼻音,“我们真的直飞江临?会不会要先去别的地方?”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段轻鸿有些自嘲,冷战这么些日子,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却还是充满怀疑。
  他的信用,不知不觉已经透支到这般田地。
  “那回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段轻鸿淡淡的,“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他是认真的,跟段家隆廷集团的恩怨是该有个了断,段长瑄是死是活都好,不宜再挡住他段轻鸿的道。
  “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
  她不仅是怀疑,还很有些紧张,怕他会耍手段给她家人二次伤害。
  段轻鸿扭头看着她,性感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有些话只差分毫就脱口而出,但到了嘴边又重新排列组合,变成另外的意思,“你爸爸苏齐业欠我人情,还有那个姜禹,妨碍我发财,跟我抢女人,我看他不顺眼,这也算冤仇。人情是债,我想什么时候讨还就什么时候讨还,还用你发表意见?”
  我让你走,下了飞机你就可以走,你自由了,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这样的决心,即使他克服万难下定了决心,也还是难以说出口。
  苏苡不明白他怎么又扯到姜禹身上去,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牵扯第三个人进来?不,还有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人,他们怎么就隔着这么多的人和事,即使已经有过心意相通的时光,还是无法避免?
  国际航班的头等舱还算宽敞,可苏苡段轻鸿互不理睬开口,舱内满是低气压。
  感冒没好,长距离飞行中苏苡还是很快晕乎乎地睡过去。
  身旁的人为她关掉灯光,拉好遮光板,又嫌飞机上的毛毯不干净,拿随身行李中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恐怕连厚的外套都没收拾。
  江临的气候不比东南亚,已经到了早晚间冷风萧瑟的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回去啦~衣锦还乡,怀揣包子一枚,有买有送~~(≧▽≦)/~
  段段真的舍得放手咩?>_<|||

  ☆、第59章 断舍离

  大概企盼太久;能量都耗尽了,也可能是太过突然;她都没做好回家的准备,所以并没有显得太过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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