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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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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庭这是把我骗回来囚禁,我还真是天真,怎么可能捅了他一刀后,还能安然退出去,那不是傅容庭的作风,现在他出院了,开始好好的报复我了是吧?
  因为傅容庭吩咐了不许人开门,中午饭也没人给我送,老夫人这次果真没管了,我心里有气有无奈,但我没有反抗,安然的在房间里待着,因为我可悲的发现,相较于跟傅容庭走到尽头,我竟然愿意接受这种在一起的方式。
  你们看,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是不是很卑微?
  因为饿,我也就没动,躺着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他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我总不能还自己气自己。
  到了晚上十点的样子,我实在饿的睡不着了,正想从床上爬起来,听见门口传来动静,我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跑了过去,我想着可能是老夫人不忍心给我送吃的过来,所以看着傅容庭那张寒冰不化的脸,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你好似很不高兴我回来?”
  我现在饿的已经没力气跟他斗嘴,没骨气的张了张嘴:“就算你要将我关在这房间了,但怎么着也要给我一口饭吃,饿死了你找谁讨利息去。”
  他眸光深邃的凝着我,或许是觉得没达到他预期的效果,我没闹也没跟他吼,觉得有点没意思,有点气恼,紧拧着眉心说:“要吃东西自己下楼去吃,但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想离开,掂量一下后果,丫丫如此可爱,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我想你很不乐意见到。”
  我本就没想走,却没想到傅容庭用丫丫来威胁我,我冷嘲一声:“傅少,用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作为要挟,你也不觉得脸上无光吗?不觉着自己卑鄙吗?”
  他眼神沉了沉,冷凝着我,神色复杂,却什么也没有说,径直朝卧室里面走,盯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我下楼去找吃的,冰箱里也没什么剩菜,倒是有一袋速冻饺子,这个时候我自然不好去叫佣人来煮,自己动手,花了十分钟煮了一碗饺子,我没去饭厅吃,就在厨房里端着吃了,估计像我这么憋屈的豪门贵妇也就我一人了。
  饱饱的吃了一碗饺子,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将碗筷给洗了,我准备上楼,却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我是下意识的退回了厨房,趴在门上见到楚天逸神色匆匆的出去,还一边给人打电话,隐约中我听见他好像叫了一声姗姗。
  是苏姗吗?
  这个时候了,楚天逸鬼鬼祟祟的去找苏姗干什么?就算苏姗有事,不是应该傅容庭去吗?就算傅容庭再怎么托楚天逸去照顾苏姗,也没有大半夜出去的啊。
  我纳闷着,忽然想起杨欢当初说的话,难道这苏姗还真的跟楚天逸有奸情?
  想想,又觉得不可思议。
  这男的跟女的在一起,不一定都是那方面的事。
  上楼路过傅宛如的房间,听见小孩子在哭,傅宛如一个人哄不过来,在发脾气,囔着让把孩子抱出去,吵死了,梁秀琴好似也在里面,为了不引火烧身,我立马闪回房间。
  傅容庭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胸口上还贴着纱布,没有拆线,脑子里忽然想起拿刀子捅他的那天,鲜血顺着刀子流到手心里那温润的感觉是那样清楚,就算是伤口结痂了,估计也会一辈子留疤。
  见我站着没动,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胸口,他冷冷地勾着唇:“还想再来一刀?”
  我回了神,将视线收回来,同样冷笑着,扯出一抹自嘲:“哪里敢,那天中邪了,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你傅少的心口上捅一刀。”
  “你这算是在跟我求和?”
  迎着他清寒的眸子,我说:“如果这样能让傅少放我回去,就算是吧,你将我囚禁在这里又能怎么样?我失去的不过是自由。”
  他光着膀子朝我逼近,冷笑着捏住我的下巴:“这就足够了。”
  没有自由,我就无法见丫丫,他要的就只是这个?
  我没有反抗,任他捏着,盯着他如幽潭的眸子:“傅少,你不是已经答应了离婚吗?想要反悔?”
  那天的话,他说的如此真,根本不像是玩笑。
  “等我玩够了,自然会离,怎么,你难道还想着我会像以前一样留你下来?你的人,你的心都不在我这里,你凭什么让我傅容庭像个蠢货一样留你下来?替别人养孩子。”他说出剜心的话:“娶你做老婆,那是我做过最蠢的事。”
  替别人养孩子?
  最蠢的事。
  我以为那事情已经过去了,在我意识到自己可以恨眼前这个人,但是不能没有他,不能失去他的时候,他却在我伤口上撒盐。


第185章:告诉我,你犹豫过

  心明明没有被利刃所伤却疼的厉害,那血好似在翻涌。
  他以前口口声声不会离婚。现在是在认为以前做的那些不值得吗?
  我忽然笑了。疲于任何语言:“那我等着你玩够的那天放我离开。”
  身子忽然好冷,寒气从心底发出。慢慢地渗透在血液里的那种冷。
  他笑得有点冷血:“你越是这么想离开,我会越不想放。”
  话落,他忽然将我扯进他炙热的胸膛,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舌头霸道而粗鲁的撬开我的贝齿。带着侵略性的在口腔里横扫,这还不够。他最熟知我的敏感地带,一个旋身将我带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我伸出手想要反抗,可看着他心口上那刺眼的纱布,我硬生生将手撤了回来,也就这一个空档。他将我的底裤扯掉。
  之前我本就是在睡觉,所以穿的是睡衣,下楼煮饺子也没换。这睡衣太方便他动作了,加上我没有反抗。底裤没了之后,他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一个挺身。进入后疯狂动作。
  我没有一点情欲,下面都是干的。被他这样疯狂的举动弄的实在疼。又很是难受,眉头紧蹙着,他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捧着我的脸,冷冽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是我厉害还是沈晨南,怎么不说话?”
  他逼我说谁厉害,我不说,他便更加疯狂,他是以为我这段时间跟沈晨南在一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没有辩解,因为傅容庭从来就不信我的话。
  滚烫的泪水滑入耳中,我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索性也闭上眼睛,看不见,听不见,心就不会疼。
  等他释放后,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平息了,他那东西也软了,从体内滑了出去,他才从我身上起来。
  给我清理好之后他去了一趟浴室,我依然躺着没动,他从浴室出来后,伸手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夜灯,从身后将我拥住。
  像以前一样,将我当宝贝一样拥在怀里,好似刚才那个暴戾的他只是错觉,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却感觉不到暖意,反而凉意从脚板底钻进来,身子瑟了瑟,这个轻微的动作让他更加搂紧了我,用手臂垫着我的头。
  这个动作让心底猛地涌出一股酸涩,然后眼泪就这么如绝提的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我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无动于衷,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跟傅容庭这算是怎么回事。
  哭着哭着,人也就累了,慢慢地睡着了。
  翌日醒来,人还有点迷迷糊糊,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身侧,有点温热,傅容庭应该是刚起不久,我刚想坐起身子准备起来,卧室外面传来傅振华的声音:“容庭,你还把这个女人带回来干什么?你也不怕她再给你一刀,这次不管你怎么护着楼笙,我不会再认她为傅家儿媳妇,你最好尽快跟她办理离婚手续,大不了多给点钱。”
  在傅家人眼里,我是随随便便用点钱就能打发的,当初要不是傅容庭护着,不是及时怀上了孩子,早就被逼着离婚了。
  我坐在床上没动,继续听着傅容庭要怎么回答。
  傅振华的声音落了好一会儿,傅容庭清冷的声音才传进来,透着一丝不耐:“我说过,我的事,自己处理。”
  “你处理,你的处理方式就是将人带回来?”傅振华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点儿怒意了:“爸什么事都依着你,当年你瞒着楼笙的身世,直接将证领了,爸什么都没说,可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必须给我离婚,咱们傅家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爸看着那个叫苏姗的就对你死心塌地,宛如还跟我说,苏姗怀了你的孩子,你尽快给我将人娶回来,奶奶那边,我替你去说,楼笙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脸蛋,她什么也帮衬不了你,现在整个北城都知道她对你下手的事,这不是让人笑话,傅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傅家的脸面三十年前不是被爸给丢尽了吗?”傅容庭冷笑说:“什么时候离婚,跟谁结婚,我自己心里有数。”
  好半天没有傅振华的声音,估计是被傅容庭的话气的够呛,傅振华当年婚内出轨的事,傅容庭可是一直记恨着。
  “好好好,现在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爸当年纵使有错,可我还是你爸,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尽快跟楼笙离婚,这次你奶奶也没再护着楼笙了,你要还想傅家以后有安宁的日子过,就尽快离婚。”
  傅振华每句话都不忘让傅容庭尽快离婚,好似我多在傅家一天,这傅家都能变天了。
  傅容庭或许是很不耐了,不想再继续跟傅振华纠缠下去,给了一个答复:“离婚的事酒会之后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酒会之后,你必须跟楼笙离婚,将苏姗娶回来。”
  这句话之后,我听着关门的声音,想来傅振华是走了。
  什么酒会我没听说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过了一会儿听着脚步声,傅容庭进来了,我连忙躺下裹着被子装睡。
  傅容庭进来之后朝浴室去了,我听见流水声,睁开了眼睛他洗漱走出来,我明明背对着他的,好似他能穿透我的身体看见我醒了,对我说:“我去公司了,你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家里。”
  我没应声,他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这次傅容庭还算有点良心,让我待在房间里,却没让我饿肚子,佣人会按时送饭过来,我没趁机下楼,现在这个傅家,待在这房间里最安静,也免去不少麻烦。
  我也没趁机离开傅家,反正听傅振华的意思,整个傅家人都是希望我跟傅容庭离婚,傅容庭既然承诺了傅振华酒会后,我这个时候也就不去多此一举再生事端。
  我的手机已经被傅容庭给收了,在房间里我能做的就只能看看电视,看看书打发时间,我不知道酒会的具体时间,但估计也就是在这几天时间里,不然傅振华不会轻易妥协。
  傅容庭每晚特定时间回来,洗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我,有时一晚上好几次,这看着一点也不像是要离婚的夫妻。
  他也不跟我说话,完事后就搂着我睡觉,我似乎就只是供他发泄的充气娃娃。
  一连五天之后,这天我起来,身侧不再是空的,傅容庭他还在,我摸着他结实的手臂,感觉有点儿不真实,他在我耳边嗓音低沉的说:“今天过后你就自由了。”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原本朦胧的眸子一下子清醒了,在他的怀里转了一个身,他睁开了眼睛,眸子特别深邃的凝着我,我回身的那一刹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眸子里面是温柔,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
  我讷讷地问:“酒会在今天?”
  他抬手捋了捋我贴在脸上的头发,不答反问:“喜欢上这种日子,不想离开了?”
  我不想离开是真,但不是喜欢这种日子,喜欢这样的傅容庭。
  我口是心非的说:“我一直等着这天,希望傅少这次不要说话不算话。”
  这几天待在这房间里,我不知道傅容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是惩罚讨要利息,可我一点事也没有,几天的自由,对于我来说不痛不痒,相反的,因为他的维护,傅家人没有找我的麻烦。
  若说将我留在这里真为了什么,我好似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断了我跟沈晨南的见面,去见丫丫的自由,全身心的做他傅容庭的女人,几天的女人。
  我只能这样想。
  我仔仔细细的盯着这个男人,真想从他的眼里,脸上,看出一点跟平时不一样的东西,想探究他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想听他说出一点让人暖心的话。
  放在被窝里的手想要伸出来摸摸他的脸,想放在他受伤的胸口上问他当时疼不疼,却没等我开口,他的话已经像锋利的利箭一般刺了过来:“律师已经重新拟好财产分割协议,晚上酒会之后我会让人送过来,如果没有异议,明天早上去离婚。”
  我的手僵硬在被窝里,彼此的身体还赤。裸的紧贴着,我们却在说离婚的事宜,更奇特的,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中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违和,盯着他好看的脸,我强颜欢笑的回答:“好。”
  他的眸色沉了沉,伸手拥着我,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里,贴着我的耳边嗓音深邃地问我:“楼笙,告诉我,有没有一刻……你犹豫过?”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犹豫离婚还是犹豫什么?
  这个时候,还问我做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去博了,我不知道他这是否又是戏弄。
  我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耳朵,盯着墙壁上,那上面挂着的相框正是当初傅容庭在枫叶林背我的画面,眼眶忽然酸涩,我努力睁大了眸子,强忍住不让泪掉下来,笑着说:“傅容庭,我们终于结束了。”


第186章:酒会有什么端倪?

  我感觉他贴在我后背上的指尖轻微颤抖了一下,倏而松开我。没再看我。掀开被子赤。裸着身子背对着我说:“下午我会让琳达将酒会的衣服送过来,到时你跟着奶奶她们一起过去。”
  丢下这句话。他进了浴室,我的手朝他的方向动了动手指,保持着想要拥住他的姿势,可我除了抓住空气,手心里什么也没有。
  忽然觉得好冷。我将被子裹紧了,人往往在话说出后。事情发生后才来想另一种结果,就比如我现在就在想。刚才我的回答换一种,我拿自尊去赌那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赌傅容庭不是为了戏弄,他会不会给出另一个答案?
  人这一辈子都在做选择。我们走到生命的尽头,交上人生答卷的时候,不知多少选择曾是我们后悔的。
  傅容庭从浴室出来后。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换衣服,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画面了。记得第一次我见到他什么都没有穿的时,真的就像小说里所说的差点流鼻血了,不管男女。食色性也。我适应了很久才慢慢地克制住自己,慢慢地将那份悸动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就算是赤身相见,也能做到面无慌乱。
  此时我没有慌乱,没有悸动,有的只是平静,因为我想将他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记忆里。
  已经三月中旬,天气开始回暖了,男人本就血气方刚,赤着身子也是没事。
  看着他一件件将衣服穿上,套上皮带,打好领带,傅容庭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
  或许应该这样说,连成杰就像春天,沈晨南如夏天,而傅容庭就是那秋冬两季,阴晴不定,有人喜欢春夏,而我喜欢秋冬的景色。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他穿上衣服就出去了,依然是门响声,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大概是躺着身子都觉得发酸发软了,我这才起来。
  我穿上衣服出去,发现傅容庭将我的手机放在偏厅里,上面有不少未接来电,有连成杰的,杨欢的,楼箫跟初夏的,唯独我没有沈晨南的,我以为他是最可能打电话的人,却连一个信息都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当时直接就跟着傅容庭回来老宅,我这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几天,是够他们着急的。
  我给她们都回了电话,最后一个是打给杨欢的,她在国外,这个时候那边正好是深夜,电话接通后,杨欢小声的说了句:“楼笙,等会儿。”
  电话没挂,我还听着有走路的声音,想来顾云生应该是休息了,杨欢将手机拿出去接,等了一会儿她问我:“妞儿,这几天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不回,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我用轻松的语气实话实说:“没有,我回了老宅,被傅容庭关了几天,今天刑满释放了。”
  杨欢担忧道:“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傅容庭这是几个意思?不是都说要离婚了,他这还要闹哪样?秋后算账?”
  “放心没事,除了没有自由,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好着呢。”我抿了抿唇笑说:“今天晚上傅氏有个酒会,参加完之后,明天我们就该去领证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借我一个肩膀靠靠。”
  “顾云生说还要一个礼拜左右。”杨欢说:“我看你现在能跟我开玩笑,也不需要肩膀,到时我回来替你向傅容庭讨点利息。”
  “重色轻友。”我埋汰道:“早知道你是这德性,好了,我也不指望你,你就跟你的顾云生过几天二人世界吧,你那边是晚上,早点去休息,我下楼去找点吃的,养足精神,晚上估计没这么顺利完事。”
  酒会这种露面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本就不应该再出席,也不知道傅容庭怎么想的,谁离婚前一晚还带着妻子出现在公众面前,估计傅家其它人不会同意,晚上有脸色可看了。
  杨欢笑说:“妞儿,我就算现在坐飞机也赶不回来啊,所以我以后替你秋后算账好了,晚上别给我认怂了,就算是最好一晚,也给我将最好的一面拿出来,别让人以为我们复兴镇上的好欺负。”
  “那穷山沟谁知道啊。”我失笑:“我知道了,你去睡吧。”
  嘴上虽然这样说,我心里也跟杨欢一样认为,就算是最后一晚,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挂了电话后,我下楼去厨房找吃的,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不能还窝在房间里不出来,佣人给我留了早餐,本来是想着等我醒了给我送上去,见我下来了,给我热了热端给我。
  我坐在饭厅里没吃上几口,傅宛如像是狗一样,闻着味就来了,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东西,不过也是,过了今天,怕是明天就不在这里了,容庭这次还算是明事理,没有被你给迷惑了。”
  我连头都没有抬,喝着牛奶,慢条斯理的说:“憋了几天,你也算是憋坏了,趁现在还能嘴上过点瘾,你请随意,不然等苏姗进了门,她可不像软柿子,没背景任人拿捏。”
  “强装什么,你现在就装吧,等明天离了婚,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就等明天再说。”我笑了笑说:“反正傅容庭不管娶谁,你都只能看着,相比于你,我觉得自己幸运多了。”
  傅宛如一阵吃瘪,脸色十分难看,恰好她女儿星月又哭闹了,梁秀琴从楼上下来:“宛如,星月又哭了,只有你能哄住她,你还是上楼看看吧。”
  说来也奇怪,傅宛如不疼这个女儿,偏偏没有楚天逸在的时候,只能傅宛如哄得住。
  孩子的哭声让傅宛如很是烦躁,也没空跟我拌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匆匆上楼去了,梁秀琴没有走,站在几步远外冷着脸说:“最后一天了,你给我安分点,宛如怎么说也是傅家的大小姐,你以后说话也掂量着自己的身份。”
  这就是豪门贵妇的教养,放下筷子,我笑眯眯的看着梁秀琴:“我听说一件事,伯母好像年轻的时候曾在某一家会所陪过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我也就不再喊她妈了。
  梁秀琴神色很是不自在,狠狠地道:“你听谁说的,胡说八道。”
  “既然不是真的,伯母你生什么气,反正我还能在这里待一天,跟我置气,多划不来,听说这人一生气就容易老得快,人一旦老了,这男人的心可就抓不住了。”
  其实这些年傅振华一直没改风流的习性,只是有所收敛罢了,毕竟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年纪一大把了,只能外面低调玩玩,只要不危及梁秀琴的地位,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梁秀琴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怒意的看了我一眼,多年在傅家夹着尾巴做人已经让她没多少刺了,在外面可能还会跟我横两句,在这里,她也怕老夫人,冷哼了一声夹着火气上楼了。
  人终于都走了,我又重新吃我的早餐,吃饱后,想着去找本书打发时间,老夫人却来找我,这是我在老宅待了这么几天后老夫人第一次来看我,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老夫人朝我招了招手:“小笙,陪奶奶出去走走。”
  “好。”我想过去扶老夫人,可又碍于这几天的态度,我没敢把手伸出去。
  外面天气正好,三月的天气很是明媚,我走在老夫人一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里忐忑着,也不知道老夫人要对我说什么。
  园子里不少花已经开了,其实这园子里什么季节的花都有,春天开的花更多而已,我将目光落在小径一旁的菊花上,老夫人忽然问我:“小笙,你跟容庭这次真打算离婚了?”
  将视线从淡黄的菊花转到老夫人布满沟壑苍老的脸上,点了点头如实说:“已经决定明天去民政局。”
  老夫人杵着拐杖走着,微微叹息:“这婚姻的事还真不能强求,要是容庭早遇上你几年就好了,对了,什么时候你将孩子带给奶奶看看。”
  “有机会我会带孩子来看奶奶。”我踌躇着,问出心里的疑惑:“奶奶,我骗了你这么多年,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怪我吗?”
  “奶奶都是黄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还怪你做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杵着拐杖,佝偻的背让人一阵心酸:“奶奶只是遗憾,遗憾没能有机会抱到重孙子。”
  “奶奶……”我抿了抿唇,想到那无缘的孩子,我说:“现在姐不是有星月,星月长的很可爱。”
  “虽然星月姓傅,可终究是楚天逸的孩子。”
  我看了眼老夫人,人老了,对血脉这种事就特别看重,星月流着的是楚天逸的血。
  想到苏姗的孩子,我说:“奶奶,你一定会抱到重孙子。”
  “陪奶奶在这坐坐吧。”老夫人停了下来,可能是走累了,在一旁的木制长椅上坐下来,老夫人忽然问我:“容庭早上出门特意交代,晚上的的酒会将你带过去,小笙,你知道晚上是什么酒会吗?”
  我摇头:“不知道。”


第187章:黎明之前

  傅容庭一个字没跟我透露,我也不关心。只知道酒会后。傅容庭会将律师带过来,然后明天去离婚。
  “是傅氏成立六十周年庆。”老夫人拉着我的手说:“这可是一个大日子。容庭让你出席,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浑浊的目光看着我,那一眼,带着点别的意思,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有点茫然:“奶奶,这个日子有什么讲究吗?那我晚上不去了。这样的场合,恐怕我也不适合出席。之前我伤了容庭的事,这北城估计没人不知道。”
  “怎么不去?容庭让你去,肯定有他的用意,晚上你就知道了。”老夫人有点神神秘秘的。直觉告诉我,老夫人是知道的,但她没告诉我。只是让我陪着她在园子里走走坐坐,中午又陪着她一起吃饭。
  后来我才明白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也是演戏的高手。
  我要去酒会的事只有老夫人知道,所以当琳达下午六点将礼服给我送来,傅宛如跟梁秀琴知道我也要去酒会。很是惊讶。
  我换好衣服。琳达给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走到楼梯口,听到楼下传来傅宛如带着气愤问老夫人的声音:“奶奶,这是傅氏六十周年庆,楼笙都要跟容庭离婚了,还带她去干什么?头天晚上出席傅家的周年庆,第二天离婚,这不是让傅家丢脸吗?还是说,容庭他想反悔?他真是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智。”
  老夫人目光凌厉的看了傅宛如一眼:“宛如,容庭的婚姻,他自己决定,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容庭离不离婚,奶奶不清楚,只知道现在小笙还是容庭媳妇,周年庆这么大的事她不出席,外界会怎么想?”
  老夫人最后一句话堵得傅宛如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老夫人说得有道理,若是不出席,难道让人以为因上次我伤傅容庭的事,傅家把我怎么了吗?
  “奶奶,她不出席,外界顶多也就是猜测他们私底下离婚了,楼笙之前本来就伤了容庭,离婚这不是很正常?可要是今晚上楼笙出席,明天再去离婚,那这算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老夫人跺了跺拐杖:“宛如,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容庭已经说了明天离婚,今天晚上是周年庆,你难道还要闹的鸡犬不宁才高兴?”
  傅宛如急说:“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也是为了容庭,为了傅家好,并没有针对楼笙的意思,奶奶你怎么是非不分……”
  老夫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梁秀琴赶紧截下傅宛如后面的话,朝老夫人笑说道:“妈,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叫刘管家准备车去酒会,宛如,你也跟妈一起过来。”
  “妈,你这是干什么……”傅宛如是被梁秀琴强行拉走的,她的目光看见楼梯上的我,很是不甘心,我跟傅宛如的梁子真是越结越大了。
  都说嫁人跟老公相处不是难事,跟婆婆小姑子相处才是最难修行的功课,我在傅宛如这里算是体会到了。
  酒会是晚上八点开始,傅容庭跟傅振华还有楚天逸他们早就过去了,地点是在莱亚大酒店,傅家包下了三楼整个大厅作为酒会的会场,前来参加的不少,不仅有商界的人,娱乐界的也有,而且还是大牌的明星。
  到酒店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酒会才正式开始,我没跟着老夫人一起进去,她让我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待会让人过来叫我。
  像这种酒会,我一点也不喜欢参加,加上之前伤了傅容庭的事,我更是不喜欢出现在公众人面前,也就听老夫人的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太安静了,让人心里不禁有点发慌,现在我跟傅容庭的在一起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我不想坐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站在大厅角落处往里面看了一眼,虽然一眼看去差不多都是黑压压的后脑勺,香槟魅影,却能一眼就看到傅容庭所在的位置。
  聚光灯下的傅容庭,帅气凛然,场中不乏俊男,他却是那种本身自带光环的,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周边站着的是商场精英还是官场高层,他自身的光芒藏也藏不住,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清凛的气质,眸间冷沉,那是久居上位磨砺出来的,淡淡神色,一眼便让人产生敬畏。
  这是我楼笙爱的男人啊,今晚之后,他就真的不属于我了,我再也不能抱着侥幸的态度奢求他再多留我身边片刻。
  不知道这算不算报应,之前他一次次想将我多留片刻,而此刻,我竟想他能一世伴在我左右。
  我算不算太贪了?
  目光随着他的身影转动,他一般很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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